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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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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陆黎诗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唯望那男人能因此而冷静下来。
果然,周飏一听到这话就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也是等看到她眼中那明显是惊吓而非吃痛的神情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
闭上眼暗自调息了会才开口哄道:“阿黎乖,别怕,我不会在没娶你过门之前就要了你的,刚刚……我很抱歉,我承认是我失控了,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你能原谅我吗?”
陆黎诗望着他那又真诚又懊恼,且一直在故作镇定的脸,她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唯有沉默。
什么娶她之类的话暂且不说,这种事,是,她是能理解这男人一充了血就会化身为狼,但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他怕是不会停手吧?虽然她不排斥婚前X行为,可她并不想在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还没能全身心的接受他是她的男人的前提下和他做那事,所以别来问她能不能原谅他,她没办法回答。
她的沉默让周飏的心跟着慌了起来,“你……讨厌我了吗?”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失控,为了她,也只有她,不过他真的不希望她会因此而怕他,或者排斥他,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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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修改补齐
0100 身世之谜
更新时间:2013…6…26 23:58:40 本章字数:3528
0100 身世之谜
隔天一早,陆黎诗一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巨大的脸部特写出现在她面前,委实把她吓了一跳。殢殩獍晓
等缓过气来,陆黎诗不客气的就将那张脸给推到了一边,“我说小姑奶奶,您一大早就跑我房里来,想干嘛啊?”
“小姐啊,您快和我说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事,一件都不许漏掉哦!”显然那“小姑奶奶”不是别人,正是信儿是也。
陆黎诗瞧她那一脸兴奋,不由好笑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昨晚有发生事情的。”
这话让信儿明显一怔,继而娇嗔道:“哎呀小姐,那啥,不就是那谁说的么,不过他说得不清不楚的,您再详细的和我说一遍吧!求您了!”
陆黎诗心情好,可不依她,“嗯?究竟是那个谁啊?”
“小姐您就坏吧,我不问就是了,哼!”信儿见自己说不过她,脸皮也厚不过她,只能气着闷气走人。
然突然想到什么,就又折了回来,且笑得一脸暧昧望着陆黎诗道:“对了小姐,您还记得您昨晚是怎么回来的,而您又是怎么进到这个屋子的么?”
陆黎诗本还在惬意的伸着懒腰,结果一听到这话双手就那么定格在了空中,且久久忘记要收回来。
昨晚怎么回来的?不是坐马车回来的吗?至于怎么进的屋……唔,她好像还真想不起来了,哦对,周飏!她记得她昨晚一直在和他说话来着,可说着说着好像就睡着了,不过既然睡着了,那她究竟又是怎么进的这个屋子的呢?
望了望信儿,这丫头的力气明显没有她大,肯定不会是她抱着她进来的,但如果是阿忠的话那就更不可能的,据她对阿忠的了解,这男人虽然看着是没个正经相,可他对女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他绝对不会碰她,那么除了这两人之外还能是谁呢?
又细细瞧了瞧信儿此刻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不由一脸和蔼可亲的对着她说道:“信儿啊,你来。”
信儿心中憋着笑,但面上却故意摆出一副傲慢的样子,“有事您直接说,我还得去弄朝食呢。”
陆黎诗微微眯眼,“你……今天想上山庄看看么?”
信儿闻言大喜,“我能去吗?我真的能去吗?”
陆黎诗笑着点点头,“能啊,只是咱们先谈个条件。”
信儿知她指的是什么,悻悻的瞥她一眼后就绘声绘色的将周飏是用什么姿势抱她,又是怎么耐心的给她擦脸,以及又用什么样专注的眼神看她的事全部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听得陆黎诗暗叹这丫头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我说小姐啊,您和飏王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呀?怎么我一点都没觉察到呀?啧啧,您们还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呢!”末了,信儿还补充了这么一句。
陆黎诗耸耸肩,“若真要问起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反正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就那啥了,不过这事你知道就好,别见人就说,家里人也是,能少一个就少让一个人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一说的事。”
这是实话,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及时开始的,而且她也是真的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虽然她可以做到面对任何流言蜚语都处之坦然,但她没办法让家人跟着一起被人指指点点的。
信儿用力点点头,“您放心,我不会多嘴的!可是话又说回来,我觉得这西北地真是小姐的福地呢。”
陆黎诗挑了挑眉,“哦?为何这么说?”
信儿笑道:“您看嘛,咱们这一来就遇到飏王殿下那么大的贵人,而后还把梨园山庄弄得那么好,再到昨晚您又成了斡亦剌族的八公主,这地可不就是咱家的风水宝地么?还有啊,等您及笄后嫁给了飏王殿下当正妃娘娘,那就是最完美的结局了!不对不对,若连老爷的病都能好了,到时候再让老爷好好的送小姐出嫁那才是最最最完美的事呢!不行不行,我明日一定要去给这里的山神土地烧些元宝蜡烛去,让各路神仙多多保佑我们家小姐和老爷一些,小姐您可一定得记得提醒我啊!”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好啦,你赶紧去做朝食,吃完咱就上山去。”陆黎诗笑着摆了摆手,也是等信儿离开以后她才又笑着摇了摇头。
事情哪有这丫头想的那么简单?要知道这世上并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也自愧没那么好运能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到,平心而论,这一切的背后她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汗水和眼泪,有些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距离,当然,这些话她不会对她说,俗话也说相由心生,而面相绝对能影响一个人的气场和运势,她希望她开心,也就由着她怎么高兴怎么来了。
陆黎诗一行吃完朝食就一齐去了山庄,谁想刚刚到山庄脚下就看到李易一脸焦急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见此陆黎诗心下不由一紧,便立刻走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易也不敢耽搁,“小姐,您可算是来,是长卿公子出事了。”
陆黎诗闻言一惊,“我昨晚不是有交代你好好保护他么,他还能出什么事?”
李易看了她一眼,继而很是无奈的说道:“我和司徒大哥自然有一直跟着长卿公子,问题是昨晚在长卿公子给斡亦剌大汗煎药的时候,我和司徒大哥是不能跟着一起进去的,就只能在外面等着,可那会也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药罐子被打翻的声音,我和司徒大哥当下就准备冲进去,结果却被斡亦剌的武士给挡在了外面。”
陆黎诗无不紧张的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你们后来可有听到些什么?”
李易摇了摇头,“当时大汗和长卿公子都在二楼,加上门口又有武士挡着不让我们靠近,所以我们根本没办法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到大汗大吼了句‘这事由不得你,你这次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样的话,紧接着又听到他说‘你今晚就呆在这里跟我好好想清楚,哪都不许去’,再然后我和司徒大哥就被他们给赶走了。”
听完这番话,陆黎诗急得不行,她知道这事不能怪他们,毕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汗,不是他们能乱来的人,而她一时半会又理不清头绪,只能来回踱着步子。
什么“这事由不得你”,会什么事?又想清楚什么?要是她记得不错的话,长卿和义父之前应该并没有过交流吧?可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熟人之间的对话吧?难道他们之前就认识?这不应该啊,若真认识长卿绝不会瞒着她啊!
还是阿忠冷静一些,稍稍把李易拉开了一些道:“既然是昨晚发生的事,司徒应该会立刻禀告给我主子听,可你这会还出现在地方,想来那事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吧?难道是因为昨晚你们被人限制住了行动,才没能及时的通知给我主子知道?”
陆黎诗一听这话不由用力的拍了一下脑门,“对啊!长卿到此时还被关在我义父那里吗?司徒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李易再次摇头,“我和司徒大哥昨晚并没有被人怎么样,而且事发后我俩片刻不停的就去找飏王殿下了,结果听强子大哥说飏王殿下出山庄了,再到他回来说明原委也是亥时末的事情了,然等飏王殿下听完后还是亲自走了一趟,谁料竟被斡亦剌的武士以大汗已睡下为由给拒之门外了。目前的话,飏王殿下正在和大汗说话,司徒大哥则是跟在飏王殿下身边,也是飏王殿下吩咐我到山下等您的。”
陆黎诗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说实话,即便是刚刚阿忠说到周飏会管这事,但她真的宁愿他不知道,也不要管,因为这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家事,况且昨晚他又因为她而来回奔波,已经很辛苦了,她感恩也感动,后又听李易说他回去后还特意去过一次,被拒之门外不说,今天还又去了……
李易再次摇头,“我和司徒大哥昨晚并没有被人怎么样,而且事发后我俩片刻不停的就去找飏王殿下了,结果听强子大哥说飏王殿下出山庄了,再到他回来说明原委也是亥时末的事情了,然等飏王殿下听完后还是亲自走了一趟,谁料竟被斡亦剌的武士以大汗已睡下为由给拒之门外了。目前的话,飏王殿下正在和大汗说话,司徒大哥则是跟在飏王殿下身边,也是飏王殿下吩咐我到山下等您的。”
陆黎诗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说实话,即便是刚刚阿忠说到周飏会管这事,但她真的宁愿他不知道,也不要管,因为这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的家事,况且昨晚他又因为她而来回奔波,已经很辛苦了,她感恩也感动,后又听李易说他回去后还特意去过一次,被拒之门外不说,今天还又去了……
0101 身世之谜(下)
更新时间:2013…6…30 11:49:42 本章字数:5933
“你来了。璼殩璨晓”斡亦剌大汗看到陆黎诗进来,也许是心里有事,所以他对她的态度不如昨天来的热情。
“义父身子可好些了?可有用过药?”陆黎诗从进门前一刻起脸上就始终保持着微笑,这会也没因他的态度而有所变化。
斡亦剌大汗听到这话,僵硬了一个早晨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些,“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要先问问我的身子,坐吧。”
因着脚上还有伤,加上刚刚又被陆逸卓拉着快走了那么一大段路,陆黎诗这会也差不多到极限了,欠过身后就朝着斡亦剌大汗右手边的椅子缓步走了过去,可还没走几步就看到斡亦剌大汗端起了茶杯,于是她一个转身,趁着他还没把茶送入口中之前就把茶杯给夺走了。
斡亦剌大汗见此不由再次虎起脸来,也没说话,不过那眼神分明的写着若是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绝不会轻饶她。
陆黎诗依旧微笑,“义父别恼,多喝茶虽然对身体好,但也要视情况而定,比如入睡前不宜喝茶,因为茶能提神,比如喝过药后不宜喝茶,因为茶会解药。”
“你可别仗着我不了解就随便拿些假话唬我。”斡亦剌大汗眯了眯眼,可这会的表情明显已经释怀了。
陆黎诗道俏皮的扬了扬眉:“义父翻过的大山比女儿走过的路还多,真话假话义父一听就能分辨清楚不是吗?”
斡亦剌大汗闻此言终是忍不住摇头失笑,“就你这丫头会哄我开心!我说延谨啊,她平日也是这么会哄人么?”
没错,周飏还在这里,只是他一直没开口,就那么安静的听着那父女俩说话。
听到问话,周飏笑答:“非也,据延谨对昂沁航锦公主的了解,她只会对她的生父如此,然如今又多了大汗您。”
这话说得斡亦剌大汗满意得大笑出声,“如此说来,倒是我捡着宝了?”
周飏又笑:“大汗自然是独具慧眼的。”
斡亦剌大汗捋着胡子望着正背对着他们不知在弄些什么的陆黎诗,继而又对着周飏意有所指道:“怕不止是我一人独具慧眼吧?”
周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但笑不语,没承认,却也没否认。
他深知是金子就总会发光的,可说句实话,如果能早一点认识她,或者能早一点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心意,他想他不会把这座山交给她,因为他不愿意让别人都瞧出她的好,更因为他想独占这个宝。
过了没多久,陆黎诗就将她亲自泡的一壶新茶端到那俩男人中间的桌上,而后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
当看到那杯中青绿青绿的色调,斡亦剌大汗下意识的挑了挑眉,“这又是什么玩意?也是茶?可你刚刚不是说我现在不宜喝茶么?”
陆黎诗浅笑,“此茶非彼茶,它是女儿用烘制了的薄荷叶碾成的粉末冲泡出来的,薄荷是中原人常用的一味中药,它辛、凉性,能治疗伤风、头疼、目赤、身热、咽喉、牙床肿痛等症,也是因着它特有的药性,故女儿才会将它做成了消暑清心的茶粉,请义父和飏王殿下喝喝看。”
听完她的介绍,斡亦剌大汗又端详了好一会才试喝了一口,接着又是一口,也是直到全部喝完才笑道:“不错,确实清爽宜人,唔,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每日我的洗漱用水中也有加入适量的薄荷吧?”
陆黎诗点点头,“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义父,薄荷除了内服也有外用的功效,它既能起到一定的镇痛、镇痒效果,又能镇静皮肤,特别是三伏天,经过白天的日晒,我们的皮肤会红肿,且一碰就痛,用它洗过就能立刻得到缓释。当然,泡茶用的和洗漱用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前者女儿采用的是最新鲜最嫩的叶心,而后者则是取的长熟了的叶片的汁液,两者虽是同根,但区别还是挺大的。”
是,这听上去是有些恶心,但东西她就是这么用的,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牛奶是用来喝的,可后来还不是被研制成了一系列的美容产品?还不是有人拿来泡澡?所以总而言之,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将其作用发挥到最大化就是好东西。
斡亦剌大汗再次大笑,“哈哈哈,你无需说得那么细致,正如你说的,你义父我翻过的山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是否用过了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如何会对这些药理知识了解的这般清楚?可曾学过?”
陆黎诗轻轻摇了摇头,“女儿并不曾学过,然女儿之所以会知道,全得感谢上苍赐给了女儿一个很了不起的弟弟,若是没有他,女儿也不知该拿什么出来给义父尽孝心。”
这话一出,明显让斡亦剌大汗的笑容逐渐的变浅了,同时端起的茶杯也随之放回了原处,又细细打量了她半天才开口道:“原来你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呵,想我一世英名,如今却被你一个小女子牵着走,延谨啊,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发顿火,然后再把她给赶出去呢?”
“大汗,延谨以为……”周飏微微皱眉,快速的向陆黎诗投去一个不太赞同的眼神后才回答道,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义父,您要生女儿的气,女儿绝无半点怨言,但请义父容女儿把想说的话说完。”陆黎诗直直的望着斡亦剌大汗,目光坚定诚恳,表情不卑不亢。
斡亦剌大汗见此非但不恼,反还起了些许兴致,想到什么,又对着周飏道:“延谨啊,你觉得我是该听她说呢,还是不该呢?”
周飏看得出陆黎诗此刻的态度很坚决,暗叹了口气才道:“大汗,延谨以为这是大汗与昂沁航锦公主之间的家务事,恕延谨不便多言。”
虽然他并不知道她为何要将原本好好的气氛弄成这样,但既然她决定要这么做,他便全力的支持她,哪怕事情到最后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那边,当然,他也相信她有那个能力不会让事情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
这话一出,斡亦剌大汗略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后来细想了会才悟道他这话说的真有水平。
他承认自己问这个话是想借着延谨来拒绝她,若他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他就会指责他俩串通一气,从而赶那丫头出去;若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他就会顺着他的话不听,谁想那小子居然给他抛出这么一句话来……
可不就是有水平么,且不说他不搀和就是在帮她了,后面那句“家务事”更是说得绝妙至极,呵,看来他卖他的那份人情还真卖对了呢。
斡亦剌大汗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继而对着陆黎诗点了下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陆黎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说不说由她,可最后拿决定的还是他,暗暗一咬牙,还是开了口,“义父,女儿刚刚的所言并非只是说些场面话给您听,那真的是女儿的肺腑之言,您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其实女儿本不是这个地方的人,女儿原来住在京城,还是位富商家的孩子,只因家变才不得已远走他乡,也是在那个时候结识了同样无家可归的长卿。”
往事难回首,更何况那些事还是半年内发生的事,所以陆黎诗停下来调整了下情绪才接着道:“说实话,这一路下来我们真的走得很辛苦很辛苦,也不怕您笑话,其实我们之间的姐弟情是共同经历了几番生死才换来的,正因为这样,哪怕我们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比亲姐弟还要亲厚许多。义父,女儿知道您是位经历过许许多多大事情,大场面的人,这些事对您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我们不同,我们只是小门小户的人家,能经历那些对我们彼此来说都是极为宝贵的精神财富,所以请义父体谅女儿为人姐姐的心情。”
听完这番话,斡亦剌大汗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能体谅你,可我不知道你和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重点又在何处。”
凭他的消息网,只要他想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收集到各种真实的讯息,而事实上今天一早他就从探子那里知道了关于他俩的事,包括这丫头为了那孩子灭了一户官宦人家的事,自然能明白这两人之间的情谊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也同情他们,可一码归一码,他不能因为同情而改变立场。
陆黎诗轻轻叹了口气,而后道:“义父,女儿的那些话说白了其实并没有什么重点,只是想表达长卿在女儿心目中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虽然女儿并不清楚您为何要将长卿给关起来,但女儿晓得您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女儿什么都不求,只求义父能像对女儿一样对待长卿。”
这话把斡亦剌大汗给气乐了,“你现在是在责怪我对他很差是吗?我把他留在这里,我吃什么,他吃什么,这样也叫差?”
因着之前已经表明不会干涉此事,周飏这会就真的不便插话了,只能略带担忧的望着陆黎诗。
若是没有从大汗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他想他会和她持同样的看法,可他知道了,便能理解大汗的用心,然说到底,这两人的出发点一致,都在真心为长卿好,只是双方的立场和角度不同罢了。
又瞟了眼那楼梯上垂下的青色衣角,叹只叹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谁叫长卿先遇到的人是她呢。
陆黎诗再次叹气,继而忍着痛跪下道:“义父息怒,假如昨晚是义父这么对女儿,女儿就能明白义父是在管教女儿,那么女儿非但不会生气,反还会暗自欢喜,因为它说明义父很在乎女儿,但长卿怎么说都与义父非亲非故,义父这么做又让外人如何说,如何看?又更何况长卿自己?”
如此忤逆的话彻底的激怒了为人父的斡亦剌大汗,他猛的站起身来,且重拍了下桌子,“好好好!好一句非亲非故,哼,我知你胆子不小,却没想到居然大到这般地步!非亲非故是吗?那我与你并非非亲非故吧?你既然敢顶撞我,我便要家法伺候!来人哪,将我的鞭子取来!”
“休得伤我阿姐!”这话一出,暂不说周飏立刻起身想拦,一直蹲着楼梯拐角默默听着他们说话的吴长卿也大喊着冲了下来,因为太紧张,又太着急,要不是有司徒护着,他差点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蹭破了点皮。
吴长卿也顾不着自己的伤,一下来就牢牢抱住了陆黎诗,且对着斡亦剌大汗吼道:“你这个野蛮人!我又不是阿猫阿狗,你将我关起来本就是你的不对,我阿姐又没说错,你凭什么打她?”
斡亦剌大汗望着这对抱在一起的男女,气得胡子都差点翘了起来,“胡闹!你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分开!”
吴长卿才不理他,“你要打我阿姐,还要我放开,难道你想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打吗?这是何道理?再说了,我凭什么听你的!”
“瞧瞧,瞧瞧,这一个个的,都是想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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