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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志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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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看到她鄙视他,也立马回看过去,只可惜没人要理他。
切,我还不要理你呢……杨戬撇了下嘴角。
【于是此刻的杨戬被果果附身……杨戬傲娇了。】
虽然跟端木翠置气,但还是没忘记正事,清了清嗓子,道:“那个……”
“哼。”端木姑娘轻哼一声,不理他。
杨戬摇头,苦笑,继续说道:“展昭他……”
端木翠呼地一下跳起,奔到杨戬面前。
“展昭……”声音带了丝颤抖,“他怎么了?”
“他没死,没病,没伤,从上到下完好无损。”杨戬深知端木将军的性格,所以回答语言很官方。
【我猜杨戬追过这篇文,知道公孙先生由于回答不简练被端木咆哮的事情,肯定的!】
“哦……”端木姑娘把心吞回肚子里,狠狠地撇了杨戬一眼,他既没事你又来这儿吵什么!
“不过,今日他成亲。”
端木翠睁大双眼,瞪着杨戬,“喂喂…大哥,你…开玩笑的吧……”
展昭的足上不是没有红线吗……
她盯着杨戬的双唇,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
“没有。”杨戬斩钉截铁地回答,“那根红线是我拜托月老强牵的。”当时他以为端木翠可以像以前毂阊死时那样痛一下就过,后来才知道是他错了。
【杨戬你凭什么粗暴干涉月老的工作!!】
“那你还说他完好无损!”端木翠怒极,上前揪住杨戬的衣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他……”端木翠松手,退后几步,捂脸痛哭。
【知不知道他什么?举手要答案。另外,杨戬的衣服很贵的,喂端木你不要随便揪人家衣领,名牌啊……】
“他……他……”宛如骨鲠在喉,她说不出话来,只一味地哭。
杨戬叹息一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雨落屋檐,乌云遮日。
【我承认这一段让我有些吃惊,因为在我设想过的志怪N种或杯或喜的结局中——好吧我承认因为我没有大纲想到哪写到哪所以我至今不知道志怪的结局走向,也不知道下一个故事要写什么,但是我曾经想过一种BE的,里头确实有端木被杨戬带回的剧情,展昭要成亲的消息也的确是杨戬告诉端木的……咳,咳,喂喂,想想不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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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内今日喜气洋洋地一片,原因无他,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今日娶亲。迎娶的是雄关总兵之女,丁氏月华。
【不错,最初设想的时候,炮灰端木的就是丁月华。】
展昭一身红袍,跟往日的官服一样都是红色。平日里他穿着官服,身边站的是端木翠;而今日他穿着喜服,身边站的却不是端木翠。
那日端木翠被杨戬带走,展昭的魂几乎也跟她走了。做什么事都是拼了命得去干,包拯心疼,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让他回家探亲。
【情场失意,工作拼命!】
之后,再回开封府时,展昭身边多了一个女子,佩剑也变为了湛卢。
再之后,这二人就成亲了。
绫罗遮日落,奏断肠之古曲。胭脂挡思绪,酌几杯生醉意。
展昭的难处,他们不是不懂,这次小青花也乖了很多。
【咦,小青花,又见小青花,你何时归来的?你乖了许多?莫非你是伴郎?】
江湖传言,说是昭华二人比剑定情,可知道真相的又有几人?展昭那日挑落丁月华的耳环后,就稀里糊涂地被人换了佩剑,成了丁月华的未婚夫。丁家人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未给他留。
【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笑喷了……展昭啊展昭,可怜的展昭,原来你是稀里糊涂就被换了佩剑……这桩婚事原来是这样成的……】
展昭期间不止一次地想将剑换回,澄清误会。丁家人却提前婚期,并请黑白两道的重要人物到席。
【在此我要批评展昭,你做的努力还不够。另外丁家上下,请黑白两道的重要人物到场是为了什么?震慑展昭???想象一列黑西装黑墨镜的黑道人物登场……】
展昭反正是没逃的掉。
丁月华,是个好姑娘,但是,他展昭的心不在她身上。
【月华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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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后,襄阳王叛乱,御猫展昭夜探冲霄楼取证物,一去不复返。
几乎是同一时间,端木翠胸口一痛,愣了一下后,便飞奔赶往人间。
【端木你信不信我抽你?原来你随时都能飞奔人间但是你不来!!!!你知不知道小展被逼婚了?比姚蔓青那次还要人命呢!】
等她来到人间时,展昭已经阖紧了双目,躺在棺材内。
【果果你挂了小展,我表示气愤。】
端木翠的泪一下就滑过了脸颊,她扑进棺材,搂住展昭的脖子,哭喊着:“展昭展昭展昭……”
唤得是同一人,只是那人再也不会轻轻地回答一声“嗯”。
【我设想了一下小展此刻回答她“嗯”的情景,然后我毛骨悚然……】
同日,端木翠只身来到襄阳,炸毁冲霄楼,襄阳王府无一人生还。
【我的眼前浮现出英雄董存瑞的形象……无一人生还……喂喂端木你复仇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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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的尸身最后运回常州,端木翠依照以前的约定,化作青松立在展昭坟头。
【小展强烈抗议:化作青松会把后来人吓到的,你不能化个低调点的么?】
落花随水去,飘荡至天涯。
【于是怅然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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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吐槽了果果这么多,也不知道果果今晚还能不能睡得着……
再次抱抱,吐槽是鱼的本性,我这是爱的吐槽,不要放在心上哦……
欠你的文马上发……mua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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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春情劫】…六
终于能三个人面对面切入主题,但是……
端木翠一直揉着她的脑袋,对严肃的话题很有点心不在焉,至于展昭,笑劲估计还没过,不看到端木翠时还能正经说上两句话,偶尔看到,旋即就是一副憋笑憋的受不了的样子……
三人会议主持人公孙策非常不满。
太不严肃了,他想,一个是当事人,一个是跟当事人有密切关系的人,形势如此棘手,前路还坎坷的很,两人居然一点压力都感受不到,剩他这个局外人在此劳心劳力,信不信他撂担子不干了?
这件事非同小可,大家表现的严肃一点沉重一点嘛,以往遇到棘手的案子不都是这样么?早知道就不带端木翠来了,苦大仇深的场合让她搞得跟迎春茶话会似的……
公孙策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单刀直入:“展护卫,之前你为什么不答应娶姚家小姐?”
展昭没料到他问的如此直白,愣了一愣,没有作声。
“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些话我就不避讳的说了。大人跟我都很了解你的为人,你素日里极有担当,大丈夫难免行差踏错,万事难不过一个敢做敢当。你不答应这门亲事,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一话题足够尖锐,甫一抛出,旋即冷场,端木翠没吭声,两只手轻轻搭在一起,展昭犹豫许久,才道:“先生说的是,大丈夫敢作敢为,若我真的玷污了姚家小姐的清白,自当对她负责,但是……”
公孙策隐隐听出些弦外之音,也不知自己猜测的对不对,一颗心咚咚跳的厉害:“展护卫,听你的意思,莫非你根本不曾侵犯姚家小姐?”
这事众目睽睽言之凿凿,他一直以为是板上钉钉,哪知听展昭适才所言,似乎别有隐情。
展昭极是为难:“此事……我也不大确定……”
他吞吞吐吐,只是不肯明言,端木翠约莫猜到几分:“展昭,你有什么说什么,我……我也没什么不能听的。”
公孙策这才反应过来,笑道:“论理有姑娘家在,有些话你是说不出口,但现在大家聚在一处,也是为了寻出个对策,展护卫,你且将你那些顾虑收起来,先把事情理清了才好。”
展昭淡淡一笑,末了点了点头,细细追思前事:“我记得当时昏昏沉沉,饮多了酒,应该是被人下了药,难以自控……”
“不知为什么姚家小姐会进来,我那时失了神智,对她……多有失礼……”
“后面的事记不清了,姚家小姐似是大声呼救,很多下人冲进来,后来姚大人也赶到,怒声斥骂,还让人把我关进地牢醒酒……”
“第二日,姚大人去牢房见我,把姚小姐的衣裳拿来,衣服上有落红,还说找人验过了姚姑娘的身子……”
说到这,略略顿住,公孙策叹气道:“这些在姚大人给开封府去的信中都有提及。”
展昭微微点头,又道:“事后我仔细回想,虽说那时失了神智,但做过什么事总有模糊的印象,我不记得我侵犯过姚家小姐。”
公孙策摇头:“展护卫,你也说当时昏昏沉沉,兴许你做过什么,自己都忘了。”
展昭面上微烫,低声道:“是……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还因为……”
他声音越说越低,抬眼间见到公孙策和端木翠都不明所以似的盯着他,暗暗叹了口气,心一横,道:“还因为我被关进地牢这一夜,实在是生平最难熬的一夜……险些折腾掉半条命去。”
他说的隐晦,公孙策先还听不明白,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那春*药的药力,根本未曾得到过缓解?”
展昭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公孙策大喜之下,倒是顾不得口上择言了:“不错,若是你和姚姑娘有过夫妻之实,那春*药的药性自行消去,怎么还会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但也不对啊,若是没有,姚姑娘那边又是怎么回事?稳婆验过她的身啊……”
说到后来,公孙策又迷糊起来,百思不得其解。
展昭定了定神:“所以我总觉得此事蹊跷,不想贸然答应姚家的要求,思忖着能否拖延时日,好查清个中究竟。想不到因此惹怒了姚知正,将我囚禁在此,只是不肯放我出去。我思之再三,想了个法子,假意装着惧怕包大人,求他莫让此事传到大人耳中,他果然中计,隔日便得意洋洋同我讲,已修书一封,将此事呈到包大人案上。”
言及至此,微微一笑:“我是想着,既然我不能去查这桩案子,便让大人派人过来查,总好过困于此地一筹莫展。”
公孙策啊呀一声,甚是懊恼:“早知如此,便带同张龙赵虎他们过来了,我和大人竟没看出你的意思,只想着先稳住姚家。”
稳住姚家,自然要能言善辩的公孙策出马,都想着公孙策一到,展昭必能得脱,届时查什么案子都是展昭亲力亲为,旁人也就不用随行了。
那料得到此次是展昭身陷囹圄,要另外有人手前去查案?
公孙策这头还在悔之不及,展昭已笑道:“没什么干系,有端木在也是一样的。”
端木翠前头半天没作声,乍听到自己名字,吃了一惊:“我?”
赶紧摆手:“我没查过案的。”
“行军打仗,千军万马都指挥若定,查一桩案子能难到哪里去?”展昭给她吃定心丸,末了还不忘送顶高帽,“再说了,你是神仙。”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帽子一戴,端木翠没异议了,想了想表示认可:“不错,神仙出手,嗯……”
总算她还知道谦虚,没有得意洋洋地说什么一个顶俩。
公孙策有心泼她冷水:“查案可不是那么轻巧,你且说说,从何查起?”
端木翠哼一声:“待我回去想一想,理清了头绪再说。”
“查姚蔓青。”展昭的面色忽然严正起来,“我想了又想,这个姚姑娘始终有蹊跷。闺阁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半夜三更,她不在自己的绣楼待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里?”
“不错!”公孙策眉头皱起,“这个姚姑娘的确有些不同寻常。事不宜迟,端木姑娘,我们这便走吧。”
“啊?这就走了?”端木翠大吃一惊:开什么玩笑,她还没能跟展昭说上几句话呢。
公孙策知道她的心思:“早日水落石出,展护卫也早一日得脱,见到姚知正时,我只说展护卫已有些松动了,慢慢劝说不迟。暂时还将展护卫留在此处,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对方的视线集中在展护卫身上,不会过于留意我们做些什么,查起案来也便宜些。”
“可是……”端木翠脑子转的飞快,拼命找借口。
公孙策话里有话:“端木姑娘,夜长梦多啊。”
夜长梦多几个字,他说的格外用力。
端木翠万般不情愿地哦了一声,跟着公孙策向外走,才走了没几步,忽然听到展昭叫她:“端木。”
“嗯?”端木翠又折回来,公孙策料是两人有话要说,也不等她,只是慢悠悠地拾阶而上。
展昭见她回来,想说的话反给忘了,顿了顿,才微笑道:“公孙先生身子不大好,跑进跑出的事,辛苦你了。”
“我知道,”语毕不忘挖苦公孙策,“让他去查,笨手笨脚,我还不放心呢。”
展昭微笑,末了轻声嘱咐她:“不要太过挑食,好好吃饭。”
“那不行,”端木翠坚持原则,“做的好吃才好好吃,不好吃硬塞也塞不下。”
好吧,说的也是实情,展昭没辄了。
“没了?”端木翠瞧他,“那我走了……”
话音未落,展昭忽然伸手在她发上一拂,端木翠只觉髻上一松,再抬首看时,展昭正把她发上插的簪子拢入袖中。
“你拿它作什么?”端木翠好奇。
“没什么,”展昭轻描淡写,“我只是突然想到,身边一直没你的东西。”
“那不行,”端木翠不依不饶,“你拿走了,我怎么办?”
展昭微笑:“回到开封,赔你一根就是。”
“那不行,”端木翠扯着他的袖子不松手,“还我。”
她抓着他的袖口左看右看,也不知展昭使的什么戏法,袖笼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端木翠生气了:“哎!”
这一声有点响,连快走到地窖口的公孙策都止不住回过头来张望,展昭见她脸色沉下来,心中咯噔一声,笑道:“这就气了?”
端木翠翻了个白眼,只是不理他,展昭叹气:“端木,怎么看你都不像如此小气的人。”
说话间手掌一翻,那枚簪子赫然便在掌中,端木翠瞥了那簪子一眼,只是立着不动,展昭拉她过来,将簪子插*进她发间,淡淡笑道:“我不拿就是了。”
忽听端木翠低声道:“这簪子是在梳妆台里随手拿的,原本就是你买的东西,又不是我的,你从未开口向我讨过东西,既然说了,我得正正经经送你个,可不能拿随便的东西充了数。”
展昭一怔,心中似有暖意淡淡化开,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来:“可不许赖。”
端木翠哼一声:“我只怕送的太好,到时候你不敢收……”
正说着,忽然咦了一声,抬起头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似是想到什么,那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觉得贼:“展昭,我想问你啊……”
展昭忽然就有了三分提防:“你想问什么?”
“你说,”她期期艾艾,越笑越是意味深长,“我听说春*药极是难捱的,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展昭一张脸登时就烧了个通透,待想不理她,架不住她的目光溜溜的直往自己脸上瞟,忍不住咬牙切齿:“关你什么事?”
“问问嘛。”她笑得人畜无害。
展昭瞪了她半天,忽的大声道:“公孙先生,端木这就来了。”
那边厢公孙策配合的恰到好处,语声远远飘过来:“端木姑娘,你快些。”
“哎,展昭……”
展昭下定决心不再理会她,眼帘一垂,眼观鼻鼻观心,再不看她。
端木翠叹了口气,那边公孙策又催,只得心有不甘地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
“展昭你太小气了,取个经而已,江湖险恶,万一下次遇到,也好有个应付……”
展昭眼前一黑,差点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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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见到姚知正时,果然就把先前对好的说辞拿来讲了一遍,姚知正虽有点失望,但多少也在意料之中,面上并未露出许多不满,礼数上依然周到,殷勤邀请公孙策和端木翠在自家留宿。
公孙策略略客套几句,不再推辞。
他与端木翠分住前院的两间厢房,恰好隔壁。
终于见到展昭,心中有些松懈,再加上前几日奔波劳累,实是疲乏,用完晚膳,两人各自回房,公孙策睡前看了卷书,总觉得端木翠那边不安生的很,似是有什么响动,再听听又没声息了,忽然一下子又是什么东西咣当一声翻倒,公孙策吓了一跳,试探性地叫她:“端木姑娘?”
没声音。
公孙策暗笑自己多心,再过一会,上下眼皮打架,索性起身更衣,脱掉外罩长衫,去解里衣结扣,一颗,两颗……
轰隆一声响,靠墙的铜盆架子被什么东西撞翻在地,公孙策吓的浑身一个哆嗦,闪电般回转身来,就见端木翠一手捂着前额,笑得异常得意:“哈!我就说我会穿墙的……”
洋洋得意间抬起头来,正见到公孙策呆若木鸡,一只手掩着衣襟,另一只手抖抖索索指着她。
“端木姑娘,你……你……”
“我练法术啊,”端木翠答的理所当然,“公孙先生,我回去了。”
“深更半夜,你知不知道一个姑娘家跑到……”
端木翠还沉浸在穿墙之术终告成功的喜悦之中,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去,穿个墙如穿豆腐,又回去了。
克制、克制、冷静、冷静、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公孙策成功劝说自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继续宽衣,方又解开一颗结扣,身后忽的一声:“哎,公孙策!”
公孙策气着了,猛一回头,张了张嘴,想好的话又咽了回去。
就见端木翠只一颗脑袋露在墙这边,面上神色极是不忿:“什么叫‘深更半夜,一个姑娘家跑到……’,还有,你的手一直抓着衣裳干什么?”
干什么?公孙策没好气:“人前衣衫不整,不是君子所为。”
“是么?”看起来她不信,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哼了一声,脑袋又缩了回去。
只是缩回去的刹那,公孙策听到压的低低的一声嘟嚷:“紧张成那样,难不成我会非礼你……”
公孙策差点吐血了。
这一夜辗转反侧,被她气的精神奕奕,直到半夜才有了些许睡意,闭上眼睛之前,公孙策暗下决心:此趟之后,再也不跟端木翠一同查案了,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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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春情劫】…七
第二日用完早膳,公孙策与端木翠随着姚知正去到姚蔓青的绣楼,方踏进门去,就见张李氏陪着小心迎出来,见着姚知正,先行了个礼,面露为难之色。
姚知正有些诧异:“小姐呢?”
张李氏毕恭毕敬:“回老爷的话,小姐今儿个身子不大爽利,刚歇下了。”
说这话时,眼神看似无意地往公孙策这边飘了飘,然后丢过来一个不屑的白眼,那神气,分明是说:她们家小姐搞到如今这境地,跟你们那个展大人脱不了干系。
公孙策眼皮一低,只当看不见,倒是端木翠很是不甘示弱地又把白眼翻回来——只是张李氏压根就没注意她。
所以发招,发招,无人过招,招招落空,有招似无招……
姚知正似是过意不去,又往门内行了两步,唤了声:“青儿……”
床上的帷幔皆已放下,内里传来虚弱的应声,借着清晨的日光,隐约看到幔内一个纤弱的身形正挣扎着坐起身来,张李氏三步并作两步过去,微微把帷幔掀开一线,视线所及处,是姚蔓青苍白如纸的脸。
公孙策无话可说,姚蔓青都病成这样了,他总不能硬要人家姑娘撑着病体听他问话,但就此铩羽而归又实在心有不甘,琢磨着怎么样都该把端木翠留下来,兴许她守在姚蔓青身边,能发现些个蛛丝马迹。
借口他都寻好了,只说遣端木翠在这帮忙照顾姚蔓青,都是年轻姑娘家,熟的快,也好说些体己话儿。
哪知把话头一挑,就被姚知正给堵了回来:“这姑娘是保护公孙先生的,怎敢劳动她的大驾照顾小女?有下人在便好。”
端木翠赶紧表示不劳驾,自己心甘情愿的很,公孙策也在一旁帮着说话,不曾想姚知正客气兼推辞的一塌糊涂,说什么也不答应。
到最后,公孙策也不好表现的太过坚持——再坚持下去唯恐姚知正起了疑心,也只得作罢。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问端木翠:“这姚老爷为什么那么不情愿你留在姚小姐身边?”
“谁知道,”端木翠哼一声,“我还是头一次这么低声下气要照顾人,结果热脸贴个冷屁股,公孙先生,你以后可别给我出这种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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