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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之冷宫太子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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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那个女人果真是狐狸精转世,迷住一个又一个男人,月神太子又如何?也不过是她手心里的玩物罢了,而且还是个执迷不悟的玩物,我真为你可怜!”嘶声尖叫泄漏她心底的情绪,辛品靥几近癫狂。
“你……”叶慕爵怒视她。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太子殿下气急败坏了?”
“你很可悲……”
卷四:铁马金戈 103 在不在乎
“你很可悲……”一声悠然长叹,叶慕爵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我,我……可悲?笑话,我可悲什么?”辛品靥不服气地反驳,略显苍白的语气却暗暗显露出她的心慌。
“从你的话中,我隐隐能猜到,你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子,可惜,他喜欢的人却是清浅,你由爱生恨,心中忿忿不平,所以对清浅恨之入骨是吗?”抽丝剥茧,太子殿下慢慢分析原因。
“那又怎样,是那个女人太过狐媚……”
“错,错,错!”连着三个“错”字,叶慕爵很是悲天悯人地看着她,“我相信,只要是男人,在你和清浅之间都是会选择清浅的。”除非那人瞎了,或者眼光有问题。
“你……你简直……简直无药可救!”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凭什么得到这些男人的真心?
“无药可救?呵……爱上她,无药可救又如何?看在你那么可悲的份上,我也就不同你计较了!记住,别想挑拨我对清浅的感情,原本,我是想将计就计,套出你的底细与来历,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对于她,即使是假装的伤害,也是亵渎!”
“俘虏就该有俘虏的样子,你再耍什么奸计,就别怪我斩草除根,反正敌营也没有任何营救你的迹象,怕是你死了,都没有人会在意——可悲的女人!”
落下一句狠话,叶慕爵扬长而去,留下浑身颤抖的黄衫女子,瞧着她抖得跟筛糠似的,也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
“清,清浅?你怎么在这里?”掀开帐帘,看着外头那亭亭玉立的人儿,叶慕爵先是一愣,紧接着,诧异地问出声。
“我有话想和你说……”换完衣服,她就急着追出来,想到他那么无奈地走出去,总觉得应该和他解释一下,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样一番话!
“好,你说……等一下!”笑容骤逝,太子殿下一手揽过她,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向着两旁满眼痴迷的士兵宣告主权。
怎么了?静静地靠在他胸前,仙般的人儿以眼神示意。
“这里苍蝇太多,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谈一谈。”他笑得温柔,揽着她跨步上前。
“嗷,嗷——”原本安分地缩在水清浅身后的小白球不乐意了,琪拉雅探出半个脑袋怒目而视,额上火焰印记燃烧,有渐变成火球的趋势。
“好了,琪拉雅!”俯身抱起炽狼,水清浅摸摸它的脑袋,无奈地安抚它。
眼角明显抽…动了一下,叶慕爵伸出两指将琪拉雅拎到自己的怀里,人眼对狼眼,没有硝烟的决斗场上,战况激烈!
“那个,舒大夫,你与殿下是……是什么关系?”钻了空子,一旁的某位姓张的将领凑上去,满怀期待的询问。
神医舒大夫居然是个天仙般的美人,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消息啊?就算打了一场胜仗也不过如此啊!虽然看殿下的样子,和舒大夫一定是关系匪浅,不过,是人都知道殿下心里只有太子妃,因为太子妃的突然离世是伤透了心,怎么可能那么短时间里就移情别恋呢?所以,他还是有机会的!
“我们……”这算什么关系?若说没有关系,连床都上了,再说没有关系是不是太矫情了?实话实说是她的个性使然——难道,要说他们是床伴关系?
她的迟疑,教对方心焦难耐,张将领靠近几步,再次问道:
“舒大夫……”
“什么舒大夫,她是本太子的太子妃!”忙着同那只狼打眼神战的太子殿下,偶然间回神,就看到某人在觊觎他的清浅,剑眉一蹙,这么一句话就蹦了出来。
“嗷,嗷——”琪拉雅同仇敌忾,冲着那位将领发出不善的吼声——敢抢它主人者,死!
“太太太……太子妃?”他没听错吧?难道殿下真的见色心喜,移情别恋了?
不止他有这个怀疑,在场凡是长着耳朵的,心里皆是疑惑不已,殿下啊,你可要做好男人的榜样,不能这样的啊!
唯有血衣冷静地站在一旁,难得呀,清儿小姐回来了,他的苦难日子也终于到头了,现在嘛,当然能够悠哉悠哉地——看戏了!
“殿下!我,我一直都很尊敬您!”倏地一声大叫,张将领单膝跪地,“但是,今天你的表现彻底毁了您在我心里的形象!”
“你要说什么?”冷冷的一句话,现场温度立马骤降,哗啦啦啦,秋风扫落叶……
“我……我……”被叶慕爵的威势吓住,张将领抖了半晌,在美色的诱惑下,终是硬着头皮道,“太子妃尸骨未寒,殿下就移情别恋,小人不才,亦是不耻于殿下的行为!”
是啊,是啊!周围一干人等,如同受了蛊惑般频频点头。
“你有胆就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横眉一扫,明明是咬牙的字句,叶慕爵的语气却轻柔的可疑。
“小人,小人……”呃,他没胆,这样的太子殿下太可怕了!
“殿下,属下认为张将军说得对!殿下这样的行为,真叫臣等汗颜!”素有正直之称的李将军想上前说句公道话。
“你……”叶慕爵气急,真想大喊出声,他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太子妃,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移情别恋的说法!
但是,理智尚存,不合时宜的话绝对是不能说出口的,若凭着一时的气愤说出清浅就是太子妃,一旦牵扯下去,还指不定惹出什么欺君罪名!父王那一关倒是无所谓,可一些所谓的忠臣借机闹腾些什么事,那可就头痛了!
所以,他只能憋得青了脸,可怜巴巴地想着从心上人的身上得到慰藉,熟料一转头,身畔居然没了人影,连同那只惹人厌的狼也无影无踪了。
难道说,他再一次地被抛弃了?
“不,不,不……啊——”身后的营帐里突然传来凄厉的喊声,没有半丝犹豫,守在门口的侍卫赶忙掀了帘子进去。
身着白衣的绝色女子斜倚在一旁的座位上,美好得犹如一幅画卷,一团火球则在黄衫女子身上折腾,凄厉的喊声自然就是狼狈不堪像是火灾现场逃生出来的黄衫女子发出的。
美与丑——鲜明的对比!鲜明的……诡异。
“清浅,我还以为你把我抛弃了!”一个箭步跨到佳人身边,叶慕爵搂她入怀,嘴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丝毫不在乎地当众上演耳鬓厮磨的戏码。
“我只是想起来有件事要做。”在敌营偷听到的消息不用白不用,既然他们是背着那个尊主擅自开战,她添油加醋利用一番不为过吧?只是没想到辛品靥那么不禁吓,或者该说是那个尊主太强势了,她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她居然就精神崩溃了,真是叫她失望!
“做完了,那我们可以去好好谈一谈了!”微微一笑,叶慕爵掳了人夺门而出,开玩笑,那只该死的狼难得转移了注意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天朗气清,阳光明媚,微风招展,世界,很美好。
在林中踱步许久,水清浅慢慢开口,道:
“不可惜吗?就那么同辛品靥摊牌,原本,你可以套出很多秘密的。”
“有什么可惜的?何况,想要胜利,我靠实力就绰绰有余,哪里需要动这些心思?”淡定一笑,叶慕爵说得极为自信。
这些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要他伤害她,即使只是言语上的,即使只是逢场作戏,他都做不到!
明明,他是那么那么地珍惜她,那么那么地心疼她,怎么会犯了那样一个错误?一想起她不知何时便会香消玉殒,叶慕爵的脸色瞬间黯淡。
“权宜之计,我不会在乎的。”水清浅看着他,眼神极为认真。
“可是我在乎……”没有预警地抱住她,不知何时便会失去的隐患令他的手臂颤抖,本该骄傲的男子,在那一刻竟脆弱地叫人心疼。
“也罢……你说靠实力取胜,那月魂军在哪里?”来到军营许久,除了血衣,竟没有见到血滴子中的其他一人,而月魂军更是没有影子,这一点,任她怎么也猜不透。
“月魂军在月城。”
“为什么?”边境开战,主力军依旧在月城,这是什么意思?兵行险招?还是说,他极有自信,认为现下的兵力足以他对敌?
【恍【然【网】间,另一个想法狠狠地撞入她心头,难道,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命?
卷四:铁马金戈 104 各个击破(大结局)
“月魂,该是跟随他下一个主人的时候了,到时群龙无首,反而害了傲月国的社稷,只是……要辛苦三弟了!”想来,他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哥哥。执起她耳旁一束发丝,叶慕爵轻轻嗅着。
“你准备做什么?”任由他搂着,抱着,嗅着,水清浅不做反应。把月魂军交给清风统领,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放权?还是,他不准备当这个太子殿下了?
“不做什么,陪着你而已。”当日领兵出征,他便已计划好一切,说穿了,他在前线不过是当个诱敌深入的卒子!若是战死沙场,不过提早去地府等着她,后续兵力储备已经安排妥当,就算敌方攻破了这一道防线,再往前,不过掉入他们的陷阱,何况,兵力防部图被偷也算不得什么致命的打击,一道指令下来,更改便是。
若是他这枚卒子侥幸得以保全,那么,这一战结束,他也会离开大军,远赴天涯海角去寻找她。生不同衾死同穴,曾经说过多次的誓言,即使她已经忘却,他却始终记在心上,分分秒秒,不曾遗忘。
“陪着我?你……放下兵权陪着我?”这是什么意思?
无怪她如此疑惑,当日离开,她将计就计,假装自己为解般若水的毒离死不远,说穿了,不过是叫欧阳慕音放心,别将心思动到她身上,自己则借机命了厉言坤查清欧阳慕音的底细。她如此布局,却忽略了一桩大事,她的诈死迷惑的不止欧阳慕音一个人,整个太子府和逍遥王府的人也都被骗过去了。
也正因为如此,叶慕爵知道再也寻不回她,所以对外宣布了她的死讯,另一方面亦是方便了水兮若以丞相义女的身份回到丞相府,既是她的选择,哪怕再心痛,他也总会替她完成。
“清浅,虽然,我很想自欺欺人,很想骗自己,我们会长相厮守在一起,可是……”他焦急,他灼虑,压抑许久的悲哀只差没有全部喷涌而出,一道着急的嗓音自林子中传来。
“殿下……敌军攻来了!”呐喊声中携着喘气声,可见来者是多么的心急。
“敌军攻来了?怎么回事,清早才袭营,不过半日怎么又攻来了?”就算是再多的兵力也不是这么折腾的啊!
“我过去看看,你先回营帐!”抚了抚她的发丝,叶慕爵转身欲离去。
“我们一起去……”挽上他的手臂,水清浅道明了要与他同进退。
“也好。”手臂下移执起她的玉手,叶慕爵微微一笑,踏出去的脚步益发坚定,仿佛即将踏上的不是战场,面对的不过一场风花雪月。
旋身隐于崖壁之上,素衣女子的眼中是隔岸观火的淡定。
山崖之下,烽烟扫过长空。
“前尘多少事,自这一战后,怕是无影无踪……”水清浅轻轻一叹,定睛看去。
混战的人群中,一袭锦衣铠甲与一道冶艳的火色格外分明,这一人一狼,每次相遇都是恨不得斗个你死我活,这回倒是同心协力御敌了!
片刻之前,两人方上战场,敌方的主帅便是那五位“有缘人”,对于他们的倾巢出动,两人皆是挑眉不语,这回敢情是破釜沉舟来了!
一番交涉下来,才知是琪拉雅跟了叶慕皇回营帐,整了出火烧军营的戏码,对方的粮仓被烧了,他们是不倾尽一战也不行了,原本该推后的决战被提前,也不知是好是坏!
思索几许,她继续看去……
曾几何时,她与凤凰,晓晓笑论峥嵘,叹这个时空的江山!如今,镜国内乱方起,傲月国的边境也不太平,耀日国在闹政变,凌星国混战方止,似乎也有再次抬头的趋势,真正是天下大乱,当初,随心小姐该是早知道这个局面了,所以,选了她们三人前来。
就不知,这黄沙铺天盖地的时刻,谁才是真正的英雄?谁真正能够手握长剑,指点江山!战神寒王不折不扣,当世英豪!凌星国主气魄无双,一代枭雄!眼神下移,定格在沙场上那一马当先,所向披靡的男子身上,他——傲月国的月神太子,隐忍多年,厚积薄发,何尝不是能够争夺天下的人物?还有凤凰,她这凤影帝君又是当假的不成?
此外,还有那香茹苑里有过一面之缘的魔般的男子,那个神秘莫测的尊主!
【恍【然【网】间,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之前的混乱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群雄逐鹿,争霸天下的战争,现在才开始!
马蹄声即将踏碎纸醉金迷,歌舞升平只能在梦中,烟尘缭绕是是非非,是醉是梦是醒没有人能懂!那一天,战鼓震慑苍穹,血染戎装,十里飘雪,只以成败论英雄!
太壮烈,也太惨痛!
难道,真要等到千百年后,沧海桑田,时移势迁,才能还回平静?
她的脸色在瞬间惨白,随心小姐赋予她们的使命便是结束这个时空的战乱,可是,等到战火真的燃起,她们又能做什么?
人的力量即使再大,又如何能扭转既定的时势?
她无奈……她疑惑……她彷徨……
直到夕阳落下,直到月上中天,直到朝阳升起,直到……
刀戟声不知何时淡去……
惨淡的光线斜射视着整片大地,那是第二日的黄昏,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
那拼尽全力的一战,极为惨痛,血色染红了天地,结局,两败俱伤。叶慕皇那一方人退了兵,驻守边关的主力军亦遭到重创,忽然间,纷扬的雪自天空落下……
纷飞的雪花中,水清浅一袭白衣迎风而立,美丽如同雪山女神!
“你说人世……我不懂……”清渺的歌声自她的唇瓣溢出,随风消逝。这人世,或许,她是真的不懂……
“……雪轻落,遥望中,一点一点心动,莫痴立,最美最快消融,
从不问,变化中,谁人懂你初衷,皆轻叹,叹你轻许笑容……”
许是这一场杀戮教她愁绪万千,雪花飘落的刹那,她忆起了相遇的当初。
林子里狼狈的他,打破了她三不医的原则;疏影斋里的重逢,那个故作庸才的男子让她疑惑;一时的好奇,皇宫中的一场血战,他意外现身;新月之行,磕磕绊绊的一路,成就一段假装的爱恋;他无赖,强认她当师父,硬要她教会那一首《洛神赋》;他任性,瑾王府的后院,火海中穿梭,化作掌心褪不去的刀疤;他孩子气,每一次的恳求,尽是她无可奈何;他倔强,这一次重逢,他所说的爱,几许恳切,几种认真……
“……风,吹拂一生太匆匆,谁能任由风,吹得痛彻心胸,
谁能任由风,抚平前生若一梦,谁能任由风,一世心情化入虚中……”前世今生,那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他是戴蒙斯,她是珞特思,莲花池畔,永远的错过,换做,今世的相逢……
“……时光涌,轻触动,一丝一丝心痛,苦思念,相遇不能相守,
难卜算,百年中,生死谁能与共,休追问,从来誓言无用……”雪,越下越大,不过刚入球,那样一场的大雪,怕是上苍的恸哭!
雪白遮掩血红,掩映交错,素色的衣袖飘荡在风中,与雪色融为一体,这一支舞,献给不久前消逝的灵魂!
一将功成万骨枯……
“……风,见证沧海桑田动,谁能追逐风,拂一切成空,
谁能追逐风,万代江山吹枯拉朽,谁能追逐风,千变万化尽是情种……”(《九州&8226;羽传说》主题歌《风情万种》)
那抹跌落人间的灵魂舞蹈于苍茫之上,迷了他的眼,他的心……
浴血而来的男子放下手中长剑,似是怕惊扰了那祭奠的舞蹈,怕惊走了那不属于凡尘的女子……
歌声戛然而止,没有缘由,舞蹈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清浅?”叶慕爵出声询问,站在她身后五尺的距离,不近不远。
“没什么……”嘴角凝上一抹冰冻的笑容,却是美得惊人。确实没有什么,只不过,接下来的歌词,她不确定是否该唱出来,而既然停住了,那么,也就没有再接下去的必要了。
“这场战役,是胜,还是负?”水清浅低声问道,她纵观全局,却是得不出结论。
“说不出胜负,这,便是战争。”上前几步,跨过那咫尺天涯的距离,叶慕爵单手搂上她的肩膀,拥她入怀,陪伴她细看这一场落雪。
“你还去解决后续的问题了……”过了许久,久到天色几乎完全暗了下来,水清浅忽然转身,从他的臂弯下移出,站了一天一夜,她是该去休息了,顺便,好好想一想那些没有头绪的问题。
没走几步,旁边倏地蹿出一只小狼,直接扑入她的怀中,没有半分的诧异,水清浅揽臂抱住它,全当暖手炉。
“奸计得逞”的琪拉雅得意地瞄着身后孤零零的男人,看吧,看吧,最最美丽优雅的主人又是它的了!战场上他们可以同仇敌忾,可这下了战场,敢抢它主人者——哼哼,杀无赦!
*
三日后,大军开拔,打落水狗去也!
太子殿下为了以绝后患,命血衣放下话去,是以新太子妃即将册立成了板上钉丁的事。对此,水清浅也没有什么异议,反正她的名誉也教那个男人破坏光了。放着主帐不休息,天天跑来她那个偏僻的角落窝一夜,虽然除了那一日白天她中了火吻,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来两人就算同沓而眠,他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旁人眼中看到的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让他们以为她是即将被册立的新太子妃也好,省得流言蜚语漫天传开。
一路寻觅,一路追杀,不知不觉,居然追到了镜国的边境,现下,除了寒王屯兵在此,傲月国的军队也抵达,更有消息传来,凌星国主不日也将率军前来镜国,不知情的人都以为那三大国要联合起来瓜分镜国,百姓之间当然也人心惶惶,纷纷猜测他们英明伟大的凤王陛下是否可以保住镜国,而实事,显然不是如此!
*
一日之内,军营在镜国边境处搭建,相隔遥遥几十里,便是寒王的军营。
月色渐渐升起,彼时,主帐里刚举行完一次会议,布置完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将士们陆续退出。叶慕爵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往屏风处走去,熟料,视线触及的居然是她淡然的笑靥。
“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依着她靠在软塌上,叶慕爵双目凝视着她,眉宇间尽是不遮掩的深情。等到视线下移,接触到她怀中的“暖炉”时,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克制许久,方才忍住了把它扔出去的冲动!
没办法,这只狼不是什么好角色!
“你想派人同寒王交涉?”唇边笑意不减,水清浅悄然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两军同时屯军此地,怎么说都有些尴尬,若是不小心杠上了,还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
“问题倒是没有,只不过,你们去大营,是不可能找到他的。”那个歹命的男人此刻该是在凤清晓筑里当妻奴才对!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话说得实在蹊跷。
“确实,不过……我不准备告诉你!”人家的感情事,她做什么透露?她又不是小狸那小八卦婆!
失落,绝对的失落!太子殿下如此叹息,可当视线接触到她的笑容时,所有的无奈化作心甘情愿。
“另外,你是准备派人同凤王交涉吗?其实,不必这么做的……”那个女人绝对会先找上他评头论足一番,加上晓晓那个喜欢没事找事的,榨取剩余价值的……呜,她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一下,前路坎坷啊?
“清浅,告诉我嘛,好不好?”靠近她颊边偷了个香吻,太子殿下施展无赖神功。
“嗷——”怀中的赤狼威胁地低吼一声,这男人,得寸进尺,让他靠近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敢偷香窃玉,当它死的不成?
玉指抚着琪拉雅的小脑袋,教它安静下来,水清浅瞥了他一眼,用唇语低叹六个字:
“不可说,说不得。”
“算了……”不动声色将琪拉雅挪到一旁,叶慕爵枕在她的肩头,轻声细语,循循善诱,“清浅,能告诉我那日,你没唱完的那首歌,后面的歌词是什么吗?”
他真的好奇,而且好奇了很多日。
“那个歌词啊……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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