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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破坏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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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脸男子哼笑道:“看来也是!快走!”
卫白丁正要发火,宁晴扯住卫白丁的手臂将卫白丁拽了回来。
卫白丁大怒,猛然一甩手,这一甩直接将宁晴甩飞,宁晴飞出数米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随后再也没爬起来。
卫白丁看着自己的手,他不敢相信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见宁晴侧躺在地,忙跑过去将之扶正并不是摇晃着她的肩膀,叫喊着:“宁姑娘……快醒醒……”
这是,宁晴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卫白丁道:“万万不可硬闯这里,否则他们会杀了你的。”
卫白丁无奈,只得将宁晴扶起来,本想伸手帮对方拍打一番身上的尘土,想想还是没敢出手,回身冲那俩花脸道:“本少爷晚上再来。”
二花脸一听此言将脸扭了过来,随后又扭了回去,显然是对卫白丁不屑一顾。
卫白丁无奈,只得又推起独轮车跟在宁晴身后。二人往前走了五百米左右,拐进了一出岔路口,走到第三户人家前,宁晴才喊叫道:“爹,开门啊。”
这里显然就是宁晴的家,卫白丁看了看院门,朱漆柱子朱红门,一块写着宁家庄三个字的牌匾高悬在大门上方。院墙三米多高,看来对方家境也不错。
没过多久,大门打开了,从中走出了一个大胡子中年男子。这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男子身形胖硕,身着绸缎上衫下身锦缎短裙,手中把玩着一串血红色的菩提子。一见是自己的女儿,中年人喜笑颜开到:“我家大小姐又去行善去了。咦,这位公子是?”中年人看向卫白丁脸上的笑容没了,变得无比严肃。
卫白丁还没开口,宁晴已抢先介绍道:“他叫白丁,是我刚认识的朋友。这是我爹宁河伯。”宁晴为为白丁介绍说。
卫白丁忙抱拳行礼道:“见过宁老爷。”
宁河伯将卫白丁从头到脚看了数遍后说道:“哼!你是来看老夫的笑话的吧?”
卫白丁一愣,忙说道:“小可初来黑仙,看你什么笑话?”
宁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跪倒行礼后说道:“女儿这就走了,爹,您回去吧?”说完爬起身,示意卫白丁继续前行,卫白丁忙跟上。
二人绕过正门,沿着围墙来到这座府邸后方的一处半亩地的菜园之中,菜园中间有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有一间破旧的瓦屋。
宁晴指着瓦屋无奈地说道:“那就是我的房间。”
卫白丁看罢心里就来气,父亲居住在府邸之中,女儿居然住在菜园之中,这是何道理?
“这是怎么回事?”卫白丁问道。
宁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十五岁那年被坏人抓走卖进了青楼,我爹满世界找我,找了我两年才找到我,虽然为我赎了身并把我带回家里可她并不待见我。我还有个哥哥,见我回来就问我这两年去了哪里,我把一切都说给了我哥。可没想到的是,那天我哥喝醉了酒在酒楼把这一切都说了出去,之后我爹就成了城里人的笑料。随后,就把我赶到这里来住了。”
卫白丁听罢怒道:“你爹是做什么的?”
宁晴道:“我一女儿家只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小到大我爹根本不让我见外人,也不让我出门。我也是倒霉,这辈子就偷跑出去一次就遇上了坏人,听家里的下人们说我爹是个了不起的商人,每天都要外出忙生意,具体是做什么生意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没骗我,那这世上绝没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包括你哥醉酒也绝不会是无意的。”卫白丁说的唾沫星子乱飞。
这些话将宁晴说的一愣一愣的,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父亲,也从来没埋怨过自己的兄长,她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
“你别胡乱猜疑,我爹和我哥对我可好了。”宁晴无奈道,“他们是不得已才让我住在这里的。”
卫白丁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宁晴身体是何等的柔弱,真如她所说在青楼两年还能保持干净之躯,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第一次偷跑出去就遇上坏人,归来后他哥又将她在青楼呆过的消息借助酒劲散步的满城风雨,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在卫白丁看来这种巧合的几率比和公鸡下蛋的几率差不多大小。
“你到底是不是你爹亲生的?”卫白丁不得不问宁晴。
“你!”宁晴快被卫白丁气糊涂了,嗔怒道,“你再疑神疑鬼的我不理你了。”
卫白丁忙赔笑道:“好了,我不问就是。”说完,将独轮车朝瓦屋推过去,推车过程中暗恨他的封老弟不在,如果封神榜在的话,他必然能得到一些更详细的推论。
就在卫白丁问东问西的时候,在宁家庄后院墙处一直露着一张中年人的脸,一张留着大胡子的男人的脸。显然是宁晴的父亲宁河伯,宁河伯踩着一张木梯子只将脑袋探出墙头,身边两个身着布衣的下人扶着梯子并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卫白丁的话一字一句地传进宁河伯的耳中,使得他对卫白丁极其厌恶,他绝不能允许卫白丁留在自己的女儿的身边,虽然对方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的样子。
这时,宁河伯下了木梯,命令其中一个满脸痘痘的年轻下人道:“去书房叫少爷来见我。“吩咐完,宁河伯转身绕过一块极其狭小的后花园来到客厅之中,端坐在堂中,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桌案上的茶杯。
少顷,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提着一个鸟笼子大摇大摆地来到客厅,进门就问:“爹,唤我何事?”
宁河伯见青年提着鸟笼子,怒道:“把这只鹌鹑给我扔出去。”
青年听罢大惊,一甩手将鸟笼子扔了出去,快步来到父亲对座坐下,低声问父亲:“出什么事了?”
宁河伯将女儿和卫白丁的谈话说于儿子,说罢长叹道:“这个姓白的小子不简单呐!居然只听片面之词就已接近猜出了事实真相!你给我想办法把他赶走,绝不能让他和你妹妹呆在一起。”
青年听罢不禁笑了:“爹,您多心了,对方不过是送妹妹回来,一会儿自己肯定就走了,哪里用赶?”
宁河伯长叹一口气:“在府门前时,我本就想把他赶走,可……你妹妹难得有个朋友……哎…而且还是个挺英俊的小伙子,我没忍心说出口。”
青年也长叹道:“爹呀,当年你就不该收养我妹妹!搞不好,要引火烧身的呀,鹰笼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啊!而且还有空如洞给他们撑腰。”
081 白羽家族
宁河伯叹的更长了,寻思了片刻后这才说道:“罢了,你把他请过来,老夫来和他说。”
青年也若有所思道:“对方若真像你说的那般精明,爹,你说话可要小心呐,别被他套出了话。”
宁河伯大笑道:“老夫纵横商场数十年能被他诓了?快去吧。如果此人能够让老夫过眼,老夫就把你妹妹许给他。”
青年听罢大怒,拍案而起:“爹!妹妹是我的,我二十七了都没成亲,就是为了等我妹妹啊!”
宁河伯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确实是我为你找的童养媳,可你不知她的身份!你若知道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娶她。”
青年冷哼道:“这世上还没我不敢娶的人!她是什么身份?难道是公主不成!”
宁河伯摇了摇头:“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不懂,照我说的去做。”
青年直气的脸红脖子粗,见父亲似乎已经铁了心,只得甩袖离去。快步朝后门走去,他倒想看看这个姓白的是个什么货色,而且打定主意如果对方敢对他无理便出手杀之。
且说卫白丁将独轮车推到瓦屋前时,宁晴已端了一碗茶水恭候着他了,接过茶水喝了一口,看着满地蔬菜问是不是宁晴种下的。
宁晴说一开始是下人种菜,后来她闲来无事就学会了,而且渐渐地喜欢鼓捣这些庄家活,说完提着木桶去了瓦屋后。片刻后吃力地提着一桶水回来,而且邀请卫白丁一起去浇菜。
卫白丁正要拒绝,一扭头这才发现宁晴已将面纱取下,而且刚刚洗过脸,脸上的水珠还没干,一看之下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
因奔波劳顿,宁晴的脸颊微微泛红。此时,一张白里透红的圆脸在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情况下也是那么的水灵,精美的五官完美诠释着神灵为何要捏造出女人。最主要的是她的眼神,那种天真的眼神和湮灭如出一辙,以至于卫白丁一时间居然呆住了。
宁晴的脸更红了,头不禁低下,好半天才柔声道:“我们一起浇菜吧?”
卫白丁揉了揉脸,他试着将自己脑海中这种错觉揉去,却无论怎样也难以抹消,惊叹道:“太像了!太像了。”
宁晴一听瞪大眼睛,撅着粉红的嘴唇道:“像你某个朋友对吗?你们男人就不能说些其他话语吗?”
卫白丁蹭地蹦了起来,连连摇头道:“不,我没骗你,你是真的像啊!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她。你不信的话,等我找到了,我把她带来你们比对一番,你们的眼神太像了。”
宁晴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对卫白丁刚刚萌生出的一些幻想也随着这句话彻底破灭了,不免有些失望。正不知所措间,耳边传来后门打开的声音,忙扭头看去,一抬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哥哥宁非。
宁非见宁晴居然当着卫白丁的面解开了面纱,心头就是一通骚乱,快步上前而来。一抬眼就看见了仍然盯着自己妹妹如痴如醉的卫白丁,整颗心开始暴跳起来,加快脚步来到宁晴身旁站定。
卫白丁正看的出神,忽然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忙扭头看去。但见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正站在宁静身旁板着脸看着他,这男子的相貌在卫白丁看来还能过眼,只是身高上有些欠缺,和宁晴站在一起居然还矮了半头。
“这位是?”卫白丁问宁晴。
“他是我哥宁非。”宁晴带着笑意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又看了看卫白丁道,“哥,他叫白丁,是我朋友。”
“白兄弟,你好。”宁非强挤出一种看起来非常蹩脚的笑意并朝卫白丁伸出了一只手。
卫白丁一看对方的笑容,自知不妙,看来宁晴的哥哥对他并没有好感,忙握住对方的手道:“你好。”
宁非攥住卫白丁的手问道:“白兄是哪里人士啊?”在他看来,黑仙城中绝不可能有男人会和自己的妹妹做朋友。
卫白丁的家已化为灰烬,现在他的身份是开元师太的关门弟子,可是开元师太又严令他不能在外人面前自称开元的徒弟,只得说道:“我是个浪人。”
“浪人?”宁非终于笑了出来,“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居然敢私自跑到我妹妹的闺房前,你有什么企图?”
宁晴一听不高兴了:“哥,是我请他来的。”
“你别说话。”宁非怒道。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声响亮的鹰啼,宁非抬头看去,但见两只雄鹰一高一低正围绕着宁家庄盘旋着。
卫白丁也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飞鹰,遂又看向宁非那张似乎是带着愤恨的脸,对方显然是在赶他走,虽然舍不得宁晴那双眼睛,他也不得不离开。这回没人拦阻他,他自然可以堂堂正正地闯一闯那个什么鹰笼了。
“小可告辞。”卫白丁说完又看向宁晴道,“姑娘,咱们有缘再见。”说完,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宁晴快步跑到卫白丁面前伸手挡在卫白丁身前。
“你是不是又想去闯鹰笼?你不能去送死。”宁晴凝视着卫白丁的眼睛。
卫白丁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想绕过宁晴离开,然无论他走到哪里,宁晴便会挡在哪里,一旁的宁非直气的头发左右飘摆着。
“再挡在我面前我可要不客气了。”卫白丁脸沉了下来。
宁非一听此言,也跑到卫白丁面前,伸手抓住卫白丁的衣领恶狠狠道:“你想怎样?”
卫白丁低头看了看宁非的手,沉吟道:“给我松手。”
宁非一听此言反而攥的更紧了。
宁晴见状忙上前去掰宁非的手:“你放手啊,哥。”
就在这时,天空之中两只雄鹰悄无声息地俯冲而下,探出爪子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住地上的猎物………宁晴。
卫白丁被这兄妹二人扯来扯去好不难受,只得仰天长叹,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两只俯冲而下的雄鹰。一看之下头发险些没竖起来,好家伙!适才在高空之中看到的巴掌大小的老鹰随着越飞越低身形居然已如同成人大小,看那架势显然是冲着宁晴来的。
眼看雄鹰距离地面只剩下了十五米左右,卫白丁突然探出双手,两条云雾链条从天而降,瞬间射中两只雄鹰的背部并散开一团云雾,下压之势还在继续将二鹰直推压在地上发出砰砰两声,由于四周都是虚土菜地巨鹰也没有摔伤。两只鹰在土地里来回扑打着翅膀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宁晴宁非二兄妹听见异响都回头看去,一看之下宁非大叫一声并松开了抓住卫白丁衣领的手。宁晴则是捂住嘴巴,双眼中闪烁着泪光,对她来说巨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两条链接着空中白云的笔直的云雾锁链。
这时,一只白头巨鹰张开大喙,居然开始口吐人言:“卫家小鬼,此事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卫白丁正在整衣领,一听此言不禁又是一惊,白羽家族四个字已浮现在脑海之中,只有白羽家族的人能够化身猛兽,难道泯灭口中的禽兽人就是白羽家族之人?这怎么可能,这个从来没在世上任何一个角落出现过的秘宗怎会出现在这黑仙城之中?
“你们可是白羽家族?”卫白丁问道。
另一个黑毛巨鹰一听此言,居然发出了女人的声音道:“你不说出来还好,说出来了,那么这位宁家大公子就非死不可了。”说完,黑影身躯中散发出一团黑气,紧接着黑气之中窜出了一只一人多高的猎豹,猎豹窜出后脚一蹬地,带着一串幻影,眨眼之间=身躯已来到了宁非面前紧接着便是一记飞扑,可怜宁非还没反应过来脖颈已被猎豹的獠牙咬断,死的安静极了。
卫白丁再一次看见猎豹时,猎豹的大嘴正咬在宁非的脖颈之上。
宁晴一看自己的哥哥被猎豹咬死,再也承受不住白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你为何要杀他?”卫白丁周身已开始泛起紫色气晕,并咆哮道。
猎豹松开了口转过身看向卫白丁说道:“白羽秘宗乃是世上最隐秘的存在,任何看见我们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不过你们两个例外。”猎豹说完,身躯又一次散发出黑气,很快一个身着紫色紧身衣且以黑纱蒙面的女子从黑雾中走了出来,径直走向地上的宁晴,伸手就要去抱住宁晴。
“住手。”卫白丁厉声道,身上的紫色气晕更浓了。
这时,白毛巨鹰也变换成一个黑衣人并摆脱了云雾锁链的压制,用浑厚的嗓音道:“卫兄弟,纵然你云之卫家是八大秘宗之首,我希望你不要自负的认为自己可以对付两个白羽秘宗之人。”
卫白丁冷哼道:“抓人总会有个理由。”
女子大笑道:“你没资格知道。”
卫白丁听罢大怒,于此同时天空开始泛红,朵朵彤云正在天空汇聚着。
两个黑衣人抬头看着天空之中的明火炙云,不禁有些恐惧。
男子长叹道:“也罢,为了不伤及两大秘宗的和气。十八年前,我白羽家族一个新生的女婴被贼人盗走,我们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追寻她。宁晴就是我们被偷走的女婴,我们要带她回去认祖归宗。”
卫白丁听罢一惊,宁晴和湮灭拥有同样的眼神,湮灭被抓难道也是白羽秘宗干的不成?可湮灭是正统的魔族,怎会和白羽秘宗扯上关系?眼前不如先诈他们一诈,确定一番湮灭是不是在他们手中。
“几天前,你们不是已经找回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女婴了吗?你确定我这位朋友是你们的族人?”卫白丁哼笑道。
“你……”女子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子一双眼中已泛起了杀意,用低沉的嗓音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卫白丁听罢眼睛开始泛起银光,厉声道:“也就是说湮灭在你们手中了!”说完,催动意志力,道道红云链条快速坠落在宁晴身旁,很快便筑起了一道窄小云梦空间。
“想要她,拿湮灭来和我换。”卫白丁沉吟道。
黑衣人男子见卫白丁将自己的族人关进了明火炙云形成的云梦空间之内,额头之上不禁是冷汗淋漓,只得看向女子。
黑衣女子也没了主意只得眼巴眼望地看着黑衣男子。
男子无奈道:“你别冲动,我需要回去和长老商议一番,灵,你在这里看着他们。”男子说罢化身雄鹰振翅而走。
082 亲人来寻
男子走后,卫白丁缓步来到宁非遗体旁将宁非因恐惧瞪大的双眼抚上。宁非脖颈被猎豹咬的血肉模糊,即便想缝合起来都找不到地方下针。
卫白丁缓缓扭过身怒视那个被称作灵的黑衣蒙面人,冷哼道:“白羽家族人都是如此丧心病狂?”
灵双眼一直盯着那云梦空间,听见卫白丁的话语,这才扭过头说道:“这已是便宜他了。”
卫白丁笑道:“你们监视这里至少三年了吧?”
灵听罢身体便是一抖:“你怎么知道?”
这不过是卫白丁的猜测:黑衣人明确说出宁晴是白羽秘宗被偷走的女婴,那么偷走宁晴之人极有可能就是宁河伯。宁河伯是个富有的人想要女儿自己又不是不可以生,为何要去偷别人家的女儿呢?答案很明显宁河伯从一开始就知道宁晴身份的特殊,想偷个秘宗女子当女儿,养大后好为自己壮门面。宁河伯也太过天真了,任何一个秘宗都视自己的后人如珍宝,怎会丢了不找?想来是三年前宁河伯在城里发现了白羽家族人的踪迹而且对方已盯上了他,这才定下计策买通劫匪将自己的女儿劫走并卖进自己事先指定的青楼,谁知白羽秘宗对他的监视一直不肯放松。因思女心切或者其他特殊的原因,一年前宁河伯不得不为宁晴赎身并让自己儿子故意借助酒醉将女儿是青楼女子的事情散播出去好混淆白羽秘宗人的视听,以此来确保宁晴属于自己的同时也不必为宁家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切的推测听起来是那么的匪夷所思,然而也是卫白丁能得出的唯一合理的推论。
想到这里,卫白丁哼笑道:“既然你们早已发现宁晴在这里,三年前为何不带她走?”
灵淡淡道:“我们的族人从一开始就散播在安宁各地,不光宁晴,我们许多族人都有另外一重身份。明白了?宁晴并不是宁河伯从我们身边偷走,而是我们放任他偷去的,为的自然是让他免费帮我们养育族人成人。”
“这!”卫白丁听罢摇头不止,怒道:“你们太过丧心病狂了,人家费心费力帮你们养大了孩子,你们再一个一个找回去认祖归宗?世上怎会有如此便宜之事?”
灵轻轻的一挥手,又淡淡道:“你也看到了,宁晴被养的很好也很健康,十年来我们一直有人在宁家庄附近游荡,为的乃是保护族人的安全。万万没想到的是宁河伯居然弄丢了自己的女儿。这让我们的长老非常生气,经过两年追寻我们才在白帝城的百花楼中看到了她。百花楼是青楼。得知这个消息,我们的长老亲自来见宁河伯说出了宁晴的下落。宁河伯这才不得不赎回女儿。因宁晴误入青楼,我们的长老甚至想过放弃这个族人!后来……”灵说着,指着地上宁非的死尸继续说到,“这个废物居然醉酒将我白羽家族女子被卖青楼的丑事弄的满城风雨!若不是我们长老仁慈,现在此人坟头上的草也该三尺多高了。”
卫白丁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方面是暗自窃喜的养父千方百计想要留下自己的养女,另一方面是利用他人爱女之心为自己扶养子女~道貌岸然的白羽秘宗。
“宁河伯养育了宁晴十八年,你们有什么资格将她带走?”卫白丁不屑道,“还口口声声称什么仁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灵听罢大笑道:“这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借助另外一重身份来隐遁自身。我们带走她只是让她认清自己神圣的真实身份,她还是会回到这里继续做她的宁家大小姐。”
卫白丁大笑不止:“钱山等人因调戏兰花被野兽咬死在家门前,对此你们要怎么解释?鹰笼的幕后黑手就是你们白羽秘宗吧?”
“不错。”灵声音很是轻淡,“不过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卫白丁听完压低嗓门道:“湮灭是我的妻子,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灵听罢又是一惊,她们那个后背上生有白色羽翼的失散在魔族中的同族居然会是眼前这厮的妻子?和宁晴这种青楼女子不同的是长老对湮灭很是看重,长老要把她留在鹰笼分部听用,他们正在以自然秘术为湮灭净化体内的魔性,然而湮灭体内的魔性甚至强过她的秘宗血缘因此进展缓慢。昨天还有个恶魔闯进鹰笼之中一通横冲直撞,撞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的长老被鲜血长矛射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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