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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师与八神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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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里尔你停下来别走了!晃得我头晕眼花!”纳西把歇里尔摁住。
“可是斐安怎么还没出来!不会有危险吧!”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斐安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被泰托突然拉进去还要他们在外面等,事先没有和大家说清楚,换作是斐安自己也会担心起来。
纳西、琴奈、歇里尔立刻围到他身边来,七嘴八舌地开问,斐安被他们的“热情”吓到了,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先回答谁的哪个问题。
“既然斐安大人出来了,我们继续走吧!”莱特不能无视斐安的眼神求助,生硬地把她解救了出来。再说了,莱特也很好奇泰托跟斐安说了些什么,他有注意到她左臂的绿色线变成了紫色,他们拥着斐安提问她反倒不知从何处说起。
“那个老头呢?不跟我们一起走?”歇里尔护短,因为心里不满于泰托把斐安拐走的事,连称呼上都不尊重起来。
“泰托老师还有些事要处理,我们先去老板娘那里等她。”斐安被歇里尔态度上瞬间的变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继续向北,来到老板娘的旅店,果然不出所料,里面没什么人,旅店还是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
“欢迎!你们是想吃饭还是要住店?”老板娘送走一个客人,拿着盘子问道。
她抬起头,见到一张熟悉的笑脸,喜悦之情一下子冲破喉头,涌到了眼睛里,化成了泪花。
“小斐安!”老板娘大叫一声,惊扰到了其他客人,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着脸,双手紧紧捂住了嘴。
老板娘还真是可爱!
五人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老板娘笑靥如花地殷勤招待他们,问好了每个人的喜好,乐颠颠地跑去厨房准备。
斐安趁此机会简明扼要地介绍了下她和璐易丝之间的约定。三年的时间虽还差几个月,但她有理由相信,他们这次进入学院找怀曼的时候,势必会和璐易丝相遇,也一定会完成三年比试之约。
面前的这四个人,无论亲疏,都陪伴她走过了一段路,斐安认为有必要把情况告知一下。
纳西听完后摸摸长出软毛的下巴:“你有几成把握能赢下比试?”
“实话说,我不知道。”在没见过如今得到大幅度成长了的璐易丝之前,谨慎的斐安是不会早下定论的。
老板娘在这时回来了,每人都得到了他们最爱喝的。
“小斐安你怎么舍得回来了?”斐安不知道老板娘是否知道了自己是赫瑞拉的事,但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老板娘,我想借你的宝地一用。”
老板娘带着斐安走到厨房内,厨房深处有个梯子可以直通地窖。
一开地窖的门,灰尘是扑面而来,惹得斐安打了好几个喷嚏。
“啊呀!小斐安不好意思啊!这间地窖是我用来放杂物的,很久没打扫过了!”老板娘闪到斐安前面替她挡掉了很多灰,“但是你说要一间隐蔽点的屋子,我能想到的只有这里了。”
很久没打扫的地方也就意味着不会有人来,斐安要的就是不会有人发现这里。
“这里就行了!谢谢!”斐安拿出魂杖,“老板娘,麻烦你去招待下他们,一会儿泰托会长也会来,等我忙完就过去。”
斐安选择这处隐蔽的地方是为了画传送阵以备不时之需。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老板娘趴在门框边上问道。
斐安蹲下的动作顿了下,回头:“是的,他们是我的朋友。”
“那他们一定是很好的人!”老板娘后退了一步,“啊呀!我下午刚做了些甜点忘记给你们尝尝了!现在就给他们送去!”
他们是很好的人,老板娘,你也同样是啊。
另一边在二楼客房中围坐着的纳西索斯等四人得到了老板娘精心制作的甜点一份,有曲奇饼干、有蛋糕还有布丁,就是不怎么爱吃的甜食的莱特都品尝了起来。
等待的过程中无事可做,琴奈就和老板娘聊了起来。
“老板娘一个人经营这家旅店也挺辛苦的呢!”琴奈舔了舔留在食指上的奶油。
老板娘笑笑:“如果不是试炼期其实也不算很忙。”
“老板娘有孩子吗?”歇里尔特别爱吃布丁,从纳西的盘子里偷偷捞过来一个,被纳西瞪了一眼。
“没有。”老板娘低下了头,“我丈夫去世好几年了。”
“抱歉。”纳西替嘴巴里塞满东西不能说话的歇里尔道歉道,“但是老板娘还年轻,怎么没考虑再找一个?”
“这家店就就像座落在悬崖边一样,太不安全了。”老板娘坦然道,“我不愿意把珍爱的人置身于危险之中,更何况有这群从试炼场出来的孩子们,就足够我忙活的了。”
“咳咳!”忽然门口传来咳嗽声,“我在楼下喊了半天都没人来招待!老板娘你很闲吗?”
众人看向门口,是他们在等的泰托。
第八十章、捷径
生存在食物链低端的老板娘赶紧起身俯身给泰托道歉,而泰托本是一本正经地开个玩笑,哪想到老板娘当真了,反倒弄得他老脸一红。
“咳咳,斐安呢?”他只好转移话题。
“哦,斐安说她有事要处理,等一会儿就会来的。”琴奈主动让座,“泰托会长您先在这里稍作休息吧!”
泰托没推让,坐定,目露精光盯着对面的纳西索斯道:“她不在正好,我有话想问你,纳西索斯殿下。”
“殿、殿下!?”老板娘在他身后吓得六神无主,她压根就没看出来纳西的身份。
纳西索斯没想到老板娘反应那么大,抓抓金发:“唔……我是纳西索斯,斐安大概忘了告诉你吧!不过我很随意的,老板娘你不要紧张。”
这不是说不紧张就能不紧张的事儿啊!
“老板娘,麻烦你给我沏壶大吉岭红茶来。”为了不再被打断,泰托只好差老板娘去做点事。
老板娘呆呆地点头:“好好!你们慢慢聊,慢慢聊!有事、有事喊我!”
无辜的人就不要牵扯进来了,泰托等老板娘走后用手隔空朝门一推,门就自动关上了。
“殿下是知道斐安身份与她肩上使命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即便如此还是选择要和她一起同行吗?”
不等纳西回答,泰托继续道:“在拉维基发生的事,明眼人转念一想便知道她不是真得要挟持你。其他人虽说不会像拉维基人那样仇恨赫瑞拉,但心中总有疙瘩,或许会连带着对你也不满起来,因此老头子我建议殿下是不是再慎重考虑一下!”
虽未曾考虑到这一层面,但纳西其实早在母亲芙洛娜面前就仔细斟酌过,下定了决心,他斩钉截铁回答:“多谢您的提点,但我意已决!”
“斐安想要完成的事也是我的目标。我母亲常说‘随心而动’,****的事我本就不愿意掺合,因此就算被所有人唾弃都不要紧,无论摆在面前的艰难险阻有多少,我一定要阻止厄诺亚!”
“那殿下应该知道,哈尔莫内的国王是谁对于整个事态变化来说是很关键的因素之一吧?”
魂师界并不是一直都视大魂师为其魂师国度的王的,赫瑞拉一族在女神密涅瓦成为哈尔莫内王国主神之后,和王室的关系非常密切,很多级别高的魂师都为王室效力,直到黑魂事件后,莎欧家族实质性地掌控了学院,才形成了如今这样的格局。
这个问题,母亲芙洛娜曾告诉过他,厄诺亚的阴谋终有一天会暴露,到时候他势必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坐到他厌恶的****宝座上。等康沃百年后,他一旦成为国王,说话的分量就重了,对重塑赫瑞拉派魂师在学院中的影响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斐安的使命是别人强加到她头上的。”纳西坐在窗口下,落日的霞光都铺在了他身上,“她一个女孩尚能坦然面对,我一个男人岂能扭捏退缩?”
“至于其他人的看法,这世道讲的是成王败寇,只要我最终成功了,谁还会去在意之前的种种。”
在纳西君王的气势下,泰托发现自己反驳不了,便转去问房内的另外三人:“你们也都考虑清楚了?”
琴奈和歇里尔毫不犹豫地点头,莱特起初没表态,泰托盯着他要答案,他只好也微微颔首。
看来已经没有劝的必要了,尤梨莎,到时候你可别说我这个老朋友没有帮你。
“咚咚!”敲门声响起,斐安推开门:“泰托老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我能说你什么坏话!”泰托脸上没半分不自然,“你们找我什么事?”
斐安看了看其他人,没有追问下去,坐到泰托的身边:“我想要回学院。”
“你要回去找怀曼不就行了,问我这个没半点用的糟老头子干什么?”
泰托的语气有点冲,斐安细想了很久都不知道他是在生什么气。
“怀曼现在大约是不愿见我的,自然更不可能把他的传送阵告诉我。”
“因为赫瑞拉?”
“是的,是因为赫瑞拉,但并不是像普通人那样。”
泰托闭上眼睛冥思了会儿,回答道:“我确实有办法让你们进学院。”
话还没说完,其他人都挺直身体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但是,”他话音一转,“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吧。”
“一定要活着出来。”
斐安闻言一笑:“当然!我可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放心,我的命不会折在那里面。”
泰托提供的是一条通往学院内的捷径,不是斐安之前提到的为有权势的人所提供的传送阵,而是一条可随时开启的用魂术幻化的通道。
“这条通道是我秘密建设的,单程票,有去无回,因此你们到了那里以后千万记得赶紧走远,不要留在原地,尽量避免被人发现!”
“如果不小心遇到海门特了,切记不要硬拼,尽可能找怀曼,有他在场海门特还会有所顾忌不对你们下杀手!”
泰托大约真是年纪大了,罗罗嗦嗦说了一通话,同一个意思翻来覆去讲了好几遍,如果不是老板娘见天色不早上来问他们想吃点什么,恐怕斐安他们要听到泰托回去睡觉。
“晚饭想吃点什么?”老板娘的声音宛若,将纳西他们从泰托的唠叨中拯救出来。
“我要吃斐安做的火锅!”歇里尔大叫一声,泰托的训话训得人都有点神志不清了。
火锅?那是什么?老板娘和阅历丰富的泰托都没听说过。
斐安无奈地笑笑,暗道:火锅不是做的啦!
小时候每到冬天,爸爸柯亭会用火持续烧着汤锅,再把买来的好多食材放进锅里煮熟,一边煮一边吃。斐安那时候总是吃着碗里的期待着锅里的,那种自己只是简单动动手也能做出非常美味事物的满足感至今都能回味起来。
上次从斯齐亚山脉附近前往林克镇的时候正值冬天,斐安就简单地和他们一起吃了次火锅,结果歇里尔是念念不忘,你看今天又嚷嚷着要吃了。
虽是盛夏,吃火锅太热了点,但也没人规定夏天就不能吃。明天就要出发去学院了,今天就好好饱餐一顿吧!
“泰托老师,”斐安笑得有点奸,“你要不要也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火锅?”
泰托推推夹鼻眼镜:“那我就勉为其难尝尝。”才不会说是因为斐安的描述勾起馋虫了。
大家轻笑着没有戳破泰托脸上的“勉为其难”是如何的“兴致盎然”。
第八十一章、圣古柯察学院
翌日,泰托早早地等在了旅店的一楼。
“你们准备好了吗?”
纳西他们换了身行头,斐安换回了朱红色的魂师长袍,琴奈是蓝白搭配的制服短裙外加一件披风,纳西那套金盘扣的白色大衣依旧是个活靶子和全场瞩目的焦点,莱特还是一身风衣,只从黑色换成了浅灰色,感觉面目表情比从前要温和许多。
五人中唯一没有变化的歇里尔一脸茫然地打了个哈欠。
“斐安,你没通知歇里尔吗?”琴奈记得明明昨晚入睡前斐安还一个个去提醒大家明天穿得青春靓丽点,怎么就歇里尔还是那种逃亡旅人的感觉?
“这样就可以了。”斐安回过头对泰托道,“泰托老师,麻烦你了。”
泰托点点头侧过身,斐安想得还真周到啊。
在圣古柯察学院内,并不是一定要穿着魂师长袍的。长袍只是魂师的一种象征,真正在学院内学习的这批年龄小于十八岁的孩子们,穿得衣服是各式各样的,颜色也丰富多彩。他们现在这样的装扮更容易混在学院的学生群中。
“等一会儿我会用魂术开出一道门来,你们只要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另一扇门,开门出去就已经在学院内了。不要忘记我昨天提醒你们的话,一到学院赶紧去找怀曼!”
说完,泰托拿起他那根像拐杖一样的魂杖,朝旅店的一侧墙上“咚咚”敲敲,墙面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如水如雾的门,飘动、晃动着。
“泰托老师,我们这就走了。”斐安向他深深鞠躬道,“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去吧去吧!”泰托眯起了小眼睛,“我马上也会去学院的,到时候碰头吧!”
斐安惊诧地停下来,可还没来得及询问他预备去学院做什么,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往前走,重心不稳,脸朝下地倒在了幻化门内的土地上。
鼻子没闻到土腥味,身下也不是坚硬的土地,斐安睁开眼,看到的是浅灰色。
“斐安!莱特!你们没事吧?”
斐安闻着香香的木头味道,心里浮现异样的感觉,摸摸鼻子,自己怎么又倒在了莱特身上!
她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对着莱特道谢又道歉,顺便把泰托骂了一通,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记了他一笔。
“斐安大人没事就好。”莱特拍拍身上的土,随后拿起左手护着的翠玉横笛细心地用布擦拭干净。
这支笛子是他恩人送给他的,似乎有很重要的意义。
“喂!你们在那里干嘛呀!我找到出口了!你们快过来!”歇里尔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前方传了过来。
斐安瞥了眼玉笛,看到了一个东方大陆的“棠”字,来不及细想,就被琴奈拉着跑了起来。
泰托说这是捷径,确实是一条挺快捷的通道,他们没走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出去的门。门的样式和入口的略微有些不同,倒非常像斐安在莫斯特试炼场最后沙漠地形中遇到的那个通往索谷城的门。
不作停留,五人鱼贯而出。他们刚出去,身后幻化的门就消失了。
斐安警惕地扫了下四周,没有发现人。
捷径的终点在一排三层的校舍前,奶白色的墙面上装饰着玫瑰红色大理石砌成的方纹,每一个窗前都有半圆弧状的窗台,窗檐上刻着简单的浮雕,校舍正中间的顶上立着一座小塔楼,下面则是一道道对称的拱形大门。
简约、对称的风格虽然不能一下子抓住人们的眼球,但那股知性美却能让人久久回味。
“斐安我们现在往哪里走?”纳西没有忘记泰托的嘱咐,得赶紧离开现在所处的位置。
其实斐安也没法一下子回答他的问题,原因很简单,她根本不知道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学院中的哪个位置。
斐安自进入学院后是一直跟着怀曼住在靠近索谷山附近的偏远地区,离魂塔倒是比较近。除了在见习魂师考核的时候去过一次礼堂,其他地方她几乎都没有接触过,仅仅知道学院的大致布局。
她抬起右手,揭开盖住手的魂师长袍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罗盘,仔细辨别着上面指针所指向的方向。然后放下手,后退几步,仰头望着天空。
纳西他们也学着她的样子仰头望天,他们看到了高耸入云的魂塔。
白色的塔身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表面不知道做了什么处理看上去很光滑,每一层突出的黑色平台由宽到窄,像通往天际的阶梯,阶梯的尽头是什么却看不清楚,层层叠叠的云把魂塔顶部给遮挡住了。
“这,就是魂塔?”莱特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是的。”斐安面无表情地回答。
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在高大雄伟的魂塔下感受到自己在这世上的渺小,斐安第一次站在塔下时也无一例外地被震慑到了。
这是一座通天塔,通天成为神祇,想来是所有人的梦想吧。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天上的神明会因这座塔的越界而降罪到这个国度,摧毁这座宏伟的通天塔。到时候斐安一定拍手称快。
“我们从这里走。”斐安打断他们瞻仰魂塔的举动。
圣古柯察学院是依傍着索谷山而建的,魂塔建造在索谷山半山腰上,魂塔本身只有九层,每一层的高度较高,因此才看上去可以通天。如果从正面进入学院,正中间的便是和神殿建筑样式和风格十分相似的礼堂,礼堂尖顶上的钟塔楼和半山腰上的魂塔在整个学院的中轴线上,一上一下呼应着。礼堂左右两侧整齐排列着他们刚才看到的校舍,在礼堂前则有个巨大空旷的广场。
斐安他们通过泰托捷径到达的应该是学院右侧区域的校舍,住着风系和土系的学生和老师。怀曼是全属性,按说什么都可以教,但他身份特殊,在斐安之前都没有学生愿意跟着他,所以他住在学院左后侧靠山的地方,离这里还是有段距离的。
斐安不想从广场上穿过去,选择稍微绕点远路,从左侧一路朝魂塔方向走,绕过风土系校舍后向右,路过学生宿舍再笔直向前就到了。
第八十二章、过去、现在、未来之门
走到一半,莱特突然停了下来。
“有人来了。”
斐安仔细聆听,确实听到了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纳西脸色一变,匆忙寻找身边可以躲藏的地方。
“不用躲,我们就这么过去。”他们不是来潜入的,完全可以像是群普通学院的学生大大方方走在学院内。
说话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就看到一群穿着各不相同服饰的学生往纳西他们这边走来,经过的时候他们只扫了五人一眼,便继续说着话朝校舍走去。
很好,他们并没有怀疑。
“今天没有比试吗?”
“没有!这几个月来大多数人都被虐惨了,谁还愿意上去找输啊!”
“璐易丝大小姐还真是厉害啊!同年龄段的没人能赢过她吧?”
听到璐易丝的名字,斐安耳朵竖了起来。
“岂止啊!据说她的实力都能打赢见习大魂师!”
“真的假的?!”
“说起来璐易丝大小姐太难打交道了!不是有很多人想借着她的名头攀上莎欧家族嘛!可是都被她冷着的脸给逼退了!”
“不过我听那些留在学院继续修行魂术的学长学姐们说,璐易丝大小姐以前脾气很火爆,一点就燃的那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冷若冰霜起来。”
“对啊对啊!我也听人说起过!”
两队人渐行渐远,之后的话斐安都没听清楚。但从他们刚才关于璐易丝的对话中,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并不是自恋,但璐易丝的变化极大可能是因为自己,她愈加强大的实力以及要与自己一战的执念所产生的压力反而让斐安热血起来。
“斐安大人,怎么了?”莱特注意到斐安停了下来,回身等她。
“没事。”斐安笑笑,小跑几步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经过右侧的学生宿舍来到学院的中轴线上,前方的礼堂和后方山上的魂塔之间,还矗立着一座占地面积颇大的建筑,建筑的整体风格比前二者更为精致。如果说礼堂是简约风,魂塔是气势恢宏,那么这座名为荣耀院的风格就是繁复别致。
它是五十多年前才刚刚建造好的,主体建筑共三层,最底下有三道尖顶拱门,尖顶上从左到右依次雕刻着百合花、玫瑰花,最后一道门上倒是什么都没有刻。二楼的大窗窗形则是根据拱门尖顶上的花样子来的,最左是百合花盛开的形状,中间是玫瑰开花的样子,最后一扇窗是圆形的钟表盘。
第三层并不是完整的一层,十二根浑厚的圆柱支撑着厚重的玫瑰红色大理石石板组成了梅花拱廊,最左和最右在石板上盖了像半个洋葱的圆顶,正中间则巍然屹立着钟楼,钟楼的尖塔上雕着玫瑰花。
十二根浑厚的圆柱上雕刻绘制着许多浮雕,斐安他们站在最底下看不太清楚,听说描绘的是自魂师这一职业出现后所发生的重大事件,比如女神与赫瑞拉族诞生的联系,比如鼎鼎有名的黑魂事件,在浮雕上都体现了出来。
“斐安这是什么地方啊!造得相当精致啊!”懂行的歇里尔不由自主赞叹道。
“荣耀院。”斐安指着他们面前的三道尖顶拱门,“你们看到这三扇门没有?从左往右依次代表着过去现在与将来,从过去门进去,能找到学院过去获得的荣耀成就,最右边的未来门因此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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