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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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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盘棋,难怪她想不到。
端起面前冒着袅袅青烟的杯子浅缓喝了口,掩饰自己眸中的失落;随即浅缓开口道;“我以为、乔先生是为了您爱女的事情前来找我的。”
顾言这话一出,惹来乔汉生一阵叹息,似是很无奈道;“我深知有些事情站在风口浪尖上便不好处理,如今我女儿也算是为了她那嚣张跋扈的性子买了单,年轻人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人生中该走的弯路一米都不会少,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根本就不指望能作何举动去帮助她,有些事情只有吃过亏才能成长起来,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乔汉生在这方面倒是知道,他也想将自己唯一的女儿从监狱里拉出来,可是行吗?社会舆论如此凶险恶劣,他若是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女儿救出来,不是将他们乔家推向灭亡吗?他不能冒着个险。
他们乔氏关乎的可是近千号人的饭碗。
“也是难为乔先生了,”顾言语气中有些许惋惜,这一声难为直接说到了乔汉生的心理,他怎也没想到一个三十不到的女孩子竟然会将一句话直接说到他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心上,这样的女孩子,谁不爱?
他似乎能理解为何白慎行会大肆宣传他与顾言的过往了,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知进退、谦虚笃实且身家不菲背景雄厚的女孩子谁不爱?
顾言虽生在豪门,可言语态度中并没有那些豪门中特有的气质,乔汉生活到这把年纪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定律跟规矩,越是有的人月深沉,越是一无所有越显摆,他的女儿若是及顾言的一半,他也不会如此操心了。
她虽身在豪门,可身上并没有那些铜臭味,反倒是跟她坐在一起交流会让人身心愉悦。
“只是想告诉她,这世上的人并非人人都像顾总一样屡次原谅她,”乔汉生这话意思很明显,自家女儿跟白慎行闹出如此绯闻都不见她公报私仇对乔家怎样,此刻还能同意他的约见,实在是让他刮目相看,虽说白慎行那日的话语中并未有过什么过激的言行,可他知道的是,白慎行那人似是不好惹,自那件事情之后白慎行无意中凉着他城区的那个案子,乔汉生混迹商场多、自然知道这点手段的,他不怪白慎行,如果是他,他兴许会动手更狠。
可当他从调查局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辛苦了一辈子的企业在摇摇欲坠不免心中担忧,只能去寻企业规划师来给他做规划做定夺,白慎行的规划师断然是不会轻易给别人用,顾言手上两个最顶尖的规划师似乎也不那么好请,于是、在捍卫不动白慎行的情况下,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寻到顾言这里来了。
“您过奖了,不过是理解乔小姐而已,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年少轻狂爱过几个人,我当初也不例外,”她这话说的恰到好处并没有半分让人觉得做作。
乔汉生缓缓点头,再一次佩服顾言的能力。
服务员中间将饭菜送过来时他么办终止了语言,等他退出去之后顾言才又重新开口道;“规划师的事情我放在心上了,乔先生莫要太着急,毕竟这汉城你立足这么多年,不是说撼动就能撼动的,您的企业在汉城已经根深蒂固了,您也放宽心态,莫要太担心。”
顾言一边宽慰着他,一边提着水壶往两人杯中蓄水。
乔汉生受宠若惊的端着杯子接过来,此刻的顾言竟然觉得乔汉生也是个可怜人,好端端的,被自己女儿给坑了爹,是这样嘛?不是的。
“听说这汉城最近动荡不安,乔先生还是i小心点为好。”顾言似是很关心他似的开口道。
乔汉生捏着筷子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抬眸看着顾言浅声到;“顾总这话我不懂。”
原本觉得乔汉生有可取之处的顾言此刻竟然被他这句话给推翻了所有,随即平和道;“只听我父亲说今日首都下来了好些人,似是为了换届选举的事情。”
这首都下来人到汉城为了换届选举的事情是人人知晓的,如今顾言这句话看起来没毛病,可足够让乔汉生不安。
“不知顾总有何指点,”乔汉生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襟危坐的看着顾言,虽说顾言是小辈可他从未觉得面前坐着的这个女孩子心态有多单纯,他可以相信,她的手段绝对赛过他这个混迹商场几十年的人,从她的姿态言语中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
顾言周身的气场太过冷冽,甚至是有点轻傲,她漫不经心的语言都能让人格外紧张。
顾言轻笑两声道;“我今日来、还是指望乔先生能指点一二呢!我父亲毕竟是个要下来的人了,这汉城的队伍如何站该怎么站,还希望乔先生能指点指点我。”
顾言说的话让人不的不信,顾轻舟是要下来了,汉城的人都知道顾言跟白慎行两人并未明确道出自己站在那边,如今顾言如此说,让乔汉生不由的一震。
她需要他来指点?白慎行是何许人?他年纪轻轻就能登上财富榜前十,汉城谁人不知晓白慎行狼性的眸子有多敏锐?这商场有多少人是跟这白慎行才能吃道肉的?如今顾言在自己面前说这番话让他该如何作答?
汉城有多少人是准备跟着白慎行站队的?顾言呢?难道是跟着他站队?
“顾总可被抬举我,我哪儿知道该如何站,这种事情还是要问白董来的实在,”乔汉生直接将问题扔给了白慎行。
顾握着筷子的手缓缓捏紧,倒是个通透的人儿,没有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失了心智,顾言不免给出了一个赞赏的想法。
“罢了、等他回来,这汉城只怕是都太平了,”顾言这话中带了些轻嗔甚至是无可奈何,乔汉生虽说疑惑却也没问出来,只是浅声笑到;“白董确实是忙,多少人约他见面都约到来年去了。”顾言应了句;“是啊!”
这声是啊,愣是让乔汉生听成了是女朋友对男朋友的轻嗔声。
两人在包厢浅聊了几句,顾言知道他这番约见面的意图之后便似有似无的从他口中套着话,奈何乔汉生也是个老狐狸,与顾言比起来可谓是不相上下,这点让顾言颇为不悦。
今日这场见面,顾言并未吃亏,但也未占便宜,只因面前这个男人防范心太重。
“倒是个老狐狸,”舒宁坐在另一侧包厢将顾言与乔汉生的对话都听见了耳里,只觉这也是个老奸巨滑的东西。
她这话语还未说完,一行三人准备上车时,身后传来一声轻缓声。
“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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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说、是谁吧!
第一卷 第二百零二章:临水湾夜谈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一行三人纷纷侧目,只见白鹭身姿高雅的站在山水居入口处,见到她似乎感到诧异,随即还不待顾言出声询问何事,白鹭便跨大步朝她而来。
“怎么大晚上出来了,这天冷的,可别到处乱跑,”白鹭眼眸中尽是担忧,看着顾言的模样似是有些轻嗔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有点事情,就回去了,您怎么在这儿?”顾言鲜少见到白鹭有晚上出门的时候,今日似是头一遭。
见她一身连衣裙下踩着高跟鞋,长款的大衣披在外面,这模样应该是刚从音乐厅出来。
“刚从音乐厅出来,大家说过来吃个饭,你多穿点,以后晚上不要出来了,不安全。”白鹭应着她的话语还不忘叮嘱她。
“我知道,”顾言轻微点头应到,对于真心关心自己的人,她是谦让的。
“慎行还没回来?”梁意问到。
“没,应该就这几天了,”她答,白慎行出去整整五天了,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归途也就这两天的事情。
“那就好,”白鹭这才将眸间的不悦收起来。
“谢早些回吧!外面凉,”白鹭说着送她上车,直至看着郑武将车子开不见才转身进去。
舒宁将这目收进眼里,随即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浅声开口问到,“你继母?”“恩,”舒宁从未见过她家里的另外一些人,她所在的认知里面应该只有白慎行他们那一家子,如今见到白鹭确实是让她有些讶异,这个后母似乎不是什么毒巫婆。
“挺江南女子的,看起来也没有那种豪门贵妇的嚣张跋扈,”舒宁给出中肯评价。
白鹭本身是属于那种清莞类型的女子,温柔体贴,待人待物都算得上是让人如沐春风的那种。
“恩,”顾言并不想在郑武面前多讨论什么,若是传到白慎行耳里,只怕是有她受的。
舒宁看了眼前座的郑武,随即一拍前座笑眯眯的看着他道,“郑哥哥,你今晚就回家休息呗,车给我们了。”
自从后视镜看到舒宁贼溜溜的眸子,他就开始冒冷汗了,原以为最起码能挨到山水居吧!哪儿想着这半路上她就开始下药了。
舒宁就没想过郑武这样的大老粗能多解风情,可此刻他应出声的话差点让她伸手直接掐死这个呆板的男人。
“先生说了,要亲自送太太回家,舒小姐若是想直接走回去,也是可以的。”“走回去?”她反问,真是醉了。
反倒是顾言,头一次见有人不买舒宁的面子,而这人还是他们山水居的,怎能不高兴?
见她如此吃瘪的模样,将刚刚见乔汉生的阴霾全都一扫而光了。
“是的,”郑武一本正经不苟言笑道。
“你信不信,姐让你在黄泉路上自己走?”她尖锐的细丝不知何时攀附上郑武的颈项间,待郑武感受到的时候,自己的命脉已经握在别人手中了,他虽不可置信却又毫无回击反驳之力。
这女人,蛇蝎心肠。
舒宁就是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妖冶又蛇蝎心肠。
她悄无声息的将细丝缠绕在郑武脖颈间,就像是能在转手之间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信,”郑武虽怕,可好歹也是白慎行带出来的人,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舒宁像哄小朋友似的对他道,“乖乖,下车。”
顾言坐在后座始终一言不发,郑武将求救的眸子投向她,却见刚刚还睁着眼眸淡笑的人这会儿竟然在闭目养神,他愕然。
“太太快临盆了,舒小姐还是莫要为难我们了,”郑武还是不死心,他实在是不敢将自家太太交给这么个疯女人。
“预产期在一月底,这会儿才十二月25号,小伙子,姐会算。”舒宁似是对他这话感到颇为不满,她害谁也不会害顾言,真是操多了心。
她与顾言在人生转点爬过来的时候,郑武还不知道在哪儿,这会儿言语中竟然透露着如此意味,让她不爽。
小伙子?他的年龄大舒宁半轮,如今被这么一个女孩子喊自己小伙子,郑武是有点不能接受的。
偏生舒宁还浅然的看着他。
“舒小姐不要乱来,惹恼白先生对你没好处,”郑武适时提醒。
“奇了还,惹恼我,对你们白先生没好处,”她怕白慎行嘛?真是想多了,他白慎行在有能耐也能耐不到自己头上来,警告她?她还真是吓大的。而此刻的顾言闭目靠在座椅上,不帮郑武,也自动忽视舒宁狂傲的语言。
她心中有何想法?没有。
她知道舒宁让郑武下去是想让他们聊天方便些,可后面郑武说的那几句话,似是真的惹毛了舒宁,此刻这郑武只怕是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命脉握在别人手中似是由不得他蹦哒多久。
“太太,”顾言终是开口像顾言求救,而顾言原本紧闭的眸子此刻悠悠然睁开,略微轻意的看向郑武,“靠边停车,你先回去。”
简短的八个字意思很明显,偏生郑武还跟没反应过来似的,透过后视镜望着顾言有些不敢置信。
舒宁暴躁的一脚踹到前座上,“让你停车呢!听不懂人话?”
郑武此刻想捏死舒宁的心都有,可他明显知道,他们太太是向着这个女人的,根本不会轻易偏向他,他有些无奈,却又不敢轻易违背白先生的意思,此刻更是不上不下左右为难。
“太太,”他极为不甘心的在喊了声。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顾言此刻眸间并没有刚刚的那番淡然,反倒是有些冷冽跟不悦。
郑武见状才不得已将车靠边停,将方向盘直接交给舒宁,不过片刻,眼前的车子便呼啸而过。
“真是条忠狗,”舒宁此刻心中似是很不爽的骂骂咧咧道,对于郑武刚刚的态度她是不喜的,甚至是有些恼火。
“差不多行了,”对于郑武顾言还是保持客观态度的,他忠于白慎行,为他效力,在顾言眼里他是个很好的保镖。若今日换成是别人,她不保证自己还会向着别人。
不过今日是舒宁罢了。“你倒护着他,”舒宁轻嗤一声。
“拿白慎行压我?老娘还真是吓大的,”舒宁一边说着一边往临水湾去。
她们今日本身是在山水居将事情解决的,不料中间来那么一出,她也是不想去什么山水居了。而这边,白慎行正从旧金山飞洛杉矶,并没接到母亲的电话,下飞机时才看到电话,回过去听到自家母亲的话语略微担忧,刚想跟郑武拨电话过去,他电话就过来了。
“太太被舒小姐带走了,”郑武直接开口道。
原本大步流星从机场出来的人此刻脚步有一番停顿,“你们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太今日晚交了乔先生,具体聊了什么不知,出来时看到顾太太两人说了几句,随后舒小姐带走了太太,”郑武将整个过程说与白慎行听。
“太太什么意思?”此刻跟在白慎行身侧的一众高管只觉气温骤降,甚至是有些人自动往后退一步,离开冷源。
“太太自愿的,”郑武思忖了一会儿肯定到,他不想对着先生撒谎,可此刻说这番话语似乎会让他们产生争吵。
果真,白慎行似是怒火中烧似的撂了电话,反倒是郑武站在路边不敢回山水居,怕回去夫人质问他为何一个人回来了,太太呢?
舒宁打开山水居的公寓门让顾言先进去,她随后进屋带上门,脱了身上的大衣挂在玄关上,直接进厨房烧了壶热水,许攸宁以前一直觉得顾言跟舒宁两人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都喜欢进门将大衣挂在门口,比如都喜欢喝滚烫的现烧的热水,甚至在生活中的很多地方他们都颇为相像,而这些,哪怕是她跟顾言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那么久了都做不来,舒宁跟顾言两人的默契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此刻,舒宁穿着黑色毛衣双手撑在吧台上将水壶围在双手之间,等水开。
而顾言则是站在临水湾的落地窗前看着繁华的夜景。
背对背的两人似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似的都不开口言语,心中想着各自的事情,此自乔汉生的约见似是拉出了些什么头绪来,但顾言脑子总是不知该如何将整件事情连贯起来,有种藕断丝连的味道,但她此刻就是摸不出那条细丝在哪里。
乔汉生有求与她,但对于汉城的格局,对于她的套话都能用打太极的方式给她推回来。
她只知,这人,不可救,但乔汉生是线索,不能断。
“对于乔氏那边你有什么想法?”顾言听见水壶的水停止沸腾,知道她在拿杯子倒水,便开口问到。
舒宁并没有因为顾言这句话而停止手中的动作,反倒是倒水的动作越发连贯,将水壶搁在底座上,伸手端起两杯水,一杯递给顾言,一杯握在自己手里,她轻缓的转着杯子,悠然道,“乔汉生可以利用,但存在一定风险,陈兴海必须除,因他夫人跟你们顾家有牵连。”
梁意跟顾家牵扯太多了,如果陈兴海有心要如何,只怕梁意也会向着他。
“顾言,你大可什么都不管,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你们之间没必要牵扯在一起,”这是舒宁一直想说的话语,今日只有她跟顾言二人,她便开口说了出来。
明明今日天气算是良好并没有多大的寒风,可此刻身处十八楼还是感觉寒风飒飒的吹动着,不管顾轻舟?任由商场上政治场上那些人将矛头指向他?让他在短短几个月的任期都不好过?
她承认她想过让顾轻舟早点退休、可她想要的是平平稳稳的,而并非推下之后直接进局子,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他在那个位置一直连任下去。
顾轻舟只要在那个位置上一天,她与白慎行的手脚就会被束缚一天,虽说她是外企,可终究的根据点还是在汉城,她终究还是汉城市长千金。
“有些事情,不能用那么简单粗暴的方法去解决,如果可以,我早就做了,不会等现在,”手中杯子的温度温暖着她冰冷的手心,她像是思索了良久才将这句话说与舒宁听,有些事情不似外表看见的那么简单。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舒宁道出如此简单的八个字。
顾言缓缓点头,表示就是如此局面,她与顾家、毕竟是打断脚跟连着筋。
舒宁端起手中温度不是太高的杯子喝了口,随即问到;“陈兴海你准备怎么办?”
她想知道顾言的想法,而后、她也好有所行动。
“先闹他一阵子吧!毕竟梁意是我生母,”她虽能跟她不相往来,但生育之恩她无以为报,若是此刻将手伸到她的家庭中去,顾言是做不到的,她狠不下那个心,毕竟梁意是生她的人。
舒宁似是极度不满意似的蹙紧眉头,随后侧目略带凶狠的眸子看着顾言;“心慈手软优柔寡断跟寻死有什么区别?过往的教训还不够?如今还想在重蹈覆辙?”
舒宁阴狠的语气让顾言一震,她都快忘记那些过往的不堪跟不易了,若是换作两年前的她,对于这件事情的做法必然是直接解决了陈兴海,就像对待刘恒一样,简单干脆,环环相扣直接将他逼上思路,可面对陈兴海跟梁意的时候,她的做法竟然如此优柔寡断如此畏畏缩缩不敢直接下手,这是她嘛?这是原先那个雷厉风行独立前行的顾言吗?舒宁今日这番话,竟然让她觉得自己是这等陌生。
五年前在柏林的夜晚,因她的优柔寡断丧失了一个生命,此后手段狠辣对待敌人绝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可婚后的她,竟然变了这么多?
风雪交加的夜晚,她与舒宁是如何在雪白的道路上拖了一条长长的雪路走上归途的,那日、是她毕生难忘的时刻,她与舒宁二人似是在那晚得以重生,此后她回到洛杉矶一改以往厌世的态度,让许攸宁感到颇为惊讶。
如今当事人站在自己身侧字字珠玑的提醒她,舒宁简单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刺进自己的心脏,将白慎行温和好的伤口在度扒拉开,让其鲜血淋漓、也不管顾言此刻是否能接受那样残酷的过往和痛心疾首的时刻,白慎行花了进两年的时间将顾言身上心上的伤口悉数愈合起来,可舒宁将这些伤口扒开,只用了一句话,她仅用一句话就让白慎行多久来的努力毁于一旦,此刻顾言站在她身侧,面色有些惨白,似是不敢回想过往惨不忍睹的时刻,
而舒宁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接着在她伤口撒盐;“你别忘了、为此、你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顾言、你的心狠手辣不是平白建立起来的,而是在现实的打磨跟这个残忍世界的摧残上建立起来的,你我在这条路上吃了多少亏,留了多少血?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
如今你这番模样是想摈弃过往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你开始新的生活我没有任何意见,可你不该把你多年累积起来的惊讶跟手段悉数抛弃掉,你要知道、那些手段是你之所以能立足在GL的资本,抛弃,就等于死亡。
顾言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杯子,指尖已然泛白,她心中已经泛滥成灾可面部并无任何言语表情,反倒是显得颇为平静,她缓缓紧了紧手中的杯子而后在松开,似是这个动作可以让她翻滚的内心平静似的。
“从未忘过,”她压住自己内心翻腾,浅应道。
“是吗?”舒宁怀疑,随后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道;“乔汉生你明明可以一招制敌、却放过了他,乔欣你明明可以利用白慎行毁了她这辈子,却只是让她进了监狱,城北那块地明明可以动用手段直接拿到,而你却绕了弯子,林书记你明明可以直接下手,却一直在等,你跟我说,你从未忘过?如果是以往的顾言,她会这么做。”
舒宁看了她惨白的面色一眼,继而接着讥讽道;“如果是以前的顾言,她会直接拿到城北那快地,而后利用白慎行、一次将乔欣的事情做到位,然后在让乔汉生滚出汉城甚至是国内,你说、你没忘,我怎能信你?”
舒宁的话语让顾言心中就像是被刀绞似的疼痛着,若是别人说她不会有这种感觉,可面前这人是舒宁,她与舒宁二人是并肩作战的人,是战友,可如今、她却被自己的战友如此讥讽,嘲讽。
用过往的现实摧毁她长久以来建立起来的温和内心,让她知道以前的她跟现在的她有何区别。
顾言之所以心狠手辣之所以冷静果断离不开舒宁的付出,这才是顾言更为痛心的地方,她用舒宁的付出成长起来,现在却被当事人怀疑。
舒宁的一番话语说的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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