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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很痞很狂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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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此一问,令狐景天不由地呆怔在原地。
好一会儿,才转向丁刃。
“师傅,是真的?!”
丁刃抿了抿唇。
“如果没有办法救她,我们只能出此下策!景天,你要明白,如果野火迷失了心性,那么很有可能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不是,还有你吗?
令狐景天垂下脸,没有出声。
秦怡向丁刃做个眼色,转身走了出去。
丁刃就走到令狐景天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没有受伤的肩膀。
“你们几个俱是有伤在身,就先留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相信我,师傅对野火的关心绝不在你们之下,那样的对策,师傅也不会轻易施行!”
沉声说罢,丁刃这才走向房门,跑过玄羽身边的时候,他的目光在玄羽缠满了绷带的身上淡淡地看了一眼,他随手扯下腰上垂着的酒葫芦丢到玄羽怀中。
“喝吧,虽然比不上季家酒馆的女儿红,却也有几分滋味!”
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玄羽轻轻用拇指顶掉木塞,直接就将酒葫芦送到唇边。
仰起脸,只一口便将酒葫芦内的烈酒饮尽。
想起在季家酒馆看到野火时的情景,他的目色不由地越发深沉。
这时,令狐景天却是站起身子,迅速将搭上椅子上他的外袍披到了身上,便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
玄羽沉声喝住他。
“之前我说出往事,野火眼中的血色曾有片刻消褪,我想,只要将她带到熟悉的地方,经历熟悉的事情,她一定会记起一切的!”
令狐景天沉声说罢,便要离开。
玄羽身形一闪,已经拦住了门口。
“你以为,凭你的实力,可以靠近她吗?!”
“我不管,反正我非去不可,你让开!”
令狐景天怒吼道。
“愚蠢!”
玄羽迈步走到他面前,一对墨紫色的眸子咄咄地注视着他的脸。
“难道你不知道那丫头如何在乎你吗,你不管,你可想过如果她知道你死了会如何?!”
令狐景天垂下目光。
“不是,还有你吗?既然她是你的女人,那么就好好照顾她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玄羽怒骂一声,探臂扼住了令狐景天的咽喉。
野火,最在意的!
“你以为野火她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墨紫色的眸子紧紧盯住令狐景天的眸子,玄羽的语气低沉中透着几丝无奈。
“没错,我们之间确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只是因为她身中奇毒,非如此不可。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却也明白,在那个丫头心里面,最在意的那个人,名叫……令狐景天!”
缓缓放开令狐景天,玄羽深深地吸了口气。
“既然你相信你能将她唤醒,好,那么,我会把她带回来!”
“够了!”
从墨非身上取出银针,九儿转身看向门口僵持的两个男人。
“我想,小火儿她不想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如果你们不希望她恢复了自我之后,因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永远活在自责中的话,那么就给我乖乖留在这间屋子里,好好调息你们的伤,等墨非醒过来之后,我们就能以最佳状态去救小火儿!”
重新转过脸去,继续为墨非行针,九儿一边就摇头感叹。
“之前总是有女人为了我变得像疯子一样,之前我总是不懂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让最聪明的人变成笨蛋,最深沉的人变得疯狂!可以让一代妖凰变成像个痴儿,可以让我不近人情的哥哥变成一个甘愿献身的疯子……”
将针缓缓刺入墨非体内,九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这两个家伙的疯狂毫不掩饰,他呢?!
如果不是因为对墨非的存在还抱着希望,大概他也会像个笨蛋一样悄悄地溜到文血川去吧。
转过身,令狐景天和玄羽默默地注视着在墨非身边忙碌的那个背影,心中似乎也领悟到了什么。
没有再多说什么,二个人同时走回来。
一个坐回椅子,一个就坐到床上,同时盘腿调息起来。
听着二人的动静,九儿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火儿,我还没有成功俘虏你,你可不能有事!
天知道,这个时候,谁是被俘虏的一个。
或者,这是天意!
前厅里。
主院秦怡许久沉默,直到桌上的那杯热茶没有半点温度,他才向丁刃侧过了脸。
“你是不是在怪我?!”
丁刃轻轻摇头。
“我明白您的想法,您是不想让杯具再次发生!我只是不明白,文血他一向不是有很大的野心的人,他控制野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秦怡眼底闪过异色。
“你的意思是,他想要报复?”
丁刃点了点头。
“文血他心胸狭隘,我想他直到现在,应该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控制野火,大概就是要利用她来毁掉书院,以报当年之仇吧!”
轻吸了口气,秦怡端起桌上的凉茶,轻抿了一口。
想了想,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果说他是为了报复,他也没有必要非控制野火不可……”
在心中暗暗思索着,秦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明白,究竟哪里不对。
“或者,是当年的那一战影响了他的实力,所以他才会如此谨慎,悄悄在藏身到外人很少进入的文血川,伺机而动?!”
“或许吧!”
秦怡手臂沉重地放下手中的凉茶。
“这件事情,也是我做的孽,如果当年我没有心软,也许现在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丁刃从椅子上站直身子。
“主院也不必自责,您不是一向爱说,世间事,自有定数吗?!或者,这就是天意吧!”
“哎!”
秦怡长叹一声,缓缓从椅子上起身。
“也罢,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也只有全力应对了,我现在就会通知各部导师,将分派到各国中的弟子全部要回来,驻守书院,以合力抗敌,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文血再次变成灾难!你去检查一下,八卦阵是否正常,如果万一到时候控制不了局面,那么就只有启动八卦阵了!”
听他如此一说,丁刃不由的面色一凛。
“主院,真的有那个必要?!”
秦怡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出了大厅。
风掠起他的白发,这个一向飘逸的老神仙显得那般苍老。
床上,美人妖娆!
文血川。
炫夜回到食人树下的隐蔽石室时已经天色近晚。
大厅里静悄悄地没有声音,不见野火的身影。
炫夜心中不由地升起本能地担心,他迅速走进了石廊,穿过石廊,来到后面,他依次推开每间房门。
每一件都是空空的,没有人影,没有声音。
炫夜心中的担心也越发明显起来。
文血川可不比别的地方,这里可是处处密布着有毒的植物、野兽,一只小虫子可能都会致命,野火她不会跑出去吧。
带着满心的担心,炫夜猛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看到半掩着薄被,躺在床上的野火,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转身,轻轻地掩上房门,他的目光掠过垂到地上的被子,终于还是走过去,拉起掉到地上的被子帮野火小心盖好。
空气中微有酒气,显然野火喝了酒。
跳动的火光下,她的脸颊依如喝醉的那一晚,双颊飞红。
微微敞开的领口间半弯锁骨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看着灯光下,越发显得娇媚的野火,炫夜不由地驻足。
此时的野火,却是睡得并不安稳。
很快,她就呼吸急促起来。
意识到她可能快要醒了,炫夜忙着就收回心神,准备转身悄然离开。
这时,床上的野火突然皱紧了眉头,呢喃道。
“果然,我是笨蛋……炫夜,你这个混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滚开……”
大叫一声,野火猛地挥舞着手臂坐直了身子。
“滚开……”
炫夜仿佛一下子被盯在了原地。
难道,她做梦都在梦到他吗?
永远的不会原谅他?!
他才不需要她的原谅呢!
面色一沉,迈开步子,炫夜转身要走。
从梦中惊醒的野火,目光迷离地看着炫夜的背影,似乎还有些分不清楚眼前的炫夜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不过,很快,她就邪魅地勾起了唇角,专横道。
“等等!”
怎么,他要用强?!
炫夜疑惑地转过身,却见野火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微仰起脸,她挑起纤眉。
“刚才,在我床边做什么?!”
她脸上有睡后的些微慵懒,衣发松散,吐气如兰,隐约还有几分酒气。
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姿态,只让炫夜一阵喉咙发紧。
移开目光,他语气清冷。
“你不要忘了,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
野火皱眉看着炫夜清冷的俊脸,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就对他生起气来。
刚刚做了一个恶梦,她的心情很不好。
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她用手指轻戳着他的胸口,一脸地琚傲霸道。
“从现在开始,这房间是我的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来,现在,滚吧……”
“你……”
炫夜面色一变。
“我怎么样?!”
野火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被鸩灵控制的她,除了对鸩灵的主人文血恭敬,对于其他人,可不会讲什么客气和礼貌。
“怎么,又想像上次一样杀我?!”
斜一眼他隐约还有血色的右手手指,她抬手向他指指自己的咽喉。
“来吗,来杀我啊!哎哟,我好怕啊……哈……”
炫夜的右手猛地握紧成拳,一对血红色眸子里暴戾之色瞬间溢满。
“你不要逼我!”
“算了吧,我知道你对我下不了手!”
野火痞笑着抬起手来,轻轻拍拍他的脸。
“不过,我要告诉你,像你这样的臭小子,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的!”
右指如电探出,炫夜猛地抓住她的肩膀。
“臭丫头,我真的以为我舍不得动你,我现在就动给你看!”
他目光暴戾,语气疯狂。
“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你?!哼,我现在就要你变成我的人!”
猛地用力,他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另一只就拥紧她的腰,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
PS:今天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啊。。。
嘿嘿,大家说这次要不要真扑啊,哈~~~
我们,情投意合!
撕扯着野火的衣服,在她白皙细腻的颈上啃咬。
炫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始终回避着野火的嘴唇。
“哈……”
任由他啃咬撕扯,野火没有躲闪,没有反抗,却是大笑出声。
“臭小子,现在,你还要说不喜欢我吗?!”
听到她的声音,炫夜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不由地僵硬。
从她颈上抬起脸来,他血红的眸子对上她满是得意的眼睛。
“为什么,不反抗?!”
脑中嗡响,野火收起笑容,眼底露出了疑惑,目光就玩味地看向了炫夜的脸。
这情景,好熟悉!
似乎,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上,任他像只野兽一样的啃咬撕扯。
“告诉我,你我真的不认识?!”
野火轻声询问,眸子里血色渐消。
炫夜不由地怔住,面对着她那双渐渐失去血色的眸子,他突然有些难以适从。
对这样一个安静看着他,满眼疑惑的野火,他跟本就狠不起来。
本能地,他便要起身。
不等炫夜直起身子,野火的眼睛已经重新被血色填满,一对眸子重新变成血红。
“胆小鬼!”
轻吐出三个字,坐直身子,拉扯着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野火的语气和目光里俱是鄙夷。
……
让一个人死并不是最好的报复方式,想要真正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生不如死,永远在痛苦的煎熬之中!
……
炫夜的耳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师傅文血说过的话。
垂脸看着野火,他的唇边扬起了冷笑。
如果她恢复自我之后,知道曾经与我苟合,一定会痛苦吧!
探手勾住她的下巴,炫夜笑得无邪而迷人。
“没错,我们之前认识,而且彼此情投意合,只是你把一切都忘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一边说着,他就俯下身子,霸道地俘虏地她的唇。
霸道,主动吻你!
那是一个霸道地吻!
就连炫夜自己也搞不清楚,他究竟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本能。
总之,当两唇相接,不管是他还是野火,俱是身子轻颤。
被他吻住的瞬间,野火心中并没有厌恶感。
于她,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体现。
似乎,之前他与这样地吻过她。
没有记忆,绝对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就仿佛你站在一个虚空之地,没有着落。
被炫夜吻住的时候,她似乎是捕捉到了一些什么,那种充实感让野火很安心。
已至于,野火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个男子确与她深爱过。
要不然,她怎么会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要不然,她怎么会对他有那么些淡淡的喜欢。
虽然骂他打他,其实对他并不讨厌。
微垂着眸子,她任由他将她拥紧,舌尖在她的齿间心情肆虐。
他的味道,似乎也是熟悉的。
许久,直到几乎不能呼吸,炫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
她的舌尖依如那日,甜蜜中带着酒味,让他欲罢不能。
缓缓张开眼睛,野火血红色的眸子难得地深沉。
“告诉我,你要什么名字?我想要记起你,什么也记不得,心心空空的好难受!”
回到石洞之后,一直霸道专横的她,此时显得那般的柔软和无助。
炫夜的心突然一阵刺刺的疼。
“我……”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他的名字。
“不要说了!”
野火却是抬手按住了他的唇瓣,她把他的犹豫当成了难过。
一个曾经与深爱他的人,却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又有谁会不难过呢?!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自己想起你!”
一边说着,她就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让他凑过来。
“相信我,我可以的!我会想起你,然后会好好记在心里,再也不忘记!”
她主动吻住了他。
床上,激情燃烧!
和炫夜的吻不同,野火的这一吻温柔而舒缓,带着几分探寻的味道,似乎是想要在与他的亲密接触中寻找到从前。
对于炫夜来说,野火所做的一切无疑就像是一团火焰点燃了他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激情。
猛地吮住她掠过他唇瓣的舌尖,他放任了自已。
吻她,抱她,仿佛要将她吞到腹中,藏到心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地不分开。
手掌从被他扯破的衣襟探进去,他的手指颤抖着掠过她滑润如脂的肌肤。
那颤抖的手掌只把野火撩拨地全身酥软,身子火烫。
至于炫夜,自然也是心跳如雷,呼吸急促。
一层层束缚和阻碍被褪去,接下来的事情就仿佛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两个同样兴奋的男女,赤裸相见,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桌上,烛光摇曳。
地上,衣襟凌乱。
帐间,春色无边。
这个时候,霸道的也变成似水温柔,仇恨的也已经忘记了仇恨。
剩下的,只是火辣辣的吻和醉人的呻吟。
当激情褪去,缩在炫夜怀里的野火,脸上依旧带着几分醉人的春色。
一根手指轻绞着炫夜那长长的黑发,她垂着眼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对不起,我……我还是没有想起你的名字!”
垂眼看着她浓密的长睫毛,炫夜深深地吸了口气。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我……会帮你!”
野火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没有满足地还想再来,忙着就向旁边翻了个身,只把一个削瘦的背对准他。
“臭小子,想得美!我累了,要睡觉!”
她语虽拒绝,那声调却略微沙哑慵懒地诱人,再加上那半露在锦被外的香肩美背,只让炫夜又是一阵狂热的冲动。
弯身吻住她的颈窝,他再一次拥她入怀。
他要让她记住他,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
难忘,迷醉夜晚!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忘而迷醉的!
第二天,当炫夜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怀中野火那娇艳的小脸,他的心情瞬间复杂到了极点。
当激情褪去,理智占了上风,他不由地怀疑起了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野火并没有给他太多思索的时间,轻轻动动身子,她也醒了过来。
抬脸迎上炫夜的目光,她血红色的眸子里有淡淡的揶揄。
“臭小子,看什么看,还不去给我弄吃的,被你折腾了一夜,我现在又累又饿!”
炫夜回过神来,感觉着怀中那柔软的身子,男性本能不由地再次蠢蠢欲动。
不敢再耽搁,他迅速松开她的身子,随便抓起一件袍子裹住身子,跳下床去,便要走向门外。
“等等!”
野火却急急地唤住了他。
“连衣服都不找给我,你不是要我一直等在床上吧!”
话一出口,她突然又意思到自己这一句实在暧昧,脸上不由地一阵烫。
炫夜扫了一眼脚下她身上那套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红色衣裙,忙着就走到衣橱边,将自己的衣服寻了一套送到床边,这才抱了自己的衣服走了进去。
看着他速度离开的背影,野火不由地轻笑出声。
“臭小子,怎么好像你是受害者一样!”
厨房里,炫夜迅速地切着菜,心思却一点也没有在手中的活计上。
现在,他的心直是乱到了极点。
昨夜的一切在他的脑海中迅速地闪现,与此同时,闪过的还有之前与野火之间的种种,最后,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爷爷惨死的样子。
刀尖偏离,一下子切进了他的指点,血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该死!”
炫夜心情浮躁地将手中的刀扔到了桌上。
“怎么了?!”
穿戴整齐走进来的野火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地疑惑走了上来。
看到他滴血的手掌,她立刻就轻骂出声。
“还以为你刀工不错,没想到这么笨!”
骂归骂,她的手指却是探过来,捏住他被切破的左手食指送到了唇边。
爱情,真是奇妙!
炫夜愣在原地。
野火的动作却是十分自然,替他吮掉指上的血迹,她顺手从中衣上扯下一块布条,仔细帮他把伤口包扎。
不要说那样的小伤口,便是再大的伤口,炫夜也不会在意。
可是,现在,那个不过是误伤而成的小小刀伤,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疼到了炫夜的心里。
看野火仔细为他包扎着那个根本称不上伤口的伤口,炫夜的心底突然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如果她不是她,不是火凤凰,不是杀死爷爷的人的女儿,该多好!
“好了!”
野火仔细将布条两端打结,这才抬手将炫夜推到一边。
“去,站到一边,看我的!”
捏起被炫夜丢到一边的刀,她三下两下,便将桌上的菜切得整整齐齐。
有谁会相信,这个刀法一流的红发小丫头是个穿越之前从未进过厨房的人呢?
要说起来,野火能有今天这样的刀工,除了丁刃之外,炫夜是最功不可没的一个。
当初野火差点放弃的时候,正是他的一句话,激起了她的斗志。
也正是与炫夜的接触,才让从未进过厨房的野火,了解了作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世间事,微妙之间,却是冥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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