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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乱无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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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坚持！我比2年前更强了！我一定可以再坚持一会！”沐空不停地在心底给自己打气，面对这种威压，他没心思再去思考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因为根本没时间去想。威压如实质一般挤压着神经，沐空感到窒息，感到绝望，感到自己如此渺小，只有去承受甚至来不及思考。
“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沐空感知到自己的极限，却并没有倒下去或是双膝着地，他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力量，拼命地挪出了魔法阵。
“呼哧……呼哧”沐空大口的喘息着，还好魔法阵的范围很小，沐空终于走了出来，他贪婪地呼吸着感受着世界的美好。
啸冥以前质问沐空的话中“男儿膝下有黄金”是沐空一直深深认同的，在魔法阵中怎么可以跪下，别人他管不着，但他决不允许自己这么做，这是原则也是尊严，可能有些迂腐但绝不会改变。
就在沐空走出魔法阵，老者准备宣布成绩的时候，一个看上去中年男子样子的人从魔法学院中悄然走到了老者的身后。
“院……院长？”老者有些惊愕，刚想出声却发现很难发出声音来。
“待会就宣布他的精神力是常人的20倍就好！”老者的脑海里出现了院长的声音。
老者的眼睛睁的滚圆滚圆，他实在不敢相信院长竟然会亲自到魔法测试的现场，还为一个前来报名的学员对他下了命令。
老者点头表示明白，中年男子便很自然地离开了，周围的人甚至两个负责测试的魔法学院学生都没有在意，因为他们都没有见过魔法学院的院长。
“精神力为常人的20倍，恭喜你，你被录取了。你可以选择现在就办理入学手续，也可以选择开学之后再进行办理。”老者看着沐空说道，心中却远不是表面那般平静。院长是什么人？那可是9级的大魔法师，长年不理会学院的事，一心在寻求突破圣域，甚至连巴特国王的命令他都可以不在意！
皇家学院的真正权柄最后还在魔法工会和战士工会上，即使身为王国国王的巴特也不敢挑衅，毕竟这两个组织是四大帝国一同建立起来的庞然大物！而院长就是巴特王国境内魔法公会中有数的元老之一，完全不必给王国国王的面子。
“这个少年到底是有多妖孽！”老者骇然，他知道院长的意思是不想让这个少年引起太多的注意力，但是院长完全可以直接传音和他说，高级魔法师的精神力便可凝成实质，更别说9级的大魔法师了！院长露面的唯一原因就是想亲眼看看这个少年！老者思索了半天，只能得到这么一个震惊的答案。
“20倍的精神力！”
“还好，还好，虽然很是天才，但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20倍精神力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下面的人也还是议论纷纷起来，若是元素亲和力变态，精神力也高到令人绝望，那就真是一座压在同龄人身上的大山了。
“我选择现在就办理入学手续吧。“沐空喘息了一会对老者说。老者点头示意，让沐空缴纳了20个金币到休息区等候。
“快去查查这个人，看看今天和我同一批次有个叫沐空的少年是什么底细……”沐空离开了测试区域，底下的人则是小动作不止。
“您是沐空先生吧！据我们所知，您是从加洛顿前来参加报名的！我们刚才看到了您的测试成绩，3系元素亲和力超等，精神力20倍，您真是个天才，我代表我们加洛顿的修非学院诚挚地邀请您加入，我们会弥补您在这里的损失，并保证在我们学院的所有费用全免。“沐空刚走进休息区，还没看到小虎，一个长着一撮小胡子的男子就拦到了他的面前。
“您的家是在月光镇，在加洛顿学习还可以经常回家看看，在这里可就麻烦咯~狮鹫驿站平常时间可是不对外开放的！”小胡子并没有一脸谄媚地祈求沐空的加入，他知道这样只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一个有实力的推销者只会把握住对象心底重视的东西，并进行协商。
“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只想进入皇家学院。”沐空笑着对他摇了摇头，修斯魔法学院他不是不知道，甚至在父亲没有告诉他要来皇家学院的时候，他自己也想过。
可是沐岳的眼光是什么样的？皇家学院他都有些看不过眼，更别提加洛顿的魔法学院了。沐空虽然没有那么高的眼界，但是跟着父亲也提高了不少，他知道巴特王国在整个瓦萨大陆上真的不算什么，所以他也放宽了心放远了梦。
小胡子见沐空语气坚定倒也没有过多纠缠，倒是沐空又遇到了几个像小胡子一样的推销者。对于这样的现象也不奇怪，整个巴特王国的魔法学院还是有那么十几所，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想要进入一所魔法学院简直难如登天，但是这里可是皇家学院的测试场所，其他学院的过来挖墙脚也就可以理解了。
“老大！”小虎从背后跳到了沐空的背上，本来想吓沐空一跳，却发现沐空气定神闲的又是一阵气恼。
“老大，我可是盯着你测试的那块的，三系超等，20倍精神力，你可真威风啊！”小虎明显有些醋意。
“那也没你厉害啊！”沐空拍了一下小虎的头说道。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学习了魔法之后就变得比我更强了呢？”小虎传声着，可听沐空这么一说，心里还是转恼为喜。
……
“蓝老头，这会儿怎么有闲心出去转悠啦！”就在沐空和小虎玩闹的时候，皇家魔法学院的院长来到了魔法公会的顶层。魔法工会的顶层很宽敞，有很多书籍和瓶瓶罐罐。
“洪老头，我告诉你我这次出去可是撞见了一个不错的小家伙啊！”蓝老头神秘地笑了笑。
“哦？”洪老头一下就来了兴趣，以他和蓝老头的身份，什么样的天才没见过，能让这个老家伙说声不错的还真不多。
“10岁，3系亲和力超等，至少50倍的精神力！怎么样？”蓝老头向着洪老头眨了眨眼睛。
“嘶……这样的天赋在这巴特王国简直就是浪费啊！“洪老头有些激动，虽说大陆上都传说近千年来都没有三系超等以上的人出现过，但是洪老头还是知道有那么些天才的。但是要么是被大家族雪藏了不为人知，要么就是像沐空这样只是在一小块地区引起一阵轰动。
“近千年来，3系元素的亲和力超等的还是有些的，但出身平民的基本都泯然众人，没有一个有所成就的！唉~”洪老头叹了一口气。
“我看重的并不是他的3系超等，我看中的是他在精神威压魔法阵中撑到最后竟然还强撑着走出来也不愿跪下啊。”蓝老头感叹道，他好久没有看见过这样执着，这样不屈的风骨了。
“能这样，也是心志坚定的孩子啊！”洪老头也是一阵唏嘘，现在的人像这样有坚持有风骨的真是越来越少了，多少人为了金钱、为了实力、为了权力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
“我让下面的人不要太声张，只宣布是20倍精神力，也不要给他什么特权，一切和其他人一样。”
“嗯……应该这样，年轻人应该打磨打磨傲气，太过锋芒毕露也不好。”洪老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再好的天赋也只能保证他到达9级而已，圣域啊~唉！”蓝老头有些慨叹。
“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还感叹个什么劲，有那个功夫多去体悟一下元素的本质，说不定灵光一闪就迈入圣域了！”洪老头瞥了蓝老头一眼，便埋头研究了起来。
……
另一边，沐空和小虎则是被领进了皇家魔法学院的大门。
第八章 云歌
“沐空兄弟，跟我来，由我负责带你进学院和宿舍。”沐空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竟然是负责给自己精神力测试的那个学长。
“学……学长好。”沐空一思索，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只好叫学长了。
“不用这么客气，你就叫我沃顿吧！我也只是比你大了一届。”沃顿憨厚地笑了笑。
”好的，沃顿学长，你就直接叫我沐空吧！“沐空挠了挠头跟上了沃特的脚步。
“今年来的人可比去年多多了啊！”沃顿看着往来的人群，感叹道。
“为什么？沐空也有些好奇，按理来说人不应该这么多才对！
“因为明年，也就是你1年级毕业之后就会开始武洛大比了，到时候巴特王国所有的学生都有机会前去参加呢！”沃顿说道，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说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但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啊。
沐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武洛大比他也听过，但是了解的不多，再说自己刚刚被学院录取，还有很多事要考虑也就没太深究武洛大比的事情。
“这边是魔法学院，那边就是战士学院了。”沃顿带着沐空走过了一片开着红花的树林，指着一条河说道。
河很宽，流向学院之外，看样子是一条活水。河的两旁是草地，再向两边是树林，河的上面是一座木桥，木质有些黑，像是百年的沉木。河水哗啦啦地流淌着，不湍急也不死静，倒是颇为悦耳颇有生机。
“战士学院和魔法学院不禁止往来，经常会有战士学院的人到魔法学院过来进行友谊性的比试，毕竟以后战斗的时候总不可能自己去挑对手是魔法师还是战士吧！”沃顿解释道。
沐空摸着小虎的头，深以为然，战斗可是不分你是战士还是魔法师的！
“沐空，你的天赋可以说在这一届是数一数二的了！估计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超过我了呢！”沃顿有些羡慕地说。
“沃顿学长你不是已经二年级了吗？我怎么可能超过你呢？”沐空有些不解。
“皇家魔法学院不是按你的入学年龄来分年级的，而是看你在魔法公会认证的等级进行划分的。1级魔法师就是1年级的学生，2级法师就是2年级的学生，以此类推，等认证成为6级魔法师就可以申请毕业啦！”沃顿解释道。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不就乱套了吗？那么多人，每个人的晋升时间都不同，这样划分年级不是太乱了吗？而且要是有人一直突破不了又怎么办？还有魔法公会若是有人徇私舞弊又该怎么办呢？”沐空满心的疑惑。
“这个不用你来担心的，并不是只要你晋升了就可以提升年级的，每年各个等级的期末都会有考核，只有经过了考核才会允许提高资历。至于那些突破不了的人嘛！也只有30年的机会在学院里学习，30年期满之后就算没有达到6级魔法师的等阶也要离开，当然待遇肯定和合格毕业的有所差别。还有你所说的魔法公会会徇私舞弊的问题基本是不存在的，魔法公会是四大帝国连手建立的，里面的监督机制相当完善，魔法师的认证极从魔力到精神力的测验都极其严格，绝不会胡乱认证的！“沃顿对沐空的疑问没有丝毫烦躁，耐心地讲解。
“话说你们这次报名的人里可是有几个人直接就升到2年级了呢！”沃顿笑着道。
“维丽娅？”沐空小心翼翼地问道，虽然知道维丽娅会来参加魔法测试，可是自己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你认识维丽娅？她是早早就被内定了的人，现在不用报名直接进入学院2年级呢！听说她已经有了2级魔法师的实力，天赋也很高，但是具体的不是很清楚！”沃顿对沐空说。
“哦，不是很熟！”沐空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也没什么，这种刚进入学院就晋升资历的人大都是一些大家族的嫡系子女，年幼时利用药物强行稳定精神力修炼来的，其实对以后的成绩影响并不大！毕竟他们的天赋摆在那，魔法的修炼越往后越是艰难。他们这些大家族子女也就能在这儿稍微比我们领先一点了！”沃顿看沐空的模样有些不自在，便安慰道，其实他说的很轻松，内心还是很苦涩的。虽然话是这么说，只领先一点，可是每年的新生期末都会有一场大比，成绩优异者都会有很多修炼上的奖励，这领先的一点就足以致命了。
“虽然这入学领先的一点有些不公平，但真要说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还真不至于！”沃顿可能也知道自己刚才解释的有些牵强，急忙道“你看现在学院的那些顶尖天才们，哪个不是精才艳艳！风之女蓝月玲，一首风系魔法操控的出神入化。黑暗之子索达，一手魔力压缩简直让人绝望！这样的成就可不是取巧就可以达成的！”
“我都知道！还是要靠努力不是吗？”沐空缓过神来，不知怎么回事，现在只要一听到维丽娅的名字，他就会想起对方高傲且冷若冰霜的样子。
“是……是的！”沃顿有些没转过画风来，刚刚沐空不还是一脸的抑郁吗？怎么忽然转过来开导他了？
“到了，沐空这是你的宿舍。”沃顿把沐空带到了一个院子的大门前。
皇家学院的宿舍都是一个个独立的院子，每个院子里有4个房间，供4人居住。沐空看了一下自己房间的门牌号：1665
他有看了看自己院子后面排着的房子，一排排的估计至少得有3000人。
“谢谢沃顿学长，再见！”沐空没有什么行李，需要的也都基本装在了空间戒指中。沃顿也没有怀疑什么，因为皇家学院的生活用具都是一应俱全的，学生还真不用带太多东西。
抱着小虎，走进了门，入目的是3个小屋，正对面的大一点里面有2个房间，两边的小一点各有一个房间。房屋的建筑材料是青岩，雕砌的很规整。地面铺的是青石板，面上很是平滑，没有一丝凹坑。院子的中间是一颗年岁很大的松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支~”左边的房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个俊朗且朴实的少年。
沐空和小虎也向着对方望去，只见对方有些憨厚地对着他们笑了笑，一时之间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沐空，你好！”沐空走上前去介绍自己道，不知怎么回事看到了这个少年，他就想到了月光镇上的人，云歌的眼神里有一种清澈的东西让他觉得很亲切，但是沐空却又能从中感受到一股让他不是很舒服的味道。
“你……你好，我叫云歌！以后请多多关照！”云歌显得有些木讷，好像是不太擅长与陌生人交流。
“是的，请多多关照，以后我们就要一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沐空回应。
“这两个人还没有来呢！估计要等十几天后开学才会来吧！”云歌看沐空望向另外两个房间解释道。
“好的，你先忙你的吧！我进房间去熟悉一下。”沐空对云歌说道。
小虎“嗖”的一声蹿到了大松树上，这几天在人类的大城市中可把他给憋坏了，到处都不给他进，到哪都得注意不能乱跑破坏了秩序，他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沐空看着坐在树上的小虎，看着泛黄了的天空，看着青色的石板路，看着古朴却不失温馨的小屋，怔怔地出神。这就是自己以后要居住的地方啊……
第九章 倾诉
“沐空，我们就在学校的饭堂里吃不就好了吗？干嘛要出来啊！”云歌有些不太乐意走出学院。
“还有十几天才正式开学呢！现在在学院中没事，怎么说也得出来熟悉一下皇城不是？以后可是就要在这座城市里定居了，不了解怎么行？”沐空不是嫌弃学院的饭菜不合口，其实他都没去过学院的饭堂，正如他所说的，刚到一个城市必须要熟悉一下，否则以后干什么都不方便。
“好吧！”云歌还是有些不情愿，在皇城这些贵族名流遍地的地方，云歌行走在街道上显得很不自在。
“放开点！不要拘束嘛！”沐空说道。
“好……好的。”很明显，云歌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云歌好像有点自卑啊！”沐空很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对小虎传音道。
“唔……什么是自卑。”小虎睁着大眼睛打量着云歌。
“就是感觉自己不如别人啊！”沐空解释道。
“额……他长得很高大，能被皇家魔法学院录取天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啊！而且他也不像乞丐那样破破烂烂！”小虎表示不理解。
“你这不也是瞧不起乞丐吗？即使乞丐穿的破破烂烂，也和我们是平等的！”沐空重重地打了一下小虎的屁股，小虎顿时龇牙咧嘴的。
“哼！我们魔兽才没有你们人类那么虚伪，血脉等级高的本来就比血脉等级低的地位高！”小虎不服气地想，却是没有说出来，他知道沐空肯定是不会同意这个说法的，说不定还要给他做思想教育。
“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吧！”沐空对小虎说。
“就这家吧！上次我来过，不是很贵。”沐空和云歌在皇城里转了一会，把所有的店铺都熟悉了一下，来到了沐空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
小饭馆名叫听风轩，名字颇为文雅，外面的红瓦木门看上去也是古色古香，门里面是一条转弯的通道，从外面看里面倒是有些神秘。
沐空和云歌走了进来，瞬间就变了样，还是像中午一样的人声鼎沸，只是中午时候八两所在的地方变了个说书的人，说的也是颇为精彩，周围竟是围了不少捧场的人。
“小哥，这次要点什么？”还是中午那个男侍者，看见沐空来了便主动迎了上来。
“随便来点吧！能吃就行，不要太贵的！这顿可是我请客！哈哈。”沐空半开玩笑地说道，云歌则是有些诧异地看了沐空一眼。
“要酒水吗？”
“额……”
“要！”沐空刚想说不需要，云歌就开了口。
“怎么能让你请，这顿就算我的了吧！”云歌向沐空笑了笑，沐空却发现云歌的微笑里有些不自在。
周围的看客还在喧闹着为说书人喝彩，打赏不断。旁边的沐空和云歌这里却是安静的可怕。
沐空看着云歌一口一口地喝着酒，就这么一声不响地灌着。他不知道喝酒到底是什么滋味，但是他知道父亲喝酒时心里很苦，所以他没有出声打断云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沐空，你知道吗？我是平民，家里并不富裕。”云歌的脸有些红了，有些迷离地说道。
沐空没有说话，抱着小虎静静地听着，他知道云歌现在需要一个倾诉者。
“我的父母是一个大贵族的家丁，我从小就和贵族公子们生活在一起，我是他们的跟班、奴才、甚至是随意殴打的对象。”云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喝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对一个刚认识的室友这么倾诉衷肠，甚至就连平常对父母都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一个下人的孩子在他们眼中算什么？我没有尊严，没有捍卫自己人格的权力！”云歌说的很慢，语气也并不激烈，但是沐空却知道他的心底一定是像火山一样爆裂不已。
沐空没有办法想象云歌的经历，他从未接触过贵族的生活，唯一能够联想的就是维丽娅的高傲与冷漠。
“我从小到大就这么生活在他们的阴影下，每一年的500多天里，我就像一个卑微的蝼蚁不敢有丝毫怨言！我从没有过朋友，也没有人可以诉说，我的父母也从来没有过问我过得是否辛苦！从来没有！”云歌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却并没有流下眼泪，沐空能感受到的只有仇恨和不甘。
“我不愿就这样认命！我不想做一辈子奴隶！我想出人头地！”云歌一字一顿地说，很坚定。
说书的情节可能也讲到了高潮，周围人们的喝彩声盖过了云歌的声音，淹没在人潮里。
沐空拍了拍云歌的肩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反驳云歌，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却不知如何说起，他不了解云歌的情况，如果贸然这么说可能会引起他的怒火。
“后来，我偷了一个贵族公子的东西，偷偷地逃了出来变卖。那是一块玉石，很值钱，我当时高兴坏了，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离了，终于可以摆脱自己奴隶般的宿命了！”云歌狠狠地又灌了一口酒，酒很烈，沐空能隐隐地嗅到酒精的味道。
“可是，我还是被抓住了！当时我很害怕，我以为我会死，我躺在地上颤抖着！可是那个人却并没有惩罚我，甚至都没有责备我，只是怜悯地望着我！“沐空看着云歌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的味道。
“我忘不了那种眼神，就像人类在可怜一只濒死的雪兔。他把我送到狮鹫驿站，让我来到了皇城！可是我不感激他！我恨他！我宁愿他把我杀了，我也不需要怜悯！我不需要怜悯！”云歌近乎是嘶吼着，甚至有些疯狂。
云歌的动静似乎引起了周围几个人的注意，他们有些小心地拉开了和云歌的距离，又投入到说书人的周围，喧嚣声依然震天，云歌依然孤独愤怒，沐空小虎依然不知如何是好。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看到了魔法测试，我参加了！更让我兴奋的是，我竟然有很好的魔法资质，我终于不用再承受这样的命运了！我终于可以靠自己出人头地了！我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了！”云歌有些醉了，夹杂着酒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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