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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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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误会。小鼠崽。从知道你心仪你七叔的那刹起。我几乎就没敢奢望你会喜欢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要急着否认,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我看你真是有病啊!”

“相信我小鼠崽。相信我!”搂着那不断拍打的人一个旋身,双臂撑住圆木柱,将怀里人困在木柱与他那坚实的胸膛之间:“小鼠崽,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见面前人没反应。他有些急迫:“难道你就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和和美美。幸福地过日子?小鼠崽,我会给你幸福的。我莫子谦可以对天发誓,此生此世,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会一生一世待你如宝。哪怕是我穷困潦倒。那我即便是卖身为奴也定要你吃的好。穿得好。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真的很喜欢你。先前的话都是气话。是恼话。要是你还是生气的话,你打我。一直打到你消气为止。”

边说着边真的持起那小小的手冲着他的脸颊打去:“是我不好,我该打。明明说完那番话后就后悔的要死。要来求你原谅又拉不下面子。是我找打。我该死……小鼠崽,跟我。跟我走好不好?你看看,这里的一切有什么好?勾心斗角,亲人不是亲人,朋友不是朋友,成天里在阴谋堆里算计来算计去的。不累吗?这种生活不适合你,你应该是属于阳光的。笑的灿烂,笑的随意。而不是将不由心的笑留在这阴暗的地方。跟我走,我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没有血腥。没有争斗。没有算计的家……我们会生一对小儿女,男的像我,女的向小鼠崽你……”

柔情似水的语调含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墨眸含情。点点含魅。在这一刻仿佛沾惹了曼陀罗花汁。充满了蛊惑。

眉睫颤了颤,垂下:“别诱惑我。”

心一喜。整个眸子都亮的绚烂:“小鼠崽。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只要你肯迈出第一步。剩下的步子由我来替你走!”

“算了。”袖子擦面而过。仰脸笑笑:“老人们都是过来人。他们经历的多。看的多。明白的事理也多。自然也知道人这一辈子究竟要什么。所以。他们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选择是对你最好。听你爹娘的话,找个纯良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如你先前所说,爷太黑暗。真的不适合你……”

“不不。小鼠崽。你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

“不,爷真的没生你的气,而是看清了一些东西。有些东西对于有些人来说,就如镜中花。水中月,有谁能摘镜中花,又有谁能挽水中月,根本就是奢望呵……”自我解嘲的笑笑。拍上他的肩膀:“记住,你一半的家产得充公。”

眸光一震,脑中闪过什么,急急解释:“我没有告诉司徒,至于他如何会获知。我真的是完全不知晓!小鼠崽,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出卖你!”

踮起脚尖。仰着脸左看看。右瞅瞅。研判着他那副紧张的如天要塌下来的神情,满目狐疑:“俟,我说你这个人好生奇怪哦,这份上了,你不紧张你那即将被充公的巨额家产,反而来紧张爷相不相信你……嗬,这不是有病吗这。”

双手捧住那娇嫩的脸颊,他俯身深深地望着眼前人:“对,我是病了。从我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病了,直至今日,已经病入膏盲,除了你,无药可解。”

“油嘴滑舌。”

“你认为我是油嘴滑舌。可你知道吗,我说的每句话都出自肺腑。小鼠崽。没有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安心去好了,冥襁爷会多给烧点的。”

“呵。真是会说笑。难道你要拿着冥襁去黄泉烧不成?”动作自然的将面前人垂下的发丝捋到耳后,温和的笑道:“干什么这般眼神看着我?我说的不对吗?生要同余,死亦同穴,有什么不对?难不成我死了,要把你一个人留在世上?干什么?再勾引一个男人?勾引我一个就够了,怎能勾引第二个呢。你说是不是?”

大好的天气,没由得,爷感到冷飕飕的。

“这笑话……真是冷笑话。”猛地一脚将他踹开。急匆匆的奔向门外:“爷这就去处理司徒绝的事情。而你莫子谦。你的财产到国库之时。就是你老爹放出天牢之时。”

匆匆消失在门口的娇小影子让他挽起了诡秘的笑。

笑话?小鼠崽。来日方长,将来你就会明白我莫子谦是个从不会说笑话的人。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带着你走。那岂不是很孤独?

扬起袍摆大步走向门外。现在,他应该着手去查查,究竟司徒是如何得知小鼠崽的秘密的……

【鼠害篇】 第七十三章 谁做的

十八道铁闸门依次而开,每走过一道。后面的闸门就再次阖死,前面的牢卒就会相应的打开前方的闸门。

灰色调一体的天牢墙面上悬着壁灯。在幽蓝的烛光跳动下,爷迈着沉着步伐目不斜视的通往第十八间牢房。

天牢里处处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这种气息叫做死亡。

一旦被打入天牢,就等于被烙上死亡的印记。进入天牢的人几乎没有活着走出去的,被赐死这是一部分,但更多的是层出不穷的意外猝死。天牢里的人或切身体会或亲眼所见自然明白其中缘由。天牢外的人心里更是跟明镜似的,谁也不是傻子,这意外多了。那就当然不叫意外。叫人为。

幽深的通道尽头是间极致特别的牢房,牢房不过十坪,周围的铁姗栏成半弧形。由里至外足足有五层。每层都微微错开使得下一层的栅栏可以挡住上一次的缝隙。如此这般。牢房被层层裹得密不透风。远目眺望,感觉倒不像个牢房,像个做工精致的铁笼子。

如斯防护。恐怕是只苍蝇都欲逃无路。更何况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五声清脆的咔嚓声过后。五把大锁开启。

挥手支走牢头。扯住袍摆低头侧身通过矮窄的牢门。

壁灯的幽蓝烛光能透进牢房的微乎其微,环顾四周努力辨认阴暗中的三个模糊身影,总算在勉强适应光线后,才找到目标人物口

“你还来干什么?”笔直的目光定在正逐步走来的人身上。垂下的双手微动,带动铁链发出轻微的响声。

随着距离的拉近,视线也随之渐渐清晰了起来。

还是昨日上朝时穿的那件黑色蟒袍,只是经过了那日的动荡后。蟒袍已不复完整,磨损残碎了过半。浅蓝色中衣于蟒袍下隐现。凌乱的发丝散于额前给原本就孤傲的他添了几分桀骜不驯,手脚均被玄铁打造的诗链缠的死紧。随意惫懒的靠坐在冰冷的墙角。他姿态冷傲的抬头睨着面前人。即便是落魄如斯。也丝毫不减他那迫人的霸道气势。

蹲下身子和他平视。竭力望进那如苍穹般深邃却又孤寂的瞳眸深处,爷真的想知道。那泓孤傲的冷泉幽深处究竟有没有藏几分愧疚。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自我讥嘲的弯了弯唇。从地上拨弄起一根稻草。在他凌厉的目光中肆无忌惮的将稻草探上了他深刻的脸庞。

“有句话叫受恩莫忘报,有句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还有句话叫得人恩果干年记。司徒绝,你能摆脱瘸子的苦命,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站起。这一切都仰仗着谁?爷说这个不是像你索求回报。不是要你涌泉相报。亦不是让你千年记着。只是想告诉你。做人的道理。对。爷坏。爷手刃血亲。坏的骨子里流毒汁!可即便如此,爷也断不会做出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小人勾当!”

他突然倾身凑近:“这不是恩。是交易。”

“交易?真是好笑,那叫哪门子交易!”嗤笑着,爷叹笑道:“在你们眼里。像爷这般罪大恶极的人,即便是做了天大的好事,那也是别有用心……算了罢了。跟你这种人讲道理。简直就是浪费爷的口舌。”

持着稻草轻扫着他那凌厉的眉:“你应该猜得到爷来此的目的吧?”

犀利的目光紧紧盯住爷的笑脸。他答非所问:“你究竟是男是女?”

一一啪一一

漫不经心的擦着手。“爷最讨厌别人做顾而言他。”

“你、你怎么可以对王爷无辛。”一直在对面做木头人的董易终于按捺不住,想要移动身子过来,可栓在铁栅栏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

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旁边一直闭目养神的莫老头冲他轻摇了摇头,这才让他止住。

不急不缓的将头别过,司徒绝难得的不以为忤,笔直的望着那张倔强绷紧的小脸。向来凌厉的冷唇竟牵出稀薄的笑:“恼了?莫不是心虚……”

一一啪一一

“看来爷的话有人还真是当做耳边风。”

“真是狂傲的可以,什么人都敢动。本王真的很怀疑,难道你就不怕。”

“爷不怕。”无畏的对上他那难以置信的鹰眸,摊摊手:“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拼出一条活路来还真是说不准。即便败了又如何?爷纯当真是同归于尽好了。拉着这么多人陪葬,爷也不吃亏不是?司徒绝,不要总把自己当盘菜。以为没了你世界不转了。更不要自以为是的认为爷和其他人一样。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实话跟你挑明,爷不怕,不怕你!你说爷狂妄也好。说爷疯狂也罢,你道爷自私爷也无所谓,告诉你。爷就是个随心所欲想做就做的人!招惹爷这个疯子,算你例了十八辈子的霉!”

“疯子?侧真是贴切。”敛敛眉。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爷怒:“爷没跟你开玩笑!”

“本王说过你是在开玩笑吗?”

被他一句话噎了个半死,喘了半天的气。咬牙怒目:“今天来你应该是猜得到所为何事吧?告诉你,爷不是求着你来答应。而是难得的出于好心来给你留各生路。倘若你不识趣就拉侧。爷会二话不说。立马掉头走人……”

“本王说过不答应吗?”

“爷还没说完你就答应。你答应什么你!”

“你刚刚不是说本王猜得到吗?”

真恨不得掐烂眼前这张明明是毫无表情可爷却邪门的能见得到戏髅的死人脸。再呆在这里。爷真怕一个忍不住大开杀戒。

“交出你手中兵权的一半,外加小世子留待帝都,答不答应,一句话。”

“本王愿意交出兵权的三分之二,换得小世子跟本王回封地。”

“哦?三分之一的兵权。十万大军一一”微微拖长了语调,盯着他眸子微微一缩:“区区十万大军。你说。会不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你不是也说过是区区十万?”

纤细的稻草打上了他的冷面:“可是爷不敢低估你这个冷面王。”

冷眉微微向上一挑:“你不是不怕吗?”

“不怕并不代表着不担心。”伸出五个手指晃在他面前:“五万怎么样?”

眸光掠过冰寒:“狗急了还会跳墙。”

轻嗤一声:“你又不是狗。”

“不要试图激怒本王,真将本王惹毛,本王宁愿同归于尽。”

重重在他肩上拍三下。扶着膝盖起身:“爷还真是不信。区区十万你就能卷土重来。若是爷将来真的因今日的决定而丧命,那也只能算是爷无能,怨不得人。”

事情全全办妥。一身轻松。

举步走出牢房,留下身后神态各异的三人…

“王爷。你当日不是亲眼看见他是男儿身了吗?为何还要由刚才那一问?”待爷走后。董易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出口询问。虽然他也奇怪世间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脉象,但是眼见为实,容不得他不信。

亲眼所见?司徒绝不以为然的冷笑。

当日情景如此混乱。偷龙转凤也不是不可能。

想想当初在王府刘大掀开那衣领的一处,裸出的肌肤是那般的细心  …当初他就有所怀疑。只不过是被接下来治腿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没多加细想深究。如今又有人暗中通信。以及董易所讲的时阴时阳脉象。使得他更是确信不疑……

而一直垂首不语的莫老头却暗暗叹了口气。

想想那日里突然出现在他家里的女子。举止神态这么一回味,联系着董易的切脉结果,即便是再糊涂,他也能猜得到这其中是怎么个究竟。

本以为儿子摆脱了申家小鼠的魔障。终于重归正途,却未曾想。原来非但没摆脱。反而还越加的往里陷。到了今天这份上了。恐怕是陷得连脚跟都拔不起来了吧!

真是冤孽。冤孽啊一一

走出天牢,刚好碰上正朝着这边赶来的徐克,几步快走。将他拉到一旁低声询问:“皇上那边如何?”

徐克的脸不掩喜色:“太师真是料事如神。一切都如太师所讲。分毫不差!当时下官向皇上道明太师此举之缘由。怎料皇上当即拍案而起,下官还以为皇上动怒吓得魂不附休。却未料皇上大笑三声,道‘真是妙啊!国库充盈,兵力充足,同时还打压了这帮奸佞的势力,真乃一举数得啊!’。下官还未来得及揩揩额上的虚汗。正如太师所料般。皇上转而又质问为何只收一半。不趁机统统将财产兵力收归。下官即刻按照太师先前所讲,告知皇上狗急跳墙的道理,皇上听罢唏嘘不已,直夸太师深谋远虑高瞻远瞩,还说,有太师在,大兴才能长保康盛。太师。您真是厉害,就连皇上最后的那几句话您都可以料的几乎分毫不差。下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轻笑着摇摇头:“爷也不是料事如神,所料也微微有些偏差。”

“偏差?”

点点头:“麻烦徐尚书再跑趟腿。告知皇上,西南王爷愿意让出三分之二的兵权。希望能带着他儿子一块回封地。”

忙拱手躬身:“下官这就去办。”

徐克匆匆离去后,爷并未马上回府,只是负手立于静阳下,目光眺望浩瀚碧空。任思绪渺远于堆积的云絮上。

雾散天晴。朗日普照,万物一片葱芜。

如此晴朗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随之放睛,可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谁又能保证。下一刻的天气不是狂风暴雨……

含香楼的刑房里,紫霜被架在铁架上,皮开肉绽,一条一各的血痕于身上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啪!

又是一鞭无情的袭来,浑身一颤,忙咬住早已咬烂的唇瓣。止住要出口的痛苦呻yin声。

“再问你一遍。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莫子谦握紧长鞭,盯住紫霜苍白的脸庞。目色是少有的狠厉。

下意识的虚弱摇头,头刚微微一动。无情的长鞭再次朝着她甩来。

身体痛到麻木,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泼醒。”

伴着无情的命令,一盆冷水从上到下浇了下来,刺骨的冰冷换回了她模糊的神智。

疲惫的睁开眼睛。眼前这个俊美男人无情的面孔令人心寒到痛。那带钩的长鞭哪是在打她的身,分明是在鞭苔她的心啊!

眼圈泛酸。可枯涸的流不出半滴代表委屈的泪水。

她没有骗他,他怎么就不相信呢……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究竟承不承认?”

“不是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紫霜,跟了我这么多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相信你应该很清楚。背着我搞小动作。竟敢在我的卧房安装机关借以偷窥这是罪一;用名单陷害她这是罪二;最罪无可恕的是,你竟敢将她的秘密告知司徒!”

“前两条我……承认……”

“最后一条你怎么说?要知道,知道她秘密的可就剩下你了!”

苦笑的摇摇头:“没做过…打死我也不承认……”

如猎豹般锐利的锋芒在她脸上扫了一周。眉头微蹙。蓦地将手里的长鞭凌空一丢。沉着脸大步走出刑房。

身后。紫霜痴恋的望着那挺拔的背影,苦涩的低喃:“其实你已经猜到了是谁……为何就是不愿面对现实呢……”

西南王府的管家刘福将信笺双手递上:“莫公子,您看是不是这封?”

手一颤。西南王爷启五个朱红大字烫了他的眼。

这字体,模仿了他字体的七成,而至于其他三成……

不用打开信笺,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明白。

握着信笺深深吸口气。霍得一拳砸向桌面。紫檀木桌由被击中处向外蔓延着裂缝。不消片刻。只听吱嘎一声,四分五裂。

没有给吓了一跳的刘福作任何解释,狠狠握着信笺,大步流星的冲向门外……

【鼠害篇】 第七十四章 驱逐大兴

——咣当——

上好的梨木大门被人粗鲁的踢爆,冷风一下子从外灌入,吹开了厅前的橘黄色纱缦。

暗香索绕,昏黄的烛火中,绰约的人影对月独酌。

手射搁在支起的的膝上,不为所动的浅酌着杯中薄酒,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一反先前的躁动,反而越发的平静下来。

阴暗的影子从头到脚罩了下来,头顶上方那微重的鼻息在静谈的夜晚显得是那般的清晰入耳。

“你终究还是来了……”

似有似无的叹息仿如隐隐漂浮着淡淡的惋惜,听在莫子谦心里忽的打了个突,可恼意却将心底的一丝慌乱强压了下去。

将手里握了一路的信笺一把甩在爷的身上,他冷笑:“好一场自编自演的戏码,精彩绝伦,旷古绝今,当真是妙哉!用不用我予以掌声来给你庆贺这场好戏的完美落幕?”

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若无其事的拿起甩落在身上的信笺,靠近烛台,让幽蓝的火苗欺上信笺,吞噬着雪色的信笺。

“你若是真想鼓掌,爷不反对。”拍拍身上落上的灰烬,眉眼未抬,轻描淡写的说着。轻挽广袖,手持玉壶将对面的空酒杯斟上了酒,颔首示意:“坐吧。”

脸色依旧难看的打紧,阵色带着孤疑将爷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许:“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转眼瞥着桌上的美酒佳肴,两双银筷两盏玉杯让他闪了闪眸:“你似乎早就料到我要来?”

“否则你以为你会这么容易闯进申家大院?申家可不是菜市场,不是人想进就进的。”

见他依旧杵在身侧不落座,爷眉一挑:“怎么,怕爷下毒?”

冷哼一声,大步迈开,拉开对面的木椅潇洒的撩袍坐下。

“别紧绷着个臭脸,爷又没欠你钱。跟你要银子的是皇帝老儿,要摆脸色,朝他摆去。”

“亏你说得出口,这一切都是谁算计的,小鼠崽,你自己摸摸良心说说!”

持着玉壶给自己的酒杯斟满酒:“对,是爷算计的,可那又怎么样呢?爷难道就不该算计,就不该反攻,就不该为自己为家族抵御外敌吗?错了吗?难道乖乖挨打,等着别人来算计,自己贴在砧板上等着敌人来屠宰这才是对的吗?莫子谦,你让爷摸摸良心,你为何不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认定了爷是错的,可你能否说说爷究竟错在了哪里?”抬头看着他那瞬间带顿的脸色

,了然的笑笑:“说不出来,对不对?让爷来告诉你,爷错,是因为爷让你的老父银锋入狱,让你的挚友深陷日圆,你的利益受损了,所以你才认为爷错。莫子谦,你可知这般对爷来说,真的是好不公平……”

“不是!小鼠崽,不要为你的阴谋硬找借口?”

“是不是其实并不是爷说的算,你心里请楚的,莫子谦。”不想再继续这个不偷快的话题,向他轻举酒杯,浅笑着看着对面深锁剑眉的他:“人生得意须尽欢,难得有机会我们二人月下对酌,不偷快的事情暂且搁浅可好?”

对面人一改往常的如花笑展令他持杯的手轻颤了下,晃动着杯中青色酒汁泛起涟特阵阵,就如他心里荡起的不安,一圈圈的向四周扩散蔓延。

捏着酒杯强自压下心底的慌乱:“小鼠崽,你可否告诉我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呵,真是可悲,看来在你眼里爷已然变成了个事事算计,走每一步都有目的的小人……”

霍得一拍桌子,白皙的俊逸面庞上染上了薄怒:“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行行行,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拍桌子行不?瞅瞅,好好的一桌菜都快给你拍散了……”眼瞅着他脸色又要变,忙将酒杯推了出去:“喝完这杯,爷就让你知道爷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何药。”

不动声色的轻摇着杯中酒,狭长的眸子从闪着诱惑光泽的酒计上挪开,深深望向对面仍旧笑的眩人眼目的人:“为何非要喝完才告知?”

戏谑的揶揄:“怎么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莫大少,还怕爷在酒里下毒不成?”

他没有像爷想象中那般出言回击,没有冷嘲热讽,只是淡淡的垂下眉睫,盯着杯中不曾停歇的涟滑,似自语般禽动唇瓣:“即便是毒酒,我也认了……”说罢,持杯扬袖,仰脖一饮而尽。

“说吧,我听着。”指尖漫不经心的玩转着空杯,眸光却时不时的落在对面人的身上,心绪万千。

“这是毒酒。”

脸色微顿,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初,慢条斯理的挑着音调:“是吗?”

头微晕,双手撑在桌上,爷不稳的起身,倾身凑近他,笔直的看向他的微垂的眸子:“爷真的给你下毒了,鸠毒,知道鸠鸟吗?就是它的羽毛泡的酒。不消一刻钟,你就会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见他不为所动,爷正了面色,一本正经的再次申明:“不是跟你说笑,真的下了毒!你不怕吗?毒药啊,会死的,莫子谦,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愤怒的517Ζ,痛恨的,厌恶的,鄙夷的,哪怕是狠绝的……你为何能这般淡定呢?莫子谦,你是认定了爷下不了狠手是不是,是不是?”

他的泰然自若让爷自嘲的一笑。

缓缓的将身子退回,重新落座,轻持玉壶倾科酒计入杯,哗啦的清体碰撞声带着他人难解的落寞,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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