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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穿越成跟班的日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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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英也知王中孚为人光明磊落,一时无言,但终于还是一咬牙,说道:“好,我若胜了,你那活死人墓就得让给我住!”

    王中孚知到林朝英的意思,是要与自己一起居住于这活死人墓之中,结成连理,

    王中孚在原著中的武功是稍胜于林朝英的,但是如今林朝英武功精进,与他实在是在伯仲之间,之前他王中孚虽然未进全力,林朝英又何尝没有手下留情。若不是打得烦了,也不会就这样胜了他王中孚一招。

    想来想去,便拿定了主意,点头应了。

    林朝英见他神色,也知其心意,便道:“今日大家都累了,明晚再决胜负。”

    琉璃知道林朝英想要出老千,但是也不知该怎么阻止,只好闷声不响地跟着林朝英下山。

    回到山角下的客栈里,林朝英打发客栈老板去找来了一个药炉,然后把早先让琉璃在建康弄的那些药材扔了进去,开始炼药。

    琉璃没想到林朝英也会这种道家的技法,但是一想,她是逍遥派的传人,逍遥传是道家功夫,也许这也是传自逍遥派的吧。

    琉璃此时已经确定,王中孚正是中计输了明日的这场比斗而出家做了道士,创了全真教。
第五十二章 活死人墓
    琉璃心中好一阵怆然——如果明日自己反水,当场叫破林朝英的出千手段,那王重阳和林朝英,可能就不至于分手。可是那样一来,天下闻名的全真教,可能也就不复存在了!而自己,怎么也得被林朝英剥了一层皮吧!

    琉璃心中暗叹,这后来这全真教,又是天下丹鼎派的魁首,看来,也许是因为被林朝英在丹药上耍弄了的原因,让后来的王重阳,一直心中郁闷吧!

    林朝英见琉璃一直盯着自己练药,还以为她是对此好奇,便道:“这是道家的练丹术,你学了也没什么用,我当年也是贪它好玩,才学了几手,不想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琉璃装作不明白林朝英的意图,问道:“师傅你练这丹药,是明日比武用的么?这丹药可是能助你功力大涨?”

    林朝英笑道:“世上哪有这种药!便是有,也是对身体伤害极大的,就算用了能够制敌,自己也要受到莫大的伤害。这种害人害己的东西,还是不要了吧!”

    “那您这丹药是用来作什么的?”

    林朝英笑了笑,把第二天的打算告诉了琉璃,琉璃一听,果然像原著上所写的那样,林朝英是打算练化石丹出千,也是一时无语。

    过了半晌,琉璃看着那丹药渐渐成形,忍不住又劝林朝英:“师傅,我看王大侠就算输了,也不会答应和你一起住在古墓里的,就算勉强答应了,你们两个心里面也不会快活的,何必如此!不如暂退一步,再作打算吧!”

    林朝英一时默然,半晌后,居然滴下一滴泪来:“你不懂的,我和他,唉……我从十五岁上认识他,陪他在江湖上飘泊了这么久,也累啦,终要有个了结!”

    琉璃这才明白,原来林朝英的性子骄傲,不允许自己一直这样跟着王中孚,才下决心与他作个了断,成与不成,都在这一次了!

    果然,次日黄昏,三人又在终南山下相会。

    林朝英道:“咱们比武之前,先得立下个规矩。”

    王中孚道:“你又要定什么规矩了?”

    林朝英道:“你若得胜,我当场自刎,以后自然不见你面。我若胜了,你要就是把这活死人墓让给我住,终生听我吩附,任何事不得相违;否则的话,就须得出家,任你做和尚也好,做道士也好。不论做和尚还是道士,须在这山上建立寺观,陪我十年。”

    琉璃听了,不由得在心里暗叹——千劝万劝,你怎么还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赶紧插言道:“王大侠,您别当真,你不要出家,我师父她也不要自杀,大家在一起再商量商量……”

    林朝英喝了一声:“琉璃住口!”

    琉璃一惊,没敢再往下说。

    王中孚此时也已经明白——终生听你吩咐,自是要娶你为妻了。否则便须做和尚道士,那是不得另行他娶。唉,朝英,我若想娶妻,除了你,我又怎会另娶她人!我更怎么能忍心胜你,逼你自杀?只是在山上陪你十年,却又难了。中原未定,何以家为!

    王中孚此时主意已定,又知道林朝英心高气傲,说得出做得到,万一输了之后真的自刎了,那自己岂不是罪大莫及!于是决意舍己从人,不论比什么都输给她便是,便说道:“好,就是这样罢,你只管划下道儿来。”

    林朝英随手拍了拍身前的一块无字碑,道:“咱们文比的法子极是容易。大家用手指在这块石头上刻几个字,谁写得好,那就胜了。”

    这块无字碑早就被不知什么人竖在了终南山上,林朝英几次来终南山找过王中孚,自然也知道这里有块无字碑,所以才有这样的举动。

    王中孚则是闻言大惊:”用手指怎么能刻?”

    林朝英冷冷一笑:“这就是比一比指上功夫,瞧谁刻得更深。”

    王重阳摇头道:“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用手指在石上刻字?”

    林朝英道:”若是我能,你就认输?”

    王中孚自思要在石上打几个洞出来,或许大理段氏的一阳指能够做到,若是传说中的六脉神剑,说不定能打穿这个石碑,如果是自己,拼尽全力,在石头上敲一两个凹陷也能做到,但是要用指力在石上写字,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于是王中孚便以为林朝英可能是在诈自己,逼自己认输,心中不觉略为生气。但转念一想,若是正好乘此下台,成个不胜不败之局,这场比武也就不了了之了,当即说道:”你若有此能耐,我自然认输。要是你也不能,咱们不分高下,也不用再比了。”

    林朝英闻言凄然一笑——到此地步,你还是不肯让我,只是像以往一样,希望与我来个不胜不负么!

    自忖自己与王中孚相识多年,始终与他不即不离不胜不负,于是心一狠,嘿嘿冷笑道:“好啊,你做定道士啦。”

    说着伸左手在石上抚摸了一阵,沉吟良久,道:”我刻些甚么字好?嗯,自来出家之人,第一位英雄豪杰是张子房。他反抗暴秦,不图名利,是你的先辈。”

    琉璃站在林朝英的侧后方,早看到她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时,一块鸽卵大小的橙黄色丹药暗扣在掌心,然后帖上那块无字的石碑,一边摩挲着,一边用内力催化开了,涂在了石面上。

    林朝英见丹药已然化开,也不多言,便伸出右手食指,在石上书写起来。

    只见林朝英手指到处,石屑竟然纷纷跌落,当真是刻出一个个字来,王中孚瞪大了眼睛,自是惊讶无比。

    只见林朝英写道:“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

    八句四十个字,字字铁钩银划,笔画清楚,深浅如一。王中孚看得目瞪口呆,一时无法可想,只得长叹一声:“朝英你指上功夫,果然远胜于我。这一次,真的是我败啦!”

    林朝英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才说了真话。以往交手,你总是刻意相让,便是我真的胜了一招半式,你也总以为你有所顾忌,实力没有尽情发挥,不肯承认我的本事。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王中孚默然无语,半晌才道:“我今晚便搬出活死人墓,出家做道士去。”

    琉璃在一旁大急,欲要说话,却被林朝英狠狠瞪了一眼,当下噤声,不敢再多言。

    其实林朝英如今武功大进,即便胜不了王中孚,也不会败在他的手下了。只可惜王中孚就是不肯出全力相斗,便是输了,也只当是自己有意相让,在心里并不承认林朝英的武功胜己一筹。林朝英心中愤恨,故此才动了原本已经打消的出千念头。

    而王中孚果然是守信之人,当晚便将古墓中的钱财起了出来,搬到山上的一处山洞里,林朝英只是在一旁看着,没有动手,反而琉璃过意不去,帮着王中孚一起搬了不少金银财宝。

    王中孚也真是有钱,也不知他是怎么敛财的,这些金银和珍珠玛瑙之类的财物,两个人一起动手,直搬到第二天天明,才搬了一小部分。

    林朝英见东西太多,也只好过来帮忙,三个人一起动手,搬了好几天才搬完。

    王中孚倒是对琉璃挺照顾,最后送了串珠子给琉璃。

    “这串珠子,有避毒解毒的功效,若是中了毒,研成粉和水吞下,甚有功效。你以后行走江湖也用得着,收下吧!”

    王中孚知道林朝英是不会要自己任何东西的,便送了这一串礼物给琉璃。

    琉璃也知道,这串珠子一定不是凡品,自己带在身上,其实也是给林朝英一个使用这珠子的机会,于是便谢了王中孚,收了下来。

    林朝英只作未见,也不来管他们。

    接着王重阳举着火把,又花了好几天功夫,才把古墓中的各种机关和石室地形都告诉了二人,连自己闲时回古墓居住时练功所用的寒玉床的功效,也都细细说明。

    琉璃见到了传说中的寒玉床,也是激动了好一阵,恨不得马上就坐上去试试。只是之后见王重阳果然如原著上所说,没有把放了断龙石后的最后一个逃生口说出来,心中也不免喟叹了——王重阳果然也是一个傲人,对自己心中唯一有情意产生的女人,也这么顾及面子,要与她争个输赢不可。

    林朝英在这个过程中,极少开口,几乎都是一言不发,琉璃心中为她着急,但是却又不知该怎么做。

    以林朝英的性子,只怕是宁死也不要琉璃出来打圆场的。

    待到王中孚把一切都交待清楚了,林朝英也没有与他多说一句话,只是关照他不要忘了,要在这山上出家,陪自己十年。

    琉璃见了,心中更是感叹——你明明就恨不能他不出家而在这古墓里陪你,你为什么就不能说句软话呢?!

    按王中孚的性子,你若软言细语地求他,表明情意,他未必就能狠得下心来出家,你这样的态度的言词,岂不是非逼得也同样心高气傲的王中孚出家当道士不可?!

    王中孚听了林朝英的话,果然也不多言,只道:“我王中孚言出必行,朝英你放心好了!”

    说毕飘然离去。

    而在王中孚离去之后,林朝英白天只在自己的石室里闭关不出,晚上却都出了古墓,只是望着天上的月亮,面容中凄冷无比。

    琉璃看了着实心痛,几番出言劝解,却又没有什么效果。只好不断地请教一些武学上的难解之处,让林朝英指点,以期让她暂时忘却王中孚的事。

    而在一个月之后,王中孚忽地带了一大批工匠上了终南山,在山上建了一座道观,然后自己绾了发,穿上道袍,作了道士,也正式改名作了王重阳。

    林朝英在这段日子里,连白天也一直待在古墓之外,只是在暗处看着工程的进展,一张俏脸随着工程的进度而越来越是惨白。有几次林朝英实在是忍不住,看了施工施到一半,就转身离去,一路上劈倒了好几棵大树,让琉璃嗟叹不已!

    琉璃实在是忍不住,终于在一个晚上偷出了活死人墓,来见王重阳。

    王重阳彼时正在与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道士一起打坐,见琉璃来访,也不惊讶,仿佛知道她一定会来似的,起身给她让座,又吩咐那年轻的道士沏了茶来。

    那年轻道士见琉璃长得可爱,也是眯起了眼睛,这让琉璃不由得心中一阵不快——怎么这王中孚刚出家就迫不及待地要收徒弟了,而且还收了这么个轻浮的人!

    不过,好像王重阳的大弟子,应该是马钰才对吧!

    正在想着,那年轻道士已经把茶沏好端来了。递茶杯给琉璃时,居然还对琉璃挤了挤眼,吐了舌头扮了个鬼脸。

    琉璃心中恼怒,那边王重阳虽然在这年轻道士背后,但是见他双耳下的肌肉牵动,便知道他在吐舌头作鬼脸,便喝道:“伯通不得无礼,还不出去!”

    那道士一惊,忙喏喏而退。

    王重阳对琉璃笑了笑,道:“你别介意,他只是童心未泯,跟你开个玩笑罢啦!”

    琉璃听王重阳唤那道士伯通,就已经知道那是老顽童周伯通了,便笑道:“无妨,我看他年纪虽然比我大,却是神态天真,是个挺有趣的人呢。”

    王重阳道:“他是我这次下山遇见的,本不是本地人,自幼母亲与父亲先后亡故,随后母生活。前段时间随了他后母搬到附近,因性子率真,时常受到人的欺负捉弄,他的后母也对他不好。我见他虽然可怜,但是身体资质极好,是个学武的奇材,便收了他作师弟,带他一起修行。”

    琉璃笑道:“你怎么不收他作徒弟?”

    王重阳道:“他是个直率的人,见面时我还未出家,直唤我作大哥。既随我出了家,怎么肯作我的徒弟,平白比我矮了一辈。”

    琉璃心想,周伯通向来没大没小的,先是跟郭靖拜把子,后来又要拜杨过做师父,他哪里会计较什么辈份!定是他叫惯了你大哥,不肯改口罢了。你自己视名利胜负极重,却也把旁人想得这样!这样看来,你力主抗金'③üww。сōm',说不定也是贪图名利罢了!

    王重阳见琉璃神态有异,便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才来找他的。

    琉璃笑着摇了摇头——王重阳呀王重阳,我就不能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前来么!但是见王重阳神态平和,也不好直说,便问道:“王前辈,近来可好?”

    王重阳笑道:“我王重阳不是输不起的人,琉璃你也把我看得忒也小了。啊,对了,我现在出了家,道号重阳子,以后我的名字就叫王重阳啦!”

    琉璃听了王重阳的话,暗中苦笑着摇头——这王重阳,果然也是内心骄傲的人,居然连自己好心的慰问,也当是轻慢之语。

    便又道:“我师父对您,可谓是一往情深,您为什么一定要出家呢?我师父这几日常对空山冷月嗟叹,又在古墓里睹物思人,您怎么就这么心硬呢?”

    王重阳听琉璃忽然说了这句话,也是有点意外,但仍然道:“事已至此,复言又有何用!我王重阳是不会走回头路的!况且,匈奴不灭,无以家为!我一生心血,尽在抗金'③üww。сōm'复土!如今功业未建,我怎能儿女情长!”

    琉璃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今年都四十有余了吧,不留下王家的一点香火,反而出家作了道士,九泉之下,您何以见您的列祖列宗?”

    王重阳沉吟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也只好作我王家的罪人了!”

    琉璃见王重阳用感情打动不了,心中直骂他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无奈只好又道:“可您出家当了道士,又要在这里一住十年,如何能再抗金'③üww。сōm'?不是一样的一事无成么?”

    王重阳呆了半晌,才道:“这只是我命中注定的十年罢了。你师父对我一往情深,我又岂能不知!这十年,就当是我赔给她的,十年后,我当再起,一酬我胸中热血!”

    琉璃心中恼怒——你这十年,就能赔得起我师父一生的青春和幸福了么?正待再说,忽地门外有人喝了一声:“琉璃,你在那里作什么,还不出来!”

    原来是林朝英到了——她见琉璃不在古墓,一猜就知道她来找了王重阳了,便也赶了过来。只是刚才王重阳的话,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了!

    王重阳听林朝英在门外出声,也是吃了一惊——刚才琉璃的话正击中他的心坎,他一时心潮澎湃,再加上林朝英轻功绝顶,他居然没有注意林朝英是何时来的,更不知林朝英有没有听到自己与琉璃的对话。

    而琉璃听到师傅的召唤,无奈之下只得走出门外,对林朝英道了声“师傅”,然后走了过去。

    王重阳走出房来,但见林朝英一袭白衣,在月光下如空谷幽兰,绝色逼人,心中也是一动,唤了一声“朝英”,伸出右手上前走了几步,似是想上前与她相谈。

    林朝英却是哼了一声,一拉琉璃,转身便走,空留下王重阳在月光下直直地站立着,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远方……一动不动的,便如同痴了的一般
第一章 净明寻衅
         终南山是陕西名山,自从大侠王中孚忽然看破世情,改名重阳子在终南山出家为道士之后,有很多人慕名前来投入门下。 

    但是王重阳却总是对江湖人士避而不见,让一些道僮打发了事。只偶尔挑一些年轻的家世清白的,收入观中作道士,但是却不亲授武功。时间长了,江湖中人见不能拜入他的门下,来终南山的人也就少了。

    这一日正逢着王重阳在终南山出家的第五年的建观周年,终南山脚下来了一个身材魁梧,却是一脸病容的汉子,拄着一根碗口粗细的硬木拐杖,正一步一挨地向山上走来。

    这终南山乃是名山,山高数千尺,这个汉子虽然年轻力壮,但毕竟拖着病体,走到一小半时,就坚持不住,只得坐在道旁的一棵大树下,喘息起来。

    此时正是盛夏的正午时分,这汉子走得浑身冒汗,倚着树坐在树荫下,正在乘凉,却见两个道士和两个俗家人上山来。

    同样是在正午时分,这四人脚步轻盈,居然毫不费力,脸上一滴汗水也无。

    那汉子见了,知是异人,便站起身喊道:“四位高人慢走!”

    那四人见他出声唤己,便停下脚步,其中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年轻道人便出言问他有何事。

    那汉子见这少年年纪轻轻,便气度不凡,心中不由得折服,忙拱手行礼道:“二位可是山上重阳宫中的仙长,小人乃是山东宁海人氏,身患怪病,听说重阳宫的道长们神通广大,特来求药。”

    那两个俗家打扮的其中一人,闻言冷笑了一声:“有病应该去找大夫,怎么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了?”

    那汉子道:“我有个同乡,曾与重阳道长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也患有重病,遍访名医也治不好,结果重阳道长一出手就治好了他的病。所以这次我也想来找王仙长治治我的病。”

    另一个俗家打扮的人道:“王重阳欺世盗名,不过皈依我道教数年,却妄称得丹鼎大道,分明是虚词妄言,你们这些俗人,居然看不破他的手段,可是可笑可恼。”

    那汉子没料到这四个人不是重阳观的人,当下愣在当堂,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时先前那俗家打扮的人身形闪动,一把搭上这有病汉子的手腕,那汉子只觉一股热流从这人的手指上传了过来,立时半个身子暖洋洋地发不出力来。

    片刻后那人松开手来,哼了一声道:“你这病已入膏肓,若是在家好好待着,还能多活几年,若是将养得当,痊愈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现在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岂不是枉自送了性命!”

    那汉子吃了一惊,但兀自不信,道:“你们不是重阳宫的人,我还是要上山去见了重阳道长再说。”

    这汉子是山东人,性子直爽,没有心机,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这句话可是大大得罪了这几人。 

    那个为他诊脉的人闻言大怒道:“那王重阳不过是个行走江湖的人,若说武功,可能还有那么两下子,可说到医术,怎么能及得上我铁柱宫的灵符!”

    原来这几个人,乃是铁柱宫的道士和俗家弟子。这铁柱宫,乃是道家符箓派的灵宝派魁首净明道这一派的主教所在地。教主方文,乃是净明道的嫡传弟子,当世有名的真人。

    这王重阳以当世大侠之姿入道,在终南山开创重阳宫,又不向他礼拜入符箓派,他自然心怀不满。随着重阳宫名头日盛,铁柱宫中的人更是议论纷纷。

    所以这一次领袂前来的,乃是教主方文最看重的弟子傅大师,另三个,那个年轻的小道士乃是方文新收入教的小弟子郝璘,另两个人却是方文的俗家弟子,先前答话的那个,名叫林洛,后来为他搭脉诊视的,名叫吴安平。

    这净明道与普通的符箓派一样,所收弟子不拘出家与否,所以这次来的两个俗家弟子,也是铁柱宫俗家弟子中一等一的好手。

    那个在后面一直不发一言的年长道士,正是傅大师。方文作为一派领袖,自然不能与王重阳一般见识,只是这傅大师年方三十余岁,正是气盛的年龄,在江南一带也是鲜有敌手,虽然也久闻王重阳的大名,但仍是心存轻视,这次居然领着三个师弟,要前来教训一下王重阳。

    那傅大师在后面一直隐忍不言,见这汉子一心要入重阳宫,也不愿与这愚夫一般见识,便让众人快走,并且当先迈步向山上走去。

    那离这病汉最近的吴安平,对那病汉一笑,道:“你还是好好地多歇歇吧!”

    说着一掌向他肩头推去——他这一掌表面上是与他开个玩笑,是要将这病汉推倒在树下坐着,其实他在掌心放到他肩头时,小指微拂,扫向他的肩井穴,想要让这个只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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