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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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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如果,你是莲花仙子,那我,当然也要是神祇。否则,怎么能够配得上你?”叶慕爵悠地笑道,朗然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冰窖里显得格外清晰,一声声似能敲碎人心头的冰晶,直坠入心灵的最深处。
然而,他只笑了一会儿,便止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冰窖的寒气透骨沁凉,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他又是直接靠在冰面上的。此时寒气入体,连筋络都已受损,自然是剧咳不止。
垂下头,将右耳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一阵急过一阵,水清浅不由得眉头紧蹙,搭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偏移,把上他的脉搏,这一试探,眉头便蹙得更紧。
“不用担心。”好不容易调整了内息,止住了咳嗽。叶慕爵似乎能看到她的表情,僵硬的手指动了动移上她的脸颊,抚平她拢在一起的双眉。
卷二:纠缠缱绻 37 透骨迷情
“你是在安慰我,还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水清浅握住他抚上自己脸颊的手掌。
两只手明明是同样的冰冷,合在一起时却酝酿着丝丝暖意。
“是安慰,也不是,与其说是安慰你,还不如说,我是在安慰自己,”叶慕爵笑道,声音里却透着难掩的虚弱,“至于生死置之度外嘛!我也只能洒脱地这么安慰自己了,因为,就算不置之度外也没有办法啊?”
“我倒没发现,你也是个很诚实的人。”被她这么一打乱,水清浅的心里倒也平静下来了。确实,现在的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奇迹了——而等待奇迹,无疑是一种最无奈的做法。
“诚实向来是我的美德,”叶慕爵颇为自信地说道,“虽然装了这么多年的庸才,但那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有的时候,人是不能太诚实的。”
“确实。”水清浅很赞同这句话,有的时候,人确实不能太诚实。
“清浅,”叶慕爵极温柔地唤她的名字,“有没有发现,我们真的很相配?”
“怎么说?”水清浅依旧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十指相扣,缠绵得如同一对爱侣。
而实事?
也许,他们是一对爱侣;也许,他们是在装一对爱侣;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们的关系;也许……
“有没有发现,我们的想法很像,很多行为都是一致的,能不相配嘛?”叶慕爵坦然地说道,同时握紧了和她交叠的十指。
“可是,我觉得这样……”应该更适合做朋友才对,水清浅没有把下半句说出来,转了个话题问道,“那么,你和欧阳慕音呢?你和她难道不相配吗?”
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也许很不适合,然而,水清浅还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因为,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慕音啊?”听到这个问题,叶慕爵没有太大的反应,淡淡地说道,“认识她只是巧合,不过,我和她应该也是相配的吧,毕竟,她可以弥补我的不足。”
谈到“不足”二字,叶慕爵自嘲地笑了一声,又说道:
“咦,这样说来,我和你就更相配了!”
耳旁隐隐有着水流动的声音,很细微,很细微,专注在谈话上的水清浅浑然未觉,叶慕爵却是察觉到了——冰在溶化,他抵在冰面上的后背已经逐渐被冰水渗透。
交叠着的十指蓦地用力,水清浅由半靠在他身上变成了整个人躺到他身上。她连疑问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叶慕爵先开口说道:
“知道我那个不足之处是什么吗?”
刚提出了问题,又自己答道:“琴忧说我是……音痴。”
音痴?白琴忧自己不才是音痴吗?她可从没有见叶慕爵摆弄过乐器。
“就知道你会想偏了!”听着她愣神没有说话,叶慕爵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笑道,声音却越显虚弱,“这个音痴可不是指我痴迷音律,而是……我在音律方面根本就是白痴,俗称——五音不全。”
听着这个解释,水清浅也忍不住轻笑出声,说道:
“我终于相信了,你的确很诚实。”
“唉,要是有一天,我也可以拿着乐器演奏一首曲子,那可就死而无憾了。”叶慕爵夸张得长叹一声,然后同她一起笑了起来。
谈笑风生的两个人完全不像是在面对死亡,倒像是身处世外桃源,正在闲话家常。
“可是,如果今天,我们真的死在这里,你不就永远带着遗憾了吗?”笑过后,水清浅如此问他。
“不会,”叶慕爵答得很快,“如果是我一个人死在这里,确实是永远带着遗憾。可是,现在是我们两个人嘛!就算真的到了地府,还有你可以教我音律——师父在上,要不要先受徒儿一拜?免得到时你不承认我这个徒弟。”
“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的时候很像小孩子?”水清浅忍不住再次笑道,她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位傲月国的太子殿下,居然有如此可爱无赖的一面。
“像小孩子有什么不好,无忧无虑。可是,我注定了是当不成的,所以,能像一点是一点咯!”叶慕爵状似无奈地叹了又叹,借以掩盖自己欲再次脱口而出咳嗽声。
“怎么越来越冷了?”冰块溶解无疑加剧了严寒,水清浅虽没有察觉到流水声,但也感觉到了周身的越来越剧烈的冷意。
“你呢?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叶慕爵不想让她察觉自己半个身子已经浸泡在冰水中的处境,出声转移她的注意力。
“未了的心愿?”水清浅虽然还在怀疑这周围越变越冷的事,但也回答了他,“除了想试试爱情的味道,应该没有了吧?而且,你不是正在帮我达成这个心愿吗?”
“就这个心愿啊,我一定帮你达成,毕竟师父有疑惑,弟子服其劳,”叶慕爵继续像个孩子般耍无赖,“清浅师父,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很快的感受到爱情的味道,你要试试吗?”
“试什么?”水清浅颇感兴趣地问道。
“试试看……”叶慕爵放开和她交叠的双手,依旧冰凉的手掌移过她的脸颊,未说完的话被他用行动代替了。
冰凉的唇瓣吻上了她的双唇,火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刻画着他们之间的第一个,也许也是最后一个吻——绝望的,无望的,抑或,希望的吻。
黑暗中,什么都瞧不分明,却又有着什么,是瞧得分明的;冰窖里,一切冷得彻骨,却又有着什么,是暖得醉人的。
这个,她到底要不要出手呢?小小狐仙又犯愁了。
小狸缩在冰窖的一个角落里,以她的火眼金睛透过厚实的冰墙,看着里头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相救——随心小姐说,她不能够现身,不能去当电灯泡的。(随心小姐:我说的是尽量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不是说不能!况且,你要出手相救也不是非现身不可啊!)
可是,她要是再不出手的话,他们不会被冻坏吗?(某幻:小狸,你再不出手,他们就不是会被冻坏,而是直接去冥界报道了!)
月城,太子府,冷院。
“唉——”
“唉,唉——”
“唉,唉,唉——”
“小萍,你叹什么呢?”丫鬟小芙双手抱着柱子,半斜着身子问一旁的丫鬟小萍。
“那你叹得又是什么呀?”小萍绞着手指,一脸的无聊状。
“小狸随了清儿小姐回丞相府了,现在,好无聊啊!”小芙的双手蓦地从柱子上放下,转了个身,
“我也是呀,唉,唉,唉,唉——”小萍几乎要仰天长叹。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唉来唉去了,”玲珑从长廊另一端走过来,各敲了她们的脑袋一记,“找些事情做才是真的!”
“我们也想啊?”两个丫鬟异口同声道,“可是真的找不到事情做嘛!”
清儿小姐又不像那四位侧妃娘娘,尽使唤她们做些有的没的,光去打听哪里有新式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就跑断了她们的腿。
自从到了这冷院,不,是仙宫,她们五位新来的丫鬟已经统一意见把这里改名为仙宫了——这里不仅漂亮的像仙宫,她们到了这里以后,日子过得也悠闲地似神仙,貌似除了同小狸闲磕牙外,也就稍微打扫打扫,清闲得都不像是丫鬟了。
“说的也是。”玲珑也叹了一声,秀气的眉宇间尽是无奈——她们确实是真的找不到事情可做。
“小萍,小芙,玲珑姐——”茉莉叽叽喳喳地跑进来,连气都没缓上一口,继续叫道,“有,有大消息啊!”
“瞧你慌张的,难不成后面有老虎追你?”玲珑笑着啐了一口。
“不是不是,那可是比老虎还可怕啊!”茉莉没有心情开玩笑,正色道,“清儿小姐要是再不回来,她太子妃的位置恐怕就有危险了!”
“你说什么?”小芙一个激动,脑袋差点直接撞上柱子。
小萍更是跳起来抓住茉莉的双手,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快说清楚啊!”
“就是,就是,就是那个雪妍公主嘛!”茉莉大大地喘上一口气,终于把话给说了出来,“听说那个公主那可漂亮了,活像个小仙女!”
“我就不信,她还能比清儿小姐漂亮?就算她是小仙女,清儿小姐可是大仙女!”小芙不以为然道。
“就是,就是!”小萍附和道。
“茉莉,说重点,清儿小姐太子妃的位置到底怎么危险了?”玲珑打断她们的废话,出声提醒道。
“殿下爷最近不是在闭关吗?连那四位侧妃娘娘都进不去书房。可是,那个雪妍公主却能进去,而且一待就是一上午,你们说,不是殿下看上人家了又是怎么回事儿?这么下去,清儿小姐的位置能不危险吗?”茉莉的语气里透着担忧。
“完了,完了,这下该怎么办啊?”小芙急得直在原地打转,同时心中暗骂,这个雪妍公主真是不要脸,趁着清儿小姐不在,居然去勾引殿下爷,简直比四位侧妃娘娘还讨厌!
“书房里不是还有逍遥王爷吗?”玲珑提出疑惑,那个雪妍公主又不是同殿下爷单独相处,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问题吧?
这倒也是!小芙,小萍和茉莉稍稍放下了心,但仍然有些不安。
“玲珑姐,要不,我们去丞相府,通知清儿小姐一声吧!”小萍建议道——无论如何,绝不能让那个雪妍公主有机可乘。
玲珑凝眉沉思,没有回答。她身为大丫鬟,自然不像她们几个那么毛毛躁躁,兹事体大,总要考虑了再行动。
真是的,樱桃那丫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除了小狸,平日里就数她鬼点子多,有她在好歹也能出出主意。
一时间,冷院里的丫鬟们是忧心忡忡。
而忧心忡忡的又岂止那四个丫鬟?书房里的那位也是心焦如焚。
叶慕炀坐在书桌前,眼底盛满了担忧,满桌子的书籍更是叫他心烦不已,恨不得直接甩到地上去。
就在一盏茶的功夫之前,他接到白琴忧的飞鸽传书——乘坐的船只遭遇风浪,他的大哥同清浅落入大海,下落不明。
而那时,他正在同紫落介绍一些常见的药材及其用法。
紫落那个丫头极为乖巧懂事,他很相信她,因而没有隐瞒她大哥不在府里的事。而等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是再也没有心情同她讲解那些了,紫落也很懂事,安慰了他一番,就自己出去了,好让他能安心思考对策。
耐和最近为了苍龙的事头疼不已,天天忙着出府把那个酒鬼给带回来,免得他大哥回来后,连人都见不着。他还要先派人把耐和给找回府里,毕竟他对于大哥的势力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还是得等找回耐和后,再商量对策。
如此想来,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做得极不负责任。这几年里,他在外头潇潇洒洒地游历,而他的大哥却要伪装成庸才辛辛苦苦地同妖妃斗争。
也是他,改为自己的大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除了叶慕炀那一方为了那两个人下落不明的事忧心忡忡,得到消息的清涧阁众人也正被他们家阁主失踪的事弄得方寸大乱,厉言坤将月城的事业大致交代一番后,便直接带了人马西行找人去了。
雪紫落从书房出来后,便在府里四处逛了起来,之前叶慕炀已经带着她大致了解了一下这太子府的布局,所以,她很放心地散着步,不怕找不回自己暂居的院落。
父王说,要懂得体谅别人,不能强人所难。
所以,她就算对医学再感兴趣,也不会勉强炀哥哥继续教导她的。不过,她没有告诉炀哥哥,其实,那些常见的药草和用法,她也是知道的,而原因……
唉,不知道太子哥哥和太子妃姐姐怎么样了?但愿他们能够平安无事。
走着走着,在前边的拐弯处,她却听到了喧哗声。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樱桃再也不敢了!”丫鬟的哭诉声夹杂着响亮的巴掌声,听的人分外揪心。
“你个死丫头,到了那冷院当差后是连谁是主子都不记得了,居然敢采我们娘娘最喜欢的牡丹,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给我继续狠狠地打!”某丫鬟凶狠地嚷道。
“好了!”春侧妃摆摆手,让她们停下扇耳光的动作,眼神厌恶地看着脸颊肿得像馒头的樱桃一眼,冷冷地说道,“不用再打了,把她的右手剁下来便是!”
卷二:纠缠缱绻 38 紫袍蓝衣
剁右手?这位娘娘也太凶蛮了吧?而且,这个声音,听起来还蛮熟悉的……
雪紫落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拐弯处,便看清了场面——地上躺着一枝绯色牡丹,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小丫头就跪在旁边,脸颊上红肿一片,看起来十分可怜。一名面貌凶恶的丫鬟正拉着她的右臂,看那模样,似恨不得把她的整只右手给折下来。
而那个声音熟悉的主人,便是初见面时差点送给她一记耳光当见面礼的春侧妃。
“娘娘,不要,娘娘,求求您放过樱桃吧,樱桃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娘娘,求求您不要剁了樱桃的右手!”小丫鬟泣不成声。
春侧妃不耐地看了樱桃一眼,恶声道:“怎么,没人听到我的吩咐吗?还不去找把斧子来趁早解决了这件事?一个个杵着干嘛呢?”
底下的丫鬟们看着春侧妃的这副模样,一个个打起了寒颤,她们还以为娘娘只是想吓吓樱桃的,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要剁了樱桃的手!
丫鬟们不敢在她的盛怒之下多嘴,随便就推了个人找斧子去。
其实,她们又哪知道春侧妃的想法?这几日老在书房门口吃闭门羹她已经够呕了!不过,好在表哥连其他三个侧妃也不肯见,不是单单不见她,这么想来就平衡许多。
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雪妍公主居然可以让表哥破例允许她进去书房,这个威胁无疑太大了!原本想着,皇后姑姑已经复位了,她的身价比起其他三位侧妃自然高了许多,那个水兮若又还在冷院了呆着,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由自己来当是迟早的事。
可是,关键时刻居然杀出了这么个对手!她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使,碰巧看到冷院的丫鬟在她的春晖院附近摘花,她当然要借机发泄一下了!(某幻:可怜的樱桃啊!)
“春儿姐姐,这个丫鬟也没有犯多大的过错,你都已经把她的脸打肿了,还要剁了她的右手,这个惩罚未免也太大了吧?”
“谁敢质疑……”春侧妃正要破口大骂,一转身却看到背后那一身白衣,精灵般可爱的少女,脸色稍微缓了缓,皮笑肉不笑道,“雪妍公主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本宫教训个丫鬟,应该没碍着你什么事吧?”
“是没碍着我什么事儿。不过,我想,太子哥哥应该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妃子是如此凶残的人吧?”雪紫落抿了抿唇瓣,对着地上的樱桃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又看向春侧妃,意有所指道。
“你……”春侧妃被这句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吃屎,好在身旁的丫鬟及时扶助了她。
这,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笑!嘲笑她连表哥的面都见不着!只能由着这臭丫头搬弄是非!(某幻:小春啊,这搬弄是非可是你们一年四季的专长,别扯到人家小公主身上去!)
“不如,春姐姐就卖紫落一个面子,饶过这小丫头吧!”看着自己说出的话收到了成效,雪紫落没有再咄咄逼人。父王说,要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向来是很听父王的话的。
“雪妍公主的面子,本宫自然是要给的,”春侧妃僵着一张脸,猛地一甩扶着她的丫鬟的手臂,甩得人家差点脱臼,恨恨地转过身,说道,“我们走!”
看着那群人渐渐走远,雪紫落走上前把那个依旧吓得有些魂不附体的小丫鬟扶了起来。
“好了,现在没事了,你快回去吧!”她温柔地笑道,脸颊上两个深深的酒窝好不动人。
青楼——香茹苑。
为只看歌舞表演的客人设计的雅间里,圆木桌边,坐着两位锦袍公子,模样皆是人间绝色,若为女子,定是倾国倾城的祸水。
想他们初初进来时,一票的妓女全都拥了上去,恨不得立刻同他们芙蓉暖帐度春宵。而听到他们要安排雅间时,那一个个,脸上的表情真叫精彩啊,失落得活像死了爹妈。
“他到底还要喝多久?”紫色锦袍的贵公子,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大堂里不停灌酒的男人,忍不住抱怨地问了一句。然而,明明是不耐的语气,他的眉宇间却似乎带着一抹教人舒心的笑意。
“喝到他不想喝为止。”坐在圆木桌另一侧的蓝衣公子慢慢地品着茶,面貌绝世,宛如神祇,眼神也有意无意地看向那边。
不过,比起那个正在猛灌酒的男人,他对于忙前忙后不停劝酒,活像老妈子的那位,显然更感兴趣。
“那他什么时候才会喝到不想喝?麻烦阁下您给个准信!”紫袍公子无奈地耸耸肩。
“急什么?你不觉得看着那两个人很好玩吗?”蓝衣公子悠哉地又品了一口茶,不急不缓道。
“好玩什么?”紫袍公子简直不敢相信对方会说出这句话,撑大一双美目,双臂交叠,枕靠在桌边,有气无力道,“阁下该不会忘了吧?我们可是有任务在身的!拖得越久,麻烦就越大!”
“不用担心,”蓝衣公子老神在在道,“那些任务,已经有人在替我们做了。到外面溜达了一大圈的那几位,已经回去了。所以,我们可以继续——看戏。”
“你早说嘛!”紫袍公子一下子又活了过来,眼角的笑意益发明显,“如此说来,我们办完了这件事之后,就算在此地多逗留一段时间都没有问题咯?”
“七天,”蓝衣公子给出了一个期限,“那几位说了,过了这个期限,绝对甩手不管事。”
“七天也好啊!够我在这里好好的玩上一玩了!”紫袍公子心满意足地开始规划起自己的玩乐七日行。
蓝衣公子不置可否,眼神依旧打量着外头那“很好玩”的两位。
忽然看到有人进来找那位“老妈子”,“老妈子”听了那人的话后,眉头立刻紧皱在一起,连正在灌酒的那位都顾不上,匆匆忙忙地就出去了。
蓝衣公子放下茶杯,用十指轻轻扣击桌面,优美的唇瓣间溢出一句话:
“我们该上场了。”
“上场?咦?他已经喝到不想喝了吗?”沉浸在欢乐七日行中的紫袍公子蓦地回过神来,有点状况外的问道。
“老妈子走了,所以,我们现在上场也没有问题了。”蓝衣公子翩然起身,动手整了整衣襟。
“老妈子?”紫袍公子有些困惑地眨眨眼,然后恍悟地笑道,“哦,你是说那个太子府的侍卫耐和呀!嗯,这个人不仅名字奇怪,人也确实挺好玩的!”
“耐和,奈何,回去得问问悠桑,这奈何桥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不过,不管那桥是个什么模样,总不会同这位耐和老妈子有什么相似之处吧?
紫袍公子悄然一笑,眼角,唇边,溢满了醉人的笑意。
“淳于公子,请——”在他,现在应该说是她说话的当里,蓝衣公子拉开了门,比了个请的手势。
“蓝公子先请——”淳于暖一本正经地回道,但很快就破功了。
只见她一掌拍上那蓝衣“公子”的肩膀,忍不住再次笑道:“希芮丝,你这古人的礼仪还学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大堂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们有意无意地往那一人独坐的俊逸公子身边靠去,而每每走近,却又被他的冷然和那双湛蓝的眼眸吓得走远了一些。待走远了一些后,又抵不住心里的爱慕之心,慢慢地挪近了几步。
矛盾,真够矛盾的,一大群矛盾的女人啊!
淳于暖“哗”得一声甩开折扇,一边感慨着,一边频率一致地扇起风来,将那紫袍翩翩的风流公子形象,塑造得极为成功——这一点,从那群眼冒红心的妓女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比较起来,希芮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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