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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师与八神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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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传送阵被我们发现了,已经不能用了。”碧朵对纳西索斯道,“再前面有我设下的传送阵,殿下不嫌弃的话可以使用。”
碧朵不知道为什么厄诺亚王子要追杀纳西索斯王子,她来这里的任务是听从大神官费尔南多的指令维持城市安全,现在放行并不算违反任务,她也不打算牵扯进哈尔莫内王国王室的纠纷中去。
纳西道了声谢谢,奇怪地在碧朵和斐安直接来回看,她们二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感觉上与琴奈和斐安之间开始生疏的关系很像。
没问题吧?
第七十六章、眼中的你
碧朵的传送阵更隐蔽,方圆三米内还设置了屏蔽声音外传的魂术,十分安全。
“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碧朵带他们到达传送阵后对斐安道。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碧朵想用更多的东西来报答斐安在试炼场对她的帮助。
斐安苦笑,自从秘密被厄诺亚戳破后,她就预料到身边的人会一点一点离她而去,即便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也无法强迫别人一定要接受她的身份。
她弯腰鞠躬,真诚地向碧朵道谢:“多谢相助!”
总是这样,斐安总是这样!碧朵不禁回忆起在试炼场的时候,即便自己对她冷漠、戒备,斐安还是把食物和水留了下来。她的情绪很少外露,但是待人却是真心的、真挚的。
碧朵咬着下嘴唇,目光游移到一边:“那时对不起,以及,谢谢!”
斐安呆愣了一秒,很快想明白她所说的事,轻轻摇头,笑着道:“该道谢的是我。”
碧朵转过头去,不愿去看斐安那双能看透心思的眼睛:“这个国家的****之争与我无关,我只想保护我的家园不受侵袭。抱歉了,斐安。”
这还是斐安第一次得知碧朵不是哈尔莫内人,她拥有非常良好的教养,除了肤色略深,别人一定想不到她是其他国家的子民,或许是来自南方的同盟小国?
至于最后一句抱歉,那是在抱歉无法和斐安走到一起,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尽管这近三年的时间里碧朵一直盼望着能和她重逢,重新成为要好的朋友,却在赫瑞拉的名字前再次退缩了。
斐安理解她,用小刀割下一片衣袖,递给了碧朵。
“放我们走你也不好交差吧?拿着这个也许有用。”
碧朵抓着那片灰白色的布看着他们站到传送阵上,在金色光芒的笼罩下逐渐消失了身影。
怎么感觉好像还是欠了她一份人情?
碧朵晃晃头,回到失灵的传送阵旁点燃了信号弹。
使用传送阵的五人,除了莱特,一个个都扶着树弯腰干呕着。
斐安的情况要好一点,她跟着莱特一起去旁边的小溪盛水。
“即便那个叫碧朵的不能接受斐安大人,也不必与她割袍吧。”离纳西他们有些距离了,莱特才问道。
斐安吃惊地停下脚步。
“我的恩公是东方大陆的人,我从他那里学到过很多关于东方大陆的知识。”莱特弯下腰去盛水。
她确实有那样的意思,却没想到被莱特看出来了。
不能说是完全的割袍断义,只是想给自己和碧朵这种疏远的关系做个了断。未来如果她们还能相遇,做不成朋友,那还是成为路人比较好,因为也许某天她们就会站在相对的立场上。
斐安没有回答莱特,掬起一捧水泼在了脸上。
他们回到传送阵旁,总觉得气氛变得不太对劲,有种那三人吵过架的错觉。
琴奈正呆呆地盯着地上一片绿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歇里尔四脚八叉地仰躺在地上,纳西老神在在地学莱特的样子,抱臂靠在树干上。
斐安拎着盛满水的水囊在琴奈眼前晃晃,后者下意识伸手接过,刚触及水囊,身体一跳,一惊,目光聚焦在斐安脸上,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要说什么。
背后脚步身起,斐安略侧身,纳西拉着歇里尔、背后跟着莱特走远了。
这是留给两个女孩子面对面交谈的空间。
琴奈的表情看上去很纠结,斐安叹了口气,坐到她的面前。
“琴奈,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
简单的话语,一下子就破除了琴奈的心防。
“斐安!”琴奈既高兴又难过,“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见到了碧朵后,琴奈才明白过来,她和斐安的关系,就像站在岔路口。一条是和碧朵一样,相识一场但到头来还是无法理解彼此,各奔东西。另一条是像纳西他们一样,相信着唯一的她,一路相陪。
也许是男的与女的差别,他们更能理性的看待事物的本身,而琴奈则更为感性些。在她看来,善良勇敢聪明的斐安和那个害了整个大陆的赫瑞拉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有重叠的地方。
“你也永远是我的朋友。”琴奈坚定地看着斐安,“我也知道你就是你,不会因为其他的因素而改变,但赫瑞拉也确实是你的一部分,而那一部分,恕我现在还没有办法面对。”
斐安猜测是纳西和歇里尔说动琴奈,把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全都吐露出来,作为朋友,坦诚相对才是真。
“你说得对,赫瑞拉确实是我的一部分。”她取过琴奈手上的树叶,举在二人的中间,“就像这片树叶,翠绿的正面是它,背面难看的纹路也是它,那么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它?”
见琴奈还有些迷茫,斐安问道:“关键是,你所看到的、喜欢的是哪一面的它?”
只这一句问话就把琴奈郁积着的烦恼统统一扫而空。她看到的是哪一面?她看到的是斐安的坚定不移,是她的老成聪慧,是她时而严肃认真时而诙谐幽默,她眼中的斐安有千面却唯独没有赫瑞拉的一面。
斐安看琴奈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通了,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在琴奈没有表态前她忐忑不安着,她不愿意失去琴奈这位好朋友,因为她和碧朵不一样,她们眼中的斐安是不一样的,所以才想要去争取一下。
碧朵无论是在知道她赫瑞拉的身份前还是后,她眼中的斐安已经是有偏差的,是成为不了同行伙伴的人,所以她还了人情,离开得干脆。而琴奈得知她身份后,第一个表情就是犹豫。
“我们去把他们叫回来吧!”琴奈挽着斐安的手笑道,“耽误了大家不少时间,也该启程了!”
斐安勾着嘴角站起身,把手伸到她的面前,琴奈二话不说直接搭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琴奈,你还记得曾经提起过的时思鹊吗?”走去找纳西他们三人的路上斐安忽然开口。
“当然记得呀!他是我很敬重的一名医师!”
“我之前就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最近才想起来。”斐安露出一个坏笑,“其实时思鹊是一个你认识的人。”
“诶?”琴奈停下了脚步,认识的人?
斐安捏着树叶的茎不停转:“时思鹊是他写医书的笔名,原名是卡亚﹒赫瑞拉。”
卡亚?这名字确实很熟……
“什么?!”看来琴奈又要为时思鹊和卡亚的关系而苦恼一阵子了。
第七十七章、重回墓园
从克丽丝那里获得了神器却邪刀后,以纳西索斯为首的五人自此就要开始寻找剩余的七个神器了。
如果像只无头苍蝇乱转,就算花上一辈子也不见得找全,他们商量下来决定先去找到从风留下的笔记。
至于她说的时间来不及了,斐安暂时还没有头绪。
从风的笔记留给了她唯一的学生,也就是斐安的老师怀曼,而怀曼自进入圣古柯察学院后就再也没有踏出去过一步,也从没有和他的第一个学生斐安有过任何的联系,看上去倒有些无情无义。
重新回到学院去找怀曼要从风的遗物,目标很明确,但却并不容易达成。
首先摆在他们面前的是那道保护着学院的天然屏障,莫斯特荒原。
无论是进去还是出来都非常困难,当年斐安还差点死在里面。
“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
想要重新进入学院,一般来说有三种方法。第一种最为简单粗暴,直接闯进去就好了。但斐安已经知道了那片试炼场的真相,从试炼场进去比从试炼场出来更难,就更不愿意以这种方法进去。
第二个办法是传信给自己的老师,获得他与学院的允许后,老师会将专属于他个人的传送阵法告知给学生,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入学院。
但这个方法并不适用于他们,斐安很确定怀曼在得知自己是赫瑞拉旁支的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她,更别谈让她重新回到学院里的事。
“第三个方法,找人通融一下。”斐安说起这个办法有点底气不足,“学院内有一个很特别的传送通道,每次有权有势的人想要进入学院都是通过那个特殊通道的。”
有权有势?纳西索斯歪着头想了半天,怎么总觉得他们五人中就有个貌似挺符合的?
“纳西这说的不就是你嘛!”纳西还没反应过来,单线的歇里尔立刻指认出来。
斐安却摇摇头:“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我们需要找到负责那条特殊传送通路的人。”
问题在于找谁呢?
她沉思良久:“我去找那人问问吧!”
“你等一下!”纳西赶紧拉住斐安的肩膀,“斐安你又准备一个人行动了吧?我们这次一定要跟你一起去!”
歇里尔附和:“是啊是啊!斐安你又想脱离组织!”
“对方如果不答应你该怎么办?”琴奈牵起她的手,“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要是对方实在不肯,我们可以把纳西有权有势的身份压上去!”
斐安叹气,理解他们的好意,但靠纳西的权势身份是没有用的,在魂师的国度里,大魂师才是犹如国王的存在。
不过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斐安再撇下他们独自行动就太不地道了,只好同意了。
他们到了索谷城,街上的人比斐安之前所见要少了一大半,可能是因为三年一度的魂师试炼还要三个多月才开始。
斐安带着他们直奔点着金色火焰牌子的魂师协会小屋,轻轻敲门,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应答。
“人不在?”
奇怪,这个时候泰托会去哪里?
“斐安大人,想一想你要找的人还会去哪里?”莱特对索谷城并不太熟悉,只是以前为芙洛娜王后办事时才来过几次。
还会去哪里?斐安跟泰托仅有一天的交情,哪里知道那个看着糊涂实则精明的老头会去什么地方?她只和他在协会小屋以及……
斐安一下子把头抬了起来,难道说他在那个地方?
索谷城最南面的地方,斐安站在一行人的最中间,看着大开着的墓园铁门。
她记得钥匙只有泰托一人有,果然是在这里吗?
大门旁的两根石柱子上,乌鸦机械性地转动头,时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嘎”怪叫声。明明是个大晴天,从墓园内窜出来的风却阴冷无比,甚至有时候还会发出呜咽声,令闻者不寒而栗。
“这里是、是墓地?”琴奈害怕地躲到了纳西身后,双手微颤地抓着他的右肩。
是的,是墓地,葬着从试炼场成功出来却因伤重救治不得而没能活下去的年轻魂师们。他们本该有更长的路可以走,有大段的篇幅去书写他们的人生,却因为那些人的贪婪而英年早逝。
斐安收收心,带头走了进去,乌鸦因响动扑腾着翅膀往更深处飞去,扇动中落下了好几片黑色的羽毛。
路旁的青松翠柏仍像她初见时那样高大挺拔、郁郁葱葱,可它们越是繁茂,在来者心上施加的悲痛就越是沉重。阵阵风吹过,针叶互相拍打“沙沙”作响,厚重的身影遮挡住了阳光,将人们的心全都禁锢在了这一方土地之上。
斐安一眼就看到了佝偻着身体的泰托,不知道是蹲着还是坐着,他正盯着一块墓碑看。
和伙伴们对视了下,斐安放轻脚步来到墓园的最后一排,站到布雷尔﹒皮特的墓碑前望着泰托比之前更瘦了的背影。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的墓碑又增加了三个。
“泰托老师。”斐安轻轻唤了声。
泰托迟疑了下,旋即转过身来,眯起本就小的眼睛,托了托夹鼻眼镜,发出“哦哦”的声音。
“你是……”并不是没有认出来,泰托只是没敢确定。
斐安走到他身边,半开玩笑道:“是我,斐安。不会因为我没穿朱红色的魂师长袍您就认不出来了吧?”
走近了斐安才从泰托身上感觉到时间流走的速度。他干瘦得像根枯木,原本花白的胡子已经全白,皮肤更像粗糙、干裂开的树皮。
“哦哦!”泰托笑笑,脸上的笑纹像一层层的沟壑,“你怎么回来了?”
斐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转而去看泰托刚才一直盯着的墓碑,可是并没有看出什么。
“泰托老师在做什么呢?”
泰托晃晃脑袋:“老啦!不中用啦!想把这上面的字重新描金,可眼睛却看不太清楚了!”
没等斐安回应,歇里尔从墓碑后面探出娃娃脸:“我来帮忙!”
泰托吓了一跳,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四个人,惊呼道:“王子殿下!”
第七十八章、道歉
为了讨好泰托来达成他们此行的目的,大家很卖力地替他干起活来。
歇里尔和纳西索斯负责给墓碑上的字描金,莱特一人帮着扫地,斐安和琴奈则将泰托带来的鲜花放到每一个墓碑前。
“他们都是怎么死的?”琴奈也不再害怕,墓碑上记载的出生与死亡日期让她看着心惊,没有一个活过十八岁的。
斐安沉默着,除了布雷尔,其他人的死因她并不清楚,作为侥幸从莫斯特荒原活着出来的幸存者,不太适合由她来说别人的死因。
“这个是饿死的,这个是失血过多,这个是感染死的,这个是自杀的。”泰托似乎记得每一个人的死因,这些残酷事实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怎么还有自杀的?”歇里尔已经完成了任务,跑过来帮忙一起放花。
泰托闭上了眼睛:“太疼了!冻伤的地方像是被火炙烤一样,又痛又痒,那样钻心的疼痛连壮年的都承受不了更别说他们这群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
话题又变得沉重起来。
“斐安,你说是不是医生的医术再好一点,就能救他们了。”琴奈放下最后一朵花。
琴奈是一名医生,从这方面去思考很正常,但从斐安的角度来看,即便医生的医术如何如何高超,也不过是救下躺在这片墓园里的人,那些死在莫斯特荒原连尸首都寻不到的,又该怎么解决呢?
治标不如治本,一切的根源在那些贪婪之人的身上,而在推翻那群人不公平的制度之前,需要先将黑暗从这个世界上驱逐出去。这便是斐安一直督促自己变强的根源之一。
“去我那间破屋子里谈还是怎样?”把墓园弄干净后,泰托关上了大铁门,锁上大铁链,把里面的伤感也都封锁了起来。
魂师协会的小屋确实太小,不适合一群人挤在里面谈事情,其他地方更是毫无安全感。
“去老板娘那里吧!”现在不是试炼期,不怕他们的对话被莎欧家族的人听到。
六人往索谷城北边走,路过魂师协会小屋的时候,泰托忽然一把将斐安拉了进去。
事出突然,谁能想到这么一个老态龙钟的人会把一个大活人扯了进去!
“斐安!”木门被撞得“砰砰”作响,估计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我没事!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斐安一边朝外面喊道,一边无奈地看着老小孩泰托。
“看来他们很在乎你。”泰托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道。
自己的同伴突然被一老头扯进小屋里还锁上了门,任谁都会急吧?
“您把我拉进来就想说这个?”
自然不是,泰托指着她左臂上的纹章:“该重新测一下了吧!”
斐安左臂上的纹章仍旧是金色上升气流团加绿色魂师兜帽,是名金色全属性见习魂师,而之前遇到的碧多已经是蓝色的二等魂师等级了。
时隔三年,是该重新测定一下,用更直观的数值来判断她在这三年来究竟成长了多少。
斐安点头,抬脚就要往里走,泰托拦住了她。
“不急。”他推了推眼镜,“在这之前,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比如,隐名?”
斐安一开始还没太明白泰托的意思,等他提到隐名时才反应过来。
“对不起!”她九十度鞠躬,没有含蓄迂回,而是很直接地道歉了,“当时的情况下我只能隐瞒了自己的隐名。”
泰托并不是真得想要埋怨她什么,她有她的难处,他心知肚明,但总归隔应着,现在得了她的道歉心里算是舒坦点了,他笑骂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当时问你有没有隐名,你还给我装傻!害得我被那几个老不死的群起而攻之地骂了一通!”
如果不是厄诺亚当众揭露了她的秘密,她是准备一辈子都隐瞒着的,但斐安还是向泰托连声道歉,谁都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泰托老师,”斐安思及此处猛然想起一个很可疑的地方来,“我进入圣古柯察学院时的档案上,也没有填写隐名吧?”
“哼!当然没有!否则你在学院的时候能如此不起眼、如此风平浪静吗?”
赫瑞拉的嫡系终结于从风,旁系却有很多,而且这样一个以魂师为主的大家族不可能因卡亚的缘故而放弃魂师这个领域,大多数旁系的孩子都会被送入学院进行学习,他们都是隐去和赫瑞拉相关的名字的。
当然也会有在学院中被发现其赫瑞拉旁系身份的情况,虽然学院没有相关的明确规定而驱逐他们,但是从斐安揭露身份后拉维基人充满杀意的表情中,这些旁系孩子的生活情况和境地是可想而知的。
那就奇怪了!厄诺亚是怎么知道的呢?无论是她进学院学习还是完成试炼出来,这么多年都顺利地隐瞒下来了,为什么偏偏是被厄诺亚发现了呢?而且是在拉维基这座对赫瑞拉姓氏最为仇恨的城市中被揭露出来的,是谁告诉他的?又是谁让他这样做的?
有内线?这可以解释他怎么知道纳西他们会去拉维基却无法解释他会知道斐安的秘密。更何况斐安是很相信身边人的。那难道是黑魂王?
目前来看,黑魂王最有可能成为一连串问题的答案,但斐安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因此而消除,她的直觉和潜意识告诉她这件事并不会那么简单。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泰托推着她钻进了置放着测试魂力石板的小屋中,“快让我看看你三年来到底成长了多少!璐易丝可是已经成了名一等魂师,魂力值直逼见习大魂师!就算你施术的方式比她更节约魂力,但总不能差太多吧!”
璐易丝?斐安听到这个名字神情明显一振,抿嘴蹙眉,心跳都加快了起来。
走到石板前她才问道:“她现在怎么样?”
“很厉害!非常厉害!”一个二十岁的年轻魂师魂力值都跟他这个古稀之年的糟老头差不多了,能不厉害吗,泰托感叹道,“她是莎欧家族的未来领导者,一直都是按照接班人来训练她的,这三年来成长速度更是让人惊叹不已,我想再过几年海门特就可以退下来享清福了。”
第七十九章、谈话
“你是不是和她做了什么约定?”
前几个月泰托有看过璐易丝和同为一等魂师的人进行的对战,大约是那臭小子不服气,觉得璐易丝是靠着她爷爷才到达这么高地位的,结果却是璐易丝单方面的秒杀。
“我觉得她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肯努力训练了。”璐易丝在遇到斐安之前是高傲的,傲气地觉得凭她先天的条件不用刻苦训练都能轻松打败任何人。现在不一样了,她仿佛是在跟谁较劲,拼命努力。
斐安听罢握紧了左手,右手则放到了石板上,努力的不止自己,看来要更加刻苦才行。
和上次一样,石板由冷到热再到烫,随着一道刺眼的光,她左臂纹章上的上升气流团变成了紫色,和璐易丝一样成为了名一等魂师。
起码从表面看来,她和璐易丝算是平分秋色,斐安松了口气。
而此时泰托的脑海中浮现的是石板告诉他的斐安的魂力数值。
尽管数值上还是比璐易丝差点,但和三年前比,明显缩短了差距。魂力值只是一种更直观的方式来比对魂师间的强弱,对赫瑞拉派的魂师来说,偏低的魂力值并不代表什么,他们能将魂力转换的效率达到几乎百分百。
“不错!”泰托肯定了斐安的成长,更期待两个人的比试了。赫瑞拉派的新星对阵莎欧派未来的领导者,对战的结果在魂师界一定能引起轩然大波。
在魂师协会的小屋外,吊着的金色火焰木牌下,歇里尔不停地来回走动,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歇里尔你停下来别走了!晃得我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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