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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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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薄情的男人啊!”青衫女子去而复返,眼底却含着一抹不知名的伤痛。
“现在,你可以听听我的想要的报答了吧?”黄衫女子哼了一声,转回主题。
“你们已经没有威胁我的把柄了。”拼得鱼死网破,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难道……”黄衫女子转到她身前,缓声引诱,“你就不想给那个男人一点教训?”这个男人与她是没有深仇大恨,但是他爱的女人!那三天三夜的奇耻大辱,就算她死十次也难以偿还。
“教训?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欧阳慕音试探地问。
“只要你把傲月国的兵力防部图偷给我们……”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不会死,不会死的……
叶慕爵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太子府乱转,又像是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出口,心底的沉沉浮浮,比死亡更为无助。
那一日……
她说:“我为什么要救她?”
他说:“我要你救她,在我生辰那天,你答应了会为我救一个人,现在……我要你救她。”
她说:“你确定?机会只有一次,若是我救了她,那回你出事,我绝对甩手不管。”
他说:“救她。”
他早该知道的,明明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复杂,明明她的唇边漾着莫名的苦涩,为什么他不问个清楚?为什么?为什么?
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真的……事到如今,他只能如此告诉自己。
“大哥!”叶慕炀心急火燎地冲进来,一直飞奔到他的面前,粗喘着气,口边的话语,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三弟,你也是学医的,你告诉我,般若水还有别的解法,对吗?”他渴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无助的模样叫人不忍凝视。
“大哥,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叶慕炀捏着手中的书卷,颤抖着递到他的眼前,那是水清浅送的新婚贺礼——毒经。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铭记一段生命的终结,书卷掉了地……
寒冬似乎提前到来,整个大地瞬间被坚冰封冻,冷得人失去了知觉。
卷四:铁马金戈 95 三个女人
镜国,凤清晓筑。
卷起的纱幔后,珠帘遮蔽的地方,斜斜地搁着一张软榻,榻前摆着光泽的玉石案几,几上搁着瓶瓶罐罐,汤汤药药。
榻上侧卧着一袭红衣的女子,只一个姿态便风情万种,软榻的边沿则坐着白衣翩然的清丽女子,恍如天仙下凡。
“我说凤凰,你就不能安分一点?”收着银针,一身素衣的女子瞥了眼背后完全不觉自己有错的人,终是忍不住叹息。
“浅浅,我是那么有高风亮节地诱敌深入,不怕牺牲,差点断掉一臂!你不敬佩我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吐我的槽,人生哦……”捋下挽起的红色衣袖,凤兮凰自得其乐,唱作俱佳。
不过,面前的白衣女子摆明了不甩她,哎,想她一代天骄,堂堂的凤王陛下,居然沦落至斯,悲夫哉!
凤兮凰如此感叹,脸上的表情虽是毫不在乎,但她心里也明白,这次的险是真的冒大了。若不是浅浅及时赶回,她的右臂怕是真的要废了!到时成了独臂君王,那可就难看了!
若是这件事被那个男人知道,估计……算了,想他做什么,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如今的他是怎么也管不到她头上来的!恩,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切,管他做什么,只要不虐待她的紫焰就好,免得老天惩罚她这个当主人的没有爱心,随随便便就把宠物扔给别人了,也不管它的下场。
话说,那只寒狐狸不会真的虐待她的宠物吧?虽然紫焰是好吃懒做,欺上瞒下,色胆包天……缺点貌似一大堆,可是,它忠诚啊!找宠物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忠诚了,别的可以慢慢调教嘛,忠诚度高不就可以了?
要是得了个宠物像晓晓的那只铁公鸡,口误,口误,是银孔雀,一毛不拔也就算了,独立意识还那么强烈,哪能省心啊?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她的紫焰好!
“不愧是凤王陛下,果真有牺牲精神,要不要小女子助你一臂之力?直接断了你的右臂,好更有说服力?”很容易,只要扎上三个穴位就可以了。亮了亮最后三枚尚未收拢的银针,水清浅皮笑肉不笑。
“浅浅,你真是越来越缺德了,当了那么久的贤妻,这毒舌功怎么不见收敛啊?难道说,那位太子殿下天天和你练口舌来着?”如果这也算夫妻间的情趣的话。
水清浅垂眉不语,想起那一位,不知不觉的,眼神起了波动。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是陪着他的欧阳小姐,还是一个人独坐疏影斋?她可是很好心地把菊花茶全都留给他了,不喝岂不浪费?
如果,他是陪着他的欧阳小姐在疏影斋品着她留下的菊花茶,那么……
她必须得承认,这个突起的想法叫她有些接受不了,她生气,真的很生气!尽管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生气。
“回魂了!”凤兮凰摆着左手,在她面前挥过。唤醒陷入沉思的女子,戏谑的问话随之响起,“浅浅,你们不会真的天天练口舌吧?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居然是在讨论东家长,西家短,真是浪费哦!”
“我们动手不动口。”她天天教他弹琴来着,回想魔音穿脑的“痛苦”岁月,水清浅会心一笑。
“动手不动口?”凤兮凰重复了一句,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盯着她的眼神暧昧无比,“原来你们动手啊?那就……不浪费了!”
“是啊,不要浪费!”水清浅接着话尾续了一句,端过一碗看一眼就让人没有食欲的汤药,不由分说地就凑到她的嘴边,“你的安胎药,不要浪费了!”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她是什么意思,动手不动口?人家可是纯情地很,到现在连自己有没有爱过都尚未参透,哪像她,孩子都有了!
“能不能不喝?”真的好难过,看看那泛黄的色泽,她……想吐。凤兮凰怕怕地询问。
你说呢?水清浅以眼神示意,摆明了不理会她的楚楚可怜。
“这出戏唱的可真是好啊,自作孽不可活,真谛啊真谛!凤凰,你真的是很好的反面教材。”外头的某人拍着手进来,听那欠扁的语气,除了某位老喜欢装忧郁,扮猪吃老虎,吃人不吐骨头的还能有谁?
“哎,原来太幸福也是错!”凤兮凰夸张地哀叹,“你们嫉妒我即将为人母就早说吗,做什么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谁说我们吃不着葡萄了?”独孤晓月走近几步,把玉石案几上的瓶瓶罐罐推到一侧,留了个空给自己当座位,忽然一脸神秘地伸了手臂到水清浅身前,“浅浅,你可以给我把下脉吗?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老觉得无力,恶心,想吐,精神不振……你看看我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她捏着嗓子说话,震得另外两人直起鸡皮疙瘩。
不是吧?凤兮凰一双美目睁得老大,直瞅着独孤晓月的肚子,难道她也……
水清浅却是面无表情地探上她的脉搏,暗地里将两人的面部表情都收入眼中。半晌之后,她悠悠然地开口:“知道自己肠胃不好,就少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坏了肚子,是你活该!我给你扎两针,很快就会没事了。”
“什么?”听到她的诊断结果,独孤晓月的表情如同夸张的默剧,瞬间变得有些扭曲。难道她这阵子的感觉都错误了?她是真的吃坏了肚子?
凤兮凰一个忍不住大笑出声,差点把安胎药给洒了。
看到预期的效果达到了,水清浅方才不慌不忙地补充说明:“很快是指九个月以后……”
“浅浅……你真的被带坏了!”心情大起大落,独孤晓月尖叫一声,到后半句,声音却变得阴恻恻,“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位太子殿下居然敢带坏我们的浅浅,怪不得傲月国要覆灭!报应啊报应!”
“你说什么?”指尖一颤,尚未收拢的银针差点扎了自己的手指。
“我说实话呀!”她笑得云淡风轻,装模作样地表好心,“啧啧啧,说来还真是可怜啊……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那位闻名傲月的月神太子成亲了,但是呢,他与他的太子妃是貌不合神也离,新婚第二天就讲人家给打进了冷宫,后来,某一天,也不知那位太子殿下抽得什么风,和那位太子妃又看对眼了,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船到桥头自然直……”
“晓晓,说重点!”凤兮凰很不给面子的打断她,敢情那女人在讲述爱情故事呢!
“咳咳……”独孤晓月也不觉得没面子,怡然自得,“重点就是,在那样一个破镜重圆的故事之后,悲剧发生了,红颜薄命,太子妃突然间暴毙,那一刻,天哭了,地,也哭了……而爱妻如命的太子殿下一下子便失去了斗志。外敌乘机入侵,可怜傲月国的百姓一下子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讲完了?”揉了揉瞌睡的眼睛,凤兮凰嘟囔一声。
“恩,是差不多了!”独孤晓月点点头。
“浅浅,你怎么没有反应?”急着找周公聊天的女人,忙里偷闲地拍拍镇定得过分的当事人。
“我该有什么反应?”水清浅淡然地回答,思绪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傲月国出事了,那,他呢?
“冷血无情的女人!”独孤晓月一字一句地哼道,“果真是红颜祸水!不过,我喜欢!”谁叫那个男人识人不清呢?
“彼此彼此。”比起她,那位小魔女绝对技高一筹,磨得冰块成沸水,真不知前阵子凌星国的大乱是为了谁?
“浅浅,你真的不管他了?”可怜的男人哟,居然遭到被抛弃的命运?不过,这不干她的事,凤兮凰懒洋洋地眯着眼睛——她要睡觉。
“如果我离开,没有问题吗?”把两个孕妇丢在这里看守大本营,似乎有点不人道。
“放心,有本王在此,你还担心什么?”快睡着的女人也不知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地冒出一句话。
“是呀,何况那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寒王殿下也过来了,他们妇唱夫随,你就放一百二十颗心吧!”独孤晓月轻飘飘地丢出一句话,不出意外地炸醒了床上的女人。
“你说谁来了?”凤兮凰猛地坐起,瞌睡虫跑到了九霄云外。
“一个追寻逃妻的男人,人家可是在罗镜关外三十里地处扎营了,还放话说,他要得到镜国地位最高的女人!”哎,人家是夫妻情深,追妻追到这里来了,她家的冰山相公却连个音讯都没有,她伤心哦!
“什么?”该死的男人,她的拐夫计划还没有实施呢,他居然给她来了这么一招,简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睨了这两位孕妇一眼,一个在自怜自矣,自找麻烦;另一个在张牙舞爪,准备找人麻烦。这样看来,她似乎有点多余了,那么,她离开也就无足轻重了吧?
某个女人给自己的离去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傲月国的边界处,此地正是两军开战的危险地带。
遮天蔽日的黄沙中,偶有的一小片绿地上,白色的营帐连成一片,到夜间便是千帐灯火的壮丽场景。
然而,再壮丽,却是建立在血腥的阴影之上,未免不详。
某座偏僻的营帐外,却是挤满了人,尤以军医居多,都是毕恭毕敬的模样,安安分分地排着队,让人不禁怀疑,营帐中究竟是何方神圣?
恐怕只有一人知道,傲月国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但老太医已经回月城去了,所以,整个军营里确实无人知道里面那位的真实身份。他们只知道,里面那位名唤舒隐的大夫,医术奇高,堪称神医,而且,他的脾气极为古怪,从不见外人,治病也无需望闻问切,凡是生了重病,或者受了重伤的,只要在营帐外将症状说出,他自会送出一张药方,保准药到病除。
犹记得三天前,老御医引领了某位头戴斗笠的白衣公子入了军营,那样不似凡人的风华绝代深深刻入他们的脑海中,尤其是他身后跟着的那头狼,气质高雅,不似凡物。说一头狼高雅可能有些名不副实,但那头狼,确实只有高雅得以形容。
此刻,那头外表高雅,内心极度孩子气的狼正趴在主人的腿边磨蹭着,寻求爱的拥抱。不过,正静坐在案边看医书的白衣公子显然没有理会它的打算。
“舒大夫……”某位排在前头的伙夫恭恭敬敬地出声,“老夫年轻的时候曾经受过箭伤,伤在膝盖,现在年纪大了,每当阴雨天气,总觉得疼痛难当,不知舒大夫可有法子……”
他的话尚未说完,营帐的门被掀开一角,那只不似凡物的狼踩着优雅的步子,从里头钻了出来,脖子一扬,从嘴巴里吐出一张药方,接着屁颠屁颠地又窝回主子腿边去了。
“舒大夫,昨日里一队士兵遭到伏击,受伤严重,还烦请舒大夫配些上好的金疮药……”
“舒大夫,小老儿前些天旧疾发作……”
“舒大夫……”
“舒大夫……”
众人一个接一个上前求治,小小的一个营帐大有门庭若市的热闹氛围。这份热闹,自然也传染到了主帐……
“出了什么事?”隔着帐门,里头飘来一句深沉,略显疲惫的声音。
“是伙夫们在研究今天的菜式,所以热闹了些!”守在帐外的侍卫们雷打不动地……咳咳,说谎。
“是吗?这两日的伙夫还真是尽心尽力,天天研究新的菜式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惊得外头的守卫心底打颤,血滴子统领血衣看着主子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很尽职地出去打探事实。
这第一侍卫真的不好当啊!自从耐和失去踪影之后,这苦差事就落到了他的身上。而清儿小姐离开后,主子的性子就变得阴晴难定,搞得他天天神经高度紧张,就快崩溃了。如今,这世上最苦命的恐怕就是他了!
“血衣统领!”门口的两位见到里头有人出来,忙站得比直,心底却不停地打鼓。
卷四:铁马金戈 96 一场厮杀
“说吧,这几日军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欺上瞒下可是要按军规处理的!”血衣瞪着眼睛看着那两位,似要将心中的不满尽情地发泄出来。
“属下该死!”眼看着瞒不过,两人忙下跪磕头,一脸的无奈叫人同情,“属下们是……是身不由己啊!”
“怎么个身不由己法?难道这军营里还有谁能大的过殿下?殿下问话,你们居然敢隐瞒实情?”血衣哼了一声,摆明了不信。
“呃……那,那人虽然大不过殿下,可,可,可人家也掌握着属下的小命啊!”两人哭喊,他们真的很无辜,非常无辜,要怪都怪那位舒大夫,若不是他立了不准泄露他的存在,否则就罢诊的规矩,他们哪用得着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地欺瞒太子殿下啊!
说来也奇怪,一般身有所长的人都是急着想要见到大人物,好能大展拳脚,实现抱负,可舒大夫,明明有着一身好医术,却偏偏不想被人引见?
果真,高人多怪癖,舒大夫是高人中的高人,自然更多怪癖!
“那人能掌握你们的小命?胡说八道,他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今儿个你们不说清楚,就等着军法伺候吧!”血衣板起脸孔。
“是,是真的,血衣统领!要不是那人开了药方,治好了属下的箭伤,属下的小命真的就没了!”
“你的箭伤不是老太医治的吗?哪里又冒出来那个人?”
“是……”侍卫犹豫着该怎么答话才能两边不得罪,忽然,军营里的号角被吹响,原本井然有序的巡逻兵纷纷冲往同一个方向。
“不好,有人袭营!”血衣一声怒喝,当即向着事发地点飞身掠去。
“舒大夫,小人……”某位军医正要向着营帐中的神秘人讨教一两招,蓦地号角声响起,排着长龙的队伍顷刻间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敌军,敌军攻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不要慌,大家不要慌……殿下会有办法的!”
……
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喊打喊杀的嘶吼声登时响成一片。
远处,隐隐传来士兵们恐慌的惊喉。
“这,这是什么?狼群,天啊,好多狼……啊……”
“狼群疯了,疯了!”
“快逃命啊!”
“啊……救命啊!”
狼群?营帐中的女人愣神片刻,看了眼腿边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她抱抱的炽狼,心里则估量着它能不能派些用处?随心小姐让它跟着她,总归是有用意的吧?
“琪拉雅,你出去看看。”抚了抚它额头上的火焰纹身,水清浅下了命令。
名唤琪拉雅的炽狼则缩了缩脑袋,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地瞅着她,似在哀求着什么。
“你呀!”无力地叹了一声,水清浅揽臂抱起它,这样的孩子气,也不知像谁?
抽回一只手,取了搁在一角的斗笠,她踱步出了营帐。
此刻,外头聚着的伤患与军医早就四散跑开了,迎面过来的士兵看到她现身,意外之余,也好心地提议道:
“舒大夫,你要不要先避一避?敌军引来了狼群,前头战况正激烈,太子殿下要我们赶紧转移伤患……唉,舒大夫……咦,人呢?”
面纱下的眼睛冷静地瞥了他一眼,没待他说完,水清浅一个闪身已经消失在他眼前。
脚尖沾染的是血迹,尸体横倒在两边,许多的营帐倾倒在地,恍如经(书)历(网)了一场龙卷风。一路行来,倒是畅通无阻,她的唇角爬上一缕苦笑。
前方,便是两军交战的阵地,怀抱炽狼的女子隐于最近的营帐背后,看着这一切的眼神虽是没有温度,却并非隔岸观火。
刀光剑芒掠过眼前,面对着阵容庞大的狼群,居中指挥的男子不见丝毫的慌乱,镇定自若地如同在观赏一出好戏。
“殿下,现在怎么办?”血衣慌了手脚,若面对的是人,他当然不会露出这种表情,可眼前的是狼啊,而且那么多的狼,多到数不清,发出的吼声就足以让大地颤抖,叫他怎么不惊惶?
“怎么办?当然是对决!傲月国——不允许当逃兵。”叶慕爵猛地一拉缰绳,话音落下的同时,人已如离弦的箭矢,冲入狼群之中。
“殿下!”尖叫声倏然响起,原本迟疑的众人也纷纷冲入狼群之中。是的,傲月国不允许当逃兵,哪怕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血,流成河,铺陈着整片大地的忧伤。
狼群蜂涌上前,将一切的阻挡解决在锋利的爪下,银白色的皮毛上蔓延着血迹与伤痕。
远远的,一道柔美的身影显露于狼群的背后,一袭黄衫,几乎与铺天盖地的黄沙融为一体,若不细看,绝不会发现她。
女子手执银色长鞭,眼神狠厉,指挥着狼群的动向,操纵着这一场厮杀。
她是?纵观一切的水清浅默默打量着黄衫女子,总觉得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出神于此,忽然发现,怀中的炽狼额头的火焰纹身愈发的妖冶,衬得它整个身体几乎都化为了厉烈的红色。
“琪拉雅,你怎么了?”
卷四:铁马金戈 97 神兽发威
她的话音刚落,怀中的炽狼一跃而起,朝着聚集的狼群猛地冲了过去,一片苍凉的雪白中,那抹燃烧的红色显得愈发鲜艳。钻入狼群中的炽狼,似一团熊熊的火焰,以着焚尽一地狼藉的气势,睥睨苍生,那是一种无可比拟的姿态。
“这是……”隐于狼群后方的黄衫女子,被这突来的变故打断,一时间忘记了指挥,银色长鞭甩在半空中迟迟不放下,堪堪暴露了她的身形,恰巧被心无旁骛的太子殿下给捕捉到。
所谓擒贼先擒王,既然知道了幕后之人,他又岂可放过?行随心动,身下的宝马人立而起,踢开前头挡路的两匹白狼,他则乘势飞身而起,单脚踩着马背一跃,霎时间,人如离弦之箭,朝着黄衫女子的方向,飞身而去。手中长剑则横扫而出,对准前方之人的脖颈。
黄衫女子倏地回神,长鞭顺势一挡,隔开他的攻击。
两人这么一斗上,十几招就打开了,黄衫女子的功夫显然不敌叶慕爵,几十招过后,她便开始招架不住,银鞭出手铺就后路,明显存着逃匿的心思,叶慕爵当然不会让她得逞,看着她再一次挥鞭挡剑,忽的一伸左手,拉住长鞭,使力夺了过来,掷于地上。
黄衫女子没有料到叶慕爵会来这一招,银鞭上皆是倒刺,沾身便是刺骨的疼痛,他这显然不在乎自身安危的举动,让她一时之间方寸大乱,来不及反应,长剑已经搁在了她的脖颈处。
“殿下,你的手!”由于黄衫女子被制住,聚集的狼群无人指挥,血衣见机行事,拼杀出一条血路,抵达叶慕爵的身侧。连气都没有喘上一口,看到叶慕爵鲜血淋漓,皮肉翻飞的左手,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他,一时之间也忍不住惊呼一声。
“不碍事!”长袖一拢,遮挡住血衣的视线,他以眼神示意,让血衣看顾好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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