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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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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骆珀有花花看着,要找他们报仇是决不可能的了!
而现在……
折腾了大半夜,看着东方即将透出的曙光,水清浅站在后院,仰望苍穹,美丽的眼角一反如初的淡然,攸地睨视太子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她该去照看病号了!
“表哥……春儿亲自炖了鸡汤给您送过来,您开开门啊!”
“放肆,一群看门狗……太子爷,前些日子有位云游四海的名医给了臣妾一些上好的补药,臣妾给您送来了,快让臣妾进来吧!”
“殿下……冬儿,冬儿担心您的伤势,可以让冬儿进来陪陪您吗?”
外头一年四季,现在只有一年三季了,充分发挥名胜精神,誓将太子府搞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当然,她们本人毫无此自觉。
秋侧妃的消失“顺利”得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那夜丞相府的刺客,经查实同傅少保关系匪浅,谋害朝廷重臣依律当斩,何况这桩事再牵扯下去,极有可能动摇到皇室,根本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但看在傅少保为了傲月国操劳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诛九族的罪就免了,他本身是以死谢罪,妻儿等皆发配边疆,秋侧妃则一夜之间凤凰变山鸡。
那日,她被士兵拖出府时,爆发出的比厉鬼更悽哀的嚎叫吓得那群看热闹的小丫环一个个连着几天晚上做恶梦,实在恐怖至极。
不过,也因着她的消失实在是太容易,反倒教水清浅心生疑虑,总觉得这一位会去而复返。
“你在想什么?”看着调羹凑到嘴巴前三寸处停止了动静,美食当前而无法享受的太子殿下,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嗯?”樱唇微启,水清浅溢出一声叹息,停滞的动作继续,看着眼前的男子享受地喝完碗中的药膳,心里意外地涌起一股满足感。
“我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口腹之欲满足的男人,继续起刚才的话题。
“有没有觉得安静了许多?”少了那个声音高八度的,太子府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安静?”凝神想了想,外头的鬼哭狼嚎仍旧继续着,甚至偶尔还传来动手动脚的声音,叶慕爵皱起了眉头,“真想要安静,除非她们一个都不留!”
“这,算是在为欧阳慕音的入府做准备吗?”想起昨晚听到的话,她的语气里多了一丝莫名的落寞。
“准备?准备什么?”他诧异地反问,想起慕音昨晚的哭哭啼啼,突然间感到有些头痛。
“你不是说,之所以暂时不迎娶她入府,是怕那三个侧妃欺侮她吗?”
倒不是她故意听人隐私,而是耐和又跑来告诉她,他家那个难伺候的主子又不肯吃药了。她一时“同情心”泛滥,还不知是哪根筋搭错,自动自发地就过去当婢女伺候人家大老爷服药,谁料在门口就观赏到一出诉衷情的好戏。
“我那是……”敷衍她的,敷衍?他怎么会想到敷衍慕音?他不是……但是昨晚,他真的很头痛……对,对,他只是头痛,慕音又哭哭啼啼说她没有安全感,所以,他才安慰了她一下,他只是安慰,不是敷衍,何况,在这三个女人没有送出府之前,确实不适合将慕音迎娶进门。
“那是什么?”其实她很想说,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怕欧阳慕音被那三个季节给整得死去活来?非也,以那位欧阳小姐的性子,要在后宫里生存再合适不过,笑里藏刀,表里不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不能说融会贯通,小有所成绝对当之无愧。
不过,这个现实还是等着太子殿下自己去发现吧,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多说无益。
“没什么,”叶慕爵无奈地开口,后又可怜兮兮地瞅着水清浅,小声说道,“我饿了……”
“桌上有点心。”她美眸一瞥,等待着他的下文。
“没有药膳了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那是治疗内伤的药膳,不是强身健体的。”她依旧淡然回应。
“那,有强身健体的吗?”狐狸尾巴慢慢显露原型。
“你就那么喜欢吃药膳?”水清浅微微有些讶异,一个死都不肯吃药的人怎么对药膳会那么热衷?难不成他先前的“壮举”是耐和乱说的?
“我……我是想早日康复,好尽快将幕后黑手绳之于法。”听听,他说得多冠冕堂皇。而实际上,谁让她煮的药膳那么好吃呢!
“太子殿下,我不是你的婢女。”得寸进尺的男人,以为她会继续“忍气吞声”吗?
“我没有把你当成婢女!”叶慕爵急道,身体由懒洋洋地半躺卧变成直接坐起身,“只是……身为太子妃,你有照顾我的责任!”
“相信外面的三位非常愿意担负起照顾你的责任。”太子妃?他找错人了吧?
“我不需要她们的照顾,”叶慕爵循循善诱,“况且,怎么说,我也是为你受伤的,你应该……那个……”
卷三:离歌唱晚 79 何为消遣
“我应该怎样?”这算什么?携恩图报?水清浅刻意反问,她倒要看看,这位太子殿下可以“无耻”到何种地步!
“你应该,应该……”叶慕爵眼神闪烁,忽又义正严词地说道,“你应该知恩图报,所以,照顾我就是你的责任。”
“包括满足你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轻描淡写地瞟他一眼,纤纤素手慢条斯理地准备针灸用的银针。
“我什么时候无理取闹了?”叶慕爵的眼睛陡然睁大,波光闪闪,看上去甚是无辜。
“每时每刻。”
一个大男人吵着闹着不肯吃药,偏偏钟情于她煮的药膳,现在更是得寸进尺,一日三餐都交给她负责了,还美其名曰她该知恩图报,也不怕补得气血过盛!
“我……”孩子气的男人斟酌着字句,想着该怎么自圆其说,得到第一手情报的小狸拨开外头三只苍蝇,大大咧咧地就冲了进来。
“清儿姐姐,出大事了!”她气喘吁吁。
“怎么了?”下针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疑,她樱唇轻启,示意叽叽喳喳的那一位说下去。
“宫里来人了!”小狸语气急切。
“那又如何?”凝视着他掌心的那道伤疤,水清浅熟稔地拿银针刺穴,单薄得犹如天边的云彩。
“宫里来人了?是父王他又赏赐了什么东西?”瞅了眼变成刺猬的左手,叶慕爵漫不经心地插嘴。
“哎呀,和你无关啦!”小狸没好气地啐了一声,“清儿姐姐,宫里来人是请你进宫去的,听耐和说,应该是关于丞相大人之前提过的赐婚的事。”
赐婚?她几乎快忘掉有这件事了,不过,现在她的身份已经被拆穿,赐婚不赐婚,该与她无关了吧?如此一想,她神色不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叶慕爵却是大惊,赐婚,这该死的赐什么婚?他那父王是添的什么乱?没看他受伤严重,卧床不起,还整出这么桩事来,是想要折腾死他吗?
他边在心里碎碎念,边小心地打量着水清浅的面部表情,郁卒地发现——除了淡然,还是淡然。难道她就这么不在乎吗?怎么说,这也关系到她的终身大事啊?
“养病的时候最好心平气和,情绪波动过大,会影响伤口的复原。”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她不是很了解这一位气急败坏的原因。
“你在关心我?”怀着一丝小小的侥幸,叶慕爵侧着身,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不少,压抑在心底的情绪依旧是翻江倒海。
“不,我是怕你砸了我神医的招牌。”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毁了她的名声,这样多不值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水清浅慢慢收针,偶然瞥到小狸在旁边干着急,她极有良心地应了一声:“小狸,你先去外面应付一下,就说我等一会儿就过去。”
“哦。”小狸欲言又止地瞅了她几眼,最终乖乖应声,出去打发来人了。
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银针收妥的水清浅正要转身,叶慕爵却一伸手,激动地拽住她的衣袖。
“你就那么急着要离开我?”出口的话语,又酸又涩,比较陈年醋坊里的成品,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还有事?”有些无奈地看着别扯住的衣袖,水清浅悄然询问。让别人等待不是好的行为,时间就是生命,她向来不喜欢浪费别人的生命。
“如果,如果父王要给你赐婚,你会答应吗?”
“不可能。”沉默半晌,水清浅攸地浅笑出声。
“你笑什么?还有……怎么就不可能?”叶慕爵闷声问了一句,以为是自己的小媳妇嘴脸娱乐了她,一抹别样的潮红跃上脸颊。
“没什么,只是想到……”她的眼底,难得地泛起恶作剧的光芒,极浅极浅,却又分明存在,“受伤确实会影响人的思维能力。”
什么?叶慕爵疑惑地看向她,却发现,她的笑容愈加璀璨。
“叶王不可能赐婚,若是他有赐婚的心思,早在水丞相上书恳请的时候就同意了,何必再招我入宫?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说服我,再由我劝说水丞相放弃赐婚的念头,皇室的颜面高于一切,你说,他会同意赐婚吗?”
原来如此!叶慕爵了然地点头,眼前是豁然开朗,一片光明。只是,光明过后一会会儿,一朵乌云就猝不及防地侵袭过来
“受伤确实会影响人的思维能力……好啊,你在笑我反应迟钝!”
“现在看来,也不是太迟钝。”她明褒实贬,笑得很无辜。看着叶慕爵反复变化的脸色,忽然,有意无意地提到,“赐婚是不可能了,不过,要休妻……嗯,该是说,允许我自动下堂求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谁说没有问题?”叶慕爵忍不住叫起来。
“那有什么问题?”水清浅故作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要是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彪悍的水夫人绝对会去大闹宫廷。
想起水夫人,怅惘和失落渐渐包裹起她,那份短暂的亲情,她真的拥有过吗?
那日,老御医为求药方跑到丞相府,不经意地便揭穿了她不是水兮若这个事实。为了不把事情扩大,水丞相和水夫人暗中传信到太子府,想要见她一面,好问清楚真相,只不过全都被她给拒绝了。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情形,她实在猜不出来,也不敢猜测,因而,相见不如不见。
但她安排了厉言坤带着水兮若,暗中去拜见他未来的岳父岳母,真正的女儿回到了他们身边,她这个冒牌的,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问题大了!”他一激动,从床上蹦了起来,绕着床沿走来走去,看似焦虑不已,“你要是走了,那,那……那冷院谁住?”
“冷院谁来住?你把冷院当客栈?”柳眉瞬间挑起,水清浅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照理说,骆珀那两掌打到的是他的后背,没理由他的脑子真的受影响了?
“我,我是说,冷院里的那几个丫鬟怎么办?还有小狸,你要带走她吗?”太子殿下丝毫不觉得自己严重失态,一个劲地自圆其说。
“小狸我自然会带走,至于其它几个小丫头,她们原本就是你从别的院落调过来的,你再调回去不就解决了?”
“不行,你不能把小狸带走!”攸地停住脚步,叶慕爵镇定下来,出口的话语十分坚定,“你把小狸带走了,那,耐和怎么办?”
“耐和是你的下属,他怎么办不关我的事吧?”他乱七八糟到底要说什么?眼神一转,水清浅试探地问道,“还是说,你不想我走?”
“耐和他……对,我就是不想你走。”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舍身取义般回答。
“为什么?”她好奇,忽略心底莫名的小小的喜悦。
“因为,因为……你走了,我的伤怎么办?”
“这样啊……我会等你的伤好了以后再走。”眼神蓦地转淡,敢情这一位把她当专属医师了。
“不是,我是说,你不能走,你……你也知道,府里还有三个女人,如果要迎慕音进府,我怕……”他抓抓头发,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气死人的理由。
“你是要我把那三个女人解决了再离开?”呵……现在不止是专属医师了,她还成麻烦解决专员了!
“对,就是这样!”要把那三个女人解决也有一段时间,到时候,他一定能找出别的借口把她留下来。叶慕爵这么盘算着,却完全没有考虑到,他这么急切地想把她留下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帮你?”
“我……我救了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水阁主不会知恩不报吧?”他背转过身,掩饰自己闪烁的眼神。
“我明白了,好……”她的语气冰冷,一如他般也转过身子,朝着半掩的门口走去,在跨出去的刹那,补充说了一句,“我会等到把她们解决了再离开。”
离开,终要离开,差别,只不过早晚而已。
只是,水丞相和水夫人,不会责怪她耽误了他们宝贝女儿的幸福吧?
夜半无声时,太子府,冷院。
兜兜转转,难得地,再次回到了原地。数着寂寞的夏风,静对一池荷塘,独坐凉亭的女子,单手托着下巴,细致的容颜,飘渺的风姿,勾勒出一副最美妙的画卷。
“我以一位父亲的身份,恳求你留下来助他一臂之力……”
“有些过错,一旦铸成,想要挽回,才发现,连认错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问我,为什么不肯离开?他说,他想通了,此后,他会给我三千宠爱,他会对我不离不弃,他会做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是,我不期待以后,早就不期待了……”
“但你不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最适合爵的妻子,不要放弃他……”
撑着下巴的手蓦地滑下,随意地搁在石桌上。水清浅幽幽叹了一声——那对夫妻,还真是……
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自然不关她的事,他们要凭吊还是要叹惋,都与她无关,只是,他们作甚把她和叶慕爵扯到一起?
那个叶王也就罢了,他听了她说话的声音,猜出她就是之前替他解明蛊的水神医,本着惜才的原则,把她和叶慕爵凑一起,她还能理解。
可那王后是怎么回事?什么叫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是最适合叶慕爵的妻子?乱点鸳鸯谱也没这个点法的呀?况且,她认为适合就适合啊?在人家太子殿下的眼里,那位表里不一的欧阳小姐才是太子妃的最佳人选!
跑了一次皇宫,搅得她原本就不妙的心情更加郁卒,就连现在夜观荷塘都不甚明了。
这傲月国还真是和她犯冲!看着眼线安插得也差不多了,她是应该收拾收拾回镜国去了!再留下来,她怕会未老先衰。
“太子妃姐姐……”随风飘来一道甜甜的声音,不必回头,她便知来者是谁。
“公主有事?”水清浅执杯饮一口茶水,她该淡定才是,实在不该为了这些七七八八的事破坏了自己的心态。
心如止水,才是人生的境界。
“太子妃姐姐叫我紫落就好了,这样太生疏了啦!”雪紫落踏过石板,步入凉亭,旋身落座。
“紫落?很美的名字。”她随意一笑,对这位单纯的小公主,她是喜欢的,只是……
“太子妃姐姐的名字才好听呢!”雪紫落眨眨眼睛,端的是天真可爱极了,“我听炀哥哥说过,太子妃姐姐是极好极好的,漂亮的像仙女,医术又精湛。想来也是,这么好听的名字才配得上太子妃姐姐的出尘脱俗啊!”
“出尘脱俗?只要身处红尘,又如何能做到?紫落,世上是没有真正超脱尘世的人的,差别,只在于心境的不同。看淡世间事的人,也许是多了层离世的气息,却也免不了红尘俗世……”而她的心境,已经越来越不稳定了,人说出尘,她却是入世了。
“太子妃姐姐说得真好……怪不得呢,怪不得炀哥哥将姐姐看做知己!”雪紫落一拍双手,笑容灿烂。
然而,那双看淡世事的双眸却轻易地捕捉到她眼眸深处的眷恋,以及那抹令人心碎的忧伤。
“我不喜欢有人对我隐瞒。”水清浅蓦地起身,倚着栏杆站到亭子边缘。
“隐瞒?”雪紫落愣了愣,起先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直到那抹仙影起身,她【恍【然【网】笑道,“太子妃姐姐,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嫉妒你……”
“来月城这么多天,我从炀哥哥口中,从玲珑,小萍,小芙,茉莉,樱桃她们口中知道了关于你的很多事情……你就像仙女一样,那么美,那么好……我一直对你很好奇,也想象过你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那天在瑾王府见到了你,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还要好!”
“难怪,她们会那么喜欢你,炀哥哥……也那么喜欢你……”
“你喜欢清风?”水清浅一言点出重点。
“我……我是喜欢炀哥哥。”雪紫落有些羞涩地点头,再抬头时,却是满眼的苦涩,“可是……”
“可是什么?因为你的先天不足之症吗?”
“太子妃姐姐,你怎么知道?也是,你的医术那么高明,能看出来也不奇怪……”她苦笑,眼角隐着浅浅的泪花。
那一刻,连夜风,似乎都在吹奏一曲忧伤的歌谣。
卷三:离歌唱晚 80 赐婚圣旨
“从小,我就知道,我的出生便是一场苦难。庆幸的是,我出生于富贵之家,若是生于一般平民百姓之家,恐怕,早就不知魂归何处……”
“父王宠我,怜我,恨不得把天下的一切都送到我的手里,可是,他也给不了我最想要的……我多想和别人一样,能够跑,能够跳,能够追逐嬉戏,能够打打闹闹……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让父王担心,不能……”
泪如冰晶,一颗颗自颊畔滑落,跌碎一地的苍茫。
倚柱而立的水清浅没有回头,她仰望明月,聆听一段压抑许久的心声,有的时候,倾听比安慰,更令人感动……
“大夫说,我的病药石惘然,最多只能拖到深秋……其实,我已经知足了,真的……原本,很多大夫都说我活不过十岁,如今多活了六年,我已经知足了,知足了……我听哥哥说,月城繁华无比,美丽无双,我很想能亲眼看到,父王不想我有遗憾,差人送我来了这里,所以,我才能见到炀哥哥……”
“他很好,对我也很好,我……喜欢他……很喜欢,但,只是喜欢而已,我不强求,也强求不了……”
“他,似乎并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弯身折下近处的一株莲花,纤指摘着花瓣,水清浅幽幽问了一句。
“是啊,炀哥哥不知道的,若是他知道了,四处忙碌时肯定不会带上我的……其实,除了父王和三位哥哥,雪域王府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我有先天不足之症,连我自小的贴身丫鬟冰儿也不知道……父王整日里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他们只当是父王宠我;我每日吃的那些药丸,他们也只当是我身子娇弱,给我补身子用的……却不知,我原就是个药罐子……”
“前阵子,清风忙着遏制瘟疫的事,你一直都陪着他?”
“是啊!”雪紫落盈盈一笑,十分满足,“你知道吗?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了,我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跟着炀哥哥忙里忙外,炀哥哥也不会嫌我碍手碍脚……呵呵……”
“你不怕他看出你有病在身?”水清浅蓦地转身,眼带深思地看了恬静的少女一眼。
“不会的,我临走前,朗大夫给我配了药,只要服下,一般人是绝看不出我的身体状况的……”
“朗大夫是谁?”
“朗大夫是雪域最出名的大夫了,也是因为他,我才能多活了这些年,只是……人总是斗不过天的……”
“谁说人斗不过天?”莲步轻移,水清浅坐回石凳上,倒了杯茶递给雪紫落。
她的先天不足之症,说白了就是先天性复杂性心脏病,想要根治,唯有施行换心手术。这在现代都极有风险,何况是这个时空的医疗装备?但要说完全没救了,也不尽然,只是会麻烦很多。
“太子妃姐姐?”听闻此话,她惊讶地叫出声,“难道,你可以……”
“我可以试一下,只是,会很麻烦……”水清浅拉过她的右手,顺势把上脉搏。脉象还算平稳,看来那个朗大夫开的药确实不错,若不是前一阵子劳累过度,又受了惊吓,可能连她都看不出她有病在身。
“真,真的吗?可是,朗大夫说,若想这个病能治愈,只有找到雪山神女。朗大夫说,他的医术就是雪山神女所赐……可是,父王派出了很多人,翻遍了雪山,也没有找出朗大夫口中的雪山神女……”雪紫落有些惊喜,又有些担心地问道。却不想,她一下子情绪过于激动,心脏急剧变化,忽然间透不过气来。
水清浅一见,急忙取出身上的凝香丸给她服下,看着她呼吸平缓下来,惨白的脸色恢复正常,方才坐回原位。
“雪山神女是谁?”
“太子妃姐姐,你怎么会有雪山神女赐给朗大夫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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