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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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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绝对会被一一揭露出来,与其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如她自己说,至少她还是在乎她在意的人的想法的。
好在有丫鬟扶着,白晓慧才没被气得昏倒,又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片刻后竟指着陆黎诗的鼻子道:“是,你是应该谢我们,若非你外祖父使计将你娘亲除族,你阿爹也不会从一个落魄书生摇身一变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富豪!哼,可怜您外祖父还是看错了人,可你阿爹呢,富贵了之后完全不知道感恩,居然和我们白家断绝了一切往来不说,还不准你娘亲回娘家探亲,如此忘恩负义之流,我这个做外祖母的还肯认你父女二人,就该烧高香了!”
陆黎诗听到这话差点替她鼓掌叫好了,而在她开口之时,余光看到一个小和尚在朝他们这边走来,于是又闭上了嘴。
“女施主,师尊知道您来了,特让小僧来迎女施主过去听经,还请女施主随小僧来。”
陆黎诗双手合十,“多谢小师父,小师父请。”
说完话,陆黎诗回头看了看自己人,示意大家跟上,不用再搭理那女人,于此,众人也就跟着走了,只是当陆黎诗经过白晓慧身边时,不出意外的被她伸手挡住了去路,但这一次不用陆黎诗开口,就先一步被陆宿和史亮给很有技巧的隔开了。
见此,陆黎诗便不再逗留,看都没看白晓慧一眼就领头走了,似很是放心陆宿和史亮在那继续同那女人周旋。
等绕过拐角,信儿回头看了一眼,后很小声的说道:“小姐啊,你说白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陆黎诗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信儿果断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不会,可您瞧她那把白的说成黑的,死的说成活的本事,好像不太好对付啊?”
陆黎诗够了勾嘴角,“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做过亏心事的又不是我们,先不说这个了,专心听玄济法师讲经吧,你呀,就是太浮躁了,你得记住心静方能成事。”
她早就料到她这外祖母不好对付了,若一点本事都没有,且不说她怎么掌管的那么大的一个家族,也不是她说风凉话,这小日子过得太平顺了,怪没意思的,要适当的来些激情才够看嘛,再说了,她连杀人毁尸的事情都做过,又何惧一个小老太太不是?
呵,只要白家敢厚颜无耻的向她提要求,她就敢比白家更厚颜无耻的甩JIAN招,反正不按常理出牌是她的长项,想先摸清她的脾性,再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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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第二卷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3…8…19 23:57:01 本章字数:4001
说道玄济法师,不愧是名寺的主持,讲的经文通俗易懂,举得例子又生动有趣,且十分贴近生活,但凡来听他讲经的人,不管是不是虔诚的信徒,都听得入了迷,还都不愿意离开,也亏得史亮他们找了个有大树遮阴的地方,不然这大热天的,一座就是几个时辰,若非苦行僧,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呢。夹答列晓
再说道陆黎诗,问她信不信佛,前世的话,虽没有逢年过节就跑去寺庙进香,但却有焚香抄佛经的习惯,不为别的,只单纯的喜欢那种清幽的氛围,特别是当工作,或者学习中遇到了难题,抄一抄佛经,真的可以让心境变得平和起来,而且抄的久了,好像一段时间不抄就会觉得差点什么似的,但也仅此而已。
可自从穿了以后呢,确切的说是这种超越科学,超越常理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以后,她是想不信都没办法了,虽没有虔诚到每天都吃斋念佛什么的,可相较于前世,现在的她会花时间去听和尚讲经,参禅什么的,而事实是听得久了,会对人生产生更多的思考,例如以前在面对一些事情时,会一根肠子通到底,现在的话,至少懂得追求小乘和追求大乘会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当然,但凡触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她还是没办法妥协。这不,一场经文讲完,众人吃斋饭的去吃斋饭了,回家的回家了,玄济法师偏偏把陆黎诗给留了下来。
陆黎诗把玄济法师引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凉亭内小坐,待到给他倒了杯茶后才开口道:“法师,您今日讲的经文,提倡的可是小乘佛法?信女依稀记得前段时日去贵寺请法师来时,法师讲的是法华经,信女知道法华经是通过小乘举例来弘扬大乘,如此,信女以为法师修的是大乘佛法,现在信女真的有些糊涂了呢。”
玄济法师浅浅一笑,“小施主说的不错,今日贫僧讲的确实是小乘佛法,说道大乘佛法和小乘佛,小施主以为两者的区别在何处呢?”
陆黎诗答:“信女以为,小乘佛法的修行目的是修成阿罗汉,取无余涅盘,出生死轮回;大乘佛法则是为了修成佛,而成佛之后还可以尽未来际渡众生。简而言之,小乘渡己,大乘渡人。”
玄济法师又笑:“‘小乘渡己,大乘渡人’,这话说的极为贴切,小施主果然是有慧根之人。贫僧修的是大乘佛法没错,然今日之所以会讲小乘佛法,是因为在贫僧以为,虽然大乘佛法是小乘佛法的升华,且没有小乘就不会有大乘,然而众生皆平等,不能因为贫僧修的是大乘,就一味的提倡之。再则,佛法始终是教导信仰者通过菩萨行的‘六度’,也就是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来修习,方能达到大觉心,如此,修行者无需追求大乘还是小乘,小施主以为呢?”
陆黎诗双手合十,“法师是有大慈大悲之心的智者,听法师一席话,信女受益良多。夹答列晓”
玄济法师看了她一眼后道:“小施主是真的明白了,还是随口一说?”
陆黎诗听到这话就愣住了,回望了他好半天才试探性的问道:“还请法师直言。”
见过说话直接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她是能明白他的话,不过她想他应该另有所指吧?就是她一时真的没反应过来。
玄济法师道:“那日小施主来问贫僧的问题,如今可找到答案了?”
陆黎诗恍然,微微启唇,又犹豫了片刻才略带惭愧的笑了笑,“实不相瞒,这些日子以来,信女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就是在想这个问题,然依旧找不到答案,还请法师不吝提点一二。”
回想那天的情景,她赶了大半天的路去请法师来讲经,正巧碰到他在给信众讲经文,她听着听着就入了迷,说实话,从京城来西北地的路上,但凡看到寺庙,不管多赶时间,多艰难,她都会早起去听大师们讲早课,毕竟这个年代和现代不同,没那么多以传教为名,行赚钱之实的变质僧侣,只要你去,不管添不添香油钱,他们都不会赶你出去,有些还会给你俩馒头,一碗粥什么的。
所以就她遇到过的这些大师,唔,或者说是在这个注定的时间遇到,她便在道明来意被拒的第二天再去,竟鬼使神差的把她和周旸所面临的问题向他求教了一番,而那时他的回答是感情的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道得清,说得明的,其中的各种滋味,除了自己,就算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人也不能体味,所以该怎么做,还得她自己去参悟。
哎,若不是难题,她也不至于去求神问佛不是?事实是到现在她还没能找到最好的答案,虽然白天她都该忙啥忙啥,可到了夜里……哎,一想到她和他的点点滴滴,又想到摆在他们之间那赤果果的现实,她都不知道失眠了多少个夜晚了。
玄济法师望着她这副表情,就又问道:“小施主相信缘分吗?”
陆黎诗点点头,“自然是信的,父母缘,手足缘,夫妻缘,子孙缘,佛法有云,能相识,到相知,皆是缘,可这缘也有孽缘一说不是吗?”
其实并不是特指她和周旸,比如白怜薇和白家,比如柳氏和阿爹,比如她和袁择玉,如何不能算是一种孽缘?
玄机法师摇头轻笑,“既然小施主相信缘,就要相信三道众生的因果循环,这缘分是好是坏,小施主自可以静下心来想想,凡是无因即无果,按我佛的‘如是说’,假如不曾走那一步,到最后真的会演变成小施主所说的孽缘吗?”
听到这话,陆黎诗沉默了。
谁说不是呢,如果当初白怜薇没有执意要嫁给阿爹,她和白怜蕊或许不会被白家那么对待;如果柳氏没有执意要嫁给阿爹,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若当初那个陆黎诗嫁的是袁则玉,或者没有决然的离开袁家,也就没她什么事了。哎,所谓的缘起缘灭,真的要追溯到最初相遇的那一天啊。
可是她和周旸……可能真应了那句旁观者清,当事者迷的话吧,她就是没办法做决定,不管是分开也好,还是继续在一起也罢,她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因为若是之前的那个陆黎诗,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问题是在他那么做的时候,“陆黎诗”已经是她了,所以对于一个差点间接害死了她的人,她如何能若无其事?
玄济法师一直关注着她的面部表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便从僧袍中取了一样东西递给她,“小施主,你相信缘分,贫僧也相信缘分,你我能相识便是缘分,如此,贫僧就赠你一块曾与贫僧结缘的玉吧。”
陆黎诗接过那块玉瞧了瞧,这一瞧就似忘了所有的烦恼般的笑了起来,“这玉触感冰凉,通体透亮,又润得似能滴出水来,就是法师为何不请人雕刻出形状来,是怕破坏了玉质吗?也是,如此好玉,若是雕坏了就可惜了,不过信女收下这玉合适吗?”
玄济法师也笑,“贫僧说过,一切皆是缘,贫僧记得小施主的名讳中有一个‘黎明’的‘黎’字,而这玉的形状似圆非圆,正如那黎明时分的太阳,所以贫僧相信,当贫僧与这块玉结缘时,注定是要赠与小施主的,这也是小施主同这块玉的缘分,望好好珍惜。”
这话一出,陆黎诗就把玉合在掌中对着他作了个揖道:“多谢法师赠玉,信女定会好好珍惜这个缘分。”
玄济法师见她收下了,就起身道:“如此,贫僧也该告辞了。”
陆黎诗闻言也跟着站起了身,“法师,不是说用过斋饭后再请人送您回寺的吗?是突然有要紧的事吗?”
玄济法师摇了摇头,“在小施主未来之前,旸王府派人来说太皇妃请贫僧讲完经后,再去一趟旸王府给太皇妃讲经,于此,贫僧这便过去了。”
陆黎诗微微皱眉,犹豫了片刻后道:“那法师几时回寺?信女好安排人送您。”
请法师来讲经的事她有让人广而告之给西北地的百姓,所以今天来听经的除了山庄的客人,也有当地人,只是没想到这事还惊动了太皇妃,莫非这位真的有够德高望重?唔,待会去问问史先生好了。
玄济法师也双手合十,“多谢小施主的好心,旸王府的人说之后会送贫僧回寺,就无需小施主费心了。”
陆黎诗还想说些什么,余光看到信儿在不远处不停的向她招手,意识到她有急事找她,便又对他道:“信女本该亲自送法师下山,可山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信女……法师既是梨园山庄请来的,那梨园山庄就有必要负责法师的安危,这样,信女请人驾车送法师去旸王府,等看到法师安全的进了旸王府再离开,您看如何?”
“小施主有要紧事还请自行离去,无需顾忌贫僧,旸王府有派马车过来接,小施主就……”玄机法师再次拒绝,然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黎诗打断了。
陆黎诗很坚决,“这可不行,旸王府是旸王府,梨园山庄是梨园山庄,要不信女派个人护送法师过去?所谓凡是有始有终,还请法师成全了信女的这个小要求。”
玄济法师见推脱不掉,唯有笑道:“如此,就多谢小施主的一番盛情了,也祝愿小施主早日找到答案,好脱离苦海,你我有缘再会。”
陆黎诗握着玉对着他深深鞠了个躬,“今日能得法师点拨,信女无以为报,唯有日后多多行善,广积福德,有缘再会。”
待送走了玄济法师,陆黎诗便加快步伐走向信儿,“瞧你,出什么事了?”
信儿答:“小姐,李大哥回来了,正在找您呢,您赶紧过去吧!”
陆黎诗愣了个神,“满二十天了?不过回来就回来了,你至于那么急的找我么?可是让他打探的事有不好的结果?”
信儿摆摆手,“那个李大哥还没来得及说,就是听说他刚到山下脚就和白家人起了争执,好像还有人因此受了伤,总之很严重,您赶紧去看看吧!”
陆黎诗大惊,“受伤?谁?你可有听到究竟是因何起的争执?他们现在在哪呢?”
信儿答:“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是司徒大哥让我来找您的,他就说是因几个月前买染料的事起的争执,哎呀,您别问了,他们现在在咱议事的那座小楼里,咱快过去啊!”
013 第二卷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3…9…10 16:20:58 本章字数:6402
到了议事厅,陆黎诗和信儿还没进门,就听到从里头传来了吴长卿同人争执的声音,陆黎诗想了想,就决定拉信儿在门口听一会再进去。夹答列晓
“这位公子,在下好心好意替你瞧伤,你不领情就算了,为何还要出口伤人?”
“好心替我瞧伤?说得好听,你是这山庄的大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替我瞧伤,不过是怕事情闹大,好事先消灭证据罢了,哼,这等雕虫小技,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哼,我才不会如你的意,今日这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拉他去见官,否则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之前已经说了,在山庄下,你一见到我就拉着我不放,我见你是客人,好言请你来此再同你说道那次的事情,你非但不听,反还死缠烂打,我出手挡开你,绝对属于正当防卫,那时还有别的客人在,大可以请那些客人来作证,见官?我倒要看看等见了官老爷后,这事到底谁站着理。”
“祖母啊,您快瞧瞧,也不知表妹究竟招了一群什么样的人,各个目中无人,颠倒是非,不就是仗着有旸……”
“奇儿稍安勿躁,他们已经去通知你表妹了,等你表妹来了,祖母相信她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听到这里,陆黎诗觉得已经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一切是非曲折都很明显了,又整了整发丝和衣裳,就用眼神示意信儿推开了门,然后仪态端庄的走了进去。
“小姐,事情是……”李易看到陆黎诗进来,急着过去解释,可以话还没说话就被她给抬手制止了。
“你不用解释了,刚刚我在门外都听见了,我觉得这位公子说的不错,见官吧,我相信官老爷会秉公处理的。”陆黎诗一边说,一边径直找了个地方坐下,说完话后就把目光锁定在了白景琦的身上。
看来让他们普及法律常识的效果不错,知道用法律保护自己比胡搅蛮缠要有用的多不是吗?如此,她才会提议去见官,因为她完全相信现在的李易绝对不会无故伤人。
“这……这位就是陆姑父家的表妹么?表妹好,我……我是你表哥,你可以叫我景奇表哥。”发现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望着自己,白景琦的眼睛都直了,说话也不利索了。
虽说蕊姑姑是整个白家长的最美丽的女子,只可惜却是位三十多还未嫁人的老姑娘,而当他知道梨园山庄的东家极有可能是那位家族曾严令不准提及的薇姑姑的夫君时,他就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位从未见过面的表妹的模样,今日一见,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貌得多呢。
当然,他之所以会赶来,正是接到祖母派人传话说已经确认了梨园山庄东家的身份,谁想一来就碰到了那个曾害他被父亲大人扣了足足两个月月钱的可恶之人,不然他也不会一气之下就去同那人理论,要知道他可是精心装扮了一番才来见表妹和姑父的,这下倒好,衣裳脏了,还受了伤,真真没有半点颜面可言。
陆黎诗似已经习惯了那种眼神,眼珠一转,继而对着他微微一笑,“您说……要见官是吗?现在就去可好?”
“见……官?不不,不用了,表妹既然如此替我着想,我就不追究了,之后还望表妹好生管教管教那些不懂事的下人就好。”白景琦早就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的了,这会见她对自己笑,更是快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还谈什么见官不见官的?
陆黎诗闻言勾了勾嘴角,“管教?我想您大概是误会了,我同意您带他去见官,可不是因为我觉得他不懂事,相反,正因为我太相信他,才会请官老爷替他要一个说法。2”
这话一出,白景琦自命风流潇洒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且完全不敢相信的看了她好半天才开口道:“表妹你……我虽不知你听到了些什么,但你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吧?”
陆黎诗点点头,“您说得对,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么去见官不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现在还不算晚,咱们即可去衙门吧?当然,作为梨园山庄的小东家,事发在梨园山庄,去衙门的车马钱,就由梨园山庄出了,请。”
跟不讲道理的人去讲道理,那是慢性自杀,去衙门也好,反正衙门离万荣居比山庄离得要近许多,正好顺路回家,就是不知他们敢不敢了。
“慢着。”
然当陆黎诗的p股已经抬离了凳面时,无意外的,确切的说是无陆黎诗意外的被一道声音给叫住了,而开口的人正是白晓慧。
陆黎诗顺势坐回远处,后又对着白晓慧笑道:“如何,白老夫人还有何高见?”
白晓慧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白景琦一眼才道:“你到现在还不肯叫我一声外祖母,这不怪你,毕竟我们从未见过,听说你阿爹好像病糊涂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但我是你亲外祖母是铁一般的事实,谁也无法睁着眼睛说瞎话,如此,就你景奇表哥的事,你怎么着也该给的说法吧?”
陆黎诗再次点头,“要是我没听错的话,是他嚷着要去见官的吧?我依他,如何不是在给他说法?”
白晓慧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你不用跟我撑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染料的事,我也不说大话,中南白家的染料可是出了名的货好,又价格公道,你的人为何不肯买白家的染料?是你特意交代过吗?”
陆黎诗暗暗觉得好笑,面上却故作正经的问道李易,“李易,有这事吗?”
她笑的是这世上还真的有存在感这么良好的人在啊,谁规定知道是白家的染料就一定要买了?再说了,就算白景琦真的愿意一折卖给她,她不乐意收,还能杀了她不成?
李易答:“几个月前,我们去买染料的时候,确实有位自称是中南白家的公子在得知我们要大批染料之后,就想找我们做这笔买卖。”
陆黎诗接过史亮递过来的茶杯,茗了口香才再度开口道:“那就说说经过吧,且一定要一字不差的把前后因果,来龙去脉当着人的面说清楚哦。”
得了话,李易就真的把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有详细说明是他们已经跟那掌柜的下了订单后白景琦才出现的,还特别强调了白景琦不顾道义的打算用低价独占这笔生意,当然,他说的比较委婉,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听不出道道的。
待到他把事情交代完,陆黎诗便对着白景琦道:“白公子,他说的可是实言?可有半句参假?”
白景琦也不是傻的,在李易隐射他的所作所为时就已经涨红了脸,这会又见陆黎诗问他,就硬着头皮道:“他说的都属实,可做买卖的皆是如此,是,是那掌柜的好心向我透露了这事,然白家的染料好也是众所周知的,若梨园山庄愿意接下这笔买卖,也不会吃亏,于此,对双方而言都是好事,我又有什么错?再说了,当日还有一位戴面纱的女子说愿意以一折的价格收购我的染料,这不是明白的戏弄我么?诶,说道那戴面纱的女子,好像和表妹你的声音有些相似,莫非……”
陆黎诗笑,“没错,那戴面纱的女子就是我,而我也确实没打算买你的染料,不过我想刚刚李易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是我们同那掌柜的敲定买卖在先,我虽不是什么圣人,但好歹知道一诺千金,既如此,我又怎能做那背信弃义的事?”
何为买卖不成仁义在?敢情白家做生意都是这样没皮没脸的赖上就甩不开了?那她总算是明白当年叱咤风云的白家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四个字,咎由自取。
“话不是这么说,我……”白景琦不服气,还想争辩几句,可话没说完就被白晓慧打断了。
白晓慧用咳嗽示意白景琦闭嘴,而后对陆黎诗冷哼道:“好一张利嘴,是,景奇做不成这笔大买卖,是他无用,可你不买就不买,为何当众戏弄他?你总得给他一个交代吧?”
陆黎诗又笑:“那您希望我如何?不然等山庄下次翻修,我让他们去府上买染料?”
啧啧,白家人都有这基因吧?还真是什么事都能绕回来,不过她之所以会承认她就是那戴面纱的女子,目的就在于此了,她就等着白家开这个口。
白晓慧见她还算识相,便缓和了下语气,“肯认错就行,我也不为难你,你就让你表哥在山庄做个差吧,也不需要太高的位置,随便弄一个管事给他当当就成。”
陆黎诗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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