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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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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假成这样,亏得那一位还当她是宝贝!什么眼神嘛!叶慕爵啊叶慕爵,说他眼光“超凡脱俗”还真是赞美他了,这人根本就是瞎了眼了!

  淳于暖在心底碎碎念。

  此时的擂台上,只剩下了一个人,傲月国排名第六的乐师——柳冰清,一身柳色衣衫,纤然窈窕,容貌十分美丽。那一番舞蹈比试中,她夺得了头筹。

  此时,一干男子的眼神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这位柳小姐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真是笑得像花儿一样!如果,没有别人打搅她的话……

  “柳乐师不愧是傲月国出名的才女,音律与舞蹈都是一绝啊,不知在座的各位,可还有人要上台?”黎汉译适时地说上几句场面话。

  底下的人群骚动了一番,最终没有人出声。

  黎汉译对身边的公孙霓裳使了个眼色,她会意地轻点下头,正要起身……准备着来场压轴戏,好一鸣惊人的欧阳小姐终于有了动作。

  “小女不才,斗胆同柳乐师比试一番,还请柳乐师赐教!”欧阳慕音边说话,边从凉棚下走出,一袭粉色衣衫,端的是优雅俏丽。

  听听,多么谦虚的一席话呀!实在是——假得欠抽呀!咳咳,此乃某人的心声,此人复姓淳于,单名一个暖字。

  白琴忧不动声色地看了欧阳慕音一眼,她的眼底,那抹势在必得的光芒着实叫他担忧——她也想要争夺那把响悦琵琶么?然而,那把琵琶可是清浅看上的东西,只怕这回……

  “妙音仙子客气了!”擂台上的柳冰清浅笑着回应,心里却是再也高兴不起来,她的舞姿虽然出众,但比起欧阳慕音来……

  音乐声响起,欧阳慕音挑了一首寻常舞曲,比了个“请”的手势,便同柳冰清共舞起来。

  不多时,胜负就分了出来,毫无疑问的,欧阳慕音的舞技确实不错——当然,比起她来还差得远啦!嗯,应该说是根本没法比啦!

  这还是某人的心声,此人依旧复姓淳于,单名一个暖字。

  欧阳慕音那一支舞,果然将她妙音仙子的身份再次提升了起来,众人的叫好声足以证明。黎汉译的脸上攸地滑过一丝阴霾,看向公孙霓裳的眼神里多了一抹严肃。

  公孙霓裳还以他一抹安然的微笑,将苦涩埋葬眼底。

  “妙音仙子果然名不虚传,”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笑着拍手起身,慢慢步向擂台,“公孙霓裳想要讨教一番,还请仙子不吝赐教!”

  这是怎么回事?落月城的第一美人居然也想夺取响悦琵琶?

  喧哗声在瞬间变大,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摸不着头脑,但不过片刻,就安静了下来。横竖他们都是失去了争夺资格的,管她谁得到响悦琵琶?既然有表演看,何乐而不为?

  “公孙小姐客气了,这‘赐教’二字是万不敢当的,慕音才疏学浅,怎比得上傲月国的第一舞姬?”欧阳慕音的声音依然谦虚,但若仔细辨认,不难发现其中颇有忌惮的意图。

  战局再次拉开——

  水清浅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舞得浓烈的女子,公孙霓裳的舞技果然出众,要赢欧阳慕音并不难,只是,她的脚步怎么……

  “她的脚之前受了伤,原本是不能跳舞的,但为了黎汉译,她让郎中配了止痛的药,”希芮丝传音给她,落音正要落下,突地补上一句,“所以,小暖才会说她是傻瓜,也不怕自己的脚废掉。”

  听闻这话,水清浅的眼神再次变得复杂难测,忽然挑眉看向黎汉译。跳舞之人最爱护的无疑是自己的双腿,为了那个男人,她居然愿意做到如此?愚蠢,简直愚蠢至极,怒火瞬间充斥她的全身,一拍身前的桌面,水清浅蓦地起身。

  “乐圣也有意愿上擂台?”被她的动静惊了一下,凉棚里的人纷纷看向她。身为主人的黎汉译不慌不忙地问道。

  “当然,”水清浅语气不善,“不过,我向来不喜欢与别人同台,还麻烦黎大少让台上的人先下去!”

  什么,她说了什么?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乐圣居然如此嚣张,这台上站的可是第一舞姬同妙音仙子?她居然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么让人家下台去?

  “这,恐怕不妥……”黎汉译的面部表情僵了下,半晌才回复她。


卷二:纠缠缱绻 51 倾城之舞
“有何不妥?”水清浅挑眉,攸地冷笑一声,“黎大少是在质疑我的实力不成?”
  “黎某,黎某……绝非此意。”额头上隐隐有着汗珠滚动,饶是黎汉译经过大风大浪,也被她强烈的气场给震得心头乱跳,差点连话都说不完整。

  音乐声骤停,擂台上的两个女子停下了舞蹈,眼神纷纷望向这一边,公孙霓裳的眼里满是不解与惶惑,欧阳慕音的眼神里却隐匿着憎恨,只是,没有人察觉。

  “既然黎大少绝非此意,那就麻烦你清一下场子了!”丝毫不管自己的言行引发了怎样的状况,水清浅冷声命令。

  黎汉译难堪地愣在原地,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收场?正在这时,一道声音却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声线优美,十分动听。

  “乐圣想要争夺响悦琵琶,只管登台便是,何苦坏了黎大哥定下的规矩,况且,这对台上的两位姐姐也不公平啊?”

  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发声处。不知何时,擂台对面的楼阁上开了一扇窗户,一身素衣的女子正倚靠在窗口,她的容貌与公孙霓裳极为相似,只不过脸色较之苍白许多,眉宇间笼着一抹忧郁的情怀。

  “小衣,快把窗户关上,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受凉的吗?”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黎汉译失声大叫道。

  小衣?想必,她就是公孙羽衣了!水清浅眼神微动,几许了然的波光一闪即逝——呵,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黎大哥,我……”感受到他热切的眼神,公孙羽衣的脸上染上一抹别样的神采,只是,来不及说出心底对他的关心,骤起的清冷声音就教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规矩?公平?呵……在本宫的眼里,最不稀罕的就是这些玩意!黎大少可有将我的要求听进去?还是说……这次的试乐大会,根本就不是黎大少心甘情愿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

  一针见血,一针见血啊!一席话说出了众人的心声,怀疑的,诡谲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纷纷扫向黎汉译。也正因为她的言辞激烈,众人只顾着震惊于那股铺天盖地的气势,都忽略了那一声脱口而出的“本宫”。

  “这个玩笑可开不得,”面色惊变,黎汉译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心情缓了下来,携上一抹八面玲珑的笑意,赶忙转了话题,“乐圣想单独上台,相信公孙小姐和欧阳小姐不会反对才是。”轻飘飘的下半句,直接将问题丢给了擂台上两个心思各异的女子,紧接着便以眼神安慰楼阁上被惊吓到的公孙羽衣。

  作为被抛弃方的公孙霓裳轻叹一声,将苦笑压抑在心底。

  他的眼神,终究不属于自己啊!只要小衣出现,他的眼神,就会紧紧追随着她,完全没有了自己的存在。公孙霓裳,你很可怜,知道吗?你真的很可怜!

  “那是自然,乐圣要登台,小女子岂敢反对?”趁那一位正品尝着自己的悲哀,欧阳慕音率先接话,并且态度从容地走下台。她亦有自知之明,知道再比下去输的肯定是自己,因而并没有太多的不甘愿。

  经过水清浅的身边时,她攸地停下脚步,扬眉浅笑:

  “相信乐圣的舞蹈一定会教我们大开眼界的,对吗?”

  这是做什么呀,打算把人捧到高处,来个站得越高,摔得越疼?淳于暖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切!做她的白日梦去,当清浅是那么好像与的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心情阴郁的水清浅直接教她碰了个软钉子。

  “乐圣说的是。”讪讪地笑了一声,欧阳慕音只得回到原位。

  公孙霓裳虽是怔愣在原地,但很快也回过神来,看到欧阳慕音下了台,心中辗转,不知该如何动作?

  他将她一个人丢在台上,如今,又叫她何去何从?

  “双腿是舞者的生命,公孙小姐应该明白的。”清冷悦耳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蓦地砸上她的心坎。

  别人听上去像是哑谜,公孙霓裳却是立刻抬起头,她,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她的腿……

  眼前那美得如烟似雾的女子,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在旁人的眼里,那记眼神是毫无温度的。只有正对着她的公孙霓裳,才能发现,那瞳孔深处似有若无的关切。

  可是,她们根本不相识啊?她为什么会关心她?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过,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还是扬起一抹笑容,道了声谢,走下了擂台。

  确实,双腿是舞者的生命,而且……

  能为他做的,也只能到这里了。能够以正常的步履走下台,不教他发现自己受了伤,已是她的极限。

  她为什么要关心她?连水清浅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或许,只是因为她对她的第一印象不错;或许,她是将她当成那个女人了……


  因着那段迷一般的对话,场面静默许久。

  直到一条白绫掠过低空缠上怀抱着响悦琵琶的侍女;直到响悦琵琶脱离侍女的怀抱,来到水清浅的手上;直到她优雅地坐回原位,以纤指拨弦;直到第一个调子飘入耳中——众人方才醒悟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好美的曲子,好美的声音,只是一个开头,已经叫人沉醉,接着,似又想起了什么,寂静的人群如同沸水般闹开了!

  这,这,这,这乐圣实在是,实在是……他们已经找不到形容词了!先前,她态度强硬地将人赶下台,如今却又不上擂台,而是在原位上弹起了琵琶?唱起了歌谣?这算什么?

  想到她之前说的——规矩,公平,在她眼里,根本就形同虚设!

  难不成,这一位是在故意挑战那些既定的规矩?如此一想,众人不由得赞叹:乐圣不亏是乐圣啊!不拘小节,豪气干云,佩服,实在是佩服!

  不过,他们的佩服并没有持续多久,等到下一段的副歌响起,飘渺空灵的歌声便如同醇酒,直接将他们弥醉其中,连思考都忘记了。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其实,水清浅会坐在原位上唱这支歌,理由并不如那群人想得那么“高大”。只是因为,这个位置就在公孙霓裳的旁边,而这首歌,就是她专门唱给公孙霓裳听的而已。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棋子,棋子,你就真的甘愿当他的棋子么?

  琵琶声嘈嘈切切,每一个音节似乎都在问着这一个问题。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歌曲唱到一半,在所有人惊诧的眼光中,她突然将琵琶掷给旁边的希芮丝,不过,希芮丝尚未接受,就被淳于暖给顺手牵羊了。

  这个细节无伤大雅,水清浅照旧使了个眼色,淳于暖心领神会。紫色的长袖拢了拢,便以最准确的姿势怀抱住琵琶。

  只不过一瞬间,座位上的白衣女子已如轻燕般掠出,素衣翩然,转神间,只看到掠过眼前的身影宛若惊鸿,妖娆了一季的青莲。

  足尖刚踏上擂台,水清浅一甩长袖,折腰盘旋,纤长的玉臂摆出柔美的弧度,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令人叹而观止。

  她将古典舞与芭蕾融为一体,舞步极为复杂,诠释的感情极为浓烈。淳于暖接替她将接下来的歌唱完,出口的柔美女音,教她身边的叶慕爵差点坐不住,这,这,这,这个混蛋居然是女人?

  在接近尾声的那一段,水清浅不停地旋转,演绎出一段完美的天鹅之死,借以埋葬一个,或者说是两个女人的,爱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两个人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一个人爱进了骨髓,得到的却是另一方的毫不在意。


卷二:纠缠缱绻 52 死不要脸
曲终舞停,水清浅优雅地起身旋转出一个标准的谢幕动作,然后,便走下了擂台。
  所有的人如同受了蛊惑,没有掌声,没有喧哗声,周遭静得没有一丝的声音,就连呼吸声都是那么浅,那么浅……

  素雅的身影没有任何的迟疑,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待她落座,淳于暖便将响悦琵琶交还给她,是的,交还给她。

  在那样一曲歌舞过后,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再同她争夺响悦琵琶——傲月国不仅多了一个乐圣,恐怕连第一舞姬也要换人了!

  第一舞姬要换人,而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为他做的了。公孙霓裳低头苦笑,棋子,棋子?她之于他也不过是颗棋子啊!

  不由自主地看向黎汉译——果然,他的眼神还是停留在楼阁的方向。

  即时那个人早已不在窗前,即时轩窗在乐圣一舞跳罢时就被关上,他的眼神依旧停留在那里,连半点都没有分给她,半点都没有……

  “黎大少,响悦琵琶可是归我了?”看着那群人都不出声,水清浅开口打破了沉默。

  黎汉译定定地看着紧闭的轩窗,失神许久——他,终究还是叫她失望了啊!小衣……

  “姓黎的,我家美人在问你话呢,你好歹吱个声啊?”对黎汉译万分不爽的淳于暖不满地出声道。那一声“我家美人”说得是极为响亮,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一位是女扮男装,某位“护师心切”的也就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小暖这个笑娘当得还真是不合格啊!水清浅在暗地里摇了摇头。工作前与工作后,完全就是两面!看来,不仅哓哓是双面人,她也颇有向那一方面发展的潜质。

  “乐圣说的是,以乐圣的才华,当这响悦琵琶的主人自然再合适不过。”因着淳于暖那一句话,黎汉译被损得终于吱声了,话虽说得如此动听,这心里嘛……

  “乐圣远道而来,一路风尘仆仆,黎某应略尽地主之谊才是,不知乐圣可否赏脸?”

  对小衣立下的承诺,他怎能就此放弃,先将人稳下来,相信总能找到解决之法的。

  “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水清浅很是给面子地答道,柳眉微蹙,看不出喜怒。

  黎汉译打的什么主意,她又岂会不知?之所以愿意留下来,是因为她也有一件事要做,至于那一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会怕了不成?
  黎园,秋水院。

  晚膳过后,水清浅神情悠闲地坐在石桌前,静静地品着新泡好大红袍,石桌的另一侧摆着那把响悦琵琶。若是被那群乐师看到,她如此随意地对待上好的乐器,估计得气得吐血。

  一杯饮尽再倒一杯,直到茶杯第三次被斟满,院落的门口传来了动静——她等得人终于来了。

  “黎大少不准备进来?”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黎某却有难言之隐,对于是否进院门实在难以抉择。”黎汉译的声音里透着为难。

  “进也好,不进也罢,黎大少的难言之隐,说与不说,结果是一样的。”一席话真真假假,无形中却将对方的退路全然堵住。

  “莫非乐圣已猜到了黎某的来意?”说这话的同时,徘徊已久的他终于跨进了院门。

  “响,悦,琵,琶。”水清浅轻轻吐出四个字。

  “乐圣果然是乐圣!黎某佩……”服字尚未说出口,水清浅接下来的四个字就将他的美好蓝图全数打破。

  “没,得,商,量。”依旧是轻轻地吐出四个字,听在那一位的耳中无疑重如千斤。

  “一点余地都没……”有?黎汉译无奈地欲再次请求,水清浅攸地起身,伸平右手。

  削葱根般的手指间捏着茶杯,在黎汉译的注视下,她松开手指,任由茶杯落地,溅起的茶水立刻沾染了青石板的一角。

  覆水难收,她的动作无疑表明了内心的坚定。

  “为什么?”双唇一开一合,好半晌,他才说出了这三个字,不明白她何以如此坚决?她实在不像是爱乐成痴的人。

  呵?为什么?她也正想问他为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要伤害公孙霓裳?”水清浅的眼底溢满了控诉的决然,语气冷厉异常。

  “我伤害了霓裳?”黎汉译失声叫道,这个指控叫他无法接受。

  “你连自己伤害了她都不知道?呵……”这简直是她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太子府的四个女人和这一位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为什么会说我伤害了她?”黎汉译的表情变得阴沉,语气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恭敬。

  “就凭这一次你利用她来讨好心上人!难道说,你从没有想过要利用她?”

  “我没有!”他矢口否认,态度也变得激烈起来。

  “是,你从没有想过要利用她,只不过,你在不知不觉中,早就利用了她,你将她所有的牺牲都看成是理所当然的,可笑,仗着那个傻瓜喜欢你,你就要让她为你做到如此么?”

  她的言辞出人意料的激烈,一向清冷淡然,一向无欲无求的她,居然,也会有这么激动的时候?

  隐在围墙高处的叶慕爵完全被她的神情给震撼住了,之前在试乐大会上,他就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震得莫名其妙,想着晚些时候一定要向她问个清楚。无奈大会一散,他就被慕音拉去倾诉相思之苦,直到现在才抽出时间,原想从正门进来的,但看到黎汉译在此地,想来他们之间有话要说,他不好现身,就隐在了此处,想着等那一位离开了再现身。

  没想到,却见到这样一幕!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神情——破碎的,忧伤的,难以名状的神情。但这一次,确是叫他最为震撼的!之前,每当她露出这种神情时,很快就会消失,快得甚至教他以为那是错觉!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再掩藏自己的情绪,她以最犀利的话语,指责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似要敲醒他的一般。

  为什么,她为什么如此地为公孙霓裳抱不平?她的神情里有着一种感同身受的沉痛,难道说,她曾经经(书)历(网)过这样的事?所以,她才会为同病相怜的公孙霓裳抱不平?

  究竟是哪个男人?居然可以让淡然的她,冷清的她如此失态?就算往事已矣,依旧成为她心底最深的痛?

  不知怎么的,想到有着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心里会觉得十分不'炫'舒'书'服'网',甚至让他升起想揍人的冲动!

  “她,喜欢我?”听到这句话,黎汉译是彻底懵了,霓裳喜欢他?她怎么会喜欢他?她明明就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小衣,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你不相信?”水清浅简直有敲开他脑壳的冲动,一个那么好的女人,喜欢了他这么多年,这个男人居然不相信?

  “我……”黎汉译正要说什么,背后传来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黎大哥当然不会相信,姐姐她怎么可能会喜欢黎大哥呢?姐姐明明知道黎大哥他喜欢的人是我……”白衣女子疾步走上前,双臂环住身侧的男子,说出喜欢二字的时候,脸蛋上升起一抹红云,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姐姐那么疼我,怎么可能会抢我的心上人?”

  多么冠冕堂皇的一句话啊,水清浅简直想要拍手鼓掌!若是公孙霓裳真的开口说她喜欢黎汉译,那她就变成了抢妹妹心上人的坏女人了吧?到时候不要说黎汉译会误解她,她身边的人也都会对她指指点点吧?

  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她不仅任性,连耍心机的功力也是一流!仗着自己天身体弱,常年缠绵病榻,博取了所有人的同情心,连亲姐姐的心上人都堂而皇之的抢到手,现在甚至还想倒打一耙!一年四季真该拜她为师才对!那样的话,她在太子府里的乐趣就会多得多了!

  早先的时候,希芮丝告诉了她黎汉译同这对姐妹花之间的故事,她听后的感想只有一个——让公孙羽衣同哓哓比拼一下,看看哪一位的演技更高一筹!

  “如果公孙霓裳真的抢了你的黎大哥,你会怎么做?”她想暗喻是吗?好,那她就把暗的推到明面上,看看这一位还怎么演下去?

  “姐姐,真的要抢我的黎大哥?”只见公孙羽衣的脸色瞬变,原本苍白的脸颊,更显得惨白如同纸片!靠在黎汉译身上的娇小身子几乎站立不稳,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下。

  “姐姐那么美,那么好,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喜欢她,不像我,只能……我知道,姐姐是天之娇子,所以,我真的不想同她争,什么都不想争……咳咳……”她激动得猛咳一阵,看得黎汉译心疼不已,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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