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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唱浣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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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诺?好久没看到他了。“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延桀摇头:“王爷派人送了口信给我们,让我们不要再回陌宫与王府,天涯海角随我们去,以后不要再联络。我们也好久没见到王爷了。”

  桑陌说:“不过听说几百年历史的陌宫好像解散了。焫然,这样的男人你都不要,你找到值得你要的男人了嘛?”

  我凄凉一笑:“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端起酒杯仰头一口灌下。

  他们游他们的,我一个人习惯了,喝完喜酒,我就和他们分道扬镳,各奔东西。说实话,我不敢看到神仙眷侣,那样我会落寞,会心痛。


  晚上投宿一家中等客栈,泡在大木桶里,我轻哼着现代歌曲,感觉到有气息逼近,我第一反应是抱住胸口。

  看清来人时,我真的是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了。揉了揉,还是那个人。再揉揉,真的是那个人。

  “你怎么找来的?你不觉得你偷看已经跟你没关系的人洗澡,是件很不礼貌的事吗?”

  大多数男子若是太过俊美便免不了有些女气,但眼前之人却是优雅中透着刚毅,邪魅中不失温柔,惊为天人或者天人绝色便是专门用来形容他的。单单是站在那里,便是掩不住的傲然绝尘,完全是一种无法掩盖的王者之气。

  不是子辛又是谁,他什么时候变成偷窥魔了?

  他从水里捞出我,我还来不及大呼,身上已经披上了自己的衣服。“你要干什么?”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突又觉得这么说不对,又改口道:“确切的说,浣国派你去南沙,解决当地医术差的问题。我已经打探了很久,没想到你就是医仙。”

  “神经病啊!我干嘛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就凭我喜欢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你放心,我对你早就死心了。”我一边穿整齐衣服,一边愤愤然道:“早知道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亲热我会死心,我就应该趁你们新婚那天就去偷窥。”

  子辛微微睁大眼睛,诧异道:“那日,你也在那?”

  “是啊!不过我怕伤眼,没看到最后。”

  “我们并没有,如你所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子辛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终是放弃了解释:“算了,本王并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走吧!”

  “我说了我不。”

  子辛掉过头看着我,良久,他开口道:“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接着,我就很‘配合’地昏了过去。靠!上辈子我一定是清醒过头了,这辈子天天被人家搞晕。

  谷兆言抱着倒下去的身体。软软的触感仿佛是压在了他的心上,不去看她的容颜,就感到心跳在加速。好奇怪的感觉。

  打横抱起她到马车里,谷兆言命令车夫不必快马加鞭,晚上路途不清楚,慢点走。

  谷兆言一只手托住焫然的后脑勺,一只手轻轻抚上焫然的脸孔。她有双不深不浅的柳叶眉,眼睫毛不长,鼻子和嘴巴小巧玲珑,尤其是丰富的表情。生气时瞪大双眼,张大嘴巴,利用三寸不烂之舌和别人据理力争。高兴时眼睛都看不见了,嘴巴还张得大大的,洁白的牙齿有多少颗被人一览无遗。

  当看到她手里的木偶人时,从小在宫廷里长大的他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这个女人没有说一句话,可是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她干的。那是谁干的,他却又不愿意去想。

  当舞台倒向他时,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了过去,知道自己的轻功高,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轻功高到那种程度。所有的重担砸在他后背的时候,他却觉得轻松很多,负罪感减轻很多,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许以前,他们是爱得很深吧!他从来不问,原来是害怕知道。

  将自己关在屋里想了两天,大哥来了,对他说,即使想知道些什么,也不要去想,不要去问,京城与南沙的关系紧张异常,高贵的公主是不会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共侍一夫的话就不会是真心相爱了,可是恋双是真的爱我吗?

  比起恋双自私的爱,我更喜欢焫然的坦荡,和焫然在一起很轻松,不必想太多,不高兴不会憋在心里等你发现,而是叉着腰质问你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好多好多,即使没有想起从前的事,谷兆言依然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怀中的人吸引。

  所以他亲自赶来了。他想对她说,我来了。可是看到她防备的动作和愤怒的眼神,他心疼了一下。也许很多东西都在慢慢逝去。真担心哪天,那双狡黠的眼睛中不再只注视他,他会不会疯掉。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那双好奇的眼眸开始慢慢变成了关注,最后终是移不开眼,想要知道关于她的一切,想要看清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却一步一步深陷泥潭,发现后还不愿意离开。

  听到派出去的侍卫说医仙是她,他就立刻来了,早在高府之前,他就赶到了,可是发现她有心戏弄高老爷时,又很期待她会做些什么。真不知道她原来那么会撒谎,凡是有点脑子的人谁看不出来,她还以为自己有多高明,好在那个高老爷不是什么聪明人,三言两语就被焫然耍得团团转,躲在梁上的他看见焫然因为强忍住笑意而颤抖的双肩,真想告诉她,其实他忍得比她还辛苦。

  想到她得意地偷笑,谷兆言的脸上又不自觉地爬满笑意。这时,怀中的人动了动,不知不觉,他已经回想了一夜,抱着她一夜,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连一分钟都不到呢?趁着她要醒来的功夫,谷兆言不舍地将她的身体移到旁边的位置上,闭上眼睛装休息。

  颠簸的动态,僵硬的身体,经验丰富的我稍微清醒一点,就十分明白自己现在是在哪了。古代除了马车,我找不到动态的东西了。黄包车是不会坑自己人的。

 舒展了一下手脚,我问他:“太阳晒屁股了,快点起来吧!我要喝水。”

  他睁睁眼,拿一个羊皮袋扔给我,我喝了一大口,“我要上洗手间。哦,不是,如厕,我要如厕。”

  他波澜不惊的脸上抽动了几下,叫车夫停了下来,我一看是露天的树林,又忍了忍,“还是到客栈再说吧!”

  回到车里,他没有理睬我,继续闭上眼睛装深沉。我无聊地掀开帘子四处张望。反抗一下就被迷晕了,师父都说他是奇才,比我会使毒,我那点伎俩还是省省吧!

  两个月的路程,一天半马车就到了。古代的交通也不算太落后,最起码比两条腿强。‘长睿王府’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映入眼帘,我感慨自己三出三进的王府生涯,人家三顾茅庐为了天下,茅庐提高到金碧辉煌的王府就这么没盼头了?悲哀啊!

  子辛分了个叫‘玉儿’的小丫头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三天后便出发去南沙。

  “是你护送过去吗?”

  子辛侧目:“不一定。”走到门口,又问道:“你好似不高兴,你希望是谁?”

  我耸耸肩:“只要不是你,都无所谓啊!十万八千里的路程,是你的话就太无聊了。”是皇帝就比较好玩了,除了腹黑说话倒很有意思,不过这事是不可能派上一国之君的。罗翎倒是有可能,可是他的眼睛又太直接了,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他用调侃了我一句:“本王与焫然正好相反,看你无聊,本王就觉得很有趣。”

  什么人呐!心理有障碍吧!我朝他的背影疯狂呕吐几下。

  算了,反正没去过,就当是拼车旅行呗!你会送我就不会跑啊?我才不管你什么战争不战争的,在我们那个年代,你们早就作古了,我就当是去考古好了。

  玉儿为我梳洗完毕,又替我收拾了一大堆日常用的、穿的。好像这是我娘家,我要出嫁一样。

  “我根本就没带什么过来,你装在我药箱子里的都是什么呀?”

  玉儿掉头谦卑地回答我:“回林姑娘的话,都是王爷吩咐给林小姐准备的日常用品,南沙与京城相隔甚远,人文地理与京城相差很多,多准备些防过敏的药物有备无患。”

  我走过去把原本不属于箱子里的东西又拿了出来,玉儿焦急起来,“小姐,这都是王爷的一番心意,小姐不要辜负了……”

  “够了。”我冷冷地打断她:“是王爷去支教还是我去啊?既然都不考虑我会不会不适应,不在乎我想不想去,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难道还要我对他违背我的个人意愿感恩戴德吗?你给我出去。走。”

  玉儿委屈着小脸被我推出了房门,我心情烦乱地坐在床边,看不清前方的路要怎么走下去。到底我的归属,在哪里呢?21世纪没有值得怀念的人,最起码受了伤害会有法律的保护,在古代却什么依靠都没有,任人宰割。没有了精神寄托,我再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真的想回去了。

  “咚咚咚!”

  我不耐烦道:“又是谁呀?可不可以不要来烦我?我不记得我跟王府的人很熟哎?”

  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王妃让奴婢过来请林小姐前去华亭一叙。”

  “我跟她有什么好叙的?如果有话要对我说,麻烦她自己来。”我恶狠狠地一字一顿说了句。

  门外安静了,我的心却泛起了涟漪。从上次她的坦然来看,她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啦!我即将去她的家乡了,她肯定是想让我带东西或者带些话给她的亲人。

  走出我的卧室,我熟门熟路地来到华亭,羽恋双还坐在亭子里没走,身后站着阿蒂,面无表情地望向远方,见我来了,弯腰对羽恋双的耳边轻说了几句,羽恋双掉过头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我慢慢地迈着台阶,华亭矗立在王府的中央,高度大概在两层楼左右,站在上面可以吹倒习习的夏风,可以看清王府的全貌。以前,下午四点左右,子辛总喜欢牵着我的手到这里吹箫给我听,一起等待着夕阳西落,直到太阳的余晖散去很久,我们都还不愿离去。

  “没想到当初一个路边救来的落魄女孩,如今成了公主离不开身的心腹。”阿蒂能有今天的位置,心机绝对不简单,幸好当初没有让她跟罗翎走,不然现在,是庆翎王妃也说不准!

  羽恋双斜视了一眼,笑道:“说来可笑,我堂堂一个公主,身边连个利索点,合心意的丫头都没有,阿蒂手脚麻利,也很聪明,很得我心,说来这还有焫然的功劳呢!”

  一般仆人聪明,都是指会看主人眼色,主人稍微一动,就能分清此人此事对主人的重要度,主人想做却碍于身份,不敢做的,替主人承担下罪名,替主人做了。这样就会得主人的心。看来羽恋双以前的侍女都很单纯,很淳朴。

  不管我们怎么说,阿蒂始终低垂着头,两只眼睛收敛住光芒,雕塑般站立在那里,完全不受我们影响,果然够深沉。

  笑着说了两句话,羽恋双神色一顿,双眸冒过冷光:“想不到,你又回这里来了,还是他亲自去找回来的。”

第3卷 永不‘言’弃  五十六:一场孕事

  提到离家出走这事,羽恋双不甘心,我更不甘心。好歹子辛亲自去竹屋把羽恋双接回来了。我当初在飘雪家则是子辛派人接的,就像哪个大户人家跑了小妾一样。要知道在古代,王爷肯降低身份去接负气离家的老婆,是件多么浪漫的事。

  一对比一下,我们谁在子辛心里的位置重些一目了然,哦,不对,人家心里也许根本就没有我。

  “阿蒂,我要跟林姑娘说几句体己话,你不用在这伺候了。”

  “是。”

  羽恋双一直看着阿蒂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她才掉过头来坐下,拿起一杯水给我倒了杯茶,再给自己添满。“离香草的味道,总是能带给我一丝亲人的感觉,你尝尝。这是南沙专产的,京城的气候养不活它。”

  我在她旁边坐下,一口喝下去。“没感觉。”

  羽恋双柔荑轻捂嘴巴,娇笑道:“品茶要细水长流,牛饮是品不出味道的,倒浪费了这几根茶叶。它的年产量极少,我从南沙带来的并不多。”

  呵?我怪腔怪调地道:“我们这等粗人哪会品什么茶呀!”我只会品咖啡。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我们的共同语言不多,东南西北聊下来,始终说不到一块去,我悻悻然地直接问她找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上次没有比完的,你想继续吗?”羽恋双走到亭子边,背对着我,语气里有种隐隐地决绝。

  我讶异:“在你的地盘跟你斗?我心眼是小,但是不缺。横竖我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不会傻到,以为有人挑战我就往前冲吧?”我凄凉一笑:“再说了,他都能不顾我的意愿,将我抓回来送去南沙,我打赢你也没什么意义了。”

  “可是,容不得你。”

  羽恋双冲上来拦住我的去路,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愣在当场,不知所措。她对我笑了笑,然后身体后仰,自己滚了下去。我从莫名其妙的笑容里回过神来,习惯性地伸手准备抓她,谁知她居然推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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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

  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里不断蔓延,我抬头一看,远方的一抹白点不断在我眼前放大,从来没觉得白色也会那么的触目惊心。

  子辛的速度虽然快,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好像闲庭信步一般,仿佛他做什么样的姿势都会不失优雅。只是双眼冷如寒冰,扫过我时就像严冬的寒风一样凛冽,冻得我瑟瑟发抖。

  “恋双?”子辛叫不醒她,又摇了摇羽恋双的身体。羽恋双淡绿色的纱裙下面氲染出耀眼的红色,起初我以为是她好朋友来了。

  子辛打横抱起她往竹轩位置奔去。我紧随其后,毕竟我是个女大夫,看起病来方便些。别的我没想那么多。

  竹子盖的房间确实比瓦房凉快,刚进门我就感到一丝丝冷气从脚底生起,很舒服。羽恋双被放到床上,我想上前给她请脉,被子辛拦下。他以不信任的眼光看着我:“本王的爱妃不劳你操心。本王怕医仙子失德,忘记学医之根本,为一己之私谋害无辜。”

  “大夫来了,王爷。”一个小丫头喜出望外地喊了一声,便扯下床幔,盖了层纱巾在羽恋双露出来的手腕上,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大夫可以开始了。

  古代医师的望、闻、问、切,大夫眉色一紧,突然眼睛一顿,急忙起身,跪倒在地上,“王爷饶命,老身无能,王妃流血过多,恐怕胎儿难保。”

  “什么?”

  我和子辛同时不敢置信地大喊一声,一抹阴谋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子辛呆滞片刻,剑眉拧得越来越紧,阿蒂轻轻开口请示:“王爷?”

  子辛不明其意地叹息一声,摆摆手:“替本王送送大夫。”

  “王爷,流产极是伤身体,还是开几副方子补补,好在年轻,下一胎注意便是。王爷您看?”跪在地上的大夫被管家扶了起来,听到王爷直接让他走人,他好意地开口提醒他。

  “自便。”子辛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掀开床幔抱起了清醒一点的羽恋双。

  美人梨花带雨地握住子辛的手,咬住嘴唇痛苦地问道:“我们有孩子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却还不知道,还那般不小心,都怨我不好,都怨我……”

  阿蒂忿忿道:“不能怪王妃,要不是……”阿蒂拿眼睨了睨我,“王妃也不会失足滑下台阶。”说着说着,阿蒂居然冲到我面前,抓住我,野蛮地质问我:“你是神医,一定看出王妃有身孕了对不对?你不安好心,见不得王爷宠爱王妃,故意将王妃推下去的对不对?”

  羽恋双抽泣着对阿蒂伸伸手,弱弱地说道:“阿蒂,是本王妃不小心,不关焫然的事,你休得无礼。”

  阿蒂两手上下撕扯我的衣服:“阿蒂从小没人疼没人爱,是王妃救阿蒂脱离苦海,王妃待阿蒂亲如姐妹,阿蒂见不得任何人伤害王妃,你这个坏女人,你这个坏女人。为什么要推王妃?”

  “你他妈有毛病啊你?”最讨厌这种做作的女人了。忍了她几下,她还上手了她?忍耐达到极限,我猛地将阿蒂推倒,泼妇般地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地上的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推她了?我用的左手还是右手啊?虽然说自己跳下去不太令人信服,但是你家王妃就是这么变态你让我怎么办?”

  阿蒂先是呆了呆,然后滚滚爬爬地又跪倒子辛褪下,拽着他的衣角哭泣道:“王爷,您一定要替王妃做主啊,王妃心地善良,对坏人总是百般容忍,她狠不下心,您可不能轻饶了她啊!”

  我当时还纳闷了,以前羽恋双和我说话时很少支开阿蒂的,今天怎么的,现在想来应该是去策划了,大夫都准备好了。来了古代以后,我自认为自己看多了小说和电视剧,对于演戏是驾轻就熟,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今日见识一下,自叹不如啊!

  拥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结晶,却在古代三番五次地被人用烂到不行的狗血剧情陷害,我这倒的哪辈子霉呀我?

  一直默默不语,好似想什么事情的子辛终于开口说话了:“你有什么要说吗?”

  “在你们的地盘我说什么都没用。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做过。这次是棍则,还是砍头啊?”穿越女做到我这份上,我也没脸混下去了,赶紧早点去投胎,但愿能投回法治社会。如果老天怜悯我是被冤枉死的,一定要给我找个夫妻恩爱的人家,让我尝尝被人无尽疼爱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

  屋子里静了下来,大家神经紧张地等待着子辛的最终判决。子辛坐在那里迟迟不肯出声,阿蒂哭泣着要求镇压我这妖女,羽恋双嘴上虽说不怪,但是却始终没有停下伤心的泪水。

  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子辛不裁决我,是很难让下人们信服的,我明白,即使从他犹豫的眼神里看出他并不想治我的罪,但是王府里的其他人都向着羽恋双,来自朝廷的压力也很大,子辛现在面色平静,恐怕心里早已想了多少的法子帮我解脱,这就够了。

  “王爷?”狗腿阿蒂见子辛不肯下手,悲痛欲绝的大喊了一声。

  子辛却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推开羽恋双的身体,站了起来,跨步走到我面前,对我说:“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替我的颜面着想。”

  “你怎么知道我……”我诧异。

  “三弟在我成婚之前来劝过我,他说你是个好女孩,叫我不要和恋双成婚,带你离开。可是,我终是没有那么做,对不起。”

  羽恋双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瞪大双眼流转在我和子辛之间。“兆言?”

  寂静良久,子辛才缓缓开口,道:“恋双,怪我当初没有告诉你,我中过一种毒,终生不得子嗣。”

  “什么?”羽恋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子辛的侧面,久久,她绝望地倒下身体,瘫坐在床上,嘴里喃喃道:“不,不是的不是的。”

  子辛的声音里有一丝疲惫和叹息:“我不想看到血流成河,恋双本性善良,想必也不愿见到,恋双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回羽恋双算是彻底失败了,如果真有孩子,那可就是南沙公主失德,背着王爷做了苟且之事;但是没有,就说明她在栽赃陷害焫然。反正横竖都不关林焫然的事。就连被王府赶走的、王府以前的侍妾,她都一一盘问过了,在她们侍过寝后都会喝下避孕汤,她怎么就没想过,皇室为了王爷的颜面,即便多此一举,也一定要按照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去做。

  两人来到院子里,他背对着我,问道:“你可怨我?”

  我笑着摇摇头:“是我们的缘分不够。”人活着,不光只有自己,比起千万家的平安,我的那点小幸福又算什么呢?谁身上都有这样那样的责任要背负,就像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声总是哭的,而不是笑。

  “明日三弟会送你去,你一路保重,如遇到困难,即刻飞鸽传书给我,我用尽办法,也决计会帮你解决。”

  我还是摇头:“我们还是相忘于江湖吧!以后,不要再有任何交集了。我会很快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过得幸福美满。我想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后会无期。”

  背对背各奔东西,从此天涯路人,各不相干。

  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遗憾,读出了不舍,也许他不会再想起我们相濡以沫的那段日子,可是我看到,他已经将我牢牢印在心里,永生都不会忘记。我也不会。

  睡梦中,绵延不绝的萧声伴随着我渡过漫长的黑暗,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箫声停止,我微笑着穿衣洗漱,准备迎接新的开始。

  皇帝亲自来送我,并且赏赐了白银黄金,让我带到南沙消费去。我好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可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这么多银子花到南沙去,你就不心疼?”

  皇帝阴险地笑道:“这焫然你就不用关心了。朕是不希望你在那边太节俭,叫人家笑话我们京城。”

  罗翎冷冷地插一句:“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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