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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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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呵呵……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会帮我,何况,你们又能帮我什么?”欧阳慕音摆明了不相信。
“我们能帮你什么?呵……”窗台上的黄衫女子悄然一笑,“我们能帮你,除去你心中的那根——刺!”
“你,你胡说什么!”她惊慌地后退,撞到了梳妆台也不自知。
“我们有没有胡说,你的心里明白得很!”不过一瞬的功夫,青衫女子起身掠到她跟前,极近的距离,她脸上矛盾的表情被看得清楚分明,“大家闺秀装久了,可是很累人的,呵呵……”
“我本就是大家闺秀,什么装不装的!”惊慌失措的女儿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青衫女子也不再逼迫,兀自拍着手,语带勾引的意味。
“对,你本就是大家闺秀,所以,才对那个贱女人没有招架的能力,任由她骨鲠在喉,让你新婚之夜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有的时候,勉强自己扮演大家闺秀,只是笑话而已!想想看,明天,绝色容华的妙音仙子就会成为整个月城的笑柄,你难道不恨吗?”
“我当然恨!”欧阳慕音的表情陷入痴迷挣扎的状态。
“心里恨又有什么用?”黄衫女子轻轻吹出一口气,“你应该报复,让那个贱女人生不如死才是你的出路!”
“没错,我要报复!”仇恨的火焰被点燃,欧阳慕音蓦地站起身子,忽又颓然地倒向墙面,“可是,那个女人的手段太厉害,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不用担心……”青衫女子如救世主般低语,“你忘了,我们就是来帮你的,有了我们的帮助,那个贱女人绝对会——生,不,如,死!”
夜风阵阵,摇曳一室的青烟,氤氲的阴谋笼罩了整座太子府,真个儿是人心难测。
时光如梭,不知不觉,半个月又已过去。这半个月来,她天天随着白琴忧外出,说是游山玩水,其实全为了找寻适合的心脏,雪紫落的笑颜越发减少,在这样下去,恐怕等不及她动手术,那一位就一缕香魂无断绝了。
可能是因为离开的时间快到了,小狸显得有些悲春伤秋,还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但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同耐和腻在一起,据说是为了履行一下身为师父的责任,教他个一招半式。但她很疑惑,她到底能教那一位什么?难道是法术不成?
最为奇怪的当属太子殿下,她还真没见过那么好学的人,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是天天晚上到她的疏影斋来报道,可能是看着她的承受能力比较高杆,不畏惧他的魔音穿脑。所以说,人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的确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除了这些七七八八的,她的收获也不少,最大的无疑是她多了一对父母。几天前,禁不住水丞相夫妇一再地登门拜访,她忐忑地接待了那二位。熟料,水夫人一见到她就宝贝女儿的又叫开了,死活要认她当干女儿。水丞相则娶妻随妻,讲了一番的大道理,让她拒绝不得。太子殿下又在一旁瞎起哄,说是她不答应,水丞相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无奈之下,她只得接受。说是无奈,也许太过矫情,打心眼里,她其实是高兴的。感受到久违的,真正属于她的亲情,她怎能不高兴?
正因为着她高兴,那晚的太子殿下五个音弹错了三个,她都没有严厉批评。
马车在太子府门口停了下来,之前的“游山玩水”,她是翻墙出去的,后来知道叶慕爵天天为她“等门”,她就干脆从大门进进出出了,免得耐和老跑疏影斋,打听她是否回府。
道别了白琴忧,在一干侍卫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水清浅怀揣着疑问步入前院。今天的气氛有点怪,出了什么事不成?
还是说,安分了半个月,欧阳慕音终于折腾点花样出来了?能忍到现在,确实出乎她的意料,她都忍不住想为那一位拍手叫好了!
“清儿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尚未走入院子,耐和就先迎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云淡风轻的一眼,一身白衣的她飘渺如仙子。
“是欧阳小姐,她……中毒了!”耐和眼神闪烁,急着道,“主子都快急疯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耐和,你要换称呼了……”轻轻提点一句,水清浅转身,往欧阳慕音居住的院落走去,中毒?这就是她隐忍半个月的计谋吗?真是——无聊了去了!
卷三:离歌唱晚 86 做客地牢
香烟缭绕的闺房,此刻是一派的兵荒马乱,太医们进进出出,脸色极为难看,尤其是面对着一位杀神般的男人,外加小命不保的威胁,脸色自然是更加的难看。
依旧穿着朝服的太子殿下跪坐床榻边,单手执起一截莹白如玉的手腕,含情脉脉地凝视床上的女人。说是含情脉脉,倒不如说是心疼,愧疚交杂,融萃在一起,也就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情感了。
病榻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进气少,出气多,看样子是离死不远了。
“殿,殿下……”某位太医硬着头皮上前,哆嗦道,“臣等才疏学浅,实在不知道欧阳侧妃中的是什么毒……”
“才疏学浅?好一个才疏学浅,既然你们都才疏学浅,太医院养着你们还有何用?来人啊……”叶慕爵蓦然起身,口中吐出一番冰冷的字句。
“殿下饶命!”
“殿下饶命……”原本宽敞的闺房,因着这跪了一地的太医,忽然间显得狭窄起来。
“爵……”病榻上的女人幽幽开口,一手抚着心口好不痛苦,“何苦责怪他人?这是慕音的命……今生能……能成为你的妻……慕音,死而无憾,憾……只恨,只恨老天给的时间这么短……爵……慕音,真的,真的不想,不想这么快就,就……离开……你……”一番声泪俱下的表白,闻者无不感动得掉下眼泪,一旁伺候的丫鬟更是哭得不能自已。最为感动得当属那群太医了,他们的脑袋保不保得住,就凭这欧阳侧妃的一句话了,他们能不激动吗?
“不要说话,好好休息……”轻抚着她的面颊,叶慕爵压抑着心底的惶惑不安,视线扫向身后的那群人时攸地转冷,“我不是在迁怒你们,既然你们一个个都才疏学浅,又凭什么待在太医院?趁早滚回家去!宫廷里不养废物!”
此话一出,抽气声顿起,是无奈,却又是欣喜。无奈的自然是吃皇粮的好差事泡汤了,而欣喜的,当然是自己的脑袋保住了!
吃皇粮重要还是脑袋重要呢?这明摆着答案的问题还需要思考吗?登时,跪了一地的太医齐声称赞:
“殿下英明……”
不知为何,欧阳慕音听了这话,脸色却变得更为难看,猛地一阵剧咳,就差没有喋血了!
不慌不忙走到门口的水清浅,就这么看到了一出变脸的好戏!心中不觉好笑,真不知道说他是太理智,还是太不懂女人心?抑或是将欧阳慕音的境界想得太超脱了?人家欧阳小姐惨兮兮地躺在病榻上,哪还想着你英明不英明?你应该火大的直接把那群太医给砍了!就算不是真的砍头,装装样子也好嘛!好歹满足一下人家的虚荣心,让人家扮演一回救世主呀!
呵……耐和还说他快急疯了?如今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慕音,你怎么了?是不是越来越难受了?你……”随手一指旁边的丫鬟,太子殿下命令道,“马上去看看太子妃回来了没有?”
“哦!”小丫鬟鸡啄米般忙不迭地点头,撒丫子就要奔出去,却在看到门口那抹白影时,生生顿住脚步,嘴巴一张一合,半晌说不出话来。
忽觉着背后有古怪,叶慕爵正要回头,却先听闻了一众太医的称呼。
“拜见太子妃!”
“免礼!”虚抬手臂,自那跪了一地的人群中穿过,水清浅踱步自病床前,沉默地执起欧阳慕音的手腕,伸出两指点上脉搏。忽然间,平淡无波的脸色有了变化,但转瞬既逝,若不是细察,完全看不出来。之后,她注视欧阳慕音的眼神变得复杂莫测,看得病榻上的女人不觉心中惶惶然。
“慕音中的究竟是什么毒?有没有救?”叶慕爵急切地问道,正因为他一直盯着水清浅的脸色,看到了那瞬间的变化,才显得更为担心。
“般若水。”她眉梢一动,吐出的三个字却别样的云淡风轻。
“啊呀,那可是清涧阁的至毒啊!”太医中的某位失声尖叫,“据闻此毒无色无味,中毒者在十二个时辰内全身腐烂而死,死状极惨!没想到欧阳侧妃中的毒居然,居然是……”
“清涧阁的至毒?”玩味着这句话,叶慕爵打量水清浅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深思,“有没有解法?”
“臣等才疏……”看到太子殿下不善的脸色,那位多嘴的太医立刻将剩下的两个字吞到肚子里,面色凝重地说道,“据说此毒是由清涧阁中人所制,用以惩罚阁中的叛徒,是以解法只有清涧阁的阁主才知晓,臣……无能为力!殿下,要不要请回老御医……”
“出去!”没等那一位将解决措施说出口,叶慕爵挥挥手把闲杂人等全赶了出去。
不过片刻的功夫,原本稍嫌拥挤的空间就空旷了许多,只剩下水清浅,叶慕爵,以及在床上躺着的欧阳慕音。
“你能够解这个毒的,对吗?”叶慕爵不动声色地看向水清浅。
“没错……”对他略具压迫性的眼神不闪不避,水清浅直视他,忽又冷淡地说道,“只是,我为什么要救她?”
为什么要救她?这句话如同一道闷雷将太子殿下劈个正着。是啊,她为什么要救她?神医水无心有三不医的原则,雷打不动,他怎么给忘了?
可是,为了他,她不是已经破例很多次了吗?难道这回……
“爵,不要……难为太子妃姐姐了……”两人相持不下间,欧阳慕音开口了,十分善解人意的口气,听着却叫人十足的窝火,“生死有命,是……是慕音福薄……何苦,教太子妃姐姐破例?以后……以后慕音,不能陪在你……你的身边,还,还有劳太子妃,照,照顾你了……”
“不要说傻话……”抚摸着她的长发,叶慕爵似下了决定般转身,再次看向水清浅的眼神里多了几许坚定,“我要你救她,在我生辰那天,你答应了会为我救一个人,现在……我要你救她。”
“你确定?”她眼波流转,没有办法再保持无动于衷,“机会只有一次,若是我救了她,那回你出事,我绝对甩手不管。”欧阳慕音真的重要到让他浪费一次起死回生的机会?
“救她。”叶慕爵的回答,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却是掷地有声。
“好……”突然间,她微微一笑,飘渺得叫人抓不住,隐匿半丝戏谑,她垂眉打量起欧阳慕音,“你中毒多久了?”
“快三个时辰了……”欧阳慕音虚弱地回答,挣扎着想起身却做不到,只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有劳太子妃……姐姐了!”
不错嘛,这一位做戏倒是做全套的!不过,她倒要看看,这一位究竟能装到何种程度!
“糟糕!”担忧拢上眉头,水清浅苦笑着道,“真是糟糕!”
“怎么了?”叶慕爵忙出声询问。
“要解般若水的毒,有一味药材是关键,可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现在时间又不多了……”
“什么药材,皇宫里应该有,我立刻派耐和入宫,还有九个多时辰,应该来得及!”叶慕爵说着应对措施。
“缺的是天山雪莲,宫里有是最好,若宫里没有,那神仙来也无用。而且,耐和的动作要快了,般若水的毒性极强,中毒三个时辰之后,毒素蔓延至全身,身体则开始腐烂,从手指,一点一点,腐烂到全身,等到第十二个时辰,全身腐烂得只剩下一副骨架。”
“唉……”她边轻轻地叹了一声,边有意无意地看向欧阳慕音,“恐怕耐和现在飞到宫里也来不及了!已经快满三个时辰,欧阳妹妹这双手,怕是要废了……”
“爵……”越听越心慌的欧阳慕音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我的手,我的手真的会……”
“慕音……”叶慕爵俯下身安慰她,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双手,“失去一双手没有什么,能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我立刻让耐和去宫里拿天山雪莲!”
“别人失去一双手或许没什么?不过,欧阳妹妹可是妙音仙子,失去了这双手,以后想要弹琵琶怕是不可能了……想来确实遗憾……”水清浅微微叹息,明明是讽刺的语气,自她的口中说出,却没有半丝嘲讽的意味,甚至如仙乐般动听。
看到某人惊慌失措,她显然心情很好,继续欣赏着欧阳小姐苦不堪言的表情,等到叶慕爵夺门而出的刹那,她攸地出声喊住他。
“先别急,我突然想到,疏影斋里似乎还有一株天山雪莲,你让小狸去取来就可以了!”
玩笑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太早揭发她未尝是件好事。既然狐狸尾巴渐渐露了出来,她接招便是!
般若水,清涧阁至毒,至于是清涧阁第几任阁主研制的已无从考究,用以惩罚清涧阁中的背叛者。此毒无药可解,唯一的解法便是换血,以血易血,以血换血,重复三次,直至中毒者体内的毒液彻底转移到解毒者体内,解毒者虽不会在十二个时辰内全身腐烂而死,却会像得了不治之症般一日虚弱过一日,直至死亡。
这种解法,凡是清涧阁中人无一不知,但是有解也等于无解,试问有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另一个人的性命?
如今,她愿意救欧阳慕音,倒不是说她蠢的浪费自己的性命,而是她的体内有噬毒蛊,就算真的换血也伤不了她分毫,何况,她还有别的解读方法。随心小姐给她的医书上,还记载了多种的解法,无需以血还血那么悲壮,当然,那些都是世人所不知道的。
欧阳慕音的毒中得古怪,她能够猜到,给她下毒的人必定熟知天下的毒物,使毒的本领甚至不低于她!来者的身份她不清楚,最后可能的便是属于那神秘莫测的尊主的势力,而从欧阳慕音的反应来看,她极有可能是同来者串通的!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能先按照他们编排的剧本演下去,借以查清背后的阴谋究竟是什么!
将叶慕爵请了出去,水清浅燃起一角的香炉,放入几株迷心草,让欧阳慕音好好睡一觉,换血还是免了,那一位的血,她还真的看不上眼!趁着她昏迷的工夫,水清浅动作迅速的插针解毒,从傍晚一直忙活到深夜……
被隔绝在房门外的太子殿下完全不知道里头的动静,来来回回踱着步,差点看花了耐和的眼睛,好不容易,里头有人推开了房门,叶慕爵猛地回转身,却看到水清浅一脸苍白地出现在他眼前,正要上前询问,面前的人儿身子一软,直接栽倒在他的怀里。
一汪清水,半池荷塘,月色朦胧,时隐时现;
玉砌雕栏,小楼荏苒,风吹纱幔,若即若离……
临窗而立的男子,容颜俊美,如墨的长发随风扬起,潇洒写意,明明是神仙公子般的逍遥,不时回眸间泄露的凝重神色,却又仿若被魇住那般忧伤……
“嗯……”轻轻一声嘤咛,由床幔中传出,静谧如打捞的月色,立刻将窗前的男子吸引了过去。
“醒了?”温柔低语响在她的耳畔,水清浅悠然地睁开双眼,对上他紧蹙的眉间。
“你……怎么在这里?”蓦地眨了眨眼睛,她的回答显得有些困惑。真是奇了?那位欧阳小姐居然肯放人?
“为什么晕倒?”掌心抚上她的额头,叶慕爵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关切。
“为了给你的心上人解毒,解毒是很费精力的,你不知道?”做人难,做好人更难,所以说,见死不救才是真理!当然,要不是之前对付骆珀的时候体力透支,内伤加重,她也不至于逊得解个毒就昏过去。
仰着头看人着实别扭,水清浅单手撑着床榻正要支起身子,叶慕爵却先一步伸手揽过她的腰肢,扶她坐稳。她一甩头,乌黑发瀑便扫过他的脸庞,上演出似曾相识的一幕。
“原来救人如此费力,怪不得,你有三不医的原则……”拨开她脸颊上覆着的发丝,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却说不出的暧昧惑人。
“帮我一个忙,好吗……”他在她耳边轻轻叹。
“酌情考虑……”她轻巧地抛出一句话,等待下文。
“关于慕音中毒的事,我想……”有些挣扎,有些犹豫,有些无可奈何,停顿半晌,他接着说道,“慕音中的是清涧阁的毒。也许只是巧合,但更有可能的是你的真实身份被人拆穿了,这样的话,那显然是有人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是想……能不能将计就计?”
听到他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水清浅的心不知为何就提了起来,而等到他叙述完整,她的心又莫名的放下了,这话说来复杂,其实又简单得很,归根结底——他从不曾怀疑过她,从不曾……
“你想怎么做?”瞧着眼前的肩膀不错,坐累了的她也不避嫌,懒洋洋地就靠了上去,出口的话语,在这样的氛围中,宛如情人的呢喃。
“恐怕要委屈你到地牢去住一阵子。”
卷三:离歌唱晚 87 问清火海
昨夜的小叙,水清浅答应了叶慕爵的提议,是以今日白琴忧上门却找不到人,他一反优雅形象,风急火燎地冲到欧阳慕音的揽月阁,推门便看到太子殿下充当起小厮,一勺一勺喂着身前女子吃药。
“爵,我自己可以的……”瞥了一旁满眼欣羡的小丫鬟一眼,欧阳慕音压抑心底的狂喜,作势要端起叶慕爵手中的碗。
“有什么关系?那年我受了伤,你不也这样照顾我?”无所谓的一笑,太子殿下继续手上的动作,“说起来,当年要不是你,我也……”
“爵,清浅在哪里?”连个招呼也忘了打,无忧公子冲进来的同时,就直接喊出声询问。
“师兄……”欧阳慕音浅浅一笑,继续树立大家闺秀的典范。
“师妹……身子可好?”人家打了招呼,他总不能不理会,白琴忧敷衍了一句,又盯上了太子殿下,“我去了疏影斋,清浅不在,你知道她人去哪里了吗?”
“她在地牢。”想着对这两人没什么好隐瞒的,叶慕爵放下药碗,回答她的问题。
“什么?”白琴忧吃了一惊,脱口便问,“她怎么会在地牢?”
“太子妃姐姐怎么会在地牢?”不敢置信的捂住樱桃小口,欧阳慕音的眼中满是错愕,错愕的深处又闪过一丝锐利,那是阴谋得逞的波光。
“慕音中的是清涧阁的至毒般若水,于情于理,她最有嫌疑……”一甩下摆自床沿坐起,叶慕爵缓缓解释,话说到一半,白琴忧忍不住打断他。
“你怀疑是她下的毒?开他妈的什么玩笑!”那声音,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怒气,无忧公子一贯尊贵优雅的气度全被抛到了脑后。
“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想引出幕后黑手,所以委屈她去地牢暂住一阵子!”受到这样的指责,太子殿下也怒了,破口吼道,“你当我是笨蛋不成?我怎么可能怀疑她?”
“你不是笨蛋怎么忍心让她去住地牢?你不知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脏乱吗?”
“为了查清楚这件事,她都自愿为饵,你着急个什么?”
“她……她是自愿的?”仿若遭到了雷霆一击,白琴忧的神色瞬间缓了下来,如欲乘风归去般转身走向门口,“既然她是自愿的,那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那是最好!”低叹了一声,叶慕爵背对着门口,也不管那一位是不是听得到,兀自说道,“迄今为止,清浅还是我的太子妃,还望无忧公子注意自己的言行!”天天拐着他的清浅师父出门,当他是死人不成?也不怕月城里流言乱飞!
“太子妃?呵……”正待离去的白琴忧,因着这么一句不中听的话语攸地在门口驻足,“清浅究竟是什么身份,太子殿下心知肚明,无需在下多说吧!”话音刚落,他终于拂袖。
“该死的,你什么……”意思!猛地转身,气急败坏的太子殿下正要破口大骂,却见门口早空无一人……
他只顾生着闷气,却没有发现当他们两人唇枪舌剑差点一刀两断恩断义绝时,病榻上的女子,眼底的波涛汹涌,那是深沉的恶毒的眸色。
地牢,暗淡,无光。
铁链纠结缠绕在坚硬的栏杆上,泛着冰凉的光泽叫人打心底里感到寒冷。滴答滴答的水声不间断地响着,更显得四周阴森恐怖。
蜷缩在干净被褥上的女子双臂环膝,乍一看,天真的有如孩童,只不过,那淡然的眼神,以及嘴角一瞥的百般无奈,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以为,只要有一床干净的被褥,足够她忍受这潮湿肮脏的环境了,所以,她让小狸准备了一床蕴含莲花香的被褥就过来了……但事实证明,她的忍耐力尚且有待提高。
这阴森森的氛围让她浑身不对劲,简直比小虫子在身上爬行还来得难过!这样下去,她根本不能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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