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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唱浣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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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疯了。二哥,或许我流连花丛,不配拥有真爱,但是最基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若雷王真心爱她,定会希望她说实话。如果知道焫然是欺骗他,他只会更伤心,你们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还不能在一起,到最后只会是三个人都受伤。”

“即使在一起,也有不能触及的隔阂。我们终是无法在一起了。除非,”谷兆言眼中也闪动些许的期望:“雷王不死。”

第4卷 守着阳光守着你六十八:拜佛求经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看着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都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以前忙着房子、车子、孩子,哦不不不,孩子还没有,刚穿过来时还真高兴,什么都不用忙活了,终于消停了,等真闲下来,还是觉得有事做好。唉,天生的劳碌命啊!

  “王妃,您累了吗?前面的‘久久’茶楼是王爷名下的,王爷在那有专门的包房,您要过去坐一坐吗?”身后的青梅肯定是想歇息了,我也就随了她。

  一进茶楼,老板认出青梅是雷王府里的丫头,她身边的女子身着丝绸袍子,应该是府里的主子,思及此,赶紧躬身上前迎接。青梅跟老板说出我的身份,老板笑呵呵地将我们领到炎诺经常坐的房间,好茶好水地往桌上摆。

  “刚才还喊累,这会没人了,坐吧!”

  青梅嬉笑着挠挠头,憨憨的样子好可爱:“还是王妃懂青梅,青梅就站着喝点茶水就行。”

  单是让她从‘奴婢’改为‘青梅’,已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要是将她根深蒂固的奴性思想根除,我得费多少吃奶的劲啊?我假装不高兴:“站着吃多难看呀?你不嫌丢脸我嫌!快坐下,这又没别人,我你还不了解?”

  青梅憨憨一笑,拘谨地坐下:“王妃平易近人,府里上上下下都喜欢着您呢!能跟您这样的主子是我们三生修来的福。”

  我直翻白眼,没敢吱声。我说一句,她就回一句,且都是恭维人的台词,我都怕张嘴说话了!青梅啊,你真的很啰嗦!我喝口茶吃点点心,开一扇小窗眺望街景,人海茫茫之中,一抹土黄色吸引了我。

  那个土黄色外披袈裟的老和尚,左手金杖,右手钵,我心想,不会是法海吧?他走着走着,突然抬头四处张望,触及到我的眼睛时,身形一顿双眸一眯,凌厉地看向我,我好像妖精遇到降妖人似的,浑身打个哆嗦。我自嘲自己又没做亏心事,我什么哆嗦呀!可是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我们回去吧!”心里总是不安稳,还是早点回去吧!

  青梅半口茶没下肚,但碍于身份,也不敢反对,站起来时又不舍地抓了两块糕点在手里。“这久久茶楼的拈花糕是全国最有名的小吃,只有上等客才能吃得着。呵呵!”

  账也不用结,老板笑脸相送至门口。正要转身回去,忽听一声呵斥:“妖孽哪里逃!”

  我下意识地掉头,看见金杖向我挥来,我一个转身,闪了开。我恼道:“臭和尚,你哪里看出我是妖孽了?”真当自己是法海了,你是和我也没关系呀!

  哪知这和尚的回答相当地雷人:“你不是妖孽你回头做甚?”

  我一个趟趄,今年一年不雷人,要雷就得雷死人。老天,你劈死我算了。我扯着嗓门喊道:“你声音那么大,又是冲着我喊的,我就算不是我也得回头看看啊!如果我真是我还不赶紧跑呀,还回头做什么?”

  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尚歪脑袋想想,似乎有点道理:“可是,为何贫僧感到这位施主身上有异于常人的气息呢?”

  相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我当然异于……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我激动地上前一步,想要抓他的手,他身子往后一退:“就说你是妖孽,竟想来迷惑贫僧。”

  我靠!“你一秃子我又不吃素,我迷你干嘛呀?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想问你……”衣袖被扯了一下,我转头看看,青梅咽着嗓子拽住我的衣角,对我指指两旁的人,天呐!我们什么时候被包围了?

  “大师,我的确有异于这里人的气息。”我低声道:“你分不出到底是妖气还是仙气,说明你道行不深。”

  和尚长得眉清目秀,圆圆的脸倒是可爱,就是这神经,有点混乱。好像有点傻不拉叽的。他一副施主言之有理的样子,看我的目光又少了分杀气。我指指他的钵:“你刚才怎么不拿这个收我呀?”

  他不解道:“这个?这是贫僧用来化缘的,这点地方如何收得下施主呢?”

  我抽抽嘴角,感情真是神经医院逃出来的。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那,你记得你是哪个寺的吗?你们方丈今年多大了?”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戒癫,乃理元寺达摩院三达摩祖……”

  “打住!”我做了个停的手势,从‘戒癫’两字里我就得有点设想:“谢谢!”说完从青梅手里要来一两碎银扔进装不下我的钵里。我估计那金钵是金漆刷的,不是真金。

  打听到理元寺在郊区画红山半山腰上,我第二天早上起早带个会武功的护院就往那赶去。到山下已是太阳高照,估摸十点左右。我望着直线上去的阶梯,直感觉两只眼珠子冒圈圈,吸气感慨道:“好窄啊!是挺适合三拜九扣的!”

  这座寺庙的佛祖很灵,人们纷纷说要从山下三拜九扣上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佛祖就会让你得偿所愿。我腹诽,如果那些强盗土匪都求发大财,干脆拜完后坐在家里等天上掉馅饼好了。但如今我无计可施,走投无路,我这个无神论者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了佛祖的脚下。

  不三拜九扣的人是不许上去的,我只交代护院在下面的茶棚里等着,护院以为我是为他家王爷祈福,他感动得泪水盈盈。但一个五尺男儿这样做还真显得矫情,跪拜的多数都是女子,他也就只得在下面等着。

  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我从字面里理解,走三步跪一下,站起来走九步再拜一下。旁边的妇女好心提醒我,是第一个三步跪下拜一次,再走三步跪下拜两次,再走三步跪下拜三次。依次循环,规则运动。我捂住胸口即将喷泻出来的白沫,咽咽吐液。主啊!上面要是没有高人,我就跟你急。(某语:主和佛好像不是一个教的。)

  累趴下了,也到头了。我挥挥袖子扇风,一进佛堂我就对一个小和尚说我要见住持,小和尚一愣,旋即低头,机械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有预约?”

  “预——约?你当我要见企业总裁呀?”我像哈巴狗一样喘着气,两手叉腰狠声道:“废话少说,就跟你们住持说是戒癫介绍来的。”

  小和尚听到‘戒癫’这个名号,恍然大悟的神情,道一声:“施主请稍等。小僧这就跟施主通报去。”

  “等等等等。还是说我是找大师讲禅的吧!不要说我是戒癫介绍来的!”以免他以为我是来治神经病的。

  小和尚两下为难了,一下子说是,又说不是,靠戒癫师叔和住持的关系,住持肯定让施主进去,可要是单单施主,恐怕不行。

  见到了住持,果然很有得道高僧的样子。两只眼睛看透红尘似的,好像所有坏心眼在他眼皮底下都无所遁形。他不急不缓地问我戒癫的事,我把那天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他唉声叹气,道:“我这师弟慧根深厚,但遭歹人陷害,前去渡化时着了他人的道,撞破了人家的秘密,以后便时而清醒,在敝寺潜心向佛,时而疯疯癫癫,跑到红尘中扬言要降妖除魔。多有得罪了。等师弟脑子清醒时,自会回寺。”

  我大方地说没关系,然后和他东拉西扯说了半天,他一句我感兴趣的话都没说到,我直截了当地问:“大师,您感不感觉我有什么地方和平常人不一样呢?”

  住持大师凝神细看了我的脸面,说道:“施主精神不振,眉宇间有丝愁云,恐是最近忧心过度了。好好调养即可。无碍!”

  我欲哭无泪。你到底是妇科大夫还是看透先机的高人啊?我眨巴着眼睛一脸期盼地看着他,他淡淡的笑给人的感觉就是看透一切的样子,可他一句话也不多说,大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禅意。

  对望了一阵,我终于放弃了,“我还有事,不打扰大师念经了。”实在是无语了!我走出大堂门口,不甘心地回下头,视线正好对上大金佛那双深邃的眼睛,上来一趟不容易,求经不成,烧了柱香吧!

  烧好香插在金鼎中,对着大佛屈腿一跪,双手合什,诚心诚意地祈求道:“信女焫然,求菩萨保佑子辛和炎诺能逢凶化吉,度过此劫,今生平平安安,再不要遭遇苦难。信女焫然来自异世,愿以终身回不得家乡换之,求菩萨成全。”

  如果能挽回他们的生命,我愿意交换的何止是回家,哪怕是要我灵魂破灭,永生不得转世,我都会义不容辞的。失望地回到雷王府,一路上没有丝毫异象发生。我对着明月唉声叹气,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你永远都是这么执着!”谷兆言从屋顶上看着床上躺着的瘦弱身影,心疼了一下。隐在暗处做她的保镖已经有几天了,看着她愁容惨淡,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很怀念初见时那抹明媚的笑容,不忍见她连梦里都是皱着柳眉。

  隔空点了她的睡穴,谷兆言翻身下去,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右手穿过她的后背,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抱坐与膝上。最近几天她总是在发呆,目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灵动的眼珠和狡黠的目光调皮地来回转,在思念的月光下,他一想到这里,就会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心情奇佳。

  撸起焫然的裤角,细小的血丝都结了痂,她却从头到尾没喊一声痛,是心痛得忘记身上的痛了吧?他心疼地替她抹上冰凉的药膏。这药膏明早就被肌肤吸收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一点不担心焫然会起疑。也许就算焫然起疑了,她也会以为是雷王替她抹上的吧!谷兆言自嘲地笑笑。

  谷兆言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秀发,目光灼热地看着熟睡的她,柔声道:“傻丫头,再不懂得照顾好自己,我可是要反悔的。”说完,在焫然的额角落下一个吻,转身要走时,又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将焫然安静的睡颜烙进心灵的每一个角落,以便潮水般的思念侵入,慰藉他贫乏的记忆。

纵身一跃,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的身边。他不能呆太久,呆得越久,他会越舍不得放手。

第4卷 守着阳光守着你六十九:佛祖显灵

  一股潮湿的雾色扑面而来,我茫然地环顾四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浓雾,只好跨步向前行。

  走下好远好远,我终于看到一抹金光闪耀,一尊大金佛矗立在我面前。不就是理元寺里,我今天朝拜的佛像吗?我怎么又到这了?

  “今日所求可是你心中真实所愿?”佛像的嘴没有动,声音浑厚圆润,像扩音器朝四面扩散一般,我想到了《西游记》里面的如来佛的声音。

  “是你在对我说话吗?”我咽咽嗓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呵呵呵……”慢条斯理的笑声道破了仙迹,我慌忙地跪下去:“如来佛祖,您听到我的祈祷了吗?求您一定要答应我,我愿意身魂共灭,永不转世。”您就收了我做您身后的仙童吧!这句话是放在心里说的。

  “仙童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必须九世修炼,再经历千捶万击,我也不是你们口中的如来,一界一佛陀,每个世界,都有它的信仰。”

  我在心里腹诽道,不是说佛海无边的吗?难道你们也分国界?心里一这么想,立马摇摇头,他可是会读心术的,小心为妙。

  “呵呵呵呵……林焫然,天界清扫,你方得以来到此界,现如今,你该回去了。此界也有它的历史轨迹,好在你并没有改变多少,挽回尚还来得及。速速回去吧!”

  我急了:“那子辛和炎诺呢?他们会怎么样?”

  “每个生灵都有它的宿命,不管经历什么,生命都会有终结,你乃一介凡人,看不透是因你贪恋人世,回去吧!”

  “我贪恋人世有什么过错?地球不也是在全世界倡导生命只有一次,珍爱生命吗?说句大不敬的话,你是因为不会死,才不会明白我们这些凡人离开心爱之人的离别之痛。原本我无所谓,但是却在我爱上了,难割舍的情况下对我说,因为你们工作不到位,现在来弥补?你拿什么来弥补我们?啊?”

  佛没有说话,空气里安静得吓人,我回忆过去,一幕幕的相思难以割舍,真的要走了吗?本来是期待回去的,可是真的可以离开了,我却真的开始不舍了。就算是可以带上炎诺,为什么我的心还是空落落的,仿佛什么东西落下了,心里极其地不安稳。

  “天界的过错,天界自会弥补。天界遗落在人间的孔灵石,配合迦铌牟僧的舍利,方可助你达成所愿,了了这世的恩怨,你留下的记忆也会被一并抹去。将舍利置放于凡人体内,可保肉身不受腐蚀,尚留一口真气。你且去吧!”

  我心里哭了,脸上却笑着:“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他们的记忆里不会有一个叫焫然的人,不会对我有任何的思念,不会对我的离去有一点的伤怀,对吗?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孔灵圣石在南夷之地。你来自异界,对孔灵圣石会有所感应。切记,保存好凡人的肉身,万不可叫他人知道,觊觎佛界仙物,取走舍利,用来危害人间,你不但救不了想救之人,还会遭到惩罚,灰飞烟灭。切记,切记……”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请等一下,还有,还有一个人呢?”如果他始终不回羽恋双的身边,钟情蛊发作,我该怎么办?问出口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都在担心他……

  “不必担心,一切皆有定数……”

  我将他的话牢牢记在心里,琢磨着还是先找到孔灵石要紧,至于被不被记住,比起生命来,已经不重要了。

  有心事牵挂住,清晨天未亮,我便迷糊地醒来。正好炎诺泡好药澡,洗完身子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天还未亮,再睡一会吧!”

  “睡不着了,你快休息吧!”

  他掀开被子拿过我的腿,嗔怪了我一眼:“为我祈福在心里即可,何必伤身劳神地去拜什么佛呢!”刚要抹药,手顿然一僵硬,我疑惑地朝他的视线望去,昨天的三拜九扣竟没留下一点印迹,太不可思议了。昨天我拜佛时心里想着事,没太在意膝盖,只在那么一阵感觉有点疼,又急着见高人,就没太在意。回来时一心想着生命的奇迹,大自然的奥秘,也就没上心。

  炎诺先是奇怪了一句,然后屈起我的腿,鼻子凑上闻一闻。

  “你干什么呀?”我还以为他是要搞浪漫,亲我的膝盖呢!害羞地闪躲开,他手一紧,我忙喊:“哎呀,疼!”

  他呆滞了几秒,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举得他有点懊恼。以为他在感动呢,我安慰道:“你看,我身体好着呢!没事,你别放在心上。”

  他重新赛好小瓶子,紧紧抿着嘴,周遭都散发着冷气。他解下衣物背对着我躺下了。我看着他的后脑勺怔怔的,感到莫名其妙。

  白天,趁着焫然不注意,雷王唤来阡陌,不悦道:“昨夜是你当班,你在屋外没发现一点动静?”

  阡陌如实回答,谁知雷王的脸色更沉了。阡陌的武功算是一流了,连她都没发现,世上除了布剑独步天下的谷兆言同时拥有独步天下的轻功,他实在想不到别人,其实能用那种金贵的药膏,能不想让焫然发现,他心中早有了答案。他不禁恨恨地想,当初就应该废了他的武功。

  “尊主?”阡陌弱弱地唤了一声沉默的雷王,即使是拧着眉头,也一点不影响他英俊的外表,阡陌看着不禁红了脸。

  然而雷王正低头思考着,他头也没抬,大手一挥,示意阡陌出去。他还在盼望什么?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他无法大方地祝福别人,一个人独自等待末日。所以焫然说要嫁给他的时候,他沉默了。他想即使自己活不下去,也不想要长睿王得到。他要焫然一辈子都守着他,不要忘了他。不要……

  又到了夜晚,每天这个时候,便是他最痛苦的时候。他两臂一横,微陌和桑陌上前替他宽衣解带。

  整整一桶的黑浓药水已经准备好,雷王迈起两只修长的腿跨进去,说不清的难闻气味扑鼻而来。双腿盘坐在浴桶里,他闭上双眼,藏匿在热水冒上来的雾气中。汗水顺着纹理滴落,脸色也变得微红,紧缩感一阵一阵泛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身体所受的苦远远别不上心里,焫然是善良的,她以为自己是因为幽冥度而变成这样,所以才会选择与他成婚,他是知道的。他不去追究她是怎么来的,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重要了。

  可是为什么她忘不了那个人?只要见到那个人,她就会不自然。害怕被人察觉,所以她故意把脸偏向一边,眼角却始终没有放弃过对那个人的关注。到底是什么,可以令他们都这么刻骨铭心,连钟情蛊都可以克服?

  他很难过,很矛盾。他一方面不敢碰她,是因为怕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她不再理睬他,留作底线;一方面又觉得焫然始终曾经是长睿王的侍妾,没有男人会不在意那个。心里始终有道心魔缠绕着他的理智,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来。天呐!他快要被折磨疯了。他真的希望自己不在了,焫然能够回到长睿王身边,获得幸福,但是他又希望焫然能够守着他一辈子,那样她就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

  好矛盾,好矛盾……

  “嘭——”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我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我猛得睁开眼,由于上次的经验,我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拎起衣服一边跑向炎诺的房间一边往身上套。

  如我所想的那样,炎诺又一次发生了药桶爆炸事件。心绪不宁,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心绪不宁呢?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桑陌她们忙上忙下,头一微侧,影子被月光拉长,倒影在地面上。怎么会是两个?“谁?”

  我追出去时只看见一个黑色的背影匆匆远离我们的视线。直觉告诉我,绝对是绑我来的那个人,到底他是谁呢?umdtxt电子书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

  “阡陌,你认识吗?”我见阡陌看那个人的背影不似陌生人那样,而是看着那个背影脸上闪过疑惑。

  “不,不认识。”阡陌急忙低下头。

  这神情,摆明了是认识吗!“他到底是谁?不要想着诓我,我就是他绑来的。听说你在陌宫里资历比较深,炎诺的父母早亡,他的武功,应该是有师父教的吧?他的师父是谁?你从小跟在面前,不要对我说你从未看过你们尊主练功。”

阡陌还是摇头,我只好作罢:“好,你不说没关系。他是谁并不重要。反正不是来杀炎诺的就是。”

第4卷 守着阳光守着你七十:磐石是不是无转移
  炎诺已经昏迷了三天,府里上上下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王爷身份导致我们不敢太过张扬,怕黑帮派的人借机出来作威作福,只得说王妃得了重病,重金诚聘天下名医。杂七杂八的江湖术士也来添乱,我在帘子里等着那些人过来,隔着帘子将炎诺的手臂送给大夫。
  大夫居然也看不出是男是女,我气得直接跳出来轰走了他们。
  “王妃,长睿王与庆翎王求见。”管家这几天要巧舌如簧地应付任何来访的人,衣服都肥了许多,一见到有什么人要来拜见,他就会觉得人家是心怀不轨,整天提心吊胆的,难为他一把年纪的人了。
  “他们来做什么?”我还正在气头上呢!“他们有没有说是什么目的?不行,不管什么目的,都不能见,你回说王爷和王妃出去游玩了。”
  管家弓腰说道:“两位王爷自称是王妃在京城里的好友,听说王妃病了,长睿王说他略懂医术,或许可以为王妃解忧。”
  对啊,苍钰都说子辛天赋奇佳,不仅是练武奇才,连医理都是一点即通,我苦练十年也不及他一年所学。加上他很小就学过医术,他说不定可以试试。
  “请他们进来。”
  “王妃。”四人同时出声阻拦。
  我挥手打断她们:“我知道你们不喜欢他,但是王爷身体要紧,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他的医术,比我好。”
  “那需要隐瞒嘛?”管家一开口,桑陌和阡陌就冷眼扫过去,管家识相地闭上嘴,恭顺地低头站在那里等待我们的答复。
  “长睿王什么眼神,会看不出蹊跷?还是不要瞒了吧!”
  一向话很少说话的微陌也开始发表意见了:“王爷早年曾开罪过京中皇族,甚至差点开了战,长睿王乃京城一等贵族,恐怕早就有心收复汉荆,又岂会手下留情?”
  其他三人点头赞同她的话。我想反驳她们,子辛不是她们说的那种人。但是我没有立场,说什么我也不能为了子辛和自己的夫君窝里反。这不仅会给雷王府丢脸,也会让炎诺难堪。
  “那我们就照原来的方法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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