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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养成计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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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福嫂说,母亲当初怀我之时,胎动得格外厉害,几乎人人都断定她怀的必然是个男孩。于是,父亲差人缝制的小衣小帽,全是做成男装。

    岂料母亲临盆一产,竟是个女孩。而我幼时好动成性,除了母亲,我谁也不理,谁的话都不听。但父亲却非 常(炫…网)疼爱我,时常抱着我,爱不释手。而后索性便让我穿了那些原为男孩缝下的衣帽,将我当作男孩子似的教养。直到十岁后,我才渐渐穿起女装。

    前方也不知有何妙趣的东西吸引着众人,往来的人潮拥塞得使人只能侧身穿过。

    “阿真!”我奋力推开阻塞的人群,好不容易挤了出来,却看不见阿真,“阿真!阿真,你在哪里?!”

    我有些着急,四目搜寻,依然看不见他的人影。

    罢了,没他在身边盯着,我独自一人也自在些。

    我慢腾腾地晃悠了半条街,忽见着一家书画古玩店,便抬脚走了进去。

    店主人见有客人来了,连忙热情地迎了上来,招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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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若得不到,毁了也好!

      我先是在柜台前摆弄着那些金器古玩,而后便悠搭着双手看着那些挂在墙上的字画。

    蓦地,一副墨牡丹闯入我的眼帘。

    那画墨色深浅有致,清简素极。牡丹的花瓣层层叠叠,瓣瓣透明,旷远脱俗。那流泻而下的墨迹与飞舞腾空的笔意,无一不精妙,皆是画者的爱怜与垂顾。

    初学画时,母亲便对我说,不要太去苛求所谓的名家圣手,只要能打动人心、触及情感,那便是好画了。

    我呆呆地望着这画,只觉得那牡丹似乎腾空而起,在空中舒展怒放,云烟袅袅,而中却又莹然而雨,定睛望去,那花叶上泫泫然有露,不知是否是泪……

    我喃喃开口:“店家,这幅画我要了……”

    “店家,这幅画我要了。”

    与此同时,身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我立刻回头。

    这是个非 常(炫…网)高大的男人,他强健的身躯裹在黑色的棉布长衫里,衣上点点斑驳,隐约泛着褐红色的印迹,不似污滞,倒更像是血迹。他的头发不似常人那般在头顶高挽成髻,而是打散开的,纷乱的发被风一吹,放肆地舞动飞扬,浓黑的眉下一双浅褐色的眼里含着傲视一切的狂妄,浅抿的薄唇,似带着一丝笑意。

    他是谁?

    那双近似琥珀的眼睛,是属于人类的么?我有些疑惑。因为他的眼睛使我想起幼年时,母亲和我说过的,有关草原野狼的故事。

    “两位客官……”店主人在旁试探地叫了声。

    我一怔,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人看。而他也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我,灼亮的眼眸紧盯着我,像是要将我完全望穿。

    我大感窘迫,脸上一阵发烧,甚至连身子烫得都似要着烧起来,这股奇 怪;书;网的燥热让我心里没来由的火起:“你看什么?!”

    “这画我要了。”他说到一半忽然讥笑起来, “呵,漂亮的公子哥,你有双好眼。”

    “小爷我看上的东西,谁也不能夺走!”我强压下那异样的感觉,冷笑一声,迅疾地伸手去抢挂在墙上的那幅画。

    他眼眸中异芒忽现,右手一捞,也抓住了那幅画。

    “放手。”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若再不放手,这幅画恐怕就要毁了。”

    “哈哈哈……”他仰头放肆地大笑起来,“我若得不到它,那毁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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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倏地抓住我的手

      “呵……正巧,我也这样想的!”我把心一横,一咬牙,用力往回夺。不论结果如何,一定要抓住这一突来或许是有预谋的变故!

    只听“叱啦”一声脆响,飞屑溅墨,惊心动魄,却又安祥一如入眠,那幅画已变成两半。

    “你……”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残破的半幅画,“你居然真的不放手!”

    “哈哈,你不是也没放手么?”他摆出一副趣味奕奕的模样看着我,“如今你我一人一半,可不就公平了?”

    “你!”不假思索地,我抬手便要给他一记耳光。

    他从容一闪,手臂一抬,轻轻松松便抓住我的手腕。

    “放开我!”除了父亲,从没有男人敢碰我,我猛地一用力,挣脱开去。我只觉得手上一阵酸麻,低头看去,手腕上清楚的浮现出一圈他留下的抓痕。

    “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惑,踏前一步,半俯下身来打量着我。

    “走开!”我见他逼近,忽然一阵寒冷窜到心底,下意识地朝后退去。

    店主估计是个怕事的人,早不知道跑到何处躲起来了。

    而店中的其他客人,看着要出大事了,也躲的躲,闪的闪,都跑得没影了。

    他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猛地捏住我的下颚,想更加仔细地打量我的容颜。

    “呃……痛……”他的手劲太大了,似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那有着厚茧的粗糙手指居然将我的下颚划出了细微的伤口。

    “如水的肌肤……”他的眼神看着要将我活活吞噬,大手徐徐往上,抚过我的脸颊。

    我愈加慌了,身子一闪,便想逃开去。

    那人却一个健步拦住我,目光放肆地流连在我的脸上、身上,眼中火热得像要喷出火来。

    在府中,虽然也有一些男子曾看着我痴痴发呆,但他们都只敢远远望着,从没有人像他这般放荡。

    我惊骇地去摸腰间匕首,这才发现头上戴的儒生帽不知何时被他扯掉了,长发直泄下来遮住我的脸。我抬手顺势一拨,长发随风飞散着抚上那人的脸。

    被他看穿了……

    他将我驱至柜台边,两手一张,将我困在他的怀中,神色张狂,对我的禁锢仿佛天罗地网难以挣脱。

    “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他倏地抓住我的手,轻轻揉搓,语调异常的轻柔:“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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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噬人玩猥的目光

      他噬人玩猥的目光使我再也无法按捺怒火,暗暗地握紧腰间的匕首,准备迎接一场彻骨的搏击。

    我脚步轻移,手腕一扭,腰间的匕首已然脱鞘。

    剑刃银光撩动,十分刺眼。

    “啊……”他是躲过了,但剑尖还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从额角直到脸颊,张狂而丑陋,那是我深深的恨意。

    母亲给我的这把匕首竟是如此的锋利……本以为它只是样子精致好看,却不知原是一柄可吹毛断发的宝刃。

    “这么烈的性子……”他伸出手,牢牢扣住我的手腕,紧紧锁住我的腰,而后眉一挑,似全然不在意脸上那仍在淌血的伤口,“女人,我要你,跟我走吧!”

    一声暴喝平空响起:“放开她!”

    我侧头看去,是阿真。

    他大步踏进店来,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我面前的光亮,宽肩健臂,给了我无形的力量。

    在那瞬间,我有些恍神。

    一个马夫,竟有如此的霸气与威严。

    “小主人!”店外随后传来雨点般急骤的马蹄声,一个男人高声呼叫着,“小主人!”

    我挣扎着扭头去看,原来是父亲手下的王将军。

    “小主人!”王将军与身后众兵士飞身下马,躬身朝我行礼,“大人命我等前来迎接小主人回府!”

    那人见我们人多势众,竟毫无惧意,只是一脸更加莫测的神情,目光犀利地紧盯着我。

    我见他仍死死地搂着我,忍不住大声地怒吼出来:“我是本城都督武士彟的女儿,你敢动我?!”

    “你是武士彟的女儿?”那人却也没有惊慌失措,只是稍怔了下。

    我竭力保持镇定,使自己不露出一丝恐惧:“不错!你若敢动我,我父亲定不会饶你!”

    “呵……你以为我会怕么?”那人眼中暗光浮动,忽地精芒毕露。而后他双手托住我的腰,将我往前轻轻一推。

    “啊!”我低呼一声,便落入阿真的怀中。

    “丫头,后会有期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而后撞破后面的窗户,纵身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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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一向是最宠她的

      傍晚时分,我被王将军半挟持、半保护地带回了府邸。

    我快步跑着,在宽阔无人的院落里,绕过一个又一个回廊,听见劲风吹过耳旁的呼呼声响。

    我的第一次离府游记,竟是如此的不愉快。

    但即使如此,我仍是迫不及待地想将今日的所见所闻说于母亲听。

    夕阳暖暖的光泽照着书房长廊外那一丛桃花树,无数淡白、粉红的花朵飘飘悠悠地,缤纷朦胧,似幻似梦。

    母亲就躺在这样的桃花林中,她眼睫低垂,半倚在长椅上,手中还抓着一本书,长发如瀑般散在身后,更衬得她肌肤晶莹剔透,如玉般皎洁无暇。

    一个人影缓缓靠近,是父亲。

    他俯下身,轻轻地为母亲盖上白色的毛毯。他的动作很轻、很轻,似乎怕惊醒了母亲。仿佛母亲是如此的不真实,她便如同幻影中的虚假,随时会破灭一般。

    母亲的头轻轻扭动了下,她并未醒来,仍是浅浅地睡着。

    父亲徐徐地半跪在母亲面前,迟疑地伸出手,似乎是想抚摸她的长发,但最终还是没有。

    在我心中,最爱的自然是母亲。

    而我并不喜 欢'炫。书。网'父亲,甚至有点轻视他。

    琴、棋、书、画,甚至兵法战术、天下局势,多少个寒暑,全由母亲执手一点一滴传授于我。我的一切都是母亲教会的,这相似的容貌也是她给我的。

    在我心中,父亲只是凡夫俗子,而这世间,很难找到配得起母亲的男子。

    父亲痴痴地看了母亲一会,才徐徐起身,不想却去撞到一旁的桌案。

    “呃……”母亲被那声响惊醒,缓缓睁开双眼,“士彟?你回来了?”

    “恩,我……”父亲呆站着,他的一双手和他站立的姿势都显得那样的笨拙与无措。

    “是因为媚娘的生日吧?”母亲微撑起身子,“你一向是最宠她的。”

    “我……是啊。她生日,所以我……”父亲仍是支支吾吾,面色发红,局促不安,显得有些可笑。

    母亲微蹙眉,轻梳着长发,转了话题:“我听说附近州郡来了一股的流寇,声势极为浩大,一路冲州撞府,劫掠百姓,搅得这一带很不太平。”

    “啊,是,是啊!”父亲这才如梦初醒,“他们肆无忌惮,居然连官衙都敢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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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淡漠与无情才是她的兵法

      “林将军曾与那群盗匪交过手,据他的回报,便可判断,那群人并非中原人士。”母亲脸色凝重,“依我推测,他们恐怕是突厥人。”

    “突厥人?!”父亲一惊,“突厥已向大唐称臣,尊我大唐陛下为天可汗,怎么还敢……”

    “突厥人生性不羁,要降伏他们只能降一时。”母亲神色微微一变,下一刻便已恢复如常,“虽说他们如今也是大唐的臣子,但仍有一部份人不服,不时来进犯我们,使我们的百姓经受苦难。”

    父亲听后先是愕然,而后低头不语。

    “草原气候恶劣,所以培养了突厥人坚忍的毅力,他们为了生存,不择手段,凶残无比。”母亲低头抚了抚盖在身上的白色毛毯,语调平淡,“这群流寇乍看之下行动杂乱,但其实却是极有秩序的,他们是亡命之徒,却并不愚蠢。他们视人命为草芥,却极度珍惜自己的性命。由此看来,他们定是有一个武功计谋都不错的首领,而非一般的乌合之众。所以,想剿灭他们并非易事。”

    “唉……”父亲仍是不发一语,只是深深长叹。

    “但是,流寇毕竟是流寇。他们远离家乡,来到中原,这就是大错了。”母亲的声音渐渐转沉,“确实,掠夺完一个地方就走,是可以始终集中兵力,有强大的破坏力量,可以勇往直前,但弊端也是不可估量的。一旦有重大失败,就会毫无退路,会一溃千里,死无葬身之地。”

    我屏住呼吸,躲在树后,听的是心惊肉跳。

    母亲……那个在我心中温婉如玉、沉静灵秀、不食人间烟火的母亲……看似无助柔弱,实则典雅蕴藉、计谋暗藏、深厚恣意。原来,美丽不是她的伤,淡漠与无情才是她的兵法。

    “夫人,该泡药了。“福嫂端着铜盆,走到母亲面前,恭敬地说道。

    母亲的脚早年曾受过伤,一直不曾痊愈。平日里双脚虽偶感酸麻,行走却是不成问题。但一到阴雨潮湿天,便开始发作,有时疼得厉害,竟连站起来也很困难。

    父亲遍寻名医,却始终无法治愈母亲的旧疾,只能用些草药给她泡脚,稍微减轻她的痛苦。

    “放下吧。”母亲颔首,拉开身上的毛毯,准备脱鞋去袜。

    父亲似犹豫了下,忽然单膝跪下,伸出手去捧母亲的脚:“今日,便让我为你敷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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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向她俯首称臣

      “不,士彟……”母亲脸色一变,双脚猛地往回缩。

    “你……”父亲先是怔住了,而后自嘲地说道,“原来,我连触碰你双脚的资格都没有……”

    “不,不是这样的……”母亲竟有些慌乱,她定了定神才说道,“你一个大丈夫,跪在地上为我这小女子搓脚敷药,太委屈你了……”

    “呵呵……”父亲干涩地笑着,他慢慢站起身来,吩咐福嫂,“福嫂,好好服侍夫人。”说罢,他如逃亡一般,转身快速地离去了。

    春风乍起,却依然吹不皱叶茂花繁下的那一池春水。

    母亲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眼中现出怅惘、空白、黯然与愧疚。

    寒梅自有心,何求名士折?那样的香气,嗅之再三,就会伤了嗅觉。因为它透着遥远的寂和艳,冷冽凄清,绝玷污不得。

    其实,只要母亲点头,我相信这世间不知会有多少男子将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她脚下,向她俯首称臣。

    可惜,父亲,可能真的连这样的资格都没有。

    而今,我确是有些同情父亲。

    因为从此间到彼间,或者只有一寸的距离。然,从此心到彼心,却隔着迢迢银河,永远无法逾越,也不能逾越。

    *****************************************

    夜已沉,一灯如豆,昏暗的光线朦胧地照出了墙角的梨花木架床,红烛浊泪,裹着夜的霾阴与冰冷。

    “媚娘,为何这般安静?不似你的性子啊。”母亲坐在塌上,扯开发带,青丝如瀑般倾泻下来,“你今日出府,有何见闻?”

    “我……”我心中无数疑惑,到了嘴边,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我只缓缓走到母亲身旁,取过她手中乌木发梳,动作轻柔的梳着她的缕缕长发,任由那丝缎般的触感在手中滑过。

    “怎么了?”母亲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常,她拉下我的手,细细地打量着我的脸,“发生什么事了?”

    我甩掉鞋子,爬上榻去,硬是将原本伏在母亲膝上假寐的云儿赶下榻。

    云儿落地后轻轻打了个喷嚏,它凶狠地盯着我,冲我喵喵直叫。

    我理也不理它,只伏下身子,搂住母亲的腰,将头枕在她的膝上,而后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母亲无奈叹息,轻抚着我的长发:“傻丫头,你又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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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切残忍得不像是真的

      我摇摇头,在母亲怀中轻轻蹭着。她的白色丝袍刮刷着我的脸颊,我却只觉得酥软,一点不觉得疼痛。因为这丝缎是父亲找来最好的裁缝为母亲缝制的,无论质料还上做工,都是上乘。抚摸起来,顺滑无比,穿在身上更是通体舒畅。

    父亲极宠母亲,吃、穿、用,样样都是最好的。

    至于珠宝金银,那更是不计其数。翡翠、黄金、玛瑙……各式各样的首饰华服,在母亲屋中早已堆积如山。

    然,母亲却总是一身素净,除了左耳上的血石,我从未看见她戴过任何的饰品。

    父亲曾问过母亲,她只笑笑解释:“小时候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命薄,不能戴,戴了会折福。”

    父亲似懂非懂,却真的从此以后不再为母亲买这些俗物。

    父亲是爱母亲,但却不懂她。因为只有一具腐朽之躯,才非得要这些珠宝来掩饰自己的空洞与暮气。而母亲绝世风华,是不必用这些多余的东西装饰的。

    她的衣裙也只有黑白两色,高贵、飘逸、神秘,高高在上,那是遥不可及的完美。

    而我喜穿粉、紫、红,黑白的厚蕴属于母亲,那是我降伏不了的。

    我正胡思乱想着,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尖叫声、脚步声不绝于耳,隐隐有火光闪动。

    “发生什么事了?!”我一愣,急忙起身向屋外跑去。

    眼前是一片火海,整座宅院都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这是……”我大吃一惊,再往外跑去。只见腾腾的火焰映红了半边天,连院中的那些花草也被烧得霹啪乱响。火势足有三四丈之高,我只觉得炽热灼人,似乎再往前一步就会被火舌舔到,烧焦了头发。

    暗夜如锦帛般被生生地撕裂。

    嘈杂满府,群涌的侍卫,尖叫逃窜的侍女,一群散发穿黑短衫的大汉,手拿弯刀,呲牙咧嘴地对着府中的人一阵乱砍。府中是有不少侍卫,却完全不是对手。因为那群人发了疯似的,像找到食物的秃鹰,口中呼啸尖叫,生生地扒开血肉,异常凶残。

    疯狂的屠杀,疼痛的叫喊,无助的呻呤,刀光剑影,鲜血四溅。残破的躯体,冰凉的气息,绝望的眼神……一切残忍得不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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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眼眸里带着杀戮后的兴奋血光

      流寇!他们一定就是那日母亲说的那些流寇!父亲今夜调遣兵马去附近的州郡查探,准备一举歼灭他们。而他们居然在这样的时刻,冒险前来攻击都督府!是什么如此吸引他们?!拼了性命也要来掠劫都督府?

    我怔怔地站着,耳边听见的全是兵器碰撞声和割骨的嘎吱声,还有府中侍卫倒下那一声声极其痛苦的惨叫。

    当中有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最是凶狠,他被一圈侍卫围住,却没有丝毫的退闪,便是主动迎了上起,一阵狂斩怒杀!红光闪烁,银色的刀锋毫不留情地割裂面前分不出是何人的血肉,断肢残臂散落四周。他的脸上反复地溅上腥红的热血,已分辨不出五官来。

    我想,在这个时候,即使是神鬼站在他面前,也一定会被他毫不犹豫地一刀斩杀!

    他转头瞥见呆若木鸡的我,开怀一笑,挥刀将最后一个侍卫砍翻,而后纵身一跃,落在我面前:“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你!”他正是那天与我抢画的那个男人!即使他的五官已模糊不清,我仍认得那双灿烂如火焰般的眼睛!

    “丫头,看见我欢喜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得意至极地大笑,“我就是来带你走的!”他左手一伸,便将我扛在他的肩上,回头就走。

    “放开我家小主人!”福伯从内院冲出来,举着一根烧火棍劈头朝他砸来!

    他的唇角勾起冰冷的笑,手腕一翻,快如闪电,且没有一丝犹豫!

    “不要!”我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福伯的脖颈上冒出鲜血,而后便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他瞪大了眼,手里还紧紧地抓着那只烧火棍!

    “福伯!”我拳打脚踢,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他仍是大步向院外走去,“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我不叫疯子,我的名字叫怒战。”他哈哈大笑。

    我刷地拔出腰间的匕首,迅疾地朝他的颈部刺去!

    他头也不回,右手一抬,我的匕首碰到他的弯刀,发出“叮”的一声闷响。不止手腕被震得麻痛不已,我整个身子都被顺势弹飞出去。

    “嘶……”我狠狠地摔在冷硬的庭院中,还来不及叫痛,突然而至的阴影将我牢牢笼罩住。

    “天真啊!”怒战弯下身子,指着额头上那道伤口,“丫头,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伤我第二次么?!”他的手搭着我的肩,眼眸里依然带着杀戮后的兴奋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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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疯子!你这个疯子!”我不顾疼痛奋力挣扎着,甚至在地上滚爬着,也不想再被这个疯子触碰一下!

    “谁都不准动她!”阿真一身是血地从院外跑了进来,他怒斥一声,一拳击出,正打在一个飞身上来大汉的腹部上,将他震飞出数丈,重重地摔落在树丛中。

    “那是你的男人?”怒战低头问我,我咬唇没有回答。他轻笑,眼皮没动一下,只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杀了他!”

    阿真抽出腰刀,已和那数名大汉绞缠在一起,他虽然只身一人,却骁勇善战,动作迅猛, 并未落在下风。厮杀声,哀嚎声,兵刃之声交杂在一起,浑浊的血腥味四散而去,随着初春的微风,撩过我的耳际,吹起我鬓间散落的碎发。

    “首领,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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