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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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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是个东西,”赵灵运挑衅又带着狡黠道,“你心里的东西。”
  容桓早先喝了药又打坐调息一番,此时身体业已好转,却也正如他所言,伤势再重,对付她这样一个又娇又蠢的女子依旧不费吹灰之力。
  也不知他怎么出手的,一个天旋地转赵灵运依然趴在床塌上,脸埋在衾褥里,双臂反剪,容桓捏着她的后颈压住,“想爬爷床的人多的是,不如你拿些本事出来,否则也别想逃过活命。”
  赵灵运挣了两下,奈何动不了,腿也跟着踢了踢,踹到了容桓,这才得以抬头喘了口气。已是脸颊酡红,眼角含泪,偏唇线抿紧,似是动了气,“世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如今您是个什么身体,别是刚一动作就先倒地不醒,还需我搬太医来救你。”
  “还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
  容桓笑了笑,随手一挑,解了她藏在衣领下的肚兜。这还没完,又扯住兜绳,把整个贴身小衣拽了出来,送到她眼前晃了晃,再扔到床下。
  赵灵运不甘示弱,一手摸向容桓小腹下面三寸之地,就要下黑手却被容桓一把握住手腕拖到跟前,玉体横陈,眼睛湿得吓人。
  时值午后,阳光西斜,纱帐露出点点金黄,铺洒满床。光影交错下,头顶似水波荡漾,像是采莲女划桨而过,兜了满襟莲子,偷嚼一颗才觉甘苦发涩又微甜清香。
  赵灵运就是那剥了心的莲子,贝齿咬着嘴唇,鼻腔流泻轻哼,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热的。她软的没了骨头又滑溜的腻手,在床榻间扭乱了被褥,勾了勾脚趾,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抱住容桓的脑袋。他像带了抽筋喝血的狠劲又暗含了心疼溺情的缱绻,折磨撕咬着,眼似鹰隼盯梢,牢牢按住猎物,更有耀武扬威地伸舌舔舐。
  赵灵运浑身弹了一下,又很快不动了。容桓吮出一道印子,捏着她尖削的下颌嘲弄,“怎么不出声了?你就这点能耐?”
  “我在想着,世子跟韩二姑娘也是这般相处的?”赵灵运潮红鬓香,抖着嗓子强撑着,“她要是知道您就要娶她了还宠幸别人,会不会恼羞成怒?”
  “怎么,嫌爷要了你还要娶她?乖乖听话,爷自然宠你。”
  “世子多虑了,我是替韩二姑娘不值,您要什么女人自然轮不到他人置疑,只是我是个心小的,就怕到时您真的宠我了,我转而去韩二姑娘跟前碍眼不就是害了您?”
  要说赵灵运原本起了逗弄容桓的心思,摆着另外一张面孔去勾引,多少也存了试探的意思。就看他是否真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念着卿卿想着恨着又无可奈何着。可真格的一来二去,她先生了无趣地心思,毕竟容桓进京前和韩黛玥共处一帐,那一夜到底做了何时也只有他二人清楚。
  还有一月左右,韩黛玥便要入府做世子妃,她现今又无更稳妥的动韩黛玥的法子,再把之前旧事翻了出来脑袋里搅来搅去,脸上愈发冷肃起来,眼里闪着凛然淡漠,口中紧着尖酸言语,根本不自知。
  容桓看了一会,趁势亲了一口,实则早在心中闷笑不已。大抵猜到她的意图,陪她演了这么一出,也不反驳任由误会,面上还要摆着轻浮浪荡的样子,好像身下之人不过是教坊花娘一类,不当心不当事。
  他要的不过是赵灵运拈酸吃醋,赌一场她还有心否,却还是怕,只能留一时是一时。本是一出逢场作戏的如梦如幻,出了红障入了世局,她是赵灵运,他是容桓,再不能这般任性妄为醉生梦死。
  容桓不会放过赵灵运,带着几分溺宠,混账也是应道:“你若真有这份能耐,就是去碍眼又如何?爷宠的起,你也受的起。”
  “世子刚刚可是还在问我是给谁办事的,这会就敢这么说,不怕我之前说的都是假的而要杀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可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丽质脱俗。”
  “不都一个样,还是你多了三只眼?”
  赵灵运敛目不豫。
  容桓不容她再想,曲膝拱开,瞬间进去就是一动。这一下堂而皇之的措手不及,赵灵运还不待回过神,眼角先落了泪下来。
  “还敢和爷顶嘴?”容桓见她有些失神,俯身舔了下她悬泪的眼睫,动作却不停。
  赵灵运的手指抓住床褥,展开又蜷缩,轻糯着嗓子软软着疼,疼!
  “疼点好,疼点能记住。”
  容桓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赵灵运惯会撒娇求软,这伎俩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地狠。故而欺负得更甚,还激出了他的血性,按着赵灵运就是一阵大开大合,而赵灵运也不甘示弱,抬手就抓向容桓的后背。一边指甲毫不留情地划过一道道,一边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往下砸。
  容桓把人揽住抱了起来,抚开散在肩头的长发,凑上去在那浑圆白皙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心道惹了我还想跑?便宜可不是都要被你赵灵运占了去?
  就攥着蜂腰提着身子,容桓鼻上沁了汗,手劲更是大的吓人。动作又快又猛,很快那又白又薄的皮肤上浮出了印子,赵灵运被激得惊叫出声,浑身没骨头似的半折了过去,挺着娇嫩的红樱任由容桓衔吮,嘴角不控制地粘出银丝。
  “你,你……你,住手。”
  她哭哭啼啼的样子说话丝毫无力度,容桓红了眼,绷紧了青筋,转手把她翻腾个个儿,满身汗地压住她,手递到她跟前命令,“咬着!”
  赵灵运也不客气,当下狠狠咬住,碾着虎口似要咬下一块肉来,脸上却早已眼泪横流,看不大清了。
  容桓捞了一缕赵灵运黏了满身的长发,细细嗅闻,眼里却清明的可怕。
  赵灵运抽噎着抬起软绵绵的手,瘙/痒似的拍打着容桓,那双铁手却始终掐着细腰之上,眼见着多了几个青紫的手印。赵灵运抖着睫毛就要迷了神智,须臾,她尖叫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容桓喘着粗气窝在赵灵运颈边,半晌才觉得胸前有些痛,这才去看,只见缠着的白布不知何时被赵灵运扯了开,那愈合的伤口边还有一道牙印。
  容桓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间或几声咳嗽,他朝那被吻肿的唇瓣上又啃了两下。
  往日缠绵悱恻,都不若今次这般你死我活,仿佛沙场对垒,兵戎相见,不到最后一兵一卒,要么力竭战死,要么自戕殉道。她的江山厚土,他的吾心安处,都在这里,在这柄淬了剧毒的刀光剑影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最近也太甜了吧~~


第93章 
  暮色四合,凉气渐浓。
  容桓把赵灵运伸在外面的腿拢了过来,搁在腹部温热着,她半个身子盘着他,像只顺服了皮毛的猫。
  两人还是夫妻时,一床衾被里各睡各的,她就和白日里那个端肃模样一样,界限分明,不跃雷池。即便做多了快乐事,她也要沐浴过再睡下,像这样窝在他怀里,倒是头一次。
  容桓想起过往,伸手捏住她的鼻尖,过会见她拧了眉,嘴唇动了动,就低头亲下去。
  赵灵运一口气显些闷过去,一掌拍向容桓的胸口。她还未完全从那涣散的神识中醒来,已经听到耳边的闷哼咳嗽。
  容桓捂唇咳笑道:“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功夫……愈发……愈发……咳……”
  “世子非要惹恼别人,”赵灵运下地倒了杯茶抚慰着他喝下,嘴上却一如既往地不落下风,“却也不是自作自受么!”
  容桓也不说话,扔了杯直接拉了她上床,把人压在身下,刚刚喝下的茶水全哺喂给了赵灵运。
  容桓用拇指拈了拈她浸润的红唇,“还装不装?”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赵灵运瞥他一眼。
  手摸到发鬓,容桓毫不费力地捏起一块边角,也不扯,就朝她耳洞里吹气。“下次再让楚襄帮你时,做的仔细些。”
  赵灵运轻轻哼了下,双手推拒着容桓,“世子既早知是我,还逗我趣?”
  “听你自称奴婢可不容易,”容桓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眼里闪过邪魅狷狂,“在太子跟前称习惯了?还是……你本来就是这般轻贱?”
  这么说着,那手已松了腕子,滑过不着寸缕的胴体,探向深幽,行为举止极其轻浮放荡。
  赵灵运沉了眼色,抬脚踹了出去,趁他后仰躲闪之际,扯了床幔把自己包裹得严实,反唇相讥。“怕是韩黛玥伺候不了你,毕竟宫里的玩意,多的是。您说呢,世子?”
  容桓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几分佩服,“原是太子叫你来着,怕我没死,你好再捅一剑。”
  赵灵运摇头,“可不仅仅是如此,这里面多的是想你死的人。”
  “哦?怎么说?”容桓挑眉。
  “你那药里,被人下毒了。我故意说要每次用两支紫玉参,马上就有人下了紫山淮……世子是做了多少事,才让人见不得你好,非得你死了才解心头恨?”
  “你我各为其主,手上都不干净,哪里还记得清楚?”
  “也是了。”赵灵运随手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世子既不拆穿我,可是还要问些什么?”
  “问到问不上,只是有一事相求。”容桓淡淡道。
  即使容桓做戏再真,待二人胡闹一番,赵灵运也什么都明白了。容桓应是一早就知“她”是她了,他伤重不假,但不至于不支倒地,军队中历练过的千牛备出身,就是在万年县吸服了那么多的迷神,还有清醒之时吩咐手下与韩七暗通款曲。就是故意为之的苦肉计,逼迫她现身,至于所谓何事,现下她或许也能猜到几分了。
  北衙南衙都在诚王掌握中,私养府兵暂且按下不提,只两衙原也是禁军,这里若只有朝廷拨款,户部拨粮仍不够,三地产盐区域的盐税可养活不少人马。这笔钱就出在比部,容桓这里。
  圣上当朝,容桓这一动作无疑死罪,他还留了份“证据”放在书房,目地或是留有余地,也可能引人前来。
  然,来的人却是她,赵灵运。
  书房禁地怎可无一人把守?说来,自万年县一别,赵灵运近些时候始未见过无用,她状似随意实则轻松地拿到太子想要的东西,容桓不愧是太子一直想要的人,她糊涂了。
  赵灵运恢复了一贯的淡然端肃,点头说道:“世子且说来听听罢。”
  容桓扬唇轻笑,“本世子不会让了卿卿为难。”
  他盯着赵灵运,眼色轻狂却在极深的地方隐了一道欣赏又倾心的波纹。他敛眸沉吟了下,道:“到时只请太子殿下饶了我府上一死。”
  赵灵运的眼瞳闪了闪,不动声色地道:“世子言重了,这圣意不可揣,这话还是收回吧。”
  容桓但笑不语。
  赵灵运背过身,垂了眼睫,想了想道:“承嗣当日一剑,是我也未料到,我救你,也无关太子的意思,这便当平了你我的恩怨。明日太医过来,我会随他回宫,往后你怎么样,好自为之。”
  “我若说我不省人事不是做戏,你可信?”
  “轮不到我信不信,你我本无任何情思可言。”
  赵灵运到底有心与否,还是有的,可这私心里夹杂了太多。爱恨情仇,权谋朝堂,她可与他沉沦欲海,浮于表面,却不愿与他共赴黄泉,低于尘土。正如外祖老将军所言,这个女子不是良善之辈,她心里再多也容不下他。
  什么心寒心痛心如刀割,容桓自认那一剑捅穿就全没了,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想得通,这种野性难驯的,就得比她更冷心冷性。
  容桓靠近她,健臂虚虚圈住她的腰,药的苦涩和□□的麝香把她罩的严实。赵灵运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又觉容桓的胸口贴了过来,下巴枕着她的头顶,声音震动耳廓,犹如山泉凿穿岩石,振聋发聩。
  “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卿卿何必说得绝对?日后可留一面。”
  赵灵运心神不宁,没来由的,想要伸手按额。容桓已凑过来啄吻着她的后颈,那片火烧也似,烫得她忍不住要去掀开。
  容桓把她转了个身,捂住她的眼睛,手心里便像罩了一百只蝴蝶翩跹。
  他说:“时辰还早,我叫无用在外面守着,不急。”
  赵灵运安静了下来,伸舌够了够容桓的手。
  不言而喻。
  容桓几分得意洋洋,几分柔情蜜意,一个半弯身把赵灵运打横抱起,往那床榻上去。
  赵灵运乖顺地偎着容桓,嘴里嗫嚅着,疼。
  “我轻点。”
  “你哪句话能信?”
  “那你是真疼?”
  赵灵运踢踹了下脚,容桓赶紧安抚好好,你说疼就疼。
  ———
  直到戌时,二人方厮磨完。赵灵运晚膳也没用,实在累及了,却是容桓用了狠劲,任她哭闹求饶也不停,后来带去热水清理时也无知无觉,容桓就感叹,她这时才要惹人怜爱些。
  无用边磨墨边觑眼过去,世子爷执着笔半晌也没见落笔,可是一朝得偿夙愿,有些得意忘形。于是免不了的,尽忠职守提醒道:“世子,可还是要裁纸?”
  容桓瞥眼过去,扔了笔,“你这胆子也是大了,还打趣上我来了。”
  无痛嘴上说着不敢,手里却拿了刀开始裁起纸来——世子心情好,他也跟着轻松。
  容桓叩了叩桌面,神情冷肃起来。楚襄西去,赵灵运回宫,今日过完,太子又该与诚王互相制衡了。“诚王不会等了,明儿你去平江侯府等着,就说我要见韩七。”
  “世子是打算,近日要迎娶韩二姑娘?”无用问道。
  “差不多了,“容桓点头,“能与楚襄一战,也是我所愿。”
  “那盐税?”
  “你觉着楚襄能西去,赵承嗣就不会南下?身兼两部,不是只有尚书大人才可,这位赵主事赵员外郎,可是赵灵运的亲弟。”
  县主府的人,从前顺安县主、赵定,到赵灵运、赵承嗣,以及那几个庶弟庶妹,小觑了的都被狠狠扇了脸面。何况那被处死的权倾一时的太/安公主,更是顺安县主的嫡亲姑母,与其说赵灵运是替太子谋划,不如说这权利趋势赵灵运步步为营。
  诚王其实早已输了,这样一个暗藏心机的县主府都安插不了一个人,反被连根拔起,恐怕连他身边都是太子的眼线。
  他几次三番与楚襄联手,不过是想兵戎相见之时尚可留一线生机,可这妇人之见,掩耳盗铃之势到底不堪。楚襄因赵灵运教唆赵灵兮逃跑,为太子孝犬马之力;戴氏则起了异心,若容大爷当真有心争嗣,英国公府落了个满门抄斩也不冤枉。
  容桓叹气,“等赵灵运走了,回复公爷就说太医和宫女无可疑之处,再把戴氏那边的人都给我料理了干净,派几个放心的过去,对外就说大夫人偶感风寒,把人看牢了。这事要瞒着大爷,也不可让瑗姐儿察觉。到韩黛玥过来,再想法子让赵灵运来。”
  “小人明白。”无用应道。
  容桓捏了捏眉心,略有疲惫,无用有几分担心,容桓的伤势毕竟还未全好,就倒了一颗鹿胎滋养丸过去。
  “世子还需小心身体,过些时候您去了鹰扬卫,还有的操劳。”
  容桓摆摆手,示意无需担心:“虎狼军可是去过北衙了?”
  “去过了,除了几个官职略高的,”无用四下扫了眼,凑近附耳道,“小人前日听到,似要把那几个,一个不留。”
  容桓眯了眯眼,面色沉如寒冰。诚王养府兵,把持了南、北两衙的执权,这是为万不得已时,逼宫对峙所用。而那几个有官职的,虎狼军里忠心肝胆相照之辈,势必不会背弃圣上,参与叛军,这种人自然留不得。
  容桓讥诮一笑,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告诉我,世子是不是反撩大姑了?


第94章 
  翌日用过早膳,赵灵运陪容桓在院中小坐片刻。
  容桓原就好的差不多,身子骨摆在那,晕倒不过是引赵灵运过来。算是得偿所愿,赵灵运那个玲珑又琢磨不透的性子,只要她来,容桓还有什么可不乐的,若非要说上一两句可惜,大概是她在宫外逗留的时间太短。
  想到这里,容桓拽过赵灵运,眼睛盯着她,亲了一下手腕。
  赵灵运抖了下眼皮,神色淡然,似要把手缩回来。
  容桓趁势把她往怀里带,但见她脚步踉跄,双手按着肩膀稳住身形。容桓笑了笑,捆着蜂腰,声音低沉跌荡在耳际,是他说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见到。
  赵灵运敛眸,心里却明镜似的,容桓话里有话。这般岁月静好,相依相偎,却是做过了梦,就不愿醒来。
  “我回去了,太医还会照常过来,世子有何打算,这药还是要喝的。你屋里没有信得过的,就让无用去做,别说以后是我这人欺凌弱小,对持不公。”
  赵灵运声调和软,承认心思记挂着容桓是一回事,面对他了百般别扭又是另外一回事。只得安慰自己不想到那一天,楚襄身强体壮得对阵上一个病弱不堪的容桓。
  容桓眼里含笑,咬了下她的耳垂,“卿卿在关心我?”
  赵灵运斜眼过去,手肘不轻不重地怼了记容桓的胸口,看他一下拧了眉,皮笑肉不笑道:“世子还是小心别有用心之人吧,尤其是女子,可知最毒妇人心。”
  “卿卿这么说自己?”容桓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半晌才道,“越漂亮的越不能信,不过,你提醒的有些晚了。”
  赵灵运听罢,凑过去,冲容桓的脸上呵了口气,“世子油腔滑调的也是越来越厉害了。”
  “对卿卿,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
  “世子还是省省力气留着应付韩黛玥吧。”
  自赵灵运在万年县埋伏他始,左一句韩黛玥右一句韩黛玥,放在嘴边念叨了不下数次。不用赵灵运多说,容桓清楚,就有心逗弄之,“卿卿若怕我娶了她,不如来抢婚?”
  “世子自重。”赵灵运退出了他怀里,站一边去了。
  容桓还待多逗两句,忽而侧耳,听到一阵零碎的脚步从墙外传来。再转头,已是一副勉强下地的模样,身上披着斗篷,倚着赵灵运的半个身子,任她搀扶走动。
  华荣夫人一过来就见此情形,赶紧扬声训斥:“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世子身子弱着呢,就敢带他出来,还不快来人,把世子送回去!”
  华荣夫人身后一群浩浩荡荡,除了近身伺候的婆子丫鬟,还有些粗使婆子及护院守卫,听了她的令就有几个要上前,这时又从人群里钻出个人来,嘴里喊着且慢,且慢。
  说话之人正是为容桓诊脉的太医,今儿他身后又跟来个抱着药匣的宫女,在一群声势浩大的女人里费了不少力气,才站到赵灵运和容桓身前,拦下了华荣夫人指挥的下人。
  “夫人,请容下官说一句。世子既醒来,该是多走动走动,有利于世子恢复伤口。”太医说着,冲那抱着药匣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便见那宫女去了另一边,和赵灵运一左一右扶着容桓进了屋去。
  华荣夫人有些不满,却再未难为赵灵运,只道太医快进去看看怎么样了。
  太医揖礼,说道:“下官要为世子施针、运气,夫人就请稍候在此。”
  “呵,你倒是说说为何本夫人不能进去?”华荣夫人横眉冷肃,毫不退让的架势就要紧跟着推门而去。
  “夫人!”太医梗着脖子,垂目冷语,“世子身重奇毒,又当胸一剑,虽服了解药并用了疗伤的秘药,不过到底不曾静养,留下病根怕是不好了。且这施针运气忌讳颇多,惟有下官和精通药理的医女官才可行,而夫人留在此处,世子会有不忍,也不利于医治。”
  他二人正对峙的当个,互不退让,实则太医早已冷汗贴背。太子妃前些时候突然点名太医署提他来看脉,他平日只看些低等宫妃的脉诊,去往东宫的路上正惶惶不安,果不其然,他见的并不是什么太子妃娘娘,而是太子殿下。
  殿下却未说什么,只是指了指身边的一个人,说这人曾经受了点英国公世子的恩惠,却因身份不便过去,你把人带过去,过几日再带回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懂了吗?
  太医不敢抬头看之,磕头谢恩就领了人出去,这才看清那是个面容寡淡的女官。他想自己在太医署人情简单并无牵扯,怕是因此才被太子选中,而一直无声无息地女官这时开口,询问他的也多是跟病患有关,他一一解答后虽有奇怪,直到诊过容桓,才知这女官问的都是容桓的病况。
  今日按照当日赵灵运的吩咐,他再带了个宫女过来,这宫女倒是真的药膳局的,替换赵灵运迷惑英国公等人。太医不敢掉以轻心,他目光如炬,毫不退让之势,平生添了股为医者的执拗。
  戴氏在一旁看了许久,始终默不作声,直到此刻才开口劝道:“母亲,既是太医如此说,暂且不妨等待片刻。事关十一弟的身子,还是谨慎小心得好。”
  华荣夫人侧头瞥了她一眼,气焰翻滚着,不见消减,耳边听到吱嘎声响。门被推开,过来个宫女,是刚才随太医来的那个,“为世子诊治的针、药业已备好,还请太医前去施针布药。”
  太医不再等华荣夫人开口,径自进了屋,那宫女更是细心地掩好门,隔绝了华荣夫人欲进屋的动作。
  再说屋内,太医先为容桓诊脉,询问赵灵运这几日用药等事,罢了点头:“世子底子好,解药服用的及时,这伤修养的如今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几日多有按时喝药即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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