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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野-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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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浓眉一轩:“我通过自己留下的拳印,感觉到了你的存在,所以特来见你一面——你不是自号‘界王’么?我还以为会是个矮胖子,戴墨镜和瓜皮帽,高挑两根触须,就跟蟑螂似的。”
“哦,这个……”张禄嘴角不自禁地一抽,“那只是北界王啦,其实界王也有长得漂亮的……”张禄这也是扯谎,其实也就大界王还勉强可以一看吧……
“拳王”皱皱眉头:“鸟山老师又画续作了么?我没瞧过……”
“不能算是续作,那……哦,跑题了,前辈你能够在三维世界感应到我的存在?”
“拳王”摇摇头:“一般情况下是感应不到的,我已经把指引你飞升之事委托给了三无。但我对自己残留在三维世界的某些气息有所感应……”
“数年之前,前辈的影像突然间在此处出现,还奋起一掌战翻多名高手,那时候难道就没有感应?为什么不肯与在下相见呢?”
“拳王”笑道:“那时候你的境界还太低,接收不到我的意识投影。”说着话上下打量张禄:“这就差不多了,我期盼着在三维世界与你真正相会的那一日啊。”
“三维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还请前辈指教一二。”张禄趁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然而“拳王”却摇头:“来了,自然能够看见,也比较方便领悟,否则我就算说了,你也未必能够理解得了啊。”
张禄心说这口吻怎么跟三无和尚差不多啊——“前辈不要小看了在下的智力,还有想象力。倘若是这些三维世界的凡人,估计真理解不了更高层次的存在,但咱们地球人,都在科幻、奇幻泛滥的时代打过滚儿,领悟力应该是很强的吧。”
“拳王”斜瞟他一眼:“太过自信不是好事情——那么在你的猜测中,三维世界会是怎样的存在呢?”
对于这个问题,张禄设想过多种可能性,少说也琢磨了好几年啦,可始终还是摸不到门儿。三维世界是不是跟口袋地球世界上的天界相仿呢?仙人们能够随心所欲地创造自己的世界,在其中悠游无事,以尽漫长的天年……但结果就是,在没有外敌的情况下,完全一盘散沙,各修各道,甚至可以老死不相往来;而一旦出现外敌,他们的思路却很难跳脱开出身的社会形态,结果还是造成了一个封建王朝一般的天庭系统。
三维世界貌似是有外敌的,那就是“龙”。然而龙是亘古存在的,甚至还可能真象文遗山所猜测的,它们才是三维的土著,不比口袋地球里的天界,祟的出现时间并不长,侵袭势头也并没有多么严重。三维世界的仙人,经过漫长岁月的与龙的斗争,应该形成了一种比较稳固和成熟的社会形态了吧,那又是什么样子的?
有没有天帝,有没有朝廷……政府?
张禄还没有开口,只是略略转动脑筋,“拳王”就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不禁微微而笑:“上来不先设想个体存在形态,却构思群体组成形式,你的思路很清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直指要害了,但从另一种角度来考虑问题,你完全是在架构空中楼阁,肯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所以要请前辈指教。”
“群体架构、社会组成,这些存在的前提必然是:资源不足,难以满足所有个体的需求,所以才必须加以管理和分配。而倘若每一个体都可以轻易获得任何资源,不必假于外力,也不必与他人相配合呢?”
“难道你在说**社会?所谓物质资源极大丰富,所以阶级和国家都会消亡……但我觉得,那种情况不大可能生。”
“为什么?”
“先不提人口膨胀的问题,人类本身的**就是无止境的,谁都不会满足于最基本的生存需要,而会去追求更高的……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的富足感。我觉得吧,人类所能获取的资源越多,则他们所期望得到的就会更多,人的**如同光一般,永远也无法越……”
“那么倘若三维世界中光是可以越的呢?”
“哦,”张禄愣住了,“我只是打个比方……”
“我知道你是在打比方,但你打这个比方,所想说明问题的前提必须是——人。你怎么知道三维生物和三维生物的想法是相同的,或者说一脉相承的呢?”
“前辈,请不要跟我谈哲学问题,还是说点儿实际的吧。”张禄不禁苦笑起来。
“实际的就是,”“拳王”点一点头,“先,时间并不重要。在三维世界,我等存在的寿命几近无限——当然不可能真的无限——所以在临近灭亡之前,没有谁在意时间。就好比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公子,又正当青春年少,根本不会去想生命有限,逝者斯夫一样。”
“总还是会有勤奋的人存在吧……”
“比例不大,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接近于地球上所谓‘垮掉的一代’。”
张禄一皱眉头:“听这话貌似三维世界很不怎么样嘛……”
“若在地球上,这些‘垮掉的一代’必将品尝恶果,其数目过于膨胀的话,也会拖慢社会展的度,甚至于导致倒退。但在三维世界,时间太过漫长了,无所谓前进,也无所谓倒退……”
“难道真跟口袋地球上的天界那般,小国寡民,各修各法么?”
“小国寡民有啥不好?倘若每一个体都能轻易获得物质上的满足甚至是精神上的愉悦,本就不必要组成群体,也不必要展社会。”
“但有外敌觊觎在侧……”
“拳王”笑起来了:“这句话倒是正中要害——所以呢,某些人就希望能够彻底灭掉龙族,让我族一统三维世界;另一些人则觉得一旦绝灭了龙族,消除外敌,我们本身就会陷入难以自拔的衰退深渊;大多数人则是不在乎,反正龙族暂时打不过来,大家不妨和平相处吧……”
“有可能和平相处么?”
“在地球上,倘若猫狗也有足够智慧,你觉得会不会跟人类和平相处?人类爱护动物,前提不正因为动物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太大威胁了么?”
张禄“啧”了一声:“前辈你只是在跟我兜圈子啊……”
“不兜圈子!”“拳王”突然间大喝一声:“我只问你,张禄,倘若你得以回归三维世界,你会怎样对待这个问题,你会站到哪一阵营中去?!”
张禄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龙么,能收就收,收服之后自然可以尝试跟它们和平相处;若是不能收服,还是彻底灭了吧——我既非动保分子,也不是社会学家,在没有足够的研究和思考前,不打算设想臆想出来的隐忧,谁管没有外敌的日子,咱们会不会堕落呢?”
“拳王”笑一笑:“那么倘若,你不是人,而是龙族呢?”
张禄悚然一惊:“难道说地球人果然是……”
“没有什么果然,”“拳王”打断他的话,“你只需要牢记两点就是了:第一,三维世界上真正的斗争,不是仙和龙,而在仙人之间;第二,你我更重要的使命,是揭露地球被封禁的真正缘由。至于现真相以后你会站何立场,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话,“拳王”的影像瞬间就从张禄脑海中消失了。张禄还在愣,细想“拳王”所言,突然间身后传来一声呼喝:“阁下是谁,怎敢妄触拳印遗迹?!”
原来张禄手抚着壁上的拳印,与“拳王”以心相交,就没注意到时光流逝,自己的隐身术已然失效了。原本正在抬头凝望拳印的几名天垣武人,突然现半空中莫名其妙浮现出一个人形来,无不大吃一惊。
吃惊虽然吃惊,却谁都不敢出声喝骂——第一,这人突然间出现,神神秘秘的,谁知道是何方高人啊?其二,能够飞行……起码能够飘浮在空中,那总得无我境中阶以上的水平了吧,不比自己差,那么主动寻衅需要不需要付出代价?
就中只有一人,乃是罗天宗的副掌门——也是支离异的师侄——名叫蒙典,性格相对粗暴一些,愣了一下之后,见旁人都不愿出头,他便左脚狠狠一顿地面,呼喝一声,跃至空中,伸手便来扳张禄的肩膀。张禄正在思考“拳王”之言,就没怎么关注他,只是本能地肩膀一缩,随即以腰为中心,身体略略一扭,腾出左手来,朝着蒙典肋下就是一掌推去。
他这一掌既无劲风挟裹,也并不勾引天地之力,似乎只是随手要与自己保持距离而已,所以蒙典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儿,把腰一缩就想避开。谁料此掌实际挥出的度,竟要比眼中所见快了许多,蒙典腰部肌肉才刚收缩,对方的手就已经贴着皮肉啦,就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并且受此劲力所激,自己竟然连惨叫声都不出来!
张禄几乎是本能地一掌推出,就见一条胖大汉子手足张开,肚皮冲上,倒飞了出去,其势甚疾,至于目标——应该是对面的崖壁吧。这要是普通人,一脑袋扎崖壁上,非头豁脑裂不可,即便是武道高手,在这种毫无自主能力的情况下,说不定也会受伤。于是他赶紧伸手凭空一抓,就把髻才刚挨着山壁的蒙典又给扯回来了……
这下子在旁观望的众人更是大惊。蒙典已是无我境第四阶“归一”阶的高手,能够轻松战翻他的,起码得是无我境巅峰了吧,而这年轻人并无勾引天地气意的迹象,一举手、一投足间,若无威势而威势自在,很明显已然脱于此方天地之外——这得是无人才能够达成的境界呀!
可是天垣世界无人境是有数的,任何一人相貌、打扮都不似眼前这年轻人,难道说我天垣又新出了无人不成么?可是瞧对方虽然留着胡子,面相却嫰,往大了说也不过三十出头,往小了说可能年方弱冠,即便无人境驻颜有术,那起码你得三十多岁破境,才能够把相貌固化在三十多岁吧……世间岂有如此年轻的无人?!
张禄凭空揪回蒙典,还没沾手,就顺势将力道一引,直接将之轻轻地放在了地上,随即他也飘飞落地,几步来至洞门前,弯腰而出。蒙典彻底懵了,站在地上,瞪俩大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有人反应比较快,赶紧朝着张禄的背影深深一揖:“不敢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张禄随口答道:“某乃诸界之王,简称‘界王’。”
十名高手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有人撇一下嘴:“即便已登无人境界,难道他还能比得上独孤前辈么?就连独孤前辈也只敢说此世称尊,他倒敢自命为诸界之王?吹得好大气啊!”
有人笑笑回答:“那也不见得就不如独孤前辈……”
“胡言乱语,独孤前辈为当世第一,哪有人能够凌驾其上?!”
“你也说了是当世第一,这位前辈,却未必是当世之人啊……”对方斜睨他一眼,心中暗笑:一瞧你就是从来都没得着过穿越机缘的土鳖……
对于玄奇界来说,天垣世界其实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出多入少,玄奇界从天垣摄取的武人,历代络绎不绝,但从外界穿来天垣的却凤毛麟角。但凤毛麟角不等于没有,虽说按照玄奇界的铁律,不得泄露穿越者的身份,但总能够找着些蛛丝马迹。好比说“拳王”一开始就被人怀疑是外来物种,后来才现——耶,这家伙的大本营竟然就在天垣。
当然啦,这得有心人才能察觉,从来都只隐约听闻穿越之事,自己并没有亲身经历过的家伙,必然懵懂无知。
第一百五十六章、这就是那条狗了
当张禄折返回西黎郡城,再次出现在西黎府门前的时候,才刚报上姓名,守门弟子便躬身施礼,延请入门内安坐,然后匆匆忙忙就跑进去了。?张禄撩衣坐下,才刚翘起二郎腿,就见黎彦大步流星地迎了出来。
握手寒暄,各自唏嘘。黎彦自然也探询张禄目前的状况,希望明白他被开除出队的缘由,张禄便用敷衍风赫然的言辞再次含糊过去了。完了黎彦就说,新娘已经迎至,我正在筹备婚礼,暂且没有时间陪你多聊,且待典礼过后再把酒言欢吧——到时候还是咱们四个一起。
张禄心说风赫然被关了禁闭啦,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席……但也不说破,只是笑着摆摆手,示意黎彦你自己忙去吧。
黎彦叫来一名族弟陪伴张禄,也为他安排了下处。张禄并不想多凑热闹,此后数日就便一直窝在客舍内,继续揣摩“摄魂铃”以及从醉乡世界带出来的两件法宝。果然一直等到正日子,贺客盈门,风赫然却仍然没有出现。
天垣世界武人的婚礼,比起地球上中国古代来,仪式、规矩都要俭省得多——当然啦,中国古代不同时段、不同地域,婚礼模式往往会大相径庭——但同样都是在黄昏时分举行的。不过从大白天就开始闹腾,盛排宴席,款待贺客。张禄自然甩开腮帮子,狂啖侯府的美食——反正同桌之人大多不认识,也没话可说,还是专心吃喝吧。
这一桌总共八人,六名贺客,一名陪席——正是当日为张禄安排住处的那名西黎子弟——还有一个座位空着,估计是留给风赫然的。入席时自然要逐一为大家伙儿介绍身份、姓名,基本上都是大门大派的嫡传子弟,或者内门弟子,相比起来,目前无门无派的张禄身份最低。
不过众人也都不敢忽视张禄,因为其中有两名唐府子弟,是隐约听说过张禄深得老祖宗唐莹器重的,言谈间表露一二,他人看待张禄的神情自然不同。不过想要套话拉关系,张禄却只是低头吃喝,众人感到无趣之后,也就自然而然地敬而远之了。
婚礼的正式流程从午后开始,黎彦先去迎亲——当然啦,唐丽语早就被从京城接过来了,不过是按照传统仪式,装模作样用花车装上新娘,在新郎的卫护下绕城半周,假装是从女方家中接来的——临近黄昏的时候,花车进门,在众人围观之中,新郎往车中递进去一条彩绸,随即牵着新娘步入正堂,叩拜尊长。
张禄打眼一瞧,就见黎彦穿着一身大红色长袍,头戴一顶小冠,从花车里出来的唐丽语则是同样颜色的喜服,梳着高高的髻。这本来新娘就比新郎要高,再加上巍峨高髻,乍一看整出一个头去……
新人叩拜尊长,自然与张禄这些只能摆宴院中的同辈没啥关系,于是真正的喜宴就此开始,美酒、美馔流水般被送将上来——白天的酒席是没多少酒水的,怕你提前喝醉了,直到这黄昏时分,酒类饮料才敞开了供应宾客。
张禄斟了一杯酒,才刚沾唇,就听见嘈杂的人声中突然响起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以他无人境的水平,自然比旁人能够更清楚地分辨出两者的不同来。眼神略略一瞟,就见风赫然在一名西黎弟子的引领下,风尘仆仆地跑了过来。
同桌之人全都起身,向晚来者致礼,就有人问了:“风兄如何此时才到?理当罚酒!”风赫然作了个罗圈揖:“紧赶慢赶,终于还是赶上啦——酒且等会儿再喝,在下跑得唇焦舌燥,劳驾先给点儿水润喉吧。”
张禄倒了一碗水递过去,同时笑问:“贵尊长终于肯放你出……”风赫然急忙朝他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我被关禁闭的事儿啊,最好别提。
这一桌对张禄来说,基本上都是生面孔,但风赫然貌似全都认得,众人扯他坐下,或夹菜、或斟酒,都表现得非常熟络。而且过不多时,邻桌有人跑过来敬酒,也多把目标指向了风赫然。尤其一名男子,穿着颇为朴素,神情却挺精悍,瞧上去三十岁出头,表现得最为热情,勾肩搭背,仿佛跟风赫然是莫逆之交一般。
风赫然一边敷衍他,一边悄悄地望向张禄,双眸中流露出求救之意。张禄撇了撇嘴,便即上前去一扯风赫然的衣襟:“风兄,且借一步说话。”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就放手啦,但那男子却不仅仍然揪着风赫然,还朝张禄朗笑:“这位兄台倒也面生,不知是哪府哪宗的高足啊。在下津州历郡内门弟子白公衡……今日黎、桓联姻,大喜之期,悄悄话就别说了,还是来喝酒吧,请啊,请啊。”
张禄心说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哪!当下微微一笑,双眸烁烁,紧盯着白公衡的双眼。白公衡忽觉心跳加快,随即头脑一阵恍惚,再定神时,现风赫然早已经被张禄给扯远了……
二人蹩至庭院角落,张禄就问了:“这白公衡是你朋友么?”风赫然苦笑道:“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吧,有我、彦,还有唐小姐三个在,哪怕牵一条狗,任务也不会失败——喏喏,这就是那条狗了!”
张禄心说原来如此,敢情是这个白公衡补上了我离队后的空位。上次听风赫然的口风,貌似对这名新队友并没有什么好印象,还嫌他拖全组的后腿,但如今看起来,白公衡本人是很欠缺自知之明的……
正不必多搭理这种人,张禄当即转移话题:“你是禁闭结束了呢,还是贵尊长暂时放你下山来参加此次婚礼,回去还要再被关?”风赫然摇摇头,压低声音道:“我是请同门师兄弟帮忙遮掩,偷偷跑出来的……所以切莫声张。”
张禄笑问:“你胆子倒大——究竟是犯了什么门规,要被禁闭?”
风赫然耸耸肩膀:“无妄之灾耳……还记得那天你我正在对酌,童师弟奉了太上长老之命前来召唤你,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也就在后面跟着,然后到了地方,童师弟没走,我也没走……不成想被掌门撞见了,说我等妄自窥伺太上长老,还判禁闭三个月,无赦令不得见客,也不得离山……”
“你家太上长老又是什么宝物了,连看都看不得么?”
“不得对太上长老不敬!”风赫然瞪他一眼,随即解释说,“门规里确实有这么一条,怕的是弟子们偷窥尊长练功,进而偷学功法——若是境界不到,偷学上乘功法,可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呀。不过对于触犯这条禁令的,也并没有规定明确处罚,一切由心。你要是真偷学了什么不该学的功法,直接开革出门都是轻的;问题我瞧见什么了我?呵斥几句也就罢了,掌门竟然直接关我禁闭……”
张禄心中一动,当即追问道:“那么那一天,你在山谷之中、茅庐之外,究竟都看到了一些什么?”
风赫然低声答道:“我瞧见了……”
话才说到这里,就见白公衡端着两只酒杯又追过来了。张禄心说这人果然可恨,再度一瞪眼,白公衡皱皱眉头,仿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转身,折返回自己宴席上去了。
可就这么一打岔,风赫然又暂时不肯多说了:“大喜之日,咱俩长久躲在一边私语,对主人家太不恭敬啦,还是回去喝酒吧。且等宴席散了,咱们再详细聊聊——关于那天的事情,我也满肚子的疑问,正要向你打听呢。”
这顿酒一直喝到半夜,贺客们才6续散去。张禄与风赫然二人结伴而行,先不回屋休息,却寻府中无人处蹩去。等到确定四周并无旁人,张禄重提黄昏时候的疑问,风赫然就说了:
“我那日与童师弟一起静候在太上长老隐居的茅舍外,距离也就十数丈吧,就见你进去没多大会儿,突然间茅舍上方蹿起一道气压,直冲云端,但是一起便收……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冒犯了太上长老,他要释放威压来威迫你么?”
张禄半真半假地说道:“我岂敢冒犯独孤前辈……你也知道,我虽然丧失了记忆,但却还保留着从前对术法的一些理解,说不定我就是远古术家秘传的孑遗,也未可知,呵呵~~正经这事儿,唐前辈是知道的,或许是她写信告诉了独孤前辈吧,前辈便放出威压来,警告我不要痴迷术法,从而偏离了武道正途……”
风赫然似信非信,但还是点点头:“原来如此。但为何时隔不久,又有巨大的威压迸射,竟然把茅屋都轰得粉碎?我见你与太上长老对面而立,你还脱卸了外面衣衫,又是什么缘故?”
张禄心说我倒是编好了一套说词,但偏偏忘记自己脱衣服的事儿了……这可该怎么解释才好?干脆,我实话实说得了——
“实不相瞒,我上次孤身前往……就在你跟白公衡不大痛快的那回,我从某处得到一件术法之宝,可以抵御独孤前辈的威压,脱衣服是为了摘卸那件宝物——以术家法宝对抗独孤前辈,太也不敬……”
谁想风赫然的注意力却被他话语中一个并不重要的词汇吸引住了:“你说什么,孤身前往?到了某一境界,无须组队,可以独自行事的么?就如同‘拳王’一般……”
张禄点点头,随即伸手拍拍风赫然的肩膀:“加油啊,其实你们距离也不远了。”风赫然耸耸肩膀:“不能与彦他们同去,虽然可惜,但若能因此摆脱那白公衡,也足可相抵了……”
张禄趁机就含糊过了后面的情节,直接问:“茅舍破碎之后,在贵掌门撞见之前,你还瞧见了些什么?”
风赫然摇摇头:“茅舍破碎,碎片飞溅,险险把我们打伤,幸亏掌门到来,将我和童师弟揪离险地。然后我们就被掌门赶走啦……”
张禄一皱眉头:“贵掌门那么早就已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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