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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和我这个祭品谈个恋爱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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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耀灵冷眼看着他,清冷的开了口:“驱魔人,你不用在我们面前演戏了,难道你看不出我们几个到底是不是妖魔吗?”

    什么?

    这个小鲜肉居然是驱魔人?

    我和流斯一同站起了身,大大的吃了一惊。

    我本以为这个小鲜肉,这时会忽然露出一个酷酷的表情,然后用一副尽在我掌控之中的态度,对我们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不是妖魔,但你们都不是普通人,我只是在考验你们!”

    哪知这个小鲜肉却一脸懵逼的瞪着他那双好看的、萌萌的小鹿眼,说了句:“你们不是妖魔,那你们是什么人?”

    “呃。。。。。。”我无奈的扶着额头,真心为这个小鲜肉的智商着急。

    其实我只是在很久以前,听独眼老伯说起过,有关驱魔人的传说。

    驱魔人是非常古老的存在,有魔的那一天起,就有驱魔人了。

    驱魔人有世代相传的,也有因为天资而被选中的。

    但在经过了一个特殊的时代后,驱魔人大多数都不再驱魔了,或是归隐,或是从事了别的职业。

    眼前的这个小鲜肉,虽然是个不成熟的驱魔人,但如果司徒耀灵都看出他是驱魔人的话,他一定还是有过人之处的。

    司徒耀灵毕竟是天神,比我可多了很多耐心,他对小鲜肉解释着:“其实也不怪你看不出来,是我隐去了我们的身份。而且你的力量也被封住了,所以才会被他们抓住。不过你放心,我们都不是妖魔。

    这里的妖魔又多又强大,你还没有达到独立完成任务的级别。我这就给你解开封印,你还是快离开这里吧。”

    说完,司徒耀灵就用手指指了他的眉心一下,他的眉心处就立刻发出了一束白光,小鲜肉的眼神立即就变得凛冽了许多。

    原来他的力量被封印了,怪不得他刚才看起来那么弱。

    然而,司徒耀灵的好心不仅没让小鲜肉领情,反倒让小鲜肉更加生气了,他傲气的扬着脸:“哼,你凭什么说我不够资格?你又不了解我!”

    流斯不急不忙的走到了他面前,然后竟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衣,一个图案十分特别的圆形纹身,立刻出现在他的胸前。

    小鲜肉赶紧扯着衣服,小脸涨得通红,气得他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干什么?”

    流斯坏笑着:“还真是个正式的驱魔人。说吧,你贵姓啊?多大年纪了?做驱魔人多久了?”

    这简直就是老阿姨调戏小鲜肉的生动画面啊!

    不过小鲜肉终于被调戏的发疯了,怒气冲冲的对流斯喊道:“我当然是正式的驱魔人!我叫沈白,二十一岁,已经成为正式的驱魔人一年了!”

    “噗!”流斯一下就笑了出来,他非常自然的挑着发梢,摇了摇头,

    “你才做驱魔人一年,你一共都没驱过几个魔吧?小萌新,你快走吧,这里太危险,真的不适合你啊。”

    沈白现在终于有了些驱魔人的样子,他的一双剑眉冷竖着,对我们呵斥着:“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倒要看看,你们几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他的手中就忽然多了一个紫金色的降魔杵,整个人都带着威风凛凛的气势。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流斯立刻冲到沈白跟前,把他拿着降魔杵的手硬生生掰到了身后,然后妖冶的扭着腰,假意在跟他跳舞。

    闯进来的人,是河伯。

    河伯还是那么的轻浮,他靠在门口,语气很酸:“你倒是会享受!尸魔那个家伙也真会拍马屁,竟然给你弄了这么一个鲜嫩的好礼物!”

    流斯看都没看他,只是伸出手打了个响指,屋内的音乐声就变小了。

    流斯慵懒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屑:“你是来单纯的祝贺我呢,还是还有礼物送给我?”

    “切!”河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才继续说道,“我可没有这么好的礼物送给你,但是你毕竟是新首领,我怎么样还是要有所表示的。我刚让人把我珍藏的一瓶好酒取来,是你爱喝的琼芳酿。”

    “哦?”流斯立刻松开了沈白,转过身来。

    “琼芳酿?可是六十年以上的吗?”流斯的眼中闪着期翼的光芒,看上去真像个酒鬼。

    河伯得意的咧着嘴:“当然,给新首领的酒,怎么能不是最好的呢?来人,把酒送进来吧!”

    这就是河伯的计划,他打算亲自把流斯灌醉,然后趁机杀了他。

    不,是杀了飞缘魔。

    河伯刚转过头看向门后的时候,我看见沈白的降魔杵在他身后发出了一道乍眼的紫光!

    不好,他要沉不住气了!

第83章 冥王的授印

    我立刻大步冲到沈白面前,一下搂住了他的脖子,顺势把降魔杵又藏到了他背后:“咱们继续跳舞吧!”

    我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莽撞,就算他年纪还轻,可是作为一个正式的驱魔人来说,起码也得学会沉着冷静吧?

    “你、你。。。。。。”沈白结结巴巴的想说些什么。

    我立刻没好气的把他的话给怼了回去:“你个白痴!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赶紧把你的降魔杵收起来?我们可不想被你连累!”

    我说完后,忽然感觉脸边有些烫烫的,斜眼一看,沈白这个家伙的脸竟然红得像块烧红的碳!

    哼,总算还知道愧疚!

    我又向他背后摸了下,他的降魔杵终于不见了。

    河伯这时已经把琼芳酿放到了桌子上:“新首领,来尝尝吧。”

    一股极为香醇的酒香立刻扑鼻而来,别说喝了,只是闻一闻这沁人心脾的酒香,都能让人沉醉了。

    我警觉的扫了流斯一眼,他可别真的喝醉了,我不担心他被尸魔杀死,因为他本就是冥使,是不死之身。

    我担心他喝多了会露出破绽。

    但是流斯已经接过酒杯,一仰头就干了一杯酒。

    流斯喝完一杯之后,就对我和司徒耀灵说道:“你们两个先把我的礼物走,安排好地方后告诉老娘。等老娘喝完了酒,就去享用!”

    “是。”我立刻应了一声,就要和司徒耀灵把沈白给架出去。

    河伯却在这时突然来了句:“新首领,您一直不都是独来独往的吗?什么时候有手下了?”

    我一惊,差点就停住脚步。

    流斯却镇定自若的回了句:“我现在都是首领了,难道不应该收几个手下吗?”

    流斯说完,又对我们怒斥了句:“快走,给我把他看好了!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是,是,您放心吧。”我连连讨好的答应着,马上加快了脚步。

    一出门,我就看见离岸和司徒纯熙正站在离包间不远处的地方。

    司徒纯熙又在装晕,离岸则在假意关心着她,实则却正在神情紧张的盯着包间。

    他一见我们出来了,神情立马就缓和了许多,司徒纯熙也把扶着头的手放了下来,将目光锁定在我们身上。

    我和司徒耀灵架着沈白,目不斜视的从离岸他们身边走了过去,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在心里对离岸说:“跟上我们。”

    当我们走出酒吧的时候,离岸和司徒纯熙也出来了。

    我谨慎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已经有一些妖魔也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离岸看似热情的向我们走来:“用不用我们帮你们?”

    我马上就把沈白交给了离岸:“那真是谢谢你了,我可要累死了。”

    沈白挣脱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我瞪了他一眼:“放开你?然后你好单枪匹马的再闯进去?”

    离岸冷静的对他说道:“驱魔人,如果你真的想有一番作为,就要先学会忍耐。”

    沈白惊异的看着离岸:“你也知道我是驱魔人?你又是什么人?”

    我看了看司徒兄妹和离岸,一脸傲娇的对他说:“他们可都是比你厉害得多的人!你跟他们完全不在一个等级。好了,我们这就把你送走。”

    沈白的眼中虽然还带着怀疑,但他终于学聪明了些:“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用你们送我,我自己能走!”

    离岸的语气非常强硬:“你现在想自己走也不行了!等我们带你离开‘魅夜’的范围之内,你才能离开!”

    司徒纯熙也没闲着,她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离岸和司徒耀灵不由分说就把沈白押上了车。

    我和司徒纯熙留下来了,我们要再回去帮流斯。

    这家伙没准已经喝多了,我们再不回去,河伯也许就对他下手了。

    再次匆忙折返“魅夜”后,我本想去流斯所在的包间,向他汇报沈白已经被带走了。

    可等我到了包间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包间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糟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司徒纯熙也变了脸色。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去想象:“他们把流斯弄到哪里去了?咱们刚走这么一会,流斯他不会已经。。。。。。”

    司徒纯熙比我要冷静,她马上拉起我的手:“流斯应该没事的,咱们这就去找他!”

    可是望着偌大又构造复杂的酒吧,我心里真是没有底。

    如果我跟流斯之间,能像离岸那样可以心灵感应就好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跟司徒纯熙一起,向酒吧里的人打听着流斯的下落。

    然而我们得到的答案却不尽相同。

    有人说他自己走了,有人说他根本就没离开酒吧,还有人说流斯是跟河伯他们一起离开的。

    这些妖魔都醉醺醺的,看上去一点都不靠谱,我们还是靠着自己发现了关于流斯的线索。

    这要多亏了河伯的琼芳酿。

    琼芳酿的酒香非常特别,我隐约闻到了琼芳酿的气息,是从包间里向酒吧的后门蔓延去的。

    我和司徒纯熙立即来到了酒吧的后门外。

    外面又下起了雪,但是地面上的零星血迹还清晰可见。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会是流斯的血吧?”

    司徒纯熙蹲下去,闻了闻地面上的血:“不是,这血里有腥气,冥使的血不是这个气味。”

    我稍微松了口气:“那这血是谁的?河伯跟他手下的?”

    “可能是,所以咱们先不要天担心了!”司徒纯熙站起身,眼中却升腾起了一股杀气。

    她向一个转角处大喝一声:“谁在那里!”

    “嗝!”

    没有人回答,但是却传来了一股浓重的酒气。

    “谁?”我已向那个转角去快速走去。

    “流斯?”

    流斯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正躺在雪地上,双眼迷离,满身的酒气。

    在他周围,躺着几个脸上挂了彩的人,其中也包括河伯。

    他的脸上被划出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地上还有零星的血迹,跟后门口的血迹很像。

    “他们都死了?”我震惊的问道。

    这些人如果都被流斯杀死的话,我们的计划就毁了。

    “他们没死!”司徒纯熙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关节都被她握得发白了。

    她的眼中透出了一丝强烈的杀意,但是她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是河伯的血,让她躁动了。

    我马上去扶起流斯,还好我力气大,否则我们两个扶他都会很费力。

    “既然他们没死,咱们也快离开吧!”我腾出一只手,马上拉着司徒纯熙逃离了这里。

    我们刚走到大路上,就遇到离岸和司徒耀灵。

    我欣慰的说道:“你们回来的好快!”

    流斯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引起了离岸强烈的嫌弃:“他居然喝多了?他没暴露身份吧?”

    我无奈的一耸肩:“不知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就是恢复成本来的样子了。河伯跟他的手下,都脸上挂彩的晕倒在他周围了。”

    离岸狠狠的拧了下眉:“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算了,快走吧。”

    离岸说完,就将流斯扶过了去,然后拉着我的手,用了瞬间移动的力量,眨眼间就将我们带回了宾馆。

    司徒耀灵和司徒纯熙也紧随我们回来了,他们也用了瞬间移动的力量。

    离岸把流斯重重的扔到了床上后,我问道:“沈白走了?”

    离岸点点头:“他走了。”

    我真是替沈白捏了把汗:“真是没想到,竟然还能遇到个驱魔人。他是被尸魔抓来给飞缘魔当礼物的。幸好遇到了咱们,否则飞缘魔还不得把他吃的一干二净?对了,他知道咱们的身份了吗?”

    离岸对沈白也很无奈:“那个孩子太年轻稚嫩了,经验还不足,他没有看出咱们的身份,不过他说,他还会回来找咱们的。”

    我丝毫没有掩饰对沈白的嫌弃:“他还想回来找咱们?他不给咱们添麻烦就不错了!”

    “但是,这个孩子很特殊。。。。。。”离岸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特殊?他哪里特殊?是智商太低吗?”我可一点都不看好他。

    离岸那深潭般神秘又迷人的眼睛里,忽然发出了两道锐利的寒光:“他身上驱魔人的印记,是来自冥王的授印,这就说明,他见过冥王!”

    “你说什么?”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激动,我颤抖的问道:“他竟然见过冥王?那他知道冥王的下落吗?你问他了吗?”

    离岸凝重的答道:“我问了,但是他说他根本就没见过什么冥王。他胸前的印记已经存在很长之间了,他不知道这个印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似乎丢失了一段记忆。”

    我马上追问着:“那他又是跟谁学习的驱魔?他师父是谁?”

    失望之情在离岸眼中闪现了出来:“他的师父就是他的父亲,可惜他父亲在他十八岁那年就去世了。以后他都是自学的驱魔。”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是流斯第一个发现沈白胸前纹身的,难道他当时也认出了那是冥王的授印了吗?”

    离岸摇摇头:“冥王给驱魔人的授印极为罕见,不是每个人都见过的。流斯应该不知道。”

    我又看向了司徒耀灵,他也摇摇头:“冥界的事情我了解的不是很多,我也没见过。”

    这么说,只有离岸一个人见过冥王给驱魔人的授印了?

    我不禁有些怀疑:“阿离,你不会看错吧?”

第84章 他们不是朋友

    离岸的目光深沉而犀利:“我不会看错。总之,咱们就等着沈白吧。”

    “嗯。”我表面上应着,心里却是极不情愿的。

    如果沈白再次出现,离岸可能就会通过他找到有关冥王的线索,那我岂不是危险了?

    我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如果沈白来了,我该怎么才能让他不说出有关冥王的事情。

    真希望他永远都记不起他丢失的记忆才好。

    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以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一闭上眼睛,就是被冥王抓走的画面。

    在我的想象中,冥王一定是个满脸横肉,一脸络腮胡子,凶神恶煞的模样。

    因为我认为,这样的的形象才能镇住地狱中的恶鬼众生。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我刚要下地,突然感觉屋子里有些怪怪的。

    我一激灵,立刻回到床上坐好,紧张的打量着房间。

    我什么都没看见,可是总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很久都没有再出现过的声音:你找到我了。

    哪知我脑海中刚闪过这句话,屋子里就凭空响起了那个可怕的声音:“你找到我了!”

    他真的出现了!

    我原来以为那个声音是死神的,可是上次死神出现的时候,我很明显的听出,那不是死神的声音。

    啊?难道是冥王?真的是冥王吗?

    我壮着胆子向空气中问道:“你是谁?你是冥王吗?”

    我对这个声音的恐惧,突然在我的质问声中消失了。

    我索性从床上跳起来,对着空气更加大声的喊着:“你到底是谁?你如果是冥王就给我现出你的真身!你这样不坦荡,我可瞧不起你!”

    我大喊一通后,那个声音却再也没有出现了。

    门外却响起了离岸的声音:“初雪,你在跟谁说话?”

    “阿离!”我立刻跳到地上,大步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离岸迅速从外面闪进来:“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喊冥王?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吗?”

    我其实还是有些后怕的,我紧紧握住离岸的手,只有这样,我才能有力气继续说话。

    “我刚才又听到那个恐怖的声音了,我在问他是不是冥王!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那个声音属于谁?不是九尾狐,不是死神,应该是冥王吧?”

    离岸立刻否定了我:“不,我还是觉得冥王不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法来吓唬你。冥王做事一向磊落。”

    说到这,离岸的语气又变得柔软起来:“以后你再听到那个声音,就及时叫我,知道吗?”

    我低着头,声音不大:“好,我知道了。”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到底是跟冥王一伙的。

    不管离岸怎么为冥王说话,我都觉得那个声音应该属于冥王。

    离岸拍拍我的头:“既然我来了,你就是安全了。先不要想那么些了,咱们这就去吃早、不,去吃午饭吧。昨晚咱们回来的太晚,大家现在也都饿了。”

    “流斯怎么样?他醒酒了吗?”

    也不知道流斯这个家伙昨晚有没有坏事。

    离岸的语气不是很轻松:“他已经清醒了,但是昨晚他最后跟河伯打斗时候的事情,他记得不大清了。吃饭完,我再和他去一趟‘魅夜’。”

    “哦。”

    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也不再说话了。

    司徒兄妹和流斯已经等在宾馆楼下了。

    司徒纯熙的脸色看起来比昨晚要好多了,流斯的脸色也很正常,跟离岸一样,有着冥使脸上独有的苍白。

    司徒耀灵更不必说,看上去就是个健康有活力的大男孩。

    看来大家昨晚休息的都不错,这样就好。

    昨晚因为我们的谨慎,所以没有真正的捕猎,但是今晚我们就要开始正式的捕猎了。

    等待我们的,也许会是一场恶战。

    简单的互相问候过后,我们就向快餐店走去。

    哪知刚一出门,我就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沈白穿着棕色翻毛的皮夹克和酷酷的皮裤,背着一个大大的帆布书包,正向我们走来。

    他今天看上去精神抖擞,充满了朝气,与昨天在酒吧见到他颓然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一见到我们,就马上对我们打着招呼:“你们好啊,我总算找到你们了!我可找了你们一上午了!”

    离岸冷冷的看着他:“作为驱魔人,你连基本的追踪术都不会吗?竟然找了我们一上午的时间?”

    沈白露出一个非常无辜的表情:“我当然会追踪术了,可追踪术追的都是妖魔鬼怪,你们又不是妖魔鬼怪,我怎么能追踪到你们?”

    流斯这时一下冲到沈白面前,用手扶了下眼镜,然后傲娇的一扬头:“怎么,你终于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嗯嗯,我知道了。你们是冥。。。。。。”沈白刚要说出我们的身份,流斯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行了行了,你心里知道就行了,我也感觉你不会那么笨。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正要去吃饭,也带你一个吧。”

    流斯说着,就搂住了沈白的脖子,跟他勾肩搭背的走在了前面。

    我不屑的鼻哼了一声,这个流斯还真是个自来熟,他不会是因为沈白可能跟冥王有过接触,所以在讨好他吧?

    我鄙视的对着他们的背影吐了下舌头,然后就要去挽司徒纯熙的胳膊。

    可是司徒耀灵已经拉着她的手走了。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哪里了。

    “傻瓜,你在想什么呢?”离岸敲了一下我的头,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的身边还有离岸。

    可我现在已经对离岸心存芥蒂,都怪他帮冥王说话!

    “快走吧,你难道不饿?”

    我的手被离岸十分自然的牵住了,他这样的举动就好像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我自己能走。”我挣开了离岸的手,把手放到了斗篷的兜里。

    离岸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中,一缕不易察觉的失望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

    离岸说了声“好”,就径自迈开了步子。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我喜欢离岸,我不能欺骗我的心。

    可今天,我终于清醒了过了。

    就算我再喜欢他,甚至觉得我可能已经爱上了他,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

    祭品和献祭者,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啊!

    我对自己默默的说:“初雪,你要记住今天的清醒时刻,别忘了你当初决定伺机逃跑的决心!”

    嘴角微扬,一抹释然的笑容呈现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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