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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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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我我把你卖了”?俞思齐瞅了她一眼悠悠然道。
“呃”~没有。
“小路,不会堵车”,俞思齐对汉城很熟悉,这点顾言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她不想说。
“多年之后再次回来、有何感想”?
俞思齐观察着路况、不能分神看着她、平静到;“你想让我有何感想”?
顾言耸耸肩、并没有、只是问问。
“你当初回汉城的感想就是我现在的感想,只不过是人在不在的区别”,俞思齐略显沧桑的嗓音传到她的耳畔。
她抬手,附上他在开车的手;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俞思齐抚开她的手、冷漠道;“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
你的情况比我更甚,我不过是需要时间,而你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你跟许攸宁两人好就行了”,她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只在乎许攸宁跟老俞两人在往后的日子里能不能更好。
“我也把这句话送给你”,他跟顾言每年的见面也就那么一两次,但是以往经历的一切,足以让他们铭记于心,将对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
顾言失笑、罢了、跟老俞这样的人玩儿煽情,没什么意思。
“许攸宁知道我们要去接她不”?很担心茂茂然跑过去,她又在手术中啊。
“不知道”,俞思齐满不在乎道。
顾言“……”。
好吧!她来打电话。
谁让他们的老俞、出门基本不怎么用通讯工具呢。“我发现、在顾家、陈家、白家的人当中,陈兴海是最攻于心计的”,顾言婉转的将陈兴海今天来找她的事情说与俞思齐听。
听后、俞思齐发表意见;“确实是的”。
“陈兴海没有坏心,但你不要跟他有过多的交流,梁意、能冷处理就冷处理”,如果梁意跟白鹭比起来的话,他宁愿顾言跟白鹭有瓜葛、也不宁愿她跟陈家有什么牵扯。
“我以为你会让我远离白鹭”,顾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让你远离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放弃谁”,老俞淳淳善诱道。
“我想放弃所有人,汉城里面跟我有关系的所有人”。
“你在天方夜谭”,俞思齐直戳重点。
“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模样很讨人厌”?非要这么直言不讳的说出重点嘛?
非要让她面对现实嘛?“实话总是不堪入耳”,他相信,在这里、也只有他能这么直言不讳甚至好不担心的说出这么直白的话。
白慎行?他不会、他在顾言面前一定是战战兢兢的。他宁愿自己去解决问题,也不愿意这么直言不讳的将现实说给她听。
白慎行将顾言保护的太好了。
“谢谢啊!”顾言一副我谢谢你全家的表情看着他。
偏偏、老俞觉得这样无所谓,而且还乐意至极。
老俞停好车、两人一前一后的上楼,到许攸宁办公室。
“哟、这不是顾大美人嘛?你这都敢出门啊”?郝大夫跟许攸宁一起厮混着,两人只见也算是搞熟了,顾言见到他、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表情瞅着他。
“我这不带保镖了嘛”?她指俞思齐。
“你好、”俞思齐伸出手、打招呼道。郝雷刚刚从手术室出来、虽然清洁过了、但他可hi谨记许攸宁的教诲,不能把病毒带给顾言。
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副、俞思齐伸出手想打招呼,郝雷举手投降的画面。顾言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他,俞思齐望着顾言、她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傻了?
“刚从手术室出来”,郝雷见顾言一副你丫是不是傻逼的表情瞅着自己,无奈解释道。
俞思齐干笑两声、放下手,原来是这样。
“许攸宁呢”?顾言问到。
“你得等、她刚刚进手术室,有点突发状况”,郝雷说到。
顾言望着老俞、耸耸肩道;看吧!哪怕是提前通知了也会有意外,谁让我们许小姐是白衣天使呢?
护士站的小护士在喊郝雷,见他离开,顾言附耳跟俞思齐耳语了几句,俞思齐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她。
见他这么望着自己、顾言点点头,她说的是真的。
“赚了”,老俞说着转身下楼,顾言紧随其后。
虽然跑空了,没见到许攸宁人,但是确实是赚大发了。
“去哪儿”?两人上车、顾言问到。
“吃饭”、他系好安全带。
“许攸宁咋办?”顾言问、这就不管她啦?
“吃剩的”,老俞老神在在的说到。
顾言;“……”。
果然是大将风范,连让人吃剩饭剩菜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顾言以为他还要走小路,结果不想、他开车直接往汉城老城区走去,顾言一愣一愣的,她有多少年没到老城区来了?
汉城的老城区是一片旅游区,在全世界都享誉胜名,游客络绎不绝,这边人挤人、她极少过来。
读书时期经常跟同学一起过来,上了高中之后、在也没来过,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十几年了,明明才二十多岁,她却感觉自己像个老太太似的。
“笑什么”?见顾言失笑、俞思齐一边开车一边问到。
“在想自己跟个老太太似的、刚刚想了下自己好像十几年没来老城区了,你说我这心态是不是已然老了”?
明明才二十多岁的人,怎么一搞就是一个十几年呢?
“是有点”。
“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你比我年长”,老俞笑着打趣儿道。“滚”,顾言怂。
我有这么老嘛?你老俞好歹也是三字开头的人了,我才二好嘛?
俞思齐笑,“别、我就开个玩笑”。
俞思齐见她恼了、笑着说到。
“我今天见白慎行、白慎行说、他这辈子、跟你、不死不休”,俞思齐突然很想知道顾言听到这句话后的表现。
顾言瞅了他一眼、淡然道;“是吗?我也是这个想法”。
俞思齐不免有些惊讶,许攸宁的说法都是对的,顾言明明爱白慎行,却要跟他相爱相杀,弄得两人身败俱伤,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顾言现在是这么一个拎不清的人,她以前爱憎分明,可是现在的顾言、明显是被白慎行乱了分寸。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顾言嘛?
“我在怀疑、是不是我单当初认识了一个假顾言”,老俞点烟、将手伸到窗外。
“你不会明白的”,貌似谁也不能明白、她跟白慎行之间、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你不说、没有人会明白”。
“我跟白慎行这么多年、早已经不是时间可以抹去的、我俩在彼此心中留下的印记太深了,就像一张纸、皱了、你在这么想抚平它,还是会有印记,就算你拿本厚厚的书去夹它,它的印记还是会在、印记可以消失,除非你烧了那张纸”。
顾言的比喻很贴切,贴切到俞思齐以为自己耳朵除了问题,他夹紧手中的烟,缓缓道;“如果抚平印记的那个人是我呢”?
顾言诧异的侧目,看着他,俞思齐?
她恍然大笑;“你明知道、不可能的”,自欺欺人的事儿她干了太多年了,现在不想干了。
她跟俞思齐之间的关系?罢了、不说好些。
他轻点烟灰,沉思着;“所以你准备就这么跟白慎行相爱相杀下去?十年?二十年?等到你老了、不能动了,等你周边的人都儿孙满堂了,你也就这么跟他相爱相杀下去”?
俞思齐说完就后悔了,刚刚顾言那句明知道不可能、让他微恼,顾言听着她拔高的嗓音,一脸惊讶的望着他。俞思齐想、他现在跟许攸宁有什么区别?都是在逼迫她。
两人谁也不说话,在车厢里就这么沉默着,俞思齐不比白慎行,白慎行若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会道歉,俞思齐不会,他有些大男子主义,比白慎行更甚,许攸宁不止一次说过,俞思齐这样的男人,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爱人,这点顾言、清楚的知道。
且不说他性格等方面,光光是家庭背景什么的,就足够让让望而却步了。
每个人都有缺陷,她、俞思齐、许攸宁、三个人都有,但是他们都在包含这对方,顾言是个女人,甚至还是一个心理有着另外一个人的女人,难免的、会去做些比较。
她觉得自己是疯了、但又觉得这样在情理之中。
“我只看现在、这是你教我的”,顾言淡漠道。
用他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应他刚刚的失控。
他当然知道,可是能怎么办?他这些年身边的朋友不多,许攸宁跟顾言是其中之一,他容许任何人看轻、瞧不起他,但是许攸宁跟顾言就不能否定他。
男人的心理总会有这么一点点霸道主义存在。
他将车稳妥的停在外围,解开安全带;“到了”。
两人一眼以后下车、顾言看着老街的人山人海,在看看自己踩的这一双高跟鞋,不免有些无可奈何。
“这是准备带我来人挤人”?顾言抬了抬脚,示意他看鞋子。
这下、俞思齐也愣了,这种三步以内全是人的地方,踩着双高跟鞋,确实是容易出事故。
只见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两人说了些什么,他像右侧迈步过去、对顾言招了招手,顾言提着包、踩着高跟鞋,跟着他走上了一条漆黑的小道。
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她早已不在想着什么鞋会脏了。
踩哪儿是哪儿。
俞思齐也没有想到这个点儿的老城区会有这么多人,他想着顶多就是把车停远一点,走一段就行,是他失算了。
看着顾言已经完全不要形象、一脚一个坑的走车,他难免觉得好笑。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俞队长到现在还单身了”。
“我的错”,这下他到是勇于认错了,顾言嘴角直抽抽、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是军人无所谓,但是貌似确实有点忽略顾言了。
顾言撩了他一眼;“我晚上一定要跟许攸宁吐槽。”
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老俞倍感无奈,天晓得他现在有多后悔,为了吃顿饭,回去要被两个女人围攻,这有点受不了,特别是许攸宁那张嘴说起来,简直就是要人命。
“我可以让老板亲自下厨,以慰问你受伤的小心灵”,他巴结顾言。
顾言冷哼、“我以为你会亲自下厨来慰问我这颗受伤的小心灵呢”?
巴结我?窗户都没有,一定要说,让许攸宁来讨伐他。
她的就不相信了,她一个常年在外面跟各种腐女打交道的人,还撩不过他一个久居军营,身边都是男人的男人。
俞思齐现在只觉得此生无望。
“别泄气、好好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顾言一副你安好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题外话------
有人说我更少了,在此声明一下,浓缩才是精华,
第一卷 第九十五章:顾轻舟跟白鹭分居
顾言站在店门口,一家日式酒馆,在老街的最深处,比较隐蔽,装修很有特色。
听着里面吵杂的声音,貌似生意不错。
“来了?这昨天开始修路,以后要来、只能走前面了”,屋里出来一个人、对着老俞说到。
顾言打量着他,只见他留着很有特色的大胡子、穿着店服,系着黑色围裙。
看着跟老俞关系不错。
对方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存在;笑着对俞思齐道;“你这换妹子的速度有点快啊”。
顾言一惊,诧异的看向俞思齐,地下党啊?偷偷摸摸的?
俞思齐面上一凛,看着老袁道:“别瞎说”。
“前天许攸宁来过”,转而对顾言解释道。
没意思,原来是许攸宁。
顾言瞟了老袁一眼,进屋。
老袁耸耸肩、表示和很无奈;“发现你带来的妹子一个比一个有个性”。
老俞勾着他的肩进屋,临靠近顾言前、他问到;“GL顾言”?
俞思齐面上一寒、显然是不愿意外人提起顾言的名讳,“你我之间说说就算了、外人可说不得”。
老袁点点头、对于顾言跟许攸宁两人、他采取的是保护措施。
“朋友”?顾言见他过来、倒杯苦荞茶递过去。
“恩”。
“战友?看样子应该退伍好多年了吧!兵种应该不简单”,顾言望着在前台忙碌到后厨的老袁道。
俞思齐一愣、哪想着顾言只见了人家一面就剖析出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简单”,他直接到。
“不简单的时候多了去了、你没见到过”,顾言笑着说到。
俞思齐会说自己不简单?真正不简单的人还不见得是谁呢。俞思齐大笑、确实是的。
“这家店有些年头了,”顾言看着四周的装潢说到。
“十几年了、前两年翻新过、老袁跟我是战友、他退伍十年了、而我、还在坚守岗位”,老俞略微苦涩的说到,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发现不是酒,又放下去了。
“为人民服务的人都是伟大的”,顾言端起茶杯,敬他一下。
“这家店、是我的梦想”,老俞靠在日式古朴的座椅上,看着四周说到。
顾言端着杯子的手一顿,这是老俞第一次跟自己提起他的梦想。
“所以、他在经营着你的梦想”?她可以肯定、是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梦而不得的时候,有人说、有钱就什么都有了、有地位就什么都有了,其实不然、这些简单的梦想对于他们这些身处高位的人来说,太过艰难,简直就是白日梦。
他们俩、应该是生死之交。
俞思齐点头。
老袁做好菜品端上来,“北海道的鳕鱼、空运过来的,很新鲜”。
“一起喝一杯”?见老袁放好菜品准备走,顾言道。
老袁擦了擦手;“可以”。
坐下来、对着前台喊到,“小阳、在加套餐具”。
服务员端着碗筷过来、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老板、你又蹭酒喝”。
顾言失笑、望着老俞,老俞的表情告诉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嘿、你这孩子、我又不是天天蹭,这不是碰到熟人了嘛”?老袁一脸你个野孩子瞎说什么的表情瞅着他。
“你天天碰熟人、”说完人家麻溜的跑了。
“初次见面、老俞的朋友,应该不用在我介绍了吧”?顾言拿起日式酒壶、把三个人的酒杯满上,笑着问到。
老袁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最近可出名了,足不出户就能认识你”。她就知道、老俞这么精明的人,身边的朋友必然也不会太差。
“感谢那些八卦杂志,让我远近闻名”,顾言笑着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老袁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头次见老俞带我认识朋友”,顾言笑着打趣儿道,哀怨的小眼神望着俞思齐。
“我这是第二次,前天凌晨有个妹子过来了,还留宿了”,老袁瞅着俞思齐说到。
都说了不要乱说了,这张把不住门的嘴是怎么回事儿?顾言看着他、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说那天晚上我等通宵都没等到人回去,感情是你截胡了呀?你好歹跟我说声啊,省的我瞎担心”,顾言排腹着他。
老俞是有口说不清,是你自己跟人家吵架把人家气出门的,这会儿怪我咯?真应该等许攸宁一起来的,现在看来让她吃剩的、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老俞恶狠狠得对着老袁道。
老袁一脸怕怕的表情端起酒杯;“我还是喝酒吧”!
顾言笑兮兮的看着两人,真有意思。
“袁哥汉城人”?顾言问到。
老袁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她一眼道;“恩~汉城的”。
顾言笑着点点头;老袁将面前的菜品往前推。
“北海道的鳕鱼、今天过来的、很新鲜,尝尝”。说着往顾言碗里夹鱼。
顾言点点头、味道不错,很嫩滑。
“这是最后一条、本来卖了的,有人死活要让我留着等他来”,老袁瞟了一眼俞思齐。
俞思齐;“……。”。
老子就是来吃个饭的,你怎么这么多话?
顾言见俞思齐一脸吃了翔的表情、笑着问到。
“从原始森林到厨师,袁哥有什么心得?”
一个部队里出来的男人、开起了日式餐馆,她很好奇、这中间曲折的故事。
对于老俞、她只能称之为老俞、或者俞思齐,但是老袁、她开口就是袁哥,连自己都有点愣住了。
“别、你可别喊我哥、喊老了”,老袁连连摆手。
“喊老袁就不老了”?顾言好笑的问到。
“大家都喊老袁就不会老”,不要有特殊存在。
懂了、顾言点点头。
老袁给她满上酒、“这酒后劲大,你悠着点喝”。
他话还没说完、顾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老袁诧异,见她跟没事儿人一样,又望了眼俞思齐。
俞思齐端着就被浅饮、:“人家要喝、你就倒,一个陪酒的,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老袁气的吹胡子瞪眼,得、碰上祖宗了。
“暴殄天物”。
老俞端着酒杯、敬顾言。
顾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恭喜你、回归家乡、早就想说了,一直没机会”,他早就想说了,只是条件不允许。
“我不认为这事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顾言连杯子都没端起来说到。
“唉~不管是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总之、端起来的杯子没有放下去的道理”,老袁在一旁和着道。
顾言面前放了两个杯子、一个茶杯、一个酒杯,她端起茶杯跟老俞碰杯。
在她认为、这件事情不足以让她高兴的喝酒庆祝。
老俞挑眉,你喝茶、我喝酒,也可以的。
“这汉城的水这么深、顾小姐还往里面趟、就不怕呛着”?老袁淡淡道。
“如今的生意这么难做,你还开这么一家店,就不怕亏本?不怕那些爱国份子来打砸你的店”?顾言将问题抛回去。
老俞老神在在的看着两人这么你来我往。
“什么顾小姐、直接喊名字”。老俞道。
“怎么选、怎么做、是他们的意思,我开店、是我的意愿,外人可不能将我怎么样,但你要是抱着爱国的心态来打砸我的店、可以、我只认钱”,老袁现实的说到,顾言在心里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我也把这句话送给你”。
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理素质什么的、就是比别人好,这脸皮也比别人厚。
“老板”,前台的服务员喊着,老袁起身、去忙去了。
“如何”?俞思齐问到。
“还不错”,顾言道。
他们两人知道、这是对老袁的评价,其实本不该去评价别人,但是老俞知道、如今处在顾言这样的位置,一般人、是不能随意相信,随意聊人生聊理想的。
“你们两一个队?”顾言问到。“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老俞不免惊讶,这都能看出来?“他的手。退伍多年、手上的痕迹还在”,军人特有的粗沥。
老俞笑着摇头、罢了、干他们这一行的,有太多标志性的建筑。
对于俞思齐、顾言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该如何介绍他,只知道、像俞思齐这样的男人,太过危险、而很显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这是你在汉城的基地”?顾言问到。
“差不多、不全是、每次来的时候会过来喝两杯,聊聊”,他跟老袁两人多年战友,又同在汉城,当初他们的那个队、在的人、所剩无几,如今的他们、格外珍惜这份战友之情。“以后你又多了个基地了,需要给你配把钥匙嘛”?顾言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笑着问道。
老俞吃着菜品、笑着摇了摇头,你明知道、我不敢要的。
“要发个朋友圈嘛?顺带艾特一下白慎行”?老俞邪恶道。
顾言嘴角抽搐,“虽然我想让他不好过,但我没那么恶俗的爱好”。
不是说半年见不到女人嘛?怎么那么恶俗?“你怎么知道、你艾特他、他就一定会难过?你太高估自己了、顾言”。原本好好说话的两人、话锋一转、老俞的话语就像是一个刺、刺进了她的心脏。
“是谁给你这个自信的”?老俞接着问道。
“白慎行是对你有感情、但是你确定他会因此而伤心嘛?你真是太低估他了、白慎行这样的男人、绝对是个把控情绪的高手”,俞思齐给她分析道。
顾言端着杯子的手、久久不想松开,因为一旦松开,她势必会用尖锐的指甲、刺伤自己。
俞思齐觉得、有必要让她认清事实,他说这番话无非是两个结果,一、放弃跟白慎行做斗争,从此自己一人安好,二、在加把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斗争到低,一次性弄死他们。
很显然、俞思齐的话语见效了、她确实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所以说、你娶我呀、我俩直接结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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