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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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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所有人不由得怒目瞪向他,神仙公子要讲话,这一位插得什么嘴?

  “这位兄台有何要事?”梵迦俊美的脸上不见半丝的不耐,眼神淡然清明,出口的话语依旧悦耳动听。

  “我,我是因为……”被他这么一瞧,耐和突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是因为嗓门太大了,这‘等一下’原本是同我说的,一时不小心叫出声来而已,各位莫怪,抱歉啊抱歉!”小狸攸地跳出这么一句话,直接把耐和的话音给堵了!看着那一位的苦瓜脸,她直接扭过头不甩他。哼哼,这就是师父的权力!

  这么好看的热闹怎么能错过?小小狐仙暗自得意着,况且,这耐和也真够没脑子的,连天神的话都敢截断!

  “诸位还有什么异议吗?”梵迦问得随意。

  “没有,没有……”底下的人答得虔诚,小狸更是高举双手大声喊着没有。

  潜台词便是——热闹,你快快开场吧!

  “小狸师父,”还是感觉不妥的耐和忍不住拽了拽她的衣袖,“主子和清儿小姐他们……”这时,风声蓦地自耳后响起,耐和止住话语,右手两指飞速扫过耳畔,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根明晃晃的银针,顺着银针射来的方向望去,一对白衣男女立于光线暗淡的偏僻角落,正是水清浅同白琴忧。

  由于光线问题,两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看不真切,但隐约可以看出,水清浅在对他示意的点头,想来是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既然清儿小姐都这么说了,小小侍卫他还有什么可操心的?随即耐和也同他那位不称职的师父一起看起热闹来。

  “既是才女,所擅长者必然很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想必要无一不精,各位,我说的可对?”梵迦俯瞰众人,再次诉说他的箴言。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众人应和。

  “若要这八项全比,未免耗时过久,所以,只比两项即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以诗开头,以画结尾,不如两位各自作画一幅,并提诗一首,依各位看如何?”

  “很好,很好,再好不过……”依旧是附和声一片。

  “不知梵公子觉得应该围绕着什么来作画题诗呢?”王凌翔出声询问。

  “风,华,绝,代!”闻言,梵迦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舞台上的歌女,舞女早在那位梵迦公子现身时便停下了歌舞,一个个痴痴地瞧着楼上,脑袋里是一片空白。身经百战的老鸨率先恢复过来,听说这比试拍案了,忙吆喝了人将舞台布置了一下,摆上两张书桌,文房四宝更是一应俱全,连上好的宣纸都铺陈完毕,前前后后也不过一炷香的工夫。

  欧阳慕音同朴剑瀚自两侧上台,香茹苑里安排的小厮丫鬟早在两旁伺候着,拿笔的拿笔,研磨的研磨,忙得是不亦乐乎!

  香橼和紫菀见到这幅场景,想起之前晓月主子说过的,有钱堪赚直需赚,莫待无钱空悲叹,脑子是转得飞快。不消片刻便命人摆起了赌桌,开启一场赌局,给众人增加些比试的性质,也给香茹苑增加一笔额外的收益。

  “咚”得一声,锣鼓声起,两位开始各自作画,而赌局也开场了!

  “你那两个丫鬟脑子倒是灵的很,难怪你会让她们帮忙打理产业!”白琴忧忍不住笑道。

  “那是晓晓的功劳。”水清浅很谦虚的回答,又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地看向二楼那神人般的男子所站立的方向。

  “你认得那个梵公子?”见她如此,白琴忧便这般问了一句,心底对那位梵公子也是好奇不已。

  “也许……”模棱两可的回答,显露了她内心的不确定。

  人界,神界,魔界,冥界百年前就已分隔,天神梵迦会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她又要怎么说服自己,他不是?那不染一丝尘埃的白衣,那比阳光更耀眼的金发,那难以形容的相貌气度……除了梦中那位遥不可及的天神,还能是谁?更何况,他连名字都没有改变!

  恍惚中,锣鼓声再一次敲响,比试宣告结束,水清浅愣愣地抬眼看去,触及的是梦中那双久违了的双眸。

  迷离梦幻间,她仿佛再一次看到自己站在神界的莲花池畔,而那高贵莫名,遥不可及的男子就立在她的身前,以他一贯的口吻轻轻说道:

  “以后,你就是莲之女神。”“清浅……”白琴忧自身后推了推她,将她从回忆中唤醒。蓦然抬头,她居然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偏僻的一角,眼中满是炽烈。

  香橼和紫菀就站在她前面,身后跟着的两位小厮,一人手中拿了一副画卷。

  左边的画卷上,下笔如行云流水,画得乃是一男子背影,他立于九重宫闱之上,身后便是傲月国的宫殿,和着天幕上的一轮弯月,端的是风华无限,这男子是谁不言而喻。

  旁边还副着一首小诗:

  天山雪后海风寒,

  横笛遍吹行路难。

  碛里征人三十万,

  一时回首月中看。

  落款人自然是欧阳慕音。

  右边的画卷上,下笔就显得粗糙许多,但只有一番凌乱的美感,画得乃是一女子立于云端舞蹈的场面,仔细一看,那女子与她颇有几分神似,想来是这位鬼才将她之前的台上一舞融进了画中。

  旁边同样也附着一首小诗:

  白石岩扉碧藓滋,上清沦谪得归迟。一春梦雨常飘瓦,

  尽日灵风不满旗。萼绿华来无定所,杜兰香去未移时。

  玉郎会此通仙籍,忆向天阶问紫芝。

  比较一番,两幅画卷是各有千秋,两首诗也是各有意境,与风华绝代这个主题皆是八九不离十,但也因为如此,要分出胜负就难了!

  因而,香橼和紫菀想了一个办法,让香茹苑中的人投票选出胜负。一路选过来,两者的得票数是不相上下,现在就看水清浅这关键的一票了,故而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那么闪亮,毕竟关系着赌局的胜负啊!

  “小姐,该是你投票了!”香橼将手中的毛笔恭敬地递给她,两位小厮攸地分开站到两边,身后的两个丫鬟捧着其上写满“正”字的宣纸上前一步,等待着她这关键性的一票。

  看了这两幅画卷许久,犹豫半晌,水清浅正要执笔,藏于她袖中的那张宣纸蓦地落了地!

  纸张飘飘扬扬,就这么好巧不巧地展开了。由于关心这关键性的一票的归宿,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这偏僻的一角,展开的宣纸上的内容也就叫所有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一时间,香茹苑里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卷三:离歌唱晚 67谁是第一?

展开的画卷上只描绘了一个白衣男子,没有任何复杂的背景,然而,就这么一个男人,却硬生生地叫众人明白了——何为真正的风华绝代?

  他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散在空中,无风自舞,弧度优雅。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形容他的五官,白色的长袍则同金发一样飞舞着。在作画的时候,水清浅融入了现代的透视画法,因而整个画卷极富立体感。

  这样一个好看到天地失色的男人,若没有真人参照,是绝对画不出来的吧?众人各自疑惑着,忽地猛然一惊——真人?

  一双双眼睛如同说好般“刷”得一声齐齐看向二楼,这画卷上的男子不就是二楼的那位梵公子吗?

  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问一个个地出来冒泡,短暂地静寂过后,香茹苑里如同一锅沸水般炸开。

  “小姐……这……”香櫞同紫菀同傻眼了,这下子,该怎么收场?

  不动声色地瞥了四周一眼,水清浅优雅地俯身拾起画卷,指尖轻触拂去其上的点点尘土,全然不顾一干人等诧异的,惊讶的,担忧的,不解的,隔岸观火等等的眼神。

  她淡然,在场却有一位比之更加淡然,那一位便是二楼的梵公子。这一切皆由他所起,他却似唯一的局外人,始终以一种超脱尘世的眼神俯瞰着下方形形色色的人群。

  果真是九天之上的神祇,喜怒不形于外!难道,他就真的没有情绪外泄的时候?水清浅的心里禁不住升起这样一个念头。

  只是,他就算真的情绪外泄,也不会是为了她。如此想着,她抬头看向他,没有心酸,没有疼痛,只是多了一抹释然。

  清澈的眼底隐含着数不清的深意,水清浅攸地开口说道:“梵公子之前说过,根据比试来判定欧阳小姐是不是才女,不知我可有说错?”

  “没有。”梵迦悠然一笑,淡定依旧。

  “那梵公子可有规定参加比试的一定得是欧阳小姐同朴公子两人?”水清浅继续追问。

  “没有。”梵迦毫不犹豫地接话。

  “那么……”眼神一转,水清浅瞥向喧闹的人群,美眸间沁出的压力居然在一瞬间止住了所有不和谐的语调!然后,她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丢下一枚炸弹,“如果我要参加这场比试,相信各位不会有任何异议吧?”

  “没有。”首先回应的是梵迦,他一连说了三声没有,可神态,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无波。

  “没有……”被神仙公子的那声没有给迷昏头的众人也神神叨叨地接口说没有,这一说完方才醒悟过来——没有?没有才怪!

  他们一个个可都是下了注的!买定离手的规矩哪能更改?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姐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她也要参加比试,不就把他们的赌局全给搅黄了吗?要是最终的胜利落到她头上,他们可不就亏大了?

  然而,话已出口,断难更改,他们都还是要面子的,再反口像个什么话?也罢也罢,就当是破财消灾吧!

  大部分的看客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但还有少数下注下得比较凶的,那就没这么想得开了!而那些既是好色之徒,又下注下得比较厉害的,无疑是更加想不开了!

  比如说,两者兼具的月城四霸。他们为了讨美人的欢心——虽然那位美人从头至尾没正眼瞧过四人——一个个可是倾尽身上的钱财,赌欧阳慕音会赢,现在旁生了这么跟枝节,叫他们如何能不在意?

  经过之前那桩“死而复生”事件,这四人的家教一下子就严厉了起来,弄得他们是苦不堪言。平日里要出个门都得向老爷子报备,身上的带的银子更是少得可怜,今日这么大手笔的下注,要是输了的话,岂不得很多天都要闷在家里了?

  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可是寸步难行啊!

  为了未来的十几天着想,林剑上前一步,想要改变这桩板上钉钉的事儿。

  看到人群中有异动,水清浅冷冷地一眼瞧过去,这位林侍郎家的公子便如同被雷劈中一般,霎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是没用!月城四霸中的其他三位狠狠地鄙视了林剑一把,花花公子孙戟更是唾弃了他一句,一甩胳膊,将林剑拉回去,自个儿走上前来,清了清嗓子,正欲开口,一抬眼便对上一双美丽得晶莹剔透的眸子,心头登时如巨鹿乱撞,那些个什么的想法都抛到脑后去了!

  只见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拢了拢袖子,微弓起上身,口中不含糊地说道:

  “美丽的小姐,小生这厢有理了!”

  身后的人顿时倒了个四仰八叉,饶是定力如白琴忧,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还说我没用,你不是更丢人!林剑真想冲动地骂回来,不过,另外那两位不待他行动,已经同时跨出一步。

  金钱观念较重的方棋率先提出自己的疑问:“小姐想要参加比试当然是没问题的,只不过,小姐是要以这幅画来参赛吗?”他边说边指了指水清浅拾起来握在手中的画卷。

  “这幅画怎么了?”秋水般的双瞳冷然地瞥他一眼,方棋心底战栗了一下,仍旧硬着头皮说道:

  “这幅画可谓之风华绝代,绝世无双,只不过,小姐该是为了自己来参加比试的吧?”这月城四霸也是附庸风雅之人,要说些场面话还是没有问题的,是以方棋侃侃而谈,语调舒缓,深意自现其中。

  “你怀疑这幅画并非我所作?”斜睨他一眼,水清浅的语气隐匿着十分的危险。

  “姓方的,你是中了什么邪了?一看小姐便知是倾国倾城的佳人,要作一幅画又有何难?就算十幅八幅还不是易如反掌?小姐,在下说的可是在理?”孙戟唠嗑了一番,转而向水清浅邀功,后者只是不置可否地瞧了他一眼。

  香櫞同紫菀被雷得禁不住发出一番感慨——乖乖!这人比起她们还要忠诚于小姐啊,要不,小姐干脆收了他当小厮得了!

  “姓孙的,你才中邪了呢!见色忘义,亏得本公子还同你称兄道弟,简直是生平一大耻辱!好在,亡羊补牢,犹未晚也!今夜我宋墨就同你绝交!”月城四霸中的最后一位也终于开口了,这锅粥无疑是越搅越乱!

  “我呸!你以为你谁啊?天皇老子呢!铁公鸡一只,一天到晚呱呱叫,听着,本公子早就想同你绝交了!”孙戟没好气地回骂。

  “好啊,那就绝交啊!你个色胚又多有出息?本公子才不稀罕!”宋墨同样叫嚣。

  这两人你来我往,言辞激烈,一下子便活络了香茹苑里的氛围,也将众人的注意力由那幅意外出现的画卷上转移到了别处。

  “小姐,现在怎么办?”香櫞有些无语地请示水清浅。

  “准备笔墨纸砚。”面无表情地打量了战况激烈的两人一眼,水清浅淡然地吩咐道。


  “姓孙的,我告诉你……”宋墨抖着腿在那边哼哼。

  “姓宋的,你给我听着……”孙戟的动作同宋墨一般无二,那两人默契得堪比亲兄弟。

  “姓孙的,你……怎么这么安静?”宋墨奇怪地爬爬头发。

  “是啊,怎么没声音了?”孙戟疑惑地搔搔脑袋,他的话音未落,空前绝后的抽气声将两人差点震了个魂不附体。

  “妙哉,妙哉!”月城五大才子之一的王凌翔禁不住拍手称赞。

  “好一个风华绝代!小姐果真是高人!”崔浩然也不保留地赞叹。

  “小姐的画技简直令人惊叹!在下佩服之至!”丁乘风激动地几乎要扼腕。

  “不知小姐可否收宗俊为徒?在下一定会虔诚地聆听师傅的教诲。”下一个开口的宗俊更是叫人大吃一惊,居然直接开口拜师了!

  “若小姐真要收徒弟,算上朴剑瀚一个,不知可好?”鬼才的言论同样叫人大跌眼镜。

  这些话绝对不是恭维,月城五大才子的直言不讳可是出了名的,要他们恭维一个人,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了事。是以现在的状况怎能不叫一众看客惊诧地吓掉眼珠子?

  但是,再一看那幅刚刚完成的画卷,所有的惊诧便都有了解释。

  事实胜于雄辩——与其同这些人浪费口舌,还不如现场作画,以绝悠悠之口!这是水清浅出事的原则。

  这幅画卷上,她铺陈了很多背景,以抽象派的画法将镜国宫殿的剪影,深不可测的镜湖,星辰璀璨的夜空,金戈铁马的战场,千帐灯火的营地糅萃在一起,营造出一股难以抹杀的磅礴大气。背景之上,再以印象派的画法嵌入了三个人——一位红衣厉烈,风华万丈;一位白袍飞舞,风华尽显;一位蓝衫浓郁,风华无限。如此独特的画法,如此巧妙的构思,如此无法磨灭的风华绝代,真是将这四个字的精髓发挥到了极限!

  风华绝代吗?初听到这四个字,水清浅的脑子里反应过来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凤凰最喜欢将她们三人比作风华绝代三人组,既然如此,那她作这样一幅画卷,该是切题了吧?

  而她如此浓墨重彩的描绘,却也存了别的心思,要将之前她为梦中的梵迦所作的那幅画的锋芒盖过去,只能在布局与构思上花心思。毕竟有些事情,剪不断理还乱,不能深入剖析,只能将其掩盖。

  只是,她那几乎可以骗过所有人的安排,却也隐瞒不了那单独的几个人。

  一位便是始终关注着她的白琴忧,另一位自然是驻足二楼栏杆处神秘莫测的梵迦,再一位则是摆脱了三日合欢散的控制的太子殿下,之前体内的噬毒蛊为了吞噬药性而四处乱串,导致他的脉象动荡剧烈,现在一切恢复正常。他恢复神志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找寻水清浅,自密室翻窗而出后,再到了这香茹苑的大堂,恰巧赶上那幅画自水清浅的袖中掉出……

  一切是意外疑惑天意?可能只有那一位知道了,而那一位,也是没有被她的安排隐瞒过去的最后一位……

  “水小姐的画法确实高明,只不过,水小姐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静默已久的欧阳慕音摆出一脸端庄的大家闺秀的表情,语气轻柔地开口,而这番话里无疑暗藏了玄机。

  由于水清浅是蒙了面的,所以,除了那些熟识,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她的身份,而欧阳慕音这个“熟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就是故意点破,毕竟月城姓水的人家不多,既姓水,又能有如此才学的小姐,稍一联想,便能猜出她的真实身份就是丞相府的大小姐,现任的太子妃。

  就算这香茹苑的名声再好,毕竟还是妓院,而当朝的太子妃跑来逛妓院,这个可是惊爆的消息啊!一旦宣扬了出去,会有什么后果,无需多言!

  欧阳慕音打得显然是和辛品靥一样的主意!

  果然,她这清脆的一声“水”小姐叫出口,周边的议论声再一次响起。水小姐?哪户水家的小姐?难不成……是丞相府的水小姐?也,也就是……太子妃?

  白琴忧剑眉一挑,看向欧阳慕音的眼底尽是指责,后者却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意在表明她是无心之失;叶慕爵眉头深锁,看不出是喜是怒;梵迦一如既往的扮演着他神祇的角色——表情不变。

  “欧阳小姐确实细心,不过,无心并非忘记了什么,只是在等待墨迹略干而已!到了题诗的时候,自然会有动作的。”水清浅攸地轻笑一声,将众人的视线全数吸引了过去,想要陷害她?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辛品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她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或许在这月城,提到姓水的小姐,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水兮若,但如果超出了月城,那可就不一定了!而她那番话说得也巧,暗指欧阳慕音多管闲事,真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但见那位欧阳小姐脸上一红,随即整个人震了震,严重怀疑自己是得了幻听。然而,不只是她,在场的大部分人甚至都怀疑自己是得了幻听之症!

  她,自称,无心?水小姐?无心?难不成,她不是太子妃,而是神医水无心?天啊,地啊!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难不成,他们是在做梦?这名冠天下的神医居然是个女子?

  这样的状况下,白琴忧反而放下了心,他怎么忘了,这一位可是还有一个身份的!

  叶慕爵忍不住惊愕地呆了一下,他之前以为神医水无心是兰妍的,怪不得,她之前看到他的反应时,神色是那么奇怪……

  香櫞和紫菀则是完全以她们家小姐的话为准则,既然小姐自己公开了身份,那一定是有她的道理,她们无需担心。

  看到震场的效果达到了,水清浅吩咐了紫菀研磨,纤手执笔,洋洋洒洒地写下一首诗。

  比起太子妃来逛妓院,神医水无心是女子的话题显然更为震撼,她才懒得理会这群人是怎么想的,转移话题的目的达到了就好,至于心里怎么纠结,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她没有义务为他们做免费的心理咨询师。

  而欧阳慕音?明明知道实事,可是无法说出口的感觉一定是糟糕透了!她一定认为神医水无心的身份是她捏造的,可是,她能怎么说?一次的脱口而出可以说成是无心之失,再来一次,那可就是别有用心了!

  何况,她所知道的实事反而是假相,真真假假,她又究竟知道什么呢?反正,不管她知道什么,这下子是开不了口了,憋死的滋味……

  所以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不过,这句话在晓晓的身上貌似从来没有灵验过!
  落款,停笔。

  一旁等候多时的五位才子,迫不及待地欣赏起来,朴剑瀚更是吟诵出声,这群人的思想既然比较惊世骇俗,对于神医水无心是女子的问题自然不会过多考究。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谁敛红妆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汗,原准备自己弄一首描写巾帼英雄的诗句的,结果折腾了半天,总觉得少了气势,只好把这首拿来用,亲们见谅哈……)

  吟诵完毕,众人皆沉浸在那股无可比拟的气势之中,因而忽略了其中的含义——巾帼英雄,何谓巾帼?何为英雄?这幅画,这首诗,其实已经揭露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那一句“谁敛红妆”便是关键!只是,所有的人都沉浸在那样波澜壮阔的氛围中,无暇旁顾。

  等到很久以后,这个秘密终于公之于世,再回首,一个个皆免不了摇头叹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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