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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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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哪有不领情……”她急着申辩,无意间瞥到对方戏谑的笑靥,顿时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双颊立刻变得绯红,害羞地嘟囔了一声,“辛姑娘取笑我……”
“好了,好了,我不笑,我不笑了,这样行了吧!”辛品靥摊开双掌,作投降状,满含深意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这还差不多。”她低着头,绞着削葱根般的手指,一副小女儿的情态。
眼底的怀疑一闪即逝,辛品靥攸地提议道: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那就不要生硬地称呼辛姑娘啊,水阁主的了!不如,你叫我品靥,我叫你清浅,怎么样?”
“好啊!品靥,品靥,这个名字真美!”
“清浅也很好听啊!清清浅浅的,宛如一首歌谣,怎么听都不会厌倦。”
互相赞美名字的两个女人笑成一团。
半晌过后,两人闲话家常,谈得很是投机,辛品靥留意到她时不时看向门口,打趣道:
“怎么,厉大哥才一会儿不在,清浅就想他想得坐立难安了?”
酷似水清浅的女子含羞带怯地瞪了她一眼,正要开口,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她的眼睛也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但,没等她过去开门,门外的人已经急着进来了,却不是厉言坤,她那明显的失落,完完全全被辛品靥看在了眼里。
门外,一出闹剧正在上演。
“你做什么,还不给我回去!”男人的声音挟着难掩的愤怒。
“你要我回去?可以,只要我见到了那只狐狸精,剪了她的狐狸尾巴,立刻就回去!”女人的声音尖锐而刻薄。落下狠话之后,女人旋身进了雅间。
“姓辛的狐狸精,你给我立刻滚出……”她看也没看就大声嚷嚷起来,待发觉里头有两位绝色美人时,声音戛然而止。
“你嫌闹得还不够……”扫视了一眼看好戏的众人,深感丢脸的男人愤愤地进屋,准备将那泼妇拽出来,可看到里头的景象时,也不由得呆住了。
两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一冶艳,一清幽,简直就是所有男人的美梦,怎能叫他不惊喜到发怔?
“你们是什么人?怎能不经同意就闯来这里?”辛品靥蹙眉,神态显得有些愠怒。
“打扰辛姑娘了,在下袁鹏,现任兵部尚书一职,祖籍乃是东部的袁氏盐商,家中有……”见色欣喜的袁某人,一见着美女,就到了全然忘我的境界,乐淘淘地开始了自我介绍,全然不顾家中的母老虎就在身边。
“姓袁的,你个杀千刀的!老娘还没死呢,就这么急着把狐狸精迎进门了?啊?”一身珠光宝气的女人哼哼大叫,手指拽着袁鹏的左耳,看那力道,似乎恨不得将那耳朵给拧下来。
“够了你!”面子里子尽失的男人一个火大,一巴掌就将女人给扇到地上,动作做完后,看着地上的呀呀呼疼的女子,一抹愧色攸地划过,但仍旧将心思放在眼前的美人身上。
“我最厌恶始乱终弃的男人!”没等袁鹏的话匣子再开,辛品靥冷哼一声,比了个“请”的动作,“姓袁的,你哪来的还是回哪去吧,香茹苑不欢迎你!”
“辛姑娘何必如此,在下虽不才,但在这傲月国可是有东太子之称的……”袁鹏不以为忤,继续自我显摆。
“人呢?”辛品靥直接火了,连击三掌,一直隐在暗处的打手立刻现身,“把这位什么东太子的给我扔出去!”
“臭婊子,你别不识好歹,以为我这个东太子是当假的么?”再一次面子尽失的袁鹏也发飙了,“实话告诉你,本公子在傲月国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你不过一个风尘女人,别给脸不要脸!”
“还不给我扔出去!疯狗乱吠可是会影响生意的!”冷然吩咐了打手一声,辛品靥看向气急败坏的袁鹏,“给我听着,不管你是东太子还是西太子,就算是那个月神太子,本姑娘想不买账就不买账!再出言不逊,当心自个儿的舌头!”
放下了这么句狠话,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制造闹剧的,一干人等一下子退了个干干净净,雅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清净。
辛品靥一回头,却惊讶地看到“水清浅”抱着头蹲在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怎么了,清浅?”她忙过去扶起地上的女子,语带关切地询问。
“我……我不知道……我……”“水清浅”的双手依旧揉着太阳穴,脸色煞白,“太子……月神太子……他究竟,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我听到这个称呼,会,会那么熟悉?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啊,我的头好痛,好痛……”
“清浅,冷静一下,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反正以后,自然而然都会记起来的!不要心急,知道吗?”辛品靥安慰道,眸色却有些闪烁不定。
“我知道的……现在已经没事了,别担心……”握着她扶住自己肩膀的手,“水清浅”虚弱地笑了笑。
“这样还叫没事了?”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色,辛品靥无奈地叹了口气,蓦地起身,“都怪那个该死的东太子,闹就闹了,还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把他扔出去也太便宜他了,我找他算账去!”边说,边气鼓鼓地要冲出门。
“水清浅”敢忙去拉住她,谁知那一位走的太急,她的力道又使得不够,整个人就这么措不及防地朝着前方扑了过去。猛回头的辛品靥大吃一惊,立刻伸手去扶她,无奈已然来不及,电光火石之间,辛品靥往前一扑,就这么当了“水清浅”的肉垫。
厉言坤恰巧推门进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场景!
“怎么回事?”他疾步过去,一伸手揽过“水清浅”的腰肢将她从地上扶起,她方一站定,忙伸手去扶地上的辛品靥。辛品靥自嘲地笑了笑,挽着她伸过来的手臂借力起身,但才站起一半,就痛苦地嘤咛一声,复又坐回地上。
“怎么了?”“水清浅”不明白地看着她。
“我的脚崴了。”辛品靥无可奈何的一笑。
厉言坤皱了皱眉,腾出一只手臂,搭上辛品靥的肩膀,一使力便将她扶起。
“抱歉……”被扶到座椅上后,辛品靥边揉着脚踝,边柔声道歉。
“该是我说抱歉才对……”“水清浅”十分内疚地看着她,“如果不是我不小心,你也不会为了救我而崴到脚。”
“这不算什么,要是你受了伤,厉大哥非得追杀我不可!”辛品靥不在乎地笑了一声,随即语气有些沉重,“只是,下一场舞却不能跳了,怕会影响到香茹苑的生意。”
每隔七天登台献舞,第一舞在午时,第二舞在戌时,自她在香茹苑登台,就从未变过,而今日的第二舞想来是跳不成了,恐怕那群客官……
“不是你的错。”厉言坤安慰了她一声,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硬。
“要是清浅恢复记忆就好了,你的歌舞比之品靥,一定有过之而无不及……”幽远地叹了一声,辛品靥若有所思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听闻这话,“水清浅”陷入了沉思,她的歌舞?如果她真的会歌舞,那……
“你受伤了只管休息便是,其他的不用担心。”对于那隐含的建议,厉言坤恍若未闻,看向辛品靥的眼神里有着一抹不赞同。
“阿坤……我想,如果我真的……”“水清浅”沉默半晌,正要开口,厉言坤温柔地看向她,以眼神止住她往下说的话。
“这不怪你,你只是不小心,不用内疚的,知道吗?”
他的语气坚定,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水清浅”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太子府,书房。
“什么?”深邃的双眸染满了担忧,书桌前的身影攸地变为僵硬,一抹肃杀从冷然的嘴角蔓延至全身。
一切的一切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属下无能,至今找不到小王爷和雪妍公主的下落!”一身黑衣,只在右侧衣襟上绣着血色曼陀罗花的年轻男子单膝跪地,刚毅的脸孔上盛满了愧疚。
“三弟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哪里?”短暂地惊怒过后,叶慕爵冷静下来,右手执起桌上的书卷,看似波澜不惊,毫不在意,那泛白的关节却明明白白地泄漏了他的忧虑。
那道一贯淡然的白色仙影蓦地从他脑海中闪过,要是清浅在这里……
这么一想,他不禁笑了起来,才多久没见,他怎么就想起她来了?
“回禀主上,属下最后一次见到小王爷是在香茹苑。”
“香茹苑!?”耐和“哇”的大叫一声,肃然的气氛顿时毁于一旦,“小王爷居然去逛妓院?而且还带着雪妍公主?”
“妓院?”对这些不甚了解的叶慕爵疑惑地看向他,耐和神色一凛,赶忙禀报:
“主子,香茹苑是月城新开的一家妓院,开张的日子虽然不久,但一下子就把其它妓院的风头盖了过去,可谓是事业红火,如日中天。而且,它虽是妓院,但里头的布局,规划却是别具一格,月城的一些名人雅士也常去那里欣赏表演。”
“属下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前阵子龙公子心情不好,经常到那里……”耐和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当日他走得太急,貌似把那一位给……
“回禀主上,龙公子已于前一阵子离开了太子府,”身为血滴子的那一位适时地开口为耐和解困,“龙公子离开的时候留了话,说他已经想通了,要主上不必担心他。”
苍龙已经想通了?那就好,对于这件事,他总算可以放下心了。如今叶慕炀同雪紫落失踪,他的心里是纠结不已,这个消息对他而言,也算得上是安慰了。
“对了,三弟他去香茹苑做什么?”
“小王爷是收到了一封密函后,才去的香茹苑。至于那封密函上写了什么,属下也不清楚,只知道小王爷看完后,直说瘟疫的事有救了,然后就带着雪妍公主去了香茹苑。主上不在的那些日子,瘟疫愈发严重,小王爷为了控制疫情的事十分苦恼,想来,那密函上的内容该与控制疫情的事有关。”
事关控制疫情?松开了书卷,叶慕爵反剪着双手踱到窗前,眉宇间闪过一缕了然的波光——不管如何,香茹苑他是去定了!
“耐和,今夜我们……”话未说完,门外传来的鬼哭狼嚎声,立马叫他浑身的汗毛直竖!
“表哥……”这一声甜腻腻。
“太子爷……”这一声娇滴滴。
“殿下爷……”这一声尖锐锐。
“殿下……”这一声静悄悄。
想来,他这次的新月之行是逍遥得太久了,连府中的这个特色都忘了!也是时候准备着,把这个特色移出太子府了!
“辛姑娘,辛姑娘,辛姑娘……”
“辛姑娘,辛姑娘,辛姑娘……”
刚到戌时,香茹苑里再一次人声鼎沸,呼喊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看着这个仗势,孙妈妈简直有辞职不干的冲动,这差使是真的不好干啊!这会儿她走上台,说辛姑娘出了意外,不能登台表演,搞不好就会被这群疯子给扔出去,这可是有生命危险的啊!她人老了,受不得刺激……
无奈,在其位谋其政,这老鸨也不好当啊!擦了把满头的冷汗,孙妈妈挥着小扇子,一步一心惊地上台了。
“孙妈妈,这辛姑娘怎么还不出来?”
“就是啊孙妈妈,老子花了大把银子,才抢了这么个好位子,可是专程来看辛姑娘跳舞的!这人不出来,老子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
“就是,就是!听说今夜还有千音楼的人过来奏乐,本公子还真想感受一下,这千音楼的仙曲配上辛姑娘的倾城妙舞会是什么模样?”
孙妈妈额上的汗是越滴越多,香帕擦了又擦,小扇子挥了又挥,冷汗还是不停地冒出来。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孙妈妈深深吸了几口气,接着便快速地吐出一句话,中间完全没有停顿:
“客观们,由于辛姑娘受了伤,所以今晚的表演暂时取消,至于辛姑娘什么时候会再登台,那要看她的伤势恢复得如何。孙妈妈我真的是万分抱歉!”
一句话说完,孙妈妈手脚麻利地托高扇子遮了脸,飞速地下了台。
香茹苑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静地只听得到压抑的抽气声,孙妈妈赶忙捂上耳朵,以免自己被突然爆发的叫骂声给吓得魂飞魄散,然而,过了许久,人群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一个个被这消息打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躲在后台的孙妈妈小心地探出脑袋,这一看,乖乖不得了!这,这,这,这台上什么时候冒出了这么个人呀,而且,还是这么,这么美得令人叫绝的?
这可不是孙妈妈胡言乱语!话说,她那一张死人都能说活的嘴是害了不少无辜少女,把她们一个个夸得跟天仙似的,好推销出去捞回大票的银子!但是,今儿个她是说了回大实话,这台上那亭亭玉立的女子,美得实在是令人叫绝,即时她蒙着面纱,也无损那股天仙般的气质,反而更添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感!
哎哟不得了!以为自己眼花了的孙妈妈用力揉了揉眼睛,然而,她眼前的场景没有变,舞台中央确实有着这么一道屏风,其上描绘着巧夺天工的莲花,不知是从何处而来的?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舞台的中央!一开始被那美人晃了眼,她还尚未察觉到,现在这么一瞧,怎能不惊讶地连话都说不出来?怪不得下面静地跟鬼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琴声攸地响起,如同一股清泉瞬间溢满所有人的心田,沁凉的感觉几乎可以迷了所有人的心智,叫人只想沉迷其中,不愿苏醒。
身披素色纱衣的女子轻轻挥了挥水袖,挽出一朵纯白的花色,纤腰下折,弧度优美,翩然起身间,已经旋转开了舞步。
伴着悠远的琴声,一道低沉暗哑的动听嗓音悄然响起,吟唱着一首闻所未闻的曲调。
“月光稀,是谁捣寒衣,望天涯,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满,北风急,千里迢迢,一心相系。
荣华梦,塞上吹羌笛,战非罪,烽火烧几季。
今夜关山雪满,北风急,千里迢迢兮心相系。”
铺展开的那卷乱世画卷中,白衣如雪的女子水袖翻飞,起势收势间,舞出了遍地的雪花,纷扬了一季的奢华。
“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为何你总不懂这谜题?
到蓦然回首,才默然长记,天涯路,只影向谁依。”
这段唱词刚落下,白衫女子的水袖猛地挥向舞台中央的屏风,至柔转化为至厉,将屏风刷得往两旁分开,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其后弹唱的白衣男子显露了出来。
卷三:离歌唱晚 61 两两相望
他的眉宛若远山,他的眼亮如星辰,他的唇柔若春风……他,仿若一片素然的云彩,挟着最轻柔的微风,就这么直直地撞入所有人的心间。腰间一杆碧玉笛则明晃晃地昭示了他的身份——第一乐师,白琴忧。
“天啊天,是无忧公子……”
“醉了,醉了,那声音……欧,我要醉了……”
“我的老天啊,千音楼派出的乐师居然是楼主无忧公子……”
……
“那,那,那,那,那个天仙般的美人是谁啊?”
“是啊,是啊,这美得根本就没有天理啊……”
“这美人的身份一定不低,不然,怎么能够让无忧公子为她伴奏?”
“没错,没错,兄台真是高见!”
……
台下的像是炸开了锅,台上的两人却似完全没有被打扰,径自沉浸在那一阕歌舞之中。
白琴忧抬头,看着眼前水袖翻飞的白衣女子,攸地一笑,低头间,指尖拨动琴弦,薄唇轻启,淡淡地继续吟唱:
“知卿心,千里寄寒衣,若功成,冠翎归故里。
今夜边声迢递,频传急。血染黄沙,魂归止兮。”
紧接着,一道空谷莺啼般婉转的女声响起,正是仙影般舞动的人儿!只见她莲步轻移转到白琴忧的身侧席地而坐,拢了拢水袖,露出莹白的玉臂,纤细的手指抚上琴弦,与之共同弹奏,她唱道:
“月光斜,今夕似何夕。雪花飞,问归未有期。
永夜更漏迢递,无泪戚,青丝成雪兮钗委地。”
琴声转急,两人的指尖拨动得越快,明明是两个人在弹奏,听来却比一个人独奏更为和谐!肆意的琴声如同飞溅的清流,挥洒着惊涛骇浪。
白琴忧略一停顿,接着,暗哑低沉的迷人嗓音再一次醉了全场!
“生若求不得,死如爱别离,终有日你会懂这谜题。”
没有一丝的不和谐,动人的婉转女声吟唱出了下一句!
“黄泉碧落去,从今分两地,千山雪,月下长相忆。”
再下来,男声,女声融为一体,共同结束这首极为陌生又动人至极的歌谣,那美轮美奂的和声一下子便激起了全场的共鸣!
“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为何你总不懂这谜题?
到蓦然回首,才默然长记,天涯路,只影向谁依?
黄泉碧落去,从今分两地,千山雪,月下长相忆。”
琴声渐渐淡去,随之淡去的还有那一曲关山远月的哀戚!女子的声音柔得如细雨拂面,她问:“月光稀,谁还捣寒衣?”
男子的声音轻得如夜半呼吸,他说:“天涯路,魂自归故里。”
难以言喻的和声倾诉着最后一句歌词,他们唱:“今夜无雪无晴,无悲喜,两相对望兮风细细……”(河图《寒衣调》)
一曲中,香茹苑静得没有一丝人声,一切的一切似乎完全静止在这一刻,一双双充斥着好奇,疑问,惊艳,不敢置信……的眼睛齐齐盯着台上靠坐在一起的白衣男女,他们宛如世界上最般配的情侣……不不不,他们根本就是居于仙山琼阁的神仙眷侣,不然,怎么会在众人意料之外出现?又怎么会带来如此动人的天音妙曲?
但是,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比如说二楼的某个雅间里……
“哐啷当——”第三个茶杯宣告报废!耐和很有责任心地计数,顺带回想了一下:
第一个茶杯是在白衣女子出现在舞台上之后,被他们家主子一失神给摔了;第二个茶杯是在无忧公子也出现在舞台上之后,被他们家主子一惊讶给扔了;而第三个茶杯,这个就比较纠结了,可谓是死状极惨,临死前还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它是在那两位合唱时,被他们家主子握在掌心,一点点慢慢握紧,直到一曲唱罢,终于被捏碎了!
看着这台上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好不般配的两个人,熊熊的妒火自叶慕爵的心底燃起,好,很好,非常好,简直是好极了!
今生相伴,来生相惜,碧落黄泉,永不分离?这歌唱得还真是好听了去了!
耐和小心地瞅了他一眼,这表情,呃,危险,很危险,非常危险,简直是危险极了!无忧公子和清儿小姐这回貌似有点过了,两个人来逛妓院也就算了,怎么还当众唱起情歌来了?偏偏主子他为了小王爷的事也来了这里,枪口上撞个正着!这下……
那个,他要不要先去避避风头?毕竟这三位杠上了的话,场面绝对不会太好看,尤其是他的主子,瞧这模样,估计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他若当了池鱼可就不好玩了!
毕竟小狸师父那边,他连一招半式都没学到呢!若就这么呜呼哀哉了,那多冤啊!
突听“碰”的一声,耐和猛回头,一瞧自家主子已经没影了,而门板大开着,不由暗自叫道:坏了,主子忍无可忍直接出去叫板了!
手忙脚乱地追出去,果然,舞台上多了一个神色严峻的俊逸男子,只不过,那一位竟然不是他的主子!而他的主子正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摆着一张臭脸盯着舞台上的三个人。
隔壁雅间追出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身着一身彩衣,极为玲珑剔透。她的脚似乎受了伤,步履显得有些蹒跚,而她身后的那扇门板,显然是被人给踹飞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耐和杷着头发,有些想不明白。
舞台上,狂风暴雨大作……
“不是说了,这件事不怪你吗?为什么还要登台?”厉言坤的声音里压抑着难掩的怒气。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原因。”白衣女子冷然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怒火不以为然,拂袖起身,准备下台。
白琴忧看了厉言坤一眼,狭长的双眸敛去一丝意外,最终没有说话。
“你……你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出尘气质,这样的绝代风华……她,她居然是……
厉言坤的心里怎么想,她没必要,也没心情知道。他有没有认出她都无所谓,只要那个正牌的太子妃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她这个冒牌的依然可以逍遥一阵子,想来,那一位失忆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让她有时间安排下后路,等到她安排妥当了,再帮她恢复记忆,那就皆大欢喜了!
不过,厉言坤的表情着实有些古怪,这香茹苑可是她的产业,要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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