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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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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腰带挂上去了。
少顷,无用从外间回来,说人死了,大姑也知道了。容桓颔首,吩咐他把那席子卷上,去到外面葬了,又说,回去给我找本经书来,这要念叨念叨。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个练手的,将近二十万了,旅途的终点也不远了吧……
虽然数据差,但还有这么些读者老爷们,作者咬牙也会填完坑……欢迎大家评论
第58章
从开元观出来,二人去了县主府。
这是“成亲”后大姑带着姑爷头次回府,对之前那出“逃婚”闹剧按下不提,赵定在院中设宴。府里原没剩几个人,也不讲究那些嫡庶有别妾室不能见人的规矩,一并出来热闹热闹。在家的男人里,除了赵定和赵承嗣,还有二爷赵承脩,见了赵灵运过来,叫了声长姐,就陪着容桓去了。她自己则找了个不起眼又比较舒适的位置坐了,珍鸟过来递了折戏本,说是尊了赵承嗣的意思,请了台戏班子。她不爱这种戏玩,转手递给了旁边的周氏和宋氏,只管喝茶吃点心。
现下府里管事都是莲玉在做,她想的周到,一早让厨房准备各色吃食好满足一会消遣打牙祭。赵灵运本是不贪口欲之人,只是天热,又折腾一天,也吃了好几块芙蓉糕垫底。
枝茜递了杯茶,“大姑还需少食。”
赵灵运摆摆手,叫她把点心撤一边,懒洋洋地靠着歇眼睛。
不同于前面的吹拉弹唱,这边要宁静些。彭牙圆桌边,赵定坐在正中,右手边是以赵灵运为首的女眷,左手边则以容桓为尊。菜谱是赵承嗣定的,丫鬟们送上江南八小碟,还有如意海参、八宝酥鸡、花酿冬菇、三鲜海圆、荷花鸡茸、碧桃炒带、玉海蒲团。
莲玉给赵定倒酒,他说斟满,然后端杯开席,“县主府许久不曾热闹了,今儿灵运和子猛回府,还望大家吃的尽兴。”
众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承脩跟容桓碰杯,“原是我那日因事拖在外面未来得及道恭喜。”
容桓轻笑,“脩弟既是自家人,无需客套。”又转头对赵承嗣说,“这几天礼部下了文书,殿试的日子就定在廿八,嗣弟可有把握?”
“承嗣不敢揣测圣意。”赵承嗣摇头。
赵承脩笑道:“就五弟这相貌,探花郎是跑不掉的。”
几句话功夫,表面平和,暗藏汹涌。前有赵承嗣态度暧昧,后有赵承脩曲意逢迎。
容桓侧头看向赵灵运,却见她吃了两块鸡肉便不动了。原是她嫌天热,刚才又贪食了不少芙蓉糕,这会没什么大胃口。他二人挨得近,容桓放下筷子,问道:“热的受不住?要不叫人去哪几块冰来?”
“长姐可是不舒服?”赵承嗣睇目过来,说罢叫珍鸟过去看看,枝茜也在身侧打扇。容桓看她神色恹恹,一个打横抱起,欠身告退。
莲玉把听啼馆的院门窗子都开了,廊下放了几盆花草,那桃树过了季落的花都收集了起来,用过膳后就拿了些泡水喝,莲玉还抱了床新被,说就盖这个。
前面赵定打发赵承嗣及赵承修请容桓回到前面食饭,赵承嗣留个心眼,带了自己常看的大夫过去。便趁容桓和赵承脩说话机会,自己和赵灵运拣着要事说了,“昨儿半夜有人闯县主府,送来了这个。”就从袖中递过去一张字条,“上面说,灵霄眼下人在诚王那。”
赵灵运上下仔细看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既是如此,就去准备吧,我会探探容桓口风。”
赵承嗣点头,因他打着请人的借口不能多待,说完这些就走了。
到了晚上,自有几个下人送容桓回来。赵灵运此时沐浴过,正坐在镜前梳头,枝茜伺候她换上件白绸竹叶立领中衣,便拢着衣袖坐到床榻上去了。
容桓看铺着锦缎花纹的桌布上面放了个泛着冷光杀气的暗器,他认出是无用的,瞧这架势,赵灵运是有话要说。
他坐过去,顺手挑起她一缕头发,缠缠绕绕到指尖玩弄,眼睛对上了一对丰/乳,“你可是再找不到姑娘家的气息。”
“难不成还是为娘的气息?”赵灵运瞥他一眼,冷冷清清的。
容桓挑眉,踢了鞋,如幼童耍赖似的把头枕过去,“卿卿是嫌我不尽心?这就给你个孩儿去。”
赵灵运冷哼一声,用看着的书,啪一声清脆敲在容桓脸上。“枝茜,熄灯吧。”
“嗳。”枝茜进来吹灭灯,撂下纱帐,下去了。
晚风习习,白日的热浪过去,喧嚣落地沉溺于寂静。赵灵运说,“昨日世子叫了无用出去,想必是特来府上告知的吧。”言语间颇为笃定,眼神幽深,“世子有何打算,但说无妨。”
容桓却不言语,想的是无用今早回的话。“小人昨日进了县主府,在缀锦阁见到了夫人。她那模样实不像个明白人,抱着个大红枕头念念有词,神色间多有痴傻,身边也无半个伺候的。”
这些话,今日见过湘红后已从她口中得知,容氏是被药傻的。虽早已知晓她是个弃子,是死是活都是料到的,但到底不抵亲眼所见。眼下境况并不乐观,诚王等人不信他,赵灵霄被带走是警告亦或另有安排,惟有先下手为强。
昨日和赵灵运虚与委蛇,真真假假,模棱两可。到底还有一句实话,留了湘红一个活口,自然也要礼尚往来。不直接告诉赵灵运,而让赵承嗣知晓,就是想看看县主府依仗的是何人,暂且归为太子一党。至于这次,互有所得,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赵灵运见他未说也不再问,只到了二更,被容桓点了睡穴,他自去了缀锦阁,亲眼见过了容氏。
正如无用所说那般,容氏状似疯癫,身边没有人,桌上放着凉了的药碗,她则怀抱着个枕头念念有词。
容桓眼中掠过寒意,唇边噙着一抹冷笑,一脚踹飞了凳子,震的那碗摔到了地上去,砸得粉碎。但见容氏浑身一震,下意识转身看过来,神色间倒没错看,分明是突然受到惊吓的样子,哪里是痴傻疯癫的?
而容氏被突然一个震动,骇的来不及装模作样,待她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头发被容桓紧紧扯住,绷直了脑袋,下巴高抬,与容桓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对了个正着。
“堂姐是何苦来的?”容桓轻笑,脚下一踢,她抱着的枕头已摔了出去。
容氏每天都被灌药,在县主府多年自然知道赵定用的都是大内手段,是以并不肯喝。只是派来灌药的都是些粗使丫鬟和婆子,力大的可不是她一个习惯养尊处优的妇人能比的。容氏被抓到那天,心知事情败露恐怕临照王还要自顾不暇,没人能来救她。湘红从来是那边派来的桩子,更不会落了好,还会要保命到时候有的没的说一通,可知比死了还难过。她心里有了计较,面上配合那些人把药喝了,再趁他们不备尽数吐了出去,时间久了,丫鬟婆子看到如此听话也不生拉硬灌了,容氏就把药都倒掉,再装疯卖傻便是。
这些时候除了这些奴婢,没见任何人来过,可惜容桓来了,容氏只能瑟瑟发抖。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容桓摇头,一松手把人掼到地上,“堂姐恨透了母亲吧,否则怎么有胆子敢和临照王勾结?”
容氏哆哆嗦嗦爬起来,盯着容桓道:“不是你,你派的湘红做事,引我与那边做事?”
“是我小瞧了堂姐,”容桓摇头,复又慢慢走近,“说罢,你怎么知道的?”
“你从小就是个盛气凌人的,最恨别人逼你迫你,就是大伯也不可,”容氏恨恨笑道,“我不过是知晓你几分心性,猜测罢了,至于你有什么打算,那是你的事了。”
“所以,你递了消息给诚王,让他救赵灵霄?”
“这府里可不是表面那般富贵闲散,哪个不是人精一样的,韬光养晦,步步为营。可怜我的霄儿,赵定不顾念夫妻之情就罢了,连父女之情也不顾,我如何能让他好过。”
“所以你怎么传消息给诚王的?”
“自霄儿回来,赵定便一直拘着她,我那时又被赵灵运那个迷惑,没察觉出她有话与我说。她是个有计较的,打发了身边的教养嬷嬷去递了消息。”
其实容氏请了过去王府出来的婆子给赵灵霄当教养嬷嬷,这本不是秘密。看来容氏谋权不是一天两天,容桓也只能颔首,“你不说,倒是我也忘了,那婆子是诚王府里出来的。”
这么说着,更是打定主意留不得容氏了,至于诚王那边,韩七既已试探点拨了,也要开始想法子才是。
容桓蹲下身来看着容氏,面上神色和缓许多,伸手扶她起来。顾念着堂姊弟的亲情,下手便温柔些许。
除了被灌药被拘禁,再没有人来监视,一应吃穿用度照比昔日。这是赵定对容氏的温柔,可惜她不懂,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容桓还记当年的容氏,素有颜色,谨小慎微。她的痴心妄想,到底翻不出既定的命数。
后来赵灵运接到赵承嗣送来的讯儿,上面只说了一件事。许是天热,容氏想喝水,可她又疯癫,打坏了器皿,自己也因脚滑栽了上去。脖子摔折了,脑袋磕在碎片里,死了。
赵灵运看后,无动于衷。又过了几日,写封信叫人送去赵灵兮。同一时间,华荣夫人派李嬷嬷和方嬷嬷把她关到净室里,外面艳阳高照,里面天昏地暗,容桓与华荣夫人分坐上首两端,手里拿着一张药单。
芸苔子一撮,红花三钱,水盏半,煎八分,行经过后,空心服则不成胎。候经至前一日晚,次早五更,及天明,各吃一服,经即不行,终身无子矣。【1】
作者有话要说: 【1】我在网上找的,说是《千金》断产方四物汤,并不准确,不当真不当真不当真!!!!!
容氏死了,其实说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句都是抬举她了。按照世子的意思,除了折断脊椎脑袋,还要把人扔湖里的,后来想想算了~~至于她这人,就是有点小聪明,不甘心一直被人压一头,以上三观都建于这篇文的背景及设定
世子智商上线,不过开启狗血线了~我们大姑就是不乐意给你生孩子,哼!
最后是作者的吐槽:我从早坐到晚,写不出来一个字,双开的那篇暂时停了,先搞定这个小妖精再说~~
谢谢收藏~~欢迎读者老爷们和我讨论剧情,么么哒
第59章
“原来让你怀有我们英国公府的子嗣就这么难堪?”华荣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愧是县主府的赵大姑。”
之前一直没寻到什么机会整治赵灵运,出于容桓的处处维护。就说那日韩黛玥来府上,她穿了身道袍像什么样子,结果翌日一早去揪人,却被告知和世子出府了。联想到往日总总,这赵灵运被她抓到了错处,华荣夫人只觉甚是解气。
反观容桓,半张脸隐在暗处,不见样子不曾开口,周身的气息像腊月寒冬刮着的北风,刻骨的冰凉。他手里那张药方子轻飘飘落在赵灵运眼前,“终身无子矣”几个字看上去触目惊心,即便看不懂上面的用药,也足以知晓这是干什么的。
赵灵运无话可说,也并无打算分辨一二。华荣夫人哼一声,转头跟方嬷嬷说了两句,罢了说道:“你也不用嘴硬。”
方嬷嬷出去转了一道,再回来时,就见几个粗使婆子拖着两团血肉模糊进了来。正是枝茜和芙风,身上被板子打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赵灵运从容不迫的脸上终于变了色,她扑过去只差一点就碰到了,却被方嬷嬷一把拽住推到一边,又听华荣夫人在上首说,“这两个奴婢,胆敢给你喝避子药,真是好大的狗胆!下贱的畜生,给我扔出府去!”
华荣夫人一声令下,粗使婆子连拉带拖的把人弄下去了。赵灵运眼睁睁看着枝茜和芙风被带走,急欲奔上去,素日的冷清自持都不见了。心知这样的天气里如果没有救治,只能等着伤口恶劣,到时就是真的救不活了。
她拉住一个婆子的胳膊,就要把枝茜给抢下来,没注意到华荣夫人站在了她跟前,一个耳光狠狠扇过去便听啪一声清脆,赵灵运的嘴角都渗了血。
这么一耽搁,再也追不上去。赵灵运坐在地上,看到一双锦靴停在自己跟前,紧接着就听到容桓的声音传来,“母亲先歇息吧,我有话问她。”
木门陈旧的吱嘎声带走了唯一光亮,惟一呼一吸的浅淡浮在面前,锦缎玄衣的衣角抖落了下去,露出的手宽厚温热。
容桓扶起赵灵运起身,她身上凉透了,再热的手也捂不暖。那双鹰隼一样的利眸直直盯着,似乎想窥见一些秘密。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竟与赵灵运无话可说。想必赵灵运也是,这种事绝非朝夕,既做得自然早有准备。但听他从袖中抖出了个什么东西,甩出时缠上了赵灵运的双手,下一瞬她就被吊了起来,挂在梁下,萧条一根。
那双腕骨有多纤细,容桓摸过无数次,只道轻轻一捏就碎。吊着她的是跟粗麻绳,三指宽,极为扎手,就赵灵运那身细皮嫩肉很快就能磨红,若是吊的时候再久些,雪白皓腕也是要废的。
容桓看了一会,把地上被遗忘了许久的药方捡了起来。初看“终身无子矣”时恨不得杀了她的心都有,容桓心里明镜似的,当初往来不过逗趣多余情爱,有那么点真心也不抵试探。容桓不知的是,赵灵运当真心狠,狠到一面唱念做戏一面断子绝孙,试问上京中没一个女子比的上。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无用道:“世子!夫人有请。”
容桓收好药方,顺手摸了两下赵灵运的脸,“你那些丫头倒是嘴巴严的,只你还想救上一救,就乖一点。”
赵灵运抬头,眼中闪过讥诮,讽刺道:“你我之事,不过各取所需,世子何时也这般蠢钝了?”
容桓笑了笑,心里早无半分愤怒,朝廷内外瞬息万变,实不是儿女情长时候,“我会放你走,你只需告诉我你为谁做事,届时各为其主,各凭本事。”
他等不及了,太子把撤蕃王削世家的意思提到早朝上,圣上虽未下定论,且有诚王党的据理力争,也不过是拖上一拖。他再不动作,英国公府与诚王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怕是不能全身而退。
对赵灵运那番话,无非是想亲耳听闻才算死心。果然听她哼斥一声,道,“世子不是早已猜到,我所做之事皆为太子。”
容桓颔首,笑了笑,“你的两个丫鬟,我已叫无用派人送去开元观,我会给你休书一封,再落到我手里,可不会有如此好命了。”
“世子不要忘了,我说过,你不要落我手里。”赵灵运扫眼过去,神色平静道。
容桓只觉有些可惜,这样旗鼓相当的赵灵运不喜爱自己,她又喜欢谁呢?
———
晨雾园。
华荣夫人叫容桓把上衣褪掉,自己亲拿了五指宽的板子狠抽在容桓身上,第一下下去已然起了血痧,再一下下去就渗出了血。原是华荣夫人无甚大力气,就叫方嬷嬷去刑堂取了一侧带有圆钉的板子,任凭身子骨如容桓这般的也不堪打,何况容桓不曾用功抵抗。
夫人刑法世子,没有下人敢求饶,只能敛头躬身听那沉重的拍在肉体上的钝痛。只见容桓跪下仍挺直了腰板,面上不露丝毫异样,惟有从额际绷起的青筋和豆大的汗水,窥见到他的隐忍不发。方嬷嬷数了几下,这个数怕是再打下去,过后夫人心疼起来后悔内疚,就偷偷朝旁边的丫鬟使个眼色,那丫鬟也心领神会,赶紧跑去找救兵。
能救容桓的就是如今暂居英国公府的韩黛玥。
韩黛玥自容瑗回来后,就未曾离开,如今住在这里也有月余。此举除了她的有意为之,尚有华荣夫人的刻意安排,原先她或许对韩七有所顾忌,但只听他说“你跟着夫人学学中馈也好”便再无阻碍,就连居住的院子也离容桓的不远。
此时她正和几个丫鬟坐在榻上做女红,二门一个丫鬟过来说夫人院里的姐姐来了。韩黛玥迎头去看,却是华荣夫人近身伺候的大丫鬟,一福急急道:“还请姑娘去趟晨雾园。”
“这是怎么了?这么急?”她下到地去,问那丫鬟。
丫鬟想着韩黛玥平素在华荣夫人那的地位,没敢隐瞒,“姑娘救救我们世子吧,他正被夫人刑罚呢。”
韩黛玥一听,也顾不上仔细去想,赶紧带着丫鬟赶去了晨雾园。这还未进去,就看内院的门扉紧闭,连叩门都叩了许久,方进了去。入眼便是容桓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背,华荣夫人一面掉着眼泪一面训斥“你个混账的”,周围丫头婆子跪倒了一片,齐声劝诫不能打了,不能打了。
韩黛玥赶紧过去扶住华荣夫人,边给方嬷嬷使个眼色拿下了夫人手里的板子,“夫人何苦呢?待会心疼的还是自己。”
这么说着把人往炕上带,“我本是外人不该说这些,只是我往日在家里,兄长若是犯了什么过错招父亲打骂,母亲都要伤心一回,少不得的也要折腾父亲一次。您这自己下手,一会伤心了怕也要对自己如何,那实在是不好了。”
华荣夫人瞅了下面两眼,容桓被一拥而上的奴婢围了个圈,他又淡定自若地挥退众人,自己穿好了衣裳,没事人似的过来揖礼。罢了,不给韩黛玥什么眼神表情,自行去了,华荣夫人见状连连闭眼,嬷嬷丫鬟好一顿抚慰才算顺当。
“这个混账!惯坏了的玩意!打他怕是不服!”
韩黛玥看华荣夫人一时半会不会消气,就叫人去请府里的大夫,还去厨房准备滋补的汤汁,自己则扶华荣夫人躺下,点了根安神香,暂且退下了。
出去后找那近身伺候的丫鬟问了,“夫人何至于此?”据她所知华荣夫人是极其溺爱容桓的。
丫鬟先小心觑了眼四周,罢了轻声道:“赵大姑娘犯了大错,被夫人派人关到净室去了。世子也被请去了,只是夫人心病已久,这才拿世子出气。”
韩黛玥听罢,心内掠过诧异。华荣夫人似乎要料理赵灵运,奈何她心境淡然,又一直偏居一隅修道持仙,且有容桓护着,华荣夫人一直动她不得。这赵灵运没什么错处把柄的,今日却被抓到净室,可是犯了什么大错?
韩黛玥还想问个一二,不料这晨雾园的丫鬟婆子们被一早下了令,赵灵运喝避子绝孕药的事断不可说,凡事触犯者都要和那两个丫鬟似,打的血肉模糊拖出去。
实是华荣夫人顾念着尚且为家丑,又因容桓,不可贸贸然泄露出去。
韩黛玥瞧着丫鬟是不可大说了,打算自己寻个机会去看上一看,面上不显,嘴里嘱咐丫鬟们照顾好夫人,切莫再动气不值当。自己则转身去寻那容瑗去,只要想到待会可能见到的赵灵运神形凄楚,便觉离容桓更近一步。
“你去家取了腰牌,给宫里递个消息,”韩黛玥侧头对丫鬟说,“告诉长姐多谢她提点,还要多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在权谋面前,情情爱爱不值一提,现在不方便,以后再说。世子和大姑的想法这点上差不多,只是我们大姑根本就没心谈恋爱~~~
第60章
《后汉书·刘瑜传》引《淮南子》说:邹衍事燕惠王,尽忠。左右谮之,王系之,(衍)仰天而哭,五月为之下霜。”
这样一间漏不进几缕光线的净室,潮湿顺着墙面化成水,冰冰凉似六月飞雪。赵灵运被紧锁双腕吊在梁下,脚尖勉强能够到地,还有多余心思想些有的没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又开了,她恍恍惚惚勉强抬头看一眼,朦胧一片并不真切,感觉浑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那双美目失了神采,头抬起很快又耷拉下去。容桓轻轻走过去,手臂环上了赵灵运的腰肢,半抱着似的把人揽在怀里,嘴唇则贴在纤细的脖颈间厮磨啄吻。
“卿卿……”
他这一声说的极轻极轻,好似最磨人的呢喃,又像掺了五味杂陈的酒,闻到就要醉生梦死。赵灵运张了张嘴,呼出一口气,随着身子软软的起伏,容桓一口咬上了她的喉咙。
“唔……”
牙齿啃咬的力度不小,舌尖舔舐过,又被薄唇衔住。她不知自己被吊了多久,好似死过一次,又被这么一咬,狠狠的,却疼的只能发出一道浅浅的闷哼。
容桓却还不打算放过她,一手从大腿滑过胯骨小腹,拉开衣襟,解开兜绳,她半个身子陡然落在冰凉的空气中,浑身打了个寒颤。那只烫得吓人的手还在继续,摩挲着腰际,熨帖了后背,攀爬上后脑。然后,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整个人反折后仰过去,整个脖子、锁骨暴露在他眼前。
赵灵运咬紧牙关,此时神志十分清明,等着容桓接下来的动作。她听见他的喘息,在落根针都能听见的地方,他的喘息像野兽嘶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心头涌上,赵灵运有些怕了,她舔了舔唇想说什么,容桓却一把抱住了她。
“……卿卿……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容桓咬着耳朵,罢了又笑了起来,胸膛震动带起一片温热。
赵灵运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飘进鼻端,可她看不见也摸不到,容桓像把刀一样生拉硬拽,她活的真有些生不如死。
———
“大姑?大姑?”
好像有人叫她。赵灵运睁开沉重的双眼,刺目的光线突然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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