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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娶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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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看,那蛟龙的脑袋已经被她刺得千疮百孔,头盖骨竟然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而头颅里的脑浆也崩裂而出。她黑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水侵蚀。
  为了保险起见,就算蛟龙已经停止了挣扎,濮阳玉仁还是在它的头上猛刺了几下。
  从蛟龙的身上飞身下来,捂着胸口蹒跚着走向锦盒。
  倏然,地上的蛟龙竟然朝濮阳玉仁扑过去最后一搏。
  后空翻,将全部的力量聚集在脚上,狠狠的踢向蟒蛇的血盆大口的下颚,最终的哀鸣声泯灭在夜色中,那硬如铁棒的蛇尾狠狠的扫在少年的脸颊上,疼到麻木。鲜血缓缓流下,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血液还是那蟒蛇的血液。
  打开锦盒,看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千年血参,和药典上的相差无几,嗅了嗅淡淡的香味飘来,淡到快被血腥味冲散了,用舌头尝了尝,冰冷的面无表情的脸颊绽放出自濮阳风华中毒之后最璀璨的笑容。尽管现在的她已经面目全非,可是还是那样的倾国倾城。
  扔掉盒子,将千年血参揣进怀中紧贴在胸前,皇叔,等我。
  石兰再次派了弓箭手将藏宝阁围住,不好的预感从心中蔓延开来。
  “大王,那人似乎还活着。”从五楼上到六楼的侍卫将他听到的动静回禀给石兰。
  蹙眉,竟然还真的有能从他们的神的口中逃生的人吗?
  濮阳玉仁推开门,气沉丹田,飞身而出,胸中似乎要炸开了一般。几百斤打在胸上,就算是有着金刚不坏之身也会留下痕迹的,更不用她这个肉眼凡胎了。
  “弓箭手准备!”努哈看着飞身而出的人影道。
  由于受了伤的缘故,濮阳玉仁的身影慢下了一些,自然是会被看到的。
  石兰拦住道:“停下,我倒是要去会会这个人。”竟然能虎口逃生,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受了伤害。
  濮阳玉仁站在另一座宫殿之上,听到了石兰的话,看向已经撕开一道口子的天际蹙眉,她现在没有空陪他纠缠了,早市应该正在散去。
  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吃下,这是她动用暗部的所有炼药师练就的成果。相当于现代的兴奋剂,激发人的潜能,开发出最大的限度。不到逼不得已,她并不想吃这个东西,这个药丸虽然能催生人的潜在能量,可是后果就是消耗大量的根本,身子较弱的人或许就此一蹶不振,直到各项机能退化死亡。一口吞下,气沉丹田,快速的化掉催促它的功效。当手心逐渐回暖,濮阳玉仁朝飞身而上的石兰摆了摆手:“我没空陪你耗了,先行一步!”说完,原本少年呆过的屋顶已经空无一人,只是卷起一些飞雪。
  石兰呆愣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屋顶,这样的速度普天之下能有几人?
  “大王!不好了!神它被那人……”努哈从第六层的藏宝阁跌跌撞撞的跑下来哽咽道。
  不好的预感袭来:“怎么了?”上前揪住男子的衣领道。
  “升天了……”说完便潸然泪下。
  石兰扔开男子,走进藏宝阁,登上第六层,映入眼帘的是惨不忍睹的景象。他们奉为守护神的蛟龙已经断气瘫软在地上。脑袋被刺得血肉模糊,眼睛里插着许多细长的银针,而身子上也是。握紧了拳头,“封锁城门,严谨人员外出。尤其是大周人。”回忆起少年的模样,应该是大周人士。竟敢杀了他们的守护之神,那么他必然让他血债血偿,“搜寻一下,谁见到过使用这样武器的少年。若是有人上报,重赏!”阴霾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手中的银针说道。
  “是!”努哈也愤怒了,竟然敢杀了守护神。
  “此事不的宣扬,尤其是守护神升天的事情更不能泄露。”石兰最后看了一眼血泊中的蛟龙说道。
  努哈点头,它是百姓心中的精神支柱。
  飞身出了皇宫的濮阳玉仁偷偷借了普通百姓家中的一套衣服,在水池中快速的清洗了脸颊,那薄薄的面皮掉落之时,这时候才发现,脸上竟然被蛟龙的尾巴扫了那样长的一条口子,从鼻梁横穿而过直至唇角。笑了笑,该是毁容了,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皮囊。胸口又在隐隐作痛,濮阳玉仁蹙眉,掏出怀中瓷瓶,再次吞下一粒。直到内力恢复,再次带上新的人皮面具,濮阳玉仁才转身走入人群中。她要赶在封城的时候出金和城才行。
  匆匆忙忙的买了几个包子下肚,吃了三个,剩下的两个踹在啊怀中,准备在路上吃。
  由于刚经历了一场奋战,就算她已经做了简单的清洗,身上仍就是有着血腥味。为了掩盖这样的气味,她买了一匹刚刚剥好的狐皮挂在身上。
  走在城门口时,濮阳玉仁焦急的排在队伍后面。
  咯咯响的马匹声从身后传来,濮阳玉仁的心揪在了一起。三个……两个……一个……
  “速速关上城门!”马背上的努哈子啊远处便开始喊道。
  终于轮到了濮阳玉仁,将身上的通关蝶文递给男子,紧张的看着士兵,没听到……没听到。濮阳玉仁暗自祈祷着。
  “过去吧。”守城的士兵淡淡的说道。
  眼里划过一丝惊喜,果真是没有听到。
  快速的走出城门,濮阳玉仁的脸上隐隐透出一丝血线,那是人皮面具下的原本的肌肤流出的血液。
  “关上城门!”努哈看着那背着狐狸皮毛的少年走出房间,总觉的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
  士兵最后,终于听见了,将排队的百姓拦住,缓缓的关上了城门。
  直到厚重的城门传来吱呀声,努哈才回过神来,这个少年的身形太过清瘦,应该是大周人。而一般早市中是不会将这个才剥好的皮毛卖出去的,这不方便远方的商家携带。
  “开门!开门!”努哈朝着守城门的是士兵再次说道,弄得他们晕头转向的,然而上级的命令是必须要听得。这一开一启的,弄得百姓不满了,若是耽误了他们的生意,谁赔损失。
  “刚才的那个少年长什么样?”努哈上前,问道。
  刚刚将濮阳玉仁放行的小兵摇了摇头,他每天要放行那么多人,怎么能记住。
  扔开士兵,努哈骑上马,追出城门,希望还能抓得到。
  士兵们看着单枪匹马出城的侍卫长,一时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但隐约之间还是能猜出一二,或许是宫中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也不会劳驾这位深宫中的侍卫长。
  努哈骑着高头大马追出数十里路却无功而返,只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拾到了那刚剥的狐狸皮。
  这边的濮阳玉仁早已经丢下狐狸皮使着轻功朝大周而去。
  几经转折,在与蛟龙争斗时所受的伤比她想象的严重的许多,当第二颗药丸失效时,她仍就离京城还有数百距离,而那时,已经是第七天的午时了。毅然的吞下第三颗药丸,耳边响起炼药师的话,若果连续吃下三颗药丸,当气力一点点消失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一身武学消失的时候。可是,一想到那人的脸色,唇色,以及那狰狞的伤口,她便如此的义无反顾。从没想过,有一个可以这样的重要,她竟然可以抛弃引以为傲的武学,甚至就在两天前还差点葬身蛟龙的口中。原因,她或许能猜到了一些。算计?终究是把她的心也算计了到其中。
  吞下药丸之后,濮阳玉仁再次赶路,可是脚下的速度却比她从方圆寺赶去时候慢了许多。
  跌跌撞撞,倒在方圆寺的山脚下,早已是精疲力尽。看着蜿蜒而上的山路,濮阳玉仁从来没觉得这是一条多么长远的路途。如果爬不上去,那么真的可能就一生难见。
  双手扣在石阶上,以往清明而深沉的眸子已经满目通红,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些密密麻麻的红血丝造成的。这样充血的眼球,要不眠不休多久才能如此?
  


第六十五章 皇叔的身世

  慧远看着跌倒在地的少年,叹了口气:“我佛慈悲!”谁曾想过风华正茂的少年天子如今会以这样狼狈而卑微的姿势跌倒在此?后院中的人猜测少年早已经沉溺在温柔乡中,而朝堂上的人大多也以为他此时是在后院中等待摄政王的死亡。要知道,摄政王一死,他手中的权利自然也会分散。可是,偏偏所有人的猜错了。
  听到老和尚的声音,濮阳玉仁试图撑起身体,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终,嘲讽的笑了笑,将怀里的血参递给和尚:“慧远师傅,把这个交给后院的陆生。他知道如何做的。”声音竟然比在金河城池时又嘶哑了几分,说话的时候,喉咙像是被刀子一下又一下的割着,很疼很疼。濮阳玉仁这时才知道,能说话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接过少年手中的千年血参,悲天悯人的慈悲心顿时而起,他接过血参,触碰到少年如死尸一般的体温,也难得皱眉。
  “皇上,本是异世之人,又何必执着于此世?”慧远扶起少年的身子道。
  笑了笑,“大师当真是世外高人。”她就说为何第一次见着这个老头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原来是因为他的眼睛太过通透,让她无处遁形。
  看着少年脸颊上的已经化脓恶化的伤口道:“皇上不后悔如此?”早前他便算过一卦,知晓少年有一血光之灾。但若是执念不深,自然是能避开的。他如今在此,也不过是等着少年。
  抬头看了看长长的山道:“自然是不悔的。”若是后悔,便不会一开始就刻意的接近那人,如今,也算是明了了心思,那又何尝不可。
  慧远握着少年的手腕,一向平静的声线也有了波澜,不可思议的看向少年:“你身子里已经找不到任何的内力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濮阳玉仁听到慧远这样说,还是惊愕还是伤心,那是她练就了十年的功夫呀。如今,竟然都化为了云泥。
  “而且,你体质本身畏寒,如今又到极寒之地走一遭,受了重创。若是不好好调理,恐怕命将休矣。”慧远是出家之人,也不怕这些话惹来杀身之祸。然而,现在的濮阳玉仁倒还真没有精力来训斥旁人。
  濮阳玉仁想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和胸口的内伤:“朕可是轻易死不了的。”她相信既然上天安排她来到大周国,不可能只是让她来这么走一遭就是的。
  听着少年渐渐弱下去的呼吸,慧远继续说道:“如今有了千年血参,皇上大可放心休息了。”
  摇了摇头:“不行,解毒还需要亲人的血液,朕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和濮阳风华有着血缘关系了。父王曾说过,凤阳并不是他的骨肉。
  “虽然与摄政王的同辈没有,然而还有皇上这一辈的,若是皇上执意孤行,后果不堪设想。”
  扫了一眼老头道:“你的废话真多,后果,朕无需大师你负责的,你还是留了口舌去普度信佛的子民吧。”
  对于少年的话,慧远淡笑道:“普度众生,自然是有皇上的。”两人说话间,依然进了山门。
  来到后院,陆生看着被高僧搀扶着人影,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因为他无法相信,如此狼狈的人会是那个高高在上,清雅的少年天子。
  “陆施主,皇上就交给你了。”说着将少年丢给了男子。
  陆生惊恐的看向少年的脸颊,当真是濮阳玉仁?
  撑着男子的肩膀,濮阳玉仁站直了身子,恢复成骄傲的帝王,睥睨天下,“皇叔的情况如何了?”
  陆生看着慧远递给自己的千年血参,一时哽咽,少年当真是拿到了。那主子是有救了。虽然他有调动影卫里的医者前来,但是都是摇头,点绛唇的解法只有一个,他只能希望少年能带回千年血参。可是当真拿在手里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一丝高兴。
  “算了,你不说,朕自己去看吧。”濮阳玉仁艰难的说道。
  虽然步履蹒跚,可是她却走的气势磅礴,她是大周的帝王,自不会让人看了她的软弱之处。
  陆生小心的护住少年身后,他真的害怕他会摔倒。可是,少年却偏偏走完了那一段路,推开了后院安置濮阳风华的屋子。
  一路走来,凡是看到少年的人无不惊愕震撼,他们的少年天子这是怎么了?
  太医看着少年,本想斥责,最终认出是皇上之后,连忙行礼:“皇上万岁。”心里却在纳闷,怎么七日不见,本该在温柔乡的少年成了这般模样。这几日他们都在这内院里,都不曾知道虞凰竟然一直留在寺庙内。
  “皇叔的情况如何?”濮阳玉仁紧紧的盯着床榻上的人问道,那唇瓣,已然接近黑色。
  移动着重如千斤的双腿,坐于床榻上,想要伸手去触碰男子的唇瓣,看着手上的污秽缩回了手。
  陆生将千年血参递给太医,几人团团围住,睁着昏黄的眼眸,口中喃呢着:“天啦!当真是传说中的千年血参?”拿着血参的太医双手不住的颤抖着,他何其有幸,竟然此生也能看到世间奇药。
  “你们赶紧准备解毒用的东西!”濮阳玉仁揉了揉眉心,头疼的看着这些个老头。
  “是是是……”四人连忙去召集那些正在睡觉的同僚。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便只剩下濮阳玉仁和床榻上躺着的濮阳风华和如透明人般存在的陆生。
  起身在盆中洗干净手掌,冰凉的手心触碰着同样冰凉的水毫无知觉。只觉口中腥甜,看着一滴滴雪落在盆中晕开,如开出的繁花。屏气凝神,强制压住胸中的翻滚。
  踌躇着,陆生漆黑的眸子望着一动不动的上前,想要上前探看却硬生生的停止了上前迈出的一步。暗自告诉自己,这些没什么,少年那般高不可测的武功又怎么会有事情呢。可是,那些派到匈奴的死士却没有一个能回来的,所以影卫也没有发回关于藏宝阁中的任何消息。
  “皇叔可有醒过?”濮阳玉仁擦掉嘴角的血渍淡淡的问道。
  点了点头:“皇上走的第二日醒过,今早才又陷入昏迷的。”陆生看向床榻上自己的主子的唇色回到,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若不是主子有意留在这里,即便是身中奇毒,外面的御林军和他仍就是拦不住他的。主子在等人,所以,即便是身中奇毒,他不骄不躁就那么呆在后院的厢房中一步也没有踏出。
  主子曾说,若是找不到解药,那便不找了。甚至,连最后的遗愿都交代了。
  捂住胸口,濮阳玉仁缓缓的蹲下,口中再次涌上腥甜,口中大口大口的涌出艳如瑰丽的,在地板上绽放,犹如地狱中奈何桥身旁的曼陀罗。屋子里,原本萦绕着淡淡檀香的空气中掺杂了浓浓的血腥味。
  再也没办法无动于衷,陆生跑上前紧张的问道:“皇上,还好吧?”赶紧拧了棉布过来取擦拭少年嘴角的血渍,当棉布碰触到那一条息肉翻飞化了脓的伤痕时,一个大男子也更哽咽了,若是主子醒着看着你如今这般模样,又该发威了。
  撇开头,接过男子手中的棉布快速的擦掉嘴角的血渍,艰难的站起身,朝男子看去:“不要把今日看到的讲给皇叔。”她不希望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认输。
  少年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满是倔强,撞击着他坚硬的心脏。
  “皇上……皇上……”这时,原本在外面的刘公公突然跑进来,当看到,满身狼狈的少年的时候,惊呼声堵在喉咙是里上不来下不去。
  “刘公公何事喧嚷?”濮阳玉仁看着床榻上昏睡的濮阳风华蹙眉道。
  在少年平静的眼神下,刘公公看了看陆生。
  “陆生,你先行出去吧。”濮阳玉仁忍着喉咙的疼痛说道。
  自从前几日听到解毒的药引之后,刘公公考虑再三,终究是要将埋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疑惑说出来:“皇上,不能用你的血做药引,否则,摄政王可能永远也醒不来。”心疼看着眼前的少年,猜想着,想来那千年血参是少年大费周章才寻了来的。
  惊愕的看向年迈的刘公公:“为何?”
  看了看少年又看看床榻上的濮阳风华,刘公公昏黄的眼睛出现了难掩的苦涩:“摄政王或许不是太上皇的孩子。”
  扭过头,走近刘公公,“你再说一遍?”
  “摄政王有可能不是太上皇的孩子。”瞧着少年的模样,刘公公虽然不忍心,可事关重大,他不得不说。
  他的话如晴天霹雳,本就是强弓之弩的身体摇摇欲醉,木楞着表情:“公公,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说出的话犹如是经过了漫长岁月的洗礼才发声。
  心疼的看着少年:“若不是关系着摄政王的性命,老奴本不愿说的,想着就让这个随着老奴进棺材。”
  连连后退,可是皇叔与濮阳洌倒长的有相像之处。
  “刘公公是如何知道的?”这样的宫闱之事,她派人都不曾查出来,他又是如何听来的?然经刘公公这么一说,她才想起当初自己派人寻找的关于濮阳风华的八岁前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在那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叹了口气,将记忆中最深沉的记忆翻寻出来,那是一段隐藏在辉煌的皇宫中肮脏的一段记忆。
  “当年太上皇在征战匈奴时曾在死人堆里捡回了一个十**岁的少年,惊为天人。便秘密将其带回皇宫,将少年安置在无人的长乐未央圈为禁脔。而那少年其实是望归城中的一家公子,家中已然有了青梅竹马的新婚不久的小娘子。本是正常男儿,又怎么屈居人下,加上思念家中娘子郁郁寡欢,日渐消瘦,茶饭不思,身子也每况日下。当时的太上皇为了讨得少年的欢心,竟派人前往少年家中将其娘子一同接到皇宫,封为乐妃,让他们同居于长乐未央。而照顾他们的也是太上皇精心挑选的宫人,从不让外人靠近,说是乐妃不喜与人交流,当初,有一个后妃想要看个究竟,结果还没走近未央宫,便被赶来的太上皇杖毙。自此,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长乐未央。直到八年之后,误入长乐未央的郡主,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妃,皇上你的母后看到了天人一般的那位公子,这件事情也才被先皇知晓。”断断续续的,刘公公悠远而深邃的目光里满是沧桑。虽然简单的三眼两语,却是道不尽的难言。“当时老奴伺候在先皇身旁,不小心的听见了娘娘的话,才得以知晓。而半年后,太上皇旧疾复发去世,一同去的便是长乐未央里的那公子和女子。一时间,只剩下八岁的濮阳风华独自在长乐未央宫中。摄政王从小便清清冷冷,太上皇将他带出长乐宫也只是来去匆匆,从不让他与外人接触。久而久之,旁人也习惯了如此。只道是摄政王因为太被先皇宠爱的缘故才如此。”
  捂住不断涌出血的口唇连连后退,为什么是这样?难怪,关于濮阳八岁前的事情怎么都查不到。
  可是哪里又不对:“长乐未央不是一直都是闲置的吗?”
  “太上皇仙逝之后,那里便被先皇封锁了,而摄政王也被送到一处偏僻的宫中。”
  刘公公顿了顿,继续道:“所以,谁也不敢确认这个孩子到底是那位公子的还是太上皇的孩子。所以,先皇才会将当时只有十四岁不到的摄政王派到西蜀。而随着太上皇的逝去,先皇便清理了知晓长乐未央宫中的秘密的一切宫人,侍卫,全部无意幸存。想起那一段时间,很多熟悉的同伴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老奴害怕自己也会如此,便不敢说出这些,整日的提心吊胆。”那一段时日,真的很让人恐慌。
  濮阳玉仁心疼的看向昏迷中的男子,你如此的厌恶断袖之癖就是这样的原因吗?她完全不能想象,八年都在那样畸形的环境中成长,他如今这般已经是个奇迹了。所以,她已经完全的能明白男子为何有时会给她阴晴未定的感觉。更愧疚于自己将长乐未央赐给男子,八岁是有记忆的,那么每天面对熟悉黑暗的长乐未央,他该多痛苦。可是,他竟一言不发的搬进了那里。
  “刘公公,可有听过关于摄政王不是太上皇孩子的传言?”
  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
  “皇上……”门外传来太医院院判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看着进来的太医,濮阳玉仁抬眼,只见那人一脸愁苦道:“皇上,药引你看是用谁的?”
  “用朕的吧。”叹了口气。
  刘公公不解的看向少年:“皇上……”
  朝刘公公笑了笑:“公公无需担心,朕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其实,她也只是在安慰着自己。她有二分之一的机会。可若是不这样连仅剩的机会都不会有。
  陆生走进来,托盘里放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举棋不定,他看着少年如今的模样,真的不忍心如此。
  看着走进来的陆生,濮阳玉仁走上前拿起匕首,算了,就当是每月亲戚造访吧。
  “皇上,要不让凤阳公主来吧。”陆生看着少年毫无血色的手掌说道。
  凤阳?哎……这个才是完全的不是濮阳洌的孩子。摇了摇头,干脆而利落的举刀划伤自己的手掌,放在青花碗上,一滴滴血落在碗中。一刀不行,濮阳玉仁又挥刀割了两刀。一旁的太医提着药箱时刻准备着,见少年的血装满了瓷碗,立即上前开始包扎少年的伤口。
  “快送去熬药吧。”说话的语气也弱了几分。
  陆生小心翼翼的看着托盘里鲜红的血液,抬起头看向少年,最终关切的话被掩埋心底,王爷还等着解药。直到男子走出房间,濮阳玉仁才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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