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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唱浣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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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兆言坐了起来,心里有了计较。宅子里能这么大胆敲门的,除了三弟,还会有谁?!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这么急,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谷兆言大开门,谷皓翎张开血盆大口正要喊,谷兆言偏头看看里面熟睡的焫然,示意谷皓翎小声点,别吵醒了她。

  “二哥,打起来了。双方交战了。”谷皓翎的声音尽管已经很压抑,但怎奈消息劲爆,怎么压都压不住心底的惊。

  谷兆言面色一凝,喃喃道:“这么快?在哪交的战?大哥派来的士兵被发现了?”

  “不是。”谷皓翎摇摇头。“随缅平原那里是浣国的大军军营,被人连夜偷袭。南沙这边向四周扩散,意图征服周边番地,再与京城抗衡。从兵力和作战计划来看,像是蓄谋已久的。而且,像是几个藩王联手。”

  谷兆言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抵在下巴上,转动双目分析着其中的厉害关系。良久,他抬头说道:“三弟无须担心。虽然合久必分,但现在还未到时候。大哥不是无能的帝王,三弟不用质疑大哥的能力。回去安心地睡一觉。天亮后我们再商议。”说着即转身准备接着睡。

  谷皓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把拽回谷兆言:“二哥,不用等天亮,我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这个宅子被围得密不透风,人人手里一团火把。等天亮,我们就成烤猪了。”

  “唉,三弟。”谷兆言嘴角一翘,懒懒道:“不用心急。他们决计不敢烤了我们。手拿火把是因为他们夜不能视。如果他们有胆量,早就冲进来了。他们之所以不吱声,是怕扰了我们的美梦。我们却紧张得不沾梦枕,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美意?”

  “二哥?”谷皓翎要抓狂了。都什么时候了,二哥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奏——”

  皇帝批阅奏折到深夜,上龙塌刚眯半会,便听到值夜班的公公急奏。他在心底腹诽道,最好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否则定要抄了他满门。唉,做皇帝真是苦不堪言!

  “陈公公,说说你的大事吧!”皇帝谷澈茗披好龙袍,坐在床沿边,不悦地问跪在地上的太监。

  “皇上,庞将军八百里加急,随缅平原的军营被偷袭,南沙王意图谋反。”

  “什么?”皇帝‘腾’一声从龙塌上站了起来,他还怀疑自己常年劳累,出现幻听了。问了公公一遍,才确定是南沙王真的要谋反。好啊!他做了皇帝后还很少有机会碰到大的谋反呢!多数都是先祖打下的江山,他每日处理的都是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令他不胜其烦,恨自己一身武艺无用武之地。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可是,二弟和三弟,还有焫然都还在南沙,会不会有危险,难道是因为他派去保护二弟他们的士兵被发现了,以为他要干什么的,所以出于自卫,才举兵想向的吗?

  谷澈茗在屋内来回踱步,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焫然的魔靥如何,二弟的钟情蛊又如何了?听说羽恋双从尼姑庵跑了,他想,一介女流,且是她主动休了二弟,这受了委屈,讨回公道一说也没有说服力呀!到底是为什么呢?

  钟情蛊的威力到底有多大?魔靥又有何耐力?雪娘一个都没有尝试过,她不知道的。只有先下手为强,再观其变。现在失去了控制他的东西,似乎是举步维艰了,多了这么一位强大的对手,雪娘对夺位之路一点信心也没有。

  穿戴整齐,我们三人一起吃了早餐。桌上罗翎的脸色一直不好看。我昨夜被他的敲门声闹醒后,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子辛一副翩翩公子的悠闲模样,我放心许多。子辛奖赏地夹了我爱吃的青菜木耳到我碗里,表示我对他越来越有信心了。

  我‘咯咯咯’地得意笑起,气得罗翎十分之生气。但子辛接下来的话差点把我的下巴都吓掉下来。

  “三弟,待会你自己跑,我带着焫然跑,我们京城汇合。”

  此时此刻,我多么痛恨‘欲哭无泪’这个词。它贴切地表达了一个人在抓狂的时候那种彻底无语的心情。“子辛,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么?”子辛一本正经地反问我。然后斜睨罗翎,交代他:“三弟,你暗中让京中过来的军队悄悄撤离,一路护送你安全返京,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与他们大动干戈。大哥若有什么计划,会及时通知你我兄弟二人。”

  “他们的目标看着并不像是在针对我,很有可能是针对你们。我们的人马还是让二哥调离,我带几个随从便可。”

  子辛摆手:“不必,人少方便脱身。他们的目标既是我,士兵们跟着我便更易牺牲,我和焫然二人易容,很容易混肴他们的注意,三弟大可放心。”

  罗翎皱着眉不同意,子辛没办法,只好说出了他心里的小九九:“有你跟着,我和焫然怎好谈情说爱?”

  啪——啪!我和罗翎同时坠向地面。这个子辛,实在属于腹黑闷骚型的,越来越不正经了。连带着我的乖乖女形象都被破坏了。

  罗翎越过高墙,刀剑在交锋的声音便接踵而来,子辛揽住我的腰,对我翩然一笑:“从今日起,你便要随我亡命天涯了。可愿意否?”

  我回他一个甜蜜的笑容,注视着他深渊般的蛔忠欢俚厮档溃骸叭傩抑痢!?正是冬日里最冷的天,在南沙最刮着最温和的风,我抱着子辛的腰,躲在他宽广的怀抱中,耳畔不断传来‘呼呼’的声音,子辛一掀长袖一甩,原本向我们射来的箭折了回去,我看见地上密密麻麻的人影倒下几个,他们不屈不挠地向我们发射利箭,都被子辛轻松地化解。

  我正式理解了‘出神入化’这个成语的意境了。不管面对的敌手有多强大,即使打得昏天暗地,子辛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像神仙睥睨众生一般,嘴角挂着无畏的轻笑,淡淡的面容,平静的双眸,波澜不惊。

  后面有三个人紧追不舍,子辛带我飞到一棵大树上,站稳以后,子辛慢然一笑,双唇在我的额头上一吻:“乖,不管看到什么,都要抱好这颗大树,待会我来接你。”

  然后,跟上来的人三面夹击子辛,子辛左右闪躲,像和他们玩躲猫猫般,人家都累得喘不过气了,他还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衣袂随着子辛旋转的身体在空中翩翩起舞,一身白衣皎皎的子辛脚尖轻点树叶,身体便腾空飞起,周旋了十几分钟,子辛在空中转了三四圈,最后在一根细得我都快看不见的小树枝上停下。

  我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子辛是真的站在那根挂不住一个苹果的小树枝上。他屹然独立地站在上面,仿佛对芸芸众生不屑一顾的高傲,仿佛神仙下凡般的不可思议。

  那三个气喘吁吁的人也不可置信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轻功了得到这般,他们不是摆明来送死的吗?

  “三个没用的东西。”灌了铅的声音从远处飘来,远方一个黑点不断在眼前放大,一声厉色,眨眼的功夫,一个全身上下裹着黑衣的人加入了敌人的阵方。

  子辛双手抱在胸前,傲然道:“雪娘,你苦苦追着我们不放,又是为何呢?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哼!好大的口气,先前只是陪你玩玩,我隐世多年苦心练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打败天下,打败你。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夫妻二人合为一体的绝世神功。”

  雪娘大鹏展翅,步步紧逼,子辛傲然的神情不变,只是脚尖一提,身体节节退后。雪娘挥着手中的冷剑,只听‘唰唰唰’几声,空中扬起了绿黄色的叶子,两个人影在里面飞舞。

  天呐!简直就是3D版的《卧虎藏龙》,我一边睁大眼睛张大嘴巴,一边不忘子辛的吩咐,不管看到什么,都好好地抱住身边这颗大树。否则我真的会惊讶得摔下去。

  太美了!如果雪娘换身造型的话。不行,如果雪娘换身白色的,虽然很美,但更像是和子辛穿情侣装,坚决不能为了美丽的画面而昏头。

  子辛停住后退的身影,脚上缠住一根细柳,身体向下坠去。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手不自觉地死死抓住树皮。

  雪娘一个前扑落空,立刻返身向下刺去,子辛从……

  “啊——!”我正看得提心吊胆的,身后一个力道向我猛得一推,我失重得大叫一声,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光顾着看武侠电影,忘记三个闲下来的小人了。子辛隔得那么远,雪娘又死缠着他不放,肯定听不到。这回死不了也得半残,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我的身体先是垂直向下,然后又横向发展,整个一数学坐标,但愿没有抛物线。

  耳边是子辛的笑声,我睁开眼睛,问道:“隔那么远你都能听到?”

   “我们心有灵犀啊!”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九十: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不知道子辛从哪里弄来的一匹白马,白马上坐着我的白衣王子,王子前面抱着一个幸运的灰姑娘。嘻嘻!子辛的双臂从身后越过我拉住缰绳,一路向,说实话,我也不知是向哪个方向。管它哪里,只要子辛在我身边,哪里都是一样的。

  白马劲风向前冲,前面一团白色的影子越来越近,一个单薄的白色背影挡在我们面前,我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她竟一个人单枪匹马地来了,不是她自信自己的武艺高强,而是自信,他不会伤害她。

  “驴~~~!”谷兆言猛然一个勒绳,跑得正得劲的它白马很不满地嘶叫一声,跳起前蹄,在原地打了个半圈。

  光是从背影上看,她就已经很美了。我小心眼的想,真希望对面女生一回头,吓死男生宿舍一幢楼。

  她回头了。尽管我早已经见识了她的美,但还是窒息了一下。这个身体不是和她同一个父亲吗?严重质疑。

  她含情脉脉的目光越过我直接看向我身后的子辛,把我当成空气。她轻启樱桃红唇,柔声唤了一句:“兆言。”

  那声音软得,仿佛要碎进人的骨头里。光从视觉上看,凭心而论,他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你是来阻止我们前行的,我不会客气。”子辛冷声地说了一句,对羽恋双水汪汪的大眼视若无睹。

  “兆言,我后悔了。再给我们之间最后一次机会,可好?”羽恋双两只眼眶微微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这个同性都想去怜惜。

  然,子辛好不领情,他冷冷地说道:“让开。”

  “你在怨恨我休了你?故意拿她来气我?”

  呃?我刚才听见什么了?

  “对于你的主动退让,我不甚感激。但,即便你不那么做,我与你之间,已再无可能。确是我负了你,而我只能说声抱歉。”

  羽恋双因为恼怒而柳眉紧促,她咬牙喊道:“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我知道的。我们真心相爱过,耳鬓厮磨过,红罗帐里温柔缱绻过。难道这些,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吗?事隔那么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到了最后,羽恋双放下高贵的气质,对子辛哀求道。

  是啊!如果不是她提醒,我差点忘了。那些我故意忽略,却一直存在的亲密,现在回想起来还噬心般的疼痛,我紧紧咬住牙齿,以此抵消我心里忽生出来的一股妒火。

  子辛握住我的双手,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如我未食钟情蛊,我不会那般待你。原谅我好么?”

  “谷兆言!”羽恋双看着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两人,大吼了一声。她放下了骄傲,放下了自尊,亲自来请求他,他怎么可以,视而不见,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钟情蛊救了你性命,你居然忘恩负义?你该清楚,你的选择甚至会影响大浣一国人的命运,你最好考虑清楚。”

  这是她最后的杀手锏了。她不信,悲天悯人的他会不在乎百姓的生死!他不是救世主,但却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伤害别人。

  “南沙王不甘只做藩王,早该收复,这是走向和平统一的必经之路,我心有余,但力不足。如若没有其他事,先告辞了。”

  “慢着!”羽恋双的心一步步向下陷,却仍然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林焫然,你不在乎吗?我们是亲姐妹呢!你的心上人曾是你妹夫,和你妹妹同塌而眠,恩爱……”

  谷兆言注意到怀里的温度一再下降,不禁深眸半眯,发出危险的信号:“够了,羽恋双,我不想追究过往,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羽恋双不以为意地笑道:“何止动手,你还动过口呢!你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对我。”瞥见焫然的脸色又暗了暗,她满意地翘起嘴角。

  谷兆言不愿再跟她废话下去,扬鞭想要离去,羽恋双喝住了他,摊开手掌,掌心里有一粒小黑丸子:“兆言,你我毕竟夫妻一场,既然我挽回不了你,那我便成全你,将钟情蛊的解法告之与你。焫然,你过来取。”

  “你若真心相赠,又何必焫然去取?扔过来便是。”谷兆言一语说破心中的疑惑。

  羽恋双冷哼一声,在心里想到,你还真不客气?!“大哥告诉我,焫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母妃和姨母又非常像。虽然表面上我和焫然的长相相差很多,看不出哪里有姐妹的样子,但毕竟我们有血缘关系,且又爱上同一个人,我想与她说几句体己话。顺便取药。怎么,天下第一剑的长睿王会害怕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对她作出什么你阻止不了的事?”

  谷兆言不想因为自己的自负而让焫然身陷囫囵,但从他那日听到的话里,南沙王确实是焫然的生父,他低头看看一直默默不语的焫然,柔声问道:“你意下如何?”

  我定定神,甩掉刚才的胡思乱想,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好啊!难得这世上还有我的亲人呢!”

  谷兆言先下马,然后对我张开双臂,示意我跳下去。我犹豫了一下,心里的别扭还没有全部解除,我真的很不想理他。但当务之急还是拿到解药。我理清自己的思绪后,跳见了子辛宽厚温暖的胸膛,他稳稳地接住我,满目柔情地说道:“去吧!”

  我缓步走向羽恋双,子辛又拉回我,对我低声说道:“万一她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切记要用手中的银针。”我再抬头看他,他面不改色的浅笑,仿佛刚才紧张的语气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在他心里,我始终是他最牵挂的人,他防着任何人也不会防着我。即使曾经和另一个女子相儒以沫,那又怎么样?爱情最忌讳的,就是双方一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一边惦记着对方的过去。他都不计较我和炎诺之间,我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想他受钟情蛊控制时的身不由己呢?

  思及此,抑郁的心情一扫而光,我释然地笑着走向羽恋双那边。该难过的,应该是羽恋双才是。她也曾经有机会,只是被她错过了。悔之不及,我比她幸运很多。

  “你要和我说什么?”我心平气和地问向羽恋双。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我想羽恋双还没傻到与我同归于尽。

  我的身形挡住了子辛的视线,羽恋双露出憎恨的面目,恨恨地说道:“论身份、论长相、论才艺,我哪点比你差?”

  “没错,或许子辛可以说出你一大堆的优点,说不出我一句好来。”羽恋双微微一扼,我笑道:“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羽恋双绝望地闭上双眼,两行泪悄然无声滑落下来。半响,她睁开双眼朝天边看看,又转向我,语意模糊地说道:“林焫然,对不起。”

  我不清楚她是为哪件事道歉。为了子辛的钟情蛊,为了长睿王府里的陷害,还是为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你回去吧!”

  “那药呢?”我还怕她不明白我说的到底是什么药,又加了一句:“钟情蛊的解药呢?”

  羽恋双的表情已如一潭死水,仿佛灵魂被生生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副躯壳。她眼神涣散地木讷道:“钟情蛊本身非毒,又何来解药?”

  “没有解药你喊我来干什么?我跟你难道还有什么亲情可讲?”想到子辛刚才交代的那句话,我警惕地观察了一下羽恋双,她现在这副死水般的样子确实还挺反常。她说的话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心底就是毛毛的,感觉要出事一样。

  我忧心忡忡地回到子辛身边,他也是一脸莫名其妙。“我们别管那么多了,尽快离开此地。”

  羽恋双突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她将那粒本要给我们的药丸吞下肚去,无比绝望又十分欣慰的笑容:“谷兆言,今生既然再也无法与你同衾,愿与你死后同穴来生再续缘。”

  子辛神色一怔:“你身上抹了什么?”

  “哈哈哈哈!知道你们有宝玉护身,雪娘为你们准备了无色无味的散功水。我的白衣与你的还真般配。只是你的白衣比我的少了一道熏制程序,我的白衣经过散功水的浸泡,近我身之人都会被传染上,你现在不妨运功试试,看能不能运气?宝玉可管不了这个水。刚才我服用的,便是这散功水的解药。”

  果不其然,谷兆言听见她笑,便暗地里凝神试试运功,惊觉自己的身体竟毫无察觉的入了散功水。雪娘的歪门邪道已到如此地步,待会她来,恐怕更难对付。

  说曹操曹操到。雪娘带着几个属下飞奔而来,我粗略地数了一下,少说有十人。看来雪娘这次真的不敢掉以轻心,高估自己的武功了。

  “真正要谋反的不是我父王,他现在已如一个废人。纵使他对你有千般愧疚,也帮不了你分毫。林焫然,这回,你要失望了。”

    我被羽恋双这句突转过来的话题一愣,随即无语地笑笑。从未指望过他,又何来的失望呢?

第5卷 有情人终成眷属  九十一:悬崖没勒住马

  子辛抽出腰间的布剑,与她们奋力拼搏。几剑下去,竟无一人倒下。雪娘笑得更加猖獗:“想不到闻名遐迩的布剑,也有互不了主人的一天。既然如此,留有何用?”

  已经力不从心的子辛额头上冒出几颗汗珠,面对敌人的攻击,他连连退后。我只好跃上马背,冲他喊道:“快上马来,打不过赶紧跑。”

  子辛面对我的逃跑政策哭笑不得,无奈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找间隙从战斗中抽出身来。

  可是子辛还没脱身,其中一个黑衣女子便挥剑向我刺来。我生疏地弯腰,歪头,竟也让我瞎猫碰上死耗子,躲过去几剑。

  谷兆言失去内力,只是简单的几个防御动作,根本奈何不了一个三流的剑手,更别提依靠内力才能削铁如泥的布剑,此时根本与一般的腰带无任何区分。焫然不懂武功,现在真真是到了腹背受敌,举步维艰的地步了。

  本就失了内力,又分了心,自然敌不过招招歹毒的雪娘,雪娘集中精力,趁着谷兆言为那边的焫然分了神,一剑攻破谷兆言原本无懈可击的招数,直刺心窝。

  谷兆言感受一股很强的剑气,来不及全身而退,身体略微一歪,偏开了要害,躲过了一劫。一身白衣似雪,猩红的蔓延看得一直在旁观战的羽恋双触目惊心。她冲到谷兆言的身边,阻挡雪娘的攻击,“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不要杀了他。”

  雪娘对她嗤之以鼻:“他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你,他活着,只会和那个女人恩爱有加,你只有在一旁羡慕的份,留着,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就在她们意见不合的空当里,谷兆言已抽身甩开了她们,跃上了马背,带着焫然驾马逃离,徒留马儿的叫声在她们的耳旁。

  雪娘气得直跳脚:“这么好的机会我们都没能抓住,你就等着看别人举案齐眉,红袖添香吧!气死我了。”

  羽恋双心知散功水的药力用不了几天就会过去,再让他入套比登天还难。以后,再也找不到可以制止他的机会了。

  “听陌,惜陌,你们带领一队人马严查这一路。谷兆言现在负伤在身,走不了多远,你们给我追。追上了一定要拖住他。能取下他首级者,本宫主重赏。”

  两个黑衣女子领命去了。雪娘朝羽恋双冷哼一声,朝着谷兆言他们消失的方向扬长而去。羽恋双如果得不到,也不想看着他和别人幸福,所以没阻止雪娘的吩咐,而是带着自己的人追了过去。

  “看不见她们的人影了,下马。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子辛将所有重量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唯恐他再也开不了口,再也不能对我那么温柔的笑了。

  子辛虚弱地说道:“我已点了穴位暂且止住血。往前赶,不要停。她们很快会追上来的。”

  我咬咬牙,双腿蹭了蹭马腹,白马收到我的命令,听话地加速前进。大概过去一个小时,我感到后背的潮湿越来越重,终是不放心地喝住了马,转头一看究竟。

  子辛的双唇开始泛白,前襟的红色血迹已不是当初的一小圈,若不是知道他穿的是一身白,我还以为他穿红衣呢!

  我翻身下马,子辛失去重力,跟着跌了下来。横高马大的白马,我跳下来本就不稳,被子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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