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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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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将他冷冻,这种人,越是跟他闹他越起劲的说!
被子向后紧了紧,有人在后面扯。
愈发揪紧被子,不让后面的人得逞。
被子又紧了紧。
伸手将被子狠狠向上一提一拽,躲过身后人的纠缠。
沉寂了几秒,被子又被人在后面扯。
脸蒙上了层愠怒,很拉被子,轻喝:“有完没完!”
“娘亲……”
小鹿般怯怯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带着被吓到的委屈:“娘亲,我冷……”
一个眼神斜过去。只见披着睡袍的男人衣裳松垮垮的滑在肩头,衣带松弛,坚韧有力的腰腹占尽风流,一手风情万种的搭在半支的腿上,带着戏谑撩起的唇畔掩映生姿。
一旁,穿着红色肚兜的元宝可怜兮兮的拽着爷身上的被子,糯糯道:“冷……”
翻过身,打开被子捞过元宝搂在自个怀里,“睡觉。”
“小天天,我也冷——”绵密着语调缠缠绵绵的叫着,不要脸的掀进被子,使劲往元宝的方位上靠。
没人搭理他。
讨了没趣,他继而将目标转移到元宝身上,“宝宝,想不想听父王给你讲赤血宝刀的故事?”
打了个呵欠,元宝摆摆手:“算了父王,明天讲好了。”
司寇殇怎可放弃,来了讲故事的兴致是谁也挡不住,扳过元宝的肩,再接再厉:“传说赤血宝刀是旷古奇刀,它的精魂可是上古时期的天界大将赤血,传说它……”
“父王!明天讲行不?宝宝困了,不想听了。”
被元宝一顿抢白,司寇殇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刚欲放弃可眼尖的他敏锐的看见某个女人藏不住的嘲笑,这下可令他炸毛了,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女人小瞧了不成?
“宝宝,你不听可是要后悔的,这赤血……”
“父王!”忍无可忍的打断司寇殇的滔滔不绝,元宝一脸无奈:“父王,本来不想打击你的,可是你为何就这么不会看脸色?什么青龙宝刀,还以为会有怪兽出现,谁知父王你的故事这么俗气,不想打击你,所以也就顺着你的话下来,谁料你又要给我讲什么赤血宝刀?父王,这么狗血的故事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有点新意好不好?干将莫邪都比什么青龙赤血好多了。
司寇殇脸一会红一红青,落寞垂下眼,略带委屈:“从小也没有人给我讲故事,这些故事还是我从前从别人父母那里听来的。想着别人的父母都给孩子讲故事,我的儿子自然不能亏待,一心想讨儿子喜欢,谁知……唉,我这个父亲当的真失败。”翻过身,一个人默默的对着怅壁。
沉默,开始静静的蔓延。
不知为何,那修长的身材此刻在爷眼里仿佛单薄了起来,单薄的有些刺眼。
元宝眼神闪烁,绞着手指有些不安,半咬着唇挣扎了片刻,伸手捅捅司寇殇的背:“父王,其实你讲的故事……还好啦……”
“别骗父王了,父王知道父王不是个好父亲,从你出生到今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
“父王——”
“你这么聪明的孩子,父王怎么配当你的父亲呢?”
这回不仅是爷,就是元宝也听出了其中的赌乞意味。
元宝尴尬的看着爷,祈求爷出马搞定。丢给他自己搞定的眼神,自己惹出的祸端自己解决。
元宝无可奈何的商量:“要不,父王,宝宝给你讲故事吧……”
这一夜,三人没有合过眼。
从干将莫邪到狮子王到奥特曼再到孙悟空,元宝讲的精疲力竭却仍旧兴致昂扬,司寇殇听的律津有味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叹声,自豪的一直未从他的脸上落下,那骄傲自满的模样无疑是告诉别人,他司寇殇有子万事足。而爷就在他们爷俩对故事的探讨声惊叹声唏嘘声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忍受着司寇殇时不时的哈哈大笑,忍受着他冷不丁的抚掌叫好,更要忍受他突如其来的骚扰,比如说他此刻横冲过来纠缠爷双脚的脚板。
天亮了,太阳升起了,鸟起来了,知了叫了,司寇殇起床了,干和元宝睡了。
金辉撒入帐内,温柔的拂过相拥入眠的女人和孩子,与泛起涟漪的烟纱一道,金波荡漾,落了满室的温馨。
幸福是什么? 自小自黑暗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他不能给予明确的定义,但此刻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安稳的睡着,他有种想泪流的冲动。或许,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吧。
在两张睡得甜美的睡颜上各自落下一吻,若这就是幸福,那他会竭尽所能,守住这种令人甜到心坎让灵魂都随之颤抖的幸福……
元宝篇 第十三章 火药
今古河山无定据。
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
满目荒凉谁可语?
西风吹老丹枫村。
自三年前,充当要塞纽带的魏宁灭,各国的平衡由此被打破,天下开始拉开大乱的序幕。桃源般宁静祥和的日子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纷飞四起的战乱,是绵延窜乱的战火,更是各的相互倾轧、侵占、杀戮、掠夺。
各英雄逐鹿,豪杰并起,争的谁的天下,夺得是谁的江山,成全的又是谁的野心,践踏的又是谁的泪,谁的血。一将功成万骨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说有什么特别,只能说三年中的每一天都有杀戮,浓稠而猩红的血惨烈的足够湮没无际苍茫的天空。三年血的洗礼,这片大陆的布局图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版图上原来十来个小国合并的合并,灭的灭,归顺的归顺,到而今,偌大的版图几乎被四分,西南方位仍是大兴,东北与东南本是南陵天下,尔今一分为二,南陵原朝廷与司寇殇各执一方,另一崛起势力则是近三年来平地而起的黑马,以令人望尘莫及的速度狂扫大陆西北,势力迅速扩张,短短三年竟在偌大的大陆版图上占据了一席之地,虽不及其他三方势力稳固强大,但也不可小觑。周边剩下的小国皆是依附这四大势力而存,当然也有骨头硬骨气傲的硬是不愿屈居人下而坚持固守本国单独存在的,就如此刻令萨达尔头疼的非宇国。
提起非宇国,司寇殇还真愁上了。
本以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国罢了,虽然非宇国的军事武装力量比起他先前攻打的那些不成器的小国强不止十倍,可比起他们萨达尔攻无不克的铁骑来说还差的远,因而在他预测中,这区区小国不足为患,攻克他们国都只需三五月即可。在与非宇国谈崩了后,非宇国宰相一怒之下倾全国之力,扬言要将萨达尔踏为平地。他哂笑那老匹夫的不自量力,既然那老匹夫找死,他为何不成全?遣左冥为主帅,举萨达尔三分之一的兵力挥师南下,不取非宇国誓不归!他认为以左冥的能力这战定会连连告捷,怎料结果却大出所料一—初战告败,二战乞援,经探兵来报,非宇国不知从何处弄来诡异神物,点着火扔向大军压境的他们本国军队,震天轰声罢,成十上百的将士刹那间血肉横飞,惨不忍睹,敌军击鼓欢呼,我军则被未知的力量惊得人心惶惶,两战下来,人员折损严重!
冷兵器时代,突然出现了超时代武器,必将乱世搅得愈发的浑浊不堪。
自起兵始,恐怕是第一惨败,败给了未知名的武器,败给了非宇国的得先机。压下心底的那股暴躁,此刻的他需要极致的冷静,愈是躁动思维愈是不清晰,而候在南下的三分之一将士容不得他丁点的不冷静。
“哈达!火速排兵列阵,众将点兵!”此一役,他要亲自挂帅,他倒要看看,那区区小国到底在闹什么幺蛾子!
号角声雄浑中带着肃杀,幽缓低沉的仿佛从天空徐徐垂下,如泼上了一笔慷慨激昂的色彩,浓墨重彩渲染了低空下十万铁骑的铁骨铮铮!
十万号角齐喑,十万披甲战士庄严誓师,排在阵前高高扬手的男人,昨日几分慵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金色盔甲掩住了他面上的表情,冰冷的战甲下端挺着的身姿凛不可犯,一手勒紧胯下寒赤马,一手持鞭挥向南下,肃杀的号角中清晰传来他一字一句的厉喝:“非宇国装神弄鬼,杀我族人,屠我勇士,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屠尽匪军,一雪前耻!!”
“屠尽匪军!一雪前耻!!”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以命抵命!杀尽贼人!!”
……
十万将士肆无忌惮宣泄着内心愤慨,震耳欲聋的吼声穿云裂石,惊震云霄。激愤的人群带动了战马,万马齐喑,嘶声似悲似怒,仿佛能体会到此刻主人们的热血沸腾,踢踏着铁蹄似急不可耐。
“大汗……”一直隐匿在司寇殇身后的哈达忍不住出口,期期艾艾的看着他们大汗,哪怕是临行前最后一刻也希望他们大汗能改变主意,准许他上战场。战场本来就是他哈达的舞台,此刻在萨达尔有难之际却撇下他要他在这里保护女人和孩子,算什么事啊!
冷冷瞥了不甘的哈达一眼,这一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愣是哈达再有不甘也不敢再造欢。
眼眸忍不住再次朝着远处那淡青色的帐篷凝睇,走的急也未来得及和他们母子道别,不知他们会不会担心?不知此时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呢?和那个令人讨厌的安子唠嗑还是又在捣鼓那所谓的羊毛衫?宝宝又在干什么?他那令他骄傲的儿子,会不会恼他娘亲不理他,又在闹幺蛾子,扯线团?
温暖而满足的笑溢出唇迫,那在他眼中小小的帐篷里,何其强暖呵,有他的女人和他的骨肉,那是他唯有的家人,是用生命保护的挚爱,更是他的全部,他的温暖,是他哪怕穷极一生也要给予幸福的人……
保重,我的爱……
等我回来——
强迫自己收回恋恋不舍的眼神,手握紧,扬鞭利落狠绝的甩她,扬起飞沙卷走他眉宇间来不及收回的暖色,高喝:“出发!”
“你口中所述的武器可是名为火药?”
心情激愤的哈达未察觉面前人怪异的神色,拳头愤愤锤着不算结实的檀木矮几,自顾道:“谁知道那邪门的怪玩意叫啥!呔!非宇国这帮兔崽子,打不过我们还不老老实实的装孙子,没胆子与我们萨达尔正面交锋,竟弄些不入流的邪门歪道,弄神作鬼的糊弄人,全是群孬种!小娘养的他们!可怜我萨达尔弟兄们被这鬼玩意炸的凄惨,毫无反抗之力,若要让老子逮着那个挨千刀的老匹夫宰相,老子定磨亮了刀一刀一刀的将他的老肉刮下来,以祭枉死弟兄的在天之灵!!”
哈达悲愤异常,本以为说与听的人定和他一样同仇敌忾,谁知转见本该同仇敌忾的人却仪态自若的取茶,冲茶,端着清香四溢的茶水貌似饶有闲情逸致的吹着腾起的雾气,轻啜,哈达一口郁气梗在喉咙,胸腔里更是横空冲出一股怨气,这股怨气来源于他为大汗感到的不值!
“敌人妖器未明,大汗此去凶险莫测,你丝毫不担心大汗死活不说还有心情在这喝茶水,你这女子可有良心!可怜大汗心心念念你安危,舍了我哈达一猛将护驾,三令五申令我护你周全!可反观你!你,你——唉!大汗的家事本该不该臣子的妄言,可我哈达就是为大汗不值!!”
石头般的拳头轰的声捶烂矮几,旁边伺候的几个侍女吓得好几个哆嗦。
扈气腾绕周身,抬眼瞅着那女人仍旧不为所动持杯的啜饮,还时不时的拿茶盖子拨弄茶面上的茶末,既不为哈达的出言不逊和放肆举动而恼怒也不为他家大汗的安危而动容,貌似这里的一切与她毫无干系,说什么做什么也不能影响她分毫,貌似大汗对她好是大汗犯贱,她又没有求着吵着闹着的要大汗宠,她不欠大汗什么,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所以大汗的安危与她何干?哈达愤怒了,这个女人此刻一定是这般认为的!
这种认知让哈达愈发怒了,大汗待她如宝,她却将大汗看做根草!
这种反差令将大汗奉作神明的哈达受不了了,他家大汗英名盖世权势滔天,哪个女子不趋之若鹜,何必被个小女子看轻?受不了,受不了!她将如天神的大汗当草,那么他哈达岂不是指甲大小的草叶子?
“老子不管了!你这女人不值得我哈达留下!老子这就带着小主子去战场!老子保护的只有大汗和小主子,至于你,是死是活不在哈达的管辖范围之内!即便是日后大汗要杀要剐,老子也认了!”
几句话不投机哈达立即暴圭,上前一把捞起瞪大了眼茫然还不知所以的元宝,单手接着,扈气的瞪了兀自饮茶的女人一眼,哼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站住!翻了天了,谁让你带走我儿子的!”瞧他那副义正言辞宁死不屈的模样,造反还有理喝!
喘着粗气瓮声瓮气哼道:“老子带走的是大汗的亲生儿子,是我们萨达尔的小主子!”
“我呸!你大汗的亲生儿子,何叫亲生你懂吗?亲生亲生,见词生意,自然是亲自生的,元宝是你大汗生的吗?打哪里生的?屁股吗?这么神乎,你家大汗都会生孩子,看来你们萨达尔的风水就是不一样,恐叶是得神庶护的,连男人都多了个功能。待你家大汗回来了,我倒要亲自问问,打屁屁里生孩子痛不痛,生的时候有没有脱肛?若是好玩,到时候也让哈达你生个试试,怎样?一窝生几个想好没有,三个,五个还是十个?别怕养不起,有我在呢,现在我穷的可就剩钱了。”
哈达两眼一黑,庞大的身躯晃了晃,有点弱不禁风的味道。
侍女们掐着手指拼劲将头低到胸脯,小肩膀此起彼伏,一抽一抽的。
噗——不知是不是上面憋得厉害导致下面抗议开闸,在一小侍女忍无可忍的蹦出了这冲天一响后,周围的侍女终于在低压气氛中爆笑出声,笑的花枝乱颤,眼泪横流,发癫般的抽搐。
奇耻大辱!
哈达爆发了,放下元宝,刷下抽搐雪亮阔刀,手背青筋暴起,扭曲着脸不管不顾的要砍死那令他七窍生烟的女人!
“呔!老子今日宰了你这祸害!大不了到时候一命抵一命!!”
凌厉的刀风呼啸而来,森冷的锋刃晃得人眼都发疼。
侍女们惊恐尖叫,元宝白了脸屏住了呼吸,刀锋来到了面门,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仿佛成为了永恒——
侍卫们闻声匆匆而入,见帐内情形,无不心里咯噔一下!迅速将哈达包围,十几把刀戟毫不迟疑的指向哈达,只要稍有异动,定毫不疑问的被戳成马蜂窝。
“哈达将军,快放开王妃,否则别怪吾等不留情面!”
哈达怒瞪着眼,刀锋贴着面前人的面门纹丝不动,听了侍卫长的威胁理也不理,只余留一声一声粗气吹着他短短的胡须。
侍卫长刚欲发怒,一声轻叹从旁边传来:“真是个有勇无谋的主,印证了八字箴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哈达的脸几乎都开始发绿了!
小心推开一步,躲过横在面门处的刀锋,对周围侍卫快突出的眼珠子视若罔闻,挥手让他们收起刀戟,背着手围着哈达转了一圈,摇头晃脑的叹息:“怪不得你家大汗要找借口将你留下看家了,就你这料,到了战场别说立功保驾了,就是当炮灰也得看人愿不愿意。至于看家嘛,嘿嘿,说实话,与其信你能看好家,还不如信俺家大黄。”
侍卫长不耻下问:“何为大黄?”
“所谓大黄,乃宜亲宜室看家必备以一抵三的世人交口称赞的大狼狗是也。”
侍卫们嘴角抽搐,哈达全身抽,抽的差的中风。
侍卫长奇怪于向来暴躁的哈达今日恶而不发,纳闷,难道哈达将军学会了戒骄戒躁凡事三思而后行的道理?
“娘——”缓过神的元宝带着哭腔踉踉跄跄的奔过来,身子一趔趄,抱着他娘亲的大腿瑟瑟发抖:“吓……吓死元宝宝了……吓死元宝宝了……”颤抖的声音是说不尽的恐惧与惶惶,这源于孩童失去母亲的惊惧。
“元宝宝不怕,不怕啦,娘亲没事,你看看,娘亲这不好好的?”抱起发抖的元宝踱着步子安哄着,元宝由哽咽转为嚎啕大哭,埋首母亲怀里,哭的好不伤心,好一会才消了刚刚一刹那间的恐惧,慢慢安稳了下来。
待元宝换过了神,那边的侍卫长也察觉到了哈达的异样,敢情这位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的哈达大英雄被个小女子给点了穴道,这会正木头人般的杵着当木桩子呢!
抬手回退了侍卫和侍女,怅内瞬息静了下来,抱着元宝的爷和怒目圆睁的哈达两相对视。
“别这么仇视的盯着爷,爷会害羞的说。”
拈起兰花才指做害羞状,哈达看的肌肉抽搐。
“算了,不逗你了,爷还得省了力气给元宝宝讲故事呢。咱也不废话,长话短说,就问你一句,想不想去战场帮你家大汗打一场漂亮的仗?诺,别说爷不给你机会哦,若是想的话就眨二百下眼,若不想的话就继续瞪着牛眼。”
哈达差的背过气去。
“好啦,算爷欠你的,去个零好了,二十下,就二十下!眨不眨?”
眼睛恨不得能喷出火来,哈达使劲鼓着牛眼,企图以此雕虫小技来威吓爷。
爷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吓。
所以年有点不高兴了。
不高兴的爷转身让人去弄了根火柴棍粗细小木棒,踮着脚跟将他的左牛眼用木棍支起,指尖戳戳他右眼皮:“爷的问题仍然有效,你只用贬右眼就行,二十下,爷就放你去找你家大汗如何?”
哈达很想不屈的继续死瞪着她,瞪死她为止!可去找大汗的诱惑让他不由得心动,在屈服于不屈之间徘徊,哈达纠结着,痛苦着,痛恨着,癫狂着
一刻钟后,哈达终于开始抽筋般的眨着右眼,那扭曲的表情,搭着木棍的左牛眼和死命眨着的右牛眼组成了一幅抽象化,抽象的哈达气的只抽,爷和元宝乐的只抽……
三日后,哈达带着一拨人拉着几大马车冲着战场飞奔而去,除了哈达谁也不知马车里装的究竟是何物,只知前几日哈达将军突令人秘密搜来一些矿石,神神秘秘的带着人远离草原教十里捣鼓什么,偶尔听见似什么爆裂的声响,空气间偶尔也会传来些刺鼻的味道。有些机敏的人根据这些异象开始揣测是不是在造非宇国使用的神器,当然,只是猜测。
寝帐内,玩耍与梨木屏风后的元宝不知在捣鼓什么,围着矮几坐下的俩个女人时有时无的交谈着。
“学经济的竟能将火药给捣鼓出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阿天,我以前倒是没看出沈雨这小东西不安分,真是没想到呵,胆子不小,竟掺和跟着男人一块争天下,是当自个是救世主了还是以为自个是凤凰转世定能一统天下?事出反常必为妖,她也不怕被人当妖孽烧死,为了出分头当真不怕命的。
剥着松子空挡斜睨她一眼:“我这学医药的还能会制炮弹呢!”
提到这,安子与有荣焉的拍拍爷的肩:“你当然不同了!阿天你可是跟着本大小姐混久了,就算是弄出颗原子弹本小姐也不会惊讶的,别忘了,本小姐的老爹可就是靠着这行吃饭的!不过,阿天你说过你曾来这时空二十年,为何迟迟不曾有所行动?若你想的话,指不定这大好江山早就易主了呢,拿个女皇当当,还轮得到这些喽啰们挣来抢去?”
抓起一把剥好的松子塞进她喋碟不休的嘴巴里:“吃你的吧,哪来这么多问?你不是也说了,事出反常必为妖,我惜命的很,不想英年早逝。”
“唔……我不信这是你的理由,你这性子可是随心所欲的很,怕过什么?别唬本小姐,本小姐是不会信的……好了,好了,想撑死我啊——”
抚平这片大陆的地图于膝上,目光垂落在成金子型的大兴方位,眼前飞速飘过些许场景,不由得轻叹:“冷岳器时代自有冷兵器时代的道理,强行注入外来因素打破原有的规律,违背自然和谐的东西,怎能算好?蝴蝶效应的威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若真因超时代的东西而改变了这个时代的发展轨道,那我岂不是成了时代罪人?”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帮那只熊做了那么多火药?”
耸耸肩,不关我事:“这东西可是沈雨先弄出来的,我只是复制而已,不算罪人。”
对于这样推卸责任的人,安子无语。
屏风后,元宝宝拿着数百个细长铁定将面前的画像钉的面目全非。
这画像是哈达去年三十岁生辰时请的闻名天下的画师所著,花了他七百金,肉疼了他一个月。平日里挂在帐内跟个宝似地,人碰都不许碰,这回不知怎么被这小祖宗给弄到手,定了足足三百个铁钉。
“安子那个女人说你是熊,小爷就勉为其难的称你熊吧。长的这么肥,好女人怎么肯嫁给你呢?嘿嘿,不用这么感激的看着小爷,等着你回来后,小爷会给你制定个减肥计划,相信你在小爷魔鬼般的训练下,定会苗条如松,厄,错了,应该叫窈窕如残花败柳……”挂着纯良的笑,元宝宝对着面目全非的画像郑重承诺着,远方的哈达突感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话说非宇国边境这边的战场,只要不瞎的人一眼就能瞧出,萨达尔这方几乎完全处于被动挨打局面,情势不容乐观,一连七日破城毫无进展,一鼓作,再而衰,三而竭,连连败退直接导致士气低迷,若是再无有效的攻城措施,他们就只好败退而归,在无往不胜的萨达尔战争史上记下这笔耻辱的一笔!
不甘心!不甘心!
不仅是司寇殇,就是将士们也难免心有不甘!
打了这么久,损了这么多兄弟,到头来以一个败字为这场战划上句号,莫大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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