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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英雄传-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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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扩的身上似是突然叫人感到有一阵罡气,昂首说道:“因为我看你是条汉子,所以想帮你!”
李文轩笑道:“我杀了你们福州镖局那么多人,你却当我是好汉?要救我?是不是太过笑话了?”
赵扩面色一沉,又道:“还有,因为你要杀云放,我也要杀云放,杀云放的人虽不是你,但也应当是你的朋友,现在人人都说云放是你杀的,我索性就将这个人情还给你了,回头替我向你那朋友道声谢就是了!”
李文轩是十分的惊诧,问道:“你要杀云放,他是你家少主,你为何要杀他,我实在难以相信。”
赵扩怒道:“你只要知道我要杀云放即可,但是为何,不足为你外人道!我今日决定要帮你,是把你当个人物,你若是怕这是圈套,你大可去城门杀个片甲不留,然后风风光光的出城!”
赵扩说罢,瞪了李文轩一眼,这就要走,李文轩一咬牙,心道:“不管了,我就信他,赌一次!”说道:“慢!我信你!”
赵扩回头看着李文轩,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好!”
李文轩又说道:“你打算如何助我出城?”
赵扩看了看李文轩穿戴,说道:“方才王总镖头见过你,你只要将你这身衣衫与我换过来,我一会儿在城门前经过一趟,王总镖头定然会带人追我,到时候众人都认为李文轩正在被王总镖头追赶,城门自然不会再有人盘查,你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便可!”
李文轩听罢,这办法虽说简单的很,但一琢磨却是十分的可行,刚要欢喜的答应,却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行,不可!”
赵扩问道:“怎么?我都这么说了,你还是不信我?”
李文轩面露难色,犹豫道:“不是我不信你,赵兄,可是你若是穿上我的衣衫,你是被王兴追上,那岂不是害了你,我那日伤了许多人,心中已经是十分愧疚,今日又如何能再拖累你?”
赵扩笑道:“哈哈!你太多虑了,那些官差都是中看不中用,打起架来跟咱江湖的人没法比,论兵刃我虽不一定能胜的过王总彪头,可说道脚力,他却远远不及我,你放心,我也犯不着为你损了我自己的性命,你放宽心就是!”
李文轩心中大动,站直了身子,向前深深一拜,说道:“赵兄,大恩不言谢,日后定当加倍报答,请先受文轩一拜!”
赵扩也忙着将李文轩扶起,说道:“不敢,可折煞我了,咱们快些换衣服吧,宜早不宜迟!”
李文轩与赵扩两人将衣衫换好,赵扩又取了李文轩的那顶毡帽,帽檐往下一拉,远远看上去,果然与李文轩相差无几,而赵扩又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柄长剑扣在了腰间,与李文轩是更加相似了几分。李文轩看着赵扩又是连连拜谢!
再说那王兴与十多名衙役兵丁同在城门等候,因为王兴认得李文轩,其余人便都坐在一旁歇着了,而王兴也是瞪大了眼睛珠子,不光是守着城门,就连远处房屋小巷的一些犄角旮旯都细细打量了个遍,只要李文轩在这些地方矛头,王兴便有把握一眼将他认出来。
王兴这正瞅着,忽然见一个带着毡帽的人从城门前不远的小巷中探出身子向着城门走了几步,突然就顿了一下,抬头朝城门这边瞧了几眼,随后就转身飞奔。
李文轩方才与王兴是交错而过,李文轩戴的这顶毡帽还有那身衣衫,王兴自然是瞧了个仔细,所以认定了这个人定然就是李文轩,王兴当即大声吼道:“那带毡帽之人就是李文轩,大家追啊!”
王兴话音落,不等那些衙役兵丁反应过来,就抢先一步奔了出去,后者见王兴出去了,有的跟上前去,有的去到别地通风报信,顿时这城门就剩下了两三个站岗的。
李文轩等城门的这阵骚动渐渐散去,便从方才的巷子中探出身来,大摇大摆的出城而去,那守门的兵丁,果然如赵扩所言,城门下人来人往,却是连一个都没有盘查。
李文轩出得城来,长叹一声道:“莆田啊莆田,我来了又走,来也狼藉,去也狼藉,这一趟,究竟是对还是是错?”
第237章码头斗力
离开莆田北上临安,李文轩不忍心再拖累苏晴雪一家,自然是去不得的,或者是去找杨再兴,就此投军,李文轩原本确实是做的这样的打算,可是福州镖局十多条人命之后,李文轩只怕自己已经成为了通缉要犯,更加上之前品剑山庄的事情还未洗脱清楚,李文轩也不愿意再去找相识的人,何况与杨再兴本就是一面之缘,若是因为自己的江湖事而连累了他,或者让他为难,到头来自己也是只会更加过意不去。所以,最后李文轩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既然是从这西门出来的,不如就顺应天意,一路向西去得了。
李文轩向西走了大半日,腹中饥渴难耐,想要买些酒食,可在身上一模,却想起钱袋还在自己之前的那套衣衫之中,并且李文轩那日辞别了苏晴雪独自回莆田寺,哪有心思惦念银钱的干系,所以身上本就没带多少银两,如今这钱袋一丢,身上便是再无半文钱可用。
李文轩瞧着路边的酒水铺子,只能闻着酒香,干巴巴的咽咽口水。
好在这附近的山野林间,多有些野猪、獾子,豺狗出没,李文轩一路上便只好拿他们开刀,然后顺便将皮毛到市镇上卖了,还能换几吊子酒钱。李文轩一路上并未住客栈,或是找些破庙荒院,或是找颗大树往上一靠,凑活着就是一晚上,好在有内力护身,纵使天高地寒,也伤不到身子。
不过并不是一路上都能遇到这些野物,运气不好的时候是两三日连跟毛都见不到,李文轩这一路上,是饥一顿饱一顿,十多日下来,已经是颇见清瘦,再加上没功夫打理自己,一身的衣衫也是破破烂烂,要不是一双眸子还算是看着明亮,怕是已经与乞丐差不多了。
李文轩一直往西走,这日前面遇到一条甚是宽阔的大河拦住了去路,旁边还有个码头,码头不大,但是各种来往的客商,渡船,货船倒也颇多,看着十分热闹。
李文轩小时候便是在渡口边上长大,只不过泸州渡靠近北方,不必这南面的渡口热闹,但也依然让李文轩起了几分乡愁。
李文轩刚好前些日子打猎收获了不少,兜里还空闲了几十文钱,寻思着自己若是坐船渡河,怕是都要给了船夫,但偏偏此时肚腹中的酒虫又开始作怪,便在那码头边的小酒馆要了壶酒,配上一叠花生,一边喝酒,至于自己该是渡河,还是顺着河道走,就自然往后放了。
在码头前后歇脚的地方,但凡是酒水摊子,多半都是十分的热闹,李文轩坐进去的时候,里面大半的桌子都已经有人,随后这铺子里陆陆续续又来了一拨人,便将其中几乎坐满了,只是李文轩这桌显得冷清,因为李文轩衣衫看着实在是有些不像样子,便没人想要与他同桌,李文轩这些日子也破烂惯了,不管别人如何瞧着,自管喝自己的就是。
李文轩独自喝了一阵,却也听着这里头别人的讲话,得知面前这条河名作湘水,过了河那是衡州的地界。
不多时,这小酒铺又来了一个中年人,看样子有四十多岁,走起路来脚步重的很,不像是练过功夫,可双臂瞧着却是浑圆的,看来力气是不小,古铜色的面孔上,有许多的皱纹,看来应当是吃过苦的人,不然不会有这么多风霜的痕迹。
这人进屋要了一壶子酒,见只有李文轩那有空座,便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下了。
本来两人坐着,各自喝各自的,谁也没有言语,谁也没影响到谁,可那中年男子却是一个劲的叹气,一边叹气,还一边跺脚。
李文轩本不是多事之人,可听着他一个劲的叹气,心中暗想:“这人有什么事情,这么连番叹气,难道比我还倒霉不成?”
李文轩好奇心动,忍不住问道:“这位大哥,你怎么总是连番叹气,是有什么愁苦的事情?”
那中年人向着码头边上一艘双层的货船一指,说道:“你看,船走不了啦,唉,货物若是不能按时发到地方,我这趟可就算是白忙活了,说不定还得把自个儿的棺材本儿给赔上!唉!”
李文轩自小也是在渡口边上长大,若说是船走不了了,那便是哪里坏了,于是问道:“你这船是坏了不成?”
那中年人又道:“我这船是好好的,可是船上的伙计因为有事,走了两个,如今人手不够,这么大的船还如何走得了?”
那中年说罢,大概是要借酒浇愁,咕咚咕咚的又喝了两大口。
李文轩寻思道:“我现在反正没有去处,身上也没钱了,若是到他船上去谋些事情做,有吃喝,还能捎带着我走一程,倒也不坏,可就是不知道他这船是去哪的。”
李文轩又问道:“这位大哥,敢问你的船是要开去哪里的?”
那中年人正郁闷着,也不管李文轩为何要问,当即说道:“我这船是去往洞庭的,给一个要紧的人物送些东西。”
李文轩寻思着:“左右洞庭我也没去过,这每天饥一顿饱一顿的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就与他走一遭,还能看看洞庭的风光!”
李文轩说道:“这位大哥,你看这样如何,你不是说你船上少两个船工吗,我自小就是在渡口长大的,船上的各种事情都清楚的很,不如我就到你船上做几天工如何?你只要顺便捎带我到洞庭一趟就好。”
那中年人正为这船工的事情愁苦,忽听李文轩这么一说,当即来了精神,问道:“你可是当真?”
李文轩笑道:“自然是当真,我现在左右无事,又无处可去,是与你方便,也与我方便。”
那中年人正要拍板,可一摇头,又道:“可是……可是我这上头少了两个船工呢,就你一个也不够啊。”
李文轩一拍胸脯说道:“大哥,你可莫要小看我了,我一个人绝对比你两个伙计的力气要大!”
那中年人用有些狐疑的神色看着李文轩,显然是不大相信。
李文轩笑道:“你不信?那咱们这就可以试试。”
李文轩说罢,撸出了膀子,往这桌子上一搁,显然是要与这中年人掰腕子。
李文轩虽也健硕,可与那中年人的胳膊一比,当下就显得细了一圈。
那中年人嘿嘿一笑,说道:“你要与我掰腕子,你这可是错了,船上的那杆橹,我这一摇就是三十年,那可是天天都在掰腕子啊,不是跟你吹,这整个湘水河道上怕是没几个人能掰的过我!”
那中年人说罢,将袖子一撸,果然都是黑黝黝的肌肉,显得李文轩的胳膊顿时就跟小鸡爪子似的。
旁边的食客看到李文轩这桌上有热闹可看,当即就大呼小叫的围了过来。
其中有几个是认识这中年人的,一个胡子拉碴的人上前说道:“这不童老大吗,你跟人家娃子掰手腕,不摆明了欺负人嘛,你羞也不羞。”
李文轩之前与他一直没有互通姓名,听到旁人一说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中年人姓童,说话那人虽说是在拿童老大打趣,但听这么一说,看来这个童老大确实也是有些本事的,不然别人也不会这般说他。
童老大说道:“你知道什么,这小兄弟说他的力气比两个人的大,要到我船上去做工,所以才要与我比试的,人家都上门来了,你说我能不比嘛。”
旁边的人一听,兴致也是更浓了,都想看李文轩要怎么输给童老大,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人又说道:“下注了,下注了,咱大伙赌一赌看谁赢。”
久在船上的人,不管是船老大还是伙计,因为整日整月可活动的地方就是那一条船的大小,很是无趣,为了消磨时光,也多半都爱在闲暇的时候赌上两手,此刻一听有人张罗赌局,各个都是十分踊跃,抢着下注,不过清一色都是买的童老大赢,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李文轩下注。
童老大看着这热闹,心里头痒痒,也压了点碎银子,赌自己赢。
李文轩看着这赌,没有庄家,也没有人压自己赢,他们赢什么,便将自己身上剩下的十几文钱都摸了出来,双手一摊,押到了自己的那边,说道:“我身上就这几文钱了,要是我输了,就只好把这些输给大家了,并且我若是输了,一路上给童老大做事,一文工钱也不收,只需管我饭食便好。”
众人见李文轩还未动手,就已经先开始琢磨输了之后的事情,忍不住又是一阵哄笑,甚至还有些人见李文轩身上穷困,还以为李文轩就是想要混上船吃口饭罢了。
童老大见状,于是说道:“好,我也不亏你了,我船上伙计的工钱,每人都是六钱银子,你若是赢了我,我便给你双倍的工钱,一路上还管你酒喝!”
李文轩大声道:“好!”
两人把桌上的东西一收,这就开干,李文轩一握童老大的手,稍微用力一探,便知道这童老大的力大确实不是吹的,寻常人怕是还真难胜了了他,不过内中确实空空如也,没有一丝的内力。
李文轩说道:“请!”
童老大的力大是出了名了,他不介意那一两个人的工钱,可若是今日输给李文轩,或者说是赢的不够漂亮,不够干脆,那可就是砸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招牌了,于是一上来便是卯足了全力,大有一击要将李文轩击垮之势。
一声开始,就眼看这童老大脑门上青筋暴起,胳膊上的肌肉跟上了劲道的铁条似的一根根绷起,比方才整整粗了一大圈,对面莫说是一条人的手臂,就算是弄一条铁手臂在那里怕也得被他给掰断了。
可是李文轩却一直神色自若,面露微笑,全然不像是童老大这副要拼了性命的模样。众人本来都是打算看笑话的,不料李文轩竟然会与童老大势均力敌,甚至看着模样还轻松许多,很快就是唏嘘一片,有些个眼尖的,已经觉得童老大今天要栽,悔恨自己方才下错了注,白白亏了许多银子。
童老大此时更是慌了神,因为他清楚的很,李文轩并没有用力,只是将手腕稳稳的端住,就等自己来推,可这一来二去,自己就是推不动,也不见李文轩反扑,可越是这样越是焦急。
童老大大吼一声,这回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看样子是拼了。
李文轩知道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要是赢了童老大又实在不给人家面子,要是诈输,也怕童老大嫌自己估计让他,左右都是不好看。
李文轩于是也身子动了动,摆出了一副颇为吃力的模样,就这样,两人继续较劲有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轰的一声响,两人手臂还端着,可这桌子却是撑不住他们的力道,硬是给生生压塌了。
这桌子不用说,自然是李文轩故意用手肘使的暗力给压坏的。见状李文轩随即一笑,收了手上的力道,向童老大说道:“童老大果然神力,佩服,佩服啊!”
童老大看着桌子塌了,还在犯蒙,想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会塌,童老大不会功夫,一时半会自然是看不出李文轩手上的把戏了。
李文轩又向众人说道:“各位,这桌子坏了,我与童老大算是打个平手,没分出胜败,这下注的赌金,还是请各位收回吧?”
众人方才见李文轩与童老大难解难分,早就后悔下注了,见李文轩这么说,哪个会不乐意,慌忙都是各自拿回了自己的钱。
李文轩也取了自己的那几文钱,面有难色的向掌柜的说道:“对不住,把你桌子弄坏了,我就这么多钱了,要不全赔给你罢,也不知道够不够。”
不等掌柜的说话,童老大抢上一步说道:“哎!你这是干什么,你已经是我船上的伙计了,我得罩着你,这桌子怎么能让你来赔!自然是交由我来就是!”
童老大这就要掏银子,可旁边又有人说道:“小兄弟,别跟童老大啦,我给你出三倍的工钱!到我船上来帮忙如何?”
这人话音刚落,马上又有人跟着说道:“我出四倍的!跟我走吧!”
这些走船运货的船老大,与寻常商人一样,都喜欢自己的伙计踏实能干,手脚勤快,少要银子,可偏偏事与愿违,本事大的要钱自然也多,你使唤起来也难,并且货船上时常都有船工走私夹带,货物有时候缺斤少两,多半都是被自己人给拿了去,船老大若是拿不出脏,就只能是自己填补亏空。
所以这些个船老大见李文轩有一把好力气,一个人当真抵得过两三个,又不贪财,像这样人的若能跟着自己做事,那得多省许多心,就算是多出几倍工钱也值得了,所以这才一个个吆喝起价钱啦,想要把李文轩给抢走。
这边四倍工钱刚刚叫出口,眼看旁边又有人要喊出五倍的工钱,童老大不干了,上去捂着那人的嘴,大声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小伙子早就说了跟我干了,你们现在抢什么人,怎么一个个都不早说!”
众人先是闷不吭声,过了一会,方才那个出四倍工钱的人又说道:“童老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小伙子有手有脚,又没有卖给你,愿意跟着谁,你得让他自己瞧着来啊,是不是?”
这人说罢,众人觉得确实有理,童老大觉得也是,自己要是这么死赖着将李文轩留下,倒成了小家子气的人了,于是也只得悻悻松开了那人的嘴巴,不再多说,干巴巴的等着李文轩被人抢了去。
童老大手一松,那人当即擦了擦嘴巴子,吐了口唾沫,说道:“童老大,你真是的!”然后向李文轩说道:“小伙子,我看你认不错,我给你出五倍的工钱,你觉得怎么样?”
李文轩向这人作了一揖,然后又转向其他人谢道:“多谢各位抬爱,我实在是受不起,不过……不过我方才已经与童老大说定了,要是在这翻手只见就变卦,实在是惭愧,只好辜负各位了。”
一听此言,众人先是连声叹息,随后各个都是极其嫉妒的看着童老大。
童老大乐的是合不拢嘴,拍着李文轩的肩膀说道:“好!好!你放心,这一路上我绝对不亏待你。”说罢童老大又让掌柜支了张桌子,非要与李文轩再多饮几杯,李文轩自然是欣然受之。
期间许多旁桌的人,看李文轩不光有一把力气,谈吐也不凡,许多便也上前敬上一杯,算是结识一下,李文轩酒量不错,自然是来者不拒。
觥筹交错之间,童老大说道:“小兄弟,我姓童,本名铜锤,不过名字不好听,我又是在船上营生,大家都叫我童老大,你以后也直接我童老大就好,倒是你,你姓甚名谁,到现在还未曾听你说起过。”
李文轩沉吟了一下,随后道:“我姓李名悔,悔恨的那个悔。”
第238章船上捉迷藏
“李悔,你叫上他们两个一起把铁锚拉起来,咱们要开船了!”
李文轩笑道:“不用,我自己一人来就好!”
平时起锚都是两三个人一同动手,要是力气小一些的甚至还得四个人,童老大还有那几个船工都看着李文轩,寻思着那铁锚怕是得有小二百斤重,就他一人如何为拉的起来?其他几个船工都是不信李文轩有着本事,都等着看这个新来会怎么出洋相,童老大也不多言语,因为方才掰手腕的没分出输赢,他总是觉得有些古怪,此时也想借机看看李文轩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李文轩到了船尾,先用单手试了试那铁锚的份量,确实不轻,但也还算拿捏得住,于是扎了一个铁马,弯下身去,一把牢牢抓住铁锚上的链子,单手一提,便见那铁链,登时紧绷起来,然后那铁链便随着李文轩的手臂一点点的上移,李文轩双手交替了几个回合,又大吼一声:“起!”便见那铁锚已经从河面上露出头来。
众船工见李文轩如此神力,一时都愣在当场,惊的不知道该说何才好,直到李文轩将那铁锚搬上来放妥当了,拍了拍手,笑道:“这铁锚确实不轻,差点没把我给拽下去。”
这是才有人有人回过神来,惊道:“这……这真是神力啊!”
随后另外几名船工也都是大呼小叫,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力气竟是如此了得,全数凑上前去,一个个拉东道西的,不一会就与李文轩熟识了起来。
童老大瞧见了也是暗暗心惊,便也知道方才比试腕力定然是故意让着自己的,于是笑了笑便也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李文轩力气比其他船工大许多,人又聪明勤快,不光童老大喜欢,其他船工也与他处的极好。等到了这日晚上,船上的事情忙完了,李文轩本是要与其他船工一通吃饭,童老大却将李文轩叫道了自己舱里,弄了点酒,还有两三个小菜,让李文轩坐下同饮。
酒过三巡,童老大说道:“李悔,我看你力气这般大,应当是练过功夫吧?”
李文轩这身力气,若是非要说自己一点功夫都没练过,怕是连小孩子都不会信,更不用说要瞒骗这个老油条了,于是说道:“是啊,小时候跟了一个师傅学过几年拳脚功夫,不过后来就不练了,现在就剩下一把力气,至于武功却都生疏了。”
童老大抿了一口酒,将那酒杯在手里转了一会,突然间,猛的将酒杯向李文轩面门砸了过去。
童老大并不会功夫,这也就是随手的那么一砸,李文轩是机敏非常,童老大手刚刚一动,便已经有所察觉,身子向后仰倒,右手向上一抬,刚好拦住了那只酒杯,随后手腕一转,不但是将酒杯接住了,还把童老大溅出来的那几酒水,全数给接了回去,稳稳当当的端在手心。
李文轩不知道童老大这是作甚,竟然要突然袭击自己,可看这又不像是有什么敌意,于是瞪大眼睛看着童老大。
童老大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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