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破坏神-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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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卫白丁一声长叹而后盘腿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寻思了片刻后，开口道：“老弟，我不能让一个奸细跟在身边。你回去，把她接到这里来，是时候和她谈谈了。”

　　封神榜道：“好吧。”话音一落，一阵凉风拂过吹的卫白丁打了个寒颤并吹走了封神榜。

　　过了片刻，又是一阵凉风袭来，封神榜带来了满脸不解的宁晴。

　　宁晴到了极光殿内，立刻被殿堂内的雕梁画栋以及奢华的布置所吸引，面带吃惊地四下观望着，嘴里问二人：“这是哪里啊？好气派啊！”

　　“这里是太子龙魄的居所，谷雨城的元帅府。”卫白丁缓缓站起身的带着一丝笑意道。

　　“小榜，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对了龙魄呢？”宁晴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是卫哥叫我带你来的。”封神榜说完挑眼看了看卫白丁。

　　“晴儿，湮灭死了。”卫白丁心口胡诌着，一想起这个对他呵护备至的女人是奸细，卫白丁的眼泪便再也忍不住了。不过这眼泪却为他话中事情做了最完美的掩饰。

　　“不！”宁晴显得非常吃惊，激动道，“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

　　封神榜也抬头看天道：“不，卫哥说的都是真的，湮灭的尸体已经被化成了云雾消散了。”

　　听了这句话，宁晴心头便是咯噔一声，卫白丁和封神榜归来的时候她并没有睡下，二人在院中的谈话她听的一清二楚；记得当时二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湮灭明明没有死，后来二人便商量着要去找龙魄。这时间距离二人离开宁家庄不过五分钟左右，猜出知道二人是在以湮灭的死来试探她，很明显二人已对她起了疑心。记得二人说完湮灭之后便说庄园内有内奸，随后卫白丁吃惊地说了一句居然是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宁晴的心差点没跳出来。现在看来，二人说的那个她就是她宁晴，之所以来极光殿不过是借口，为的就是让带她过来询问。

　　宁晴不得不感叹卫白丁和封神榜这对组合的精明，封神榜出现在她房中的时候，她正在刺绣，这已经告诉了封神榜她并没有睡；时下二人以湮灭为题一唱一来试探她，二人知道她的听力十分敏锐必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一旦她同样露出悲伤之色安慰卫白丁，那可就是否认自己听到了二人的谈话，势必要露出破绽；乃笑道道：“你们是不是想给我一个惊喜？不过，你们回来时候我已经听到了，湮灭并没有死，而且泯灭也不吃她了。”

　　封神榜道：“不错。我去接宁姐姐时，她正在屋中刺绣。姐姐的听觉敏锐，卫哥，我早说了你惊喜不到姐姐，你偏偏不信！”

　　卫白丁抹了抹眼泪，苦笑道：“哎，亏我还以为能给你个惊喜呢？”说完，脸上突然转笑为怒，点指宁晴咆哮道：“说！你为何要暗害湮灭？”

　　见卫白丁翻脸比翻书还快，封神榜也是一愣，遂附和着长叹道：“宁姐姐，这件事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害我湮灭嫂嫂呢？难不成你认为她死了，卫哥就会接受你不成？”

　　二人这一次合击彻底将宁晴打懵了，她何曾害过湮灭？这些日子湮灭一直在和她说卫白丁的故事，并直言自己不得不离开卫白丁，要她替她做卫白丁的妻子，猜出这是又一拨的试探，乃不解道：“你们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湮灭？你们怎么了？”

　　“你这只禽兽！湮灭说在夜班时不止一次看到房间里有一只黄鸟，那不是你变身的吞心兽还是什么？”卫白丁呲牙咧嘴道。

　　封神榜终于明白了卫白丁的意图，同样点指宁晴暴怒道：“快把湮灭的心交出来！”

　　

274　命运交融

　？　“心？什么心？我没有！”宁晴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宁晴，看在你对我无微不至关照的份上，你为开元师太通风报信我不怪罪你。但是你偷走湮灭的心，我岂能容你！”卫白丁说着周身上下已是紫烟袅袅，伸手推出一条明火炙云小蟒直取宁晴而去。

　　宁晴做梦也想不到卫白丁会对他痛下杀手，一时之间没有防备，被蟒蛇的大嘴死死卡住了脖颈，一时之间再也说不出话来，痛苦地挣扎着。

　　“老弟，杀了她！”卫白丁恶狠狠道。

　　封神榜缓缓伸手唤出一把灵魂叶剑，面带凶恶地朝宁晴缓步逼近，来到近前时，挥动叶剑朝宁晴心窝子恶狠狠地刺将过去。对于封神榜这样的剑客而言，完全能够做到在剑刺穿宁晴衣服碰触到肉体之前瞬间收回攻势。

　　宁晴在痛苦中发现这兄弟二人满脸杀机，根本不像是闹着完的，哪里还敢装蒜？口中发出一声雌鸟的悲鸣，随即体内涌出一股猛烈的黑雾将二人弹开的同时化身为吞心兽摆脱了云蛇的大嘴，展翅飞出黑雾，振翅悬停在屋中，鸟嘴中带着讽笑问道：“你们这两个小娃娃，想杀我谈何容易？”说完，怒视着卫封二人。

　　卫白丁收回身上的意志力烟云，一行泪水从淌下，紧闭双眼满脸的失望之色；封神榜恶狠狠地将叶剑刺向地面，人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一般一屁股蹲在地上含着泪水长吁短叹。

　　宁晴见二人突然眼泪横流，这才知道是上了当！对方显然是故意诬陷于她，就是要看她是否会做出反抗。她本该用大义凛然地闭目待死来轻松化解，可她还是太过性急了；毕竟在她心中卫白丁和封神榜是亦敌亦友，面对敌人的攻击她如何能不反抗？

　　事到如今，她只得回到地面并恢复人身，正要开口，封神榜突然叫道：“开元师太，别藏了，现身吧！”

　　卫白丁猛然睁开眼睛，扭头四顾着，当他抬头的时候发现房梁之上平躺着一个白发黑衣人，这不是开元师太是谁？

　　听到封神榜的声音，开元师太一翻身飘然落地，冷哼道：“你们这一手真出人预料！连本座都被你们骗了过来。”

　　封神榜缓缓站起身道：“是卫哥的计谋，小夫我不过是从旁辅佐罢了。”

　　开元师太笑道：“你们果然是珠联璧合。难以置信，你们居然丧心病狂到连一个将你们照顾的无微不至之人都会怀疑的地步，是贫尼低估了你们。”

　　封神榜笑道：“真正的破绽就在于你自鸣得意说出了韩北冰的身份！若不是这个，我们至今还蒙在鼓里。”

　　“哎，本座不过是想给这个新对手一个下马威，不想如此细小的细节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开元师太叹息道，“你们两个曾经都是我的徒弟，对此本座并不感到意外。”

　　“开元师太！你是何时蛊惑宁晴为你卖命的？”卫白丁不解道。

　　“傻瓜，是我让魔血虎带着你来到黑仙城北门，而宁晴就是我安排在路边等你的呀！仔细想想，你会明白的。”开元师太笑道。

　　“我想不明白！”卫白丁咆哮道，他哪里有时间想这些东西，自然希望宁晴或者开元亲口为他讲述一番。

　　卫白丁的咆哮声让开元师太听的无比惬意，哼笑道：“那么我来问你一个问题，我为何要以钧水决铲平鹰笼？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对密宗人的仇恨吗？”

　　“你是为了让宁晴更加名正言顺地追随在我们身边？”封神榜冷笑道。

　　“不错。既然你们已经识破了她，那么这一切便都不重要了。本以为从她身上得不到多少有价值的信息，不过她最近的表现让本座非常满意。”开元师太哼笑道，“晴儿，你已经完美的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可以去死了。”

　　开元说完，缓缓朝宁晴伸出了手。

　　宁晴听罢，吓的两腿一弯跪倒在地，连胜哀求开元饶她性命。

　　“你给我住手！”卫白丁咆哮道，说话间，一道猩红光束已然从开源指尖射出直冲宁晴脑门而去。

　　“砰”

　　一声异响过后，开元师太吃惊地转过脑袋，只见一个周身黑气四溢的人影弓着身形以手中天蓝色的叶剑挡住了她这道失落神光。

　　闪光消逝，这人影一甩手中叶剑站直，屋中众人吃惊地认出是封令。

　　“哥！”封神榜吃惊道。

　　“你不是留在了华夏大地吗？”开元也惊叹道。

　　封令收回幽冥叶剑，右手背在身后，笑道：“我若留在华夏大地，我那对安宁之地非常陌生的爷爷奶奶们是怎么找到宁家庄的呢？开元，如今华夏安宁两地的命运已紧紧交织在一起，我希望你好好劝劝圣天君，不要来安宁之地自取灭亡！”

　　“哼！”开元师太冷哼道，“封令，想要拿回肉身就来凌风城吧！让我好好领教一番你那所谓的幽冥法力。”

　　“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封令指着卫白丁和封神榜道，“你要面对是他们两个。”

　　“是么？那么几位早些休息，我们明天见。”开元师太说完身躯被骄阳包裹住。

　　开元离去后，封令说道：“小榜，卫弟，爷爷、二爷和开元师太交情不浅。你们两个最好不要指望他们二人会帮你对付开元。”

　　“这……”封神榜疑惑道，“对了我想起了，开元曾和我说过，她的烟瘾便是爷爷教唆出来的。不过，开元自沦为失落神祇后，便再也没有见她抽过烟了。”

　　卫白丁道：“却有此事。老弟，我们先回宁家庄吧？”

　　“宁姐姐呢？”封神榜指着依旧跪倒在地的宁晴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卫白丁佯怒道，宁晴虽然出卖过他们，但卫白丁不会因为这一件事便抹消宁晴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死里得活的宁晴却并不这么想，她认为卫白丁是在可怜他，遂起身点指卫白丁怒道：“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你们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离去。”

　　卫白丁听罢板着脸来到宁晴面前，伸手轻轻扇了她一耳光，怒道：“叫你为开元卖命！不过我相信，你是被逼无奈的。”

　　宁晴吃了这不疼不痒的耳光，眼睛不免湿润了，咬着嘴唇好几次欲言又止。

　　封神榜也来到近前，带着笑意道：“宁姐姐，忘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吧，你永远是小榜的姐姐。”

　　封令说道：“带她去见北冰奶奶，她老人家能帮她摆脱开元师太的控制。”

　　宁晴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哭道：“白丁，我和你们在一起后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绝不是什么计策！还有，我并没有偷湮灭的心，你相信我。”

　　封神榜笑道：“傻姐姐，我适才是吓你的，你忘了，小榜从来不杀人。”

　　宁晴笑的更苦了，再也没说出一句话来，直封神榜一手攥住她的手腕令一手抓住卫白丁手脖子问封令道：“哥，我们先走，你也赶紧回来。”

　　封令点了点头，一阵风吹走了卫白丁三人后，封令身形也渐渐透明直到消失不见。

　　卫白丁三人自然是去了宁家庄，封令则是来到了麒麟山脉幽灵山谷中黑色噬魂草原外的一棵枝杈朝一边生长的树干下，人刚站定，一黑一白两只乌鸦便从树上飞了下来，轻飘飘地落在了封令肩头。

　　站在封令左肩的乃是一只白眼黑羽乌鸦，站在右肩的乃是那只白毛黑烟乌鸦。

　　“象轮二魔老，好久不见了。”封令气定神闲到。

　　白毛乌鸦发出慈爱的声音道：“感受到你比十年前还要强大百倍，老夫子真为我自己感到高兴，我生怕一抬脚便踩死了你。”

　　黑毛乌鸦尖叫道：“小鬼，老夫子二人不过想要两个果实，你因何非要和吾辈过不去？”

　　“一个果实需要百万亡魂，十万亡魂需要百万条生命。”封令冷笑道。

　　“以前吾辈是凶残了些，可这一次不同，树木已经孕育出了一个花蕾，另一个也即将成型，这一次果树采纳的都是自然死亡之人的亡魂，并非吾辈之过。”白毛乌鸦说的冠冕堂皇。

　　黑毛乌鸦附和道：“回去劝说你们的女王，不要再来坏我辈好事。上一次只有我二人孤军奋战，这一次你们要面对的乃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死灵大军；你们取胜的几率是零。”

　　“我奉劝二位早日回归圣天国享你们的天福，休要再生妄想。”封令冷冷道。

　　“议和失败。”白毛乌鸦慈祥低地笑道，说完，振翅飞进了密密麻麻的枝杈之中。

　　“死亡将至。“黑毛乌鸦叫嚣着也起身飞进枝杈之中。

　　封令盘腿端坐在树下，缓缓阖上眼睛。他并不惧怕这二魔老；同样，在安宁之地没有圣天国的庇护二魔老自然也不会轻举妄动。

　　让我们回到宁家庄园，将宁晴交给韩北冰后，卫白丁和封神榜回到了西跨院，如愿以偿地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卫哥，我们能不去凌风城赴约吗？”封神榜推了推背对自己不吭不响的卫白丁问道。

　　“不能。”卫白丁随口答复到。

　　“为何？”

　　“因为凌风城之约决定着人族和魔族的未来。”

　　“也决定着你和湮灭的未来。”

　　“不错。”

　　“卫哥，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战死了，将族长之位传给谁？”

　　“嗯？多亏你提醒我，如此重要的事情我居然还没想过。”

　　……“卫哥…卫哥………”

　　

275　墙头摇摆

　　封神榜就这样一直和卫白丁絮叨着，直到二人自己率先进入梦乡。

　　这个夜晚整个黑仙城无比喧闹，各种马蹄声行人赶路之声不绝于耳。而宁家庄不挨街道自然无比宁静，宁晴在韩北冰得以必须了血脉中的监听血符；韩北冰并没有和她多说一句话，一番施法后便以必备为由却送出出了门。出得房门，宁晴是一夜未眠，一个人来在后院之中悔恨思绪如惊涛拍案风卷残云。就这件事而言，他宁晴也是个间接受害者。

　　遇上卫白丁之前，在街边义卖烧饼的她遇上了开元师太。当时开元师太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头，就是这一拍宁晴登时便是一阵头晕目眩。他现在才知道就是这么轻轻一拍开元师太便在她体内埋下了血符。当时的宁晴不过是个不懂任何修为的大家闺秀，你让她如何能够不怕？后来开元师太逼问了她家在何方，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儿；宁晴惊恐之下只得据实以答，开元师太说一会儿会有一个相貌英俊名叫卫白丁的人从北门进城，要她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确保自己留在他身边；宁晴问开元师太留在他身边作甚？开元笑着说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爱上他的，随后开元师太便说要去拜访一番宁河伯确认一番宁晴是否对自己说了实话，临走时又给了宁晴一颗鸳鸯同心珠勒令她必须一直带在身上。这种珠子生来便是一对，多为分居两地的情侣青睐，应为只要对雄珠说话，雌珠便会发出同样的声音。

　　一切比开元师太预料的还要顺利，宁晴还没有去勾引卫白丁对方居然先来找她；之后就有了前文的种种事情。

　　和卫白丁封神榜相处的这些日子同心珠从未发出过任何声音，以至于宁晴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可午夜梦回之时，总会为自己是开元眼线之时而苦恼。

　　开元师太在元帅府说的那番话时，宁晴才知道开元师太从来没把她当回事，从她身上得知三老造访以及卫白丁等人去见欧洛丁不过是意外之喜罢了。

　　万幸卫白丁和封神榜都是非常睿智的伙伴，并没有因此怪罪于她。经过一番思考，宁晴决心同卫白丁等人同去负约凌风城，虽然她除了变形野兽之外不懂任何修为，但只要能为二人挡上一刀她也心满意足了。

　　这注定是个漫长的夜晚，对那些从各地得到消息赶来的正义之士而言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来黑仙城的这些人是得知了卫白丁的住所特来探个虚实，还有不少不屑于见卫白丁等密宗人的人早早地去了魔神之心。

　　千里迢迢赶赴黑仙城的不下一千人，来见卫白丁的那些人都是领队之人，卫白丁分别见过两个名字他已经记不起的黑暗术士还有一个扛着一把纯金大刀的刀客；后来再来的那些人皆中了噩梦陷阱，离开宁家庄后便不知道哪根筋打错领着大队人马各回各家了。

　　黑仙城明日回去赴约的就只有这三个说话时口水横飞的货；在魔神之心的多为各地散落的星术士小门派，这些人自知本领有限，但喜欢仗势欺人的他们都是倾巢而出，魔神之心的正义之士不下万人；只得一体的只有一个早已退居幕后的大星术士方块一，此人今年整一百岁。方块一得艺于拜星举大城，和千山百绝是同是大星术士移星士的学生；世上总有一些人喜欢研究旁门左道，方块一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旁人都是顺着恩师的指点汲取星能联系星术，方块一偏偏喜欢反着来，仗着自己有些方术的基础，每次汲取星能的时候总是在自己头顶召唤一层稀薄的乌云，疯狂汲取着那些透过乌云映射下的光彩阴暗的星能。后来被移星士发现，将之臭骂一顿后逐出了拜星举大城。

　　在拜星举大城呆过的人对物质上都没什么追求，方块一离去便四处游荡，最终北部沙海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小绿洲，内中飞禽走兽应有尽有，遂选择隐居在此，继续按照自己的门路习练那被他命名为暗之星术的法门；如今此人身上的暗星能也已经多到能够自产星能并不断溢出的地步，只是此人身上的星光乃是暗紫色。由于此人几乎足不出户，所以无论是开元师太还是卫左都没发现世上还有这样一个强者。

　　一个这样的人又是怎样得到凌风城之约的消息呢？和其他人一样，都是听到了开元师太在魔神之心引导的那道以自己为中心吹向安宁之地的微风，微风中夹杂着开元的声音，这也是方术名曰…风语。创造这方术的不是别人正是封无穹，教给开元师太的也是封无穹。

　　封无穹一生创造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修为，其中就包括自己不太擅长的灵魂叶剑。想要创造修为门道，首先必须精通华夏大地各种修为的源泉，封无穹在这一点上几乎可以和廖星率相提并论。知道的不代表就一定精通，无论是灵魂叶剑也好，各种佛法道法也罢，封无穹还是更青睐于大象无形的方术；曾不止一次在人前预言：方术早晚会成为华夏大地第一法门。事实也是如此，华夏大地为沦落之前属方术门派最多，只叹銮灵在华夏作乱之时杀死了许多方术大才。

　　在这种非常时刻，凌霄岛也变的非常热闹，千山百绝等五人难得聚在一起，各自说着对卫白丁和开元师太的看法。

　　十刀绝将卫白丁贬低的一无是处，口水横飞诉说着卫白丁那一帮人无法活着离开凌风城的原因，他是这么说的：“卫左和卫白丁这父子俩好有一比，好比是拿珍珠比卵石、拿野鸡比鸾凤，拿泔水比琼浆、拿蛆虫比狂龙，拿狸猫比猛虎……等等等等！一个这样不才且乳臭未干的毛头泼皮居然妄想对付开元师太，真让人笑掉大牙！他身边那些密宗人定然也是和老夫这般思想，各自为战，似这般乌合之众焉能于团结在夜之眼下开元的怨灵大军为敌？如不全军覆没，我十刀绝愿改名为十刀绝后！”

　　千山百绝见过卫白丁一次，只是这小鬼没能给他留下太过深刻的印象，那日白帝城观战他只记住了比卫白丁更年轻的封神榜，他同样对卫白丁这一方持着悲观的态度，他是这样说的：“在老夫看来卫白丁在仁义方面要远胜过其父卫左和开元师太！但是…若论带军征战，卫白丁和经历过人魔大战的开元师太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老夫更倾向于开元获胜，但也不排除卫白丁这一队人马微小的获胜几率，毕竟老夫和这少年只有一面之缘，老夫绝不会只看人一眼就把人说成这般废物！”

　　空灵心同样只见过卫白丁一次，但是他对卫白丁非常有好感，这种好感自然是相对于开元师太而言；他认为卫白丁这队密宗人马获胜的几率比较大。他是这样说的：“老夫从来不会小瞧年轻一辈，人皆有年少时。卫白丁毕竟有卫左这样的虎父，更有云之卫家的智者从小教导。他身旁有两位密宗族长、破风荒天以及风中雨助阵，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云梦之眸这样的神法仙云。哼，在老夫看来，他和开元已是势均力敌！至于鹿死谁手，老夫更愿意站在卫白丁这一边，至少不会沦为圣天君的奴仆。”

　　霜牢和空灵心一样只和卫白丁见过一次，他知道十刀绝和卫白丁的过节，遂故意和十刀绝唱了反调。他是这样赞美卫白丁的：“在老夫看来，开元师太和卫白丁好有一比；好比是拿狐狸精比狐狸、拿猎犬比天狼、拿蚯蚓比巨蟒、落叶比香茶…等等等等……开元受安宁各界尊为当今修为第一人，不思为安宁人某安宁，反投靠边夷国自立为失落神祇不顾他人死活，廖星率若是泉下有知必将酷夏双目。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简直让人笑掉大牙！自古的仁者无敌，我坚信开元必败。”

　　在场五个人最终以二比二打成了平手，遂将一同将视线转向这位天生便是哑巴却能以腹腔共鸣口吐人言的第六银河使者十二宫。十二宫虽然善于腹语却不是个多话之人。那日在白帝城银河十老各抒己见唯独他笑而未语；见五个人都在等他做最终决断，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沉稳的笑意。他用腹语这样说道：“四位同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