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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火烧不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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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准备打扫。」娥皇神情娇俏,尤其发现他不自觉的吞咽口水,羞怯的同时,身为女人的骄傲充斥心底。这男人,正准备臣服于她呢!
「打扫……」左克俭顿住。
羽毛落在他的锁骨,轻轻的滑过,勾出无数战栗,然后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这里需要一点水,才能洗干净。」娥皇含着冰块,触及他的肌肤。
「你不准再跟那些人……老天!」冰冷的唇吻上咖啡色的乳头,唇齿搭配着偶尔的重吮和轻刮,让他禁不住的粗喘。「这是你惹我的!」
「所以呢?」她享受着他难得的失控和无助。
「明天下不了床,不能怪我。」他露出诡异的微笑。
娥皇提高警觉,但还是来不及反应,他的铁臂一箝,变成她在他的身下。
「怎么会……我明明把你绑紧了。」她惊诧不已。
「小宝贝,看样子她们没有将下场告诉你。」左克俭拿起她遗落在床上的羽毛,微笑变得邪恶。
这种未曾见过的狂野,让娥皇一时之间看呆了。
接着,她的理智随着他火红的双眼,燃烧殆尽。
【第九章】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后,娥皇瘫在床上,陷入沉睡状态。
左克俭伸手描绘她的唇眉,丝毫不知自己的嘴角微扬,带着眷宠的柔情。
「你这小麻烦,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苦心?」
娥皇呓语,揉了揉鼻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拒绝骚扰。
他轻轻叹息,在她的发旋印下一吻后,小心的起身,随意拿起睡袍披在肩上,走进书房。
按了熟悉的号码,电话铃声响很久,他捺着性子,跟线路另一端的人比耐心。
十分钟后,电话被接通。
「你不懂礼貌吗?」对方的语气低沉,饱含怒意。
「为什么找上娥皇?」
「你在质询我?」
「没有,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想法。」
「你说要给我一个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认为你离开雷集团对大家都好。我看不出来,只看得出来你当初留下来是为了利用身为火的优势来保护她,甚至利用火的地位来策令人员搜索世界各大医院的数据库,你找到适合她的心脏拥有人,将雷集团利用得非常彻底,最后,拍拍屁股说要走。」
「我帮雷集团卖命过。」
「所以之前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你。」
「雷集团的恶瘤已经铲除,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却斯呢?」
「他是你放纵出来的。」左克俭叹口气。却斯是竞争对手,另一个身分是娥皇的远亲,当年在离开后,曾跳出来争取过继承权,后来是他以娥皇夫婿的身分在最高法院作证,这也种下之后交恶的原因之一。
但主因是修的恶作剧,他喜欢逗弄那些失败者,不赶尽杀绝,留一口气让对方残喘,这对自视甚高的人来说,是一种凌迟、侮辱。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是这样吗?」
「我知道了。」如果修是故意的,那么多说无益。「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实务经验,你知道吗?」
「所以我不介意她私下聘任特别助理,这件事我有跟她提过。」
「我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水离开后,我就决定雷集团不再丧失任何一名成员。」
「我跟水,你应该留下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们都重要,如果严格说起来,只能说你比水还慢一步离开。」
所以他倒霉是因为跑最慢?左克俭明白修的另一个含意。
「其实我的私心比水来得重。」
「就因为我们都有希望保护的人,所以我相信人的韧性会因此更强。」
「好吧!」左克俭喟叹,只能无奈的挂断电话。
娥皇过午才清醒,醒来时床铺的另一边空荡荡,让她的心也一阵空,随后在床头发现一张便条纸,苍劲有力的笔迹写着:看吧,我早警告过你会累坏,如果太累,今天就好好的休息。
剎那间,她的心飘到天空,喜孜孜的亲了下便条纸,哼着小曲想下床,双腿却虚软,差点跪倒。
娥皇羞红双颊,想起昨晚的疯狂。老天!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大胆。
但知道自己也能让对方失控,那种感觉真好。
她撑着身子走进浴室,打算泡个热水澡,舒缓身体的酸疼。
只是这可苦了助理,她可以想象等她进办公室时,华瑞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娥皇打理好自己,换上白色套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颈部的吻痕太暧昧,赶紧系上丝巾。
「这样就完美了。」
她朝镜子摆出YA的姿势,然后转身出门。
进入雷集团总部,娥皇如履薄冰,尤其踩进九楼,她先探头进去,环顾一下状况。
没人?华瑞没有坐在位子上,万岁!天助她也。
她连忙冲进办公室,一进去才发现桌上居然放着一杯苹果红茶,还冒着热气,香甜的味道吸引她忍不住先啜饮一口。
茶香伴着果香,入口清甜,非常对她的脾胃,不知道这是谁泡的?
咦?怎么没有半份卷宗?她记得昨天晚上要离开时,明明还有一堆对她来说是无字天书的企划书,怎么现在全消失了?
娥皇转身环顾,都没有看见。
难道是华瑞拿走?
可是她还没有任何批示啊!
莫非有商业间谍?
娥皇的心一紧,赶紧冲出办公室,压根儿忘了有内线电话这回事。
九楼的另一端就是秘书室和火专属的会议室,由电梯隔开来。
她慌张的冲进去,「你们有谁看到华……克俭,你怎么在这里?」
华瑞站在左克俭的左边,明显被她的冒失吓一跳。
「发生什么事?怎么这么慌张?」
「啊!」娥皇惊叫,「有商业间谍,把办公室里待处理的那些企划书全偷……」桌上那一本本的蓝色卷宗好眼熟。「原来是你们搬走的。要拿,干嘛不说一声?」
左克俭若有所思的打量她,「你还好吗?」
娥皇双颊爆红,抓住他的手臂,冲向自己的办公室。
砰的一声,关上门,她立刻大叫:「你不要在大家面前问这种事!」
「我看你这么慌张的找卷宗,问你还好吗?是你自己太会联想了。」左克俭忍不住笑出声。她的反应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我不跟你说……不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娥皇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你坚持要接任这份工作,我能放着你不管吗?」他轻抚着她的小脸。
「你的意思是?」娥皇问得小心翼翼。
「我当你的特别助理,小事我处理,大事你决定。」
「你不信任我。」
「我百分之百信任,所以大事由你决定,不是吗?」
「你要离开,为什么又回来?」她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是你想要在雷集团占有一席之地,不是吗?」
「那你自己的事业呢?」
「有其他人可以顶着,反正投资人不是只有我,我可以单纯当个投资人。」
「你把每件事都说得好简单。」
「那是事实。」
「骗人!我来上班几天才知道那些专业术语和项目,什么OJT和TEB,弄得我头晕也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更别提一堆细节需要事前沟通和假设,还有实证问题。」娥皇坐在价值十二万、符合人体工学的椅子上。唉!这位置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坐得起。
「我很清楚你的才能,不需要花脑筋在这种小事上。」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坚持要答应修的要求,继任火的位置?」
「不管你的原因是什么,我已经决定帮你到底。」
娥皇扑进他的怀里,让他差点跌倒,好不容易止住后冲力,却听见怀里的人儿不知感恩的骂他。
「你这大笨蛋!大笨蛋!」
「现在是上班时间,你陪着我们在这里喝茶好吗?」芽语好奇的问。
「大事才需要我决定,今天不会有大事。」娥皇一口吞下巧克力千层派。老天!好吃到她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自从上次的聚会,她就爱上这个私人俱乐部的甜食,从榛果酥到草莓枫糖蛋糕,全都让她爱不释口。
「你最近……是不是变胖了?」宋巧人上下打量娥皇,突然伸出手罩住她的胸部。「真的,连这里都变大了。」
娥皇吓一跳,卡在喉咙的派不知道要吞下去还是吐出来。
她该叫色狼吗?
「你是不是怀孕了?」倩儿问。她是医生,虽然现在不执业,但是证照不是拿假的。
「你的生理期多久没来了?」
「我看你这么嗜甜,这胎可能是女生喔!」
娥皇如遭雷击,脑袋一片空白。怀孕?baby?
她的月事已经……屈指一算,居然迟了一个月,她一直很准时。
如果按日期倒推,不就是第一次那晚……
「这是我们相熟的医生,你要不要去检查、确定?」芽语把名片递给娥皇。
娥皇抖着手接下来,「我先去检查好了。」
「司机有跟来吗?」宋巧人发现娥皇仍处于惊吓失魂中。
「有。」其实她已经将司机赶回公司,而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冷静。孩子,活生生的小生命,就在她的肚子里。
娥皇抱着肚子走出俱乐部,随意搭上出租车。
「小姐,请问你要去哪里?」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
「我想去仁爱路二段的……」娥皇看着名片。
突然,司机紧急煞车。
她的额头撞上前座的椅背,「怎么了吗?」
「前面的,你们在做什么?」司机探出头大骂,拉开车门要下去理论。
两名彪形大汉从黑色轿车里下来,迅速靠近他们。
娥皇觉得不对劲,马上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
「喂……」她才发出声音,便惊觉后颈一阵麻,手机随即掉落在脚垫上。
「娥皇?娥皇吗?你在哪里?」电话另一端的左克俭拚命的追问。荧幕显示的明明是她的号码。
他在会议中接电话的举止已经很罕见,再加上突然站起身,并快步朝外走去,华瑞赶紧追上去。
「会议让你主持,我要离开。」
「好,我知道了。」华瑞转回会议室。
左克俭迅速拨了另一个号码,「闇吗?你帮我查一个号码的发话处。」他迅速念了娥皇的手机号码。
他才刚挂断电话,手机铃声就响了。
「娥皇吗?」
「不是,我是巧人。我们在俱乐部喝下午茶,娥皇说要先离开,结果在往市区的路上被绑架了。出租车司机说对方没有挂车牌,现在要怎么办?」
左克俭脸色一沉,「我会通知修先派人护送你们回阳明山,你们待在那里别乱跑。」
该死!这些人是谁?到底想要什么?
冷静,左克俭,你要先冷静下来,把所有细节重新组合。
娥皇尚未在社交圈露面,见过她的人不多。再说,如果要威胁修,直接绑架巧人不是更好?既然挑上娥皇,一定有某种原因。
却斯……
该死!如果真的是他,那么这次他不再由着修的劣根性发作。
好刺眼!娥皇睁开眼,一时之间受不了强光,再度合上眼睛,想抬起手来遮掩,却发现自己全身酸软,后颈好疼。
「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温暖却陌生的声音响起。
娥皇好不容易习惯亮光,「嗯……你是?」圆圆的脸,非常和蔼。
「你可以喊我王嫂,我在这里帮佣。你肚子饿了吗?」
「王嫂,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娥皇环顾四周,偌大的房间布置得十分典雅,桧木地板搭配成套的野蔷薇布制家具,十分美式乡村风格。
「你是我们主人的客人,他交代我们要好好的招呼你。」
「主人?这里的主人是谁?我记得我是被人掳上车……你们有什么目的?」娥皇想起来了,虽然老妇人看起来可亲,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连忙缩到床角。
「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会对你怎样,我们主人晚上会到,到时候他会亲自向你解释。」王嫂按照主人的交代向她说明。
「我可以打通电话吗?」
「这我没有办法做主,等你跟主人谈过之后,再要求看看。」
娥皇脸色一黯,随即要求用餐。她要保持体力才能逃走,不管这些诡异的情节到底目的为何,她都要先保护自己。
现在俭应该发现她不见了,他一定很着急。
位在雷集团的十八楼中央控制室,这里集结世界最精密的计算器及电达分析系统,统掌亚洲所有信息处理及传递工作,当然也是由闇负责的保全核心重镇。
「有查到却斯的下落吗?」左克俭疾步走进来。
闇抬头,指着墙面的雷达图,「我已经锁定他的私人飞机航线,但是根据航线道,是在美国爱荷华上空。」
「她的手机被送回来了。」夜指着放在桌上的手机,「至于手表的卫星定位器,追踪不到,可能被有心人士毁损。」
光推了推镜框,若有所思,「这个人熟知我们的安全监控模式。」
「他有打电话给你吗?」烈转头询问。
「没有。」左克俭沉着脸孔。
窒息的沉默蔓延,他们明白现在主导权不在他们手上,而等待将考验左克俭的自制力。
橘红色的晚霞出现在西方,伴随着成群的倦鸟归巢,这原本是很美的画面,娥皇却无心欣赏。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娥皇回头,「请进。」
王嫂推开门,走了进来,「小姐,我们主人到了,他想邀你到起居室聊聊。你现在方便吗?」
娥皇贴在身侧的小手握紧又松开,挺起背脊,「麻烦你带路。」
走过米白色的长廊后,豁然开朗的大厅,顺着桧木的旋转楼梯向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传出清脆的脚步声。
娥皇咋舌于这里的奢华,而且占地广幅,对方绑架她的目的是为了金钱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但是她并没有与人结怨啊!莫非是俭的关系?
走在前头的王嫂推开一扇沉重的梨木雕花门,娥皇尾随在后,当她看清楚坐在沙发上的人后,惊愕得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巧人。」
「对不起,吓到你了。」宋巧人起身,拉着她坐下。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娥皇哭笑不得,搞半天,她提心吊胆是自己吓自己。
修挑起眉头,「你当初答应成为雷集团的一员,只是想要保住火这个称号,因为它代表左克俭这几年存在的价值,不是吗?」
「他存在的价值不需要用火来证明,至少我知道就好。」
「我要人绑架你,是因为你根本不具任何成为雷集团成员的资格。」修撇着嘴角。
「修,你怎么可以这么失礼?」宋巧人惊呼,「娥皇,你不要在意,他这人讲话就是这样。」
娥皇的脸蛋红得媲美熟透的西红柿,「我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可能华瑞的表现都比我好。但是我不明白,这跟你绑架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会以为两天后的继任仪式,我真的会让你出席吧!」修翻个白眼。
「我们希望藉由这次的危机,让火可以敞开心房,甚至再度归队。」宋巧人居中解释。
「这有用吗?」娥皇轻声的问。
「至少我们要试试。对了,我已经安排医生,你需要检查一下身体。」宋巧人牵起她的手,「魏医生应该已经在偏厅等你,他是国内的妇产科权威。」
「这里是?」
「大坑山区,再过去可以到台中。这里远离尘嚣,空气清净,我跟修有时候贪图两人世界的甜蜜时,会来这里。」
听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谈话声,修对于事情的发展不像巧人那么乐观,但不可否认,他觉得有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对左克俭来说如同利刃凌迟着他的身心,至今几乎无完好之处。
他的眼眸泛着寒光,抿着唇,接过华瑞递上来需要批示的卷宗。
华瑞被冻得颤抖,「现在还是没有夫人的消息吗?」这句关心的话,他忍了好久,终于说出口。
「没有。」他的声调不带任何情感,只有泛白的指关节显示他心底的激动。
「已经两天,看样子今天晚上的继任仪式势必要取消了。」华瑞难过的说。虽然他觉得依夫人的资质如果真的坐上火的位置,铁定无法让底下的人信服,但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他乐见。
「你刚才说什么?」左克俭迅速抬起头。
「嗄?」华瑞吓一跳,不明白他的情绪为什么突然变得激动。「我刚才说,今天晚上的继任仪式势必要取消。」
「我要马上出门。」左克俭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可是崴德的老板再过二十分钟就抵达,还有这些文件……」
左克俭不等他说完,已经飙出办公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刚刚说错什么?
华瑞一头雾水。
左克俭直奔修位在阳明山的豪宅。
管家却告诉他,修不在,甚至连宋巧人也不在,他们去台中度假。
这诡异的说法印证他的猜臆。邀娥皇进入雷集团继任火的位置,根本就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让他重掌火。
修这么做,他可以猜到原因,修的工作精力永远来自挑战,守成对他来说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娥皇为什么要配合他?
这点他想不透,心底隐约透着不悦,自己的老婆胳臂向外弯,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接受这种情况,更别提这种滋味尝起来有点苦涩。
他的心悬在半空中,虽然有九成的把握娥皇在修的手中,但是没见到人还是不安。
左克俭用手机联络华瑞,要他准备直升机,他马上回总部后要使用。
【第十章】
「小宝贝,你要乖乖的,妈咪很快就会将你的存在告诉爸比,到时候爸比一定会很高兴。」娥皇轻抚着肚子。虽然医生说现在是胚胎,还没有成形,但是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她就无法克制这股气泡般的喜悦。
喔!她的心跳节奏有时候甚至会变快,让她几乎喘不过气,这种彷佛生命分裂的感觉,她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带来的。
「娥皇……」宋巧人冲进花园,找到坐在温室里的娥皇,「原来你在这里。」
「怎么了?最近牡丹花开了,硕大圆美,所以我来欣赏。」
宋巧人扶起她,小心的往大宅走去,「我接到消息,火正搭直升机往这里来,大约再十五分钟就到,所以你先回房间躲一下。」
「他发现了吗?」
「应该是怀疑,他是来证实的。」
「他很生气吗?」从巧人的口中,她知道左克俭这两天几乎无眠的镇守总部,好几次是巧人捉住她,否则她早就自行乘车回台北了。
「他刚才透过直升机上的无线电和修通话,语气听起来平稳,感觉不出怒气。不过控制情绪向来是他们训练的基本课,所以要见到人才知道。」
娥皇捉着宋巧人的手腕,「怎么办?我好紧张。」
「你现在是孕妇,情绪别太激动,至于左克俭,等他知道你怀孕,高兴都来不及,不会对你发脾气的。」
「可是我心底老是觉得不踏实……」
宋巧人轻拍她的手背,「孕妇都会这样,情绪起伏比较大,不会有事的。你别看修平时一副不可一世的自大模样,我怀孕时,他虽然不高兴孩子分走我的注意力,但是对我的身体可是紧张兮兮,还找了三位医生待命。」
宋巧人一一细数雷集团成员极尽所能的呵护他们怀孕的夫人,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耗尽口水,好不容易才安抚了娥皇的心情。
当她走出房间时,听见花园传来巨大的声音,知道人到了。
宋巧人走进起居室,发现两个大男人啜饮着威士忌,却一句话也不说。
或者在她进来之前,他们已经说完了?
她在修的身边坐下,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大白天,别喝太多,很伤身。」
「娥皇呢?」左克俭的声音沙哑,对着宋巧人发出询问。
「你什么时候把老婆寄放在我这里,要我保管?」她故作惊讶。
「我知道她在这里!」这次,左克俭是对着修说话。
「所以?」修挑起眉头,「你想知道我为何要绑架她?」
「我知道你的用意,但不明白娥皇为何愿意配合。」左克俭将威士忌一饮而尽。
「你真的明白我的用意?」修微笑,「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将火这个封号给你吗?你的个性温吞,手腕圆滑,考虑事情十分周详,而这些特点让你跟炙人的火完全搭不上边。你是前魁主身边的亲信,甚至娶了他的女儿,按理来说,你对我不可能忠诚。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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