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娘子:夫君有点甜-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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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买的？”古青娅看了一眼，好像是杏子，看着还是挺新鲜的。

　　　　“嗯，有人挑到后门那卖，我就买了。”果果笑着说道，“那大叔还特地多给了几个。”

　　　　古青娅问了价钱，倒也没多说什么，她是有意识培养孩子花钱买东西的习惯的，学会选择辨认，认识到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买东西的时候，要注意看人是否会对你们恶意，小心避免。”古青娅交代道。

　　　　街上能看到到五六岁七八岁到处跑的孩子，有玩乐的，也有懂事帮着做事的，古青娅也不希望孩子能多么聪明厉害，能不被骗受到伤害就成。

　　　　“娘，您放心，我都记着呢，还教弟弟妹妹呢。”果果笑眯眯地说道，“娘，我去把果子洗一洗再送来。”

　　　　看着果果带着霜霜和降降离开的背影，再看面面和飞飞，一个已经安静坐着看书，一个则在椅子爬上爬下，要不就屋里跑进跑出的，真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啊。

　　　　说起来，最小的两个女儿，性格都是偏安静的，霜霜比较害羞胆小，降降却是比较冷淡，没太多表情。

　　　　想起来，古青娅也是有些发愁的，女儿可不是那么好教的，真要费一番心力了。

　　　　而此时，宫中陛下也针对姜荣安的去留很是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安排。

　　　　姜荣安的能力，随便安排个地方，也有办法将那个地方给带动起来，平安县就是个例子。

　　　　可是就是因为他的能力太过珍贵，不可能将全国所有地方都跑遍，所以必须有更好的这种方法。

　　　　迟迟不召见姜荣安，对于底下大臣呈上来的上任去处，陛下也是无视的，他在想一个事，如果将姜荣安留在京城，各地县令将当地各种情况汇报清楚，姜荣安是否能够根据这些情况提出建议？

　　　　厉害的人要承担的东西更多，自然也要离得更近才是。这世上文采好的人从来不少，但实际解决问题能力厉害的能人并不多见，而像姜荣安这种能通梦境的人更是凤毛麟角了。

　　　　所以陛下在考虑，是重新设立一个职位，还是说将姜荣安安排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上，暗中效力？

　　　　见过萧老之后，姜荣安也不禁为萧老的憔悴而心疼，老人的精气神已经不足了，只怕存在于人世也不久了，没人能逆转。

　第454章　试试

　　　　老人家见到姜荣安也很高兴，考校了他的功课之后，表示挺满意的，对于姜荣安特地带来的书，萧老并不如以往那般欣喜了。

　　　　“如今我已垂暮，这些年收集的这些书没有上万也有几千，我在想要如何处置。”萧老低声说道像是在跟姜荣安说这事，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姜荣安张了张口还没出声，就听老人说，“以前听你说过，有建图书馆的愿望，如今你还坚持吗？”

　　　　姜荣安点点头，“一直有呢，不过只怕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达成这个目标。”毕竟想要建一个图书馆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没有财力物力支撑，真的只能想想而已。

　　　　“我一直觉得你这个想法不错，所以我想拿来用，把我这些藏书以及一些笔墨放过去，让学子们能进入阅读，不设门槛，只需一文钱即可在里头翻阅抄录。”萧老说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姜荣安，“你会介意吗？”

　　　　“我怎么会介意，我办不成的事情，您办成了，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啊！”姜荣安没有丝毫的不快，这种利国利民有利于知识传播的事，他有什么理由觉得反对呢？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既然你也同意了，就帮着我想一想如何更周全罢。”萧老笑着说道，他不是不清楚姜荣安回来是为了调任一事的，但为了自己的书馆一事，就舍下老脸去求下皇帝吧。

　　　　“这是弟子该做的事，老师放心。”姜荣安把这事应了下来，通过一个书馆，就能够发现这个计划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了。

　　　　离开萧府，姜荣安绕道到街上买了些烧饼，这时候天气渐渐变热，喝绿豆汤或面汤配烧饼都是非常适合的。

　　　　回到家，姜荣安就受到了孩子们极大的欢迎，还有女儿特地给留的杏子，让他高兴得不由眯了眼睛。

　　　　陪着孩子玩了一阵子，又看来面面的功课，姜荣安才闲下来和古青娅聊天，说起了萧老这事。

　　　　“答应了倒是没什么，只是你也不知被发配到那边去上任，就怕路途遥远，消息传递慢，怕老人家等不住。”古青娅有些忧心地说道。

　　　　姜荣安其实也考虑到这点了，“老师的请求不好拒绝，且我也想知道这个图书馆若是提前办下来会是如何，是否能为大众所接受，是否还有什么弊病。”

　　　　“其实我一直觉得，图书馆的建立应当建立在印刷更先进的基础上，这样书籍的流动多了，且百姓们的阅读需求增加，图书馆才能更好地立足。”

　　　　古青娅担心的还有一点，“而且大家都喜欢把东西当传家宝，书籍一类也是，就怕别人看了也被别人学走了。”

　　　　“类似一些配方自然是不好公开，但我觉得药方这种最是不应该藏私的，毕竟是治病救人的东西。”古青娅其实觉得有些可惜，自己身边的人没有非常好的医学天赋，就是像刘钰，也不过是有兴趣而已。

　　　　姜荣安认真地听着古青娅说的话，她的看的点跟自己的切入点是不同的，综合起来能有个不错的结论。

　　　　“暂时不管那些是个怎么样的情况，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拟定一个章程出来，且老师手底下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学生，他估计也是想看看我这个提出者是如何想的。”

　　　　他倒不觉得萧老对自己有多另眼相待，毕竟不是关门弟子，放好自己的处境，心态自然平和了，相对的，这样压力也不会太大。

　　　　“这样想也没错，那你不如在藏书阁里找一找相关的资料，然后照着拟定下章程，有些东西即使几千年也不会变。”守着藏书阁这个宝库，没道理还自己苦思冥想的，古青娅可舍不得自家男人熬夜。

　　　　“娘子说的是，我会仔细的。”姜荣安笑着说道，对于还不明朗的未来，他心里其实真没什么特别大的压力，一家人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情是熬不过去的呢？

　　　　姜荣安忙着，古青娅也没闲着，她在仔细了解京城现今的情况，尤其是自家附近的几条巷子街道的，意外地知道了京城如今的女学堂办得很红火，许多招收像果果这样的女孩子。

　　　　不同的阶层自然有不同的女学，而最出名的应当是明珠学院，据说是由几家皇亲国戚办的，几乎所有官宦人家的女孩都送入那边，是百姓们最为羡慕的地方。

　　　　因为一进去，就代表着能得到最正规的礼仪和德行教导，还有有名的女夫子亲自教学，又有各种官家小姐，不说学的，若是能处理好同窗关系，可不是大的人脉网？

　　　　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古青娅无疑是惊讶的，其实女孩子最重要的教育时期是三到七岁的时候，这是种下一颗好种子的最好时间，此后就是对这女德种子进行施肥浇水了，长成如何，母亲更加地重要。

　　　　如果留在京城的话，古青娅不会拒绝果果进入中女学，但是她会限制年龄以及附加要求，因为孩子间最是容易互相影响的。

　　　　就目前来说，明珠学院在京城的名声还是很好的，是其他女学堂的风向标，颇有跟风的意思。

　　　　然后就是面面的入学问题，他没去过学堂，一直都是由姜荣安启蒙，古青娅从旁补充，说真的，古青娅觉得以儿子的性子，真入了学堂，只怕混得也不咋地。

　　　　这要是换成飞飞的话，古青娅也是要头疼的，这绝对是个会拉帮结伙的，两个儿子简直是走两个极端了。

　　　　不过关于孩子的事情，古青娅绝对是会更姜荣安彻底商量之后，再与孩子商量。他们所在的社会，并不强制要求孩子必须入学堂，自然也可留家中自学。

　　　　清晨起来，姜荣安古青娅以及五个孩子，全都在院子中站着，练着八段锦太极拳五禽戏等养生的功法。

　　　　因为飞飞一直缠着，于是他就先学了需要静心敛息的功法，这对他的性格有帮助。

　　　　一个孩子学习，其他孩子也会跟着，而最不喜欢动的面面，也不得不参与进来。

　　　　而孩子都在学习了，为了让孩子们持之以恒，做父母的也就以身作则，如此下来倒是养成了非常好的习惯。

　第455章　天赋

　　　　“青娅姐。”刘钰抱着孩子站在古青娅的面前，眼眶有点红，真的有太长时间没见面了，她都成亲生子了。

　　　　古青娅对于最先出现的刘钰没有意外，她嫁入普通人家，自然没那么多的束缚。

　　　　“这些年过得可好？”古青娅看着刘钰怀中的孩子，白白嫩嫩的，“孩子多大了。”

　　　　“刚满周岁。”刘钰笑着说道，“还有个大的，跟着她外祖出去玩了。”

　　　　“看来你过得很不错。”见状，古青娅放心地笑了，她的朋友真的不多，远在三化县的严素锦和刘冰冰是早就有归宿的，而在京城认识的几个，应当也不会太差。

　　　　“还成，起码我如愿了。”刘钰微微侧着头，眯着眼睛笑道，她现在脸上的笑容比当年多了许多。

　　　　不用多说古青娅就明白，不是被送入大户人家做妾室，普通人家的生活或许没有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幸福却是无疑的。

　　　　“青娅姐，果果呢？”刘钰见没看到一个孩子，心里疑惑，难道孩子都没带过来？

　　　　“在做女红呢，我喊她出来，也不知还认得你不？”当年果果还是太小了。

　　　　古青娅朝厢房那边喊了一声，不一会就见果果带着两个妹妹出来，见到来了客人，先是行礼问好，而后乖巧地站在一旁。

　　　　“果果，还认得我吗？”刘钰有些期待凑近地问道，“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果果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姨，很抱歉，我记不起来了。”

　　　　没怎么开口的降降突然说了句，“好香。”

　　　　霜霜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降降，小小声地说道：“苦。”

　　　　果果听了，就给她们解释，“这是药香味，嗯，有些药是苦的。”她也比较少生病，喝过的药有甜有苦，还真没绝对。

　　　　古青娅见刘钰诧异，就介绍道：“这是我最小的两个女儿，是双生女。”两个孩子长得并不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所以古青娅也不会特意把两人打扮得一模一样。

　　　　“青娅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刘钰惊呼道，她身上只准备了三个红包，心里也有些忧愁，也不知道够不够。

　　　　果果见两个妹妹好奇地盯着刘钰怀中的小孩看，便问道：“姨，弟弟多大了，能跟我们玩不？”

　　　　“弟弟刚满周岁，还不会说话呢。”刘钰蹲下来，好让果果她们能看得更仔细一些。

　　　　“他也有。”降降继续看着小孩子，吸了吸鼻子，她转身朝古青娅走去，“娘，要香。”

　　　　小女儿很小，平时也不喜欢说话，更别说有喜欢的东西了，见降降这么说，古青娅弯下腰把她抱起来，“你要香香？那娘问问姨姨是什么，好不好？”

　　　　霜霜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她觉得不好闻，才不要呢。

　　　　刘钰见状，不由笑道：“我们身上都不带香包什么的，或许是我身上的药香味吧。”说着，刘钰又摸到了儿子身上的一个荷包，捏了捏，“咦，这有个荷包，我瞧瞧，是装了些驱蚊祛湿的中药，青娅姐，你女儿鼻子好灵。”

　　　　刘钰说话的同时，将荷包递给古青娅。

　　　　古青娅伸手接过来，给怀中的降降闻了闻，就见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用力点了点头，“这个。”

　　　　古青娅点点头，将荷包拿给果果闻了下，又看满眼纠结的霜霜，“霜霜，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霜霜微微皱着眉头，伸出手指头捏了一片，“要。”

　　　　刘钰好奇地看着古青娅和两个女儿的互动，原来她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呀，或许自己也可以学一学。

　　　　“青娅姐，这个方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每年都要配许多呢，下午我就让人给送过来。”刘钰笑着说道，“霜霜手里拿的那个是薄荷。”

　　　　古青娅将荷包收好，还给刘钰，“也成，就麻烦你了。”她没想到今日刘钰的到来，让她发现了两个小女儿的特别之处，她们似乎对气味很是敏感，怎么平时都没发现呢？

　　　　孩子在某些方面有些特别，若是不可见见人的，自然要隐瞒好，若是可以发展的，那有些方面也进行注意。

　　　　“青娅姐，这有什么可麻烦的，有空的你也带着孩子到我家坐坐，就在长庆街的仁和堂，还是有些名气的。”

　　　　古青娅笑着点点头，“我记下了，你先回去罢，看孩子都困了。”

　　　　送走刘钰，古青娅弯腰把霜霜也抱起来，而后坐下来，“来，跟娘说说，你们能闻到很多味道吗？”

　　　　霜霜只是咬着手指头，将头靠在古青娅的胸前，降降皱了皱眉头，说道：“嗯，好闻。”

　　　　闻言，古青娅也知道两个孩子还没理解她那句话的意思，也不再问，以后多注意就是，她看向果果，“果果，妹妹们的似乎嗅觉比较强，以后给她们买东西多注意点，别买刺鼻味的东西。”

　　　　果果在古青娅旁边坐下，“娘，我知呢，不好闻的东西她们也不会让我买。不过霜霜和降降鼻子这么厉害，以后可咋进厨房呢？”

　　　　果果现在也开始进厨房做几道简单的食物了，比如用陶罐熬粥熬汤，她可是清楚厨房里的味道有多杂的。

　　　　“以后的事情很难说，说不定大了就不会了。”古青娅觉得，或许该在藏书阁找找相关的资料，在不知道孩子的兴趣以及未来的选择时，嗅觉这个东西指不定能起大用处呢。

　　　　果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娘，听舅舅说，您跟我这般大的时候非常厉害，啥都会，您会不会觉得我很笨？”

　　　　古青娅略诧异地低头，见果果捏着自己的手指头，有些沮丧，“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怎么了？”

　　　　“我绣花一般，没有厨艺天赋，纺织染色更是不感兴趣，完全就没有一样东西精通的。”果果从来不知道，原来古青娅小时候那么厉害。

　　　　古青娅想了想，估计严青禾和严青朴跟果果说自己的事时，没说清楚时间，傻女儿，她可是拥有藏书阁的人，怎么会一样？

　　　　“傻丫头，想太多了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只是还没发现而已，缺少一个契机罢了。”古青娅空出一只手摸了摸果果的头，“人呢，不能妄自菲薄，世间那么多事，怎么会那么容易发现？做好你自己，说不定一转头就发现了。”

　第456章　安排

　　　　古青娅跟果果谈了许多，她这个时候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将对她以后的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

　　　　果果没有吃过苦，跟自己小时候的生活经历完全没有一丝的相似，所以在教育方面，有许多事她自己也是重新学习，不过大道理都不便就是。

　　　　“娘，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果果用力地点点头，看着古青娅怀中的两个妹妹，“霜霜，降降，跟姐姐去玩还是留下来陪娘？”

　　　　霜霜降降回应果果的是抓着古青娅的小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见状，果果不由笑道：“那你们乖点，不要闹娘哦。娘，那我去把今日的功课完成了。”

　　　　古青娅和姜荣安给果果安排了些功课，时间和程度由她自己把握，也不用别人催促，每日果果自己都能完成得很好。

　　　　“成，你去吧，不用给自己压力。”古青娅并没想让女儿的才艺有多厉害，只要品行上没有问题，其他东西学习掌握下，陶冶下情操，与人交往能有个话题就好。

　　　　到了下午，果然有人送来十来个花色简单的香囊，味道确实是刘钰早上佩戴的那个。

　　　　降降很有兴趣地拿了两个放着，倒是霜霜，却不怎么乐意，挑挑拣拣才拿了一个。

　　　　等姜荣安回来，古青娅把今日的事说他听，“感觉两个孩子的嗅觉应当是很强的，不过在味道的选择上，很显然的，霜霜会更挑剔些。”

　　　　因为孩子的性格安静，相对的表现出来的东西就少，别人对她们的了解自然也不多，而做父母的，总是比别人要更细心些。

　　　　“看来应当没错了，就是她们会选择什么样的路。”姜荣安想了想，“嗅觉强的话，一般会选择跟香料有关，比如制香、调香。”

　　　　“若孩子真的有兴趣，我们也不会拦着，但愿我们有能力为她们提供适宜的条件。”古青娅可是深切感受到了为人父母的不容易。

　　　　姜荣安拍拍古青娅，“我们怎么不能提供呢？娘子，藏书阁就是个无尽的宝藏。”藏书阁包含的是那么多世界那么多朝代出现的书籍，穷极一个人的一生，是无法能读完的。

　　　　“我们的精力有限，藏书阁的书拿出来，也不知道孩子们能看到不？”这是古青娅烦恼的，她和姜荣安都有要专注的事情，阅读和抄录肯定要花很多时间，如果把孩子们需要的书籍也去抄录，那也太累了。

　　　　“可以的，毕竟是我们血脉的延续，不过他们只能在我们旁边读，超出距离就不成了。”姜荣安其实早就发现这点了，完全是意外，拿错书给面面了，否则这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发现。

　　　　“这已经很不错了，届时再根据孩子们的选择来挑选书籍吧。”古青娅面露喜色，当需要翻阅的书籍越多的时候，她越感觉到了个人能力的不足。

　　　　“老师，您怎进宫了？”皇帝听闻萧老求见，还亲自到门口迎接，作为萧老曾经的学生，他登基明里暗里都受过不少老人家的帮助，心里很是感激。

　　　　“嗯，来看看你，顺道问个事。”萧老让皇帝搀扶着，也不觉得心虚。

　　　　刚落座，很快有内侍来上了茶水点心，而后人又无声退下，只留师生二人叙旧。

　　　　“老师最近可是还好，上回太医说您没按时服药。”皇帝对于萧老的身体还是很关心的，他的政权虽说稳固了，但是有老人在和没老人在还是有所差别的。

　　　　“人老了，再吃那些药也没什么用。”萧老摆摆手，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我这次来主要是问你，关于姜荣安的任命，你可是决定好了？”

　　　　皇帝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萧老会亲自过问姜荣安的事，“未曾，我也在犹豫，毕竟姜荣安真的是个难得的人才。”

　　　　“你应当知道我想要将我那些藏书办一个书馆，而实际上这个概念最先提起的却是姜荣安，他说在每个府城以及县城都建立图书馆，有助于只是的传承和传播。”

　　　　萧老淡淡地说道，“我人老了，收集到那些书的确费了我许多精力，但我并不想让它们陪我埋葬。若

　　　　是姜荣安的这个建议是可行的，就由我这个书馆先来尝试吧。”

　　　　“老师的意思是？”皇帝沉吟，有些摸不准萧老的意思。

　　　　“将人留在京城，也不一定是个要职，但暗地里可承担重任，书馆一事我还希望他能出几分力呢。”萧老淡淡地说道，丝毫不觉得自己三言两语就决定了一个官员的未来有什么不对。

　　　　皇帝点点头，“我这本有两个方案，既然老师开口了，那就留在京城罢，也省去许多功夫。不过老师觉得安排在哪处合适？”

　　　　萧老半眯着眼睛，手指轻轻动着，“工部吧，以姜荣安给的肥料方子和种子改良法子，这个功绩足以了。”

　　　　皇帝点点头，他也有此意，毕竟工部就是管水利、桑田等事的，且工部那边也积压了不少的难题，指不定姜荣安来了就能解决，不说全部，有一两个也足以了。

　　　　关于姜荣安的事情说完，萧老和皇帝又说起别的事情来，他对于自己的寿命很清楚，也不留恋什么权势，就暂且揣着这个太傅的身份，跟皇帝好好说一说吧。

　　　　“说真的，我挺希望你留在京城的，太远了，几年都难得见一面。”而此时，陈文悦终于脱得开身来见古青娅了。

　　　　跟刘钰不同，她嫁入的人家要稍微复杂些，婆婆略喜欢无病呻吟，喜好伺候着，所以得到古青娅的帖子之后，陈文悦也没办法马上出来。

　　　　“这种事，谁又说得清呢，再看看吧。”古青娅打量着陈文悦，与刘钰丰腴了不少相比，她反倒是有些清瘦。

　　　　“你过得还好吧，看着比当年还要瘦。”这女人嫁人都是搭上了后半辈子的人生，有时候丈夫选择的不错，但丈夫的家庭和人员并不那么的如人意。

　　　　陈文悦笑了笑，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日子过习惯了也就那样，“还成吧，比起做姑娘那会不自由些罢了。”

　第457章　确定

　　　　“现调任还未下来，有机会你就来坐坐，带着孩子。”陈文悦这回过来也只带了个丫鬟，孩子并没跟着。

　　　　古青娅其实还是感觉到了些许的疏离，即使她们本身的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时间和空间真的阻隔了许多，许多事情往往不是想想就可以的。

　　　　做姑娘与为人妇终究有很大的区别的，身份的改变已让身心都要放在别的事上，对于少女时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