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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龙子极品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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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却没有替他伸冤,恐怕这辈子就完了。”
“好,那孤就陪非兮姑娘坐一会儿天牢,感受下非兮姑娘的冤屈。”慕容王说着,便朝手下们扬了扬手,依旧带着笑意,也不转身,直接命令道:“你们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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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王中毒的原因

  慕容王一开口,身后的人便一个个吃了一惊,正要开口阻止,却被慕容淮轩拦住。慕容淮轩作揖道:“王爷爷,孙儿何时接您离开?”
“这个,倒要看非兮姑娘的意思了。”慕容王转头朝若非兮道:“非兮姑娘的意下是?”
这样的境地让若非兮反而有是一惊,她微微心虚了下,胡乱说了一个时间:“一个时辰。”
若非兮话音一落,一旁已经有大臣提出抗议:“一个时辰?非兮姑娘,大王大病未愈,一个时辰恐怕……”
反而是慕容王阻止了大臣的话,道:“说了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退下。”
“是!”众人应诺,若非兮见此,心里反而过意不去:“要不,你们半个时辰之后听我的指令吧,我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但是,起码得有半个时辰。”
众人的目光又朝慕容王看去,见其点头,这才高声唱诺离开。
一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慕容王这才转过头,朝若非兮道:“非兮姑娘,可有解恨?”
“大王严重了,非兮并不是因为大王关了非兮就生气的。”若非兮心虚得辩解,见慕容王站姿虚弱,忙扶着他到一旁坐下。
“就算非兮姑娘真的是因为这个而恨孤,孤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因为孤的确是故意将非兮姑娘关进牢里的。”
闻言,若非兮反而一惊。她不可思议看向慕容王,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非兮姑娘息怒,孤这么做是有理由的。”
“大王请说。”
“孤将非兮姑娘关进天牢,是为了松懈真正下毒者的警戒,警戒一松,势必会露出马脚,届时便可以迅速将之抓捕入案。”
“是,非兮也觉得,大王不是这样的人,当时听到您说要把我关起来,还有揽月楼的一干人也要跟着受罪,非兮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非兮喃喃埋怨,心里反而鄙视起自己的小家子气,随后,她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那这么说来,下毒之人已经被抓到了么?”
慕容王摇了摇头,道:“没有。”
若非兮大奇:“没有?为什么还把我放出来?”
慕容王无奈笑:“还不是淮轩这孩子,一看你被关了进去,也不怕脏,立即就把孤所吐出来的毒物带到太医院,让那些太医们验毒。之后便查出来,此种毒里包含了西域的独家配方,跟非兮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王,您相信了么?您就没想过,非兮交友广阔,云游天下,认识几个西域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也许就是他们送给非兮的呢?”说罢这些话,若非兮恨不能咬自己舌头,别人是拼命想要恕罪,她却是专门为自己找罪。
“孤也曾把这个怀疑问淮轩,他这一次,并没有用药理来说服孤,反而问了一句话,你每次来御书房,他也是在场,你就坐在我们的中间,三者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差多少,为什么是孤中毒,而他却安然无恙,照道理,他如此殃及,起码也会受到一点毒气的攻击。”
若非兮又是笑,又是惭愧,这件事慕容王想来是早就知道这一点,可是他却没有点明白,而是让其按照自己的计划顺下去,似乎他们的一切行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不过这最后的一节,却令他们均感到意外,若非兮没想到慕容淮轩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只为了可以将她就出来,只不过,她还是有些遗憾:“但是太孙殿下,他也没有猜到大王您的良苦用心。”
慕容王点了下头,又摇了一下,道:“淮轩是少了些气候,但是他重情重义,这一点,孤还是很欣慰的,在这王宫之中,最缺的就是情和义二字,这些年来互相倾轧,明争暗斗的事情不在少数,孤自己也经历过无可算计的类似事情,可是淮轩却可以出污泥而不染,却属不易。”
“是,殿下的确是位宽厚的人。”
“但是非兮姑娘不认为,他对你并不止于这些么?”
闻言,若非兮愣了愣,随即点头:“是,非兮一直以来都知道殿下的心意。”
慕容王见若非兮应得坦坦荡荡,反而更是可惜:“当日在夜宴上,淮轩拉着你同孤求婚,孤若不是知道你的心不在他身上,绝对会乐得促成这件好事,只是孤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求不得的,淮轩自你进宫起做了诸多努力,非兮姑娘对他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足以说明,淮轩并非非兮心中夫婿的最佳人选。孤为淮轩失去你这样的女子而痛惜。”
这些话说得若非兮不知如何开口才好,最终只得讪讪道:“非兮多谢大王的理解,更感谢殿下的厚爱,只不过有些东西,实在是勉强不得,但是大王,非兮却也认为,非兮与殿下之间,并不是一定要成为夫妻才可以继续走下去,大王,我与他还可以成为朋友,夫妻有可能会成为怨偶,有可能会因此心生愤恨,但是知己良朋则是一辈子的,永远不会背弃对方。”
“好,非兮若是愿意当淮轩的良朋知己,孤也会感到欣慰。”慕容王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孤倒是有一个疑问,却不知非兮姑娘心中佳婿的人选,到底是需要怎样的优秀?”
“优秀?他并不优秀。”若非兮想起段景朔的脸庞,脸上毫不知觉得浮出幸福的笑意:“他并不需要太优秀,或者是多么俊俏,自然可以俊俏些也不错,怎么说呢?夫婿的条件,非兮之前从未想到过的,因为那些设定下来的标准都是虚的,都是凭空想象出来的,拿着那些去衡量一个活生生的人,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并且你还有可能错过,只有遇到了那个人,经历过了那些事,才会知道,原来你想要的正是那样的人,那一切与所有的条件都无关系,是心与心之间的相互牵引,也许开始的时候并不是那么明显,甚至厌恶,可是最终,却还是可以认定。”
“想必,非兮姑娘已经找到那样的人了。”
闻言,若非兮微微红了脸,避开这个提问道:“大王,我们该回去了。”
“哦?非兮姑娘不是说,半个时辰么?”
“非兮是想要半个时辰的,但是大王,哪有这样坐牢的,旁边有人陪着说话,牢门还开得大大的,更没有侍卫在这里走来走出,只不过味道不好了些,这样的坐牢,根本就察觉不出有多么辛苦,还不如赶紧回去,免得体验不到,反而落下病根子来。”
慕容王笑起,扬了扬手道:“好,好,我们这就离开。”
虽然离开并没有多久,但是再次回到揽月楼,若非兮还是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她想起五十年前曾经流传的一种叫做穿越类的书,心里不禁叹息,这些前辈们,思想到是先进,在那个时候已经想到了时空机器这东西,可是要在王宫之内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无亲无故,靠自己绵薄之力以及皇帝的青睐就想登上最巅峰,那完全是说得轻巧,作为女子,纵然你手段再高明,思维再灵巧,终究还是有想不到做不到的地方,但是他们总结的一条经验,倒是极其有用。枪打出头鸟,凡事千万不可强出头,否则不仅自身难保,并且还会殃及池鱼。
这一次,若非兮着着实实长了教训,再也不敢胡来,她同慕容王请了辞,就打算带着歌舞团的人往下一个目的地卸龙堡出发。王宫实在不宜久留,既然查出来事情与她无关,她也不想去管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先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头有的是机会打听到最后结果。
却未想,次日的消息再一次验证了人算不如天算这条真理。
太医从慕容王的**之中不仅查到药物之名,并且找出了与之相生相克的各种药材食物,甚至还向慕容王提出了各种他中毒的途径,最终,慕容王中毒的方法在经过一条条的排除之后,被确定下来。当夜,便有人落网。
不只是一个,而是两个,这两个人的身份不仅高贵,而且与慕容王有着割舍不断的关系,那便是,永寒王与月妃。
瑶华宫是慕容王近几年住得最久的宫殿,月妃与他相识二十多年,是王后在临死前特意要求慕容王封的妃子,当年慕容王对王后情深意重,这姐妹两长得又有七分相似,对着她,慕容王自然也慰藉了思念之情,人老之后,就更加容易怀旧,到瑶华宫就寝几乎成了慕容王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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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影重重

  由此慕容王的生活便显得简单起来,除却上朝之外,他便是在御书房内处理公务,就算是用膳也不曾离开,入夜之后便回到瑶华宫内就寝,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去处。
这两个地方是慕容王停留最久,也最无防备的地方,要想给慕容王下毒,那绝非难事,但是这样一来目标就显得太过张扬,一旦彻查,瑶华宫便是唯一的嫌疑。
如何才能不知不觉得令慕容王生病,死去,而无人生出疑窦,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他慢慢中毒,但是如何做,还能不殃及到其他人,却是个大难题。
慕容王此人生性多疑,就算是最信任的人,对对方呈上来的食物都要验过之后才肯入口,要在食物之中下毒,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显然不可能,不代表真的不可能。慕容王很快就查出来,他所中之毒,乃是因为御书房与瑶华宫内的两座香炉内烧的两种香。
瑶华宫内的凝思香是西域使者所进贡,此种香料在西域被广为使用,从未有人因此而中毒之事发生,而御书房内的XX香,则是自永寒王封地所进宫,在当地百姓自是无法消受得起,但永寒王的府内却是经久燃烧,就连永寒王自己都用,自然不能说其无毒。
但是如果两者混合,却不同,因着东西方的地域差别,许多香料虽同样有着凝神之效用,但是因其原料不同,又应了万物相生相克的禁忌,若同样置身其中,便会将其淤毒聚集于体内,久而久之,就会中毒。
月妃在西域进贡凝思香便同慕容王讨要,之后更是在瑶华宫内经久使用,这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蹊跷就在于,没有多久,慕容永寒便自属地将从未进贡的XX香送入宫内,更有意嘱咐宫人需在御书房内燃香,如此行为,实在令人不得不怀疑起慕容永寒的动机。
试想,如今太孙与永寒王的明争暗斗自上次永铭王子案之后,便在一次升华,然而太孙到底不必永寒王的势力庞大,他之所以可以在保住这个王位,完全是有慕容王在身后顶着,永寒王碍于慕容王,自然是不敢对这位太孙侄子太过放肆。本来相互制约之后,这该是相安无事的。
然而今次夜宴之后,慕容王不仅没有准慕容永寒返回属地,更在不久之后宣布将慕容永寒调回京都,并要收回其在边疆的所有兵权,如此举动,怎叫慕容永寒不焦急,故此只有釜底抽薪,背水一战,趁兵权还未在慕容王手上握紧之时先下手为强。
还有一个罪证便是,在慕容永寒的寝宫内,侍卫搜到了一本医书,医书上的某一页记载的正是这两种香料所混用而产生的症状。
当凉月将这些消息逐一说给若非兮听的时候,若非兮只觉得荒谬之至,若是在从前,她必然也是会对这些深信不疑,但是如今却不同,还是那个缘由,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再大的野心也会在失去的痛苦中覆灭。慕容永寒绝不是这种人。
若非兮问道:“已经定案了?”
“是,永寒王不愿承认,但是月妃娘娘已经认罪了。”
月妃已经认罪,这个消息太出若非兮的预料,那么维护慕容永寒的女子,怎么会在一夕之间倒戈?若非兮又问:“如今慕容王如何处置永寒王?”
“永寒王被关进天牢,慕容王已经下旨,两日后行刑。”
虽然已经有了准备,若非兮对这个消息还是有了惊讶,她没想到,慕容王竟然真的下得了手,可是想来也不错,这父子两的感情早在岁月中跟着一道又一道的猜疑诡计而消失,纵然慕容王对慕容永寒还有感情,如今他伤害了自己,这条罪自然是不可饶恕。
若非兮根本不相信那样的男子会对自己的亲身父亲下毒手,然而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若非兮再不敢贸然跟慕容王求情,她可以肯定慕容王不仅不会相信她的话,甚至可能将她归为同党,届时,恐怕又要将歌舞团的一干人一起牵扯下去。
然而她也不愿意慕容永寒被错杀,不愿意月妃被冤枉,但是如果不是他们做的,那么又会是谁下的手?
若非兮思来想去,只能想到一个名字,可是她却不愿去相信,慕容淮轩,这么一个天真善良的男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非兮心思万分烦躁,怎么也定不下来,便决定往太孙殿去探个究竟,看是否还有机会可以搭救永寒王。
令若非兮意外的是,太孙没有见到,她竟然遇到雨纯音,不仅如此,尉迟老夫人竟然也一同出现在太孙殿中。
见到若非兮,尉迟老夫人自是欢喜不已,自从尉迟府一别,他们便没有再见过面,但是若非兮给她的取暖宝却令她受用无比,那段时间虽然是盛夏,但到了半夜,冷意还是容易入侵,若非那一副取暖宝,尉迟夫人的脚恐怕根本受不住。
三人又寒暄了一番,尉迟老夫人到底年迈,久撑不得,便由着下人扶进房内,若非兮与雨纯音这才有了说话的空隙,
雨纯音见四下无人,这才放了胆子笑问:“妹妹是不是在奇(提供下载…fsktxt)怪,何以我们都被请进宫内。”
若非兮点了点头,道:“在瑶华宫中见到姐姐,那还说得过去,但是如今却在太孙殿内,非兮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
闻言,雨纯音点了点头,无奈道:“不只是有些不妥,而是大大不妥。”
“姐姐,您察觉到什么了么?”
“纯音从未想到过,自己居然也会被牵扯进这一段是非来。”雨纯音长叹一声道:“想来,我也不过是这一场战局的棋子罢了。”
“非兮不明白,姐姐又不是宫中之人,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妹妹糊涂了,我自然不是宫中之人,但是妹妹别忘记,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尉迟洌的妻子。”雨纯音如是说道。
如此一点,若非兮登时豁然开朗。是了,想来这也是当初月妃想要请雨纯音教授音律的缘由之一。如今慕容淮轩将雨纯音与尉迟老夫人一道请到宫中居住,并且还是在自己能力可控的范围之内,谁敢说这不是用尉迟洌的母亲与妻子来控制尉迟洌的选择,尉迟洌一旦违抗太孙,那么他的母妻也会跟着遭遇不测。慕容王的号令再加上这一层防护,就不怕尉迟洌不听从。届时,即便宫中出什么意外,他们也有城外的五万精兵镇守,永寒王再怎么也翻不出慕容王的手掌心。若非兮想明了这一点,反而疑惑,这么一出计谋,到底是慕容王的意思,还是慕容淮轩的意思?
而一旁的雨纯音,想的也是同一番心事,上次入宫虽然疲惫,但是却没有如尉迟冽所担忧的那般艰险,月妃并没有忘记邀她教授琴艺的事,奈何其天生对琴艺没有天赋,再加该她学习与操心的事务太多,虽然刻苦,却仍旧毫无进展。令雨纯音讶异的是常常往月妃宫里做客的永寒王,在琴艺上居然颇有才能,对于她所奏曲子,只三两次便能记住,至今甚至还能纠正其中不对之处。进步神速,到后来她倒开始疑惑,是给月妃教授琴艺,还是给永寒王?
不是不明白月妃的意思,急急得想把尉迟冽纳入永寒王营中好对抗日渐庞大的太孙,只是她不了解尉迟冽的想法,更不了解雨纯音的性情。对于尉迟冽朝堂上的政务,根本无心插手,母鸡司晨,如何了得?
只是雨纯音也明白,朝野上的诸多是非,早已不是为名为利如此简单,稍不小心,人头不保。许多时候,能够全身而退,已经算是非(提供下载…fsktxt)常了不得的事情,一如江湖。
一朝入江湖,身不由己,命,也不一定是属于自己的了。
其实一开始,雨纯音曾经庆幸过自己只是女子。然而到如今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的威力同样可以匹敌须眉,例如月妃,例如她的结拜妹妹非兮。这些是她比不上的,也不曾想过要去比的。她只知道,城外她的夫君即将归来,城内她的婆婆与她一同居住于绷紧如弦的深宫,就算局势如何变幻莫测,她也必须照顾好他的母亲,好迎接他的归来。
眼前的宫女依旧往来如故,却不是两日之后,还会是如何的情形?
待到宫女离开,雨纯音见四下无人,这才道:“永寒王被大王打下天牢,两日后行刑,非兮认为,他是不是罪有应得?”
这时一句明显的试探,她的这位姐姐必定对慕容永寒的案子抱着不同的想法,若非兮怎么能听不出,既然对方已经开口,若非兮也不打算将此事隐瞒:“从前非兮会以为,这一切的确是慕容永寒所为,但是如今非兮却不是这样想,姐姐,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不对?”




这一生能认识你真好

  如此直白,雨纯音倒是没有想到,但是她随即也放开顾忌道:“的确如此,在瑶华宫中我便觉得,这永寒王与传闻中的男子绝不相同,他重情重义,用情至深,至今仍对杜纤若念念不忘,很多次,我在弹琴的时候,都看到他泪眼迷蒙,仿佛是陷入往事中,难以自拔,面上看来,他的确魄力十足,可是熟悉他的人便知道,此人早已经不复当年雄风,曾听他手下说过,如是以前的永寒王,对太孙的那件案子,他绝对会纠出凶手为自己洗脱罪名,但是如今,他根本就不在乎,任凭污水泼身,也不为所动,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就算死,也不会有任何的挣扎。”
“姐姐是说,如今就算有机会让他逃,他也未必会走?”
“对,他已经心灰意冷,全然没有生念,除非,你可以找到令他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要理由,除非杜纤若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说罢此言,两个人的心里同时长叹,皆是意兴阑珊,若非兮胡乱说了些话,便离开了太孙殿,想着宫中繁杂,心思反而难以琢磨,便回揽月楼换了身男装,带着段景朔利用慕容王当初给的令牌走出宫。
如今局势紧绷,慕容淮轩早已经对宫门加强警备,出宫之时,自然是少不得一番盘查,幸而有这令牌,两人离开还算顺利。
出了宫门,若非兮常常呼了口气,说道:“要被困住了才知道,原来自由是如此得重要。”
段景朔亦是感慨:“这段时日,的确让你受苦了。”
若非兮反而坦然笑道:“苦不苦倒没关系,只是皇宫里的气氛太压抑,如今慕容永寒被关,两日后行刑,我却找不到法子来救他,自己让自己郁闷。”
段景朔大奇,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慕容永寒不会做出这种事?”
若非兮便把自己的缘由说明,而后问道:“你觉得这样的男人,还会做出那种事情?”
段景朔笑起,摇着头道:“非兮,你还只是个小姑娘,并不了解男人。”
“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猜测得没错?”
“非兮,一个男人想要成就霸业,他不一定会说出来做出来表现出来,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都是一种假象,越是心机深沉的男人,越会让人放松戒备。待到他们取得成功之时你会发现,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你是说,慕容永寒是在欺骗我们。”
“不,我只是说有可能。”段景朔澄清:“我并没有怀疑你的猜测,但是也不能排除我说的可能。”
若非兮想了想,道:“所以,其实你还是反对我救慕容永寒,对不对?”
“但是如果你不救他,你这一辈子都会内疚,因为你认为他就是那样的人,你有能力救他,却把他推到砍头刀下,你会觉得是自己亲手杀了他。”段景朔顿了顿,笑道:“所以非兮若想救,我会全力配合。”
若非兮抿了抿嘴,心里感动不已,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她真想一把抱住段景朔,以此来感谢他的理解,而现在,若非兮只能朝他微笑:“这一生能认识你真好。”
“很好么?”
“嗯。”若非兮点点头,不无感慨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一个如此熟悉自己的人,真的很难,你不觉得么?”
“是。”
若非兮想了想,又同他道歉:“对不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歉意,段景朔反而吓一跳:“对不起什么?”
“我不够了解你,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迁就我,帮助我。”
闻言,段景朔心下释然,温柔笑道:“没有关系,只要我来就行。”
若非兮内疚得很,轻轻抓住他的衣角以示亲密:“但是这样多不公平,都是你在付出,我在享受,而且没有回报过。”
段景朔摇摇头,反对道:“非兮只要接受我的付出,就是在付出,只要不拒绝我对你的感情,就是在回报。”
听着段景朔理所当然的应答,若非兮的鼻子一下子酸楚起来,长这么大,除了家人,还没有人待她如此赤忱,思索间,眼看就湿起来,她忙低下头,举起衣袖胡乱擦着。惹得一旁的段景朔反而慌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没有,人家只是感动,哪有人对着一个男人说这么煽情的话。”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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