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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武侠-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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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
屋子中秦朝落下最后一笔,便将笔一扔,哈哈大笑着走出屋子。
与此同时。
整个天空倾盆的大雨小了下来,三四个呼吸后陡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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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天龙寺第三十四章酒公子承认了
“咦?”
院子外章博通、张巧云对视一眼,公孙大鹏、秦绮云也眼露惊讶之色,秦朝的笑声一起,呼吸间这雨便开始变小,而后三四个呼吸便停止了,这其中……
“官人!”
“秦公子!”
秦雨、林素、秦凝、秦婉清、郭媛媛一见秦朝出门连围了上去,秦雨正要询问秦朝创功之事,秦朝忽然看向院门外。“娘子,都先去洗刷一下。”秦朝低声说道,又向王语嫣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进了门,秦雨、郭媛媛、王语嫣也连跟着走入,此刻众人都没有易容,而且秦朝知道外面来的不止花间派,还有其他门派之人,自然不能这样见人。
“咚!”
敲门声响起。
“敲什么敲,姑奶奶要休息。”秦凝叉着腰喝斥着。
“凝儿,是我们呀。”公孙大鹏声音响起。
“师父?是您老人家呀。”秦凝叫道,“师父,就您和师娘么?凝儿不是说了这些日子要和酒公子闭关,不能打扰的么!”“你先开门。”秦绮云笑说道,“这里除了你师父和我外,还有花间派各位高人以及康元卿、林希华、毕守祥。”
“啊唷,师父,师娘,您二位老人家自己来就是,怎么还带了这么多客人,公子爷他……他不想见外人呀。”
“我们知道,这不见酒公子已经出关了,这才敲门的。”
“可公子爷他们正在洗涮呀,您二位稍等……”
秦凝有话没话的拖延着时间,就在公孙大鹏、秦绮云都有些发火时,院门终于打开,只见秦凝身后站着一白衣少年,玉树临风的摇着折扇。
“酒公子。”张巧争上前上下打量秦朝几眼,眼里带着询问的味道似笑非笑说道,“你可是清减多了,不过清减得值呀。”
“值?”秦朝看向张巧争。
“咦,还真是这样。”一旁林希华眼露异色,又目光一扫秦朝身后,只见秦婉清、秦凝、林素个个都眼眶深陷,形容消瘦。
“秦兄这些日子过得很惬意呀。”林希华眼神龌龊,“才二十天就瘦成这样,芙蓉帐暖,夜夜笙歌虽然快活,可也要懂得适可而止呀。”康元卿、毕守祥也是看向众女眼神很怪异。秦婉清、秦凝、林素、秦雨、郭媛媛脸色一红,自然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
“诸位,不是来打趣本公子的吧。”秦朝冷声。
“秦兄弟,恭喜呀!”公孙大鹏哈哈一声笑,意有所指道,“早知道秦兄弟非凡人,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好雨,好雨呀!”
“好雨?”毕守祥惊讶看向公孙大鹏。
“公孙先生,你是说刚才这场雨是酒公子创功有成?”毕守祥连询问,他这话一出,林希华、康元卿等一个个都不可置信的瞪向公孙大鹏。
公孙大鹏笑看着秦朝:“秦兄弟,你该不会否认吧。”
“公孙先生。”秦朝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若有人创造功法成功,天会降大雨?”
“秦兄弟不知道这些?”公孙大鹏怪异的看着秦朝。秦绮云连解释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止是创造功法,凡是我们这等凡人,开创出了前所未有的新鲜事物,又能窥测天机神权,即会天地感应而生变化。”
“当年仓颉造字,天雨粟,鬼神哭,便是因为仓颉造的文字是天地造化阴阳变化之符号规律体现,彰显的是通达天地的和谐之道。”
“造化不能藏其秘,故天雨粟,灵怪不能遁其形,故鬼夜哭。”
……
秦绮云侃侃而谈。
“还真有这么一回事。”秦朝一扫视院中,这院子中雨水尚积存在,显然刚才秦朝创造功法结束前确实在下大雨。“我记得上一次。”秦雨小手掩着微张的小嘴,脑海中浮现出前几次秦朝创功时的情景,“那时也是倾盆大雨,电闪雷呜,吓人得很,盛朝一成功,雨便停了,我还奇怪那天气,原来我夫君创功还会引起……”秦雨双眼看向秦朝。
王语嫣也看向秦朝。
“那女人说的是真的么?这秦公子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呀。”王语嫣眼睛瞪得大大的,都是震惊,“这些天来,我一直寻找表哥,可根本就没见到表哥,而他……”
王语嫣是一直看着秦朝在写写划划。
“他原来是在创造武功呀。”
王语嫣对于天下武功招式极懂剖析,可于内功,虽然也能剖析一些内功的特点,威力等,却一直是想不明白,心里也未尝没有想过这些内功功法都是怎么来的,为何前人就能创造出来?
“我只道这些功法,都是胡乱试将出来的,原来不是这样。”王语嫣胸脯起伏,“一切都是有规律道理,不是凭空胡乱试出来的,原来媛媛姐成天逼着秦公子从文,不让他习武,就是为着这个。”很多想不通,以前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此刻王语嫣一下恍然明了。
“怪不得这里的人,江湖豪客有,文人墨客也有,苏东坡在,黄庭坚他们也都在,三教九流,庙堂江湖都聚集一起等着龙神宫开,那秦公子所说的层次……”
王语嫣想起慕容复。
“莫不是表哥真不在这里?”王语嫣脸色黯然。
“秦兄弟,你一闭关结束,这雨便停了。”秦绮云笑问道,“可千万别骗我,说这天地变化与你毫无关连。”
秦朝笑眯眯的折扇一摇。
“小弟这些天来,确实是在玩玩武道,创创功法,原本是练练书法,顺便消遣打发时间而已,想不到竟能惊动上天。”秦朝背着一只手,脸上都是自傲之色,“虽然本公子一直不想高调,可这场天地感应,除了本公子还能有谁?”
“真是你!”
秦绮云、公孙大鹏惊叫,他们虽然信誓旦旦,好像绝对肯定这次的事是秦朝弄出的,可其实是在试探,并不能真的百分百肯定。
“这秦盛朝。”
秦绮云、公孙大鹏、张巧争心中起伏,上一次秦朝在秦家寨引起的震动,他们至今记忆犹新,想不到才过多久,而且这一次是在等龙神宫开时间内。
不说成就。
就说这份心性。
“这么说,秦兄弟……”林希华颤着声音道,“刚刚真的创造成功了一门功法?”
“怎么,你不信?”秦朝哼了声。
林希华瞪着秦朝。
半响。
“哈哈!信,小弟怎会不信?”林希华打着哈哈,看向康元卿,“康兄,小弟已经决定了,也去闭关几天,玩玩武道,练练书法。”
康元卿一笑:“康某也有这意愿,秦兄弟,恭喜了。”
林希华、康元卿、毕守祥很快离去。
“这三人,嘴里说信,表情却是敷衍。”秦凝气鼓鼓的,而后一拉秦绮云:“师娘,师父,大伙都请进吧,不过公子爷他很累了,怕是不能多陪你们说话。”
“公孙先生,公孙夫人,诸位,我确实很累。”秦朝收起高傲表情,剩下这里的人都是知道秦朝真面目的,没必要装得太过。
“不累才怪。”
秦绮云微笑,“这创功看起来不流血不流汗,却最是熬人,我每每做这事,事后都累得直想连睡三天三夜,秦公子,我们不打扰了。”
“秦兄,你的才华我不佩服,可这份心性……”章博通看着秦朝第一次流露出服气的表情,“不过,你这么做,幸好龙神宫还没开启,不然怕是得不偿失,到时我也不知该称赞你还是该骂你。”
一次闭关创功,秦朝便瘦成这样,显然疲倦到了极点,以这种状态进入龙神宫,显然是弄不出好成绩的。
章博通心里对秦朝也是有点意见,偏不好发作。
公孙大鹏、张巧争、王巩、章博通等人离去,只有琴操叫着‘姐夫’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
当晚。
酒色公子承认了第二次天地变化是他引起的,这传言便风一般传遍整个营地,不过对于这,很多人半信半疑,因为章博通所代表的花间派众人对此一致否认,说不是酒色公子所为。
可不是酒色公子又是谁?
其余十四处闭关之人,都称天地感应与他们无关。
第二天一大早。
杭州城北胜和酒楼二楼靠窗处,一白衣公子爷,五个女子共坐一桌,悠哉悠哉的喝着龙井,来到北胜和酒楼什么菜也不点,只是喝茶,可是没人敢说,那酒保、跑堂都是不时敬畏的看着白衣公子一行。
“盛朝,这龙神宫转眼就会开启,这个时候离开雷峰塔,四处游玩,我们怕是第一个呀,他们眼中,怕是以为我们不是傻就是疯了吧。”秦雨笑说道。
七星连珠日期谁也没有确切把握,自二十天前,进入整个军营的门派众人便没有一人出来过,都时刻提着心,注意着雷峰塔的状况。
“哼。”秦凝瞪了秦朝一眼,“谁让我们都上了当,如今就算龙神宫开启,也没办法做事,进不进龙神宫还不一样,不如在外玩。”秦朝闭关是创功,可众女则是修炼,脑力上的修炼,虽然一个个出关了,大脑却极度疲惫。
“放心好了,我的计算不会错的。”秦朝抿了一口明前龙井,露出惬意神色。
“不会错,整个天下,计算的七星连珠日都是九天后,可你,偏偏算定是三十八天后。”秦凝小脚踩在秦朝脚背,使劲辗着,“这次要是弄错了,我以后得被师门笑话一辈子。”秦凝说道。
郭媛媛忽然眉头一皱:“我们得找个地方再易下容,换个装扮。”众人一怔,都反应过来,这一次六人出来,又不打算这些天回军营,花间、洛派、无相宗三个门派的人,无相宗还好一点,反正林素、秦凝都只是来看戏的,进不进龙神宫都无所谓。
可花间、洛派的秦朝、秦婉清都是入龙神宫的主要人选。
六人找个地方再次易容后,便在这杭州附近各处疯一般的游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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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天龙寺第三十五章字一色
秦朝一行离开,自然无法隐瞒,很快军营守卫便将这事传了开去,龙神宫随时可能开启,酒色公子却带着人离开,而且留下‘四十七’天后归来的话,苏轼、林希华、沈傲南、毕守祥等不相干的人和门派都只是奇怪,花间派、洛派却都急了,一方面派先天武者出军营寻找,另一方将秦朝骂了个狗血临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
龙神宫始终没有开启,酒色公子亦像他留言那样始终没有露面。
转眼四十七天过去。
这一天也是酒色公子留言的归来日。
杭州一处大院子中。
“三万!”
“清一色一条龙!”
声音不时响起,中间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碰撞声,只见凉亭中一方桌,围坐着五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旁边还有一少年人有气无力的。
“不愧是媛媛小姐的朋友。”
凉亭不远处穿着富态的中年人看向凉亭中打麻将的众女子,心中很是感慨,月前秦朝让范长容帮忙做一幅规则复杂的游戏赌具,唯一的要求便是要极为考验心算记忆等能力,范长容想起流行在上层社会的一种叫麻将的赌法,便做了这幅麻将,便亲自制定了最为复杂的规则。
当时秦朝等人都在外面游玩,他做好了这赌具和自家几个妻妾研究玩法,几个妻妾一下子都上瘾了,天天便是围桌打麻将。
四十多天下来,个个麻将技巧长进很大。
“我们玩了四十多天,各种规则技巧都已经非常厉害了,可是……”
秦朝一行昨晚才到。
而后今天早上开始学习这麻将玩法,记住了规则后便和范长容一家妻妾组成三桌麻将。
“这都什么人呀,我们玩了四十多天,还玩不过他们刚学的。”没一个上午,范长容一家完全败在秦朝一家手里,输掉的钱都已经上千俩了,而且这还是赌注很小的情况,范长容几个妻妾都打怕了,最后趁着一个仆人端点心上来的当口,连声说累了,齐齐逃走了。
“这个……几位夫人。”秦朝看着沉迷麻将的数女,小心说道,“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得去雷峰塔下。”“天色还早,你急什么。”“可是,也该轮到为夫了?”“你一个大男人,打什么麻将。”“这本就是给男人玩的。”“谁让你把范先生他们都吓跑了,再等等吧。”
“谁吓跑他们?”
秦朝哼声,一开始和范长容一家玩,众女摸清楚了规则后,一个个越玩越兴奋,她们本身都是极聪明的人,又经过秦朝特别训练,记忆心算等各方面能力都得到了开发,这一进入麻将桌,又得秦朝暗中点拔,就像当初秦龙、秦虎等人去赌坊,赌坊最后都将他们列入黑名单一样,众女打起麻将来,刚开始还有点拘束,到了后来一切摸清楚后,发现不过如此。
麻将打法有运气为主的打法和智力为主的打法。
众女完全放开后,每摸一子,各种排列组合概率都要在脑中精密计算,再加上各种记牌,一个个‘一番’‘二番’的牌根本就不屑做,都是挑大的来,不胡则已,一胡惊人,这种类似前世国际竞技麻将的打法。
她们一熟悉了,又个个不知收敛。
范长容一家岂能不吓跑。
“好了。”林素笑看了秦朝一眼,“别愁眉苦脸的,我让给你。”“真的?”秦朝一个翻身,精神一下就来了,让范长容做这东西就是用来测试智力的,先前三桌麻将没他的份,如今看着众女打,秦朝心中一直痒痒。“还是素素好。”秦朝一下跳到林素身前,“来,给你奖励,先亲个嘴。”向林素抱去,林素咯咯一笑,红着脸逃了开去。
“上一次二十天闭关。”秦朝坐到麻将桌前,二十天闭关,表面是创造改进五虎断门刀,实则是用李斯根方式来修炼大脑,李斯根方式每一次修炼后都会对大脑产生极大的伤害,经过这近五十天的休养,秦朝已经完全恢复,这一恢复自然感觉到大脑变得极度清晰,任何事物仿佛只要看一眼,便永远刻入了脑子一样。
“我能明显感觉到脑力提升,可提升多少。”
秦朝看向牌桌,竞技麻将对智力要求极高,记、算时刻要动脑,因此有些人打麻将往往打不了一会便头痛。
“姐夫,洗牌啦,虽然你是第一次上桌,可大伙不会让着你,输了可别埋怨大伙。”秦凝笑吟吟,郭媛媛、秦婉清连伸出手开始洗牌,洗牌的同时,每一个人也都在记忆着花色的位置。
记牌是极大的一重考验。
“那些盖着的牌,每一张是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特别是那一张。”秦朝看向秦婉清手边一张牌,那一张牌被洗来洗去从一个小时前便没被人摸到,被翻开过。
可秦朝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张七筒。”
“这一次我该怎么记?”秦朝伸出双手洗牌。
洗牌时正常人记牌都是记一部份牌的位置,像众女能记住桌面所有敞开朝上的牌已经算是不错,可众女虽然能记住所有正面朝上的牌,却也不敢一下子记这么多,因为呆会打牌时还要心算各种排列组合概率等等,记几张后,打牌时自己能游刃有余,不会脑子犯混,众女打了这么久牌都已经摸准了。
“记整副牌完全不现实,可这一次不就是为了测试么。”
“不管了,就记整幅。”
四双手不断洗着牌,秦朝双眼仿佛摄像机一样,一幅幅图像录入大脑,同时飞速分析每一张隐藏在手下的牌被推到什么位置。
这原本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可这一刻,只见一张张牌的位置移动仿佛写入了秦朝脑海一样,每一张牌的花色也出现在他脑海中。
‘长城’砌成时,秦朝脑海里整幅牌竟然清晰若见。
很快众人开始摸牌,出牌。
“就看这了。”摸牌出牌必须心算各种利害,如果先前记牌记得太多就会脑子犯混,秦朝也担心,可是……
秦朝脑海中各种牌轻易的组合成一幅幅和牌形式。
“清一色是媛媛的。”
“凝儿可以组成一色三步高。”
“婉清姐运气最差,只能杠上开花,可就算杠上开花,也没媛媛的快。”
“而我……”
秦朝忽然眼睛一亮,“这运气还真顶天了,就胡那个好了。”秦朝扔出一张牌。
“九线!”
“四筒!”
……
众女都打得极快,显然是故意要出秦朝的糗,打了十多张牌后郭媛媛眼睛露出笑容:“盛朝后便到我了,而我下一张……”郭媛媛看向接下来要摸的牌,“那第二张是三万,摸到这三万便能胡清一色了,胡清一色是24番。”
“喂,你这人快点摸牌呀。”郭媛媛冲秦朝喝叫道。秦朝眯着眼向郭媛媛一笑:“媛媛,你急什么,难道还以为你的清一色能胡了么。”
“啊!”
郭媛媛瞪大眼:“你,你知道我是胡清一色?”打麻将时不是不能猜出他人的牌,可那种猜也只是小范围,带着概率性质的猜,现在众人才各出十多张牌,秦朝便猜出郭媛媛胡什么。
郭媛媛连目光一扫,秦雨、林素都站在秦朝背后看牌,显然是不可能看到她郭媛媛的牌的。
“难道算错了?”秦朝笑眯眯的,也没摸牌,一推牌:“我胡了。”只见秦朝面前是‘东东东中中中白白白北北北南’。
“这是……”
秦婉清惊讶叫了起来,“是字一色,64番,天啦!”众女都怪异的看着秦朝,第一次上桌,第一盘,便打出一个‘字一色’。
秦凝眉一蹙:“姐夫,你就能肯定接下来你摸的那一张是‘南’字?”
“我不仅能肯定下一张是‘南’字,我更知道凝丫头是和‘一色三步高’就等着这两张……”秦朝指了指桌上砌着的牌位置,“而婉清姐是‘杠上开花’,等的是一个‘中’字。”
四周一片安静。
“凝儿妹妹,婉清。”
郭媛媛声音有一丝颤。
“他说的?”郭媛媛询问。
秦婉清没有说话,只是一推自己的牌,牌倒下,果然是快要成了的杠上开花。秦凝点了下头:“我成的是一色三步高。”她伸出手摸向秦朝该摸的下一张,翻了开来,只是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南’字。
众女更是怪异看着秦朝。
秦凝站了起来。
“不玩了。”
“咱们也不玩了。”
这时众女也体会到先前范长容一家面对她们的感觉。
“这一次闭关,效果比想象都要好。”秦朝站起身来,打麻将只是测试,既然已经测试出了自己的水平就没必要再打下去。
略一收拾后。
“范兄,告辞!”“范先生,多谢你的款待。”秦朝一行离开了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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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天龙寺第三十六章明天,龙神宫开!
傍晚秦朝一行便进了军营。
寿宁院写着‘洛’字的院落,阳光透过窗格照在窗前木桌宣纸上,宣纸上数行龙飞凤舞般的大字,字个个十分漂亮,旁边一老者却是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写字的青年。
“仲素,你的心还不够定,心不定,字岂能定?”杨时说道。
“杨师。”罗从彦苦笑,“酒色公子拐走秦师姐,说好了今天归来,可你看这天色,太阳都快下山了,现在都没归来,天色一黑,就更不可能回来了,酒色公子这人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你我不知,可他一身上下,透着邪气,绝不是善类,他骗走秦师姐,我这心岂能定?”
“你的话也有理。”杨时看向窗外的夕阳,“秦婉清她向来是外柔内刚,她和那酒色公子走,不可能是私奔,可这时间也该……”
“杨先生!”
左边屋子声音响起:“酒色公子已经进了寿宁院。”
“好!”
罗从彦双眉一竖,刷的起身,将狼毫往纸上一扔,“回来了就好。”罗从彦迈开大步便往外冲去。
“干甚么!”杨时喝道。
“那人拐走了师姐。”罗从彦连停住脚说道,“他这一回来,我自然得去找他算帐,幸好龙神宫没开,不然……,总之,我们洛派吃了这种大亏,不表示一下,还不让人笑话我们好欺负。”
“你要找酒色公子算帐?”杨时沉着脸。
“学生去就是,老师不必亲自出手。”罗从彦说道。
“亲自出手?胡闹!”杨时沉声。
“怎么?”罗从彦看着杨时。
“难道师叔认为不该找那酒色公子算帐?”
“算什么帐,婉清是这次闯龙神宫的人,不是三岁小孩,你去算帐,是什么意思?说她是傻瓜,被酒色公子骗走了?让人以为我洛派都是一帮活宝?”杨时一阵怒骂,而后微一沉思,“你去一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记住,见了酒公子后一定要从容淡定,不要一幅苦大仇深模样,而且你去了别说气话,非要说的话,就感谢他这些日子照顾婉清,另外一件事,绝对不能忘,就是一定要问他,什么时候龙神宫开启。”
“什么?”
罗从彦眼睛瞪得灯笼一样。
“老师你让我去请教他龙神宫开启的确切时间?是讽刺他么?”
杨时恨铁不成钢似的瞪了罗从彦一眼:“是请教,如果可以态度一定要放尊敬点,我没猜错的话,明天龙神宫便会真正开启。”
“明天龙神宫开启?”
罗从彦眼睛更瞪大了:“老师你认为酒色公子今天回,是因为明天龙神宫会真正开启?未免也太高看那酒色公子了吧……”
“别废话,去吧。”杨时打断道。
罗从彦皱着眉,想了一下,才点头离去。
“这孩子,聪明是聪明。”杨时看着罗从彦远去的背影,微微一摇头,“可阅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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