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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火烧不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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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讨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如果是以前,她甚至连快乐都被限制,之后虽然到处旅行,但是长久以来培养的少怒、少喜生活习惯很难改变,或者……离开他的身边,也带走她感官的某一部分吧!
那时候她就像孩子学习踩稳每个步伐,如履薄冰,适应群体生活,强迫自己应对进退,这些以前从不曾接触,所以在别人侵犯她时,她努力想表达拒绝,却往往无法遏阻对方的侵略行为,最后只能夹着尾巴逃跑,但是她知道自己渐渐茁壮、进步。
「有时候我恨你让我活下来,却无法否认,活下来,体验生活中的每个细节,这滋味真的很好,好到我好怕自己是在作梦。」
娥皇看着蓝天和白云,空气中有淡淡的海水盐味……讨厌,她为什么会想哭?
「那就努力活下去,别再胡思乱想了。」左克俭空出一手,轻揉她的头顶。
她揩抹泪水,「北投不是山区吗?为什么有海?」
车子转个弯,景致豁然开朗,无边无际的海连天。
「这里是不是北海岸?」娥皇傻眼。她其实也不熟,只从书上看过这个地名。
「怎么可能?我是依照导航系统开车。」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左克俭将车子停在路边。这辆车子的GPS可是雷集团的骄傲,卫星定位系统可以在三秒内链接集团的计算器主机……啊!他上车时为了不想让集团那些无聊的家伙透过卫星看他,所以把系统外接装置拔掉,只让荧幕出现地图。
当然,他不可能向娥皇说明原委。
「我们去北海岸走走,反正都来了。」
娥皇一头雾水,但是不代表笨。
他,真的是路痴。
【第六章】
没有敌视,没有仇恨,他们静静的享用烛光晚餐,仿古的窗户外面是荷花池,远处的桂花缤纷落地,晚风习习,带着淡淡的清香,以花入菜,让一切情境更梦幻。
走过北海岸之后,他们误打误撞的上了阳明山,娥皇没有心急,只有惬意。
看山观海,握着他的手,让她恍然,搞不清楚是桂花香迷人,还是桂花酿醉人。
「我还要……还要喝嘛!」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我们回家再喝。来,下车。」左克俭哄着微醺的娥皇,指腹轻刮着她的粉颊。
「你背我。」她伸长双臂。
「好,我背你。」他顺着她的意思,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来啊!」
娥皇不悦的戳着他的肩膀,「我不要像青蛙一样的姿势,我要你抱我。」
左克俭叹口气,拦腰抱起她。
娥皇很配合的关上车门,窝在他的怀里,近到鼻息全是他的味道。
她故意贴近他的颈窝,鼻尖磨蹭着他,之后故意咬他的肩膀,牙齿陷入肉里,却没听见他的抗议。不痛吗?她松开牙齿,用粉舌轻舔,却惹得他倒抽一口气,而且肩头微微跳动。
他怕痒!
她玩上瘾,开始对他又咬又啃。
左克俭不动声色,任由她胡来,鼓起的臂膀却泄漏了情绪。
他走进屋里,站在客厅中央。
「玩够了吗?」
说完,他很自然的轻吻她的发旋,同时闻到淡淡的柠檬草洗发精香味,这与他用的是同款。
「我要桂花酿!」她娇嗔的喊着。
左克俭捉住她搁在他腰部的不安分小手,「我不怕痒。」
「我知道,你也不是路痴。」娥皇轻笑出声,十足顽皮又带着醉态。
他被感染,嘴角微微扬起,「女人掐男人的腰,通常只有一种暗示。」
「我要桂花酿,你骗人!」
文不对题,这是一种保护机制,或许她知道自己在捋虎须,也可能她已经酣醉。
「我怎么会骗人?家里没有桂花酿,换红酒好吗?」
「只要有酒,都好。」
这是什么回答?她该不会决定变身酒鬼吧?
左克俭轻笑,走进厨房旁的透明恒愠控制室,挑了一瓶红酒,专业的开瓶和醒酒,最后注入酒杯中,递到她的面前。
娥皇接过酒杯,豪气的一口饮尽,「好喝!嗝。」
不同的酒混着品尝,她的酒量本来就不佳,现在双眸更加迷蒙,甚至趴在他的大腿上,单手摸着米色长毛毯,享受柔软的触感。
「偷偷告诉你喔,其实我知道……」她口齿不清的说。
神奇的是,他居然听得懂。
「知道什么?」
「爱啊!」
「那你愿意看在我已经缴了红酒当束修的份上,告诉我吗?」虚心请教的同时,他露出宠溺的笑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唔……好吧,就告诉你。」
娥皇捉着他的手,无意识的囓咬,从布满厚茧的掌心到指节。
柔软的红唇、洁白的贝齿,幻化成虫蚁钻着肌肤,痒到他的心坎几乎无法承受。
「十六岁那年,是我最难过的一年,历经许多考验,宓静过世,父亲的事,还要接受你只是为了权势才娶我的事实……我整个人都慌乱了。经过这些年,几乎已经冲淡那股无助,可是见到你的剎那,又全浮上来。只是,怎么会是无助?我应该要咬牙切齿的恨才对。」
她迷惘的神情触动埋藏多年的心弦,时间的鸿沟让思念变得绵密,编织出来的网缠住她,也勾住他。
左克俭轻叹一声,舔舐她柔腻的颈部肌肤,暗暗考虑着,是不是要从这里先解开网?只是网线似乎紧紧纠缠着彼此。
「我……我不好吃!既瘦又没肉,不要舔。」他有如羽毛的轻搔,让原本就燥热的她更是热得快要燃烧起来。
「没肉?」迅雷不及掩耳的,他一手覆在她胸前的丰盈上,「不会啊!这里沉甸甸的又柔软,味道一定很好。啊!我差点忘记,我上次有浅尝过,回味无穷。」
娥皇从来不知道他也有这种调情浪荡的一面,耳根子爆红,他意有所指的暗示让她回想起那天,全身一阵轻颤。
她如此敏感的反应,让他更加轻浮、放肆,狂热的唇舌膜拜过她下巴的浅窝,蜿蜒而上,来到柔软的耳垂,恣意妄为。
他的双手缓慢的滑过完美的胴体,一寸都不肯放过,动作间全是珍惜,眷恋不已,然后利落的解开她的内衣背扣,滑腻、软绵的胸房瞬间弹跳出来,乳波荡漾间,鲜红的莓果勾出止不住的唾液。
左克俭毫不客气的撷取享用,刻意用力亲吻,发出淫靡的声响。
娥皇蜷曲脚趾头,雪白的肌肤布满薄红,紧咬着下唇,无助的抖动身体,想避开他的侵略。
「你好美。」他发现她的矜持,舌头描绘着她的唇瓣,由浅而深,最后舌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同起舞。
这种激/情的亲吻方式曾经发生过一次,在台东。
娥皇以为那已经是极致,没想到……
「不,好热。」她几乎无法呼吸,拚命的推拒着他,「不……停下来。」
左克俭暂且放过被自己啃咬到红艳的香唇,手指把玩着她的红莓果,直到它们由柔软变得硬挺,「这里也好美。」
「俭?」她怯怯的出声。
他只迟疑一秒,嗓音沙哑的说:「对,是我。」
接下来,言语已是多余……
娥皇涨红小脸,忙着将床单丢进洗衣机。
如果被发现床单上的落红,别人会怎么想?
他们都夫妻这么久,现在才行房……
好羞人!她到底在想什么?
左克俭一身轻便的休闲服,单手提着早餐,看着她身上很眼熟的宽大衬衫,那是他的,铁灰色系不适合她,倒是她在弯腰时所露出来的浑圆屁股,十分可爱,他还记得昨晚她的小屁股是如何贴着他摆动。
只是想象,他的下腹便开始紧绷。这小恶魔!他知道她为什么一早衣衫不整就忙着洗床单。
设定好洗衣机,看着它启动,娥皇这才松口气,转身想走出洗衣间,看见他倚着门框,露出张狂又可恶的笑容。
「早安。」她故作轻松。
当她经过自己身边时,左克俭轻佻的突袭她的小屁股。
「啊!色狼。」她揉着臀部,气呼呼的大喊。
「现在比较像你。」他将早餐放在餐桌上。「我买了贝果和新鲜果汁,还有牛奶。」
「我要喝咖啡。」
左克俭耸耸肩,「我喝什么,你就喝什么,没得选择。」
「你喝牛奶?」她皱起眉头。骗人!在台东的时候,他每天早上都是喝黑咖啡。
「今天开始。」他将牛奶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你的身体还好吗?」
娥皇红着脸,缩起脖子,讷讷的说:「还好。你上班迟到了,还不快点出门!」
「你关心我?」
「我……你不上班,哪有钱可以养家?我是在关心自己的权益。」她恼羞成怒,斜睨着他。
「小骗子,你刚才的走路姿势很僵硬,等会儿吃完早餐,休息一下,就去泡热水澡。」
他话语中的暧昧让娥皇的脸颊爆红,娇嗔的说:「我要你信用卡的附卡,今天要买些生活必需品。」顺便买名牌皮包,把卡刷爆。
「提款卡在皮夹里,至于信用卡附卡,今天我会通知银行,尽快办给你。那我先出门了。」他很快的离开屋子。
屋外艳阳高照,地球依旧转动,怎么她却觉得死寂?一种身处在寒冷极地的苍凉,她以前有过这种经验,怎么现在再次出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克俭知道自己迟早会接到修打来的电话,但是没有料到才刚踏进办公室,华瑞就通知他,修找他。
「没头没脑的,我不清楚你在问哪一桩。」
「曼敦一早就打电话问我,到底有没有诚意?你认为他的意思是什么?」修把问题丢还左克俭。
「昨天娥皇撞见莉莉卡。」
「曼敦问你,到底何时要解决你的婚姻?他不能容许自己的女儿被冠上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的臭名。」修冷冷的说。
「何不等你到了,我们再继续谈?」
砰的一声,门板由外面被推开。
「我已经到了。」
修颀长的身形裹着合身的挂袍,这是他妻子最近的喜好,因为爱上改良式旗袍,所以连他也跟着换穿改良式唐装。
对于衣着,修向来没多大的心思,全是老婆一手打理,反正只要质料不差,天生衣架子的他穿什么都好看。
水当然也借机为自己旗下的精品集团另觅财路,与巧人连手打造中国风盛世,从青花瓷图案复刻在衣料上,繁复的福禄寿镂空丝缎取代袖口的法国蕾丝,精致又讨喜,博得不少富贵人家喜爱,尤其风靡上海外滩,势不可当的浪潮由内地直扑向北京。
「我以为你打算继续留连南投。」
左克俭早就接到夜传来的消息,修上个月搭乘弯流飞机抵达台湾,连办公室都没踩进来,就偕同爱妻直奔南投别墅,享受甜蜜惬意的两人世界。
「所以你搞出这段,是想逼我回台北?」
「这非在我意料之中。」左克俭耸耸肩,却难掩好气色。
修看得清楚,却选择不动声色,「明天晚上KGA集团在台的办公大楼落成,你代表出席酒会,单枪匹马不合礼仪,所以我事先帮你送了邀请函和礼服给莉莉卡,用你的名义,不用谢我。」
「所以你也会一块出席?」
「当然,这才是我从南投回来的目的之一,我从来没忘记自己的职责,相信你也是。」修话中有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后,举步离开办公室。
看情形,免不了一场混战,左克俭说不出忐忑的情绪是为了什么。
蒙上一层阴影的瞳眸,始终无法让阳光窥视的角落,结果是万劫不复或雨过天青?他完全没有把握。
只是过程却又让他……兴奋到无法自己。
娥皇忙着用吸尘器打扫客厅,这种劳动筋骨的工作可以稍微转移她的肢体不适感。
其实她大可以拿着皮夹里的提款卡,要多少有多少,反正他似乎不怎么在意。
要离婚的夫妻会这样吗?
她笃定绝对不可能,所以他的行为很可议,只是赚钱给老婆花,天经地义的事,她这个拿钱花的人站在什么立场去质疑?
反正很不对劲就是了。
啊!既然要吸地,连书房也一起吧!
娥皇推开书房的门,里头漆黑一片,她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落室内的每个角落,嫌不够似的,她又打开落地窗,新鲜空气夹杂着炽热迎面扑来,让她不由得倒退一步。
酷热的七月,莘莘学子最爱的暑假来临,沙滩、海水、艳阳,从加勒比海到迈阿密,她都去参访过,用双眼验证图片的准确度,镌刻在脑海里的色彩,比任何照相机还要真实。
垦丁,拥有名副其实海底来的砂,特有的贝壳砂……光是想象,她就蠢蠢欲动。
这时,一阵风吹来,把书桌上的纸张吹散落地。
娥皇回过神来,弯腰捡拾。
糟糕!不晓得这样翻动,他会不会发现?
她环顾四周,深怕还有遗漏。
突然,她被手中精美的卡片吸引。
这是邀请函,KGA集团在台办公大楼落成酒会。
KGA不是那个什么友露安还是莉莉的……反正是那女人的家族企业,日期居然是明天晚上,而他却没有开口要她准备出席,其中的含意,除非她是白痴,才会参不透。
明天晚上是吗?
她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别把不发威的母老虎错当HelloKitty。
既然要上战场,当然要准备好战袍和武器!
华瑞的面色透着古怪,站在桌旁欲言又止,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次,他每次送文件进来,这种挣扎的表情总要上演一回,最后又闷不吭声的转身出去。
「你想说什么?从早上到现在快下班,何不干脆一点说出来?你会快活些。」
「老板,我实在搞不懂,你答应魁主要离婚,所作所为却……」今天的交办事项中,有一件是申办附卡,附卡的使用者竟是左娥皇。
如果要离婚,他相信依老板的处事态度,利落、快速、完美,没道理会折腾这么久,更别提离婚最好的王牌就是经济制裁,只要箝制住金钱,没有人可以不低头。
「她曾经有恩于我。」
「老板,如果纯粹是报恩,那么你做的反馈多过头了。」
「华瑞,你跟了我几年?」
「从毕业到现在,整整十五年。」
「我在西班牙广场救了你,为什么会救你?因为你让我联想到自己。十二岁时,我在西班牙广场当扒手,失风被捕,前魁主把我送给他女儿当玩具,他不是好心,而是欣赏我有野兽般不驯的眼神,他一方面让我看尽世界的黑暗面,却又把我安置在他女儿的身边,一个用无菌打造出来的梦幻世界,安全、美丽、快乐,这种两极化的环境让我愤恨,堕落、黑暗的重力把我往地狱拉扯,尤其手上沾满了血腥,我知道一辈子都无法获得救赎,可是我渴望自由……老魁主当然不会答应,他把我当成身边最有用的一条狗。我曾待在泰北、比查达,两地往返有半年之久,他要我垄断其间的毒品供应链,试图取代成为毒品数量的总管制者,本来就打着让我无法回来的主意。
「结果我回来了,他对我却更加小心翼翼,他明白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让他耍着玩的陀螺,可笑的是,他以为我会反噬他的女儿,他认为该让他女儿获取教训,知道就算最亲密的宠物,总有一天也会为了食物而反咬主人一口。他一直期待着,没想到我让他希望落空,偏不如他所愿!」左克俭的眼神由温柔转为狠戾,「我发誓不再让任何人揣测到我的心思!」
「只是你没有料到,原本只是一场斗智游戏,后来竟会变调,你爱上了娥皇小姐。」华瑞说出心底的答案。
「我没有!」
「你有,老板,否则你不会在那个敏感的时间让娥皇小姐走,当时你急召我回来帮忙,我还记得改朝换代,雷集团的旁支过大,导致众势力蠢蠢欲动,四面楚歌的状况下,你大可将娥皇小姐拱出去,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中国的谋策之一,可是你没有,因为你怕娥皇小姐会成为其他反旧派的突击标靶,然而你的立场尴尬,所以保护娥皇小姐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走,你甚至联络了在比查达的旧识,阻止闇的追踪。」
「不愧跟了我十五年。」左克俭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所以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事,是要证实你的想象?」
「当你放走娥皇小姐时,就已经背叛了雷集团。」
「没有错,所以?」
「我要火的位置。」
左克俭点头,没有丝毫讶异,「火的位置,有能者得!」
娥皇露出诚挚的笑容,将可口的早餐放在左克俭的面前。
金黄色的荷包蛋、焦黄酥脆的可颂,香气四溢,他很自然的拿起刀叉,开始大快朵颐,同时顺手将热牛奶推向她。
娥皇先喝一口牛奶润喉,彷佛每天早晨都这么祥和,她不觉得自己曾经离开,迅速融入彼此的生活步调,在她还没有发觉时,一切已经成定局。
「你……你今天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左克俭的双眼没有离开报纸,「信用卡收到了?」
「金融卡也收到了,连整栋大楼的门禁都修改成指纹辨识系统。」
说到这个,娥皇还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他的说法只是为了安抚心情沮丧的她。
只是为了她忘记带门卡,就换掉整栋大楼的门锁设备,有点大惊小怪,谁晓得他已经派人处理,跟所有的住户沟通、协调,并取得同意书,要不是为了获取她的指纹而跟她说明,她怀疑自己恐怕得等到要进家门找不到传感器时,才会发现锁被换了。
「应该没有了,除非你有什么事想告诉我。」他给予尊重,抬起头,迎视她。
她的手指沿着玻璃杯边缘移动,「没有,我哪有什么事可以说?」反驳太快,显得有点欲盖弥彰,她挫败的别开头,不想再理他。
左克俭收起报纸,「我去上班了。」亲昵的拍拍她的头,「你想说,再说吧!」
「我不是宠物!」娥皇愤怒的拍开他的手掌。他居然不打算提今晚酒会的事!
「我不会这么对待宠物。」
他强势的吻住她的唇,夺走她的呼吸,让她只能依附着他的气息,唇舌数次缠绕她的,非要她随之起舞不可。
一会儿,他一下又一下的囓咬着她红润饱满下唇,然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再吻下去,我今天就不用上班了。」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送到门边。
「乖乖在家等我。」
乖乖在家等我?
魔咒瞬间解除,娥皇回过神来,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沉迷男色。
天啊!她居然跟这种没有贞操的男人在门边上演十八相送的戏码!
天晓得他晚上去那酒会搞什么鬼?
不消说,是笑吟吟的迎接贵客,那么她又算什么?
娥皇冲进书房,翻出藏好的邀请函,塞进手提袋。
她昨天已经上网查过所有战备品的购买地点,现在就立刻出发。
【第七章】
位在松寿路上的KGA大楼,富丽堂皇的大门口摆满桃红色系的嘉德丽雅兰,喜气十足,车辆川流不息,宾客衣香鬓影,甚至有几位政界名人就站在门口寒暄,记者的镁光灯不停歇,白花炫光让眼睛都睁不开。
娥皇搭乘出租车到场,没有司机和男伴开道,气势十分单薄,但是乐在其中,不时的左顾右盼。
幸好她后来转往精品店挑选衣服,否则要是像现在从车上下来的女士一样,与红地毯上的夫人撞衫,不知道该先回车上候着,还是假装没看见,那就尴尬了。
「小姐,请问你有邀请函吗?」保全人员眼尖,过来询问。
「当然。」她微微一笑,优雅的从金色手拿包里取出邀请函。
保全人员查阅无误后,将邀请函归还娥皇,恭敬的说:「小姐,请这边走。」
娥皇乐得有人指引,愉悦的步入会场。
四处都有保全人员和服务人员穿梭,她出色的外貌自然也是受瞩目的焦点,尤其以金色为主轴的大胆装扮风格,让追求优雅的女士们相形失色,金色带棕的眼妆显露出神秘,高腰设计的金色平口礼服露出锁骨,包裹着完美的胸型曲线,郁金香花苞般的裙摆短至大腿,匀称雪白的双腿轻轻移动,就足以让人心旌动摇。
娥皇故意来到写着左克俭名字的花篮旁,他送的是石斛兰,浅绿色品种的花语是任性美人,她随手摘了一串三朵,簪在发际。
女人的艳丽媚俗又混合女孩的纯真无邪。
她的一举一动引起在场男士的注目,有些人已经跃跃欲试,尤其在发现心仪的女神并没有相偕的男伴,更是心痒难耐。
左克俭挽着莉莉卡出席酒会,修为了表示对合作案的重视,也偕同宋巧人出席,在主人曼敦的陪伴下步入会场,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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