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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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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声音---忍冬打量着面前的美男子,陷入沉思。

“好些了吗?”娄月泽走近忍冬,抚摸着她尖瘦的下巴心疼地说道“又瘦了”

娄月泽话里夹杂着疲惫,这接下来的七天,他一直在南国四处奔波打听,动用了所有的力量都收索无果,他真的好没用,连保护她,守护她都做不到。

忍冬听着娄月泽的声音,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他的声音好熟悉,就像每次自己在梦里醒不来时,一次又一次在黑暗里挣扎时指引自己的呼唤声,是这种声音让自己找到了停留地彼岸,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哪里又开始疼了吗?”娄月泽看见忍冬哭了,顿时有些措手不及,慌乱的替她擦着眼泪。

“谢谢你。”含含糊糊的几个鼻音字节从忍冬的嘴里说出,在她醒来的空白世界里,她十分依赖这个熟悉的声音,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日日夜夜的陪伴着孤独沉浮的自己。

娄月泽看着忍冬的模样,心里开始狠狠地责备自己没保护好她,最后,只能轻轻拥着她,轻轻落个吻在她额间。

仿佛没有什么不妥,忍冬也没有闪躲,懒懒地像只小猫静静地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她很喜欢这种安心的感觉。随着时间的飞快流逝,眼看就只有十五天的时间了,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里,他们都分别轮流照顾着她,另外的人就继续去寻找着机缘大师。每每到了夜里,忍冬就不断地咳嗽,甚至还会咳出鲜血,这样的情况使得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棘手了。他们眼看忍冬一天天衰弱下去却无能为力,心里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替她去承受。

“叶大哥,外面好热闹。我想出去走走。这几天真的快把我闷坏了”

忍冬从窗外望下去,窗下车流不息,人来人去,一切都好美。

“你身体那么虚弱,要是感觉累的话就别去了,好生养着”叶驰看到忍冬没有血色的嘴唇和苍白的面色担忧道。

“叶大哥,我知道你关心我,为了不让我伤心,你们一直瞒着我的病情,但是我也明白,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没有几天可活了,我不想死在病床上,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冬儿---”叶驰本还想说什么,却被娄月泽阻止了,他说道“今天参选武林盟主,我陪你出去走走吧,知道你最喜欢热闹了”

“呵呵,还是你对我最好”忍冬站起身,娄月泽将披风为她系上,又不忘嘱咐道“别淘气,乖乖跟在我身边”

叶驰看着娄月泽与忍冬出了门,自己也跟了出去。娄月泽牵着忍冬的手在街上慢慢走着,他们相牵的手始终未曾松开。娄月泽深深地注视着她此时的每一个动作与表情,眼里充满了无限的幸福与宠溺。

他静静而专注地盯着此时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想想曾经的她,她老是对自己横眉竖眼,龇牙咧嘴,古灵精怪地想办法对付自己,如今的她能这么依偎在他身旁,真好。

哪怕这只是暂时的,他也满足了。闹市的末端,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忍冬随手拉了个人来问,原来不远处就是举行争夺武林盟主之位的擂台。

怪不得她远远就瞧见一些满脸凶相,光着臂膀,肩上扛着大刀的人一群群,一堆堆的聚集在那里,与其说是比武赛擂台,还不如说是观赏动物园,真是什么长相都有。

也许是忍冬他们来得有些迟,看样子已经举行到末端了。

忍冬站在娄月泽身边乖乖地看着,她的视线一直关注在擂台上,一个尖瘦的猴腮脸拿着铁链与一个手执双戟的人对抗,他们势如水火般不融彼此,所有打起来也是十分血腥。招招致命,砍中敌人要害,丝毫不留情。就像在雪地里的两匹被饥饿已久的恶狼,正奋力的抢夺着快到嘴边的美味猎物。

最后那个手执双戟的人被狠狠甩下擂台,他不甘心的回望着擂台上的人,口中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在众人的拥戴中那位猴腮脸满是得意洋洋的站在高处受人膜拜。

忍冬眼看擂台赛接近尾声了,也觉得没什么过瘾的,暗自为这些人叹了口气:为了一些虚名利益不惜与人搏命,真是浪费生命。

“武林各路英雄豪杰,盟主已经决胜出,那么现在让我们大家共同迎接我们新任盟主的到来。”

有人在人群里呼吁出声,其余的人也接着喊了起来。

“贾盟主,以后武林各派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为了恭贺盟主喜获大位,前日我们血煞门抓获一名男童,此男童体质奇阴,血液里含有良好的纯寒真气,是有助于功力大增的最好圣品”

“血煞门主有心了”贾盟主的眼里精光一闪,透着渴望、贪婪与迫切。

“带上来。”血煞门主一招手,随后他身旁的手下便拽着一名小男孩走到了擂台上,并把他交到贾盟主面前。

小男孩看着面前的人,他精致的面孔透着凛冽与坚忍,他咬着唇站在比他自己高出许多的贾盟主面前,显得单一无助。

贾盟主感受到了对面小孩散发出的纯寒真气,他贪婪的呼吸着,眼里燃起了熊熊的征服**,他手紧紧握着铁链,想立刻动手尝尝极品血液的味道。

小孩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本能的往后退,嘴里直说着“不要,不要”,小男孩大大的双眸盛满了惊恐,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铁链的动作,无数的委屈与害怕顿时泄露出来,毕竟是个六岁的孩子,从没受过这般的罪,遇到危险也只能掉泪。“别杀我、祁勋很乖,会很听话,求求你不要伤害祁勋”

栗源祁勋被逼的一步步往后退,眼泪一滴滴往下掉,他可爱而精致的脸颊盛满了委屈,小嘴儿一瞥他望着人群,眼泪汪汪的看着人群里的叔叔伯伯们都默不作声,而少许的妇孺想为自己说情都被她们声旁的人制止了,看着这寂静的人群,无情的秉性,祁勋双眸模糊了,他只是想娘亲了而已,自己常常日日夜夜问着爹爹,可是爹爹一直对自己说娘亲她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边,快一年了,他每天都会守在娘亲离开的路口等待着,从清早等到天黑,如此反复。最后他有些失望,只能偷偷跑出音雪山庄去找娘亲问明白,问她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原来外面的世界真的如爹地所说,那般的冷酷无情。

栗源祁勋闭上眼流出伤心的泪水,他哽咽的吼着“娘亲,你在哪里?祁勋来找你了,你在哪里?”人群里仍旧没人回应,他显得灰心失望。

他忽地垂下小小的脑袋,爹地,祁勋没能找到娘亲,是祁勋没用,也许以后连爹地也见不到了。

“娘亲---你出来,祁勋在找你,你在哪里?”忍冬眼看擂台赛即将结束,就和娄月泽转身走出了人群,却突然没来由一声稚嫩的呼喊从身后响起,她的心脏一痛,忍冬停下了继续行走的步伐,用手捂着心脏面色痛苦。

“怎么了冬儿?又不舒服了吗?”娄月泽察觉到忍冬的异样停下来担心的问道。

“娘---你在哪里,救祁勋,快救救祁勋,我怕,祁勋怕…”

忍冬手捂着胸口听到这个声音眼泪流了出来,她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台上一名精致的孩童四处张望着,失声竭力的哭喊着。

忍冬看着他的小脸,那么的乖巧可爱,好漂亮的孩童,可他却受到了危险与伤害。

什么武林盟主,什么正派人士,统统比魔鬼还虚伪,竟然要杀害一名无辜的孩子。

忍冬放开娄月泽的手,脑海里闪现着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她看着孩子的泪水,体内不禁气流乱窜,习惯性地双臂施展,脚尖点地便飞向了擂台。

“人渣!连小孩子也不放过,还怎么领导武林群雄,还怎堪胜任盟主之位。恐怕你们口中所谓的匡扶正义整顿武林歪风都只是粉饰这个虚假的谎言而已吧”忍冬一落地便数落尖嘴猴腮脸一通,便把小孩护在身后。

“你是何人 ?'…fsktxt'看你的轻功卓绝,绝非一般呐,莫非你与栗源家族有关联?”

尖嘴猴腮脸儿的贾盟主看着面前飞身而下如见仙人的绝色女子惊艳地问道。

“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少来这套啊”

忍冬鄙视眼前的人,唾弃他贪婪有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娘亲---娘亲,你真的来救祁勋了,你知道祁勋遇险了吗?”

栗源祁勋当绝望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从天而降的娘亲,她身着白纱,披散着墨黑的头发,缓缓降落在自己身边,将自己揽在了怀里,他好喜欢这个拥抱,好怀念这温暖的感觉,他伸出短短的小手紧紧抱住了忍冬,八爪章鱼般惊喜万分的说道,脸上又绽放出了可爱的笑容。

台下许多人看到有人替这个小孩打抱不平了,也激发出不少人的同情心,他们也议论纷纭。

“爹娘你们看,那位哥哥得到神仙姐姐的保护了,他没事了真好”人群里一个小女孩拍着手欢喜的叫道。“神仙姐姐真美”

贾盟主一看压不住阵了,心一横,转眼对忍冬恶言相向“如果你现在走,我就不追究你刚才的冒失,如若不然,我连你一块办了”

贾盟主见到这么个绝色美人也有些许动心,但是大权未稳,他必须稳住气场。于是手上的致命锁链无情的扔出。

忍冬眼见锁链掷出,她急忙抱住祁勋,将他护在怀里。

“你休想动她!”

“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下一秒,铁链被击得粉碎,一左一右飞身上来一个人。

娄月泽一身白衣,轻拂袖摆,转眼间轻降在台上。

栗源辰夜一袭墨黑的锦袍,他脸色阴沉,紧握的五指指节咯咯的发出响声。早在他一袭蓝光袭去时,贾盟主便已吐血倒地。

“爹爹!”栗源祁勋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忍冬怀里抬起头,趴在忍冬肩上欢快的叫着。

“我找到娘了,祁勋是不是很聪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前一秒还被吓得哭,下一刻就咧着嘴笑了,小脸上满是骄傲。

忍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怀里的这个小孩一直在口中叫的‘娘亲’就是她!

不是吧?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个儿子?

忍冬回头看看那所谓儿子的爹,发现他的脸此刻是阴沉的,黑色的衣摆随风飘舞在空中,此刻的他仿佛是那暗夜中嗜血的修罗,魅惑中带着致命地危险。菱角分明的俊美五官就像万年不融的寒冰,他视线所触及的地方都像是被冰雪覆盖般的让人冻到万箭穿心,他负手站在擂台上,陌生而神圣。可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忍冬时,他的眼睛里才有了久违的笑意与熟悉的温暖。

忍冬急忙收回视线,慌乱的躲避开面前栗源辰夜炙热的目光,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随后忍冬拉着祁勋走到栗源辰夜身边说道“你的儿子很可爱。”

忍冬对着眼里满是柔情的栗源辰夜疏远而礼貌的笑笑,随后转身拉过娄月泽笑道“我们走吧。”

忍冬刚要离开,衣角却被拉住了,忍冬回身看着拉着自己衣角的小孩并蹲下身说道“姐姐要走了,你要好好保重,”

看着这么可爱精致的脸蛋,忍冬母爱大发,用手揉揉他的粉嫩脸蛋说道:“好俊俏的孩子,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美男子”

“娘亲你忘记祁勋了吗?忘记我和爹爹了吗?”祁勋好久都没感受到娘亲的温暖了,他可爱的小脸在忍冬手心摩挲着,泪水在眼眶打转,随后扑进忍冬的怀里“这句话,在你离开祁勋时也说过,可是你走了就没再回来,其实祁勋一直都很想你,娘---”

忍冬有些犯迷茫,她把视线移到栗源辰夜那里,她看到了栗源辰夜眼里的落寞和感动。

“爹爹也非常想你”祁勋把玩着忍冬的发丝可怜的说道。

这么乖巧的孩子真是自己的儿子吗?难道自己早就是人家的妈妈了吗?他们都说自己生病了,难道我患的病是失忆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我什么都不记得,怎么什么都记不起?

忍冬使劲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脑海中却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破碎画面,越是努力想起头就越痛,忍冬抱着头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噗--”血雾喷散在空中,忍冬闭上双眼缓缓倒了下去。

------题外话------

努力吧。四千字哦

041以命许命

“如何?”栗源辰夜看着替忍冬把着脉双眉紧皱的静逸族长问道。而其余静静等在旁边的人也是满目愁云的担心着似乎毫无声息的忍冬。

“她现在五脏均出现衰竭的现象,所以才致气血乱窜,依她目前的状况来看,她也许只能再熬三天时间了,唉---老朽真的无能为力了”静逸无力的叹口气,也许是天妒红颜吧。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女娃娃。

“她这样持续多久了?”栗源辰夜看着昏迷不醒,一点血色也没有的忍冬问着静逸族长。心里却万分心痛着: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她受着这般的痛苦?当初自己放手让她离开是不是做错了?栗源辰夜修长的五指握成拳,指节捏得泛白。

“这是‘噬忆’第七次复发了…”

“她中了‘噬忆’?”栗源辰夜看着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忍冬疑惑的看着娄月泽和静逸族长,又道“此药无解,中毒之人两个月之内五脏六腑会慢慢衰竭,期间每次毒发都会受万蚁噬心之痛,每次毒发,记忆便会削弱,最后,直到痛苦死去?”

栗源辰夜不敢置信的说出,身体被那些可怕的想法吓得一怔,这种毒药他有所耳闻,是非常残忍的慢性毒药,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承受得住万蚁噬心,那样生不如死的感觉?栗源辰夜慢慢俯下身,伏在她的床边,轻抚着忍冬脸颊的轮廓痴痴地说道:“冬儿,你后悔吗?当初你若选择不离开音雪庄,会不会比此时的你快乐?”

“我们才分开一些时日你怎么就把自己伤成这样”栗源辰夜握着忍冬的手,嘴里说着斥责的话,心里却比他受伤还来的疼一万倍。“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粗心大意的丫头”

“是我的错。”每每旋圻一说起,他晶莹的眸子就写满了愧疚。“当日紫衣人想要杀我时,是冬儿突然出现救了我,因为这样她才受了伤”

“紫衣人 ?'…fsktxt'”静逸族长白眉一挑道。“他可是有一双妖异的紫色眼眸?”

叶旋圻一听静逸族长提起,不免回想起当日那个蒙面的紫衣人要抢夺自己身上的天石时,自己在匆忙躲闪间看到了他泛着紫色光芒的眼眸,那只有一瞬间的接触,叶旋圻不敢怎么确定。

“当时我们处于激烈对战状态,只有一瞬间我感觉太阳光下的他眸色泛紫,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据老朽所知那他极有可能就是碑林国五皇子奇律忆央,传闻碑林五皇子钟爱紫色,天生紫眸颇受百姓敬畏。在碑林王朝里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

“碑林五皇子奇律忆央?”

随后每人都各怀心事,默默不语。

叶旋圻捂着胸口,最贴近他心脏的地方放着当日冬儿送给自己的七色晶石,是她让他知道了自由和生命的可贵,这辈子,他能遇见她是幸运的。

他不求她能爱上自己,只希望上天给自己一个机会,让我每天都能默默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开心,看着她幸福。

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自从走出那个禁闭多年的园子,他的预知能力突然间便消失了,当时,他很庆幸自己不再是人们眼中天赋异禀的能人,不再是与众不同,在很多人都为此感到惋惜时,自己却无比的开心,因为这正是他最期盼的心愿---一生只愿做一个很平凡的平凡人,然后平平淡淡度过一生。

昨天,他却又感应到了这股力量的聚集与召唤,这次,他欣然接受,也许上天听到了自己的祈求,接受了自己的誓言。所以这股预知未来的能力又重新回到了自己体内,让自己能找到治愈冬儿的方法,替这个世界留住这个善良美丽的女子。

他说过不会后悔,即使坠入黑暗,永世不轮回。

叶旋圻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昏睡中的忍冬,慢慢从角落中退出了人群,他走到廊檐下看着顶头的日光,那一如当初忍冬带他给的笑容和感动,一切都让自己觉得温馨,所以他做的这一切都值得。栗源辰夜将内力源源不断传入忍冬体内,希望能帮她多撑几日,炎煜去了雪山寻找雪山峰顶在夕阳落下前的那一刻才绽开的萱草花,娄月泽则再前几日便早早地赶去南国最大的阿逻佛寺求得圣水。而此时的叶旋圻则重新穿上了黑衣劲装,将面具覆盖住俊美无铸的面孔,他心里早已暗自下了决定。

既然现在预知力量回到了身体内,那他就会集聚全部预知的力量冒着泄露天机的风险去获得

救得她的机会。哪怕一丝希望都不会放弃。

一枝削尖的竹干簪着一小页纸停留在奇律忆央的窗沿。

“谁!”

奇律忆央迅速起身,妖异的紫眸盯着窗沿的信纸,并将它展开。

“欲得天石,一个时辰内万花亭见---傀扬”

紫色双眸神色一敛,将信纸撕碎,奇律忆央便穿着衣服出去了。万花亭真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的花都能在这里见到,朵朵婀娜多姿,馨香沁人。微风一过,朵朵花浪一层层袭来。

傀扬一身黑衣站在其中显得有些刺目,他手里握着披星剑站在那里静静等待着。

“果然是你!那日你命大从我手里逃走,还以为你会从此消失呢”奇律忆央施展轻功来到距离傀扬百米处说道“天石呢!快交出来”

“天石?将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之后,我就会拿天石替你陪葬”

“你竟然敢骗我!”奇律忆央眼中怒火极盛“哼,凭你,就算再修炼几年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最好乖乖交出天石”

“真可笑,碑林堂堂五皇子竟然稀罕一块破石头,可我早将它沉入大海了,这辈子你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想要得到天石吗,去地狱找吧”傀扬嘴角一咧,说得十分空灵。

“你---”奇律忆央一直都在寻找着天石的存在,好不容易有了着落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他的心血真的要付之东流吗?“傀扬,你这是找死?明明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为什么还这么冥顽不灵。”

“现如今你可未必赢得了我,废话少说,咱们就剑上见真章吧”傀扬将披星剑指向奇律忆央,凌厉地喝道。

“既然你这般顽固不化,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上次因为一个小意外让你逃走了,这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奇律忆央将银针捏在手里蓄势待发,而傀扬站在对面丝毫不惧怕,面具下的他笑得极尽潇洒。他握着剑柄专注地看着前方的奇律忆央。

当银针飞射而出,奇律忆央收回折扇准备再次出招,没想到的是傀扬却心甘情愿的放下了手中的剑,剑哐当一声应声而落,他也没有丝毫移步,就笔直地站在那里任由几十支银针射向了他的胸膛。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没躲?

万箭穿心般的疼痛,使得叶旋圻面色有些痛苦,面具落下了,一张不染尘埃的脸庞泛着如玉般的光泽,空灵的气息围绕着王子般圣洁儒雅的他,他的嘴角不断流着血,可他却笑的安慰坦然。当他看到对面的奇律忆央有丝丝的惊讶时,却没再理会,转身迅速提着最后一丝气息施展轻功离开了。

奇律忆央看着傀扬刚刚离开的地方还残留着鲜血,那抹血红,让他觉得刺眼,不得不说,傀扬的所作所为让他很是不解。他弯腰捡起脚边傀扬刚刚从胸前遗落的一方丝帕,见它上面绣着一支含苞待放的梅花,丝帕另一角绣着两个娟秀的字体----冬儿。

指尖摩挲着丝帕上的字体,奇律忆央怔怔立在原地良久,他看着负伤离开的傀扬心里却千万个不解?

为什么他要要自己伤他?他引自己前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为了报仇为什么没还手?

也许傀扬是那股舍身取义,心甘情愿的那份执着震撼了他,早在很多年前,他已经久到快记不起这份固执的存在了。

奇律忆央一次次错失了天石,他反起一拳砸在附近的树上,鲜血顺着拳头不断往下滴落。“对不起母亲,是律儿无用。”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得到天石”奇律忆央黑色的眸子瞬间变成紫色,可是这双紫色里却带着无尽的忧伤,他看着面前的一片花海喃喃道“母亲…律儿一定会救你出来,雪山禁闭十三年,父皇的心真狠啊,紫色眼眸怎么了,为什么您却要无辜的背上祸国的罪名,你和父皇那么相爱,为什么就因为这些谣言被长年关押在万年雪山下…这对您不公平,母亲你放心,律儿一定能取得天石救您出来,替你洗刷这无尽的冤屈。”

看着太阳渐渐西偏,叶旋圻五指紧紧捂住受伤的心口,额间全是冷汗,面色苍白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叶旋圻紧紧咬着牙关,胸前的黑衣早已被血浸湿,他没时间关注自己的伤口,只是一心往前,希望时间能来得及,能赶到冬儿的身边。

因为这是最后救她的方法了。这也是在预知能量里看到的所谓三味药里唯一的药引——最后一滴心血。

噬忆需解,以命换命。

------题外话------

求收啊。

042永远守护

天亮了。

天边最亮的那颗星陨落了。寒冷的冬天慢慢来临了,窗外飘起了小小的雪花。

一阵梅花香传入忍冬的鼻尖,她卷翘的睫毛眨了眨,像蝶翼一般开始慢慢苏醒。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牙,不似人间富贵花。

纳兰公子说的就是好。这就是雪花。

忍冬看着窗外的雪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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