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匕首来得之快,像一阵风一样冲向忍冬。
“冬儿--”
“冬儿。”
两个低沉好听的男音响起,于是这一幕便在大家的眼中定格了。
匕首刺穿红衣,直刺心脏身处,鲜血四溅。
众人惊呆了。
没想到好好的喜事竟然血溅四方。
“哈哈哈哈,你去死吧。”灵溪使着劲儿将匕首刺得更深,她的仇终于报了,那个女人终于死在自己的手上了。灵溪抽出匕首,当看清被自己刺伤的人时,她先是震惊,随后眼泪一滴滴落下。她被吓得后退三步,摇着头说道“夙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
“灵溪,最终是我对不起你,你这一刀,我该承受。”娄月泽心脏间鲜血直流,他眼眶泛红地看着一旁的忍冬,哽咽的说“冬儿,当初的一切,对不起。”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不是上次那个受伤的人吗?”忍冬看着为了替自己挡开匕首现在在地上躺着受伤十分严重连说话都成问题的人,“我们认识吗?”
“我不应该让你成为我们之间牺牲的工具,是我不好,背弃了与你的承诺。”娄月泽流着泪伸出满是鲜血的手伸向忍冬。“对不起,是我错了冬儿,看在,看在我即将要死的份儿上原谅我好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感觉你那么熟悉,我想不起来,我,啊---我头好疼。”忍冬一步步走向血泊中的娄月泽。
娄月泽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幅画,然后展开摆在忍冬面前。
画轴打开,一幅美丽的图案便展现在忍冬眼前。
洁白无瑕的画纸上,翠竹林里竹叶翩飞,一身水蓝色绣花纱裙的女子长袖善舞,衣衫拂动间,露出一小节白玉似的手腕,丝带缠绕在手臂上,更显得风姿的轻柔,左手手腕带着一颗水晶,剔透晶莹。
忍冬惊讶地望着这幅画,心里颤抖:这不就是将自己带进这个时代的拍卖会上的古画吗?
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忍冬正疑惑间,手腕上的水晶石却突然发生了强烈的反应,开始发出强烈的绿光。
这是怎么一回事?七色水晶石难道对那幅画产生了反应?
084回到现代
此时忍冬头疼欲裂,她看着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男子,她使劲摇着脑袋想记起一切。
“冬儿,还记得这幅画吗?这就是曾经我们的第一次相遇。那个时候,竹海里翩然起舞的你恍若九天的仙子下凡,竹叶纷飞间,你脚尖一步步地旋转,美妙的舞姿,回眸的笑颜,从那一刻,你的身影便驻进了我的心里”
忍冬睁大双眼看着那幅画,眼前画里的场景似乎陌生又熟悉,她的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开始组合,凌厉点滴地终于拼凑到一起。
忍冬的记忆开始清晰,她一点一滴地记起了她和娄月泽之间的过去。
曾经,在淡淡星光里,他举着酒杯对着自己笑得极尽魅惑,纤薄的唇角一挑说:“那你说,此杯名为什么?”那时的他似笑非笑,表情邪魅妖异。似妖也似仙。
还记得几年前的夏日时节,自己贪吃采摘莲蓬差点落水,是他及时拉住了自己,那时的他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里满含笑意,无可挑剔的俊美五官闪现出魅惑的弧度,火红色的华服将欣长的身姿衬得越发挺拔,在他笑脸盈盈下,满塘荷花都成了背景,就连自己也被他惊天的容貌吸引住眼神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还有自己当初被叶碧儿关进大牢里时,他坏笑靠自己越来越近,当她回神,自己已被逼退到贴在墙上,感觉着身旁好闻得清香气息,她心跳加快,耳根子和脸瞬间红透,像只煮熟的虾子。当自己侧脸看着他时,他白皙的如玉的面庞没有任何瑕疵,薄唇嫣红。杏色的眼眸仿佛要把自己吸进去。谁知最后,他竟然当着叶碧儿的面嚣张霸道地吻了自己。
那年的明月下,自己和他并排坐在石头上,听着他讲诉自己的过去,原来那时忍冬才明白,娄月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玩世不恭,他也是一个孤独落寞的人。他的身世也十分悲惨。
当自己受伤时,他奋不顾身地向前救下了自己,为了知道自己的情况,独自在门外守到了月上中天。
“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的让人不省心”
“你呀你…不仅个性古怪,还刁蛮任性”
还有自己女扮男装时,他那份吻着自己的承诺----他说:就算你是男子,我也爱了。纷花的流年里,总有一份守候,一份执着在为某个人而开启着,那段路那段情既然认定了,便会义无反顾的坚持到最后。无论最后结局如何,就算被天下唾弃,我心中坚守的信念始终都不会动摇。
他望着空旷的山崖说着“我不信一见钟情,直到遇见你的那刻起,看着你的发丝,你的双眼,你的舞姿,你的聪慧,每一幕都萦绕在我的心间。”
他也说过:“我答应过她,带着她过着没有纷争的避世生活,实现她梦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简单生活里的点点滴滴中,她所认识的娄月泽是风流不羁桀骜不驯的,是妖异邪魅中带点小不正经的,可是,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他却是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
“只要冬儿愿意,哪里都随她。”娄月泽温柔地一笑,和奇律忆央碰杯之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些回忆让忍冬笑了,她的笑靥像花儿一样绽放,笑得很甜很美。
可是,要是这一切是真的该有多好,偏偏天不遂人愿,他对自己这么好也是有原因的,并非出自于真心。曾经自己舍命去相信他,可是直到最后依旧只不过是他复仇计划里的一颗棋子。
一想到这里,之前的甜蜜瞬间顿时破碎,接下来的记忆,她回忆得落下了伤心的眼泪,眼泪一滴滴顺着脸庞滑落尖细的下巴再滴落到地上,就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一般。
“泽,你无论任何时候都会对我坦白的吧?”当她问出这句话时,她看见他迟疑了。
“一开始你说接近她只是为了因为炎煜喜欢她,你要抢走炎煜所有心爱的东西,那现在呢?现在呢!你怎么去解释这一切!”
“不可能。我接近她只是为了报复炎煜,让他痛苦,让他也体会失去挚爱的痛苦”
“那现在她这颗棋子已经没有用了,不如就杀了她”
“放过她可以,但是必须打掉她腹中的孩子。”
背靠着墙,在听到这个事实后她整张脸已经盈满了泪水。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哭声。五指指节分明,抓着墙壁无声地哀伤着。
这一字一句狠狠地钉在人心。
她抚着快要隆起的小腹,心里暗暗地说“宝宝,我们要相信爹爹,爹爹不会不要我们的。他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他。”
是啊,即使是最后,她也毫不犹豫的信任着他,喝下了他拿给自己的那碗堕胎药。
曾经他说:“我爱你,一直都爱,深深的爱着。一直不曾改变”
她也说过:“泽,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人了,请你记得坦白的告诉我你不再爱我了,我会选择离开。别欺骗固执到傻傻的我,让我一个人在那份一厢情愿的爱里继续沉沦。宁愿不爱也不愿你骗我。”
“别说离开我的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你忘了吗,我们共同的誓言。”山无陵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后来,她没做到,他也没做到。最终,两人也只是有缘无分,各奔天涯。
“姑娘---孩子没能保住”大夫把脉片刻,叹气道。“小产了。”
忍冬回忆里的一幕幕,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下,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又记起了这不堪回首痛苦不已的过去。“樱萤香能安眠宁神,有使人全身酸软无力的效果,但对于孕妇而言这也算是间接性的致命毒药,它的毒性会被安胎药里的药性激发,从而造成滑胎,以致今后都无法再次为人母。幸运的人就如你这般还能捡回半条命,不幸的人则是当场命赴黄泉。”
惊天的巨雷在忍冬上空炸响,她无力地随着身旁的桌子缓缓坐到了地上。
一滴滴眼泪落下,她记起来了,她什么都记起来了。如果知道记起这份记忆是这般的痛苦,何不让自己永远地不再记起。
忍冬习惯性地去抚摸小腹,却已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了,她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欺骗我?”忍冬流着眼泪问着奄奄一息的娄月泽。“我一直都是那么的信任你,为什么你却要利用我”
“就算你不再爱我或是根本不曾爱过我,你可以对我说,我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在爱里,我能做到的就是从不拖泥带水。”
“我宁愿一直活在自己寒冷的世界里,因为害怕受伤,习惯冰凉之后的我,所有的一切寒冷都会麻木。当温暖侵袭我时,也许我会措手不及,但习惯温暖后再将我扔入冰窖,那我相信自己,会死掉的!”“冬儿,以前都是我错了,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之后就已经将仇恨淡忘了,我多么希望,那时的你还未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们依旧履行着我们的誓言”
娄月泽艰难地开口,他看着泪流满面的忍冬说得很吃力,他渴望着得到她的原谅,当初他真的是无心伤了她。
忍冬摇摇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我原本以为就算你不爱我也不会伤害我腹中的孩子,毕竟那也是你的亲骨肉,可是没想到---”忍冬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对不起,对不起冬儿,是我该死,我本以为只要寸步不离地守着药炉就不会有事,结果还是被暗算了,我真的很期待我们孩子的降临,我没有要杀孩子的意思”
“现在一切都晚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忍冬空洞地睁着双眼,眼泪似乎都快哭干了。
老天爷,既然你选择让我忘记这段痛苦的回忆,为什么又要让我再次记起,这样的伤疤被再次揭开,真的好疼啊。
娄月泽看着忍冬的决绝,看着她的伤心,此时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支利剑穿插着,这种痛苦似乎比自己心口的伤痛还来得疼。
她不会原谅自己了,冬儿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都怪自己,那么的不知珍惜---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红衣下鲜血遍地,娄月泽仰着头望着忍冬,妖媚的脸上一双桃花眼里含着悔恨与不舍,随之,一滴泪滑落眼眶。
“对不起---”娄月泽无力地垂下手,声音仿佛被风吹散。
伤害了最终依旧是伤害,无论怎么弥补和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娄月泽看着忍冬,一直深情地凝望着她的背影,双眼开始慢慢闭上。
“夙殇!夙殇?”灵溪看着娄月泽倒下,顿时惊慌起来。“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为什么你要替她挡下那致命的一刀,她不值得你这么做呀”
忍冬听到灵溪惊慌的叫声,她回头一看,娄月泽苍白的脸上残留的泪痕,见他身上的红衣被血染成朱红色。她心里一痛,有些茫然又有些不舍“泽--”忍冬手腕上的七色水晶石一直在颤抖,似乎要飞过去与那幅画相遇似的。
“怎么回事?”忍冬控制不住手腕上的水晶石,似乎自己的身体也在被它带动着。
绿光越发的强烈,光芒笼罩着忍冬全身,顿时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忍冬卷进了画中,片刻之间,画便消失了,忍冬也被那幅画给带走了。
“冬儿,冬儿。”炎煜想伸手去抓那丝快速消失的光影,可惜什么都没有抓到。“冬儿你在哪儿?”
炎煜穿着喜袍站在正殿中央,一身落寞和失意。
冬儿,你在哪儿?
炎煜冲出喜堂,跑了出去。忽然他想得了曾经忍冬对自己说过的话。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天大的机密。”
“什么?”
“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国家的人”
“以前我听你说过你是从来英国逃难过来的”
“不是这样的”忍冬深吐一口气说“我的意思是说,我来自遥远的几千年后,那里有个国家叫做中国,我们那儿的女子地位和男子地位相等,都可以出门挣钱做生意,那里的一切事物都和这里的不太一样,人们可以乘坐一种名叫飞机的交通工具飞往世界各地,就算两人相隔千里也有电话这种东西可以让两人互相联系彼此,总之,那里的一切都是高科技的。比如就像现在这个在大道上跑的马车在几千年后都会变成机械化的跑车。”忍冬看着炎煜问道“你信吗?”
“信。”炎煜十分笃定地回答。
“为什么?”
“我相信你,只要是你,我都相信。”
“三年前我因为拍卖会上的一幅古画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炎月王朝,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也会不知不觉间被带回属于我原本的世界。”
“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随你去。”炎煜握着她的手说着,眼里十分认真。“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炎煜看着宽阔的天空,长叹一声:冬儿,难道你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吗?
085恍若梦境
思念是一种美丽的孤独。也只有在思念的时候,孤独才显得特别美丽。
离开之后,我想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我。想念我的时候,不要忘记,我也在想念你。
一阵绿色的光芒在这个偌大的会场出现,一幅画轴在光芒中出现并开始缓慢展开。
忍冬的头晕乎乎的,她被光芒包围着,看不清前方的路,忽然,光线弱下来了,周围的事物开始渐渐清晰了。
富丽堂皇的厅堂里许许多多的座位,四周摆放着许多装饰品,前方有着一个发言台,台上有着四柄话筒。
忍冬的双眸环视着这个豪华奢侈的会场,心里越发觉得这里熟悉。“接下来是本次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卖品,也是本次拍卖会压轴的一件商品”拍卖师的话音一落,两位礼仪小姐就从后台捧着一个精致的画匣出来。
打开画匣并从里面取出了一副画,当礼仪小姐将画展开在各位竞拍者面前时,里面在坐的各位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拍卖师似乎早就预见了这种情况。
又解释道:“各位稍安勿躁,这是书画家陈老先生一直珍藏着的名画,虽然纸卷早已泛黄,甚至有些残缺,但这副画能在当年陈老先生的老朋友以一千万元相邀都没割爱的情况下,相信大家也能预估它的价值,这次陈老先生离世,嘱咐他的女儿替这副画找到它的主人,它的主人会是现场在坐的各位吗?我们拭目以待。好了。最后一件拍卖品起价50万”讲台上的人描述的唾沫横飞,不愧是吃这碗饭的。
她没法描述它的古老,本应洁白的画纸经过岁月的洗礼早已泛黄,卷轴一打开鼻尖似乎能闻到画里散发出的竹香,虽是一片陈旧的迹象,甚至纸上的线条都有些模糊,更惊奇的是左下角偏上5厘米的地方还有一个小窟窿,她也终于可以明白为什么当时这些竞标者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6号先生出五十五万,五十五万”
“好,1号先生六十万,还有没有其他的竞拍者”
“10号先生八十万,八十万,八十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三百万,9号先生三百万,还有没有,三百万一次,三百万…。”
“一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还有没有其他的竞拍者”拍卖师越来越激动,看着台下的竞拍者“还有没有超过一千万的,”
“好!一千万第一次,一千万第二次,一千万第三次!成交。”拍卖师的木锤敲响
站在自己现在这个位置,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曾经。忍冬望着熟悉的发言台,看着那面墙壁上曾经挂着一幅古画,自己就是因为它而去到了炎月王朝,才经历了那么多的酸甜哭辣。
因为它,自己才会认识炎煜,才会遇到娄月泽,才会结交紫苏,才会碰见叶旋圻,才会想起奇律忆央。这些回忆,都是刻骨铭心的。
熟悉的事物,熟悉的拍卖会场,原来自己回来了。
忍冬一步步朝着出口走去,慢慢走出拍卖会场。
当阳光射向自己双眼的那一刹,忍冬看着屋外的一切,这一切似乎都改变了好多。
曾经地那棵可以供自己乘凉的大榕树不见了,秋千不见了,左侧边的小石桌不见了,孤儿院的房子不见了,孩子们欢快的笑声不见了。
一切似乎都改变了,不复存在了。
自己去到炎月王朝四年时间,难道在这里竟然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院长妈妈去了哪里?院里的弟弟妹妹们去了哪里?
忍冬看着眼前陌生的事物,它们都已经没了当初的熟悉亲切感,身边少了院长妈妈他们,这一切美好的感觉似乎都消失了。
你们在哪里?
“你们在哪里?”忍冬将双手放在嘴边对着天空喊着。“我回来了。”
回音阵阵,忍冬看着四处无人的广场,心里感到异常的失落。
“我应该去哪儿?”忍冬暗叹一口气,天下之大,连个亲人都没有,就连和自己最亲近的院长现在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天色渐渐地暗去,忍冬看着周围高大的建筑和五彩的霓虹灯,灯红酒绿的城市和来来往往衣着时尚的人们,看来这个时代与炎月王朝真的存在好大的差别。
突然之间被带回现代,她真的有些措手不及,在炎月王朝的四年时间里,她都已经习惯古代的生活了。如果她有权利可以选择,她真的不希望回来。
有一种感觉总是在失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分总是在梦醒后才承认是永恒,有一种目光总是在分手时才看见是眷恋,有一种心情总是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
想念细成一条虚线,断断续续,记录着跟青春有关的爱与伤。我知道,我记得和你有关的痕迹,我更记得,我努力且勇敢的对自己承诺过。
晚风轻吹扬起忍冬纱质的裙摆,她木然发现自己现在还依旧一身古装,于是她留恋地看了看这不复存在的孤儿院,转身往自己曾经居住的小房子走去。
洗完澡之后,忍冬站在窗前看着圆圆的明月,手里拿着一本历史书,她翻阅着书本,一页页的找着,似乎根本没有炎月王朝的存在。正史没有记载,野史也没有记载。
“幸运神,我还能再回去吗?”忍冬抚摸着手腕上的七色水晶石自言自语道。“或许那个世界才真正的属于我”
夜风从窗外吹来,历史书被一页页吹开。
这样一个夜里,你们是不是也在望着这轮圆月呢?
用手托腮,忍冬静静地看着皎洁的月亮。隐隐花香传遍这个院落,月光皎洁,整座玉王府被银色的月辉笼罩着。
一曲低沉哀伤的笛声自茂盛的树枝方向传来,曲音低低的,夹带着伤感袭向听着的心。
炎煜坐在树枝间,白玉短笛放在唇边,一个个好听的音符从孔里传递出。
俊美的脸庞上有难以掩饰的哀伤,他晶莹透亮的眼眸从树枝缝隙间看到那轮圆月,心底是无限的凄凉。
“冬儿---告诉我怎样才能找到你”
随着天各一方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的思念也越来越深,我很想找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或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把许多心底的惆怅、寂寞向你倾诉。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是我做错了,惩罚我就好,你为什么要带走冬儿---”娄月泽手里拿着酒杯,醉的迷迷糊糊,双眼微眯看着那轮圆月,似乎在责怪它把冬儿带走了。
“你的伤还没好,还喝。”小芜夺过娄月泽手里的酒杯,气愤地说道。“就算你喝死过去,姐姐能回来吗”
小芜将酒杯‘啪嗒’扔到地上,脸上怒气冲冲。
她看着醉的一塌糊涂还胡言乱语的娄月泽,心里更气,要不是他把那幅画拿出来,姐姐也不会被画吸走。
现在姐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她该去哪儿找?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连给我解释给我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冬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听到了吗?”
“现在后悔有用吗?以前姐姐对你死心塌地,可你呢?你不仅杀了你们的孩子,还当着她的面与别人成亲,她每日每夜盼望着你会来向她解释,可你呢,你那个时候去了哪里,她心里难受不吃不喝,你却欢天喜地里忙着入洞房,你可知道,要不是三年前遇到机缘师父,姐姐早已经香消玉殒了。她那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你又怎么会知道。现在在这里假惺惺,真是伪君子。”
“是啊。我是该死。我真的该死。就用我的命将她换回吧”
娄月泽拿着酒瓶开始喝,猛地用酒灌着自己。
“你真的不要命了吗?大家好不容易才救活你,你又这般折腾,好吧,喝吧喝吧,死了也干净。”小芜气得丢下喝酒的娄月泽就走了。
娄月泽见到小芜离开了,将酒瓶扔在了地上,其实冬儿消失了,他比谁都难过,他的确伤了冬儿的心,可是他真的在深深地忏悔,希望冬儿能给自己机会弥补她。
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相遇,却又开始了分离。
天呐,难道我们之间注定只是错过吗?
心脏受伤的地方又开始流着血,娄月泽看着流血的地方,邪魅地笑了,仿佛那血根本就不是自己身体流出来似的,真的无所谓了。
鲜血顺着手臂流到指尖,娄月泽伸出右手食指在石桌上写着---对不起冬儿,我错了。我爱你。
鲜红的字写在桌面上异常的刺眼。
“爹爹,我想娘亲了。”
一大一小身影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夜空高挂的那轮圆月,栗源祁勋说道。
“爹爹,你怎么不说话。难到你不想娘亲吗”栗源祁勋疑惑地看着默默不语的栗源辰夜。
栗源辰夜摇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