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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武侠-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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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子前辈。”秦朝强横内力激荡传出声音,“晚辈并不认识丁老魔头,乃诚意求见,询问一事。”秦朝的内力何其强横,这全力鼓荡,整个山谷上空便如响起了一阵阵滚雷,轰鸣回响不断,震得松叶瑟瑟颤抖。

康广陵、苏星河、范百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这什么内功,比师父他老人家都不遑多让。”康广陵、苏星河、范百龄天龙中能和慕容复四大家臣斗在一起,武功都是不弱的,自然能听出秦朝的身手有多强。

“秦盛朝?”

蓦的一个苍老声音响起,在秦朝传出的滚雷般响声中落入众人耳内却如有人娓娓而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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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天龙寺第三章考验,珍珑现!

“师祖,切不可受他骗!”“师祖,这小子说不定和丁春秋那败类是一伙的。”康广陵、范百龄急叫道。

“你们且候一旁。”苍老声音从木屋中传出。

“秦盛朝?大理秦家寨盛字辈的么,老夫印象中秦家寨武学并不高明,为何……对了,娃娃,秦北溟你可认识?”

秦朝一愣,连道:“那是我太爷爷,前辈认识我二太爷爷?”屋内微一沉默:“老夫当年和秦北溟见过几面,他武功虽然粗鄙不堪,脾气却是……不敢恭维。”“二太爷爷脾气确实不好……”秦朝嘴角露出笑,心中却好奇,二叔公居然认识逍遥派的掌门。

“一晃七十年,想不到他曾孙辈都这么大了,你的身手可远比他高多了,小娃娃,秦北溟可还安康?”

“二太爷爷还健在,他老人家是我寨中唯一活着的北字辈老人。”秦朝说道。

“还活着,他倒是长寿,不过他那没心没肺的性子,倒是个多福多寿的人。”苍老声音感慨一声,说道,“娃娃,当年的秦家寨只是一个低劣的武林家族,最高武功不过是一套五虎断门刀而已,内功练到极点,也远达不到你的半成,实在没资格让老夫关注,老夫虽然因某种原因知道秦北溟,可也只是知道他而已,和他并无交往。如今老夫隐居于此有数十年不见生人,你们想见我,必须得通过一个考验。”

“考验?”

秦雨、郭媛媛、王语嫣疑惑,秦朝心中一动,目光看向松树下棋盘。

天龙中无涯子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摆出一个‘珍珑棋局’,命弟子苏星河当擂主,让天下英雄来破解,可是悬赏30年,天下高手均无人解得。最后苏星河不得不下英雄帖,亲自邀请天下青年才俊,齐聚擂鼓山。

当时聚集了天龙中除逍遥派外,棋力最强的段誉、段延庆、慕容复等人。

可即便以段誉的棋力,依然无可奈何这一局珍珑,而段延庆、慕容复更是下棋时,受棋局所惑,心魔从生,若非段誉、虚竹先后相救便已自杀身亡。

一局棋让人下得不是吐血,就是要自杀。

天龙八部中的珍珑棋局在后世极为有名,凡读天龙的无不对此印象深刻。

“娃娃,老夫问你,可懂棋弈?”

“略懂一二。”

“不错,你是秦家寨人,秦家寨那一帮武夫中,能出一个你这样的懂得下棋的小娃娃,殊为难得。”苍老声音赞了两声,说道,“常人要见老夫,需得完全破解老夫所摆一局珍珑。”

“珍珑?”

秦雨看向郭媛媛,“媛姐,何谓珍珑?”

“珍珑么!”郭媛媛眼睛发光,她是昔年江南第一才女,琴棋书画自是无所不通,又因交际关系,见多识广,平生不知会过多少珍珑,对此很有研究,此刻一听无涯子摆珍珑,原本对来这里兴趣了了的她立时来了精神。“婉雨,‘珍珑’就是围棋的难题,那是一个人故意摆出来难人的,并不是两人对弈出来的阵势,因此或生、或劫,往往极难推算,想不到这位前辈也是个中雅人。”郭媛媛说道。

“这样啊。”秦雨眉心蹙起,“我秦家都是粗鄙汉子,能读书就不错了,下棋,连我爷爷都很少下,别说他人,盛朝他,我一直都没见他下过棋,他平日里有点时间,不是要习文,就是要练刀,钻研武学……”

只听苍老声音传出:“你一个秦家娃娃,老夫便破一次例,你不需破此珍珑,只要能下得九着即可过关。”

“九着。”秦朝皱眉,天龙中棋力最高的段誉在珍珑棋局上也只是下了十余着。

“无涯子的珍珑极尽巧妙,幸亏我早有准备。”自得知北冥神功可能有缺陷后,秦朝便仔细研究过无量山石洞所留珍珑棋局,因为事先知道这一局棋必须自填满,自杀一大块才能破局,所以秦朝虽然棋力没多做研究,也终是破了珍珑。

“盛朝。”郭媛媛见秦朝皱眉,连低声道,“区区九着而已,闭着眼睛都能下到,若是你不善棋道,我倒是颇有些研究,合我夫妻之力,九着算什么。”郭媛媛数十年不知见过多少慕名来访的才子高人,这其中不乏棋弈高手,珍珑棋局,郭媛媛见得多了,自然很有心得,别说区区九着,就算全部破局,郭媛媛也有一定的信心,只是她向来谨慎,才没将话说满。

“女娃娃。”苍老声音响起,显然这人耳力高明到可怕,郭媛媛低声说话也被他一一听去了。

“老夫珍珑棋局,是考验一个人的才智,虽然老夫自信,即便集你们所有人的力量也破不了此局,可两人一起破局,就失去了考验的本意,你虽然是他妻子,也不得帮他。”

“不能帮?”郭媛媛蹙起眉:“前辈,我夫君专长并不在于棋,不知可否由小女子代替他迎战?”

“来者是客,这棋局无论是谁都可一试,只需独自完成即可,不过只有破局的人才有资格见老夫。”

“破局者才能见他?”郭媛媛低头沉思。

“师祖。”

这时范百龄插嘴道:“这珍珑,徒孙也可以迎战么?”

“你?”

“徒孙也想见见祖师爷您。”

“可以。”苍老声音响起,随即吩咐道,“星河,你且摆下棋局,让他们一一挑战吧。”

苏星河点了点头,并不恭敬应声,而后看向身前范百龄,面色僵硬,打起了手势。“呃……?”秦雨、王语嫣眼露疑惑,秦朝连低声解说:“这位应该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他为何不说话,只是说哑语,我也不清楚。”秦朝当然不是不清楚。

“师父。”范百龄看着苏星河的手势,“你不让弟子破这珍珑?”苏星河点了下头。

“为何?”范百龄眉头揪起,他是个棋痴,一生痴迷于棋艺之道,甚至到了吃饭、睡觉时都在思索棋道,如今听说祖师布下的珍珑棋局,岂能放过。

“你不行……”苏星河比着手势。范百龄的脸色更差劲了:“师父,你说我的棋力远远不够,强行观看会受伤?不过一局棋而已,弟子下了一辈子棋,遇到棋局中难题不知凡几,从未因此受伤,师父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受伤?”

秦雨、郭媛媛、王语嫣都是一怔,感觉不可思议。

这时苏星河向着范百龄脸色一沉。

“师父,师祖都答应了,你就让我破一破吧。”范百龄倔强道。

“这位前辈。”秦朝看向范百龄笑说道,“你的棋技比之令师如何?”

正常珍珑,无论如何难到极点,天下无人能破,都不可能使人受伤,可无涯子的珍珑,天龙中擂鼓山一出,范百龄只是稍微看了一下珍珑棋局,计算边角的棋子便吐血不止,后来若不是苏星河搭救,极有可能吐血而亡。

秦朝自然不愿他再重蹈覆辄。

范百龄冷冷瞪了秦朝一眼:“我不过是得了师父的一点皮毛,岂敢和他老人家相提并论,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这一局珍珑,我想令师自己也不能破吧。”秦朝笑说道。

苏星河眉一挑,诧异看了秦朝一眼,没有说话。

“你胡说八道,我师父的棋艺比我高深百倍,岂会破不了?”范百龄怒叫道。秦朝微微一笑:“不信,你可自己问问你师父便知。”

范百龄连看向苏星河。苏星河比了几个手势,微微一点头。“真的?”范百龄眼睛都瞪起来,“师父你研究三四十年,都不能破?如此之难?”“百龄。”苏星河打着手势,“你不必急,这局珍珑待你棋力提高后,终究会让你一试的,可如今你还不够格,这位秦公子和他夫人我都不看好,不过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

“我以后会有机会?”

范百龄脸色一喜,随即又摇头:“师父,以后是以后,这祖师爷的珍珑棋局,若是弟子不知道也罢,既然知道有这样一局,若是不见识一下,岂能甘心,日后怕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师父您还是让弟子见识见识,即便是受伤,弟子也认了。”

苏星河沉默,片刻后叹了声气,一只枯树般的老手抓起棋子在棋盘上摆了起来。

“劫中有劫,果然……”

秦朝看去,只见一粒粒黑白子落在棋盘上,渐渐的与他脑中一幅棋局越发相似,秦朝心头大定,“一子不差,应该就是无量石洞那幅珍珑。”

很快苏星河珍珑棋局摆完,收手不再说话。

“咦?”

郭媛媛目中异彩连连的看着棋盘,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郭媛媛本是极精于棋道的,可这一次看了一会都没看懂。

(谢谢‘独钓寒雪翁’打赏!)

第五卷天龙寺第四章引动心魔

郭媛媛思索棋局,王语嫣、秦雨也好奇走过来观看。

“王姑娘。”秦朝踏上一步,将身横挡在王语嫣身前,微笑说道,“你不擅长下棋,这珍珑看着没意思。再者打打杀杀的有什么趣,正好拙荆也不擅棋,不如让她陪你四处走走,这一带松谷风景还是不错的。”

王语嫣鼻翼一皱,知道秦朝不愿她观看这局珍珑,她对棋道本无多大兴趣,只不是好奇这局珍珑而已,当下远远瞥了那珍珑一眼,便止住脚,看向秦雨。

“婉雨,你带王姑娘转转吧,顺便打两只野兔山鸡煨着,我想这里的主人未必愿意招待我们。”

秦雨怪异看了秦朝一眼,带着王语嫣往其他地方走去。

“王语嫣若是记熟了这棋局,难保她不会告诉慕容复,将来若再有擂鼓山剧情,慕容复还会不会应棋?会不会自杀,而之后的其他……”秦朝思索着看向下棋的范百龄。范百龄双目放光。“好,好一局珍珑,不愧是师祖布下的。”范百龄啧啧赞了一声,他精研围棋数十年,实是此道高手,此刻见了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登时精神一振,连聚精会神计算起来。

“一,二,三……”秦朝边看着棋局,边跪着手指嘴里念叨着。

“秦公子,你数什么?下棋有这样数的么?”秦雨和王语嫣此刻并未走远,王语嫣好奇问道。

“此局珍珑如此复杂诡异,看久了就会气血翻涌。”秦朝瞥了王语嫣一眼笑说道,“这位前辈不自量力,不听师者言,非要见识,我在想啊,这样从一数到十,他会不会累得吐血?”

王语嫣、秦雨噗哧一笑。“哪有这么邪乎,盛朝你就爱说笑。”秦雨笑道。

“放屁!”一道声音头顶响起,康广陵怒道,“我二弟棋艺高超,姓秦的,你和那女子吐血,他都不会。”秦朝不理康广陵,只是向秦雨一笑,“婉雨,你看好罗,四、五、六……”跪着手指转眼数到十下,王语嫣笑道:“秦公子,你这可失算……”她一句话没说完,声音嘎然而止,瞪大着眼睛看着下棋方向。

坐在苏星河对面的范百龄此刻闷哼一声,嘴角浸出艳丽的鲜血。

“怎么会这样?”范百龄脸色难看的叫道,“刚刚不是算了那白棋是死的,怎么现在又有可活,可这要活下去,怎么又生生死死缠在一起,倒底是死还是活?这才是一个边角,若是到了中原大地……”

“哼!”苏星河一拍棋盘,冷冷看着范百龄,打着手势道,“这局棋原是极难,你天资有限,虽然棋力不弱,却是万万不够的,早让你知难而退,你偏不,如今你到底要想下去呢,还是不想了?”

“生死有命,弟子我……”范百龄说道,“我……我……决意尽心尽力。”摇摇晃晃的又看向棋盘,计算起来。

“王姑娘,我们来猜猜,你说这位不自量力的前辈,还会不会接着吐血?”秦朝说道。王语嫣瞠目结舌的将视线从范百龄身上移开,看向秦朝,“秦公子,这下棋还真的会吐血呀?”

“小子!”

康广陵猛的飞身而下,怒瞪着秦朝:“姓秦的小子,你是不是对我二弟做了什么?”

秦朝冷冷一瞥康广陵:“白痴!”

康广陵更怒:“我二弟下棋以来,无论多难的棋局,都未曾吐过血,不是你暗中下毒?快拿解药来。”说着毫无征兆的一拳击出,这一拳拿得好快,几乎电光火石间便到了秦朝眼前。

“啊!”王语嫣、秦雨惊叫。

秦朝眼皮一跳,怦的一下心跳加速,他虽然知道康广陵天龙原书中曾偷袭一招击拿包不同、风波恶,但也没在意,这一下措不及防,康广陵拳头几乎触身了。

“哼!”秦朝心中冷哼。

康广陵出拳速度已经超过正常水准,若真是包不同、风波恶在此,就算没中寒毒,事先已经提防着怕也难以逃脱受伤命运。可秦朝,是能独自对战慕容复四大家臣,属于乔峰、慕容复一个级别的高手。

“啪!”

干脆清亮的声音响起,只见秦朝斜步踏出,一个耳光甩在康广陵脸上,而后——“啪!”“啪!”……秦朝连续几个耳光,抽得康广陵原地转圈,一时间都被打懵了。

秦朝一伸手点了康广陵穴位,便一脚将他踢开。

“秦公子。”王语嫣皱起眉,“你不会真的下毒?”“王姑娘,你说什么笑话。”秦朝苦笑,“这里坐着的是聪辩先生,他琴棋书画,医术毒术样样精通,是薛神医的授业师父,薛神医只学了他一点医道皮毛便可纵横江湖,你真认为我有这么大能耐,能在他面前下毒,还不被他发现?”

苏星河诧异的瞪了秦朝一眼,王语嫣瞪眼看向苏星河:“他是薛神医的授业恩师?真是想不到。”却是信了秦朝所说。而后王语嫣哼了声,不理秦朝。

几人一旁观看没过一会。

“噗~”

鲜血喷出,范百龄吐了一口血后,又接连吐出几口。苏星河一皱眉,正要出手,秦朝已先出手,连点了范百龄几个穴位,最后连他聋穴也给点了,才提起扔到一旁,踏上一步正要坐上石块。

“盛朝。”郭媛媛抢上一步,伸手一拦,“这下一局让我来吧。”

“不行。”

秦朝摇头,慕容复、段延庆解珍珑棋局都先后要自杀,段誉没有,原因就是慕容复、段延庆心有魔障,一者为复国压力重重,最终发疯,一者为了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帝皇之位用尽心机,成为天下第一大恶人,两人不似段誉光明磊落,毫无压力,都心中藏着‘魔鬼’。郭媛媛一生尽是不如心意,秦朝也怕,想着历史中她成为陷害段无丙母子的元凶,也怕她心中同样藏着魔鬼。

“夫君。”郭媛媛眼巴巴看着秦朝,“你是大男人,是做大事的,下棋这种游戏跟妾身一个小女子争甚么,就让给妾身一次嘛!”声音娇滴滴的,又软又甜,和以往冷淡严肃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从来不撒娇的美女一撒娇,男人哪能受得了。“媛媛。”秦朝摇着头柔声道,“高手都是最后才出场,你是棋道高手,就让小朝哥这低手先打个先锋,岂不是更好?”

“你说的话倒也有道理。”郭媛媛轻声说着,眼里有一丝狡狯,突然弹出一粒棋子落在棋盘上,“聪辩先生,我已经下了,轮到你了。”说着转头向秦朝俏皮一笑,“夫君,虽然你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想先下,嗯,只好让你这个‘高’手,先等等吧。”

“啪!”

苏星河落子。

秦朝皱眉。“盛朝。”秦雨轻声劝道,“就让媛姐下吧。”“那好。”秦朝看着两人下的棋眼睛微微发亮,“媛媛比那范百龄强,这每一个子都落得非常高明,说不定她能破解。”这一局珍珑秦朝仔细研究过,所以郭媛媛才落了几子,秦朝便能看出高明。

“不错。”苏星河也眼露异色,微微点头。

郭媛媛开始几着下得极快,可接着便陡然慢了下来,而后许久才落一子,等下得近二十子着,她额头汗水连连,而下到二十一着时,她整个人面如土色,抓着一棵棋子怎么也落不下去。

“不好。”秦朝眉头皱起。

“盛朝,媛姐她不会有事吧?”秦雨询问道。

“为何?”忽然郭媛媛低声道,“为何天道如此不公,为何人人皆要负我?”

“我想要的并不高,可为何,不给我一条路走,这里前面是悬崖,后面是虎狼,立脚之地却是蛇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郭媛媛满脸泪水。

“盛朝。”秦雨连叫道,秦朝蹙着眉,按天龙中记载,这时要解救郭媛媛很简单,出手把她打醒,或者替她下一子即可。

“心魔压在心中只会越来越大,不会随时间消逝。”秦朝心中一动,连向秦雨说道,“不妨事,媛媛心头事压抑得太多,先让她发泄发泄,未必是坏事,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郭媛媛忽然唱了起来:“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只见她凄凄惨惨先是唱了一曲骨肉分,又唱一曲乐中悲,乐中悲唱到一半又转为世难容,聪明累,终身误……又唱又哭,哭到最后忽然大叫一声‘贼老天,贼老天,我不服!’举起往头上似要拍下去自杀。

就在这时——

“不服?”一道声音响起。

只见秦朝开口,声音沉重而威严:“你有何资格不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大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最为公正,你只看到了高升泰抛弃你,可你自己难道就真的问心无愧?”一抬手,快如闪电封了苏星河穴道,再次点出却是封了王语嫣穴位。

第五卷天龙寺第五章新生

“我怎么啦?”郭媛媛叫道。

“你的地位既是不如高升泰,他为何要娶你?他本就不该娶你!”

“不该?”郭媛媛摇头叫道,“为何不该娶?你胡说!”“因为你自己也一样。”秦朝声音响起,“我问你,霍八待你如何?”

郭媛媛浑身一颤,声音低幽:“他待我不错。”

“那你为何抛弃他?”

“我……”郭媛媛眼神慌张。

“因为他不配你,他霍八一个霍头子,怎配你江南第一才女,地位不配,所以你离开了他,你对他造成的伤害,何其之大,你怎么忍心?”“我……”郭媛媛慌乱。“你抛弃霍八,高升泰抛弃你有何不可?”

郭媛媛双眼泪花滚滚:“没错,确实如此,是我错了么!”

“高升泰因你的身份不配离开,你因霍八身份不配而离开,你们都没错!”“没错?”“对,你和高升泰都没错,你为何耿耿于怀?”“对!”郭媛媛双眼恢复一丝清明,“高升泰之事,我该放下,早该放下了,可是……”

“你可是认为你门派负了你?”

“没错,我这一生自问对派中忠心耿耿,尽心尽力,即便是身受委屈亦在所不惜,高升泰,我也都是为了门派着想才如此上心,如此不甘,怨恨,我为自己想得太少,可为何门派将我置于如此险地?难道他们不怕我被天下人所共愤,人人唾骂么?”

“可笑!你岂不知有失就有得,你门中养你育你,你报答门中是天经地义。”秦朝冷声。

“我报效门中固然天经地义,可门中置我于……,也太过凉薄。”郭媛媛叫道。

“凉薄!”秦朝冷哼,“天下何处是净土,你门中别的门人牺牲得,你就牺牲不得?若是如此,你花间一派早就消失了,天下万物,有失就有得,什么都想抓住,才什么都抓不住,棋亦如此,有失才有得,若想得到必须舍得。”

“必须舍得?”郭媛媛眼中疑惑。

“楚霸王四面楚歌,舍得便能杀出一条路么?”郭媛媛摇头。

“楚霸王不肯过江东,终至乌江自刎,我问你,刘邦、项羽谁更强?”“谁更强?”郭媛媛一怔。“文韬武略,个人勇武魅力楚霸王都完暴刘邦。”秦朝声音响起道,“可为何刘邦赢,而项羽输?因为刘邦舍得,舍得脸面,舍得奖赏,舍得让手下立功,他舍得一切,所以人才都聚集在他手下,为他尽力办事,因为那也是为自己,而项羽什么荣誉都抓在自己手中,气量狭小,所以韩信弃项羽而就刘邦。”

“你如今所谓的后有追兵,前无去路,都是一子不舍,自找的麻烦!”

“是我不舍才会无路可走?”郭媛媛摇头,目光看向棋盘。

“岂不闻,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有不着意于生死,不着意于胜败,方能勘破生死,得到解脱!”

……

“我问你。”秦朝猛的一声大喝,“若断尾求生,自杀一气,真无药可救?”

这一喝如当头棒喝,郭媛媛浑身一震,眼睛看着棋盘,“断尾,自杀,舍卒保车……”忽然她眼中闪起星辰般的亮光。

“啪!”

郭媛媛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

那里正是一块被黑子围得密不透风的白棋,这大块白棋尚有一气,虽然黑棋随时可将之吃净,但只要对方无暇去吃,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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