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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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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镜密拉一百年才回答一个问题,不知幻姬是怎么让她回答了两个问题的?”一向不多话的珞特思破天荒地问了两个问题。

    “我威胁他,若不告诉我答案,我就把她给摔了!”幻姬满不在乎地答道,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问了她三个问题。”

    “哦?”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在这个世界上,谁最美丽?’”幻姬展露她绝美的笑颜,自负地说道。

    “密拉的回答是‘在这个世界上,幻姬最美丽’。”珞特思说出了答案。

    “对了一半,”幻姬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语气里没有了一开始的傲慢,“密拉完整的回答是‘在这个世界上,幻姬最美丽,比美神维纳斯还要美丽一千倍’。”

    闻言,珞特思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为什么我在众神宴上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幻姬想了想,问道。

    “我不喜欢参加宴会,”珞特思答得淡然,“那些很无聊。”

    “会吗?”幻姬不赞同地反驳,“众神宴上,那些神和天使都会准备节目,挺有趣的呀!可惜……”

    “你再也参加不了了。”珞特思说出她未说完整的话。

    “你知道?”幻姬看向她,不是很明白,她既然没有参加众神宴,又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是戴蒙斯告诉我的,每到日月交替的时刻,他都会来这里陪我说上一会儿话。”

    想到那件事,幻姬的神色变得有些沮丧,但很快,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撇了撇嘴,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都是维纳斯害我的。要不是梵迦不在,她的计谋怎么会得逞!真不知道那家伙要闭关多久,等他出来了,维纳斯就别想再嚣张!”

    “天神的这次闭关已经很久了。”珞特思悠悠长叹一声。

    “珞特思,你知道维纳斯为什么针对我吗?只不过折了一只小天使的翅膀而已,她至于发动众神,取消我参加众神宴的资格吗?”幻姬十分不解,美丽的眼睛透着丝丝疑惑。

    “也许,是为了天神吧!”珞特思说出了心中的答案。

    “关梵迦什么事?”幻姬继续问道。

    “维纳斯喜欢天神,而天神却处处护着你,她自然就把矛头对准你了。”珞特思淡笑一语。

    “维纳斯喜欢梵迦?”幻姬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

    “天神,是神界所有女神的梦,维纳斯喜欢天神不足为奇啊?”

    “梵迦是神界所有女神的梦?”幻姬重复了一句,“那么你呢?你也喜欢他吗?”

    “也许吧!”珞特思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迷恋的光芒,“所以,我才愿意为了他驻守这一片莲花池。”

    “那么,你会为了他针对我吗?”幻姬很自然地又问了一句。

    “不会,”珞特思很干脆的答道,“其实,我很喜欢你的随性和豁达。”况且,天神只是她的一个梦而已,她有做梦的权利,却不会为了梦而伤害到别人,她与维纳斯不同。

    “我也很喜欢你,你是神界里第三个被我喜欢的。”幻姬再一次露出笑容,一池的青莲都醉在她的笑颜里,“第一个是梵迦,第二个是希芮丝,所以,你排第三。”

    水清浅渐渐从梦中醒来,困惑地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

    那个珞特思,是她吗?那样的容颜与她并无不同;而那个幻姬,那样绝美的容颜,与随心小姐一模一样,只不过性子略有不同。

    她们对白中的“戴蒙斯”是谁?“梵迦”又是谁?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为什么她会觉得这幕场景是真实发生过的?若这只是一个梦?那她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还是说,这只是寻梦楼里的姐妹们同她开的一个玩笑?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水清浅迅速地取回晾在大石上的衣服,眨眼间便着装整齐。

    她探出半个身子,想打量一下来者何人。

    一身青衫背着药篓的年轻男子,听到动静后,也诧异地看过来,似乎没有料到这里会有人,翻找草药的动作就这么停在那里。

    电光火石间,两双眼睛便这么胶着在一起。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感觉到对方没有丝毫杀意,水清浅开口询问。

    “在下清风,来此地寻找一味救命的草药。”看着眼前山间精灵般的美丽女子,清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回答她的问题。

    接着,又问道:

    “看姑娘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否需要在下把脉诊治一番?”

    “你懂医术?”水清浅从大石后面绕出来,走近他。

    “在下虽不是什么名医,但对自己的医术还颇有信心,”清风爽朗一笑,“姑娘需要在下的帮忙吗?”

    “你一向如此热心?”此时,水清浅已走到他身侧,她反剪着双手,看着他,问出一句话。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股她喜欢的药草味,清清爽爽的,一如他的名字,所以,她愿意靠近他。而且,这个人的言行举止,第一眼就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可以说是让人对他极有好感的。尽管,他没有叶慕爵得天独厚的容貌气势,可是,却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和力。

    “救人乃行医之本,在下生平没什么大志向,就想靠着这手医术,救几个人而已。”清风温和地笑笑。

    救人乃行医之本?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了,可从其他人口中所说,远没有这一位名叫清风的男子带给她的感觉强烈。其他对她说过这句话的人,要么,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医术;要么,是为了央求她救人。而这个清风,却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救几个人而已,正如他那一句毫不作假的生平没有大志向。

    “多谢,但我只不过是有些虚弱,不在你救几个人的范围内。”对这个清风,她是一点讨厌的念头都没有,甚至,可以说,她是有些喜欢他的。因而,在不知不觉间,她同他谈了许多话,甚至还同他一起去找药草,不过,她没有告诉他自己也会医术的事。

    从清风口中所知,附近的一个村子发生了瘟疫,他就是为了找能克制瘟疫的药草才进了这个林子。

    清风走在前头,这边翻翻,那边看看,看到草药时还会同她解说两句。

    水清浅跟在他后面几步路的距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听着,她向来能当个很好的听众,尤其是被小狸训练了那么久。

    “这是还阳参,可以消肿止痛。”

    “这个枝和叶柄被淡褐色绒毛并具散生钩状的皮刺叫做红铁泡刺,可以治吐血。”

    “还有这个黄栌,清热解毒,散瘀止痛最好”

    “啊,这个是……,

    偶尔他也会插上两句话,比如他在行医时碰到了什么趣事,但说的最多的话还是关于这一次的瘟疫,像疫情有多么的特殊,扩散是多么的迅速……

    虽然,他说自己生平没大志,可从他的言谈中,水清浅看出了他是个忧国忧民的人。不然,他也不会为了瘟疫的蔓延,花费如此多的心思。或许,她应该告诉叶慕爵关于瘟疫的事,瘟疫蔓延关系到国计民生,他这个未来的储君更应该关心一下,不然,就靠这位“生平没大志”的,是怎么都不可能根治的。

    看着眼前这一位一袭青衫的男子,又受了之前那个梦的影响,她心里百感交集,就这么兴起了唱歌的念头。

    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她便也这么做了。

    “掩木门月冷回旧地

    凝眸处寒烟衰草凄

    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

    灼热满喉哪段回忆

    暮云低朔风卷酒旗

    交错的今时或往昔

    琴音声声若泣晚风急

    残月看尽多少别离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酌酒独饮再剑舞风起

    空阶雨多少成追忆

    乱云飞青锋三尺义

    杜鹃醉傲骨隐青衣

    不过一眼望去相思意

    眉间心上无力回避

    谁低语千里故人稀

    谁挑眉未悔平生意

    桃花笑尽春风再难觅

    何处相守何来相聚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再把酒凭祭一醉问天地

    黄泉远孤魂又何依

    望雪落千里将青衫隐去

    隔天涯不盼有相见期

    策马故里何处是往昔

    杯空停落梅如雪砌

    枉梦痕依稀任尘世来去

    知几许多情自伤己

    三两声零乱不成曲

    拾寒阶苔滑任尘积

    不如不如归去子规啼

    参商永离何时归期”

    

卷二:纠缠缱绻 25 大局初定

    太子府,冷院。

    在那片林子里逛了许久,等她回来时,夜幕早已升起。

    水清浅犹自为那个梦困扰着,步入冷院后,一时没有察觉到里边有人,等到那人的声音响起,她方才惊醒。

    “太子妃或是水阁主,我究竟该称呼你什么?”

    月下的湖心亭里立着一身白衣的俊逸男子,飘渺得连月华都失了三分颜色。他的腰间依然别着一管晶莹剔透的长笛,碧绿的色泽衬得那袭白衣更如仙人般难以企及。看他的神色,似乎已等待许久。

    是他,白琴忧?他来这里做什么?忽又响起他的问话,停顿片刻,水清浅不答反问:

    “那我是该叫你无忧公子,还是称呼你为绝影楼二楼主?”

    白琴忧淡然一笑,眼角一如既往地笼着几许若有还无的温柔。

    “或许,你可以直接叫我琴忧,而我唤你一声清浅,不知会不会显得唐突?”

    “名字而已,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水清浅不置可否,继而问道,“你等在这里做什么?”

    闻言,白琴忧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几张纸,上前几步,递给她。

    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水清浅轻轻展开纸张,大略翻了一下,便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白琴忧不愧是傲月国的第一乐师,当日在叶慕爵的寿宴上,只听她演奏了一遍的《梅花三弄》,被他完完全全地记录在此了。

    “可有差错?”白琴忧期待地问。

    “没有。”水清浅给了肯定的答复。

    “不知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可是清浅自己谱的曲?是否还有匹配的词?”白琴忧的眼底满是炽烈的追求之色,显然对于答案十分飞热衷。

    这个人,不仅是第一乐师,更是第一音痴!水清浅在心里给了他一个评价,随即,履行一下身为主人的义务,邀他到湖心亭坐下细谈。

    大雨过后,夜空似乎也少了许多的雾气遮掩,月色,星光明亮得宛如悬挂于天幕的街灯,衬得亭内的两人如琉璃般剔透。

    “这首曲子名为《梅花三弄》,并非由我所谱,也没有什么匹配的词,”如莲花般淡定的女子轻启朱唇,优美的声线听得人心情舒畅,“不过,倒是有几句形容这首曲子的话,我可以说与你听。”

    “在下洗耳恭听。”白琴忧的眼神执着,语气认真,一旦涉及音律,不管是大事小事,他从来都是严谨的。

    “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个中涵义,你就自己去品味吧!”

    重复着这几句话,白琴忧静默片刻,忽又说道:

    “清浅,我们可否成为知音?”

    “知音?”水清浅看着他,眼底不知是什么神情,忽然,她的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直看得白琴忧愣在那里,“对于音律方面的事,我不敢说知道多少,若你真的想认我做知音,我也不反对。”

    白琴忧与她的接触虽不是太深,但也知晓她说一不二的性子,会说这句话便表示她答应了,心头大喜,一时忘情再一次抓着她的手不放。

    水清浅倒不觉得什么,反正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握手只不过是一种礼仪,何况他们刚才就成为知音的这件事达成了一致意见,现在握个手表示下合作愉快,再正常不过。

    但看在某位刚步入冷院的男人的眼里,显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叶慕爵刚从宫里回来不久,梳洗一番过后,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就想过来看看她是否已经安全回来了,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样一幕!

    他们两人先是不知谈了什么,看起来相谈甚欢的模样,接着,就看到她露出了一抹极浅却又极为迷人的笑容,然后,琴忧便握住了她的手,而她没有任何的反抗。

    看到他们俩这副样子,他想直接转身离去。再一想想,不对呀?她是他的太子妃,就算要走,也是琴忧走才对,他干嘛像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一样,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溜了?

    当下再往前走了几步,装作不经意地咳了一声,完全没有去思考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孩子气。

    “爵,你怎么过来了?”被那声咳嗽震回了思绪,白琴忧很自然地收回手,微侧过脸便看到叶慕爵迎着月色向他们走来。

    果然是臣民眼里月神在世的太子殿下,看看这平静无波,比月光还纯粹的脸色,哪看得出他之前心底的那番计较?

    不过,他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可就把他这副形象给完完全全地打破了。

    “你都能在这里,难道我不能过来吗?”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忙补救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因为你在这里,而我要找你,当然就得过来了。”

    然而,解释往往就是掩饰,看看这两位的脸色,他就知道为时晚矣。

    水清浅倒还好,只是嘴角僵硬了一下,然后神色复杂,或者说是面无表情,反正就是以一种他看不懂的神态打量了他一眼;白琴忧是直接一副你脑子烧糊涂了的表情,就差没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再问一句“药吃过了吗?”

    事实上,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今天淋了雨后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句话。

    好在,以人家无忧公子的形象是绝不会当场做出这么有损名声的举动的,所以,他还不至于太过尴尬。

    “爵,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白琴忧顺着他的解释问下去,就这么把话题僵着也不是个事儿,何况,他也隐隐有些看出,好友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

    “今日你要留宿府中,房间已经背妥,我是催你过去就寝的。”听了这句问话,叶慕爵的神态又在一瞬间恢复过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在湖心亭内石桌边,剩下的那张石凳上坐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白琴忧看着好友的故作镇定的神态,不知怎的,心里涌上一股笑意,故意对着水清浅说道,“清浅,太子殿下亲自来催我就寝,这个面子,我可是一定要卖的。”

    “轻便。”水清浅转了转美眸,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叶慕爵。

    叶慕爵因着这句话脸色瞬变,最终又恢复了平静。

    这催人就寝的活,貌似还轮不到他这个太子殿下来干吧?

    所以,这个借口实在是有够蹩脚!三个人的心里同时发出这么一句感慨。

    接下来的气氛显得有些微妙,三个人仿佛说好了一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晚风拂过莲花池,摇曳着一池的青莲,泄露出细细簌簌的声响。

    “你怎么还不走?”叶慕爵首先破功了,看着左手边的白琴忧,怎么看怎么碍眼。

    “太子殿下这个来催人的都能坐定不动,我这个被催的有什么可急的?”难得地同好友逗起嘴,白琴忧整了整衣袖,一脸淡笑地看着他。

    “你……”折腾了一天,到现在,叶慕爵已是极为疲惫,更没心情同好友“培养感情”,不耐的神色全展现在脸上。

    “也罢!”懂得玩笑要适可而止,白琴忧潇洒地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明日再同清浅好好探讨一下音律方面的事。”

    水清浅仔细想了一下,明日确实没有什么事要做,便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

    “还是你之前住过的那间房,出了门向右拐,走好,不送。”叶慕爵一气呵成,把送客的言辞全说了出来。

    看着叶慕爵的神情,白琴忧浅笑着,若有所思地摇头叹息了一番,方才出了冷院的门,把那一方空间留给了这两位。

    “后来怎么样?”水清浅关心地问了一下那场浩劫的后续战况。

    “险胜,我方损失了不少人马,”叶慕爵叹了口气。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自然的,”她们三人统一镜国的时候看得还少吗?一想到那个“丁香”她又问了一句,“你把那个玉夫人怎么样了?”

    “她同御林军统领一起逃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那突然紧握的双手,明摆着诉说了他心中的不甘。

    斩草不除根,她这一逃无疑留下了很大的隐患,水清浅也找不到话来劝慰他。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的。

    “那个叶慕皇呢?他也一起逃了吗?”想到这个名字,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叶慕爵看着她的笑容,刹那间,心头一动。之后,有些奇怪地问道:

    “你刚刚在笑什么?”

    “笑他的名字,慕皇,慕皇,所以,注定了他只有羡慕的份,而永远当不了皇上。”

    这么个解释,让叶慕爵也轻松地笑了起来,活跃了一开始例行公事般地气氛。

    “照你这么说,那我的名字,就是只有羡慕王侯爵位的份了?”

    “是啊,因为你是注定了要日理万机的,对于轻松的王侯爵位,当然也就只有羡慕的份了。”水清浅眨了眨眼,解释得颇有道理。

    笑意延续了一会儿,叶慕爵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他失踪了。”这是对之前水清浅询问叶慕皇去向的回答。

    对此,叶慕爵也感到很奇怪,妖妃以为这一次的计划万无一失,吩咐叶慕皇安心呆在府邸,等着登上太子之位。败局非她所料,逃跑时自然也来不及顾上这个儿子。

    可是,他吩咐耐和去瑾王府抓人时,却发现府里被人血洗一空,侍卫,妃妾,丫鬟,仆役躺倒一地,唯独没有找到叶慕皇的尸首,所以,他只能说他是失踪了。

    “失踪,怎么会这样?”水清浅不免好奇。

    “有人血洗瑾王府,府中人口无一幸免,独独少了他的尸体。至于他是逃掉了,还是被谁给抓住,就不得而知了。”

    水清浅明了地点了点头。

    有人血洗瑾王府?这着实是个迷案,但她也没有心情去猜测,这是那些捕头们的事,她没必要抢着干。即使,对于上回在龙葵轩有过一面之缘的张捕头,她是完全不抱希望。

    “对了,玉夫人的余党,你抓获了多少?”这个问题她可是非常地关注。

    “她延揽的武林中人基本上全被抓获了,至于朝中的势力,留待以后肃清。”

    “有没有抓到韩千叶?”她急切地问。

    “你对韩千叶真有那么大的兴趣?”叶慕爵可没忘记,上回在龙葵轩,她看到韩千叶时露出的欣喜脸色。

    “确实。”水清浅大方地承认,她心爱的蛊毒就在他的身上,她能对他不好奇吗?

    “为什么?”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嫉妒和质问,“他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千寒谷谷主,值得你如此感兴趣吗?”

    “与千寒谷无关,你究竟有没有抓到他?”不理会他的问题,她更关心那个结果。

    “抓是抓到了,不过我已经说好了要交给苍龙处置的。”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同苍龙说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个谎言。但既然这么说了,他便也会这么做。

    “抓到了就好。”不管苍龙准备怎么处置韩千叶,让她先拿到那些蛊毒又不会碍着他的事,他应该会给她这个面子才对。

    看到她了然的神色,叶慕爵又想到了苍龙,好友对她的迷恋,他自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若是她向苍龙要求把韩千叶交给她,他也应该会同意的吧?而她那一声“抓到了就好”也摆明了她一定会这么做,真是,她就这么想见到韩千叶吗?

    越是这么想,叶慕爵的心里是越不'炫'舒'书'服'网',一股气就这么憋在心里,堵得他极为难受,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原因。

    “对了,什么时候才能把小狸还给我?”这院子少了小狸,她真的很不习惯,倒不是说她想念小狸的聒噪,而是小狸不在,煮饭,洗衣,打扫……的活没人做,再这么下去,她会受不了这里的脏乱。

    “你有什么急事需要小狸做吗?”叶慕爵关心地问。

    “很多,”水清浅也不隐瞒他,一一道来,“煮饭,洗衣,打扫……当然,饭我可以自己煮,衣服我也可以自己洗,但打扫这个院落,我实在没有那么大的精力。”

    

卷二:纠缠缱绻 26 有琴凤尾

    听了水清浅的这番话,叶慕爵最先想到的是自己亏欠了她,不仅把她贬到冷院,甚至连个丫鬟都没有配给她。冷院这么一翻新,住所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但如此大的一个院子,却只有一个小丫头伺候她,确实也是委屈她了。

    当即提议道:

    “要我多派几个丫鬟过来吗?”

    多派几个丫鬟?貌似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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