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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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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垂了垂,看了眼肩膀的惨状,闲适的抬眸,目光投向那正张着嘴儿抓着两块布傻楞了的人。
讪讪笑了,抬爪将两块破布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仔细的摆弄在这两块破布终于可以维持着平衡不往下落的时刻收手远离,盯着颤巍巍的布对它的主人好心建议:“只要你走路的时候保持肩膀平衡,一直僵着不动,相信它们是不会离弃你的。”
嗤笑了声,摇摇头,不知是先前说的过多还是对某人彻底没了说话的欲望,索性扯了衣物,随意扔下床外,桀骜的将头发甩向背后,压下精健的躯膛直接付诸行行动……
一个时辰后,男人神诸气爽的从女体上起身,安慰性的轻吻了下女子光洁的额头,丢下句‘乖乖等我回来”穿好衣物就潇潇洒洒的跨出了帐外处理公务去了。
帐内,欢爱的甜腻气息久久未诮,衣物残肢断臂的铺陈,烟纱有气无力的静垂,床诿皱巴巴的凌乱一团,好几处被扯烂露出雪白的棉絮。缩在被褥里的女人犹如暴风雨推残后的野花,乌发有一缕没一缕的贴在红晕未消的脸上,红唇肿的老高,浓密的睫毛轻肩,隐约有残余的晶莹在上跳动,脸颊泪迹未干,哀戚戚的皱着,一副可怜相。露出被褥的脖颈以及雪腿雪臂上紫痕红痕纵横交错,细看,会发现雪腿不住的轻颤,两腿不曾能合拢。
哀怨的咬着被角,爪子有气无力的撕扯着被褥泄愤,可恶的男人,没水准的男人,满脑子的黄色思想一天到晚只想着解放第三条腿的臭男人!野兽!未开化的野蛮人!
议事大帐内,各官员按照官爵大小依次而坐,或从容或焦急或忐忑或惊惧的等待着大汗的驾到。
帐内幽幽流动着一种元素,叫不安。
原因无他,关押的非字国宰相之子昨晚趁众将士狂欢之际在死士的协助下改装换束,偷梁换柱,企图逃亡,被擒住后因不堪受辱奋力挣脱,拔剑自刎。酒酣耳热的萨达尔勇士们本以为死的是个无关紧要的异国小喽啰,待今早酒醒,照例巡查时发惊觉,原来昨日死的人竟是他们大汗三令五申要求看
好的重犯!要知道,非字国的朝政几乎都把持在宰相手中,而这位宰相膝下仅此这么根独苗,拿这独苗来换城池,不费一兵一卒,划算的很呐!他们大汗算盘打得挺响,眼见着五日后非字国宰相就会遣使来商议,眼见着非字国十个城池就要落入囊中,谁料临了却出了这档子破事,这不是明着和大汗过
不去吗?
玩忽职守外加督察不利,两条加起来可是重罪,首当其冲的就是管辖着囚犯、负责部落安全的武卫口答答布棋如坐针毡,冷汗如瀑,紧张忐忑的直往帐口处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没法不恐惧,没法不害怕,只要一想到以前大汗对待犯罪大臣的手段,他浑身的毛都忍不住的往上竖!他丢的可是十个城池,十个城池啊!让他想想,上次,上次度薛统领好像是因大意失了两个城池,大汗是怎么对待度薛的——貌似,好伽 扔进了蛇蛮——
浑身的冷气嗖嗖的直往上冒,他仍旧记得,那吐着芯子的蛇冒着恶心的沫子,蠕动着,层层叠叠的将度薛死死缠住……不禁一个哆嗦,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样惨烈的场景,度薛的惨叫仿佛近在耳边。失了两个城池他家大汗尚且使用如斯残忍的手段,那,如果是十个呢?
【元宝篇】 第十章 管教
哗啦——
淡青色的帐帘冷不丁被人从外掀开,金色刺目的光线趁虚而入,投在帐内猩红的毛毯上落下一片跳跃的光影。逆着光线,两相交错的帐帘罩上了层朦胧的光晕,一只修长玉润的手轻挑帐帘,情风伴着金靴窸窣的踏地声,昂扬挺拔的身姿就在众臣半是等待的焦灼半是将见的惶恐中终于降临。
踩着猩红绵软的毛毯不急不缓的走向主位,今日帐内异常的气氛令他想忽略都难,从他踏入帐内那刻起,他的臣子们就开始惊慌失措,杯盘落地声此起彼伏。不动声色的摩挲着袖口,春意尚未散尽的细眸眯了眯,若似无意的淡淡扫了眼毛毯上的一片狼藉。直到他踱至主位,两臂一展慵懒入座,两侧宛如惊弓之鸟的大将臣子这才大梦初醒般,仓皇起身跪地,斑惶诚恐高呼:“大汗万福——”
座下的大将臣子们匍匐于地,诚惶诚恐,心惶惶然为接下来未知的命运,座上的独裁者闲适惬意,端起矮几上的紫砂杯,低垂着眸啜饮着沁人心脾的毛尖,面上不动声色让人窥不到半分情绪。
诡异的静默蛇般蜿蜒。
与其说于无声中考验着他们的意志力,不如说是变相的给他们施压。足足一刻钟的功夫,上位者未发一言,可正是这种无声的沉默愈发的让他们感到难熬。往往让死囚犯惶恐的未必是死亡的那刻,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心理折磨所受的痛苦相较于肉休的折磨更甚百倍。
叮——茶盖轻阖,轻微的碰触声在死寂的大帐内尤为情晰。
宛如惊弓之鸟的众臣因这细微的声响而惊得战栗的人不在少数。
“呵呵,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脸色难看的如丧考妣,是嫌本汗亏待了你们?如若真是对本汗有什么不满,尽管大胆的提出来,不要一味的憋在心里,若是闷坏了身体,本汗要去哪里找能跟着本汗冲锋陷阵的勇将能臣?”宽大袖口下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尾戒细致的轮廓,婆娑在淡金色光线中的五官奇异的柔和,心下却暗暗揣测着他们究竟给他捅了什么篓子。
“末将不敢——”
“臣不敢——”
“属下不敢——”
揩着冷汗,他们又不是嫌命长,哪里敢不满?
“哦?既然不是对本汗不满,那你们是唱的哪出?左冥,你说。”
“喏。回大汗,非字国宰相之子昨晚意图逃脱,围捕过程中不慎身亡,今早方察,众将众臣自知犯下弥夭大罪,不知如何向大汗情罪。”
那小子死了?摩挲着尾戒的指腹一顿,扫过座下将臣的目光冷凝了下来,他没料到这些他向来引以为豪的猛将能臣们竟给他捅了这么个篓子。非字国虽不济但也不容小觑,没了那十个城池倒是其次,万一那老匹夫得知他家的香火断在他手里,那岂不是要与他萨达尔拼命?
眉皱的更深,他完全可以预见那老匹夫疯狂报复的场景。
倒不是怕,只是这麻烦本该毫无必要。
骄兵必败,才得了这么点成绩就傲的忘乎所以,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弄出事来还得让他擦屁股,看来不给他们立点现矩他们会认为他太过仁慈。
被寒光扫过的将臣后背无不泛起了战栗。
仁慈,冤狂的很,他们真的未曾从他们大汗身上见到所谓仁慈的丁点影子。
当目光的终结点落在答答布棋的身上时,答答布棋似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虽说左冥都吏好心的为他减轻罪责,企图将弥天大罪由众将众臣共同分担,但追究起来他答答布棋依旧难逃其咎,更何况他们大汗向来奉行有功当赏有过当罚的原则,是他的责任又怎能由其他人跟着承担?别说他们大汗不许,就是他的自尊心也不许。一人做事一人当,做错了事就应勇敢的承担,逃避责任逃脱惩罚,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任命的俯首认错,错了就是错了,办事不利辜负了大汗的信任,就是死了也活该!
当众将臣从答答布棋身上见到慷慨赴死的意味时,无不心下恻然,戚戚的怆然萦绕心间。尤其是平日与之交好的几位臣子,已经按捺不住的膝行向前,目露恳切,替他求情。
“大汗……”
“报——”一声急促而响亮的报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窸窣的掀帘声同步响起,一通报小卒火烧屁股的闯了进来,几乎趔起的单膝跪地。
目露不豫,面色疾速沉了下来,猛地一拍矮几,断喝:“像什么话!毛毛躁躁的,可是敌军压境?”
小卒吓得哆嗦,连连摇头:“不是……”
“不是?不是你慌得什么劲!主帐商议政务时,不得命令不得擅自入内,本汗立的规矩,你当做儿戏不成!稍微有些成绩就开始妄自尊大起来了,自以为了不起,敢讲本汗的命令放在眼里,简直不识好歹!”怒着脸猛地一脚将矮几踢翻,手指面前吓得面无人色的小卒,脸色阴沉的答人:“来人呐,拖出去,军法处置!”
听着大汗这番指桑骂槐的话,想替答答布棋求情的人一颗心就疾速的下沉,脸色无不灰败。他们明白大汗恐怕是要狠下了心办答答布棋了,求情恐怕无济于事不说,依大汗目前的怒容来看,还会累及己身。
最数无辜的就是被杀鸡儆猴的小卒了。
明明就是他家大汗前个时辰特意吩咐他的,只要涉及那个女人的事情,一定第一时间通告大汗,若迟了半刻,休怪他拧下他的脑袋。他为了脑袋着想,时刻关注着那女人的动向,这不,那女人一闹虫蛾子,他就马不停蹄的来通报,丝毫不敢耽误半分。怎想得饶是谨遵他家大汗的吩咐,他家大汗硬是说他妄自尊大不停他家大汗的命令,他冤不冤? 眼见着就要被拖到帐口,小卒知道只要一出了帐他的脑袋就再也不牢靠
了,索性豁上了去,冤枉的大叫:“大汗——冤枉啊——大汗——那个女人一出了事属下就……”
只听一声尖锐的衣袂擦风声,疾风一扫,众人只见眼前绯色疾晃,下一刻本该在主位上的男人飞身至帐口,两手凶狠揪着小卒的衣领,呼吸紊乱的喝道:“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
初次与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近距离接触的小卒被震的呆掉,任司寇殇抓着他摇来晃去,口里无意识的嗫嚅:“伽 “.打起和……
打起来?狭长的眉阴戾的挑起,难道你哪个不要命不长眼的敢趁他不在的功夫欺负她?
一想到他的女人被人欺负,他浑身的煞气就如火山喷薄的怒焰,裹不住,汹涌澎湃!甩开小卒,他阴沉了面色飓风般疾步离开,余留劫后余生的一干人等私底下大喘气。
不过多时,换过气的众男人由身体里的八卦因子作祟,开始七嘴八舌了起来。
“诶,真稀奇啊,咱大汗竟为了一个娘们紧张如斯——”
“可不是,我这也纳闷呢,咱大汗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怎么今日为了一个娘们方寸大乱?你们刚刚有没有见过大汗那紧张样,喷喷,从跟着大汗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大军面前都临危不乱的大汗露出这样的神惜呢!”
“我敢保证,那娘们一定长得水灵诱人,大大的眼儿,小小的嘴儿,白皙的颈子,小酥胸,水蛇腰,翘翘的臀,滑滑的腿儿——喷喷,能让咱大汗放在心尖上的,一定是个尤物 ……
“那还用说!不过,一路上没见咱大汗对哪个娘们上过心啊——答答布棋,你一路上负责大汗的起居,可曾注意过大汗放在心尖上的娘们?”
“没啊,我这也纳闷着呢。”
“难道大汗私藏的?”
“应该不会吧,众目睽睽,这么多眼,往哪藏?”
“诶,这事可说不准,咱大汗的本事你们又不是没见识过——诶,哈达,你怎么一言不发的,有心事?”
哈达不着痕迹的挑了眼同样一言不发的左冥,笑笑:“大汗的女人不是咱们能议论的。”
众将臣噤声。
大汗寝帐。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囚禁我?”胡乱裹着裕裙的爷抓着矮几挥舞几下,凌乱的发丝随着动作轻摆摇曳,额前的碎发遮下了双眸迸射的血光。外头抱着元宝的安子被士卒不打商量的挡住,阻止他们的进入,里面的爷被一圈士卒围得密不透风,打定了主意困死爷于帐内硬是不让爷离开半步。这种禁锢人身自由的不人道做法,恐怕是人都会愤怒!
围在中间的女人秀发凌乱的披散于肩,外衫松垮的倾斜露出印着斑斑吻痕的精致锁骨,玲珑身段在裙裙的包裹下若隐若现,由于只披了单薄的裕裙,白皙的肌肤隐隐可现,滑腻似酥,肌肤赛雪,引诱的在场的男人们呼吸紧促。
“这是大汗的命令,情姑娘不要再为难我等。”
愤怒的眼神瞪向说话的男人,擎起手里的矮几,直至他的鼻子:“去把你家大汗给我叫来!”
男人悄然红了脸,因为随着面前女人的动作,他可以情晰的见到松垮下来的裙裙下隐现的诱人乳沟。撇了脸,微微有些局促:“姑娘,大汗正在帐内商议军务……”
“好,好,行,你家大汗命令,你家大汗不让我出去是不?那我不出去,不出去还不成?”手指门外,一句一句道:“让他们进来!这就是作为我不出去的条件!”
男人为难的皱眉:“可我们大汗命令,不得任何人入内打扰姑娘……”
“屁话!不得任何人,你们不是人嘛!”
男人被噎的失声,索性闭嘴不言。
恼恨的将矮几砸了他肩胛一下,怒:“让不让!不让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姑娘,大汗命令……”
“大汗命令大汗命令!你家大汗是鸟屎!”
“你说谁是鸟屎呢,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醇厚磁性的嗓音从外围传来,带着无奈,带着宠溺。看来是他多虑了,以她那飞扬跋扈的性情谁能欺负的了她?她那日不欺负别人就算是老天开眼了。
那中气十足的骂声无疑昭示着她安然无恙,紧张的心刚刚松弛,可待他拨开层层围起来的士卒见到那衣衫不整春光半泄的人儿时,瞳孔暴睁,浑身血液逆流,一股滔天怒火从脚底直升脑门,冲的他摇摇欲坠几欲昏厥!
“滚!”拦腰凶狠的抱起怒目而视的女人,箍着她的腰身将他密不透风的抱住,用他昂扬的身躯挡住其他男人的视线,眼里血红一片,凶残如兽,汹涌的是被其他人觊觎的狂暴!
士卒做鸟兽散。
他们卑微的小生物可承受不起他们大汗骇人的怒火与妒火。
帐内首次回复了平静,当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血红的眼一寸一寸的移到怀里人身上,止不住的怒火聚集在双手,猛力掐着柔软的肩泄愤:“你这个混蛋女人!你被人看光了你知不知道!混账!该死的!”
耳被吼得嗡嗡作响,不甘示弱的瞪着眼,吼回去:“我愿意!我爱意!我高兴!若是你再敢囚禁我,我就当众脱光了衣服,跳艳舞,跳钢管舞!”
被气得几欲岔气,好看的唇角不住的哆嗦:“好,好,脱光了,跳艳舞,跳艳舞——我让你跳!我让你跳个够!”不给身下人反应时间,冷不丁伸手撕裂了单薄的襦裙,直接扯了自个的镶玉腰带,捉住怀里乱扭挣扎的人,调准角度,腰狠狠一沉,野蛮而凶狠的冲入女体。
“啊 ……”颈无力上扬,身子刺痛的颤栗,浅浅的眼窝里蓄满了委屈的泪花。
起身抱着怀里人走至帐壁,冷着脸面无表情,捞起怀里人无力下垂的两腿缠在自己精瘦的腰腹,两臂紧缠,将绵软的身子因在微凉的帐壁和自已火热的躯膛中。
俯首呵气在微仰的颈子上,细细的啃噬,慢慢的厮磨,低低粗喘,嗓音邪惑中带着威胁:“还跳不跳?嗯?”
咬牙忍着钻入腹下那火热利刃的胁迫,头发狠狠一甩,有骨气的将头一偏,颈子一缩,不怕死的躲闪着他甜腻的纠缠。
“想要爷妥协,你做梦!爷不会接受你变相的囚禁的,你趁早死心……啊——混蛋……混蛋!……呜呜……”叫嚣声呜咽声最终湮没在他强悍的唇舌之间,唇齿交融,他给予的是掠夺,是彪悍的侵犯,是令人窒息的索取。
两手不带怜惜的掐着软绵的臀瓣腰腹下沉,用力嵌入,退出,再完全没入!
耍起狠来的男人根本就不会顾及女人的承受力,其速度与力度彪悍异常,哪怕是女人的哭喊捶打亦无法令他起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沉浸在感官的畅快淋漓中,他难得好心的抽出空闲低头吻去那张小脸上的泪珠,可红唇吐的字眼却是那般的不留情面:“再问你一遍,还跳不跳了,嗯?”
身子被他撞击的如风雨中的小船般摇摆不定,生猛的力度本来就令人心生怨忿,突闻他的威胁声再起,不由得血气上涌,直接顶了回去:“你要不囚禁爷,爷就不跳!你若是还想着囚禁爷,爷就跳!跳!跳!!”
细眸暗沉诡谲,莫名的波涛汹涌其中:“看来你真是欠收拾!若是再惯着你,恐怕真要上房揭瓦了!”
十指掐着他结实的躯膛,红着眼吼:“爷不仅要揭瓦,还要拆房梁!啊……你去死……就会欺负女人……呜……”
殷红的唇撩起冷冷的阴笑:“欺负的就是你,小天天。”温热的掌心顺着雪臀缓缓滑上了细腻的大腿,安慰性的抚摸两下,在女人带着哭腔的惊呼声中握住撩高,一手撑在帐壁上,一手勾缠柔软无骨的腰间,微仰着性感的颈,享受的眯着眸狂野而快慰的掠夺身前美味……
帐外,抱着元宝的安子听着细碎的呜咽声和阵阵展足的低吼声一张老脸禁不住泛红,想着那个妖般男人邪惑的脸庞性感挺拨的身材,暗叹声阿天好艳福,立在帐外进也进不去,走也不妥。
元宝一张继承了父母优良基因的惑人小脸蛋绷得紧紧的,泛着浅浅肉涡的小手泄愤的揪紧安子火红的发,面前帐帘静垂的帐口,微眯的两眼汇聚起潜藏深处的精锐,红艳的小嘴一掀一翻间清晰的一口一个贱人吐字,明明稚气未脱奶声奶气,可耳朵倍尖能清情楚楚将这低低咒骂听入耳际的守卫却诡异的感到阴风扫过,激的后背泛起战栗一片。
元宝篇 第十一章 放开小爷
“娘亲哭了,那贱人在欺负娘亲。”
正沉浸在一中的安子忽闻稚嫩冰冷的童音,回过神,困惑的眨着眼望着一脸肃然的元宝:“啊?元宝你说什么?”抬手下意识的想抚上元宝蹙起的眉峰,可目光触及那泛着星星残酷冷意的狭眸,没出息的一个瑟缩,像被灼了似的伸出的手不由得缩了回来。实话说,冷冰冰的脸蛋,冷冰冰的话语,冷冰冰的气息,这不符年龄的成熟出现在这个不满一周岁的娃子身上其实还颇有些喜感,若是能忽略这小娃子浑身不经意间散发的不可侵犯的凛熬气势的话,相信她一定欢欣鼓舞的将爪子爬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好好蹂躏一番。
对妻子的询问置若罔闻,眼儿微微一吊,似轻蔑的瞥了眼安子花痴的模样,继而将目光投向远方,不置一词。
就是这种眼神!
安子似激动又似欲哭无泪,她就说嘛,早在这小怪物三个月的时候她就发现他向她轻蔑的翻白眼,尖叫着说给阿夭听,换来的是阿天嫌弃的白眼外加一句‘白痴’!虽然日后这小怪物再没向她翻白眼,但她万分肯定她当时绝不是出现幻觉,那白眼所蕴含的嘲讽意味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记错!连小怪物,这真是个小怪物,哪有正常的娃子会在三个月的时候会对人翻白眼讥嘲人的?
非宇国宰相念子心切,遣派谈判使者快马加鞭赶至萨达尔,摊开的条约文书上利落干脆,答应割让的十座城池也多是些富庶之地,使者转述他们宰相的话,只要萨达尔能信守诺言让他们带走他的儿子,十座城池依诺割让,决不食言。
谁也设料到非宇国的使者会提前五日给了回夏,帐里的大臣能将们顿感六神无主,城池固然诱人,可那个换城池的人没了,他们要拿什么来跟人家变换?
使者目光加炬,盯着难掩躁动的萨连尔精英们,口气生硬:“你们要的诚意我们已经带来,不知可否献出你们的诚意,让我们看着小主予?”
闻此,不少大臣已经变了面色。
使者心头凛然,隐约预料到什么,抓着文书的手微微颤,面上虽不动声色,可眼神愈发犀利。
本来就心虚的众大臣在这样犀利的似了然的目光下愈发觉得无所适从,尤其是答答布棋,涨红了一张老脸,兼之性情暴躁易怒,抓着的矮几隐隐出现了裂痕。熊眼一瞪,正欲拍案而起,粹不及防一股强力压在了他的肩上,阻止了他的冲动。
“此事关乎重大,使者请稍后,待我等禀告大汗在下定夺。”
饶富深意的拍拍答答布棋的肩,左冥从使者面上微微扫过,起身住帐外迈去。
“郡吏,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哈达紧步跟上。
寝帐外,赶来的左冥、哈达与在帐外徘徊不前的安子不期而遇。
因昨日事急哈达未来的及看清这昨日称他熊的女子,今日近瞧,竟给他眼前一亮的感觉。火红的半长不短的发个性异常,没有像他们草原女子那般绑成漂亮的辫子挽起,而是随性的垂下,被风刮得凌乱张狂,倒是平添了几许洒脱;面容清丽,细细的眉紧紧拧着似乎是不高兴,见到他们,低咒几声,漂亮的眼愈发不善的瞪着,似警告似愤怒又似厌恶,给他的感觉就像只火龙,随时暴走。
越过安子,左冥停在帐口处,对着守卫压低声音问:“大汗可在里面?”
守卫颔首,并以目暗示他们大汗在帐内正在进行的运动。
左冥颇感为难的拧眉,竖耳静听,帐内战况正酣。清隽的面庞写上了犹豫,显然他们大汗正在兴时,那兴奋的低吼声可堪酣畅淋漓,三年来他不曾见他家大汗有这样的兴致,由此可见大汗对昨晚那个女人的满意程度,若这时候进去打扰……
可是,军务刻不容缓。
握了握手坚定摇摆的心志,微敛身,对着帐内朗声道:“禀告大汗,非宇国使者求见。”
模糊的低咒声隐约,帐外的左冥偷偷红了耳根,因为内力极佳的他清晰听到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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