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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多宝天尊-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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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混元伞内,混元伞将永夜候吸进去后便合上了,却是为了不让永夜候逃出来,只见混元伞一合天地再次恢复清明,混元伞也朝着魔力红飞去,魔力红接过混元伞后和早已将琵琶挂回后背的魔礼海回到了己方,而闻仲见对方主将被擒后,便派人前去将那三千将士捉拿回来。

“太师!不知我家兄长怎么样了?”魔力红急切的对着闻仲问道,一旁的魔礼海、魔礼寿也是一脸着急的样子,而在为魔礼青诊断的闻仲则摇摇头说道:“闻仲见识浅薄,却是不知怎么救治魔礼青将军!”说完闻仲一脸惭愧。

“什么!”魔力红等三人惊叫一声道,不过这时魔力红说道:“那永夜候已被我们擒在手中,这大哥的五感尽失乃是他造成的,想来他应该有破解之法!”魔力红却是想起了自己的手下败将永夜候,其他人听后觉得有道理,闻仲和魔礼寿以及魔力海随时准备着出手,生怕永夜候有秘术没有在混元伞内晕去,三人如此为了不让永夜候逃走,只见魔力红将混元伞一抛,混元伞在虚空一转便撑开了,接着一豹一人躺在地上一副昏迷的样子。

闻仲见此直接一条捆仙绳扔出将永夜候捆绑起来,过了一会儿后黑豹率先醒了过来,醒了过来的黑豹见自家主人躺在一旁,再看到闻仲他们后,马上将永夜候护在身后对着闻仲四人一阵低吼,仿佛是在警告闻仲等人一般,闻仲见此说道:“你这畜生倒是有情有义,但是,你觉得你能保护得了永夜候吗?”那知黑豹听后并没有退缩之意而是继续护着永夜候,闻仲和魔力红四人见此纷纷赞叹黑豹忠义之心。

闻仲见此对着黑豹说道:“你可放心我们只是想询问如何将魔礼青将军恢复五感,并没有害永夜候之心!”哪知黑豹听后还是没有掉以轻心继续护着永夜候盯着闻仲等人。

没过一会儿永夜候也悠悠转醒过来,永夜候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捆绑着,再看到黑豹将自己护在身后,而闻仲等人则盯着自己,见黑豹如此护着自己永夜候一阵感动,永夜候试图扯掉身上的绳索,哪知越扯越紧,这时闻仲开口说道:“永夜候此乃捆仙绳你越扯只会越紧,你还是乖乖的将魔礼青将军的五感恢复过来,若是你将魔礼青将军的五感恢复过来我可看在这黑豹的情义上放你离去,只是你今后不可为难大商!”

那知永夜候低头说道:“我只会施法不会破法!”说完永夜候脸上一红,却是永夜候都觉得自己只会施法不会破法感到丢人。

而闻仲等人哪会相信永夜候的话,他们都当做永夜候乃是为了欺骗他们,闻仲没想到自己都要放对方一命了,对方还如此不识好歹,顿时怒道:“永夜候你当真不恢复魔礼青将军的五感!”说着闻仲虎目对着永夜候一瞪,天眼有点欲裂的感觉。

永夜候也知道自己说自己不会破解自己的法术这件事别人一定不会相信的,永夜候解释道:“闻太师有所不知,在下只不过一散修而已,一切神通都是自己摸索而来,当时炼制黑暗之光时只想过伤敌却没有想过放过敌人,所以这破解之法我便没有研究了。”闻仲听了永夜候的话再看永夜候一脸羞愧的样子,知道永夜候的话不似作假,闻仲和魔家兄弟没有想到天下还有如此奇葩,只想过伤敌却没有想过破解之法。

“太师这可如何是好?”最小的魔礼寿急道。

魔礼海提着银枪朝着永夜候走去,说道:“既然如此,留着你还有何用?”说完便提起银枪朝着永夜候就刺去,一旁的黑豹猛地一扑,扑向魔礼海,却是黑豹发现魔礼海起了杀心,生怕魔礼海伤害自家主人,这时魔礼海用手中银枪对着黑豹一甩,黑豹顿时飞了出去撞在一旁的柱子上,黑豹躺在地上一阵呜咽,艰难的提着自己的四条腿想要站起来再次阻止魔礼海,可是黑豹再怎么努力也不能站稳,一旁的永夜候见自己的坐骑为了自己既然如此,永夜候湿了眼眶,对着魔礼海说道:“还请你等处死我后放过这黑豹!”一旁的黑豹听了自家主人的话后眼中尽是悲哀之色,双眼滴出几颗眼泪。

魔礼海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永夜候的话,永夜候见魔礼海答应自己后便闭上了眼睛等死,永夜候知道魔礼海等人是不会为了一只坐骑而坏了自己的名声的,这时魔礼海再次提起银枪朝着永夜候刺去,不过就在银枪要刺中永夜候的时候魔礼海的手臂被人抓住了,魔礼海顿时寸步难进,永夜候见对方迟迟没有动手后,也睁开了眼睛,永夜候看见近在咫尺的闪着寒光的枪头,而魔礼海的手臂则被闻仲抓在,只见闻仲说道:“魔礼海将军,魔礼青将军的事就交给我,我相信,我截教中人一定有人可以破解此法,还请魔礼将军们放过此人。”

魔礼海听闻仲口中的意思是想要在截教中找到帮自家大哥恢复五感的人后,便同意了闻仲的话,也当做是卖给闻仲一个面子,永夜候没有想到这个闻仲既然会饶了自己一命,这时闻仲又对着永夜候说道:“永夜候你离去吧!不过你要发誓今后不帮他人对付大商!”

永夜候此次差点丢了性命,而且这命还是闻仲所救永夜候哪会不答应,顿时永夜候竖起右手发誓道:“天道在上日后永夜候要是为难大商便死于天雷之下!”永夜候发完誓后天上出现一声闷雷声,天道应下了永夜候的誓言,永夜候也发现自己元神深处多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枷锁,闻仲见永夜候发完誓后便将永夜候身上的捆仙绳一指,永夜候身上的捆仙绳便松开了飞到了闻仲手上,永夜候将自己身上的绳索没了之后对着闻仲行礼道:“谢过闻太师不杀之恩,永夜候自当遵守誓言!”说完立马取出一颗丹药走到黑豹身边给黑豹喂下,这颗丹药是永夜候以前自己珍藏着都不舍得吃当做保命用的丹药,这次见自己的坐骑待自己如此忠心后,便将这丹药给了黑豹吃下,黑豹吃下丹药后顿时恢复如常,而且身上的毛发更加黝黑光滑了,四肢也明显的更加有力,黑豹恢复朝着闻仲等人一拜却是在感谢众人对自己主人的手下留情,闻仲等人见此却是对着黑豹更加有好感,永夜候轻轻的拍拍黑豹的脑袋后和闻仲等人告辞,骑着黑豹离去了。

永夜候离开大商的军营后也没有回北海而是往自己的道场而去了,却是永夜候遵循自己的誓言不再与大商为敌,只见永夜候骑着黑豹飞离数千里后,永夜候突然听闻到有人作歌而来。

“世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醒,我独醉。”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道袍上绣有葫芦滴水图案,头上戴着紫金冠,腰系玉带,脚着清云履,手中拿着凤凰玉酒壶往嘴里倒酒的道人骑着貔貅而来。

永夜候见到此人后拱手作揖,说道:“不知醉梦道兄,为何而来?”永夜候眼前的这个叫做醉梦的人和自己先前一样都是北海袁福通请去的修士,而且这个醉梦道人手中的凤凰玉酒壶更是号称可装尽洪荒万般水。

“贫道却是为了贤弟而来,贤弟为何北海辅助袁福通,而是要往何处去?”醉梦道人一脸好奇的对着永夜候问道。

永夜候听后一脸忏愧的将前因后果说给了醉梦道人听,醉梦道人听后表示理解的点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后永夜候便对醉梦道人说道:“道兄我已发下誓言不与大商为敌,所以我回道场去了!”

醉梦道人一脸真诚的说道:“贤弟慢走!”永夜候对着醉梦道人拱手作揖,说道:“告辞了!保重!”“保重!”

永夜候转身骑着黑豹就要离去,这时永夜候背对着的醉梦道人嘴角一翘,一丝冷笑出现在脸上,醉梦道人拿着凤凰玉酒壶打开上面的盖子对着永夜候,永夜候和黑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道黄色浑浊的水包裹着,这水却是醉梦道人从九幽取来的幽冥之水,被包裹的永夜候和黑豹瞬间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化为脓水了,接着醉梦道人将幽冥之水和那脓水收回瓶中,醉梦道人看着酒壶说道:“又是一壶好酒,你想回山门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却是每次被酒壶中的水炼化成脓水的人与物最后都会被醉梦道人收回凤凰玉酒壶中化作酒水饮用,醉梦道人将永夜候杀了后便对着坐下的貔貅一拍说道:“回北海!”貔貅听后便转身朝北海而去,而醉梦道人离开后两道真灵朝着昆仑山飞去,在玉虚宫中的元始见两道真灵飞入封神榜,元始一看却是永夜候和其坐骑黑豹的真灵,元始说道:“却是该子牙下山的时候了!”

元始坐八宝云光座上,叫来正在玩耍的白鹤童子说道:“请你师叔姜尚来。”白鹤童子往桃园中去请姜子牙,说道:“师叔,老爷有请。”正在研究兵法的姜子牙连忙放下手中的兵书,姜子牙连忙进了玉虚宫中在宝座前行礼,说道:“弟子姜尚拜见师父。”元始看了下方的姜子牙一眼后说道:“子牙,你上昆仑几载了?”

姜子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师父为什么无端端叫来自己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但是还是恭敬的回答道:“弟子三十二岁上山,如今虚度七十二岁了。”元始又开口说道:“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成汤数尽,周室将兴。你与我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处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

姜子牙听到自己的师父既然要命自己下山顿时跪到在地哀求道:“弟子乃真心出家,苦熬岁月,今亦有年。修行虽是滚芥投针,望师父大发慈悲,指迷归觉,弟子情愿在山苦行,必不敢贪恋红尘富贵,望尊师收录。”

元始见姜子牙如此哀求便问道:“你命缘如此,必听于天,岂得违拗?”姜子牙恋恋难舍,一旁的南极仙翁上前言道:“子牙师弟,此次机会难逢,时不可失,失不再来。况天数已定,自难逃躲。你虽是下山,待你功成之时,自有上山之日。”姜子牙听后知道自己这次怎么样都是要下山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姜子牙便告退后回到自己在昆仑山的居所中收拾琴剑衣囊,收拾完东西后又去玉虚宫拜别元始,一到玉虚宫中姜子牙便跪在地上而哭泣着说道:“弟子领师法旨下山,将来归着如何?”

元始见姜子牙如此有向道之心不忍打击姜子牙便说道:“子牙你今下山,我有八句钤偈,后日有验。偈曰:“

二十年来窘迫联,耐心守分且安然。磻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

辅佐圣君为相父,九三拜将握兵权。诸侯会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

元始叹息一声说道:“罢了,虽然你此次前去,日后还有上山之日。”姜子牙听到自己想要听得后便拜辞元始,又辞众位师兄以及在昆仑山一起听道的道友,拿起收拾好的行囊,出玉虚宫。

南极仙翁见姜子牙要离开了便出来相送,这几年都是南极仙翁在教导姜子牙所以两人的感情比较好,两人在麒麟崖便南极仙翁吩咐姜子牙说道:“子牙前途保重!”姜子牙别了南极仙翁,自己暗思:“我上无叔伯、兄嫂,下无弟妹、子侄,叫我往那里去?我似失林飞鸟,无一枝可栖。”忽然姜子牙想起:“朝歌有一结义仁兄宋异人,不若去投他罢。”姜子牙从地上抓起一把土一撒,便消失了踪影,却是姜子牙借土遁离开了,没一会姜子牙便到了朝歌。

朝歌离南门三十五里,至宋家庄。姜子牙看门庭依旧,绿柳长存。姜子牙叹了口气说道:“我离此四十载,不觉风光依旧,人面不同。”姜子牙到了自己结义大哥家门前,对这看门的问道:“你家员外在家否?”管门人看了姜子牙一眼后发现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人来与自家主人有来往便问道:“你是何人?”

姜子牙说道:“你只说故人姜子牙相访便可。”门童便跑到里面报宋员外说道:“外边有一故人姜子牙相访。”宋异人正算帐,听见自己那个消失多年前去寻仙问道的义弟姜子牙来找自己,连忙放下手中工作迎出庄外,然后到了门口发现自己消失多年的义弟还是当年那副模样眼中尽是羡慕之色,宋异人抱住姜子牙亲切的说道:“贤弟,如何数十载不通音问?”姜子牙连忙道歉道:“哥哥却是不知弟弟我有难言之隐。”

宋异人听后便说道:“到屋里说!”二人携手相搀,至于草堂,各施礼坐下。宋异人说道:“这些年为兄常时想念你,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今日重逢,幸甚,幸甚!”姜子牙想起自己还想这昆仑山一点也没有想过这个义兄,而义兄却如此挂念自己,姜子牙羞愧的说道:“自别仁兄,实指望出世超凡,奈何缘浅分薄,未遂其志。今到高庄,能够见到哥哥,乃尚之幸。”

宋异人连忙吩咐人做饭食,又对着姜子牙问道:“是斋?是荤?”姜子牙知道大商此时兴盛西方教义便说道:“斋荤都无妨!”宋异人听后便吩咐下人做饭去了,没一会儿下人们便将酒食送了上来,二人欢饮。宋异人问道:“贤弟上昆仑多少年了?”姜子牙回道:“不觉四十载。”宋异人叹息一声说道:“好快!贤弟在山可曾学些甚么?”姜子牙听后说道:“怎么不学?不然所作何事?”宋异人说道:“学些甚么道术?”姜子牙说道:“挑水,浇松,种桃,烧火,搧炉,炼丹。”宋异人笑道:“此乃仆佣之役,何足挂齿。今贤弟既回来,不若寻些事业,何必出家。就在我家同住,不必又往别处去。我与你相知,非比别人。”姜子牙说道:“正是。”宋异人又说道:“古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贤弟,也是我与你相处一场,明日与你议一门亲,生下一男半女,也不失姜姓之后。”姜子牙摇手说道:“仁兄,此事且再议。”二人谈讲至晚,姜子牙就在宋家庄住下。

第129章姜尚结婚,霉运不断!

第一百二十八章姜尚结婚,霉运不断!

话说宋异人为了姜子牙的人生大事第二日很早就起床了,宋异人命仆人牵来驴儿,仆人牵来驴儿后宋异人骑了驴儿往马家庄上来议亲,却是昨晚宋异人想起马员外家有一女儿六十八岁了还未嫁人,而自己的义弟七十二岁未娶,两人却是天赐良缘。宋异人骑着驴儿没一会儿就到了马庄,宋异人一到递上拜帖就有庄童报与马员外说道:“有宋员外来拜。”马员外看了拜帖后大喜,迎出门来,便对着宋异人问道:“是什么风把宋员外刮来了?”异人笑道:“小侄特来与令爱议亲。”马员外对于自己女儿的人生大事很是烦恼都过了半百了还没有人来提亲,马员外夫妇早就急坏了,马员外听到宋异人来提亲顿时大悦,施体坐下。命人上茶,茶罢,马员外问道:“贤侄,将小女说与何人?”

宋异人说道:“此人乃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与小侄乃是交通家,因此上这一门亲正好。”马员外听到是宋异人的义弟而且还是世交,便觉得姜子牙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只要自己的女儿嫁的出去一切都好说,马员外便点点头说道:“既然是贤侄主亲,想来并无差迟。”

宋异人取白金四锭以为聘资,马员外收了,忙设酒席款待宋异人,抵暮而散。且说姜子牙起来后,一日不见宋异人,问庄童说道:“你员外那里去了?”庄童知道此人乃是自家员外的义弟后异常恭敬的说道:“早晨出门,想必讨帐去了。”不一时,宋异人从驴儿身上下来,将驴儿交给庄童牵走,姜子牙看见自己的义兄回来后,出门迎接说道:“长兄哪里回来?”宋异人一脸笑意的对着姜子牙说道:“却是恭喜贤弟了!”姜子牙听了自己义兄的话后疑惑的问道:“小弟喜从何至?”

宋异人笑道:“今日与你议亲,正是相逢千里,会合姻缘。”姜子牙听后脸上一僵,没想到自己的义兄既然真的给自己说亲去了,姜子牙故意说道:“今日时辰不好。”宋异人摆摆手说道:“阴阳无忌,吉人天相。”姜子牙只能无奈的问道:“是哪家女子?”

宋异人说道:“马洪之女,才貌两全,正好配贤弟;还是我妹子,人家六十八岁黄花女儿。”宋异人治酒与姜子牙贺喜。二人饮罢,宋异人对着姜子牙说道:“可择一良辰娶亲。”姜子牙只能谢道:“承蒙兄长看顾,此德怎忘。”乃择选良时吉日,迎娶马氏。宋异人又排设酒席,邀庄前、庄后邻舍,四门亲友,庆贺迎亲。其日马氏过门,洞房花烛,成就夫妻。正是:天缘遇合,不是偶然。有诗曰:

离却昆仑到帝邦,子牙今日娶妻房。六十八岁黄花女,稀寿有二做新郎。

话说姜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昆仑,只虑大道不成,心中不悦,那里有心情与马氏暮乐朝欢。马氏不知子牙心事,只说子牙是无用之物。不觉过了两月。马氏将姜子牙不去干活整天在宋异人家白吃白住,马氏便问子牙道:“宋伯伯是你姑表弟兄?”姜子牙没有多想说道:“宋兄是我结义兄弟。”马氏听后顿时说道:“原来如此。便是亲生弟兄,也无有不散的筵席。今宋伯伯在,我夫妻可以安闲自在;倘异日不在,我和你如何处?常言道:‘人生天地间,以营运为主。’我劝你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后事。”姜子牙听了马氏的话后觉得自己夫妻二人总是赖着宋异人也不是件事,虽然自己的义兄不介意,但是他的下人又会如何看待自己二人,自己可不能给昆仑丢脸,姜子牙说道:“贤妻说的是。”

马氏问道:“你会做些甚么生意?”姜子牙想了一下说道:“我三十二岁在昆仑学道,不识甚么世务生意,只会编笊篱。”马氏听后松了口气只要还会一门手艺就好,便说道:“就是这个生意也好。况后园又有竹子,砍些来,劈些篾,编成笊篱,往朝歌城卖些钱钞,大小都是生意。”姜子牙便照着马氏的话,劈了篾子,编了一担笊篱,挑到朝歌来卖。从早至午,卖到未末申初,也卖不得一个。姜子牙见天色至申时,还要挑着走三十五里,腹内又饿了,只得奔回。一去一来,共七十里路,子牙把肩头都压肿了。回到门前,马氏看见姜子牙一担去,还是一担来。正要问缘由,只见子牙指马氏骂道:“娘子,你不贤。恐怕我在家闲着,叫我卖笊篱,朝歌城必定不用笊篱,如何卖了一日,一个也卖不得,倒把肩头压肿了?”马氏听后觉得心里委屈无比说道:“笊篱乃天下通用之物,不说你不会卖,反来假报怨!”夫妻二人语去言来,犯颜嘶嚷。宋异人听得子牙夫妇吵囔,忙来问子牙说道:“贤弟,为何事夫妻相争?”子牙把卖笊篱事说了一遍。宋异人听后说道:“不要说是你夫妻二人,就有三二十口,我也养得起。你们何必如此?”

马氏说道:“伯伯虽是这等好意,但我夫妻日后也要归着,难道束手待毙。”宋异人听后也觉得马氏说的有道理,便说道:“弟妇之言也是,何必做这个生意;我家仓里麦子生芽,可叫后生磨些面,贤弟可挑去货卖,却不强如编笊篱。”姜子牙把箩担收拾,后生支起磨来,磨了一担干面,姜子牙次日挑着进朝歌货卖。从四门都走到了,也卖不得一觔。腹内又饥,担子又重,只得出南门,肩头又痛。子牙歇下了担儿,靠着城墙坐一坐,少憩片时。自思运蹇时乖,作诗一首,诗曰:“

四入昆仑访道玄,岂知缘浅不能全!红尘黯黯难睁眼;浮世纷纷怎脱肩。

借得一枝栖止处,金枷玉锁又来缠。何时得遂平生志,静坐溪头学老禅。”

话说姜子牙坐了一会,方才起身。只见一个人叫道:“卖面的站着!”姜子牙听后说道:“发利市的来了。”歇下担子。只见那人走到面前,姜子牙问道:“要多少面?”那人说道:“买一文钱的。”子牙又不好不卖,只得低头撮面。不想姜子牙不是久挑担子的人,把肩担抛在地傍,绳子撒在地下;此时战事繁多,报来甚是紧急;武成王****操练人马,因放散营炮响,惊了一骑马,溜繮奔走如飞。姜子牙弯着腰撮面,不曾堤防,后边有人大叫道:“卖面的,马来了!”姜子牙忙侧身,马已到了。担上绳子铺在地下,马来的急,绳子套在马七寸上,把两箩面拖了五六丈远,面都泼在地下,被一阵狂风将面刮个干净。姜子牙急忙挥手抢面时,浑身俱是面裹了。买面的人见这等模样,知道面买不成了就去了。姜子牙只得回去。一路嗟叹,来到庄前。马氏见子牙空箩回来以为姜子牙将面都卖了,大喜问道:“朝歌城干面这等好卖的?”姜子牙听后觉得丢了面子,到了马氏跟前,把箩担一丢,又是指着马氏骂道:“都是你这贱人多事!”马氏被姜子牙这莫名其妙的一骂顿时也生气了,说道:“干面卖的干净是好事,你竟然反来骂我!”

姜子牙怒道:“一担面挑至城里,何尝卖得,至下午才卖一文钱。”马氏听后说道:“空箩回来,想必都赊去了。”姜子牙气冲冲的说道:“因被马溜繮,把绳子绊住脚,把一担面带泼了一地;天降狂风,一阵把面都吹去了。都不是你这贱人惹的事!”马氏听说,把姜子牙劈脸一口啐道:“不是你无用,反来怨我,真是饭囊衣架,惟知饮食之徒!”姜子牙大男子主义发作大怒道:“贱人女流,焉敢啐侮丈夫!”二人揪扭一堆。

宋异人同妻孙氏听到下人报道姜子牙夫妻在打架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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