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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穿越:被追杀的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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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鸡没有翅膀?”

“投石机。”他回答得洋洋得意,谐音,谁不会?

“错,是田鸡。”

云傲天默。

“油漆工的徒弟叫啥?”

“油漆学徒工。”

“错,叫好色之徒。”

云傲天:“……”

“什么情况下一山可容二虎?”

“山很大。”

“错,是一公一母。”

你也是穿过来的?(3)

云傲天流汗。

“有个人去看大夫,大夫劝他要看开一点,请问他得的是什么病?”

“绝症。”

“错,是豆鸡眼。”

“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

云傲天:“……”

轻罗:“两头牛。”

“为什么先看到闪电后听到雷声?”

云傲天:“……”

“因为眼睛在前面,耳朵在后面。”

“在什么地方,将军和元帅完全相等?”

云傲天:“……”

轻罗:“在象棋中。”

云傲天:“……”他只剩下沉默的份儿了。

轻罗鄙夷的看他一眼,啧啧的道:“你看,你连一个都没有答对!”

言下之意,你根本就是个笨蛋。

云傲天沉默半响,才悠悠的道:“那本王也出一个,你能答出来么?”

“你说。”脑筋急转弯可是轻罗的强项,她才不怕这个呢,越变态越好。

云傲天微微一笑:“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轻罗瞬间石化。

云傲天装作讶异的样子:“咦,居然连你都不知道么?”

轻罗盯着他看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么?”

云傲天挑眉:“这都大白天了,你还没睡醒?”

轻罗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听人说,要看一个人撒没撒谎,看眼睛就能看出来。

可她看了半天,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可他为什么会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

难道古人的脑子就这么好使,早早的就已经在钻研这个千古难题了?

云傲天耸耸肩:“看,你也答不上来了吧?”

言下之意,如果他是个笨蛋,那么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轻罗悲催了,无语中……

云傲天见她一脸郁闷的样子,不由抿唇一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

雪慢慢的小了,马车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箭雨围攻,凶多吉少!(1)

许是马车里燃着炭火和熏香的缘故,轻罗有些昏昏欲睡,她靠着软榻,支着手打瞌睡,似睡未睡的模样。

在魂游太虚的当儿,马车车身忽然震动了一下,然后,侍卫的声音沉声传了进来,“爷,情况好像不太妙,又是黑煞门的人……”

他话声未落,就听咻的一声,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咚的一声射在了车身上。

轻罗大惊失色:“刺客又追上来了?”

“保护王爷!”侍卫急促的叫道,然后马蹄声一片凌乱,应该是侍卫们全部都围住了马车。

“驾——”赶车的侍卫一声长啸,马鞭狠狠一甩,马儿负痛,嘶鸣着扬起四蹄,飞快的奔驰而去。

只听外面一阵叮叮当当,然后,不停的有东西钉在了马车车身上,云傲天冷笑一声,一脸的不屑道,“怎么,用上箭了?看来,这次他们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啊!”

“什么?箭?”轻罗脸色一变,敢情在叮叮当当的声音是侍卫们在挡箭?

那钉入车身的东西也是箭?

她的眼前一下子浮现出了草船借箭的场景,那密密麻麻的箭雨破空而来,将船上的稻草人射了个密不透风,若是人身,早就成了马蜂窝了。

那情形,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想来是那黑煞门的人第一次刺杀不中,所以第二次,居然想用箭雨来射杀他们,真是煞费苦心啊!

看来,这一次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她不禁惊惧的看了云傲天一眼,后者一脸的阴云密布,眸光闪烁不定,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咻的一声,一支箭穿过了厚厚的车帘,射进了马车里,云傲天脸色一变,大袖一挥,一股力道挥洒而出,将那支箭震出了马车外。

轻罗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好险啊!

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这帮人,明显的志在必得,不然,不会连箭都派出了用场。

箭雨围攻,凶多吉少!(2)

马车外,情况很是严峻,王府的侍卫们不停的用手里的兵器在抵挡着四面八方不停射过来的箭雨,同时,还要照顾到尽量不要有箭伤到马车,但雪天路滑,马儿尽管蹄子上加了铁蹄,依然跑得不是很快,而且不时有马匹被中箭,发出负痛的嘶鸣,受了伤的马儿开始不受控制,胡乱冲撞起来,侍卫们一时手忙脚乱,场面很是凌乱。

侍卫头急急的策马奔到车帘边,喘着粗气道:“爷,他们人太多,我们得另外想法子了……”

云傲天脸色不变,只撇了轻罗一眼,快速的说了一句:“呆着别动,他们不会伤害你!”

然后一掀车帘,飞行飞一般的往外掠去。

轻罗呆了一呆,怎么,他要亲自上阵了吗?

飞掠出马车之后,云傲天短促的吩咐,“飞鹰,你派几个人追上马车,保护玉妃。其他的,跟本王一起应战。”

“是,王爷。”侍卫头领飞鹰迅速的交代下去,很快,侍卫们都分成了两组,一组跟着仍在向前跑的马车而去,一组留在了原地,狙击黑煞门的人,不让他们追上马车。

见到云傲天的身影飞掠出马车,藏匿在暗处的杀手立马搭弓射箭,齐齐朝他进攻,密密麻麻的箭雨顿时直往云傲天这边而来。

另外一拨人则飞速的闪身,直扑马车而去。

看来,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逼出云傲天,然后抢人。

饶是如此,云傲天仍然不曾把对方放在眼里,他冷冷一笑,“就你们这些宵小之辈,也妄图从本王手里劫到人?做梦!”

眸中掠过一抹不屑之色,他身形飞快的一旋,身上的披风就地一转,像一面密不透风的旗帜,将他牢牢的保护在了中间,然后,身形快速的晃动,披风带起一阵疾风,就像龙卷风一样,形成了一个漩涡,一眨眼,那些破空而来的箭雨悉数被他收拢在了披风里。

箭雨围攻,凶多吉少!(3)

他冷冷一笑,猛力一甩披风,只见那些被包裹在披风里的长箭又唰唰唰的往来时的地方飞驰而去,准确无误的飞射向了那几个扑向马车的杀手。

只听几声哀号声,几名杀手中箭倒地,发出了受伤的嚎叫。

不待他们反映过来,云傲天已身形暴涨,长身飞掠过去,直扑弓箭手的藏匿之处,电光火石间,他手里的飞镖已唰唰唰的直取杀手的要害。

那些人没想到云傲天的轻功竟是如此的了得,还未反映过来,人已像风一样逼近了面前,还来不及动作,只见那飞镖就已迎面而来,他们的脸色刚刚变色,就已纷纷中镖,倒了下去,眸中一片惊骇恐怖之色。

马车里,轻罗刚掀开车帘探出头,就见云傲天潇洒的身姿飞跃而起,手里的红缨飞镖唰唰唰的飞射了出去,黑色的披风像个巨大的漩涡飞舞在空中,衬着他黑发飞扬,长身玉立,映着地面上的皑皑白雪,看上去就像一幅绝美的图画,水墨山水一般,映在了她的眸子里,那一刻,仿佛世间的万事万物都已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了那个傲气挺拔的身姿,以及他如行云流水般的潇洒动作。

轻罗不禁呆了一呆。

没想到这个九王爷的身手是如此之好,看来那些杀手们要想在他手里讨到便宜,实在是太困难了。

一时间,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一方面,她希望那些杀手们得逞,因为如果这些人是江楚然派来的话,那么她就可以脱离九王爷的掌控;

另一方面,她又不希望自己被劫走,因为一旦九王爷出了意外,朝廷是万万也不可能放过江楚然的,到时候,他的下场,只怕比云傲天还要惨!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地步,只能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祈祷那些杀手不是江楚然派来的。

他那么聪明的人,那么懂得审时度势,怎么可能会这么糊涂,和九王爷作对,和朝廷作对呢?

箭雨围攻,凶多吉少!(4)

正愣神间,马车忽然重重的一晃,就听赶车的侍卫一声大喝,叮叮当当的兵器相碰声随即响了起来,马车也跟着颠簸起来。

轻罗脸色顿时一变,看来,黑煞门的人已成功的拦住了云傲天,冲破了王府侍卫的阻拦,飞身到了马车上,和赶车的侍卫动起了手来。

轻罗正在惊心,忽然车帘被人重重掀起,一只枯瘦如柴的手到了她的面前,她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就已经狠狠的拽住了她的手臂,一用力,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拽出了马车。

原来是赶车的侍卫被逼下了马车,和一人纠缠打斗在了一起,另一人趁势飞身上了马车,把她拽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轻罗惊魂未定,看着把她拽出马车的人。

那人面无表情,“你不要管我们是什么人,你只要跟我们走就是了。”

说着,他扣住轻罗的手腕,拽着她,飞快的想遁走。

赶车的侍卫一见轻罗被抓,顿时大急,狂吼了一声,一刀砍翻了缠住他的黑衣人,身子一晃,飞快的追了过去。

其他的侍卫见此情形,也都大为着急,无奈被黑煞门的杀手缠住,无法脱身,只能发狠和他们打斗,恨不得一剑结果了他们。

黑衣人拖着轻罗,脚下却丝毫不减速度,想必轻功不错,飞一般的往道旁的树林里掠去。

那边,正和杀手们打斗的云傲天余光一扫,扫到轻罗已被黑衣人挟持而走,眸中顿时精光暴涨,他冷哼一声,手里长剑挽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剑花,铺天盖地的将围住他的黑衣人罩住,随即,猛提一口真气,身形一晃,身子如流星般向轻罗飞掠而去,很快便到了那人的身后。

那人感觉到不妙,回身就是一剑,云傲天一声冷笑,剑眉一蹙:“找死!”

手里长剑如蛟龙出海,扬起一道寒光,夹杂着雷霆万钧不可抵挡的气势,直取黑衣人的心窝。

……………今日十五更更毕。

敢跟本王作对?找死!(1)

黑衣人一惊,慌忙旋身,奈何手里拖着一个轻罗,多少有些吃力,所以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就见眼前一花,剑光一寒,只听“哧”的一声,云傲天手里的长剑已到了眼前,他一时大惊,用尽全力堪堪一躲,长剑横扫过他的胸口,削去了胸前一幅衣襟。

刚躲过这一招,云傲天的长剑又像蛇一样的纠缠了过来,逼得他顿时大汗淋漓,几近窒息,只得使出全身的解数,迎上了云傲天。

传说中的九王爷,果然如阎罗般难缠!

黑衣人心里暗怵,可完不成任务,回去也是一个死字,唯有全力以赴,咬牙顶住。

剑光刀影中,轻罗眼花缭乱,被黑衣人护在身后,拽来拽去,难受得感觉那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闷哼,黑衣人胸口又中一剑,疼得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云傲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的手里抢过了轻罗,抓起她的手腕,用力一带,身子一晃,身形暴退了几丈。

黑衣人张口狂喷出一口鲜血,溅洒在雪白的地面上,红的血,白的雪,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眼见轻罗被抢走,他不甘心的嚎叫一声,又冲了上来,双双目赤红,披头散发,神情看上去甚为恐怖。

轻罗的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脱口而出一句:“小心!”

说完了,才怔住了。

因为她也不知道,这句小心,是在嘱咐谁。

云傲天淡淡的看她一眼,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手腕一翻,把她推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冷哼一声,“找死!”

然后身形一晃,飞身扑向黑衣人。

轻罗只觉眼前一花,还来不及看清他是如何出招的,就听黑衣人一声惨号,高瘦的身躯砰的一声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喉咙里汩汩而出,迅速的染红了雪白的地面。

“啊!”轻罗顿时一声惊叫。

敢跟本王作对?找死!(2)

黑衣人惊愕的瞪大了眸子,死不瞑目,似乎还在惊恐为什么对方的剑竟然那么快,而且,见血封喉,一招致命。

云傲天冷冷的丢下一句:“自不量力!”然后跨过他的尸首,朝轻罗走来。

“爷!”此时,黑煞门的人全都已被王府的侍卫击毙,侍卫们也都围了过来,个个都神情焦灼,“爷,你没事吧?”

“没事。”云傲天拍了拍袖子上的雪,看了看满地的尸首,嫌恶的皱了一下眉,道,“飞鹰,咱们的人情况如何?”

飞鹰清点了一下人数,向云傲天汇报:“爷,我们的人只剩下了六个,还有四个中了箭伤……”

这一战,他们损失不小,主要是对方的弓箭手太强大,他们虽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毕竟都是肉身之躯,抵不过那密密麻麻的箭雨。

照这样下去,恐怕剩下的六个人也熬不了多长时间了。

云傲天不由皱了皱眉。

轻罗看看那几个受伤的人,再回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也从心底里打了个寒战,她踌躇了一下,道,“王爷,不如,你们放了我吧,我已经连累你们损兵折将了,不能再拖累你们了……”

虽然死了的那几个侍卫跟她非亲非故,但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们为她送命。

她不过就是区区一小女子,实在是但当不起这样的罪孽。

云傲天冷冷的看她一眼,“你是在劝本王向黑煞门示弱吗?”

轻罗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好赖话你听不出来吗?我是在担心你们……”

云傲天似笑非笑,“这么说,你是觉得本王的人不中用是吗?”

“你……”轻罗气得不轻,“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们爱咋咋地吧!”

她干脆甩袖不管了。

该死的云傲天,死要面子活受罪,不领情算了,反正死的是他的人,不关她的事。

云傲天冷冷的看她一眼,“别想打逃走的主意,若本王连一个囚犯都守不住,岂不遭天下人笑话?

若连一个小小的黑煞门都应付不了,还有何颜面回京面见圣上?”

敢跟本王作对?找死!(3)

轻罗耸耸肩,“随便你。”

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在直骂,猪猡,你示弱一下会死吗?

干嘛要连累你的侍卫跟着你送死?

明知道这一路上黑煞门的人都不会放过他们,还要死撑,好面子,真是无可救药!

算了,反正两方死伤,也轮不到她头上来,她乐得在一旁观战。

她倒要看看,就剩下的这六个人,他九王爷云傲天会怎么办,还怎么跟黑煞门的人死扛!

云傲天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本王倒要看看,他黑煞门还能玩出什么样的名堂来!”

相对于他的想法,轻罗对谁是幕后黑手更感兴趣。

准确的说,她对黑煞门是否是江楚然派来的人更感兴趣。

如果是,她又该如何?

正在怔忡间,飞鹰已在旁出言道:“玉妃娘娘,请上马车。”

她猛地回神,这才发现云傲天不知何时已上了马车,剩下的六名侍卫都在看着她,个个都面无表情。

她其实很想看到这六人眼中流露出因为她的连累而死了这么多弟兄的怨恨,这样她就有机会“挑拨离间”,激起他们的怨言,让云傲天看看,不放她的后果有多严重。

可惜,她从这些面瘫一样的人眼中和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表情,仿佛他们就是一群机器人,完全被云傲天操纵一样。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想想也是,他们是云傲天一手训练出来的人,就跟那些电视剧里的“死士”差不多,没有喜怒哀乐,只为主子效力卖命,她怎能奢望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呢。

她怏怏的,无奈的上了马车。

马车里,云傲天在闭目养神,他一手揉着额际,脸上也没有特别的表情,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马车又缓缓启动,依然是走官道。

轻罗不懂云傲天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官道?

这样不是更招摇,更容易泄露他们的行踪吗?

一只烤鸡引发的……(1)

若真的想快点送她到达京都,应该避人眼目,走捷径才对啊?

还有,他是权倾朝野的九王爷,如今又已经出了安平的地界了,他完全可以往附近的府衙调兵沿途保护啊,可为什么他却一意孤行,一点也不接住官兵的力量呢?

他不会幼稚到以为凭他们九王府这几个人,就能安全的抵达京都吧?

轻罗越来越想不通云傲天到底是作何想法的了。

她想张口问问,但一看到云傲天那张扑克牌似的面孔,一下子就失了问话的兴趣。

反正他也不想搭理她,那她干嘛要去自讨没趣?

还不如睡大觉好了,反正就算黑煞门的杀手再出现,也有他们在前面挡着。

这么想着,她居然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被一阵诱人的香气勾引醒来的时候,发现马车里已没有了云傲天的踪迹,轻罗悚然一惊,人呢?

马车是静止的,外面隐隐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她忙起身,掀开了车身窗帘,探出头往外看。

这才发现马车安静的停在一座破庙里,华美的车身跟周围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破庙的角落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篝火,云傲天和侍卫们围坐在篝火的旁边,正架着一只烧鸡在火上烤,那诱人的馋香就是从烧鸡身上发出来的。

“好香!”轻罗不觉吸了口气,肚子里应景似的咕咕响了起来。

听到动静,那边的人齐齐朝这边看了过来。飞鹰起身,道:“娘娘,你醒了?”

轻罗下车,朝篝火走过去,边走边抱怨:“你们吃好吃的也不叫醒我,太不仗义了!”

云傲天淡淡的看她一眼,不轻不重的道:“小小的烤鸡,怎比得上享誉安平的裴记烤肉?”

轻罗自动忽略他话里的讥讽,使劲嗅了一下香气,一副垂涎欲滴状,“哇,好香!”

正好烧鸡也已经烤好了,看起来通体金黄,非常的诱人,飞鹰从架子上取下烧鸡,恭敬的递给云傲天,“爷。”

一只烤鸡引发的……(2)

轻罗眼睁睁的看着云傲天将那只烧鸡接了过去,不是吧?

给他一个人吃?

这么多人都没得吃,就他一个人吃一整只鸡?

这王爷的待遇也太好了吧?

云傲天神情自若,一手撕下一只鸡腿,动作优雅的往嘴里塞。

轻罗很想他能分一只肥肥的鸡腿给自己,可看了半天,也没见他有这么个意思,反倒是想一个人独吞的样子,不由急了,于是故意道,“喂,你的侍卫们都还没吃东西呢,他们那么辛苦的保护你,你怎么能一个人吃独食呢?”

似乎是没想到她这么大胆跟王爷这么说话,周围的侍卫都僵了一僵,尤其是飞鹰的手还抖了抖,在他们的理念中,有好吃好喝的先给王爷,没什么不对,王爷吃剩下的,如果他好心,赏给他们,他们得感恩戴德,不赏给他们,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他是主子,他们是属下,这很正常。

但轻罗不这么想,她觉得好东西就应该大家共同分享,尤其是他们赶了好几天的路,沿途没有遇到一家客栈,大家都好几天没有吃新鲜东西了,饿了只能就着雪地里的雪水啃那冷冰冰硬邦邦的馒头,尤其是刚刚经历了这么一场伤经动骨的恶战,这会儿正是他们需要补充体力的时候,既然云傲天已经好心的让他们停下里休息休息,烤烤火了,那干嘛不顺便大发慈悲,一起分享这只美味的烧鸡?

她正义愤填膺着,岂料云傲天淡淡的看她一眼,道:“你似乎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吧?”

轻罗一僵,他是在提醒她,自己尚且是囚犯的身份,不够格跟他说这些吗?

轻罗冷笑,“你不用这么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清楚自己的处境。

我虽然是你们的囚犯,但首先,我还是一个人吧?

既然是人,就应该有言论自由吧?

就得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吧?

就得有最基本的同情心吧?”

一只烤鸡引发的……(3)

一想到那些天,大晚上的,他一个大男人占据了温暖的被窝,让她一个小女子睡地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男人,忒小气,忒没有风度,压根儿就不算是一个男人。

云傲天脸色一黑,“你的意思,本王没有同情心?”

王爷动怒,侍卫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个个都呆若木鸡的看着轻罗,看她不怕死的顶嘴。

轻罗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有没有同情心,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人贵有自知之明啊!

云傲天眯着眼,看她半响,忽然笑了:“你是在责怪本王吗?”

“不敢。”轻罗阴阳怪气的。

云傲天似笑非笑:“还是,其实是你很想吃这只烤鸡,所以故意借题发挥?借着本王侍卫来说话?”

轻罗的心思被说中,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她叫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我才不稀罕呢,不就是一只烤鸡嘛,有什么了不起!

大不了,本姑娘自己去抓一只……”

等等,这冰天雪地的,他们从哪里搞来的烧鸡?

野鸡?

不可能,大雪封山,野鸡早躲起来了,不可能跑出来受死。

那,家鸡?

也不可能,这附近都没有农家,哪来的家鸡?

她被这只鸡给弄糊涂了,难道这云傲天还有通天本领,能平白变出一只鸡来?

云傲天听了她的话,不敢置信的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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