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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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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灵霄觉着事头不对,便打发了杏梨去问,后面的杏梨只说,“奴婢不敢靠近,那些侍卫拿着刀枪,早先被打发过去的,靠得近的都被扭送了进去,有几个胆大的小厮就跑回来跟奴婢们说,全死了。”
  恐怕是赵灵运出了什么要紧事,还与英国公府和平江侯府有关,如此楚襄才不顾人多口杂的境地。
  “住持那边可有动静?”赵灵霄问。
  “还不曾,”杏梨摇头,“奴婢得了消息就赶回来了,其他那些的人也散了。”
  佛门之地发生杀人灭口之事,是按不下去的,住持应该很快就得到消息在前面主持大局了,何况这附近的勋贵们都是消息灵通之人,只怕上京那边也要惊动了。
  赵灵霄思忖片刻,随后吩咐下去,“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回府。”
  杏梨忙不迭应着去收拾了,赵灵霄在桌边绕了几圈,想了想,推门而去。
  两柄长枪闪着冷光横档胸前,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凶神恶煞地瞪着铜铃大眼,口气嫌恶怒喝:“站住!”
  赵灵霄凜了凜神色,骄矜道:“大胆,尔等可知我是何人?”
  “无论您是哪家的贵人,上头有命,不得出去半步!”侍卫毫不相让,反而咄咄逼人。
  “你就不怕我叫人摘了你们脑袋?”赵灵霄一个眼刀过去,面色冷了三分。
  另一侍卫语气稍忌,却仍无退让半步之势,“多有得罪,还请小姐恕罪。”
  话落,再不肯多言一步,但那明晃晃的枪头,势必她敢迈出一步便追过去一寸。
  赵灵霄知道这是肯定出不去了,也不再坚持,退回屋内。
  杏梨跟上来有些慌了神,“姑娘,姑娘,他们都围上这了,奴婢,奴婢怕……”
  “稍安勿躁,”赵灵霄瞥了她眼,冷冷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把东西都先放回去吧。”
  杏梨还想说什么,一看自家姑娘这表情,只能忐忑不安地把东西卸回原位,盯着门外那两个煞星,整个心七上八下来回反转。
  赵灵霄给自己添了杯茶。
  容桓动作快,瞒不住,就派人把这些女眷围着,暂且拖的一时是一时。眼下这时节,住持那边可能通过气,他们这些人是回不去了。若是换成了上京城其他勋贵她还能想个办法应付一二,只是容桓,赵灵霄笃定在必要时候,他们这些人也许会一个不留,他敢且能,再算上一个小侯爷,这里面可能也有他的意思。
  赵灵霄吹了两下热气,知道此时不能急,急不得。倘若换了赵灵运,这时候该是躺在炕上睡觉,或者食饭,或者看书念经,不会多一丝忧疑。
  是了,容桓暂且还会顾念一些亲情,不会动她。
  赵灵霄想通这些,便安心留在此处。
  再说容桓,命无用把容瑗送回府里,自己却脚程稍快地赶回了英国公府。
  英国公和容大爷已等候在书房内。
  容桓一进去,就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容大爷面多有难堪,自知容瑗闯下大祸,叹气道:“父亲,小弟,菩若寺住持会报官京兆尹,大理寺亦会派人查实,县主府那边追究下来,容瑗年幼无知,到底是她母亲宠坏了……”
  容桓打断容大爷,“兄长,容瑗败坏的是英国公府。胆敢挑拨平江侯家,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此事尚且不明真相,不要轻易断言,”英国公扫眼过来,多有不豫,“倒是你,佛门之地杀人,你可知上头若怪罪下来,你该如何?”
  英国公年逾五十,一双虎目不怒而威,精明强干,铿锵有力。容桓多有相像于他,父子二人对视片刻,容桓退后半步,跪于下首。
  “子猛自当去诚王殿下那请罪。”
  “你知道就好。”英国公这才松动些许面皮,颔首满意,便又看向容大爷,“你今日教导无方,就听子猛的吧。”
  容大爷知道英国公这话出来就是再无转圜之地,除了感慨慈母多败儿,心下倒无不满。世人皆知英国公宠爱幼子,还请封了袭爵,这家里的事多半也是容桓安排。
  于是跪下磕头,“子谦(容大爷字)省得了,回头到祠堂那面壁一日。”
  英国公不再说话,摆了摆手,叫二人下去。
  院门下,容大爷对容桓多有无奈,“瑗姐儿……你是个有分寸的,这些暂且不提。只是今日到底得罪了平江侯家,你去诚王那请罪还要谨慎才是。至于顺安县主府那边,你作何想?”
  容桓身躯挺直,神色是一贯的盛气凌人,“一应随大理寺和京兆尹查案就是。”
  容大爷点头,“诚王殿下肯露面,京城内和菩若寺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风声,不过你近日行为举止还是小心为上,不要被那些言官借机参你一本。”
  容桓称是,便不再说,转身离去。
  无用和几个近身侍卫检查的仔细,在那贼人身上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只说了几点:“这人是城东的王二,流氓癞头一个。瑗姑娘是叫大丫鬟找的府里陈三家的去找的,陈三一家业已关押起来,暂时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来。其他的,小的在王二身上看到一个掌印,想是震碎心肺而死。”
  容桓摩了摩玉扳指,交代下去,“继续问陈三家的,把王二的尸体交给京兆尹和大理寺,其他的都不要说。”
  “掳走大姑那边……”
  “……先把王二尸体留下,”容桓改变主意,“等我回来再看。”
  无用领命下去。
  容桓思忖半刻。
  容瑗的丫鬟过来传信说一个男人进赵灵运的禅房时他是不信的,那丫鬟诚惶诚恐的跪下请安,伏在地上,“奴婢过去先行通报,还没进去,就见一个男人进赵大姑的禅房了。”
  容桓轻笑出声,“想好了再说话。”
  “奴婢不敢,”丫鬟赶紧磕了一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容桓看了看天色,天碧成青,好爽朗,只是这心绪就不如这般好了。容瑗算计了这么一个日子,让个丫鬟报到自己和韩七跟前,形容冷肃,泛着煞气。
  直到赵灵运被掳走,又亲眼所见贼人身死多时。容桓勃然大怒,所有丫鬟婆子,看见的没看见的,知道的不知道的,全灭了个干净,剩下的那两个因是赵灵运的大丫鬟,暂且捆着留后再问。
  什么佛门之地,诚王平江侯,他容桓做事断没有什么瞻前顾后,何况是他看上的人。
  容桓紧蹙著眉,一脸深沉难看透的神色。他可以不惧,却大抵还要打算。赵灵运被掳走疑点重重,现今朝廷内乱,党派相争,个中势力皆有理由。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自来不少,是以他从未表现出对赵灵运如何,兄长前来试探也只说交由大理寺和京兆尹。
  容桓打定主意,摩了两下玉扳指,罢了迈步离去。


第28章 
  赵承嗣病重的消息一传回县主府,把一向不管事的赵定也惊到了,他一面取了对牌叫人去请太医,一面快马加鞭地亲去把人给接了回来。
  松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话都说不利索,太医还没来,赵定那脸色愈发铁青。
  赵定叫法严把帘子撂下,坐到了外间暖炕上,手抖的茶碗也掀不开。赵承嗣此番情形倒令他想起中毒那年,赵承嗣不过五岁大的幼童,脸色惨白浑身发青,呕的身前身上全是血,躺在那边很快便出气多进气少。
  那边松明边哭边囫囵着“五爷,五爷!”惹得赵定再也坐不住,一下摔了茶碗。
  “混账东西,给我憋回去!”
  赵定一个怒斥,震得松明一愣,“我问你,五爷好好的怎么又病重了?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犯到了五爷面前?”
  松明抽噎着小心抹了眼泪,“回老爷,是小的该死,小的没照顾好五爷,让五爷担惊受怕一下病了,老爷您杀了小的吧。”
  赵定瞪着双眼,“五爷担惊受怕?你五爷好端端的在别庄里温书,怎么就病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松明张嘴结舌,一张团和脸上斗大的汗珠密布,法严见了忍不住摇头,“老爷的话你也不听了?”
  “小的不敢,”松明赶紧磕头,再三瞥了瞥床榻上,才犹豫着道,“是大姑的事。”
  赵定听罢,直觉不好,眼皮跳了又跳。
  松明颤颤巍巍开口,“别庄离菩若寺不远,那边传来消息,大姑不见了。五爷这一听到,一急之下便病倒了。”
  赵定刚见赵承嗣已坐立不安,再闻赵灵运突然失踪,彻底的萎顿了下去,整个人恍恍惚惚,摇了几下。
  “老爷!”
  “老爷!”
  二人赶紧扑过去扶住人,法严又顺了个迎枕垫着,松明又凄惨了一张脸,悄声嘀咕,“五爷要是知道小的把老爷气倒了,怕是又得昏过去。”
  法严斥道:“饭都吃狗肚子里了,还不快去看看太医过来了没?”
  待撵走松明,房内算是静下了来。
  把赵承嗣接回府后,赵定就让下人小厮都在外面伺候,该请人的请人,准备东西的准备,就等太医一到好施针布药。岂料,太医没来,赵承嗣还昏着,他这边就受不住了。
  他与林氏也曾举案齐眉,过了段神仙艳羡的生活。林氏是个身负才气的女子,所出儿女也是所有子女中最有出息的。其中赵灵运是自小被养在县主身边,当当家主母教导的,心思、心性、品行、能力无一不被称赞,可惜命里少了一丝福气。
  赵定缓了缓气,吩咐法严,“你去给我问明白了,灵运如何无缘无故不见了?赶紧的去京兆尹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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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明一出门就变了个人似的,脸上再不见憨厚,神色凝重地快步离去。到了无人之地,朝四周两次看了看,而后从吼间发出一声低啸,便见凌空中冒出来个玄衣人。
  “你去回禀公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话落,那黑衣人又像来时那样消失不见。松明瞅了半晌,才换回惨淡表情,嘴里不停喊着五爷五爷您可千万别出事,一面找太医去了。
  赵灵运听到松明叫人传来的消息,瞥眼楚襄。他早有安排,只等她点头答允,陆乙请回了色给赵承嗣诊治,赵定来前,已无性命之忧。
  楚襄说,“五爷不是你宝贝养着的鸟儿,他赵五爷可不简单。”
  赵灵运敛下双目,淡淡道:“承嗣曾说外祖给他请了教习武艺的拳脚师傅,那人也是你派过去的?”
  楚襄随便指了指给了色打下手的陆乙,“就是强身健体的,也是他自己意思。”
  赵灵运再不说话,待赵承嗣没什么大碍,松明叫人哭天抢地回县主府传消息,一应戏做全,赵定来后她便避去了他处,直到楚襄对她说,“你去吧。”
  赵灵运上了辆不起眼的牛车,外面坐着的还有化妆成山野村夫等一干人。陆乙一边捆绑着赵灵运双手,一边嘱咐道:“大姑,前面传来的消息,英国公府车驾就歇在前头的茶棚,届时他们会分散那几个下人侍卫的注意力,小人会送您到车驾那,这之后的事就要靠您自己了。”
  牛车笨重破旧,赶车的农夫控制不住,吱哇乱叫着冲向了茶棚,惊得正歇脚的人纷纷起身,就听咣当一声,牛车的车板撞上了停在路边的马车车厢。
  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脸色一变,快步赶上前牵住受惊的马匹,一个下人立在车边约莫是在询问车内情况。
  牛车上的村夫一个跳脚蹦下来就往车里看,火急火燎地倒不像撞了贵人后该有的惊慌,而是搀扶着一个身怀大肚村妇下来,一会摸两下肚子,一会轻声问几句。
  侍卫见状渐渐放松下来,那华丽的马车上也下来个戴帷帽的小姐。村妇赶紧拍了拍村夫,粗野的山间汉子这才惶恐地弯身拱腰,这架势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不是他们这些贫民百姓能得罪的,只怕自己要掉脑袋。
  “这,这……小人冲撞了贵人,小人,小人不是……小人……”
  “行了行了,”容瑗没好气,扫了眼村妇那巨大的肚子,还有村夫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少见的竟不计较,“赶紧把你的牛车拉开。”
  原是容瑗还没从这一连串变故回过神来,又见自己没什么大碍,除了吓一跳,实在没什么精神料理他们。
  侍卫们只负责安全,看二人没什么威胁也就不理了。
  村妇那边不知容瑗所想,顿觉自己和当家的拣回一条命,又是跪地磕头又是作揖万福的,赶紧拽着牛,把车赶出去。
  陆乙便趁机翻进马车内,按计划把赵灵运藏进梅花朱漆小柜,随后离去。
  赵灵运事先吸了口迷烟,这会神志早已迷离,只记得自己头发衣衫凌乱,双手双腿被绑缚,缩着身子蜷在柜里。
  又一会,模模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上车,罢了车轮滚动,行驶了起来。
  容瑗被容桓派的侍卫下人一路护送回上京,除去刚下山脚在茶棚那一场风波,再没遇到什么事。
  侍卫队长望了望近在咫尺的城门,眯了眯眼,勒停了马。
  带横刀模样的执勤官上前一挡,问:“车内何人?”
  车辕上的下人不以为然:“此车不用查。”
  “车内何人?”执勤官心内了然,却不让。
  “大胆!冲撞了贵人你可担当的起?”
  “下官奉命执勤,如果是哪家的你只管递了腰牌便是。”
  这边二人僵持不下,后头跟过来一个文官,执笔记录,头也不抬,“怎么回事?”
  “回大人,”执勤官抱拳,“该车可疑,小人正在询问。”
  一旁的侍卫队长拦住还要搅口舌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下人知道这些侍卫是听命于世子,只负责姑娘安全并不愿生事端,且不是他们做下人能置喙的。
  便心不甘情不愿地递过腰牌,“睁大你的狗眼,这可是英国公府的马车!”
  执勤官一看,果真腰牌上刻有英国公府字样,再仔细端详几个侍卫的衣衫,领口一边皆绣有玄鸟样式,就知这批人果然是英国公府的。
  侧身就要放行,却被文官拦住。
  “且慢!”文官眯了眯眼,看了两眼马车,一挥手又叫来一些执勤官,“下官有命,无论怎样的世家勋贵,都要彻查。”
  车里面,容瑗听得一清二楚,她本已十分不耐,听闻此话后,那憋了一天的气顿时爆出来。于是猛的一掀车帘,也顾不及自己未戴帷帽,喝斥道:“大胆下人,也敢在此大放阙词,也不看看是谁家!”
  文官不为所动,只态度恭敬道:“冲撞了贵人,下官放公后自会到国公府请罪。”
  这边说着,还指挥执勤官手脚动作快,“多有得罪,还请恕罪,只是暂时委屈小姐,请您下车。”
  容瑗气得胸脯直喘粗气,却也奈何不得。那些官兵模样的已经围住了车,只怕她再不下车就直接摸进车里。
  容瑗一把掌推翻车内一俱物什,才算好过,前脚戴上帷帽下得车来,后脚执勤官便挑帘查看。
  车顶,车垫,小几,小柜,全翻了个遍,罢了一个执勤官抱拳道:“大人,找到了。”
  文官顺着执勤官指着的方向,看见了一个梅花朱漆小柜里蜷缩的女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叫在场所有人不禁一怔,显然,容瑗也瞧见了。她惊疑不定,惊怒交加,脸上神色五彩纷呈,全都落在了有心人眼里。不明白今日亲眼所见赵灵运被贼人掳走,怎么现在却又出现在她的马车里?
  侍卫队长随即跟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叫他快去通知世子,另一边文官叫来一丫鬟打扮的姑娘,她一见到车内景象,就捂住嘴坠下泪来。
  文官隐隐约约听见她喊的是大姑。
  顺安县主府赵大姑娘。
  文官放下车帘,指了指已然呆住的容瑗道:“带走!”


第29章 
  珍鸟领着几个丫鬟和婆子在偏门等了许久,半天才见有车慢慢由远处驶来。
  当先下来的是赶车的车把式,珍鸟抻长了脖子等了又等,莲玉脸色煞白地从马车上下来,勉强镇静住神色,吩咐下去。
  “大姑不太好,你赶紧去请大夫来。”
  赵灵运一行人到阳鼎山祭祀,不出半日这人就不见。外面如何开始传言暂且都由赵定压下,府里尚无人知晓,直到法严过来叫莲玉到城门外等着,她去前告诉珍鸟带几个口舌紧的守在偏门。
  听罢这话珍鸟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过去掀开车帘,就见赵灵运神形狼狈,躺在被褥里捂得严严实实。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珍鸟抚着胸口问。
  莲玉挥手,“别多问,快把帘子放下,大姑不能见光。”
  “那,枝茜姐姐和芙风姐姐呢?”
  莲玉摇头,又催促,“快去。”
  珍鸟赶紧往外跑,一面回头说,“莲玉姐姐别急,我这就去请大夫,你快找些稳妥的人扶大姑进屋。”
  莲玉转头看向这些奴婢,眸光含着冷意,凜声道:“你们几个人把嘴都给我闭严了,一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当不知道,要是被我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别怪我没提前把话说明白!”
  侯在门口的丫鬟婆子这才知出事了,但多年的规矩下来也没有太乱,一个个有条不紊的听莲玉行事,很快把赵灵运送回到了听啼馆。
  消息传到瘦园,赵定以最快速度赶来,看了一眼,“啪”一下把手里的佛珠扔到地上,砸出一声脆响。
  听啼馆的下人都机灵着呢,立时就跪倒了一片。
  赵定闭了闭眼,再睁眼瞪向莲玉,“你,过来回话。”
  法严趁机把其他人赶出去,此事事关赵灵运名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莲玉抹了抹眼泪,道:“老爷息怒,原是执勤官按令拦住英国公府的马车,在那发现了大姑。”
  “英国公府?”赵定愣了下,“怎么还跟英国公府有关系?”
  “奴婢也不知这其中缘由,只是看到大姑被人藏在英国公府的马车内小柜里。”莲玉道。
  顺安县主府的别庄就在万年县,距阳鼎山不远,有什么事也是那边先知道。惊蛰祭祀,到菩若寺者众多,可见人多且杂。消息来得突然,既没说因何消失,赵承嗣便先急怒病倒,现在又被大理寺联合守城执勤官发现赵灵运形容惨淡的在英国公府马车内。
  莲玉没说赵灵运蜷缩在个小柜里,双手双脚被缚,一截雪白的皮肤上全是红印子。
  “你那边问出什么结果来?”赵定扫向法严。
  法严一揖道:“回老爷,今日门房看见英国公世子并平江侯府小侯爷过府。”
  赵定眼皮一跳,“平江侯府?”
  法严点头,“送客的下人也说,除咱们大姑和六姑娘,车内尚有瑗姑娘和韩小姐。”
  赵定想了想,又看向莲玉,“你在城门口还看到什么?六姑娘呢?枝茜和芙风呢?”
  “回老爷,奴婢并没看见六姑娘更没看见枝茜和芙风。当时只有英国公府的瑗姑娘,和几个国公府的下人、侍卫。”莲玉说,“执勤官发现大姑后,大理寺的人直接把瑗姑娘押走了。”
  容桓一行人不少,却独独赵灵运不见,独独送容瑗回府,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
  “去把松明给我叫来。”
  松明愁眉苦脸的过来,往跟前一跪,“老爷,今日五爷照常在院里读书,听大姑来了菩若寺打小人便找个机灵的候在山门前等,结果左等右等等回来大姑不见了的消息,传到五爷那五爷一着急就……都怪小的没拦住那嘴碎的。”
  赵承嗣与赵灵运自来亲厚,又是同胞的姐弟,一听到赵灵运出事,且身体本就残弱,当下便晕了过去。
  赵定担心嫡长女,更担心嫡子,“现在承嗣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五爷是怒急攻心,先用过针了。”松明道。
  赵定点头,目光所及赵灵运,扶风病柳一般,飘絮絮握不住一捧。他轻叹口气,坐到床榻,拭下额际。
  赵灵运打小到大身体一直康健,平时若有个小痛小病的捂上被子睡一宿就好。不想这次遭了大罪,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眼见着似乎是魇着了,惨无血色,嘴唇干裂,浑身还冒着虚汗。莲玉手不停地换着帕子,也没见汗变少。
  赵定回身就踹开了法严,“太医呢?还要磨蹭个什么时候?”
  正说着,珍鸟扯了老太医过来,气都没喘匀,“快,快,看看,看看我们大姑是怎么了?”
  王太医除了宫里的贵人,时常也看个勋贵世家的,他本来换班回府,不想被县主府的二话不说拉了去,这一路可谓跑来的,叫他一把年纪心都快蹦出来。多少有些不豫,摸着胡子站着半天也不动,还是莲玉往跟前说了几句,看到赵灵运后仔细看起诊。
  “叫人打盆水来。”太医道。
  珍鸟很快送上水来,按照太医指示朝门面点了两下水,赵灵运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太医皱眉,打开行针的布包,在百会、内关、太冲几个穴位下针,须臾,拔针,到案前提笔写方子。
  赵定仔细看了看,问道:“王太医,敢问小女是何症状?”
  “中迷烟了。”老太医不紧不慢道,“老朽刚刚已为大姑娘用过针了,无甚大碍。”
  “那为何至今还不醒?”
  “迷烟里掺了别的东西……赵大人放心,稍晚服过药便可醒来。”
  赵定这才放心,打发了人去送王太医出门,又派法严按着药单子到库房去拿药,罢了坐一会,不放心赵承嗣,就回了瘦园。
  莲玉撵走伺候的丫鬟婆子,关紧房门,从袖子里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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