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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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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待夜公子来时,要好好的招待——”故意停住不说,他拿眼偷瞄瞄夜公子的神情,揣测着他的意思。
他当然是知道是如何个好好招待法。
做贼心虚的飞快看了眼旁边的女人,见她并未有起疑之色,方暗松了口气,眸一敛,急急给管家打了一个禁止的眼色。
管家会意,禁言不再提,带着二人穿过柳绿花红,一路往主厅走去——
这里究竟是哪里?而通往府外的大门又究竟在何方?
十只指甲已经血淋淋的不忍卒赌,可五脏六腑那欲爆裂的灼热却愈演愈烈,似痛非痛,似痒非痒,抓,抓不得,挠,挠不得,什么也做不了,深深地无力感逼疯的不仅是人的精神,恐怕待会就连人的尊严羞耻也一并逼走——
好几次,指尖的这抹银芒都差点扎进了自己的命脉——
在疯狂翻滚的热浪里挣扎,用仅存的一丝意识拼命阻止撕衣的冲动,意识模糊中,爷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生命正在一寸一寸的燃烧,独属于死亡的气息正一寸寸的逼近——
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一辈子身娇肉贵,临死前却遭到非人待遇,死的痛苦,死的惨绝,亦死的凄零。别人去了,都是亲朋好友一大堆围绕跟前,带着亲人们深深地眷恋与不舍含笑而终……可反观爷呢?
死前暂不说如何,死后呢?会是何种凄凉收场?奸尸?鞭尸?抑或碎尸?
轻轻的笑了,却是笑的泪流满面。
七叔真是被你一语成谶——天儿,终有一日你会毁在你的任性之下……
爷错了还不行吗?爷知错了可以吗?
离开了家族爷就只是个可怜虫,可任人宰割任人凌辱的可怜虫。离开了家族这个大的保护伞,爷真的什么都不是,什么盖世神功,什么雄才伟略,统统都是放屁——
这一刻,爷有些明白了,为何申家祖训唯独将‘申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列为第一条。这一刻,爷似乎也懂得了,为何申家的那些女人们联姻都联的那么的无怨无悔。爱情,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根本就微不足道——
七叔,若是有命回去,今生,天儿绝不会再缠你……
“哇——鬼斧神工,惟妙惟肖,这假山造的未免也太真实了吧?漫步其中,仿佛到了真实的古老山林——”欢快的在假山的石洞之间穿梭,粉色的千褶裙因快速奔跑而随风飞舞,漾起一波一波的涟漪。在一怪石嶙峋咱处,她突停了脚步,回眸一笑,顾盼生辉:“来啊,快来玩啊,快来追我呵——”
好笑的看着不远处那抹欢快的影子,合起折扇,抬步跟了上去:“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先前撞伤的头还未曾痊愈,还不知仔细着自个,整日里蹦来蹦去就跟个野猴子似的。”
“你才是野猴子!”
“好好好,我是野猴子,是公野猴子,而你呢,是母野猴子,这下总可以了吧?”
“你!你可恶!”
“诶,小鼠崽,别跑那么快,小心脚底下——”
为什么,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唤声?
是谁?是谁来救我来了吗?
激动的扶墙而立,长针连根没入千疮百孔的指甲,重新找回丝清明,摸索着墙体穿过石洞,踉跄的冲着声源处奔去。
带爷走,爷不要留在这里等死,爷要出去,哪怕是死,也得死在外面——
是爷的错觉吗,为何不远处那个俊美男人怀里依偎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转而低眉一笑。这有什么奇怪,蝶恋花千古不变之理,世间各样的娇花遍地开放,众多的诱惑面前,岂会让风姿卓越的蝶单恋一枝花?天涯何处无芳草,见他怀抱另朵花,爷应早该料到就是,何必有所惊讶?
只是他为何会在司寇宇的府邸之中?他们之间会是什么关系?
若是爷恳求他带爷走,他会肯吗?
焚心噬骨的热浪再次袭卷,逼得爷已经没了任何犹豫的境地。
为今之计,只有赌一把了,赌的就是他对爷昔日的情意,可以让他不能对爷如今的处境坐视不理。
倘若赌赢了,爷侥幸可以活命,可倘若赌输了,爷恐怕将万劫不复——
可能是因为中毒而导致了手法有丝偏离,被银针扎进命脉的小香在昏迷了半个时辰后竟醒了过来。
捂着疼痛的脖颈她缓缓的坐了起来,环视四周,突见自己衣不蔽体的坐在殿下的床上,霍得一惊,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心有余悸的再次环顾四周,见无人方慢慢的平定下来那颗惊跳的心——
意识渐渐的回炉,回忆起先前的一切,她眸光毒辣,一双手死死的握紧——敢这么对她,她让她死!!
“走吧,日头这么毒可别伤着你。”
“不嘛不嘛,这么好玩的假山,错过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玩?”
笑着摇头,唇边那抹温柔的笑醉了烟花:“怎么以前倒没发现你这么贪玩?若你喜欢,等回去,我就令人将我们的府邸打造一座更大更逼真的假山,让你玩个够,如何?”
“真的?”
“当然。”
“拉钩。”
无奈的笑笑:“真是孩子气。”
笑若熏风,在女声娇嗔下,他慢慢曲起了自己的尾指,欲去与那莹白的小指头勾缠:“好,拉钩……”
伸出去的手却蓦地被股外力拉了住。
怔愕的低头看着突然拉住自己的这双千疮百孔的手,密密麻麻的针眼看的他触目惊心,不由得抬头,却被那双含了百般意味的赤红眸子差点震慑了心神。
心漏了一拍,他不明白,为何会对她以外的女人还有这种灵魂上的颤动。
粉装女子不悦的看着这个打断他们拉钩的外来人,几步跨近,脸色不善:“你是谁?你要干嘛?”干嘛拉她的男人?而他竟也不挣脱!这才是她最为在意的。
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定定的看进他眸子深处,爷要知道,在他心里爷的分量究竟占几何,这分量究竟有没有达到救爷于水火的地步——
莫子谦,你的眼神为何会这般疑惑?是在犹豫究竟要不要救爷吗?
沸腾如火,心烈如火,长针入指,忍了碎骨裂筋,将那媚药忍到痛的极致——在眸子渐入模糊的那刹,伤感如找到了突破口,乍然而泄,流的欺霜悲凉,伤痕累累。
莫子谦,你怎么能这样?爱的时候就视若珍宝,不爱的时候就弃之如敝屐吗?
残破的唇颤抖着,使劲了全力却吐不出半个音。手将他握的更紧,因为爷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清楚的知道,一旦脱了手,唯一求生的机会就会擦肩而过——
“你是哪个房里的女婢?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见突然跑来的女婢扰了两位贵客的清净,管家大惊,这要是让大殿下知晓了,一顿板子他铁定是逃不了了。
急急上前扯着女人的胳膊,管家严厉的叱呵:“还不快滚回去!”
见人没反应,他气急败坏的对着那个纤弱的身子一踹:“快滚!”
整个人早已被药物折磨的筋疲力竭,虚弱的身子更是不堪一击。
狼狈的倒地,可饶是如此,双手依旧不依不饶的扯住他的手腕,借力将倒地的身子慢慢的直起,双膝跪地——
莫子谦,我申傲天今日放下身段,放下一生的骄傲,求你——
艳阳天,无端起了冷风,卷起一袭落红抛向云端。
这一跪,却似千斤,沉沉的压在他的心里,压抑的惶恐,压抑的令人窒息。
“你到底,到底是要做什么?”话一出,他惊诧的发现那迷蒙失神的眼中,竟惊起飞花万朵,惊起那绝望黑夜里的黎明,照亮那眉间心底。
肯开口讲话那就表明他动摇了——
救我……
“娘娘,那个女人在那!”一声娇喝,带着煞气带着阴毒亦带着幸灾乐祸,却听得在场的几人反应各不相同。
她为何还活着?不行,时间来不及了——
挣扎着最后的一丝气力咬破指尖,颤抖着覆上他温暖的手掌,急促而仓皇,歪斜的字是却是泣尽了心尖血——救我,莫子谦……
骤然将掌心紧握!
冷冷挣开被人紧攥着的手,握紧负在身后,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在他面前尽显狼狈的女人,凌厉的桃花眸杀机闪现:“你究竟是何人?又是何人派你来的!”竟然知道他的底细!此人恐怕来路不简单!
费力的抬起眼,艳阳下,高高在上的他俊美如斯,冷漠如斯,却又绝情如斯。
点点头,爷懂了,懂了——
莫子谦,不用这般害怕,爷懒得出卖你——
申家人和莫家人永远不可能有和平共处的一日。老申头,为何越是濒临死亡的时候,爷就越是觉得您老人家说的话都是这般的有哲理呢?
“娘娘,就是这个小蹄子!”
光彩千丈逼来,小小的一方地围了满满的一圈人。
“就是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董含珍拿眼角睥睨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怀疑的目光看向小香:“真的是她?你会不会弄错了?”
突见皇子妃到来,管家怔了半刻后忙躬身前来问好:“皇子妃金安。不知皇子妃屈驾前来,所为何事……”
“去去去,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董含珍不耐烦的挥挥手,拿眼角继续看着小香:“小香,我问你话呢!”
小香一惊:“娘娘,小香不敢说谎,就是这个狐狸精霸占着殿下的床榻不说,还颐指气使的吩咐奴婢干这干那,说什么别看她现在还无名无份,等着殿下从宫中回来,她就会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侧妃娘娘……”
“侧妃?!”声调翻高,董含珍的面容隐隐有些扭曲:“由此说来,殿下是去宫中请旨去了!”
这回盯着脚下的女人,眼神里可是多了些别的味道。
单吊的凤眼冲着小香微微一瞟,小香弯了弯唇,上前一步,忽的抬脚狠狠踩上了垂在地上的手。
“呀,她,她……”好可怕——惊惶的向身旁的男人寻求保护,她眸光望向地上的可怜女人,虽然她对她刚刚侵犯她男人的行为极为不满,可是见她遭到这种悲惨待遇,还是不由得同情她。现实版的金枝欲孽啊!古代女人的斗争,还真的是惨烈而恐怖——只是那个受到这种非人折磨的女人,为何始终在笑……
被人碾的血肉模糊的手令他无端的痛。
揽紧怀里的女人,他艰难的撇过脸不去看残忍的一幕,他不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他怎么能对初次见面的人产生别样的心思……
地上这个卑微如蝼蚁的女人,此刻却能笑的如此开怀,在董含珍眼里,这无疑是对她的极端讽刺。
手一挥,身后侍从们一哄而上。
“拖走!”
“喏!”
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
这一生爷也算是绚烂过了,只是这静美吧——呵,做不到死的静美,最起码可以笑的静美。
长空无垠,风过无痕,试问这一世,会有人记住曾有这么一个嚣张得瑟的小鼠存在过吗?
“小鼠崽,你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小鼠崽,我爱你,你知道吗……”
“宁负如来不负卿,小鼠崽,今生我断不会负你……”
“小鼠崽……”
耳边呢哝恍如隔世,纤指红尘,惘然如梦,弹指间昨日堪留。目光不由得掠向挺立于天地间的那抹风神逼人的身影,笑若莲花,只是眸子渐渐的模糊一片。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试问何苦花费心思去怪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呢?
发丝凌乱里,那样的容颜那么陌生却为何那般熟悉——忍不住抬眼努力看去,挂在唇边的那抹静美的笑容,美得令天地失色,那样的眉目间似是带着那日月的灵气,让人安静,却唯独令他狂躁不安,心绪大乱——
“你怎么啦?”柔软的双臂将他环绕,不安亦徘徊在她的心间:“你会娶很多女人吗?求你不要,我不要落得个那个可怜女人的下场——”
拦腰将怀里女人抱起,俊美的脸庞竟失了儒雅,浮现了难得一见的狂躁:“请管家给我准备一间房。”
怀里女人闻言羞红了脸,轻捶着他的胸膛:“干嘛啊,人家可不依——”
“管家,快!”
管家短暂的错愕后,忙连连称是,带着暴躁不安的莫子谦一路来到了他以往来时住的厢房……
御书房。
“启禀王上,大殿下在门外求见。”
宇儿?批阅奏折的老皇帝眉头一皱,可瞬息放平,仿若不曾有过情绪。
“让他进来。”
“喏。”
举步踏入殿内,司寇宇行了君臣礼,退居一侧,带着谨慎看着他的父王。
“不知父王召儿臣来所为何事?”
批阅奏折的手一顿。
抬头,不错眼珠的盯着司寇宇。
被他父王盯得莫名其妙,他看了看的装束,貌似没什么不妥啊——
“父王,可是儿臣有什么不妥……”
“朕什么时候召你来了?”
啊?司寇宇愣眼……
丞相府。
“什么?夜公子来了?”从太师椅上起身,董阮走向来人,压低声音询问:“消息可是来的准确?”
“千真万确。”
负手在厅堂里踱来踱去,思忖半会,他冲来人招招手:“去准备礼物,今日老夫要去看女儿。”
“喏。”
皇子妃主屋。
火炉旁,女婢们汗如雨下,可仍旧不敢有丝毫怨言的端着冰盏围绕在她们主子旁边。而小厮们则持着扇子,用大了力气猛扇,时不时的也拿眼瞄瞄前方绑在架子上的女人,目露不忍。
姿态高傲的端坐在竹椅上,董含珍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前方那面色潮红一副媚态的女人,冷声道:“果真是风骚入骨,怪不得能将殿下迷得团团转。入宫请旨?你野心倒是不小,想当侧妃?”
听不清她讲什么,媚毒发作,浑身的滔天热浪已将理智完全湮灭。
被束缚的手不住挣扎,热,身上的衣服太多,多的让人恨不得撕烂——
“娘娘您看,她摆出这副妩媚模样,就算是个女人也禁不住多看两眼,更何况是殿下这样血气方刚的真男人?娘娘,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留,丞相大人不是常说‘色令人智昏’,若是大殿下因美色而误了政事,惹得皇上不满,那太子位……”
“你给我闭嘴!”瞪了小香一眼,董含珍撇过脸,对着身旁小厮一指:“去看看,烧红吗没有?”
“喏。”
从火炉里捞出火钳,尚冒着火星的火钳令董含珍满意的点点头。
一努嘴,小厮会意,带着通红的火钳向无意识挣扎的女人走去,尚未完全被人世丑恶污浊的眸子流露出丝丝的怜悯。
“不是靠着这张脸迷惑殿下的吗?那好,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张脸,她拿什么来勾引殿下。你还在等什么?”
对着那张嫣红的娇嫩脸颊,他颤抖着举起炽烈通红的火钳,高炽的温度烘的他都大汗淋漓,若是将这红铁烙在人的肌肤上,那么会是何等的痛……
“娘娘,丞相大人到访。”
“我爹来了?”惊喜的从椅上站起,董含珍面上浮上了童真的快乐,可待目光掠向架子上的女人,眼神疾速沉了下来。
“烙。”
风月阁。
神色恍惚的搂着已经累得睡过去的女人,他扪心自问,为何找不到以前的感觉?是他厌倦了吗,是这样的吗——
一把捧住那张熟睡的小脸,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惹他怜爱,他心尖涌起的柔软告诉他,没有厌倦,他的心还是为她而跳动——
眉拧的凝重,他不懂他此刻的这种复杂的心情,也弄不懂他究竟在想的什么。
可是刚刚,感觉真的是不对。
情人最了解情人的时刻莫过于在床第之间,刚刚,除了他感觉出入太大外,他发现她的反应与以前的反应竟是大相径庭——眯眸,咬唇,仰脖,三个动作一个也没有,更令他震愕的是,以前喜欢猫腻般低咽的她今日却在高潮来临时放声尖叫……
心一慌,忙翻开她的手臂内侧查看,状似兰花模样的胎记让他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是她,真的是她,不会差的。
更何况,她也时常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不是跟从前的她一样吗?
臂膀收紧,牢牢的揽着她,他强迫自己不去多想,不去庸人自扰……
董阮一踏进屋子就闻到了貌似肉烧糊的味道。
敛眉环顾,入眼的惨况竟让见惯了风雨的他骇的猛抽气,腿一软,倒退数步直到门框,方将身子稳住。
“珍儿你……你……”
“爹——”娇滴滴的叫着,董含珍欢快的迎了上去,拉着她爹的手臂兴高采烈的往里拉:“爹,您怎么今日有空来看人家啊?”
抚着胸膛连连喘了几口粗气,勉强将心里恐惧压下,定了定神,再次看向了受烙刑的女人。
由于这回隔得近了,他总算将那完好的半张脸看了个清楚。
心一提,看来刚刚那一眼不差,果真是她。
官场数十载,他早就练得个火眼晶晶,无论什么人,只要他有心记,只需一眼他就能将此人的容貌牢牢铭记于心。
这张脸,这个人,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就是昨日那个与三殿下在床榻间缠绵的女子……
精明的老眸一转,有了计较。
“珍儿,这个女人惹了你?”
俏鼻一牵,哼出不悦:“爹,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咱们父女这么多年,你尾巴一掉,我就知道你要往哪个方向去。”
“没大没小。”
“哼。”
“这个女人对爹很重要,可否卖爹一个面子,做个顺水人情送给爹?”
怀疑的看着董阮:“压这种女人,晚上会做噩梦的。”
低咳:“没正经,你想到哪去了!爹是要拿来送人。”
“送人?爹,你老糊涂了吧?”
“爹老不老糊涂你别管,总之此人对爹至关重要。”
无谓的耸耸肩:“要就拿去呗,反正脸蛋也毁了,我留着也没用。”
异地篇 第二十三章 不弃
马不停蹄的往府里赶去,此刻司寇宇的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这么不要命的戏弄他,他非得将他剥皮拆骨不可!
“殿下!”见司寇宇归来,管家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殿下,夜公……”
“滚开!”一脚踹开挡路的管家,司寇宇火急火燎的往寝殿里跨去。还有两刻钟就到了一个时辰,那个女人,他还不想让她这么早的死去——
——嘭——
踹开寝殿大门,入眼的空荡荡寝床让他瞬息狂怒!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袖间的双拳收紧!
阴戾的看向门外,可空无一人的门口无疑是将他的怒火飙炽到最大值!
“管家!管家!!”
顾不上腿骨上的疼痛,管家火烧屁股的奔来:“殿下,有何吩咐……”
“人呢?”
顺着司寇宇目光所指,管家的冷汗刷的流下:“这,这……”先前还见着有人守在这的,这会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呢?
“废物!”暴怒的一脚踢在管家的胸口上,被踢飞了半丈之远的管家当场就吐出了一口浓血。
暴怒了一张脸他快步踏入院子,暴喝:“来人!来人!!”
就算是挖地三尺,他也得将那个女人给挖掘出来!
嘈杂的人声,凌乱的脚步声。
外面出了什么事了吗?
雪白的藕臂从背后将他悄然勾缠,“子谦,怎么了?”
拧紧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看看,外面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会不会和他有关?难道那个女人将他的身份泄露出去了?心一紧,忙将女人的手握的紧致。
保护性的动作令女人甜蜜的弯了眉眼,幸福的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咯咯笑的清脆:“我相信,凭着子谦的盖世武功,一定会保护我的。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手一颤,差点反射性的将她一把推开。
陌生的笑声,陌生的动作,更陌生的是说话语气——
若是放在以往,以她那如牛般又倔又硬的脾气,恐怕早就瞪眼珠子发脾气——干嘛!找死吗!爪子找剁吗!
难道一个人失忆了,连生活习惯,连与生俱来的脾气也会一并改变吗?
思绪不禁回到五日前找到她的那刻——
得到她行踪的他风风火火的赶往南陵,一路风餐露宿,就怕耽搁了时日让滑如泥鳅的她闻风而逃。
踢开客栈房门的那刹,熟悉的脸孔让他心都跟着轻颤,在路上所想的千万种教训她的法子都自动消散的无影无踪,此时此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将他揽入怀中,好好疼爱,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放手——
“啊!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你还敢叫救命?”恼怒她的挣扎,他按住她的小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直吻到她几欲窒息,方恋恋不舍暂且放过她。
通红了一张小脸,她满目娇羞:“你等着,你等着蹲监狱吧!”
监狱?估计是将犯人收监的牢狱吧。
故意板了脸:“小鼠崽,你恐怕忘了你自个还是个逃犯吧?敢抓我去衙门,那么我就要反过来告你弃夫逃家。”
讶然的端详了他半晌,似乎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小心的试探:“你是不是在拍戏?”
拍戏?他倒是看她又在演戏。
“哪个剧组?导演是谁?戏的名字是什么?——有没有大腕明星?贾静雯有吗?高圆圆?胡歌?钟汉良?——看似古装剧——呀,你配着宝剑啊!武侠剧?是天龙八部重拍?——看你长得很帅啊,很有味道,感觉很符合的我口味,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个演员?刚出道的?放心,以我追星这么多年的毒辣目光来看,你绝对是潜力股的!以你的资质,问鼎奥斯卡金奖绝对是不久后的事情,相信我,没错的——来,给我签个名,签这里——为什么你无动于衷呢?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们不是在拍戏吗?真的不是?你确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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