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破坏神-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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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哥死了。”封神榜开口道。

　　卫贫听罢手中扫把落了地，老脸扭曲怒道：“你说什么！”

　　“请靠近我，我带你过去。”封神榜说着又有些哽咽，卫贫的声音透着愤怒透着惊讶透着无法接受。

　　卫贫眨了眨眼，封神榜说的不像是假的，他必须做好一切准备，缓步来在封神榜面前。

　　封神榜终于能够隐隐约约看到了卫贫的身影，伸手轻拍卫贫肩头二人被一阵风带去了霜魔大殿。

　　大殿内，湮灭讲卫白丁抱在怀中，蹲坐在地，泯灭和白磷冰王则是若无其事地续着旧。死亡在魔族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休说是死了妹夫，就是灭世死的时候，他兄妹二人也没有为父亲哀悼太久。

　　这时，一阵风吹回了封神榜和一个苍白了头发头骨嶙峋的青衣老者，冰王见状蹭就站了起来，正要怒斥封神榜不知进退，就听泯灭说道：“坐下，这应该是卫白丁的家人。”

　　白磷冰王这才缓缓坐下。

　　卫贫并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什么地方，甚至没感觉到四周那刺骨的冰寒，一眼就看到湮灭怀中的卫白丁，两腿一弯就跪了下去，一个脑袋磕在地上，哭道：“族长！”

　　湮灭听到这个声音，扭回头一看，见是个陌生的老人，只得用疑问的目光看向封神榜。

　　“这是卫哥的老师卫贫。”封神榜为湮灭介绍道。

　　“卫贫……白丁不止一次和我提起这个名字，每次提起都苦笑不止。”湮灭说着放下卫白丁将卫贫扶起，躬身行礼道，“我是卫白丁的妻子湮灭。”

　　卫贫抹了抹老泪，上下打量了一番湮灭，开口道：“好姑娘，我坚信我这个不肖学生的目光不会错。只是，你们未在峡谷拜堂，我不能带你返回云之峡谷。”说完，缓步来道近前，将卫白丁抱起，颤声道：“族长，我们回家……”说完，卫贫身上涌现出白色的雾气。

　　湮灭见状就急了，闪身上前抓住卫贫的肩头将他抓出了白雾并躲过了卫白丁。

　　“你……”卫贫疑惑着，“落叶归根，湮灭姑娘，族长的遗体必须回到云之峡谷安葬。”

　　湮灭也明白这个道理，大声道：“白丁说他不愿意葬在云之峡谷。”

　　卫贫听罢双目猛然睁大，并渐渐低下了头。

　　封神榜见状道：“老师，您是卫哥的老师，你是看着卫哥张大的，我坚信你对卫哥的了解甚至要多于卫左。”

　　卫贫点了点头道：“我坚信族长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他现在代表着云之卫家，我坚信每一个幸存的族人也绝不会容许族长的尸体流落在外。湮灭姑娘，还请以大局为重。”

　　泯灭从卫贫的话中听到了威胁的成分，哪里还坐的住，窜到卫贫面前道：“我们魔族奉陪到底，卫白丁必须留下。”

　　“哥！”湮灭不满道，“他是白丁的老师，你怎能这样说话？”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我的妹妹。”泯灭咆哮道。

　　白磷冰王也起身道：“大魔王息怒，卫云梦的后人从来没有与魔族有过冲突，这应该继续维持下去。”

　　封神榜来到湮灭面前劝说道：“湮灭妹妹，放手吧，卫哥已经死了，你必须……”

　　“他没有死！”湮灭打断封神榜，“他不会丢下湮灭自己先走……”

　　泯灭听罢一惊，它不得不担忧自己的妹妹是不是疯了，定眼看了又看，见湮灭目光坚定炯炯有神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他改变主意了。再让卫白丁的遗体继续留在湮灭身边，怕妹妹疯癫是早晚的事情。

　　想到这里，泯灭闪身上前躲过卫白丁的遗体扔给卫贫，而后挡在了妹妹面前，咆哮道：“快滚！”

　　卫贫借助卫白丁那冷的刺骨的遗体，也顾不上什么云之卫家的尊严慌忙之间就要进入云隐空间，后被封神榜攥住了肩头，二人被风吹回了云之峡谷的教师之中，只留得湮灭撕心裂肺的呼喊着。

　　卫贫站定后，将卫白丁抱到教室最后排角落的一张课桌上放下，苦笑道：“这就是族长小时候一直坐的位置。”

　　封神榜虽然没有上过学，但也知道坐在后排的不会是好学生，他已经为卫白丁伤透了心，时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乃道：“老师请节哀，小榜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参加卫哥的葬礼。但是老师，请给小榜前来拜祭卫哥的权利，我相信那些和卫哥并肩作战过的人都有这份心。”

　　“好，多谢封公子一直以来对族长的照顾。”卫贫转过身冲封神榜抱拳道。

　　“老师客气了。”封神榜说完身体内风吹走。

　　卫白丁身上的霜冻在渐渐化水，卫贫转过身抱起族长的尸体出了教师，沿着流云溪迈着沉重的步伐朝流云洞口卫白丁自己建造的小石屋走去。如果云之峡谷有一个地方没有留给卫白丁痛苦记忆，那便是那座石屋了。

　　一路上，卫贫被那些幸存的族人撞见，卫白丁的死讯也顷刻间在峡谷中传开了。

　　


419　塔兰祝福

　得到消息的族人们纷纷出了门，追上卫贫跟在卫贫身后朝流云洞口走了过去。

　　可叹曾几何时安居乐业的云之卫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加起来只剩下了五十一人。

　　石屋前，卫贫将卫白丁缓缓放下，而后躬身跪倒，族人们也纷纷跪倒在地，各自抹泪，很快便是一通号丧之声。

　　卫白丁就这样静静地趟在河滩边，接受这族人们的悼念。曾几何时，卫白丁坚信自己会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之中，甚至连个为他收尸的人都不会有，即便是有了封神榜这样的兄弟以及湮灭这样的爱人之后，这种思绪也一直在卫白丁的脑海之中。

　　这时，卫贫站立起身，开口道：“族长曾言，他死后一定要化成一朵白云离开云之峡谷。我们一起动手吧，完成族长的遗愿。”

　　卫贫说完催动意志力借助一条链条打入了卫白丁体内，很快便有另外五十条链条从四面八方打进了卫白丁体内。

　　就在这时，卫白丁的左胸口泛起了一红一白两道光晕，这两道光晕在渐渐变大并开启了两道无规则的空间裂隙，两条模样怪异的四足飞龙窜出了裂隙直冲天际而后掉了个头，俯冲下来。

　　云之卫家人见状纷纷后退，直到二龙重重地落在了卫白丁身前。这赫然是卫白丁在彩虹带入口处从那两个斗者体内解救出了飞龙塔兰，二龙那时留下一句话撞破空间而走，然而他们并没有离开安宁之地，而是一直在令一个次元中追随着卫白丁，这就是塔兰口中的祝福。

　　卫家人何曾见过这种模样的怪物，就连卫贫都没听说过，见二龙表情平淡注视着他们族长的遗体，一时之间也没敢轻举妄动。

　　两只塔兰巨龙凝视了片刻，身躯渐渐气化，但见得红白两道气晕不断涌入卫白丁体内。被这样气息注入身躯，卫白丁魄败的身躯在恢复血色，破裂的魂体在渐渐整合。

　　卫白丁受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塔兰巨龙思之再三，这才决定牺牲自己来拯救这位曾经拯救过他们的凡人。

　　待到红白气息全部进入卫白丁体内，卫白丁被贯穿的头颅恢复如初，被打为乌有的眼眸也回归了，意识也渐渐归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勒住眼睛，遂伸手将布条拿掉，缓缓睁开眼睛。

　　最先看到的便是那片熟悉的天空，很快那熟悉的溪水声也跃入听觉，翻滚起身扭头四顾着，见族人们都在老师也在，不解道：“老师，我怎会在这里？”

　　见族长死而复生，每一个族人内心都无比激动，就连接近百岁高龄的卫两等人也是热泪盈眶，纷纷又一次跪倒，齐声道：“欢迎族长归来。”

　　“大家快起来。”卫白丁连声说着，直到所有人都站起来，卫白丁这才说道：“各位爷爷，叔叔伯伯，兄弟姐妹，对不起，我没能保住家族的女人。”

　　卫贫替众人回答道：“族长勿要再提起此事，你死而复生实在是云之峡谷之幸事。”

　　“死而复生？”卫白丁疑惑着，他的记忆还维持在战胜圣天君的时候，“你是说我也死了，我怎么活过来的？老师，是你救了我？”

　　卫贫来到近前将适才那两条怪龙化为雾气将他救活的事情说了。

　　卫白丁听罢一惊：“怪龙？它们为何要救……”说道这里，卫白丁立刻想到了塔兰这两个字，似乎明白了一些，乃道：“它们是我和小榜从两个外来者体内解救出了异世界龙种，名曰塔兰，我一直以为他们已经回到了原大陆，不想……”

　　“原来如此。”每一个族人都煞有介事地点着头。

　　这时，卫贫忽然想起了湮灭，心情愉快了也让他极其了族长夫人的美貌，乃笑道：“族长夫人很漂亮、也很懂事，是你的福气，也是峡谷的福分。”

　　“族长夫人？老师，你是说，你见道湮灭？”卫白丁满脑袋雾水，“我好像还没安排你们见面吧？”

　　卫贫知道卫白丁可能是失去了某一段时间的记忆，遂将适才争夺遗体的事情说了，说完补充道：“族长，你快去给她一个惊喜吧。”

　　“这…这…我的傻姑娘呀！她在哪里？”卫白丁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里很冷，还有一个怪模怪样自称和先祖关系不错身体由紫冰拼成的魔物。”卫贫回忆说。

　　卫白丁新生的脑浆在快速转动着，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地方，乃问道：“那魔物的脑袋是不是像松果一样？”

　　“对对对！”卫贫说道。

　　“这是安宁东部冰原的冰魔，我这就过去，你们等着我，我很快带她回来。”卫白丁说完，凭借记忆开启了一道通往那片冰天雪地的穿界门，走了进去。

　　卫白丁离去后，所有人将卫贫凑在一起，问着那个叫湮灭的姑娘究竟如何。

　　卫贫难得呲拉着牙，将湮灭夸的比一朵花还像一朵花。老一辈人听完湮灭一直守护着族长的尸体甚至都不愿让卫贫夺走，都纷纷点了点头，对这个魔族的成见烟消云散。

　　东部冰原，卫白丁带着幸福的笑容出现在一片茫茫雪地之中，站定后扯着嗓子喊着湮灭的名字，他坚信自己只要这么一直喊湮灭一定能够听到。

　　霜魔大殿中，白磷冰王方才和湮灭合力将暴走要生吞泯灭的湮灭制服，泯灭冻的直达哆嗦，死死抱住自己妹妹，生怕妹妹又要拿脑袋撞墙，嘴里不断劝说着，甚至不惜叽里呱啦地唱着灭世经常为他们吟唱的一首从华夏人嘴里学来的儿歌来哄妹妹开心。

　　白磷冰王也一直好言劝说着，它实在想不通一个魔族为什么会对一个人族如此迷醉。

　　湮灭不断挣扎着，奈何她的力量和泯灭实在差的太远，根本挣扎不动，嘴里继续咒骂着哥哥痴傻没用。

　　正咒骂间，一个冰魔闯进了殿内，禀报道：“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族汉子正在咱们的领地呼喊着湮灭上魔的大名，要不要杀了它？”

　　白磷冰王还没来得及发话，泯灭就火了：“是哪个杂碎竟敢呼唤我妹妹的名字？白磷你看着湮灭，我正好有点饿。”

　　白磷冰王笑道：“记住，我冰魔族不与密宗人为敌，闻名身份，只要不是密宗人，遂你便是。”

　　泯灭瞪了白磷冰王一眼，放下已经安分的湮灭，而后张开肉翅振翅而走。

　　冰原上空，泯灭带着怒火窜向天际，顺着报事冰魔手指的方向振翅飞走，很快便看到了一个汉子一个嘶哑的嗓音也看到了一个白点，遂冲那个白点俯冲而下。

　　且说卫白丁已喊的声音沙哑，他能嗅到身边已经围满了冰魔，这些冰魔只是在强势围观并没有对他对手的迹象，正要再喊几嗓子，余光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影子从空中俯冲而下。

　　抬眼一看，就看到了泯灭，正要打声招呼，泯灭已经到了近前并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抓住了他的脖颈。

　　“是…我……”卫白丁有点呼吸困难。

　　泯灭定眼一看，见是卫白丁不禁是大吃了一惊，忙松手退后了几步，惊叹道：“你是人是鬼？”

　　“我复活了啊。”卫白丁说着，“快带我去见湮灭。”

　　“放屁，你尸体都硬了，还能复活？”泯灭难以置信道，“你究竟是谁？”

　　卫白丁苦笑，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只得从空中唤出两条云雾蟒蛇来到泯灭面前吐了吐信子：“你说呢？”

　　见此情形，不由得泯灭不信了，窜到卫白丁面前一把将卫白丁拥进怀中，委屈道：“因我将你的遗体给了卫贫，湮灭差点杀了我。”

　　“是么？”卫白丁苦笑道，“快带我过去吧。”

　　泯灭点了点头。正要抓住卫白丁离开，见四周围满了冰魔不禁怒道：“他是我妹夫，谁敢伤他，给我小心着点。”

　　一听这话，冰魔们纷纷退走，泯灭将卫白丁夹在腰间朝霜魔大殿飞去。

　　一分钟后，一人一魔在殿前站定，泯灭放下卫白丁，正要进入先戏弄一番妹妹，湮灭早嗅到了卫白丁气味闯了出来，见真是卫白丁不禁是惊喜万分，热泪盈眶。正要上去涌入卫白丁的怀中，忽然想起了封神榜曾说过有一个假卫白丁的事情，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哥你快回来，他不是我的卫白丁。”湮灭叫嚷道。

　　泯灭一听就火了，抓住卫白丁衣领问道：“你究竟是谁？”它会怀疑任何一个人，但绝不会怀疑妹妹的话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湮灭说不是那就不是。

　　“你们怎么了？我就是你的卫白丁啊。”卫白丁吃惊道，“老师卫贫和小榜不是刚刚来过这里吗？湮灭，你还记得塔兰吗？是它们救过了我。”

　　湮灭一听也陷入了疑惑，只得开启魔神之眼，将卫白丁上下确认一番，见没有问题，脸上才又一次露出了笑容。不管不顾上前，将泯灭推开拥进了卫白丁怀中。

　　卫白丁能感觉到湮灭娇小的身躯在颤抖，安抚道：“让你受惊了，实在对不起。”

　　一番拥抱后，卫白丁推来湮灭，问道：“嫁给我吧，老师和族人们都在等着你回去峡谷。”

　　“你身上是不是带着小榜给的叶子？”湮灭问道。

　　卫白丁下意识摸了摸衣袖，摸出了一片已经泛黄的竹叶道：“是的。湮灭我在问你呢？”

　　湮灭从卫白丁手中夺过竹叶取出自己袖口的竹叶汇聚了寒气在手将两片竹叶冻结起来而后随手甩向远方，这才说道：“我愿意。”这一次湮灭动了私心，她能够确信这就是她的卫白丁，她不愿意卫白丁再掺和华夏大地的事情，她要切断卫白丁与封神榜的联系，她不能让爱人再次死去。

　　


420　无形渗透

　地灵之主为卫白丁解除堕尘露的办法很简单暴力，将卫白丁体内和象轮二魔老有关的记忆全部移除，他认为所谓的堕尘露就是一种通过篡改旁人记忆来控制并监视目标的药剂；她无法帮助卫白丁修复那破碎的记忆只得将之强制删除，甚至连同和女儿安格娜拉有关的记忆也一同删除了。当然了，仅仅删除了记忆还是不够的，地灵之主的通过目光为卫白丁的身体进行了微观的重塑，将卫白丁体内那些彼此相对且小的力量全部净化并着重强化了卫白丁擅长的修为。就目前看来，卫白丁体内的星术和云梦秘术还在，至于缺失了什么目前还不太清楚。

　　失去了二魔老的记忆的卫白丁见媳妇扔了他与封神榜的通信叶子也不以为然，圣天君已经战败，云之峡谷也就安全了，或许到了他与封神榜分别各自安居乐业的日子了。

　　“湮灭，我们走吧。”卫白丁说着，开启了通往云之峡谷的穿界门。

　　湮灭凑到卫白丁跟前，冲泯灭告别：“哥，我走了。”

　　泯灭呲牙道：“走吧，记得父亲忌日回来看看。”

　　湮灭点了点头，卫白丁心里十分欢喜，嘴一直没合上，和泯灭告别后将湮灭扛在肩头闯进了穿界门中。

　　穿界门关闭，泯灭紧追了两步，随着穿界门渐渐消失，泯灭的脑袋也低了下去。

　　白磷冰王在后方看的清楚，它认为自己还是缄口不言比较好。

　　云之峡谷的族人们一直等在流云溪边，等待着卫白丁带族长夫人归来好一睹为快，顺便为自己或者为自己的儿子定一个媳妇的标准。

　　这时，一道穿界门筑起，卫白丁扛着一个外罩透轻纱身子骨瘦弱的姑娘来在流云溪边。

　　一看姑娘那身子板，那些有经验的族人不禁都是乍舌不止，心说这样的姑娘是魔族？这么瘦小的姑娘如何为我云之卫家添加后人？

　　卫白丁放下湮灭，一指面前身前众人道：“湮灭，这些都是我的家人。”

　　湮灭放眼看去，然而面前除了雾还是雾，她是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气味分辨出面前站立着数十个人族。

　　“湮灭见过诸位。”湮灭躬身施礼道。

　　见湮灭行礼，就连卫白丁都颇为吃惊，他还以为湮灭会一直躲在他身后不愿面见同族人呢！

　　这时，卫贫上前道：“湮灭姑娘，你肯来峡谷就表示你已同意下嫁族长。族长的父母都不在了，我这个当老师的原意为你们主导婚事，不知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湮灭新来峡谷只得看向卫白丁，征求卫白丁的意见。

　　“全凭老师做主。”卫白丁说道。

　　卫且听罢嚷道：“族长先成亲，完婚后才有时间给咱们这些光棍们物色媳妇，是吧族长？。”

　　卫白丁说道：“包在我身上。好了，散会散会。”说完，拉住媳妇的手朝自家房屋走去，族人们为卫白丁让开了道路。

　　卫贫注视着学生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云之峡谷族长历来都是族人们的公仆，娶妻方面也不例外。家族历代族长的妻子都是长相一般却知书达理的姑娘，族长的媳妇相貌一般，那么族长就可以随意为族人挑选女人。可叹，卫白丁不知这个道理找了湮灭这么漂亮的姑娘，你族长坐拥一个美人，总不能让族人娶一堆丑八怪吧？乔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好在剩余的男性族人也就三十二个，除掉卫且这样的老不死的，以及他这样的有心无力的，年轻的也就二十号左右，在安宁之地找二十个像湮灭一样美的姑娘应该不是问题。

　　这时，卫两忍不住指着年轻一代酸道：“有这样一位族长，是你们的福气，我们……哎！”

　　老一辈人听罢也各自心酸不已，一番相互告别后各回各家。

　　卫白丁回到家后，首先来道爷爷的屋中难免又一次黯然神伤，湮灭则是在旁劝解着，不料越劝卫白丁眼泪流的更快。直到湮灭说出让卫白丁往前看，他很快就会有一个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血亲。

　　卫白丁听罢抹了抹眼泪，将湮灭拥进怀中。不知过了多久，卫白丁才注视着湮灭道：“我有些困倦。”卫白丁是真的困了，被堕尘露折腾的这几天来是眼皮也没闭一下。

　　“我陪你。”湮灭点了点头。

　　卫白丁将爷爷的床铺整理了一番，遂一把将湮灭拽了过来……

　　且说封神榜回到了幻境，一个人坐在院中黯然伤神，原因热热闹闹的新家因为卫白丁的死变的死气沉沉。夕最先摆脱悲伤情绪，是安慰完这个安慰那个。

　　正午时分，封无穹归来传达倒戈家对封神榜和西叶发出的命令，原来倒戈家希望西叶回归梦境对星吟氏说明一番二魔老成就混沌死灵体之后对他们的威胁，让他们务必协助地狱共战二魔老。同时，倒戈家希望封神榜前往华夏东海之滨的逆灵界求见孤舟女，再有封无穹为同样的事情去往大漩涡下的放逐地面对万灵素主。

　　“这一次我和倒戈家的看法一致，我坚信其他三个异域的王者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二魔老超越自己。”封无穹说道，“小榜，逆灵界在深海之下，很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爷爷，我哪里也不想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封神榜说道。

　　“人死不能复生，小榜，爷爷希望你以大事为重。”封无穹安慰道，“二魔老的死灵大军又一次在西海幽灵冢集结，这时间正在撞击地狱之门的防御，时间不多了。”

　　封神榜长叹道：“好吧，东海之滨在哪里？”

　　封无穹笑道：“我带你去。”说完，拉住孙子的手，催促西叶赶快动身，紧接着爷孙二人便已无影无踪。

　　西叶示意宁晴等人稍等，她很快就能回来，遂开启梦境通道离去。

　　先说，华夏大地人和殿的龙椅金座上，假货卫白丁正翘着二郎腿，依住龙靠，脚蹬龙书案嘴里哼着一首自己编写的小曲好不惬意。自他为华夏大地带来生机之后，二魔老便再也没搭理过它，他本想一走了之，奈何他还对二魔老履行最初的约定抱有一丝幻想，他在等二魔老从地狱中杀死倒戈家归来。

　　片刻后，二魔老回到大殿中，一站定，幸轮怒道：“格希氏，早晚要你死在吾辈手中。”

　　幸象狂躁道：“有这毛女保护倒戈家，我们如何下手？”

　　假货听着不禁发出了一声哼笑。

　　二魔老一听扭头怒视假货卫白丁，幸象咆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假货坐起身形：“当你们多大能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