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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大小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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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就是只一点作用也没有只会糟蹋粮食的米虫。”
“你没有看见那些士兵见到你时的眼神吗?你的存在就是作用。”
那是我娘余威尚存。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人替你说好话也是件开心的事,尤其是这个人平时不怎么开口。
于是我感激地扑了过去。这个动作真是越做越顺手,而对方也由刚开始的僵硬无措到现在的习惯成自然,甚至还腾出一只手帮我抚顺头发。
“要不要出去走走?”
“唔。。。”我的内心极度矛盾中。
“我带你出去,不会有事的。”
“那我要去看战场!”心里的天平猛地一个倾斜。。。
没有回答。我沮丧地低了头。就知道这个要求还是太过分了。。。
“你不放开,我们怎么出去?”
恩?我诧异地抬起了头,迎上他淡淡的笑意。
战场是什么样子?腥风血雨?人间炼狱?
实际上我们是在离的很远的山头上,箭矢不可能射过来,安全无虞。远处的殊死砍杀在我的眼里如同棋盘游戏。看不清楚有多少人倒下,更加闻不到半点血腥味。无论是士兵还将军,在这一刻皆无分别,仿佛缩小为一个个象【炫|书|网】征性的符号,人如蝼蚁。
若真是一场游戏就好了。
我突然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拉了拉杨炎准备回去,却意外地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
是司徒?!
那温文俊美的脸庞拢着一层薄雾,看不真切,朦胧的身影不似真人。
在这场争斗中心里最苦,立场最尴尬的是他吧。
我挠了挠头,最后还是决定不去打扰他,拉着杨炎悄悄离开。


这仗一打便是数月,外面连天的烽火似乎都被一层布帘所阻隔。待在帐子里的我除了稍稍无聊点,与平日生活并没有什么很大的不同。
杨炎会定期带我出去放放风,三餐清儿会准时送来,虽不如在京城时,却也甜品水果样样不缺,在战场上已是难得。不得不承认韩玄对我还是很不错的。
说到韩玄,据说忙的昏天黑地,很少看到他。只是偶尔会晃过来,也不多说,喝杯茶就走。有时觉得他是把我这当作休闲小店。不过总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样子,再没有满身尘土血污。若不是肤色没法恢复从前的白皙,我还以为我们只是出门旅游呢。
有时候想,约定的三年会不会就在这样就过去了呢?说起来韩玄争储位最大的障碍就是兵权,这场战争一定程度上说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轻而易举地就将兵权从国舅手中拿了过来,他日要他再还回去恐怕就不易了,想必皇后他们必是暗自吐血数斗。
若是韩玄打赢后顺利捞到太子的位置,说不定我自由的日子比预期的三年还要早。念及此,便有些合不拢嘴,天天偷着乐。时间长了连清儿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本我乖乖待在帐里就有些不平常,想是她以为我受刺激过大脑袋闷坏了。杨炎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疑惑,直到我主动招供,他淡淡一笑道:“你能这么想也好。”我也知道如今战事未定,现在高兴未免过早。只是心中盲目地相信,这场战争我们不会输。不知道是韩玄坚定的笑容留给我太深的印象,还是我天性是打不死的小强凡事总能往好处想。
只是老天通常不随人愿,在我祈祷顺利归朝的时候又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话说某天本人突然良心发现去看望几乎半月未见的韩玄,甚至还捧了蛊慰问用的鱼汤(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是因为我自己不喜欢鱼的腥味才捧给他的),谁知才到他的帐前就被里面传来的怒吼声吓的几乎砸在了地上。
“无论如何绝对不准向百姓征粮!”这暴怒的声音是韩玄?!我差点没认出来。
“殿下,粮草将尽,若不这么做明月关必然守不住,现在不是计较这种小事的时候。”说话的人语气恭敬,却带着不容商榷的傲慢。
“我是主将还是你是?”韩玄的声音压抑了几分,如同风雨前的平静。
“自然是殿下是主,不过末将在此守关多年,不能眼睁睁见明月关被破。”那声音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我站在帐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象来的不是时候?
正想开溜,偏偏这个时候一名守卫的兵士见我呆站了半天好心地走过来道:“天女大人可需要小人为您通报?”
话音一起,帐内鸦雀无声。
我扯出一抹笑道:“不用了”,牙一咬,走了进去。
刚一现身,就感觉两道视线齐刷刷地扫了过来,额头淌下一滴冷汗。
“原来是天女大人,不知道这个时候大人不在帐中休息可是有什么要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在吐出“要事”两个字的时候带着一丝轻蔑。再加上他在韩玄之前大咧咧地这么说,这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就两个字:嚣张!
平生最讨厌嚣张的人(题:某人忘了自己有时候也很嚣张),我斜睨了他一眼,直接看向韩玄:“本来没什么事,不过在意外听到两位争论,所以现在有事了。”
“哦,不知天女大人有何见教?”韩玄的嘴角似乎爬上了一丝笑意,又迅速隐去。
“向百姓征粮的确不可取。”自己一时意气挑起的事端不能不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
“天女大人在帐中三餐无忧自然不明白现在情况的危急。”
我一听,简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桌子用力一拍,虽然不至于吓到两个大男人也将他们微微一震,“从今日起,我的三餐与军士相同,他日他们若是吃树皮充饥我也一样奉陪!”
那人微微一愣,语气软下几分,却依旧咄咄逼人:“天女大人确实心地仁慈,与民同甘共苦,不过战争可不是光靠仁慈就可以胜利的。”
我冷冷一笑:“请教将军要取得胜利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皱了皱眉道:“自然是靠雄厚的兵力,卓绝的智谋。。。”
“错!”
冷不防的被打断,而且还是被我这种一无是处的米虫打断想必他心里一定郁闷得可以。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脸却是涨的微红。
“雄厚的兵力是什么?是人组成的!智谋是什么?也是靠人想出来的!胜利的关键在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越是不利的情况下,人心越是重要。向百姓怔粮得到的是多维持几日的粮食,失去的却是千千万万的民心。你以为这是有利的买卖吗?换一种说法,为君者为何?为臣者为何?为将者为何?将军你辛苦守关数载,不就是为了守护这一方百姓吗?何以到头来本末倒置?”
那人脸已经通红,却硬是插不上来话,最后狠狠一拂袖道:“既然殿下和天女大人都认为征粮不可行,末将也无话可说,先告退了。
看着他忿忿的背影,我也松了口气。刚才一个激动口若悬河,说到后来居然连古文都邹出来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在对方似乎也受到不小的惊吓,没空研究我的话有什么漏洞,蒙混过关。
冷静下来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韩玄再也不加掩饰的盈盈笑脸,平息下去的火气又冒上来:“我可是在帮你,你居然连一句话也不说在一边看好戏!”
后者无辜地摊了摊手道:“我以为你不需要我帮。”
“算了。”我坐下,顺手将鱼汤搁在一旁的桌上。
“这是什么?”韩玄凑了过来,一脸好奇。
“鱼汤。”说到这个,我不由脸红起来。正赶上人家讨论粮食缺乏的问题,我却大剌剌地拎着一件奢侈糜烂的证据。所以进帐时已经悄悄把它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置于身后。
闻言韩玄已将盖子移开,舀起一勺就要往嘴边送。我忙阻止道:“已经凉了,会很腥的。”
韩玄冲耳未闻,还一副满足的模样,眯了眯眼道:“你专程送这个来?”
我心头更加愧疚,他身为皇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现在喝碗鱼汤也这么高兴,莫非军中的粮食真的已经缺乏到了这个地步?
“粮食的事要怎么办?”虽然刚才吐出了一堆大道理,但也仅仅是大道理而已。我也很明白,真的粮食用尽可不是闹着玩的。
韩玄低头喝汤,我在一旁静静等待答案。
不一会,汤蛊已经见底,被交还到我手中。某人灿烂一笑,道:“谢谢!”然后。。。便没了下文。
算了,人家不想说我也懒得管,反正也不是我能解决的事。
转身回帐是也。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两菜一汤加饭后甜点被换成了几个能砸死人的干馍馍。偏偏是自己大义凛然许下的;完全没有抱怨的立场。不过听说军中所有人包括韩玄也和我一样;终于有点心理平衡。只是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这项政策是由我发起,于是军士们看我的眼神又加了几份景仰,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又是十来天过去,终于传来运粮队抵达的消息,连我都忍不住跑出去看。
军纪森严,并无混乱喧哗,可是人人脸上也禁不住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那运粮的官员几乎也被当作英雄般的人物,受到夹道欢迎。
奇怪的是,那年轻的官员怎么我觉得有点眼熟?
看向韩玄,却见他脸上的微笑在对上那人之际变的有些僵硬,半晌开口道:“皇兄。”
兄弟

瑞国祖制与离国不同,关于长幼的问题,虽然众人心中是有以长为尊的倾向,但并非绝对。历史中因嫡长子无能或失德没捞到皇帝当的比比皆是,而位居下位的皇子若才华卓越,得民心者继承大统亦是常见。
这场争斗中的另一个主角:韩玄的哥哥——大皇子,对我来说依然是迷一般的角色。只有那次宫中的匆匆一见。当时急着回家,根本没多瞟几眼。印象中只是个模糊的身影,连面貌都记不清楚。韩玄与他的关系也是扑朔迷离,一会维护,一会冷淡,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眼前的两兄弟围桌而坐,轻轻擎起茶盅,拨弄着几片漂浮的叶子,动作优雅娴熟如出一辙。却苦了一边被拉来的我,要在这里陪他们玩深沉。
低头饮茶,只恨不得将整张脸埋进杯子里。
一边忽然传来一道轻柔的声线:“原来您是天女大人,上次在宫中韩栩失礼了。”
我慌忙抬起头道:“殿下言重了,失礼的是小女子才对。”
对方微微一笑,竟如春风化雨,和他的声音一样令人觉得舒服。
第一次细细打量他,发现他生的极为清秀,但也只是清秀而已。虽然五官之中也能找到皇帝的影子,却与皇帝的硬朗刚毅截然不同。看来论相貌还是韩玄要出色的多,也许是随母亲吧。
“皇兄此次前来可是带着父皇的旨意?不知父皇有何吩咐?”一直低头品茗的韩玄终于开口了,依旧是不冷不热,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父皇命我为监军,希望能助皇弟一臂之力。”
“什么?!你的身体不好,根本不适合待在这里!”
我有些愕然地望向韩玄。见他眉头紧皱,一脸怒容,还夹杂着几分。。。担忧?!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担忧手中兵权还是真的担心韩栩的身体?
“听说天女大人有妙手回春之能,皇弟无须担忧。”
接到对方全然信任的眼神,我笑的有些尴尬。当初司徒受伤,为了不暴露杨炎的身份,外面都以为是我出手救的离国使者,莫名地担了个神医之名。万一哪天韩栩真要我去看病该如何是好?
闻言韩玄也不好再说什么,冷冷道:“既然是父皇的旨意,我等自当遵守。皇兄路上辛苦,还是早点休息吧。”
言毕,直接将我拖起来往外走。
听到身后一声轻呼:“玄儿。”
韩玄微顿,终是没有回头,大步离开。
一声“玄儿”让我对这两兄弟的关系更加好奇。无奈韩玄难得地对我摆出一张刀枪不入的死人脸,害我只好硬生生的将疑问吞了回去。
不过至少可以肯定一点,他们的关系并不是皇位竞争对手那么简单。现在最重要的是韩栩这时候跑来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兄弟情深来探望韩玄?还有那个皇帝大叔也真是怪,就这么两个儿子居然都送到战场来,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岂不是后继无人?
万种猜测在脑袋里盘旋,找不到答案。
“天女大人。”
这柔和的嗓音好生耳熟,我慢慢转过了头,被眼前的面孔吓的倒退了两步。
“吓到你了吗?真是对不住。”
对方一脸好抱歉的样子,让我都内疚了起来,急忙摆手道:“不知道殿下来了,是小女子失礼。”
韩栩浅浅一笑:“天女大人刚才可是在冥想?是我打扰了。”
我心虚的陪笑,也不多做解释。
一边清儿已经伶俐地送上茶,两人落座。
“早就听闻天女大人才华出众,是凡人难及的人物,无奈一直无缘结交。”
我一听,连忙用“哪里”“谬赞”之类的话丢了回去,头大如斗。
韩栩不紧不慢的寒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我虽然心里戒备的紧,却也没办法对他起敌意。
“听说天女大人与玄弟相交甚密。”这是肯定句。
我一个激灵。要开始正题了吗?难道是想找我的破绽?
我也学他淡淡一笑,等待下文。
“虽然只见过几次,不过我看的出玄弟待你与别人不同。”
然后呢?
“我们虽是亲兄弟,也许关系还不如你们吧。”
看见他涩然的微笑,我有些怔愣。
“有个冒昧的请求不知天女大人能否答应?”韩栩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
我也赶紧站起来道:“殿下请说。”
“无论如何,不要背叛他的信任。”
如果说我刚才是怔愣,现在就是彻底傻了。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韩栩走后没多久,韩玄就大步的冲了进来。
四处一扫,最后将视线停在了我身上:“刚才皇兄来过?”
我点头。
“他来做什么?”韩玄在刚才韩栩的位置上坐下,皱眉抚弄着那还没来得及撤走的半盏残茶。
“我也不知道。”我揉着额头,考虑要不要把那个吓到我的请求告诉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他好象真的很关心你。”如果刚才韩栩眼中的真诚是作戏的话,我一定会为自己拙劣的演技羞愧得撞墙去。
韩玄不语,半晌道:“那又怎样?”
他居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提高了声音道:“我不明白。如果你们兄弟感情好,何必执着于谁做皇帝?难道权利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即使要伤害关心你的哥哥?”
“你当然不明白!”猛然间一声吼吓的我气势全无地噤了声。
“你不是我又怎会明白?8年前我就明白了,重要的东西只能靠自己守护!”
“我。。。好吧,就算我不明白,你别激动,先放开手。”小孩子家家干吗火气那么大,居然把杯子都捏碎了,我看着都觉得疼。
闻言他轻轻瞟了眼滴落的血液,终于慢慢松开。碎裂的瓷片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我还有事,先走了。”再开口时语气已像平时一样,不,比平时还要平静无波。
光影

八年前?那时候韩玄应该只有八岁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念念不忘?难不成他现在这种变扭的个性都是那时候的事造成的?
想了半天,理所当然地想不出结果。哎,就说嘛,小孩子的心里一旦留下阴影后果是很严重地!不过还好韩玄似乎没变成真正的大奸大恶,还有个不错的哥哥,事情比原来预计的好的多。
“非儿。”
抬头一看,见不知何时进来的杨炎正皱眉盯着地上的清儿还未收拾完的残迹。
“没事,小孩子闹变扭。”我笑嘻嘻道。
“非儿,他与你同岁。”
“哼,他哪有我这么成熟稳重。”
此话一出,四处了无声息。憋红了脸的清儿,还努力地低下头清理地面的碎片。杨炎现在比以前更加处变不惊,定力过人,只有无奈与笑意悄悄地从凝望我的双眼中弥漫出来。
不一会儿,清儿以前所未有的高速清理完毕,躬身退出。我敢打赌,她的嘴角还是弯着的。也难怪,她们在封建社会曲身做奴婢哪见过几个像我这么亲切幽默,平易近人的主子!(… …#)
“对了,你去哪了?”说起来身为贴身侍卫的杨炎虽然不至于真的贴身不离,像今天这样消失这么久到也是难得。
杨炎目光微移,面色有几分犹豫。
见状,我也收敛了笑脸,认真地“蹭”了过去。
“。。。还记得我们那次在山壁看见司徒祈吗?”
我点头。心中却不解,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以他目前的身份是不可能随意行动的。。。”
“我们正与他的国家交战,他会在意也是很正常的。以他的身手暂时脱离监视也不是不可能。”虽然没直接见过司徒的武功,但看他那天突然出现在天女府,能力应是不弱。
杨炎凝眉不语。
我的心中一动,道:“。。。难道是他有什么问题?”
“他似乎有外界有联系。”杨炎左手摊开,露出一张写着莫名符号的字条。
我瞪着眼看了半天仍是一头雾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号?!
心头如同被黑色的浓雾所包围,某种强烈地感觉浮了上来。有什么呼之欲出,却被我硬压了下去。
“是否。。。应该告诉韩玄?”我有些艰难的开口。
杨炎看着我半晌,叹息道:“我去去就回,在有确实的依据之前韩玄不会轻举妄动的。”
我只有点头,心中像被什么压着一般,闷闷的。
杨炎回来的时候我正托着脑袋对着久违的两菜一汤发呆。明明早已啃厌了干馍馍,现在居然还是全无胃口。想想那些舍命战斗的士兵伙食远不如我这米虫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明天还是让韩玄把我的饮食标准调整一下好了。
“非儿,想出去走走吗?”
我有些惊讶。虽然杨炎偶尔会带我出去散心,可是现在外面已经天黑了吧,不是说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吗?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所谓不去白不去!
外面果然已经全黑了,只余月光皎皎,树影婆娑。
闭上双眼的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只感觉到清凉的夜风拂过脸颊,舒适惬意。
“可以睁开了。”低沉的声线划过我的耳畔。
我依言挣开眼,随后倒抽口凉气,一道惊天地弃鬼神的尖叫差点溢了出来。
居然是在树顶?!恶作剧也不是这样的,想谋杀吗!
我恶狠狠地瞪了过去,只是对上他温柔似水的面容,刹那间两眼发直,丢盔弃甲。
“别往下看,看这边。”
脑袋微转,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轮大的出奇的月亮,近在咫尺,仿佛稍稍跨一步就能走进去。
仰头望去,漫天星幕,伸手可及。
四处静谧,只有虫鸣声声,轻风阵阵。
这一刻,什么战争,皇位都变得遥远而虚幻。远处只有闪闪的营火,与天空辉映。
“心情好点吗?”
我微笑点头。
“别太担心司徒的事。韩玄答应会查清楚,目前最多严密监视。如果他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便不会有事。”[·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的心又被拉回了现实,不满地看向他,却被他担忧的眼神震慑。
是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我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双手悄悄地收紧,引得他轻拍我的背:“别怕,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不理他的误会,将头埋入夜色偷偷勾起嘴角:“有件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所以你永远不可以背叛我,否则我就回我的那个世界,再也不回来!”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暗暗吐了口气。没想到我也有主动表白的一天,虽然带着个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威胁。
天地间依然只有风声虫鸣。
我略有些丧气。不过早知道他这种个性的人是不可能说出什么甜言蜜语回应,算了,大家心里知道就好。反正我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也没吃什么亏。
一只大手轻轻托起我的脸庞,看着那渐渐接近的熟悉的眼眸,我微微有些怔愣。
唇间有微凉的感觉,像透明的月色。
“我保证。”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温醇醉人。
回去的路上,杨炎并未施展轻功,只是两人并肩缓缓而行。
月色依旧,心境却不同。
我低着头,莫名的心虚,直想像以前一样逃离。无奈手被人牢牢握住,脑海中回响他低沉的轻语:“我保证。所以。。。永远不要离开。”
所谓作茧自缚就是这么回事,随口说的威胁之语好象让他有点当真了。不过偶尔看看他紧张的样子也不错:我果然不是好人~
一瞬间,脑中转过数种念头,结果变成暗自偷笑。
正得意间,手上被突然一扯,失去平衡地跌入一处怀抱。
刚要开口抗议,却见杨炎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随着他望去,透过层层枝蔓的空地上有两道黑影。
一个屈膝跪着,头谦卑的低垂;另一个却是负手而立,只见一道纤长的背影。
一时间温柔的气氛荡然无存,寒毛根根的竖了起来。
显而易见,他们不会是和我们一样出来散步谈心。
正猜测,那跪着的人猛的抬起头,引得我倒抽一口凉气。若不是杨炎及时捂住我的嘴,我差点就叫了出来。那人不就是上次为了军粮和韩玄争执的将军吗?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然而更惊人的还在后头。当那背对我们的人转过来的时候,我是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清秀的面孔几个时辰之前还在对我微笑,温润的眸子除了真挚的关心更无一丝杂质。
而现在。。。
我的心中浮起一丝悲凉。也许我真该为自己演技的拙劣去撞墙了。。。
耀

将夜间所见告诉韩玄,他沉默片刻,说了声“知道了”。
从声音中听不出半点波动,而那一身戎装分外挺拔的背影却让我心头微紧。
“其实。。。我们并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也许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再说他要真的想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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