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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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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莹闻言愕然,颇有不明觉厉之感……

  “再请看,其腮厚重,咬合力一定很强;其吻突出,必然擅长噬咬。当然最重要的是……”说到这里,张禄也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来,“此乃残骸,而非残骨,皮肉皆在,然而却坚硬若铁……”

  “你不是说动物尸体埋在土中千年万年,便会化成石头么?”

  “前辈记错了,我说的是动物尸体埋入土中,皮肉烂尽,只余骨头,乃可历经千万年化而为石……然而这具龙的残骸,竟连皮、肉、舌头都化成了坚石,实在令人不可思议。”张禄觉得很奇怪,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并不会去深究——龙这玩意儿终究太过神奇啦,你不可能用普通的动物学或者矿物学知识啥的去约束它。

  不过他心中猛然一动,想起了自己怀里的那块化石——虽说长得象骨头,但真能确定是龙骨化石么?倘若龙这种玩意儿真的连皮肉都能变成化石,焉知堂阳季留下来的不是一片龙肉?

  暂且不去想那些难以证实的事情,张禄伸手一指残骸的后侧,也就是舌根部位,接近喉咙的地方——当然啦,并无龙喉,自脖根处即平整而断——“那里有字……”

  说话间,两人的身形又骤然缩小,仍然身在巨峰——也就是龙的一枚犬齿——之侧。唐莹微微一皱眉头,心说距离那么远,咱们要怎么翻山过去啊,却不料张禄一揪她的胳膊,竟然腾空而起!

  其实天垣世界的武人迈入无人境之后便可飞行,但因为太过损耗精神、真气,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运用——唐莹也是如此,本能就地没想到可以飞过去。而且她根本没意识到张禄也会飞啊,那家伙不仅仅无我境初阶么?不禁微微一惊,再度注目张禄。

  张禄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解释:“我等入此境者,只是精神,并非肉体,故此可以随心变化……”你心念一动,就突然间放大或者缩小,你以为是自己的本事见长么?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钵中天地,不管是幻境也好,还是连通着一个碎片世界也罢,进来的都不是咱们的肉体,而只是精神罢了,精神无形无质,可以与钵中信息相连通,既能观其全貌,又可见其细节,所以在你的感受中,仿佛自己可以瞬间放大、缩小一般。而至于将目光从一处细节转移向另一处细节,那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你以为咱们在飞吗?不,咱们只是换一个角度观察这钵中世界而已。

  说话间,周边景物以唐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速度演变,瞬间那高峻的犬齿便被远远甩至身后——因为即便以唐老太太的飞行速度,都未必能够赶得上螺旋桨飞机,但此刻的速度却接近喷气式啦。两人很快便即来到了张禄方才所指的龙骸舌根部分,从空中俯瞰,此间景物却又与它处大相径庭。

  因为这儿竟然有植物了!

  具体来说,是在龙骸的舌根后方,突出来一片沃土,其规模大概与整座天垣禁中差相仿佛,此处生满了奇花异卉,并且围绕着一片不大的池塘。张禄带着唐莹按落身形,才刚着地,就觉得一股浓郁的酒香从池塘中弥散开来——

  “这应该就是‘醉乡’二字的由来吧。”

  池塘畔竖立着一块石碑,大概一人多高,上面刻着几行曲里拐弯的大字,看其结构、笔触,与钵底的“醉乡”二字应当属于同一种类——也就是说,乃天垣世界上古文字也,张禄并不认得。

  话说天垣世界中常用的文字,与汉字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张禄本能地觉得,那是根本违背情理之事。尤其当他通过玄奇界又穿越过好几个异世界之后,发现各处语言、文字全都基本相同,完全无碍穿越者和土著的交流,这种怀疑就更是强烈。

  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地球上的福建地区恨不能翻过一座山,同操汉语之人都无法顺畅交流,更别提汉字只是地球上诸多文字之一种了。结果不同的世界,基本上全都独自发展,相互间少有接触,竟然运用相同的语言和文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张禄认为无论语言还是文字,都只不过是意识的载体而已,必是三无和尚,以及天、魔在穿越者的意识中做了手脚,才使他们得以自然地辨识异种语言和文字,就好象科幻小说里的“巴别鱼”一样,以人的脑波为生,塞在耳朵里可以翻译银河系中所有语言……

  但即便如此,也难免挂一漏万。本身在口袋地球世界的时候,张禄就不大瞧得懂古代文字——汉末通行的是隶书,有学问的人还熟习小篆,可张禄只是一个普通士人而已,所识小篆最多一箩筐,更别提再古老的大篆、甲骨文啥的了。

  所以张禄不认得天垣世界的上古文字,那也是情理中事吧……?

  张禄第一次进来就找见过这块石碑了,研究了老半天,也就能认得其中几个字而已,比方说“人”,比方说“三”……因此他才特意把唐莹一并揪进来。当下指着石碑就问唐莹,这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唐莹注目石碑,开始缓缓地念诵道:

  “天地开辟,日月循环,人生其中,为万物灵长,本当上应天心,下合自然。孰料尘心险恶,诸孽并滋,竟以有限之生命而谋无尽之贪欲,争斗日作,邪侈纵横……

  “余自性清静,耻而为人,因求避世,惜乎世间全无净土。乃与无量先生共造一假世界,开醴泉,植异卉,日夕醉卧,聊以忘忧,欲以此而尽天年也。

  “后赴友人之难,重履俗世,竟于南海之一屿,见妖龙残骸,乃知所谓妖龙肆虐、神人诛之之说,非乡谈也,实有以也。因摄龙骸之形,置之醴泉侧,则尽欢之日,远眺其齿嵯峨,醉卧之时,仰看其舌盘桓,亦一乐也。勒碑以记。

  “圭介之年春三月,陆离子书。”

  张禄一边听唐莹诵念,一边点头。这碑上文字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是一个名叫“陆离子”的上古术修,因为厌恶俗世争斗,所以妄图避世,跟他的好朋友“无量先生”一起创造了这么一个假世界,挖了一口“醴泉”——醴是美酒之意,估计这池塘里装的全是酒而非清水——两人就在泉边日夕痛饮,想着干脆喝死算了。后来陆离子因为某些事儿重归现实世界,在南海一座小岛上发现了一块妖龙残骸,于是描摹其形,在自己的假世界里摆这么一个巨大的模型,用以观赏,以助酒兴……

  等到唐莹念完之后,张禄开口便问:“圭介是哪位天子?”

  天垣世界习惯以天子年号纪年,比方说如今的政元天子,这“政元”二字既为首脑尊号,同时也是年号——没有地球上什么谥号、庙号那一套玩意儿。天垣朝六七千年的历史,光统一大陆就已经四千多年了,十年一任天子,年号加起来够一个加强营的,张禄怎么可能都记得住?

  但是唐莹摇头:“此非我朝天子之号……”她虽然也未必能够记得清所有的年号,但知道年号同时也是天子尊号,多挑选吉祥文字连缀而成,以表达天下太平之类美好的祝愿,但“圭介”二字瞧上去却不怎么吉祥。再说了,若是年号,当写“圭介某年”,哪怕只有一年呢,也得说“圭介元年”,不可能直接“圭介之年”啊。

  “当为上古某时或某国纪年之法,可见这位陆离子是生活在我朝建立之前的。”

  这问题并不重要,张禄问过听过,即便没得着确切的答案,也不再深究。就见他迈步来到池塘边,突然间弯下腰去,伸手攫了一捧池水,纳入口中,随即赞叹道:“好酒啊,好酒!”其实张禄并不好酒,是好是坏一般情况下喝不出来,但入口绵软、清爽,不辣嗓子,在他觉得就算佳酿了吧——真要搁一池烧刀子,估计他不会叫好。

  喝了两口之后,张禄干脆直起腰,双手一摆,撅唇一吸,只见池中酒水突然间翻滚起来,随即化作一条水龙,划一道优雅的弧形,便直射入张禄之口——反正只是精神被摄嘛,他只要想喝,自然便能喝得到。

  唐莹不禁皱眉,心说我倒不知道这家伙竟然如此好酒……伸手就拦张禄,说你可别喝醉啦。张禄微微而笑:“这如何喝得醉?”随即解释,说美酒入口,滋味无穷,可是顺着食道滚落下去,对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刺激反应——别说喝醉了,连喝饱都不可能!因为咱们进来的只是意识体啊,所以感觉都是幻觉,怎么可能肉体无恙,而把精神给喝醉了呢?

  随即正色道:“想当日陆离子和无量先生在这池边对饮,说‘欲以此而尽天年也’,我觉得吧……他们定非魂穿,而是身穿!”

  

 

第一百一十七章、龙骸尸气

  “魂穿”、“身穿”,虽然是挺奇怪的词汇,但望文生义,基本所指倒并不难猜。张禄的意思很明确,他觉得陆离子说跟无量先生两个人“共造一假世界,开醴泉,植异卉,日夕醉卧,聊以忘忧,欲以此而尽天年也”,他们一定不跟咱们似的,只是魂魄进入,而肯定连肉身都塞进假世界里来啦。

  证据何在?就在于张禄试着饮用“醴泉”里的酒浆,滋味浓厚,口舌馥郁,但也仅此而已,喝落肚中,并没有酒精带来的暖洋洋的感觉。仅仅魂魄也就是精神、意念进入的话,这小世界里的一切就理论上而言全都是假的,只能模拟眼观、耳闻、鼻嗅、口尝,而不会真的对肉体产生丝毫影响。那俩老家伙若也是魂魄进入,那这酒喝得还有什么意趣啊?

  再说了,他们造此假世界是为了避世,若仅仅魂魄进入,肉身在外,又何谈“避”字?直接朝自己使幻术,或者蒙头大睡等做梦就完了吧。方才张禄初次进入这假世界,搜索良久,在现实中却不过数息时间而已,所以才放心大胆地扯着唐莹一起进来,不怕自己的肉身受到什么损害。那俩老家伙呢?他们若魂魄遁入此间避世,就不怕肉体在外被人一刀两断了么?

  故此张禄猜测,陆离子和无量先生一定能够连肉体带魂魄一并进入这钵中假世界,那么只要把瓷钵放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们自可在假世界中饮酒作乐,直到寿终正寝——这才能算得上是避世吧。

  听了张禄的分析,唐莹不禁点头,说你所言有理,咱们肯定还没能找到真正进入这处假世界的方法。张禄沉吟道:“我发觉此间天地大有玄机,与外界不尽相同……或许更适合于术法的修炼,颇想使自身的肉体也进来,品味一番……”可是要怎样才能从“魂穿”改成“身穿”呢?他却暂时还想不到好办法。

  于是二人心念一动,便即同时离开了粗钵,返回现实世界。

  这趟假世界之行,其实也就开阔开阔眼界而已,对于擒拿执铃人乃至“大老”仍然无用。唐莹说实在不成,还是按我说的来办吧,不过需等璧、索两件宝物送到……要不这样,你也别回去了,就留在我这里,我整晚都陪着你,相信对方不敢轻举妄动,一直等到宝物齐全。

  张禄瞥了唐莹一眼,心说这女人还真是大胆……你光想着自己一百多了,我只是个后生晚辈,就算晚上睡在一处——其实以他们的境界还真未必需要每夜安眠——也不会招人口舌之讥。可你是不知道啊,老子其实也已经百岁上下啦……

  眼光只是略略一瞥,便即又移回到粗钵上去。他总觉得唐莹的计划漏洞太多,难尽全功,同时隐约预感到,破局的关键就在眼前这个“醉乡”钵中……可是该怎么真正进入呢?

  嗯,刚才只试了一种酒,要不然换一种再试试?自己一开始是认为此钵可以为鉴,为了照人清晰,所以特意选择了一种无色透明的酒浆,而且事实证明,这和假世界中的“醴泉”之色也最为接近;可若是换一种带色儿的酒呢,会不会仍然起效果?

  反正时间充裕,不如再试试看吧——大不了再多找些无色酒浆来反复尝试,我不信堂堂禁中大内,就只储存了这八种好酒?

  当即伸手就把粗钵给端起来了——可是把旧酒倒在何处呢?直接倾在地上,未免太过可惜,算了,我喝了它吧。

  当即“咕嘟咕嘟”,一口气将满钵的美酒鲸吞而尽。张禄本来也想试试这真实的酒水喝入腹中,是否会有感觉——究竟是我的猜想正确,还是老子最近感觉迟钝,连美酒落肚都毫无热感了?可是瞬间吸尽美酒,手里的钵还没放下来,他却不禁“咦”了一声。

  唐莹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张禄心说好生奇怪,这钵中酒的味道就和醴泉一般无二啊……一种是上古佳酿,一种是现代上品,就算颜色相若,也没有滋味甚至酒精度都一模一样的道理啊!

  于是凝神内视,就觉得一道酒气突然间从脏腑中直冲上来,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随即他面露喜色,突然间放下钵来,手提衣襟,将身一纵,便入钵中,消失不见了。

  唐莹见状是又惊又喜啊,赶紧伸手去取锡壶——妈的,空了……急忙招呼弟子,又取了一壶来,关闭房门,将清酒倒入钵中,然后也端起来喝了三口。才放下粗钵,唐莹就觉得两腋生风,身体发轻,忍不住长吐一口气,将身一纵,也入钵内。

  ——这小家伙厉害啊!他究竟是误打误撞找到了“身穿”的方法呢,还是早有预谋,胸有成竹?

  注目四望,发现自己和适才两次魂穿来此的位置差相仿佛,于是注目龙骸犬齿,试图变大,却无效果。无奈之下只得暗运真气,腾空而起,同时发出一声长啸:“张禄,你在何处?!”

  话音才落,突然间身侧一道劲风袭来。唐莹本能地将腰一拧,挥掌打出——眼随掌到,这才发现,挺剑袭击她的竟是张禄!

  唐莹吃了一惊,才待收掌,却只觉张禄剑上气劲骇人,只怕自招才收,那“玄霆”长剑便会贯穿自己的胸膛!好在她是无人境的大高手,心身合一,当世莫敌,不但没有收掌,反倒把另一掌也拍将出去,便欲一举震歪来剑。

  可是突然之间,就见“玄霆”剑上有更多气意凝结,并且幻化成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怒睛暴鬣,竟然一声嘶鸣,反将唐莹的掌风震散!

  与传说中清亮的“龙吟”不同,这巨龙的嘶鸣声粗厚重浊,如山崩,如地裂,似晴空惊雷,直震得唐莹耳中“嗡嗡”作响,浑身真气都不禁略略一滞。她被迫在空中一个转身,避过龙头迅猛无俦的一击,同时便从腰间抽出剑来……

  唐莹使的是一柄短剑——短兵刃乃是唐府惯技,虽说以唐莹如今的武功,十成里已经有八成并非唐府世传,而纯粹是自己博采众长,自成一家了,但仍然习惯于自小修炼的短剑——连柄不过两尺长短,剑身仅仅一尺二寸。她将腰肢顺势一拧,脚下生风,已跃至巨龙胸腹之后,随即短剑递出,直取驾驭巨龙的张禄心口。

  这一剑结合天地气意,在张禄眼中,那也不是剑,仿佛唐莹自空中盗取了一道闪电般,电流激荡,而且四周元气都围绕这道闪电而急剧波动起来。张禄自知难敌,并且“玄霆”被隔绝在外,仓促间抽不回来,匆忙间被迫收了飞行神通,直接朝下便堕。可谁料这道闪电还带追踪功能,在空中一个转折,又直取他的顶门。

  张禄当自由下落之时,双眼猛然大睁,眼中竟然放出两道金光来,直射唐莹面门。唐莹也不知道这种奇特的攻击究竟有何威力,不敢硬扛,被迫撤剑而退。张禄这才匆匆稳住身形,大叫道:“不打了!在下果然还不是前辈的对手!”

  唐莹仍然凝神戒备,口中问道:“这便是你往日的真实本领么?”

  张禄心说差得远啦……但没必要把底牌全都掀给唐莹看,将身一纵,仍与对方齐平,相隔两丈左右,先收剑入鞘,表示自己并无恶意,然后才说:“前辈果然是无人境的大高手,融合天地气意,这一剑迅如闪电、矫若虹霓,变化万千……在下本想尝试一下引用此间龙骸意味,不想仍不及前辈之万一……”

  唐莹心说惭愧,那是你认输认得快,否则估计且得打上好几十个回合分不出胜负来……不过也是此间假世界与外界多少有异,使我不能尽取其气意,要是在天垣世界,刚才我这一剑确实就能把你给废了。一边也将短剑收起,一边问道:“你眼中射那两道金光,可是术法么?有何功用?”

  张禄笑道:“欲乱前辈心神耳。”

  唐莹心说原来如此,只是个障眼法,想要扰乱我的视听啊。

  张禄说得不清不楚,所以唐莹误会了,那两道金光本是张禄幻术施展的极致——当然只是在这个假世界中的极致——那是真正能够“乱”人心神的,即便无人境的大高手,也能被迷惑个一息半息——可是两强较技,胜负也往往就在这瞬息之间!

  而且张禄伸手一指那巨龙的残骸:“这果然只是陆离子模拟之象,并非真物……”他接触过妖龙的影像,也间接接触过妖龙的尸骸,知道龙身上往往蕴含着无尽的凶戾暴虐之气,倘若真能模拟这股气息,就连他恢复超三维之躯,恐怕都未必能抵挡得住……而刚才他用“玄霆”剑吸引龙骸气意,却只得其形,毫无神髓——

  说白了,从这假世界的龙骸上取得和模仿出来的气意,只有物理攻击效果,而毫无直指人心、催人魂魄之能。

  张禄心说若是我真能恢复超三维的躯体,尽显本事,或者真正引得妖龙气意,估计你唐老佛爷也未必是我对手!

  当然啦,这种自矜很没有道理,张禄若真是超三维生物,那跟个普通三维生物较的什么劲啊……而若以三维之躯对战,哪怕他火力全开再加一倍,也绝对挡不住唐莹雷霆万钧的一击……

  “陆离子在碑文中说,他是在南海某岛上发现的真正的龙骸,就不知道相隔上万年,那龙骸还在不在……真想去瞧瞧实物啊!”

  唐莹略略撇嘴:“等你入了无人境,再有堂阳季海图为辅,相信要在南海上找到那具龙骸,并非难事……”而且入了无人境后寿命延长,哪怕南海再如何广大,就不信那么大个龙骸,只要还存在,你找个四五十年的还找不着——“正不必好高骛远。你入此世后,貌似能够运用术法了?”

  张禄点一点头:“此处的气意与天垣世界存在微小差异,或许上万年前的天垣,就是这般天地法则……”天地法则也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的,虽说一般情况下变化不会太大,但这对于张禄来说却已经足够了——“在下此前阅读,今日又接触到了前辈所藏多种上古术法宝物,对于天垣的法则已有一定认知……”

  有认知归有认知,但落实在具体运用上,原本进展并不快,成效也不彰显。但当他真正“身穿”进这个模拟上古天垣世界的钵中世界以后,却发觉眼前豁然开朗——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这么一丁点儿细微的差别,对于张禄来说,那就能把术法等级从一瞬间提升到三。

  当然啦,他的真实等级其实应该是十的……哪怕在清玄世界之类术修世界,也起码能发挥出六七成来。

  张禄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啊,进入这个钵中假世界,应该对术法的理解和钻研,能够起到事半而功倍的效果。以后咱“升遐会”搞研究,干脆就聚这儿得了。

  唐莹闻言大喜,但终究年岁大,城府深,外在却并没有太多的表露,仅仅嘴角朝上略略一咧而已。她随即就问张禄:“你估计要在此间修炼多久,才能使你明了和契合本世天地气意,进而出去后也能够运用术法?”你要是会使术法,那咱们引蛇出洞的计划就好执行了,因为可选择的手段将会更多。

  张禄回答这可说不准……不过没关系,我会画符啊,只要在这可以一定程度上运用术法的假世界里书几道符箓,根据在下的经验,返回天垣世界也是可以发挥效果的。打个比方来说,我写一道“灵犀”符,在天垣世界焚化了,到时候我和前辈之间便一定时间内都会维持感应,我大可让自己被迷昏了,去接受执铃人的讯问,相信“大老”肯定会来至左近旁听,到时候前辈卡着时间,骤然杀至,便可将敌人一网打尽啦。

  唐莹点头道:“既然如此,可即施行。”咱们就这么办,赶紧把这个问题解决喽,我就召聚“升遐会”的同仁,咱们一起进这假世界来修行吧!

  然而张禄却皱了皱眉头,伸手挠挠下巴:“我只是这么一说而已……这招吧,怎么说呢……不够劲呀!”随即左右望望——“而且,咱们可该怎么出去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灵鼠

  

  张禄一大早就跑去拜会唐莹,然后两个人紧闭房门,在屋里一呆便是整整一天,也不知道都在鼓捣些什么……风赫然还想寻张禄聊天——因为在禁中实在气闷、无聊——却总也见不着他的身影。

  至于另两名同伴,大概是因为有了天子的承诺,所以胆子也大起来了,光天化日地就敢牵手同游,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风赫然根本就插不进去。再说了你们这不是公开虐狗么?风大少一怒之下,干脆把流云宗内的所谓“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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