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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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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将杯子的红酒缓缓的转动,鲜红的液体顺着杯面缓缓的流动着。
顾言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更显得徐清浅是如何不堪。
“不知徐小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顾言缓缓的说到,你羡慕我拥有白慎行在这里耀武扬威,何不花点时间去想想自己自身的原因。
从进来到现在顾言表现的还算客气,除了偶尔嘲讽两声并没有其他有失身份的举动。
“白慎行与我的事情顾总可听说了?”徐清浅看过网上的帖子,知道白慎行跟顾言之间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可顾言出国多年,白慎行不也是将当成了她的替身?
所以你顾言、也并非独一无二不是?
你高傲个什么劲儿?
“耳熟能详,”顾言轻微点头,虽面上毫无波澜,可内心此刻已经是动荡不安了。
她倒是要听听徐清浅是怎么说的。“顾总出国多年白慎行也并非非你不可不是?”她傲娇。
“继续,”她冷声道。
熟识顾言的人都知道,她要恼了。
可偏生此刻的徐清浅不懂,只是一味的说着。
“虽然我是你的替身,但好歹也替过,顾总离开的那些年,在他身边是我,不是你。”“一个替身而已,也敢这么猖狂?白慎行是上了你了?还是娶了你了?”顾言冷嘲的声音让整个休息室都冷冽了下来。
虽然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是外界传文,也知道白慎行和徐清浅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此刻,她听见徐清浅说出来,还是有些恼怒的。
她在挑战自己的权威,在觊觎自己的男人。“那你呢?你不过就是一个过去式,你凭什么说我?”徐清浅始终觉得她跟顾言是同一种人,不过都是过去式而已。
“凭白慎行爱我,”简短的五个字让她溃不成军,若是前面那句话让她摇摇欲坠的话,那么这句话足够让她瘫倒在地了。因为他爱我,所以我肆无忌惮,而你呢?一厢情愿到死不过也是白瞎。
“徐小姐一厢情愿到死不过也是白瞎。”
顾言是厉害的,这么多年身处高位跟历练不是白混的,能不经意间将人气死,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将对方狠狠的推向谷底。
让他们在谷底挣扎求生。
“而我、就算伤他到死他也会趋之若鹜。”
顾言说这些话无疑是想刺激徐清浅,没有其他层面的意思,看到她面目可憎的神情,顾言便知道,她已经在绝望跟愤怒的边缘徘徊了。她本可不应了徐清浅的要求,不与她来这休息室,可一想到有人想看戏,那就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你简直就是心思歹毒,”徐清浅恶狠狠的望着顾言,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
她视作掌中宝的东西既然被她这么玩弄,她怎能不气?
怎能不气?
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既然被面前这个女人这般羞辱,她如何能做到稳如泰山不愤怒不冲动?顾言的漫不经心气定神闲更衬托出徐清浅的面目可憎横眉怒目。
“你简直就是个侩子手,”徐清浅撕心裂肺的喊着,若不是一丝理智尚存,她真的要上去撕了她。
“侩子手又如何?法律不照样拿我没办法?”她傲娇。
“你会有报应的,”徐清浅恶狠狠道。
“报应?”我顾言这辈子的报应都集结在那八年完成了,你现如今来跟我说报应?什么报应?“像你这样横空出世的小三才会遭报应,全家死绝。”最后四个字她咬的极为重。
全家死绝多么狠毒的话语,徐清浅瞪大眼睛愤恨的看着她。
“你混蛋,”徐清浅猛地俯身将放在桌面儿上的花瓶恶狠狠的砸向她,顾言一把挡开,花瓶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四分五散。
她猛然起身,满面怒火,刚刚的漫不经心跟气定神闲早已消失不见,俯身一把扯起徐清浅的手臂,将她扔在一侧的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一般不对别人心慈手软,看你可怜我不与你过多计较,徐小姐要是不怕死,大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法子慢慢玩儿死你。”顾言恶狠狠的语气让她猛然一颤。
以顾言的身份地位弄死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可顾言没有这么做,她深知爱一个人没有错,谁都有爱人的权利,而徐清浅的现在就是她的曾经,她有些不忍下手。
顾言离去,徐清浅趴在地上狠狠的哭着,似乎要将今晚受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在顾言面前,她简直就是个跳梁小丑。
原以为是场谈判却不料人家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不过就是可怜她而已,她何须人家可怜?就算再不济,她也在麦斯一线上混过,如今被人这般无视踩在脚底下,她怎能甘心?
南柯一梦是他,碧落黄泉是他,魂萦梦绕是他,尽在咫尺是他,她的人生只有白慎行啊!
更何况,她手里还拿着她爱的男人,而顾言丝毫不在意他。
这边,许攸宁站在宴会厅左右观望都不见顾言的人,正想着要不要去寻着白慎行跟他说一声的时候,顾言款款而至,摇曳着妙曼的身姿朝自己走过来。
“你没事吧、?”见她出来许攸宁迎上去。
这个徐清浅到底是个人物既然能让顾言主动跟她走。
她挽着许攸宁浅笑;“没事。”
不过就是个小啰啰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你再不来我就要去找白慎行了,”许攸宁心理万分焦急。
找白慎行?不急、她也会去找他。
视线寻着白慎行的身影投过去,他像是注意到似的,转身、对她缓缓一笑。
顾言勾唇,拉着许攸宁到一侧坐下。徐清浅对白慎行的爱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完全是没有理智的爱情,这样的女人要么不搭理,要么一击致命,可顾言此刻却是心软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当初举步维艰孤立无援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断然是不能在将别人推下去,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离开休息室的时候她就开始后悔了,不应该的,若是由着她蹦哒,她与白慎行苦心建立起来的婚姻感情,会不会因此大打折扣?
若真是这样,只怕倒时候后悔莫及。
“小事,”顾言端起一侧的橙汁猛喝两口,将心中冒出来异样的情绪给压下去。
“人家都到你面前来耀武扬威了,还是小事啊?换我我就手撕了她。”许攸宁气呼呼道。
坚决不能让那些图谋不轨之人破坏顾言的家庭。顾言无奈笑到;“不怕脏手啊?”“脏手也要撕,脏一次手总好过她以后在你面前瞎蹦哒强,”许攸宁向来直接了当,特别是对付这种人的时候恨不得马上就解决了他们。
而顾言、虽说经历了那么多,似乎还在保持这最后的理智跟底线。
“她没这个机会,”顾言万分肯定。
在自己面前蹦哒,她还没到这个层次。
“我们家老大来你怎么也没跟我说呀?”许攸宁一脸不爽的瞅着顾言。
顾言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会来啊,”麦斯的事情她不插手。“好吧!”
白慎行将眼光投到顾言身上,只见她坐在一处跟许攸宁低声交谈着,好歹也有个说话的人,他微微放心,不至于担心她无聊。
随即便将目光转到会场上。
许溟逸搂着女伴在场上推杯交盏,注意到只有顾言一个人出来,便知道徐清浅只被她完虐了。
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就不信徐清浅不能给她添堵。
而顾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许攸宁,想的却是许溟逸。
他想给自己添堵,她又怎能如了他的意?且不说白慎行跟徐清浅在阳台上说了什么,就单单是许溟逸靠在阳台边上听墙角虽然白慎行出来他进去,然后徐清浅出来,她就能猜到事情的起因跟经过是如何。
徐清浅那样的女人既然爱了白慎行多年都未告知过他,就断然不会茂茂然的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她今日来寻自己,不过也是被人当成了炮灰,你想玩儿,我奉陪到底。
我顾言从未输过。“感觉陈墨都要累死了,从一开始就跟着经纪人满场转悠,”许攸宁端着橙汁漫不经心的咬着吸管跟顾言说到。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一线明星不是那么好当的,既然想坐上这个位置就必然要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东西。
“还是平民好,明星光环太厚重了,”许攸宁发表意见。
顾言轻声失笑,估计也只有许攸宁这没心没肺的孩子才会这样想了。
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上去啊!
徐清浅在休息室抽泣到浑身无力,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难捱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么多年她爱白慎行一如既往,一直不敢前去打扰,以为像他那样的男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却不想,她并非不可亵渎,只是对你来说他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而已。
她熬过了多少个夜不能眠的夜晚,她做了多久的心理建树才想着在今天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他答应与否,最起码自己不后悔就是了,可谁知道,她的男神,却被别的女人不屑一顾弃之如蔽履,她怎能甘心?
哪怕顾言比她优秀千倍万倍,可不爱白慎行这个缺点是她永远不能接受的。
凭什么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到头来被她如此嫌弃?“你怎么在这儿?”
------题外话------
不言:顾总、你咋不亲手撕了她?
顾言:不急,温水煮青蛙才好玩
不言:社会我言姐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夫妻手撕徐清浅
她原本是想进来弄下衣服,不料撞见徐清浅在里面掩面哭泣的模样,心里一阵讶异。
她怎么会这个时候在休息室掩面哭泣?难道是因为老板?徐清浅猛然转身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安迪着一身黑色紧身包裙站在门口。
听见声音她惊慌不已,生怕自己丑陋不堪的一面被人看见,见是安迪缓缓松了口气。“过来休息下,”她快速擦干眼泪。
安迪迈步过去在茶几上抽出纸巾递给她;“谁欺负你了?在这里哭的这么伤心?”她柔声问到,是关心嘛?谈不上,只是想知道而已。
“没谁,”徐清浅擦干泪痕坐在沙发上平静到。
不知为何,被安迪看见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她既觉得有些丢脸。
“擦擦,”见她不说安迪也不多问,只是将纸巾递给她。
“谢谢,”徐清浅接过纸巾。
安迪缓缓起身,看着她道;“我先出去了,老板在应酬少不了我,他近来胃不好,得挡着点儿。”徐清浅一滞赶忙道;“那你赶紧去,让他少喝点。”“行,我会的,那你坐这儿休息会儿?”安迪浅问道,礼貌而又不失礼节。“好。”
安迪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缓缓转身对着徐清浅道;“场上人都说今日GL顾总算是抢进了风头,可我觉得你这身旗袍才是真的美,国粹穿在你身上才叫国粹。”
一听到顾言的名字,她的手缓缓收紧,在身侧握成拳头,安迪将这些尽收眼底。
“是吗?”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轻松。
“我先出去了,”安迪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说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让徐清浅自己琢磨。
事实是,她走后徐清浅心中的不甘越来越盛,她到底哪里不如GL顾言?安迪的那一番话就像是当头一棒将她原本平静下去的内心再次沸腾起来,心中怒火在无限燃烧。
她本就想今日就此算了,可若是这样走了,她得有多不甘?白慎行已经拒绝她了,若是在输给顾言那她此行还有何意义?
是过来自讨欺辱的?
她缓缓起身,进卫生间整理一番,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再次出去。
此刻宴会正进行到高潮的抽奖环节,上百来号人都盯着大屏幕上的数字。
她视线在场上一一扫过,最终落在不远处的顾言身上,她的再次出现,许溟逸看到了,安迪看到了,就连许赞都看到了,微微皱眉。
许攸宁百无聊赖的坐在一侧跟顾言浅聊着,见徐清浅看过来,微微拐了拐顾言。
顾言抬眸,正好与她的视线碰撞,还敢出来?原以为她会就此算了,还真是百折不挠。“怎么感觉她的眼神这么恶毒呢?”许攸宁靠在顾言身侧说到。
“你的眼神是对的,”顾言只能给予这样的回答,因为徐清浅此刻的眼神是不善的,甚至还带了些恶毒。许攸宁抖了抖身上的不适,搞怪的动作让顾言轻笑。
徐清浅远远的便看见顾言跟身侧的女人浅声交流着,心底恶意肆起,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在松开。
“三十七号,三十七号在哪里?恭喜你获得我们的二等奖,价值五万元的大礼包,”司仪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大厅。
“三十七号,”见无人应答,他在喊一遍。
三十七?怎么那么熟悉?许攸宁将手中的标签缓缓翻过来,自己就是三十七号。她转头讶异的看向顾言,简直就是不敢相信,她这个中奖绝缘体既然会中奖。
“快去,”顾言见她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不免轻声推搡着她。
再不去这奖可就作废了。
白慎行的钱不拿白不拿。
许攸宁提着裙摆像只欢快的喜鹊儿一半飞上去领奖。
许攸宁上去说了几句客套话,拿了奖品就下来,下台的时候走的是左侧。
徐清浅站在那里看着许攸宁提着裙摆朝自己缓缓走过来,面上欣喜若狂的表情生生刺疼了她的眼,凭什么她此刻难受的要死,为何顾言身边的人这么兴高采烈?
见许攸宁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缓缓退后,此时场上的司仪将了句笑话在场的人笑的前仰后合,她缓缓踩住身侧一个不知名女星的裙摆,在她前行的时候感到阻力往前猛扑,而此刻许攸宁正好走过来。
两人扑倒在地,瞬间场面混乱不堪,徐清浅站在一侧面露惊讶的神情将摔倒的女星缓缓扶起来。
“你没事吧?”装模作样的关心道。
“没事没事,”女星赶紧起来,却将矛头指向许攸宁。
“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啊?”她恶狠狠的瞪着许攸宁,现场的骚动引来大多数人的观望。
许攸宁摔得腰都要断了,这会儿既然被这么个不入流的明星指着鼻子骂,更是来气;“你特么有病吧?明明是你扑过来的,把老娘当成了肉垫,说老娘不长眼你特么有毛病?”在许攸宁看来脏话的概念只是用来辅助我淋漓尽致的发泄情绪的一种语气助词跟有无家教素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此刻人家指着鼻子说你不长眼,你就没必要跟人家好语相待。“明明就是你拌我的你这人怎么这么口出狂言?”她愤怒的盯着许攸宁,满脸的欲欲啜泣的深情看着许攸宁,好一副梨花带雨的画面。
许攸宁无语望天,真不愧是演艺圈的戏子。
眼泪说来就来,这点她是服气的。
“哈~我傻呀?拌你把我自己摔得跟个傻逼一样?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许攸宁承认自己在气死人不偿命这方面有着非一般的天赋,这主要还要感谢他们家老二,没事儿就跟自己斗斗嘴撕撕逼。
“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她捂着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办法,喝农药长大的,”许攸宁耸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模样逗的看热闹的人想笑不敢笑。
徐清浅站在后面,原想着能让许攸宁吃点苦头,却不想她倒是伶牙俐齿。
“你……。”
许攸宁翻白眼简直就是不想跟这样的脑残继续逼逼下去,有辱智商,转身想走,奈何人家经纪人不给这个机会。
一把拉住她,恶狠狠道,“侮辱了人就想这么走了?”
许攸宁恼火一把甩开附在自己臂弯上的狗爪子,“我侮辱她什么了?智商吗?”
她满脸鄙夷。
生生觉得跟这两个傻逼说话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与他们为伍。许溟逸从徐清浅一进场就关注这她,却不想她这矛头倒是指向自家妹妹身上了,周身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场让身侧的女伴不免多看了两眼。
而顾言、将所有的过程尽收眼底,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随后将目光转向许溟逸身上,笑的更灿烂。
远远的看见顾言那一脸灿烂的笑容,差点晃瞎他的眼。
顾言这样的女人,心思歹毒到连身边人都可以利用,许攸宁跟她多年情感,这个时候她还能借着她来打击许溟逸。
这一点,许溟逸做不来。
他自愧不如。
而这边,白慎行远远的便听见了骚动声,生怕是顾言出事,将目光投过去发现顾言还好整以暇的坐在一侧,而她的目光却挑衅的看向许溟逸,神色之间的颇为傲气。
在看许溟逸的周身气场冷冽,白慎行想,他是知道了。
许溟逸见许攸宁跟人闹矛盾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开启了撕逼模式,怕她吃亏,准备迈步过去,却不料白慎行款款而至挡住了他的去路。“许总,”白慎行谦虚道。
许溟逸一愣,这两人,前有顾言挑衅自己,后有白慎行挡住自己的去路。
看来是宁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
“白董,”许溟逸回应。
“不知许总近日来可好?”白慎行端着酒杯沉声问到。
“自然是好,白董可好?”许溟逸客套道。
“许总好我就好,我与许总二人也算是固守这汉城的一方疆土了,应当是多走动走动,”白慎行说的谦虚,言语之间满是客套。
“倒是一直想与白董走动走动,奈何白董事物繁忙,”许溟逸与白慎行客套之间还不忘时时刻刻将眸光投向许攸宁那边,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白慎行见他面上不露声色心底焦急如焚,眸底闪过意思皎洁的光芒。“那倒是我的错了,改日邀请许总道山水居一聚,许总看如何?”而这边,许攸宁跟人撕逼撕的如火如荼。
“你要在口出狂言信不信我告你,?”女星经纪人过来帮衬着她。
许攸宁孤身一人站在中央舌战两人,到也没觉得累。
“我好怕啊,你来啊!”许攸宁来火了,明明是她扑过来按倒她的,她还有理了?简直就是没天理了。
顾言看着白慎行拖着许溟逸不让他去解救许攸宁,让他一颗心都在被蚂蚁挠似的。
她嘴角上扬,你想挑拨离间让徐清浅来对付我,她这样的小啰啰我顾言不放在眼里,若真能随意让她对付了,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你不是想看好戏嘛?让你看个够,看着徐清浅是如何用手段对付你家妹妹的。
顾言承认自己此刻简直就是心思歹毒,许攸宁对她那么好,她却在无形之中利用她,今天晚上,徐清浅她要收拾了,许溟逸也不会让他好过。
而这个场上能让许溟逸不好过的除了许攸宁没别人了。“你是哪家公司的?”女星质问道。
“告诉你怕吓死你,”许攸宁口出狂言,发挥三寸不烂之舌跟对面这个戏精打舌战。
“嚯、好大的口气,”经纪人在一侧安抚着女星,接着许攸宁的话语道。
不愧是当明星的不愧是演戏的,这种时候还要博取同情,换成是她,直接上来就撕,要毛线的形象啊!
形象这东西远不如自己爽快重要。
好好的一场烟灰弄得乌烟瘴气,可偏生这场宴会的主人还在任由失态的发展,不准备采取措施。
白慎行此刻拉着许溟逸在寒暄着,采取措施?什么措施?
他媳妇儿高兴了他自然会压下去,他媳妇儿不高兴,那就接着撕吧!反正大家有的是时间。
“白董这么护着顾总,人家知道吗?”许溟逸嘲讽道。
“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不做,”白慎行漫不经心的回着。
“白董倒是心大,这世上那么多女人对白董趋之若鹜,白董倒是从一而终,”不少人传言白慎行跟顾言之间的佳话,却也没见他们传出什么好消息,许溟逸不免心理嘲讽。“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白慎行漫不经心道。
“只怕初心易守,始终难得,”许溟逸回击。
白慎行心理一滞,这句话回的真是恰到好处。
“看来许总深有体会,”白慎行笑着揶揄道。“那倒算不上,只是不经意间看到这句话而已,”许溟逸笑道。
白慎行端着酒杯把玩着,似笑非笑,“是吗?”
“听闻许总最近跟吴家小姐走的近,只怕是好事将近?”白慎行从容不迫问到。
身侧传来一身轻笑;“我倒是不知道白董对我的事情这么关心?”
白慎行将目光移向许溟逸身侧的女伴身上,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嘴角牵起一抹微笑,淡然道;“那倒没有,只是我与许总关系颇好,关心关心而已。”
白慎行笑的平和说的谦虚,倒是惹来了吴家小姐的一阵轻嘲,这汉城谁人不知吴家小姐是军区的一朵霸王花?吴家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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